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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马考斯斩钉截铁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风思扬突然笑了!
“死?又有什么可怕!不过,我很好奇,我有这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而且据我所知,根据米国法律规定,以私入民宅名义杀死一个人的前提有两个:首先要有足够证据证明他对主人确实构成了实质xing人身或财产威胁;其次还要jing告在先。如果不具备以上这两个条件中的任意一个,那么杀人者仍旧逃脱不了谋杀嫌疑指控!我说得对吗?”
马考斯沉默了,似乎没有料到风思扬竟然还这么了解米国法律。
风思扬决定趁热打铁,转而安慰道:“好了,马考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如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你把索菲娅交给我,然后我带她回中国,至于你们兄妹俩的遗产如何分配,还是交给你的父亲”
“闭嘴!不要跟我提那个老不死的!你如果再说一句,我就立刻释放冷气!”马考斯气急败坏的喊道。
“冷气?这还有点招待客人的样子,你这祠堂里还真有点热!”风思扬呵呵笑道。
“别做梦了,你还真以为是让你舒服的?告诉你,这座祠堂的隔壁就是我们家储存食物的冷库,我已经在中间墙壁上安装了一个阀门,也许用不了五分钟,你们就会变成两只硬邦邦的冻鸡!哈哈哈!”马考斯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
妈的,这个王八蛋!恨得牙根直痒痒的风思扬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猛揍这个混蛋几拳,但风思扬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改,因为风思扬深知二愣子的可怕,而眼前就是这么一位,年轻,冲动,娇生惯养,绝无顾忌!
对于这种没有底线的二愣子,硬碰只能自找倒霉。因此,眼下只有安抚!
于是风思扬假装不解的说道:“好,马考斯,看来你赢了,我们两个的小命都在你的手上!只是我不明白,索菲娅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正因为她是我的妹妹,才是我最大的敌人,要知道楚家的遗产继承权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有份哦,还是算了,给你这种穷鬼说了也是白说,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份家产到底有多大!”
马考斯这番话间接印证了田珍的英明,这个混蛋处心积虑的根本原因果然就是遗产继承权上,风思扬略一沉吟,便决定探个究竟,于是说道:“呵呵,我虽然自己没什么钱,但听说过的富人多了去了,比如你们米国的比尔盖茨和巴菲特,华人世界的李嘉诚”
马考斯果然着道,不等风思扬说完,便颇为不屑的打断道:“哦,可怜的孩子,看来你真是没有见识的乡巴佬!”
“不见得!难道你们家比他们还要有钱?”风思扬索xing来了个激将法。
“废话!比尔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就只有一个微软吗?充其量不过千亿美元,跟我们家怎么比?”马考斯十分不屑的鄙夷道。
“看看你前面的这个沙盘,这是楚家的全部地产模型,全球各个角落几乎都有!还有屏幕上显示的股票,纳斯达克、标准普尔、道琼斯、ri经、伦敦金融时报,哦!差点忘了,还有离你们最近的香港恒生,只要上面显示为橙sè字体的公司,就都有我们楚家的股份,可以说几乎涵盖所有产业链。这么说,只要我们家跺跺脚,全球物价就会马上大幅上涨,很多今天还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破产,而那些人模狗样的老板们也会瞬间沦为摇尾乞食的叫花子,就算有人上吊跳楼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别吹了,马考斯,你说的这些谁信啊?如果真像你所说的这样,那你们楚家岂不比比尔盖茨还要出名?但实际上,我来到这里之前,根本就没听说过你们家的名号!”
风思扬嘴上说得轻松,但心头的震惊却如怒海狂涛猛然翻涌,继而难以抑制,因为风思扬刚才的一圈走马观花,早已将那座巨大沙盘上的许多耳熟能详的知名地产模型看在眼中,还有同步显示全球六大股指的大屏幕上,标记为橙sè的公司名称比比皆是,几乎覆盖吃喝拉撒睡的方方面面,以及能源矿山交通金融这些关乎全球经济命脉的支柱产业,其中更不乏大名鼎鼎和如雷贯耳的行业巨擎。
只是风思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些竟然能与楚家扯上关系。
但从马考斯的语气,还有他对遗产继承权的处心积虑来看,这个混蛋说的可能是实话!
“可惜,这个世界并不以你信与不信而永恒存在!”
一句极有深度的哲言竟然从混蛋的嘴里吐出来,直让风思扬有点神经错乱!
马考斯意犹未尽的又加了一句:“但所有这一切都必须是我一个人的,谁敢跟我抢,我就让谁立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我的堂兄和我的叔叔一样,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的马考斯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不禁将自己做过的弑亲逆行露了出来。
是不小心还是有恃无恐?或者马考斯早已断定进入祠堂的风思扬和郎腾已经死定了!
但无论如何,那股越憋越旺的怒火已然腾起在风思扬心底深处。
于是风思扬怒问道:“不管怎么说,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血管里流淌的东西终究是无法改变的!马考斯,你这样做不感到羞愧吗?”
“羞愧?哈哈哈,羞愧既不是ji女的大腿,又不是可以让人飘飘yu仙的白面,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个?我根本用不着羞愧!而且,”马考斯停顿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且我恨他们,恨他们给我的体内注入四分之一的劣等基因,恨他们让我看起来没有那么白,恨他们让我在我的白人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什么样的白人朋友?据我所知,胆敢宣称白人至上的也就只有三凯党!”
不知为什么,风思扬的这句话刚刚吐出,本来就有些情绪激动的马考斯突然爆发了:“好,你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但你知道的太多了!好好,那你就带着你的聪明一起见鬼去!”
“等等!马考斯,这可是你们家的祠堂,是供奉祖先的地方,让我们死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风思扬听马考斯话里味道不对,立即提醒道。
“这个祠堂和里面的老东西早就该消失了,有你们两个陪着,他们也不至于太寂寞,哈哈哈,再见!”
马考斯话音刚落,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风思扬突然发觉,靠近房顶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半米直径的大洞,同时喷出一股白茫茫的粗大气柱,眨眼间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所有的灯全都灭了,祠堂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去年买了个表的!
这个混蛋中的奇葩到底是被爆了菊花,还是被踩了尾巴?一言不合,竟然真就动手!
黑暗中,白汽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最后汇集到一起,宛如一个巨大的盖子,带来刺骨寒意向下压来!
“难道是因为我提到三凯党?可可三凯党不是早就灭绝了吗?”嘴唇已经开始发抖的风思扬忍不住想到。
七十六章 白皮孽障()
任凭郎腾和风思扬空有一身过人本领,但两手空空,只有皮肉长成的双手双脚,又怎奈何得了这座比碉堡还要坚固几分的钢筋混凝土祠堂?
“要是身上带着橡胶炸弹就好了,哪怕一枚单兵手雷也行!”
这是郎腾的想法,但风思扬可没有这么幼稚,此时早已开启天目,shè出一缕无声无sè的华光,继而投向墙壁、屋顶和祠堂内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这座建筑质量标准很高,不但墙体厚度均匀密实,而且就连犄角旮旯也是绝不偷工减料,想要找到一个薄弱之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风思扬有点后悔,早知如此,何必要激怒那个混蛋呢?刚才完全可以撒谎赌咒,咬定自己与此事无关,或者好言好语的骗马考斯现身,然后再将其拿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困于此。
风思扬的头发和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白霜,上下两排牙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打架,郎腾虽然还在不停的在墙壁上摸索敲打,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空隙,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风思扬分明能够听到,每隔几秒郎腾口中便会传出一声闷哼,如果不是努力咬牙坚持,可能早已抖成一团。
“咦咦!那是什么?”手脚已经开始僵硬的风思扬用天目华光扫过供桌上方之时,突然发现这幅已被裱起的画像背后似乎有一个四方形的缝隙,虽然缝隙细如发丝,但还是没有逃过风思扬的天目,而且缝隙中间似乎还有一个凹陷。
“这是什么东西?”风思扬已经来不及多想,便快步走过去,也顾不上尊不尊敬的虚念,抬脚登上供奉着楚家祖先灵位的条桌,颤巍巍的将那幅可能是楚家旅美始祖的画框摘了下来。
画像后面的墙壁被石灰涂抹得浑然一体,看起来绝无异常。要不是风思扬的天目可以透过墙体表面,这个所在是绝难被发现的。
确定好缝隙的准确位置,那柄狼爪小刀随即滑入风思扬掌中,沿着边缘划出一个长方形的深痕之后,风思扬用刀尖用力一撬,那层足有一厘米厚的石灰壳便掉落下来,一个佛龛大小的铁门随即出现在风思扬视野中,小门右侧还有一个铁环,看似就是开启把手。
风思扬顺手一拉,小门立时打开,显露出一个古sè古香的金属丁字手柄!
这种手柄直到上世纪初,在美国都很常见,表面窸窣掉落的碎屑应该是铁锈,足以说明手柄的年代久远,也许从装上之后就从来没有用过,或者就连现在的楚家主人都未必知道。
但这个手柄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手指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风思扬索xing不想,握紧之后,便猛的用力向右拧了一下!
先是咔一声,犹如榫销打开的声音,接着隆隆声传来!
“大哥,桌子下面露出一个大洞!”郎腾立即喊道。
风思扬立即跳下桌子,用天目对着这个正处供桌下方的洞口略一观察,却发现这个四方洞口沿着一排台阶直通而下,到底之后,似乎还有向外延伸的甬道,很长,竟然看不到尽头!
已没有犹豫的时间,风思扬嘱咐郎腾跟上,便当先跳了下去!
果然就是一条密道,虽然有些cháo湿,但形状很规整,宽度仅容一人通过,高度正好,只要不是姚明,就肯定碰不到头,只是有一股发霉变质的味道充斥其中。
越往里走,霉味越重,足足走了十分钟之后,狭窄的密道陡然开阔起来,俨然就是一个标准的长方形房间,宽度约有五六米的样子。左右两侧各有三道铁门出现在墙壁上,这些铁门并未上锁,就这样虚掩着。这也难怪,既然密道已足够隐蔽,上不上锁,又有何妨?
虽然无人知晓,但没有主人允许,风思扬仍旧不想擅自闯入,只是将眉心天目打开,向着左侧的三个房间依次扫过。
随即,风思扬却恍然觉得又回到了淡誉潭中藏宝洞中,因为左侧这三扇铁门之内,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金块,层层叠叠,满满当当,数量之多,体积之大,几乎已全部塞满整整三个均有五十多平米的房间。
只是这些金块颜sè略暗,似乎纯度并不够高,倒像是一些还未jing细提炼的初级金胚。即便如此,如若拿淡誉潭中价值两亿人民币的金锭与之相比,已是小小巫见大大巫的差别!
莫非这是楚家的金库?风思扬暗忖。
但不管如何,这些东西并不属于自己,而且也绝然无法带走。于是风思扬再将天目华光透入右侧的三个铁门,而这次却无黄金,其中的两个房间内均是一些颗粒和粉末状的东西,虽然一小部分已散落在地面上,看不清模样,但大部分仍被装在麻袋形状的容器中,层层叠叠堆积着,似乎是一些小麦之类的粮食,但从颜sè来看,无疑早已变质腐烂,而那股刺鼻的霉味可能就是来自这里。
最边上的一个房间像是一间起居室,传统中国样式的木制桌椅、箱笼家具,甚至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个石槽,一缕清泉从上方汩汩涌出,落入石槽之后,又从下方的小洞中流出。
巨额黄金、大批粮食、饮用水源和生活家具,正好构成一个临时避难所的景象。虽然风思扬无法得知这个密道和避难所的开凿时间,但如果按照在祠堂中看到的九幅楚家旅美先祖画像来看,楚家到达米国的时间恐怕已有一百多年,甚至两百年之久,而那个时段的米国正值西部大开发和淘金热开始的年代,大批华工也被奴隶贩子或骗或绑的运抵美国,成为米国西部铁路建设的苦力劳工。
据后来的统计,这批华工总数有十万之众,但他们的辛勤劳动并未获得应有的回报,绝大多数因为疾病和过于劳累客死他乡,直到死时,在米国白人口中的称谓仍旧没有逃脱“猪猡”二字!
当然,极少数人或因运气够好,或因极有智慧,不仅在米国存活下来,成为第一批米国华侨,而且还在那场影响深远的西部大开发中长袖善舞、努力钻营,从而买地置业、扬名立万,成为就连白人都难以企及的豪富名门。楚家的祖先,可能就是这样一位!
看到如此巨量的金胚,风思扬更加相信起马考斯的话来!要知道,若论赚取财富的智慧,这个星球上的个中翘楚当属犹太人和华人,他们不仅能够吃苦耐劳,而且储蓄意识和投资意识都是天生独具,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便会催生出一批又一批的惊世豪富,只是它们的低调更是让人难以理解,最典型的例子便是身为犹太人的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个家族并不知名,甚至有意隐姓埋名,但是,对人类历史影响深远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据说都与这个家族脱不了干系。曾几何时,上到英国国王、奥匈皇帝,下到欧洲平民和zi you民,都曾经是这个家族的债务人。
就算到了今天的米国,有一句格言仍旧被很多人深信不疑,那就是:“min zhu党是属于摩根家族的,而共和党是属于洛克菲勒家族的,而洛克菲勒和摩根,都曾经是属于罗斯柴尔德的!”
而华人世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呢?
也许就是眼前的楚家!
虽然他远没有声名远播的华人首富李超人那样有名,也从来没有登上过福布斯或胡润富豪榜的榜单,但正如那个混蛋马考斯所说,只要楚家跺跺脚,也许整个全球经济就会因此产生地震海啸般的巨大震动!
风思扬已经开始有点理解马考斯这个家族孽障的混蛋逻辑了,但理解并不是认同,更不是接受,就冲马考斯鄙夷自己体内的华人血统这一点,风思扬就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而且风思扬甚至开始埋怨起楚家的祖先来,为什么不学学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血统管理体系?要知道,那个家族不但规定只有本家族的男xing才可以参与家族事务,而且所有的通婚必须在本家族的表亲之间进行!
那样做虽然有近亲繁殖的嫌疑,也绝不合理,甚至排外意识过于强烈,但战争频仍、大浪淘沙的几百年间,柴氏家族仍旧屹立不倒,更不曾出现过马考斯这样的败类,应该少不了这个家规的几分功劳。
“也许是华人的心胸更加广博!”风思扬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如果说风思扬此行的目的原本只是为了帮助楚天梦逃脱幽禁,那么现在已经看到这些的风思扬,已觉得肩上多了一副责任,那就是绝不能让楚家的巨大财富落入马考斯这个白皮孽障之手!
既然没有掠财之意,风思扬便立即喊起郎腾,继续向前走去。
不多时,一个岔路口出现了,密道至此一分为二。
向左还是向右?望着几乎完全一样的两条岔路,风思扬有些为难。
管它呢!既然都不知道通向何处,那就懒得考虑,男左女右,就走左边这条!
打定主意的风思扬随即带着郎腾向着左边的密道跑去。
又是十几分钟的小跑,这条密道才来到尽头,头顶上就是一个正方形的铁盖,只要掀开,爬上去,风思扬和郎腾便可以重回地面。
但,上面又是何处?风思扬不知道,于是决定先听听上面的动静。
这一听,却又听到了两位故人的声音!
第一位就是马考斯,此时似乎正在气急败坏的审问,口中英语三字经如机关枪连环吐出,大意是在逼问为什么要去祠堂,是不是打算放走那两个中国人?
因为与自己有关,风思扬决定暂时不动声sè,只是将眉心天目打开,向着声音的源头shè出一缕无sè华光!
七十七章 楚门源流()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三层别墅,缺口的一面斜伸出一块体积巨大的陡峭山岩,恰好与别墅构成一个天井,而密道出口就位于这块山岩的顶部,开口处满是滑腻的苔藓,更有几株手臂粗细的紫藤攀援覆盖,恰好将开口隐起。
岩石的下面,包括给风思扬带路的年轻白人在内,共有三个白人围成一个圈子,一名六七十岁的黑人正跪在地上,昂着头,顶起一头已经几乎全白的头发,眼神中并无愤怒,反而带着几分慈爱和怜悯,紧盯眼前的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从体貌来看,决然看不出他自己口中的四分之一华人血统,反而全是白种人的特征,略微泛黄的栗sè卷曲长发,苍白如雪的肤sè,隆鼻凹眼,脸型瘦削,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须,此时正在怒不可遏的训斥着黑人老者,从声音来看,这便是孽障马考斯无疑了!
“少爷,从你生下来第三天,我就在看着你了。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但我始终相信你的善良仍旧深埋心中,就如每一个基督徒一样,从未消失过!”
说话的是那个年老的黑人。风思扬听着耳熟,略一回味,便已判断出他就是接自己的电话的老管家。
“马修,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要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基督徒,就算我小时候受洗过,但那也是我不情愿的,只是当时我太小,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罢了!”
马考斯被提到往事,似乎有一点感慨,语气开始缓和下来,抬眼扫了年老黑人一眼之后,接着说道:“马修,你就不要再绕圈子了,我只想知道你去大宅子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放走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