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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风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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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敕缢佳镅壑校饷锻蠖嗍娜徊煌习氩糠仲踩痪褪且桓霰曜嫉脑残瓮Q瑉hong yāng方孔四周刻着四个篆书小子,下半部分却是正方形的实心铜牌,同样上下排列着两个篆字,风思扬稍作回忆,便确定了这枚铜钱正是引发天目视线外流的那一枚。

    风思扬不假思索的一把抓起,兴冲冲的问向板寸男:“这个怎么卖?”

    “哦,让我先看看。”板寸男从风思扬手中接过铜币,煞有介事的查看了起来,突然,一声明显带着夸张成分的高呼声响了起来:“妈呀,是国宝啊!发财了,发大财了!”

    这一嗓子不但把风思扬吓了一跳,就连四周的人群也被惊得不轻,随之就向着板寸男的地摊聚拢过来。

    “这个小铜钱就是国宝?”风思扬有点不信,“那既然摆出来,总该有个价钱!”

    “价钱?得了,我不卖了,收摊走人,回家享清福去喽,这个小东西够我八辈子吃喝了!”板寸男突然幡然变sè,将那枚铜钱紧紧攥住,又将手插入裤兜内,一副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

    “哥们,不卖就不卖,让我们开开眼总行?都是泉界朋友,别这么小气!”

    这时,一个驾着鸟笼,一身松袍宽裤的老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开口便是老气横秋的口气。

    “那也不行,这年头谁信得过谁啊,这宝贝一露面,说不定就有抡闷棍的跟上了,我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喽!”板寸男说着,真的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呵呵,得嘞小子,你就接着忽悠,连看都不敢让人看,你怎么就肯定是个真家伙,我琢磨着你那玩意八成就是假的!”驾鸟笼的老头cāo着一口说得贼溜的京片子揶揄上了。

    老头这番话正说到围观者的心坎里,假的、嫩雏、打眼、大忽悠之类的词立即纷纷扬扬的响了起来,直让中间的板寸男有些招架不住。

    话说人争一口气,板寸男低下头想了一会,便突然抬起头,一副大力凛然的架势:“得,不就是想看吗?来,我就让大家瞅瞅什么叫做国宝金匮直万!”

四十二章 套穿局破() 
“还国宝金匮直万?听见这几个字我就不想看了,要知道真正的国宝金匮直万可是王莽篡权时候铸造的,在当时,就可以兑换五铢钱万枚或者黄金一斤,而且这种钱根本就没有流通过,到目前只不过发现了两枚而已,一枚现存中国历史博物馆,另一枚刚才海外回流回来,不知道落在哪个行家兜里去了,这个真要是第三枚真币,那可是无价之宝啊,交给拍卖行一落锤,绝对八位数起步。小子,你就在这儿使劲吹!不过要小心吹过了可要上税!”

    架着鸟笼的老头挺损,即便板寸男已经答应给看了,还是不客气的褒贬了一番,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大家知道板寸男手里是什么东西了。

    但这报国寺古玩市场里来得大都是老资格的泉友,一听“国宝金匮直万”六个字,便纷纷摇头,似乎一点都不看好。

    “吆,大伙既然都不信,那就甭看了,我还懒得折腾呢!”板寸男见此,脸sè立马yin沉了下来。

    “别介啊,都是泉界的朋友,真假好坏总要上眼才能知道啊,你放心,真的假不了,这里没人会歪着嘴说话。”

    又一个带眼镜、穿衬衫,有点老师模样的中年人的插口进来。

    “好,那就看一眼!不过,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别来个一拥而上,真要有个闪失,哥们连个冤大头都找不到,这么着,要想看就一个一个来,我指着谁,谁才能进来,其他人都离远点。”

    说着,板寸男朝着架鸟笼的老头一指:“这位大爷,您不是声最高嘛,那您就先来上上眼!”

    “得嘞,那咱就不客气了,今天倒要看看你卖的到底是哪门子狗皮膏药!”

    老头将鸟笼交给旁边一个人替自己拿着,卷卷袖子,就一步跨了进去。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个老花镜戴上,低头看向板寸男摊在手心里的铜钱。

    “篆书,上面是国、宝、金、匮,下面这俩字是不带人字旁的直和老写的万,真品我在历史博物馆看过。吆,你手里这玩意还真有点像啊,尺寸差不多,品相也不错,铜锈挺自然,不像是在茅坑底下咸菜缸里鼓捣出来的,看起来还真是个大开门的好东西。小伙子,真有你的,你祖坟冒青烟了!”

    风思扬早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因为板寸男从一开始的举动就有点过于招摇,尤其是自己不小心表示出强烈兴趣并且问价之后,板寸男的那一嗓子过于夸张,而这架鸟的老头又出现的过于巧合,等再听到这只是看客的老头介绍的如此详细之时,风思扬便突然明白了过来,眼前其实就是一个套!板寸男设局,老头一旁当托,而诳骗的对象自然就是自己!

    想明白这一点,风思扬不禁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便释然下来,这社会不就这样嘛!古玩一界更是如此,编离奇故事,王爷落难公主离散,太监出宫携珍玩,什么靠谱就编什么;讲曲折传承,父死母亡大火战乱,遗孀改嫁带金山,什么凄惨就讲什么,再加上一唱一和,一演一托,卖的不是物件,而是本事,考的不光眼力,更是智商!

    “但这枚铜钱刚才确确实实引起了天目反应,总不会只是假象?”风思扬稍作回忆,便再次陷入疑惑之中。

    “好是好,就是太贵买不起,咱还是回自个儿家喝棒米面粥去喽!”老头已经走回,重新架起了鸟笼。

    但既然是个局,一个托毕竟单薄了点。

    果不其然,板寸男扬手一点,老师模样的中年人上场了,先是一番芝麻绿豆的质疑,随之又娓娓侃侃自圆其说,接着穷经皓首普及铜币知识,最后把重点落在类似铜币的拍卖价格上,尤其是动辄说到几百万上千万时的言之凿凿,直让一些仍在局中的懵懂人芳心大动,要不是因为这枚国宝金匮直万价值太高,可能早就有人奋不顾身的出手了。

    “这位大哥,要说这事我还得谢谢您,要不是您慧眼识珠,说不定兄弟就把这么件珍奇的宝贝当废铜烂铁卖了!就冲这一点,您也请进来开开眼!”

    两个托先后退场,托词都是有心无钱,只有过过眼瘾的命。但眼下这个局总要寻个冤大头才算圆满,这不,风思扬终于被惦记起来了。

    风思扬本来还在犹豫,但既然已经被点名了,说不得总要走上几个回合。于是,风思扬暗下决心,准备相信天目一回,只要不是太贵,就把这枚铜钱买下来,毕竟自己刚刚得了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

    刚要抬步,风思扬的胳膊却被突然拉住了,风思扬立刻回头,发现竟然是胡图秋。

    原来,板寸男的这一出动静太大,胡图秋又极爱凑热闹,因此早就挤了过来,只是唱戏的人自己早就认识,因此也不好点破,于是只能站在外圈看戏。但等板寸男招呼风思扬的时候,胡图秋就不能继续置身事外了,于是这才赶紧拉住风思扬。

    眼见关键时刻横生变节,板寸男心头自然不爽,刚想跟混在围观人群总的两个青皮使眼sè,打算趁乱把胡图秋架走的时候,却发现这个胖老头有点眼熟。

    “这位爷,您是不是”

    “吆,陈家小三,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你不会是不认识你胡叔了?小时候我可是领着你逛过香山庙会的!”

    胡图秋一席话不但让板寸男吃惊不小,更是把风思扬绕了进去,难不成这两位还是故人?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胡叔,对不住,没把您老认出来,您这是从哪儿出来的?”板寸男见机极快,当下便盘起了胡图秋的道。

    “从哪儿出来?听这话意思,你小子是不是以为你胡叔被关进大牢了?告诉你,门都没有!这不我这刚从钓鱼台吃完国宴溜达回来嘛!”

    “得罪得罪,胡叔,赶明儿我再去跟您请安,不过,你跟这位朋友”板寸男说着一指风思扬。

    “这是我老板,怎么着?今天是给胡叔个面子,还是来个一锅烩?”胡图秋突然摆起了谱。

    “得嘞,胡叔,您跟您朋友先请着,改天我再到府上请罪去!”

    板寸倒也光棍,当即向着风思扬一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围观的虽然一时被蒙在鼓里,但个个都是明白人,板寸男和胡图秋的对话自然能够听得明白,当下立刻恍然大悟着一哄而散。

四十三章 无心成荫() 
谁知风思扬却不移步,而是对胡图秋说道:“老胡,是不是古玩真品我不懂,但我看着那个铜钱顺眼,所以想买回去拿着玩玩,你不妨让你这位朋友开个价。”

    胡图秋听完,立马做出一副看见外星人的表情,先不开口,而是拉着风思扬往旁边走出几步:“风老弟,你是真傻假傻,刚才摊上那小子,我从他穿开裆裤就认识,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你琢磨琢磨,这号人手里还能有真玩意?这么着,你要真好古泉这一口,我回头给你掏摸几个,三孔布、晋阳匕这种太稀罕的不好说,但要是找几个鬼脸蚁鼻、庆元大钱,在咱老胡这儿还算不上难事。”

    “老胡,别误会,我就是当成个工艺品买,新的老的都无所谓,也就是个眼缘!”风思扬解释道。

    “真要是这样,那我去找他谈!”胡图秋拗不过风思扬,只得走回板寸男的地摊,准备再次倚老卖老。

    谁知板寸男一点面子都不给,虽然嘴里客气,可就是咬定了两万块不撒口,似乎是在记胡图秋搅局的仇。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胡图秋仍在啰嗦,风思扬索xing自己走过去,拍拍胡图秋的肩膀,示意他上一边歇着,接着向板寸男问道:“哥们,除了问价,你见我今天说过一句别的话没有?”

    板寸男想想,答道:“没有!”

    “好,一看你也是个实诚人。那就这样,你今天顺心也好,不顺心也罢,都先扔到一边去,毕竟我没惹你?”

    “嗯!”

    “好嘞,那咱就说说你手上这玩意,说句心里话,这玩意是真是假我不在乎,就是看着好玩,我看你也说个实在价,要不你今天不就白忙活了嘛,刚才那两位老哥这么卖力,你好歹也要请人家喝一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风思扬同时用天目对准了板寸男的双眼,准备从中捕获板寸男的真实心理价位。

    谁知,还不等板寸男开口回答,风思扬的天目视线中,一串变化跨度极大的数字便开始闪个不停,两万、一万、三千、二百、十块、五百、五千、一万八

    风思扬自然明白板寸男这是在做开口报价前的思想斗争,而那个十块可能就是这枚国宝金匮直万的成本价。

    与此同时,风思扬的天目映shè下,板寸男的脑海中还有一幅场景浮现出来,画面中,板寸男开着个小面包风尘仆仆的赶往一个风沙较大的偏远所在接着就是在一个土胚围城的破败院子里讨价还价,一间没有门的棚子里散布着火钳、废铜烂铁,中间是一个砖石砌成的火炉,炉火正旺画面一转,板寸男付出四张老人头,随即将几个麻布口袋装上车,接着便是返程

    “咦,这应该是板寸男的收货经过?靠,这么大堆东西就花四百块钱,还好意思张口要两万!”风思扬刚一琢磨,就立刻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接着又困惑起来:“天目又升级了?不但数字看得更加清楚,而且对方大脑的思考过程似乎也能够看到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霁蓝釉开口小杯和这枚国宝金匮直万的功劳?”

    板寸男自然不知道风思扬还有这一手,此时脑袋里面已经将一个数字基本固定下来:一千元!

    风思扬见此,也悄悄将天目视线收回,催问道:“兄弟不会是在下崽?就一个小铜钱,至于考虑这么久吗?”

    “哦,主要是舍不得啊,虽然这袋子里的其他铜钱都很一般,但这个宝贝怎么说也算是仿得很像,这么着,瞧着胡叔的面子,两千块,你拿走!”板寸男强作出一副决绝表情。

    “可别跟我说是美刀欧元啊!”风思扬立即砸上一颗钉子。

    “得,哥们您别挤兑我,咱这泱泱中华大地,自然是人民币的天下,您甭担心,哥们不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见板寸男已经上路,风思扬随即说道:“好!痛快!我这人也喜欢干净利索脆,我说个数,你觉得行,我立马付钱,要是不行,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就当交了个朋友!”

    风思扬对演戏同样在行,此时的脸上正是刚被割了二斤肉的神sè。

    “您尽管说!”

    “一千!”

    “好像少了点能不能再加点得,就当交个朋友了!哥们不会是刷卡?我这可是小本买卖,没有pos机啊!”

    板寸男嘴上不愿吃亏,立刻把风思扬刚才的挤兑找补了回来。

    “哪儿能呢!这是十张,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你数数!”

    “得嘞,一个大子也不差!这是您的国宝金匮直万,您拿好了,要是转身丢了可没哥们什么事啊!”

    “得,您也放一百二十个心,都是场面人,哥们还没学会吃了吐的毛病!”

    近朱近墨,不赤便黑,耳濡目染中,风思扬的一口京片子已经说得有模有样起来。一个相声桥段般的贫嘴之后,这笔买卖便轻描淡写的完成了。

    “大哥,一千块钱就买个假铜钱是不是有点不大合算啊!”

    等到走远,一直憋着没有说话的嘎鲁突然问道。

    “谁说是假的?”风思扬反问。

    “老胡不是说这小子就是专干托卖假货生意的嘛?而且刚才人家自己也承认了!”嘎鲁说道。

    “放羊多了就能成动物学家了?人人都是天天三顿饭,怎么美食家就没几个?”风思扬见嘎鲁一脸认真,不由开起了玩笑。

    “风老弟,你这几句话实在jing辟,放在古玩行里这就是至理名言,话说打眼的往往都是行家,淹死的都是水xing好的!”

    嘎鲁还没开口,老胡便朝风思扬竖起了大拇哥:“不过嘛,以咱老胡在古玩行几十年的经验来看,你这个大钱指不定是哪个龟孙子用炭炉子,熔了不值钱的老铜钱,再在模子里浇筑出来的,年头绝对超不过这两年。对了,你也给我学习学习,我倒很想见识一下这位同行的手艺,竟然好到让风老弟愿意白花上一千块钱。”

    风思扬笑笑,也不说话,随手把那枚铜钱扔给了胡图秋。

    胡图秋扬手接过,便放在瓶子底厚的近视眼镜下面看了起来。

    “咦,手艺不赖嘛!还真看不出哪里作假来,铜料不像是重新熔过的,字体很古朴,笔画上也看不出破绽,而且这铜锈似乎也不是用现代化学品能够做出来的,妈的,这手艺简直绝了!”

    胡图秋此时的脸上表情变化极为丰富,一旁的嘎鲁十分好奇,于是问道:“老胡,你是说这位仿造铜钱的师傅手艺比你还好?”

    “怎么会!咱老胡的手艺绝对不是自己吹出来的,要不也不会给朱六子盯上。只是风老弟这枚国宝金匮直万确实看不出哪儿有破绽!”

    “那你是什么意思?”胡图秋有点答非所问,嘎鲁只能继续追问。

    “不假就是真!”

    胡图秋突然抬起头看看嘎鲁,随即将目光移向风思扬,要说之前答应为风思扬工作还只是为了报恩,现在的眼神中却已多了几分钦佩:“风老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咱老胡算是服了,如果不出意外,这枚国宝金匮直万就是第三枚出世的真品!”

    听到这个答案,风思扬心里非常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又捡了个大漏,更重要的是验证了自己的天目果然就是一只识宝眼!

    但这个秘密只能深藏自己心底,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于是,风思扬神秘兮兮的一笑,说道:“太好了!一会我再去买两注彩票,这么好的手气,不用简直就是浪费!”

    就这样,第三枚价值连城的国宝金匮直万现身之事便被不着痕迹的一笔带过了!

    三个人又闲逛了一会,再无特别发现,而胡图秋又太磨叽,凡是物件都要看上几眼,只要是人总要聊上几句,一看就是与世隔绝久了的典型症状。

    于是,中午饭没吃成,风思扬便跟嘎鲁先行返回宾馆。

    临走之前,风思扬跟胡图秋约定,等山庄的事忙完之后,就给他选个好地方,建一个陶瓷实验室,专门仿制流失海外的中国古代瓷器。而胡图秋也正好想利用这段时间在堵城逛逛,放松一下,一拍即合,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四十四章 郎腾入列() 
返回宾馆之后,风思扬和嘎鲁随便吃了点饭,下午接着补觉,毕竟第二天还要赶路。

    华灯初上时分,已经睡得饱饱的两人,肚子却开始出声抗议,于是再次出动,目的只有一个,填饱它!

    正好,旁边不远就有一家东来顺,风思扬不禁喜上眉梢,立即带着嘎鲁一猛子扎了进去。

    选好位置,肥牛、嫩羊、热气羊肉先各来两大盘,再点上些冻豆腐、宽粉条、牛百叶和时令青菜之类的当做配菜,最后加上一份中号烤羊排,喝着燕京啤酒,已是心无旁骛的朵颐时刻。

    刚吃到一半,风思扬的手机突然响了,打眼一瞧,很意外,竟是郎腾打来的!

    风思扬对郎腾印象很好,一直在琢磨如何把他也拉进来,毕竟跟着苟艾利这种不靠谱的老板既赚不到钱,还极为遭罪,不说是刀山火海,也算得上水深火热,前途理想之类的就更不用多想。只是碍于郎腾的坚持,风思扬才暂时作罢。此时看到郎腾主动打电话来,风思扬不由心中一喜,立马按下了接听键。

    “风大哥,我是郎腾。”电话那头,郎腾似乎很平静。

    “知道,我存着你的号呢,在哪儿?”风思扬问道。

    “哦,在堵城,您呢?”

    “太好了,我也在,我现在西四环边上的一家东来顺,正跟嘎鲁一起吃饭呢!老苟要是能放行,你就过来!”风思扬欣然发出邀请。

    “好,正好我离你不远,还有点事想找您帮忙,能不能给我个具体地址。”郎腾出人意料的同意了。

    虽然跟郎腾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但风思扬已经很了解郎腾的脾气,如果不是大事,郎腾是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于是,风思扬立即把地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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