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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风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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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梦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通情达理的说道:“哦,这样啊,那要不就坐霍先生的车子”

    “嘎鲁,你也去坐霍大哥的车,我跟老大好久没见了,我还有工作在路上汇报呢!”楚天梦还没说完,沙妞妞便开始驱逐嘎鲁。

    楚天梦于是立刻改口:“对了,路上我们要提前讨论一下山庄的设计思路,所以我最好还是坐你的车子!”

    风思扬车上现在只空着一个位子,此时却有两个人同时争着坐,如果让嘎鲁换到霍海车上,照眼前两个女人的表现来看,自己一路上肯定消停不了。风思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霍海也已看出眉目,暂时丢开唧唧歪歪的田珍,说道:“哎哎哎!我说两位,能不能照顾一下哥们的自尊心啊,是嫌我这开车技术差呢,还是嫌哥们长得丑,咋都跟躲瘟神似的?你们都跟我们家田珍学学,瞧人家都有眼光,话说哥们小学毕业不错、农村户口不假,但也长得不怎么太丑啊!而且咱还有身强体壮的优点哎呀!我说亲爱的,你可是穿着高跟鞋呢,能不能轻点,我这脚也是肉长的啊!”

    哄堂大笑中,风思扬的尴尬暂时解除。一旦回归正题,楚天梦和傻妞妞便立即显示出各自的专业素养。就连田珍和嘎鲁也是各抒己见,刚才的压抑顿时一扫而空。

    楚天梦听风思扬详细介绍过龙饮潭的环境布局,便提出尽量减少人为建筑,即便是餐厅客房之类必须的设施也尽量融入山水之间,全方位使用环保节能材料,甚至可以就地取材当地的竹子和石料,同时利用太阳能这类清洁能源作为电力来源。虽然这样建设山庄的成本可能高出很多,但也是保护环境的必需举措,同时避免画蛇添足,因为真正的大美应该是自然而不做作的,而选择到龙饮潭来度假旅游的人也必然是懂得生活和愿意亲近自然的人,而非叶公好龙似的凑热闹之徒。

    楚天梦一席话正中风思扬下怀,其实风思扬早就想过,如此得天独厚的人间圣境实属难得,任何的人为破坏和环境污染都是对这方水土的亵渎和不敬,因此自己的度假山庄必须要做到独善其身和与众不同,其定位应该是休养生息和品味自然之地,可以有狂欢,可以有肆意,但这一切却不能建立在毁坏山林、荼毒生灵的基础上,甚至水中的鱼虾蟹贝和林中的飞鸟走兽,也应该与之坦然共处。

    沙妞妞自然不甘沉默,见到楚天梦暂时告一段落,便对山庄的市场推广筹划起来,原汁原味的生态餐厅,酒水饮料的赞助引入,户外用品的宣传路演甚至代理经营,山庄网站的上线直播

    作为一名老户外和营销行家,风思扬其实早就想到过这些,但风思扬却不做声,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听着,心中满是欣慰和希翼,山庄虽然还未开建,但那幅天人合一又生意火爆的画卷似乎已经展现在眼前,那样的和谐大美,那样的惬意自然

    “疯子,我突然想起个事,前几天有家米国房车集团曾经来找我谈合作,一方面是房车维护保养的事,另一方面他们还提到想在国内布局房车营地,还说这件事已经跟国内的房车协会谈妥了,你觉得这个能加到山庄里去吗?”

    霍海也有正经的时候,比如现在,比如这个建议,就让风思扬认真思索起来。但这件事应该是一盘大棋,至少要在全国各地东南西北的架构起一系列房车营地才有现实意义,只有一个山庄是绝对不够的。

    “嗯,主意是挺好,但真要满足房车旅游的需要,我们可能要建成网格化的连锁山庄模式才行,这个投入可就大了”

    风思扬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了龙饮潭山壁里看到过的黄金和白银,不禁心中大喜:“对啊!金银也是钱啊!”

    一桌人都在认真听风思扬讲话,突然发现风思扬不说了,转而脸上呈现出忽忧忽喜的神sè,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霍海一碰风思扬:“要是资金不够,还有哥们呢!还差多少,你说话就是。”

    回过神来的风思扬丝毫不领情,说道:“跑不了你小子的!不过现在还用不到。”

    只是,除了风思扬和嘎鲁之外,其他人都还没有见过龙饮潭的真实样子,因此一番讨论也只停留在纸上谈兵的程度。但龙饮潭的脱俗美丽却已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每个人心里,迫不及待出发成了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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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胡氏遗脉() 
风思扬刚从魔都逃离,没过几天却又一头扎入堵城,同样的灯红酒绿和拥堵烦躁,风思扬恨不得立马离开,转而投入偏僻却风景独好的龙饮潭。

    但因为已经跟夏教授老两口约好了时间,出于礼貌,也为了给大家留出点准备时间,风思扬还是决定再在堵城休整一天。

    但第二天的懒觉根本没睡成,早上才五点,风思扬的手机就响了!

    风思扬摸索着找到手机,一看,号码很陌生,风思扬磨蹭了一会,还是接了。

    是胡图秋!

    “老胡,怎么起这么早?”风思扬迷迷糊糊的问道。

    “呵呵,心情太好,折腾了一宿都没睡着。”

    风思扬听着来气,话说你自己不睡也不要扰人清梦啊,不过风思扬还是强忍住心头的不爽,问道:“找我有啥事?”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好久没逛古玩摊了,心里痒痒,你要是不忙,一起去趟报国寺古玩市场怎么样?”

    “报国寺?bj最大的古玩市场不是潘家园吗?”风思扬有些不解。

    “潘家园?风老弟一看就不是圈里人,潘家园是挺大,早几年也还不错,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捡漏的故事一多,全国各地的高手都扎过去了,就是有个把好玩意,也早被人捡完了,现在也就老外和外地人去逛逛,真要想碰运气,还是报国寺靠谱点。再说了,跟潘家园比起来,这报国寺可是老前辈,始建于辽代,想当年明朝的一位国舅爷就住在那儿,一是古泉捡漏,二是古书拾遗,这都是出了名的。”

    胡图秋一说起古玩,立即拿出一副老江湖的口吻,风思扬一向推崇术业有专攻的说法,因此立刻点头称是。

    “不过,老胡,我倒建议你暂时不要露面,谁知道窑厂那帮家伙有没有在找你。”风思扬提醒道。

    “你没看今天报纸吗?哦,现在还不到五点,报纸应该还没印出来。”

    “没有,有什么重要新闻吗?”

    “重要倒不怎么重要,但确实是新闻,是这样,昨天一回来,我妹子越想越气,而且打劫你钻石那件事,一来人手都是朱六子的,二来你不是也不追究了嘛,所以公安那边也找不出我们毛病。这不,我跟妹子昨天下午就去报了jing,听说窑厂那帮家伙已经在昨晚被一锅端了。”

    胡图秋一番话让风思扬吃惊不小,要说胡莉这个女人确实难缠,而且手腕也够辣,看来以后要离她尽量远一点,而且一定要给胡图秋打好预防针,决不能让胡莉搀和进来。

    电话那头,胡图秋没听到风思扬的声音,有些着急起来:“风老弟,你在听吗?”

    “哦,在,我在!我觉得这个事还是不大妥,毕竟那些古玩赝品都是你鼓捣出来的,公安那边还能放过你?”风思扬还是不大放心。

    “哈哈哈,多谢老弟这么关心老哥啊,不过昨天我已做过笔录了,不但没事,而且还算是举报有功,因为我是被绑架的受害者;而且老哥还不至于老糊涂,早在制作那些陶瓷胚胎的时候,我就都在内壁上留了三个字,就凭这个,我是可以完全免责的。”

    “哪三个字有这么大的功效?”风思扬有点不信。

    “工艺品!”

    “哦老胡,真有你的!”

    原来胡图秋名字虽然起得不咋地,但绝不是没心没肺之人,凭借这招不着痕迹的“提前通告”,确实就可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毕竟烧制现代瓷器工艺品并不犯法,最多你可以找出无证经营和偷税漏税的毛病,但胡图秋只是个打工仔,而且还是被迫的,何况人家还早就写明了“工艺品”三个字呢!

    “那就跟你走一趟,正好长点见识。你是先来找我,还是到报国寺取齐?”

    “报国寺大门口见!”

    胡图秋一阵啰嗦,已经让风思扬jing神起来,再想睡着已经不可能,于是答应下来,接着把嘎鲁叫醒,洗漱之后,便跟随着导航仪绘出的地图向报国寺开去。

    车近报国寺,风思扬远远便看到一座大开着门的寺庙内人头攒动,更有很多小摊一直摆到了长椿街路口。

    路两边摆满各式各样的地摊和简易货架,古书善本有之,青铜瓷器有之,古泉大钱有之,鼻烟壶、胭脂盒、蝈蝈笼子之类的杂件也是不少,再加上闲哉悠哉的人群,绸衫绸裤千层底,走走停停,捏扇架笼逍遥客,侃侃谈谈,虽然卖的东西不同,但跟一般的早市景象没有太大差别。

    风思扬很识趣,提前找到个临时车位,远远下了车,刚要想给胡图秋打电话的当空,后背却被冷不丁拍了一巴掌。

    风思扬急忙转身,就看到一手捏着油条的胡图秋正在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

    “还没吃早饭,先跟我填两口,这个摊上的油条炸的那就一个绝!”胡图秋说完,便立即转身走回小摊,对着老板吆喝着再加两份油条豆腐脑。

    胡图秋这一吆喝,风思扬还真觉得饿了,索xing跟胡图秋来到一张矮脚小桌跟前坐下,开始品味堵城的早餐。

    一阵风卷残云,胡图秋乐滋滋的打着饱嗝,又颇为得意的拍拍肚皮,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古sè古香的小木盒,交到风思扬手中:“大恩不言报,一件小玩意,千万别嫌孬,你拿着随便玩玩。”

    风思扬的天目似乎已经对盒子匣子之类的东西产生了条件反shè,不等开盒,便陡然shè出一缕华光,穿过木质盒盖,直冲里面的物件儿去,同时嘴里还开着老胡的玩笑:“呵呵,老胡,这东西该不会又是你的杰作”

    风思扬的话只说出一半,便硬生生的卡住了,因为眉心天目中的视线汩汩流出的感觉再次发生了!风思扬突然想到天目视线注入油滴盏的一幕,不禁吃了一惊。

    但这次视线的外流时间比第一次看到油滴盏时短得多,大约只持续了两三秒,那束外流的视线便重新返回风思扬的天目之中,同时一片比海水还要深上几分的蓝sè光芒浮现在风思扬的脑际,接着又慢慢荡漾散去。

    风思扬木然的将木盒从胡图秋手中接过,打开,又将盖着的锦缎掀开,一个深蓝sè的小酒杯便露出了原形。

    这个酒杯高不过四五厘米,口径不到十公分,一层极有光泽的蓝釉包裹在外围,内部却是光洁的象牙白sè,看上去十分端庄古朴。

    “哪儿能啊!这可是实打实家传的,学名叫霁蓝釉开口小杯,正宗雍正年间的官窑,本来是一对两只,可惜另一只现在故宫博物馆里,我手里只有这一只了,你凑合着玩!”

    胡图秋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让风思扬吃了一惊,要知道能进故宫博物院的古董绝对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有的还是绝无仅有的孤品,胡图秋如果没有骗人,那么这份礼可就有些重了,于是立即开口拒绝:“老胡,这东西要是真的,我就更不能要了!”

    老胡还以为风思扬担心小杯出处不详会给自己惹来麻烦,连忙辩解道:“风老弟,你踏踏实实的收着,老胡我虽然没啥出息,但好坏轻重还是能够分清楚,这玩意确实就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其实,明清两朝的时候,我们家的好玩意多了去了,这东西也就配喝酒用用,根本上不了台面。”

    原来,胡图秋的祖上曾经颇为显赫,大明年间曾经在朝廷御窑厂谋份差事,因为与身为督陶官的太监交好,被收为义子,并被扶上督陶副官的宝座,那时的御窑厂设在景德镇,天高皇帝远,因此胡图秋的祖上或公或私的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包括那件曜变天目至宝——油滴盏也是如此。

    后来,清兵入关,世袭督陶副官的胡图秋家族不但没有遭受刀兵之灾,而且还因为过硬的烧瓷技术和丰富的管理经验,被清朝内务府造办处委任为烧瓷监督。毕竟不管哪朝哪代的皇帝,小到吃喝拉撒,大至祭天祀祖,都是离不开瓷器的,再加上清朝历代皇di du对瓷器爱好颇深,因此胡图秋家族不降反升,恩宠更加几分。

    直到大清朝内忧外患,一命呜呼,胡图秋家族才开始步入没落,好在手中积蓄颇丰,锦衣玉食的生活照过不误。解放后,胡图秋的父亲又被聘为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胡氏一族的生活还算过得不错,只是十年动乱开始之后,这种好ri子终于到了尽头,不但所有家藏全部被查收,就连住了几辈子的老宅也被一并收缴了,胡图秋的父亲被下放劳动,不到一年便一命呜呼,母亲不堪折磨,不久便上吊自杀,只剩下相依为命的胡图秋和胡莉姐妹俩。

    等到拨乱反正的时候,老宅虽然收回来了,但那些杂七杂八的古玩却大多不见了踪影,而油滴盏正是胡家最看重的物件,于是胡图秋一路打问,了解到已被当年的造反派头头胡图秋据为己有之后,这才有了胡图秋宁可放弃人身zi you,不惜帮朱六子烧制赝品瓷器的怪事。

四十一章 金匮直万() 
听着胡图秋的絮叨,风思扬心中颇多感慨,人生在世,不过草木一秋,贫富无定论,荣辱不可测,旦夕祸福一线间。就是因为这样,只要还能在清晨看到朝阳,便应尽兴而为,高高兴兴的等待ri当中午,开开心心的送别余晖晚霞,等到月华初上、星空璀璨时分,何不与亲朋与爱人共谋一醉,也不枉了这伴君入梦的飒飒凉风!

    “老胡,这东西我还是不能要,毕竟是你祖上传下来的,你自己千万收好,我开开眼就很知足了!”

    风思扬虽然明白这个小小的酒杯价值极为不菲,也许换套房子都不在话下,但风思扬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于是便把霁蓝釉开口小杯轻轻放入木盒的锦缎中,合上盖子,重新推回胡图秋面前。

    胡图秋本来还想再劝,但看到风思扬神情异常坚定,于是只得感叹一声:“唉,老弟啊,你做人有原则,这很好,但你就不能照顾一下咱老胡的心情?”

    风思扬笑笑:“好意已经心领,并已铭记肺腑,但我真不能要,赶快收好!”

    “得,既然老弟看不上,赶明儿我再给你换一件瞧瞧!”胡图秋虽然落魄,却是富家子弟的派头,人倒架子不倒,索xing将盛着小杯的木盒收了回去。

    “老胡别误会,东西我很喜欢,但那件事只是举手之劳,你别老放在心上。”风思扬生怕胡图秋理解错了,赶忙解释道。

    “好嘞!先不掰扯这事,咱们先去市场里面瞧瞧!”说完,胡图秋起身,随即带着风思扬和嘎鲁轻车熟路的向报国寺走去。

    毕竟被囚禁了十几年,胡图秋看什么都新鲜,东磨磨,西蹭蹭,不时还蹲下跟摊主海侃上一阵八荒**、五湖四海的稀奇事过过嘴瘾,直让风思扬和嘎鲁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又不好老催,风思扬索xing跟胡图秋打个招呼,便与嘎鲁一起走到前面去了。

    天目似乎是被那只霁蓝釉开口小杯激发了兴致,不用风思扬刻意cāo纵,便已自动向着一个个地摊shè出视线,但环顾良久,那种汩汩流出的感觉一次也没发生过。风思扬略略想过,便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也许天目只对具有一定历史年份的古玩有反应,但凡出自现代的工艺品则无法引起天目的兴趣。

    “乖乖,不得了啊!那我这只天目岂不成了寻宝眼、鉴宝眼?!”风思扬兴奋的差点喊出声来。

    但风思扬和嘎鲁对古玩一无兴趣,二来知之甚少,一时也不知道应该看点什么,只是直着身子很是无趣的在人群中晃荡,纯粹像两个来打酱油的。

    这时,身后铃铛声响起,同时伴随着“借光、让让”的吆喝,风思扬拉着嘎鲁刚忙闪到路边,便看到一辆人力三轮车硬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一条缝,向着前方快速驶来。

    骑三轮车的是个约莫三十出头的板寸男子,等到费劲巴拉的挤到一张仍旧空着的地摊油布前面时,便刹车停了下来,接着,从三轮车上拎下几个麻布口袋,解开口,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往外倒,看这架势,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怎么值钱。

    还没看清麻袋里的货物,倒先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土,似乎麻袋中的东西是刚刚从地下挖出来的。原本挤挤攮攮的人群顿时散出一个圆圈,靠得近点的摊主也是捂着鼻子不停的抱怨。但板寸男根本无心理会,脸上yin沉着,好像每个人都欠他八百块钱一样。

    伴随着尘土落下,一堆带着绿锈红花的大大小小的铜币叮当落地。板寸男的这一出很扎眼,风思扬就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

    突然,风思扬眉心处的天目又自动shè出一道华光,直冲正在随尘土滚滚落下的一枚铜钱而去,接着视线汩汩流出的感觉再次出现了,风思扬先是一愣,等到那束天目视线折而复返,描绘出一个特异的铜钱造型之后,风思扬便快步走到板寸男身前,一只手呼扇着呛人的尘土,眼睛却在落地的铜钱中找来找去。

    板寸男也看出了风思扬的急不可待,yin沉的脸上先是一愣,接着便在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笑意,问道:“哥们,我看出来了,这满大街的人里面就属您有眼光,我这几袋子玩意脏是脏了点,但正好说明咱们不做假,纯正刚出土的古泉大钱,您看上哪个了?”

    风思扬正在按照刚才的记忆仔细查找,一时顾不上考虑,便说道:“我刚才看到你这里边有个大钱似乎是个老玩意,跑哪儿去了?”

    板寸男立即面露得sè,忙不迭的蹲下身,帮着风思扬扒翻起来,“你说说那个大钱是什么形状,是圆钱还是首布?”板寸男随后拿起一个长条形的刀形币,问道:“您看看这个是不是,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齐刀,像这类好玩意现在可是不好淘换了!”

    风思扬只是瞥了一眼,便将目光重新收回铜钱堆里,手里不停的拨拉着,突然,一枚上圆下方连成一体的特殊铜钱突然跃入风思扬眼中,这枚铜钱跟大多数铜钱迥然不同,上半部分俨然就是一个标准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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