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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林说着,突然停了下来,邢枫可以感到她的颤抖:“她……也不会原谅我。”
邢枫捧起她的脸,把安抚的吻落在额头,深深看进她的眼睛:“别怕,有我在,不要那么早放弃,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说不定妈会听的啊,别怕。”
子林轻轻点头,扑进她怀里,这个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只是子林不知道,邢枫沉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暗滔汹涌,他为子林的难过心如刀绞,但更多的是不安,突如其来的事件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虽然叫子林不要放弃,但是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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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的愿望实现了。”看着面前的李乐,邢枫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什么愿望?你说什么?”李乐不明白。
“子林妈妈已经知道六年前的事了,现在王家闹得不可开交,看情形,他们应该会离婚。”声音里都是疲惫。
“怎么会这样?”被这个消息吓到,李乐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反正她就是知道了。”邢枫已经累得不想解释,这些天,自己和子林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该劝的也都劝了,但是蒋谣不为所动,好好的一个家,眼看就要散了。
“难道你觉得不应该?”看他的样子,李乐眼里有某些情绪闪动。
“应该?”邢枫撇撇嘴:“随便你们吧。”
他已经付出太多代价,真的不想再管这些了。
“邢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帮王家帮得有点过分了。”
“怎么说?”
“以前出事的时候,爸妈叫你帮晴姐讨个公道,你不愿意,我算了,现在……”
“你还敢和我提以前?”李乐话到一半,就猛地被邢枫打断,他隐忍了几天的情绪瞬间爆发:“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前的事全都是你搞出来的。”
“我从来都不怀疑你知道,”李乐也火了,吼回他:“没错,所有事都是我做的,是我把‘地凯’的标书给了符愉儿,我告诉她赶走子林是唯一得到你的办法,那又怎么样?我动不了王海,但是我也要他和我一样痛,我也要他尝尝自己亲人不在身边的滋味,我错了吗?”
“你……”邢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死死瞪住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早知道以愉儿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即使在看过标书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透露那么详细的技术资料给王海;就算早就隐隐约约知道是李乐;就算早有准备;但今天亲耳听见他承认;却还是愤怒难当。
“你们现在都开心了?”就在李乐以为邢枫会狠狠揍他一拳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难道不应该吗?凭什么晴姐受那么大伤害,他王海就逍遥自在?凭什么我们李家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他们王家还可以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凭什么?”邢枫低着头好半会不说话,突然抬起头,一脸沉痛和愤怒:“那子林何其无辜?我呢?你利用我的信任,让我亲手逼走她,你凭的又是什么?子林在外面六年,受了多少委屈?她又做错了什么?我和子林中间到现在还有一大堆问题,我又去找谁算帐?啊?你倒是说啊。”
“我承认我不应该拉子林下水,我欠了她的,是我对不起她。”李乐的声音低了下来,以前刚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不平和恨,只知道不惜代价的报复,却没有想到自己会伤了无辜的人,这六年里,他不是没有后悔过的。
“对不起?”邢枫嘴角的笑都是辛酸和嘲讽,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摆平所有事情吗?这些年他夹在中间,一边是自己爱的人,一边是自己视若手足父母的李家人,他真的是够了。
“你害了自己的亲姐姐,小晴她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出现在子林面前了。”淡淡的话里透着的是某种决心:“小晴她还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什么意思?”
“不要问我,你明白的,”邢枫看着李乐,眼神幽深:“我夹在中间那么久,也累了,我希望事情过了就过了,但是如果你或者叔叔阿姨还是放不下,再有什么事发生的话,这次我不惜代价,我一定不会再让子林受任何一点伤害。”
“你竟然要帮王海?”李乐一脸不敢置信:“你别忘了,我爸妈是怎么对你的?还有晴姐,你对她的责任呢?”
“我管不了那么多,一旦子林爸妈离婚;你们就扯平了;李乐,我了解你,不要想着乘乱再打上一棍,这次我不会这样就算了。”
“我知道了。”看见邢枫一脸的坚决,李乐满腹郁闷;却知道邢枫说的是事实;王海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如果真要算起来;现在;反而是自己欠了子林的;无论如何;自己再做什么都说不过去了。
“那就好。”邢枫轻轻点头,他觉得自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好不容易跑到终点,但是他已经疲惫得不想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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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评……
偶竟然有长评~~天啊~~偶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收到长评的说~~
多谢紫微垣的各位大人那么给偶面子~~竟然为偶破了例;真是感动啊~~
偶在写文上是新手;文里的很多地方想得不够周到;硬伤;软伤也是一大堆;特别是前面;大人们的评指出很多偶之前没有想到的东西;真的很感谢。
另外也感谢给偶短评的大家;你们是偶的写作动力~~
第 20 章
王海和蒋谣终究是分了手!
两人在王家客厅签的离婚协议,三十年的婚姻因为多年前的一次出轨走到了尽头。
子林盯着自己的父母,脑子里是一片混乱,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还可以如此平静,那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只是以后再也没有了,她看着他们各自签下名字,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的手都在颤抖,心里某个地方一点点的慢慢坍塌,有痛在肆虐,可是她却叫不了痛,身体里某些感官几乎要失灵。
谁来结束这些,她快要受不了了。
突然一只手扶到了她的腰上,有暖暖的温度透进她的身体。
“爸,妈,”子林听见耳边响起沉沉的声音:“既然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先走了,我还要回公司有事。”
子林听不见父母的回答,只感觉到那只手带着她一路走,她不知道他想带她去哪,但是她知道,身边最少还有一个人可以给她依靠。
坐到车里,邢枫看着子林还是两眼空洞,一副神思不在的样子,只能微微叹气,探过身子,替她系上安全带。
“我们去哪?”子林突然开口。
“回家,”邢枫看着她,悄悄握住她的手,那是一片冰凉:“回我们自己家。”
子林却把头转往窗外,不再看他。
回到家里,子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眼睛低垂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邢枫从客厅走进来,递过一杯水:“喝点水好不好?”
子林却只是摇头。
他叹口气,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在她面前坐下,轻轻伸过手,捧起她的脸,心跟着一阵揪紧,往日灵动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里面一片血丝泛滥,却没有半滴泪水。
“娃娃,”邢枫艰难的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没有办法改变发生的事实。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子林勉强挤出的笑容却像根针刺进邢枫心里,他要的不是这个。
“这里只有我,”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邢枫深深看进她眼睛里:“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可以放心的……发泄情绪。”
子林看着他,原本干涸的双眼突然泛上水雾,眨一下,一滴水珠滴了下来,她急忙伸手去抹,却被邢枫拉住,没一会,脸上已经有了两行晶亮的水痕。
邢枫把她揽进怀里,感觉到怀里人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不知足?家里有一个还不够吗?外面的真的那么好?现在开心了?整个家都散了,怎么没有人替我想?我瞒了那么多年,我得到什么?都过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干脆算了?现在我连家都没有了……”子林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邢枫的胸口,听见他的闷哼声,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停止自己的举动 努力想挣开,只换来他抱得更紧。
“我讨厌你,讨厌你……你们全都一样……你走开……我不要你……”
子林断断续续的说着,剧烈的哽咽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完,只一转眼,邢枫胸前的衬衫已经湿了一片。
“好了,有我在,有我在……”没有制止她的发泄,邢枫只是用手抚着她柔亮的黑发,指尖的力道温柔得让人心疼。
“我不要这样……讨厌……讨厌你们……”子林的声音越来越低,挣扎也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在某个时候归于平静。
低头看看,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卸去所有防备的脸带着一丝孩子气,两颊的泪痕还没有干,眼角隐隐有新的水珠冒出,不时还有轻轻的哽咽。
修长的指抹去她即将坠下的泪,心也跟着一片凌乱,他到底该怎样做,才能真正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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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恨爸爸。” 半夜醒来,躺在邢枫怀里,子林轻轻的说。
“这事不能全怪爸,妈也有责任,她以前太忽略爸爸了。”邢枫一边抚着她的发,一边仔细分析,蒋谣以前是标准的女强人,如果不是因为子林去了英国,她估计现在还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在事业上打拼。
“那又怎么样?这样就可以在外面乱来吗?怎么不说你们男人自己贪心?”子林愤然,想到邢枫应该和爸爸是一国的,就忍不住连他一起骂进去:“嘴里嚼着,碗里端着,眼睛还要盯着锅里的。”
邢枫暗自苦笑,看来这个‘连坐’之罪自己是背定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能吃啊,其实男人的心也很小的,有时候只容得下一个女人,只是外界的诱惑太多,偶尔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爸他也很后悔,可惜妈太有原则,否则他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你现在是觉得妈不对?”
“也不是,这个事大家都有责任,爸是错了,但是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妈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他,只能说妈的脾气……太犟。”邢枫想了好一会,才想到合适的字眼,却蓦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形容词。
一个犟字意味着不肯妥协,不愿屈就,那样的倔强伤人,伤己,会让大家都辛苦,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对于他的说法,子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邢枫叹口气,跳出自己的思绪,继续说,心里明白,现在是他所能有的最好时机,等她窝回自己的壳去慢慢琢磨,她就不知道又会想到哪里去了。
“其实不管是谁都一样,如果你全心的去爱一个人,但是突然发现在那个人眼里面有的不只是自己,又或者那些东西占的分量比自己还要重时,付出的越多,反弹就越大,对于自己的行为就越难把握,爸……他只是选了一个最差的表达自己不满的方式而已。”
子林还是不说话,只是抓了他的手指头在玩
邢枫逐渐有些沉不住气,她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吗?
“妈说,有些事,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就是过不了,和道理没有关系。”
“那是妈的原则,没有办法的。”修长的指缠上子林的黑发,一圈圈的绕着,心里有些许苦涩,她的脾气看似像王海,内里深处却是和蒋谣一样的固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万一所有事情揭穿,自己会面对的是怎样的惊涛骇浪,他不敢想。
“如果有一天,”邢枫的问话小心翼翼:“你发现我瞒了你一些事情,或者我做了一些你不喜欢的事,你……会怎么样?”
“那看什么事了,”子林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他的小腹:“如果你敢和爸一样……”
手下用力,听见顶上传来吃痛的吸气声:“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那如果是其他事呢?”边说边按住她的手,这个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乱点火。
“什么其他事?你有做过吗?”
邢枫没有说话,只是把吻落在她的发心。
“如果你有做,自己和我说,千万不要让人家告诉我,否则我一定不原谅。”
“你刚才说,男人的心很小的,那这里……”子林突然坐直身子,看着他的眼睛,手放上他心口,可以感觉到有力的心跳:“是不是也有一个人?”
“嗯!”邢枫点头。
“是谁?”
“你看不见吗?”手捧起她的脸:“那个人一直在我眼睛里。”
他的视线所追随的都只是她而已啊!
是不是真的夜色成魔?子林可以感觉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两人间流转,坚硬的外壳褪去,似乎有小小的鸵鸟悄悄伸出脑袋。
“我怎么看得见?那么黑。”她咕哝一声,又再躺回他的怀里。
就这样?
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邢枫只能苦笑。
“我是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过了不知多久,子林才再度开口。
想到昨天自己哭得淅沥哗啦的,她有点不好意思,也只有小孩子才会为了父母的分开哭成那个样子吧。
“嗯,的确像个小孩子,而且哭得好丑。”邢枫捏一下她还是红通通的鼻子,没有告诉她他宁愿看见她哭得像个孩子,也不想看她强撑着张笑脸。
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说是,子林愣了一下,恼得一张口咬他的手指头,抬着眼,带点得意的瞪他,这回到邢枫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只能呆呆看着她。
“小狗。”好一会,邢枫突然冒出一句,然后子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吻住了。
毫无征兆的吻让她有点头昏,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邢枫的唇瓣干燥而温暖,就像他的怀抱,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手环上他的颈项,无声的默许让他开始变得放肆奇书qisuu网,温热的唇不再满足于小小的方寸之地,耳际,颈项,脸颊……他肆意探索,执意重温曾有的亲密。
随着子林口边逸出的喘息,两人一起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好了,接下来又到了空行,换段,时间跳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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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邢枫在沙发上等到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才听见子林换好衣服出来。
一抬头,本来想小小抱怨一下,却被自己眼中所见震惊得说不出话。
面前的子林一袭紫色长裙,合身得仿佛她的第二层皮肤,娇娆的曲线,雪白的肌肤,脸上淡淡的妆把她装点得分外耀眼。
邢枫突然有点喘不过气。
“到底好不好看啊?”
看他不说话,本来对自己这一身颇有信心的子林突然有点紧张。
他这样算怎么样啊!
“不错!”
过了好半天,邢枫才从嘴巴里挤出两个字。
“就这样?”子林有点不太相信。
“的确不错。”邢枫想了半天,加了两个字。
子林忍不住有些失望。
“我们走吧,要晚了。”邢枫伸手拉过她。
看他一脸无事,子林有点恼,这个笨蛋,自己花心思打扮,他就连多一句的好听话也没有。
挣开他的手,自己走出去。
突然被甩下的人愣住了,自己有说错什么吗?
有吗?
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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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子林,你真是……”看见子林,李乐马上爆发出夸张地赞叹:“我保证今天不会有人比你漂亮了!我都不敢认你了……”
“谢谢。”
听见没有?
子林别道谢边扫身边的人一眼。
哦!原来要的是这个调调,邢枫这才恍然大悟。
“邢枫……”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却让子林听得瞬间怔仲,以邢枫在商场上的地位,谁不叫一声‘邢总’,敢在正式场合直呼邢枫名字的人,这还是第一个。
一转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眉宇间一脸英气,好像在哪里见过,子林在心里暗自回想。
“李杰?你怎么来了?”没有发现子林的异样,邢枫拉着她迎向前。
李杰?
子林恍然大悟,难怪那么熟,是区长李杰。当今政坛上最年轻,窜升得最快的人物,邢枫和他……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弟妹,老弟,还是你有眼光。”
李杰的话把子林拉了回来。
“谢谢。”
“弟妹如今在哪里高就?”
“我是‘王朝’代理公司的,”子林淡淡的笑:”小小公司,称不上高就。以后还要仰仗区长多多照顾。”
“那个当然,”李杰在听到‘王朝’两个字的时候,笑容突然有点奇怪:“那个……我记得‘王朝’的总经理好像也是姓王的,叫王海对吧。”
“那是我爸爸,他现在退休了。”
“哦……”李杰看向邢枫的眼里突然带了某种暧昧,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邢枫啊,有空记得找我喝两杯,你结婚的事可得好好和我说说。”
“好的,一定,一定……”邢枫讪讪点头。
“那我先走了,就这样啊……”李杰说完摆摆手就走了。
“你怎么了?”子林推推兀自发愣的邢枫。
“没事,我们走了。”邢枫回过神,把子林带进会场,只是脸上一丝忧色始终不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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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
子林看看被众多记者争相提问的邢枫,觉得乏味,这种宴会,她向来不喜欢,今天如果不是他说与会者规定携眷出席,她也不想来。
再看看邢枫估计一时半会离不开,转身踱进旁边的休息间,打算透口气。
“子林?”却没有想到休息间里早有了人,还是熟人。
“符凯?你也来了?”子林绽出笑容,对他,始终怀有一丝愧疚。
“我爸不舒服,我代他来的。”符凯耸耸肩:“你陪邢枫来的?”
“嗯。”子林点头:“谁和你一起来的?愉儿?”
“没有,我和一个朋友,”符凯摇头:“愉儿……出国去了。”
“哦……”子林低头,大致明白为的什么,就不再问。
“你和邢枫……和好了?”
过了好一会,符凯才再度开口。
“嗯。”子林点头:“夫妻,偶尔吵个架,总有一天和好的。何况……他是真的对我很好。”
“……”
“子林,”想了好一会,符凯才说:“我总觉得你们这个婚结得奇怪,太……突然。”
“嗯,”子林眼光又片刻的游移,却又恢复正常:“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那个时候利用公司的危机逼我和他结婚。”
看见符凯的眼睛瞬间睁大,子林轻笑出声:“不敢信是不是,我那个时候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你也不介意吗?”符凯是真的不敢信。
“原来介意的,非常介意,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和他一起,真的很开心。”
子林淡淡的话却仿佛把符凯推进地狱,平静的外表有些维持不住。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拿其他事骗你?”
“符凯……”子林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