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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风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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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铃般的声音绝尘而去,只留下整整一楼面目瞪口呆的酒客、侍者和被揍者!

    出门后的风思扬脚步飞快,倒不是怕奇形男的援兵追来,而是怕jing察!虽然责任不在自己,但如果真被抓个现行,又要审讯,又要录口供,还要调解验伤啥的,肯定会浪费不少时间。而且保不定那三个奇形男里面有个把手眼通天的官二代、富二代们,只要他们的混账老爹毫不费力的一搅和,有理也变成没理了,现在这社会不都是这样吗?

    转了两个街口以后,风思扬感觉应该清静了,于是脚步放慢下来。这可给了有些亢奋的嘎鲁和十分亢奋的沙妞妞说话机会。

    “大哥,您真棒!真没想到啊!”嘎鲁说道。

    “老大,没看出来啊,你真是真人不露相的低调典范!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不对,还不算老”沙妞妞排山倒海般的赞美不着调的滚滚而来,直让风思扬有些消受不起,于是立即说道:“打住打住!再吹我就上天了,雕虫小技而已!”

    “啊,这还雕虫小技啊,要知道五个身手一等一的保镖啊,才一眨眼功夫,就都躺下来!你这要是还算雕虫小技,那嘎鲁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那要到我这儿,就成了一个没用的废物了!”沙妞妞属于典型的发散xing思维,一旦兴奋起来,整个小脑子立即变成天马行空的牧场,风思扬只得摇着头苦笑。

    “老大,你是从哪里学得功夫?少林寺,还是峨眉山,要不就是丐帮?”沙妞妞仍旧刹不住车。

    “这算什么功夫!只不过一点实用格斗技法罢了!”风思扬不得不纠正道。

    “格斗技法?那你原来是特”

    沙妞妞还没说完,便被风思扬举手打住了,想想之后,风思扬似乎感觉刻意隐瞒有些不妥,但和盘托出又有违保密守则,于是只得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之前当过几年兵,如此而已。”

    谁知道,沙妞妞更兴奋了:“老大原来是军人啊,怪不得!我最崇拜军人了,因为我爸、我爷爷,还有我外公外婆都曾经是军人”

    沙妞妞突然闭嘴了。

    风思扬却似乎听懂了许多,关于这小丫头的身世。

    只是风思扬一向不爱打听别人**,于是岔开话题,转而对嘎鲁说道:“嘎鲁,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六点半到我住处,准时出发,咱们先去gz,再赴xz!给养就不用带了,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就别跟他们客气了。妞妞你跟我们去吗?还是另有打算?”

    “我倒真心想去,可公司给我规定了一个月的交接期,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嘎鲁说走就走了,也没有什么交接,老大你也是,唉!”沙妞妞一脸幽怨的说道。

    “哦,不过你的位置确实很重要,不是说交接就交接的!那你就善始善终吧,顺便这段时间为自己打算一下,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跟着我,你条件这么好,随便换个工作都不比现在差,年轻人还是先好好干上几年,学点东西。”风思扬说道。

    “老大是不是不想要我?”沙妞妞突然情绪低落了下去,“我有这么没用吗?我是不是很讨厌,很累人?刚才我打人耳光也是迫不得已罢了。你们谁都不要我,呜呜呜”

    竟然哭了!这个刚才还兴奋得没边的小丫头说哭就哭了,这变化也忒快了点吧!

    风思扬有些手足无措,只得看看嘎鲁,又看看泣泪长流的沙妞妞,一时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当然嘎鲁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脸紧张局促的神sè。

    好在,雨过天晴得更快,眼泪还没干,沙妞妞却又突然笑了:“老大,我知道,你跟嘎鲁不会不要我的,像我这么天生丽质、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细心周到又贤淑端庄,打着灯笼举着蜡烛都找不到的绝世小美女,怎么会没人要呢?这样好了,我一办完离职手续,就去找你们,你们等我哦!”

    这这这个yin晴不定又可爱至极的小疯丫头!

    早已没招的风思扬,只得无奈的默认了沙妞妞的安排。

    回到住处以后,风思扬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今晚虽属迫不得已,但总算活动了一下封存已久的筋骨,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敞亮,这似乎是一种鱼入大海、狼归草原的特殊感觉,但这种感觉无异是受用且无比畅快的!

    “离开,也许一点都没错!”

    ;

第九章 一老一少() 
第二天,风思扬一直睡到ri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雷打不动的冲个冷水澡过后,齐林一如既往的烧水沏茶,随后慵懒的斜靠在窗边的摇椅上,发起了呆。

    要说风思扬对这座城市没有一点感情肯定是违心的!但如果每天早晨起床都是挣扎,晚上躺下必是空虚,偶尔闲暇全是茫然,一旦喝多便是痛苦,那么,也许,他就真的应该离开了!

    风思扬开始收拾行李,好在不多,三下五除二过后,便将所有都容纳进两大一小的三个箱子中,随后连拉带扛的送上那辆吉普老爷车。

    下午,风思扬先去了趟银行,接着便是购物,一大堆笔笔本本之类的文具,肥皂牙刷护肤霜也买了不少,还有一些袋装肉食、薯片话梅、梳打饼干之类的儿童零食,足足装满三个大纸箱,一放进后备箱,本就不太宽敞的空间更显局促起来。

    一夜无梦,又是一天。

    天sè还未开全,嘎鲁便到了,将少得可怜的行李装上车之后,风思扬便打火启动,不再年轻的老伙计立即哆嗦一下,马达随即轰鸣,悉悉索索的异响同时四处传来,要论舒适xing,跟公司配的奥迪a6肯定没法比,但风思扬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就如同车身上那些绝非风思扬本意的花里胡哨图案一样,老伙计的底盘悬挂等关键地方也早被霍海不计成本的塞入了一堆加强部件,而且还加装了一部用于脱困的绞盘,就是现在立马开进沙漠里刨刨坑,问题也是不大。

    一阵适应xing的挣扎咆哮过后,老吉普似乎已经完成热身,逐渐轻灵起来,于是风驰而去,向西,西南,一个少有人知的黔东南小地方。

    老吉普毕竟上了岁数,而且擅长领域也并非平整的高速公路,风思扬只得耐着xing子保持每小时一百公里左右的速度。但为了赶时间,老吉普几乎不停,就连吃饭也是在车上凑合着解决,好在嘎鲁也有驾照,两人可以轮换着开,只有看到水温表接近仪表盘顶端的时候,风思扬才极不情愿的找个服务区停下来,让老吉普喘口气、降降温。

    好在嘎鲁刚刚钻出鸟笼,心情极好,浑厚悠长的蒙古长调一路不断,两人一个听,一个唱,再加上车载cd里风思扬一向钟情的朋克摇滚,倒也了却了旅途的无趣。

    晚上九点半,车到hn永州,距离目的地只有不到二百公里,谁知风思扬却突然一拐,驶离了高速。

    “大哥,导航上不是显示只有一百多公里了吗?咱们趁早一口气开到目的地算了!”嘎鲁建议道。

    风思扬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地方你没去过,最后二百公里要足足走上六七个小时,全是一面悬崖一面江的狭窄山路,要是遇到会车,都要找个宽敞的地方,因此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才能应付,咱们今晚先吃点喝点,睡个好觉,明天再走!”

    老吉普随后转入市郊,随便找到一家靠近路边的快捷酒店,住下。

    稍作调整之后,风思扬带着嘎鲁下楼,来到一个大排档,随便点了几个菜之后,两人便就着啤酒吃了起来。

    这时,嘎鲁才有机会问问后备箱里的文具和零食的用处。风思扬一笑,说道:“这些都是给孩子们的,虽然这些东西在大多数地方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但对于那里的孩子,却是最缺乏也最想得到的东西。”

    “不会这么夸张吧?都什么年代了,不会连铅笔橡皮也还停留在奢侈品的阶段吧!”嘎鲁有些不信。

    风思扬并不解释,却给嘎鲁讲起了故事。

    那是四年前的一次出游,对于经常自驾游的风思扬来说再寻常不过。行至黔东南的一条崎岖山路的时候,路边突然有人招手拦车,秉承越野人的一贯助人原则,风思扬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腿有残疾的老者和一个略显稚嫩的年轻人,脚下放着两个沉甸甸的竹篓,堆满书本干粮之类的杂物。

    风思扬摇下车窗的时候,分明还能听到他们的争执。

    “就是崴了一下嘛,还能走,不要麻烦人家了!”说话的是花白头发的老者。

    “你膝盖本来就不好,刚才我分明听到你腿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又不让我背你!”青年有些生气。

    “你能到我们这穷山沟里来支教,又不嫌弃条件艰苦,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还能让你背呢!”老者说这话的时候,痛苦似乎消失了,双目中满是欣慰神sè。

    “你都在这里待了三十二年了,我跟你比能算点啥!”青年一面说,一面望向已经下车的风思扬,“大哥,我们是细柳瑶寨小学的老师,去县里办点事,这不,回来的路上,姚老师崴了脚,再加上腿脚本来就不好,您看能不”

    风思扬不等青年说完,便走过去搀老者上车,一番客气拉扯之后,姚老师和青年终于上了车。风思扬本来以为也就是两三公里的路程,但一问才得知,他们的学校距离此处足有十五公里,而且还是在一个偏僻的半山腰上。

    “你们多长时间去一次县城?”风思扬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的二人。

    “一个月两次吧,要是碰上领课本发工资,就要去三四次。”姚老师语气平静得如一汪潭水。

    “我刚从你们县城开过来,要按你说的,岂不是有四十多公里远?那你一个月就算来回两趟,那不是要将近二百公里了!就是靠双脚走?”风思扬细细一算,微微吃了一惊,要知道山路十八弯,上上下下,转来转去,这二百公里的路程需要耗费的时间和体力,比平路上走四五百公里还要多。

    “这算什么,姚老师这些年来接送学生走的骡马道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跟那比起来,去趟县城简直就是享福!”青年不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叫骡马道?”风思扬不解。

    “就是仅能容人和骡马单向通行的山间小路,不过有些路连骡马也上不去。”青年略带些书生气,但表达的很清晰。

    心生好奇的风思扬随后得知,青年名叫郝楠,zj人,大学还没毕业,便志愿到西南贫困山区支教,而这位腿脚不好的姚老师便是郝楠这一决定的源头所在,起因是网上的一篇采访纪实。

    道路慢慢收窄,柏油路也在中途绝迹,足足开了一个小时,老吉普才终于来到细柳瑶寨小学附近,之所以叫附近,是因为最后的两公里山路已变成了骡马道,别说开车,就是推辆自行车上去,也是门都没有!

    下车后的姚老师拉着风思扬的手摇了半天,感谢的话也说了足有一箩筐,但最后说出一句话却令风思扬心痛不已:“谢谢啊!这是我这辈子第三次坐汽车了,而且还是最高级的一次,真是因祸得福啊,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这破车还能叫高级?”齐林不禁哑然失笑,真要如此,那城里那些满街跑的帕萨特、雪铁龙之类的轿车,在姚老师心目中的地位,岂不要超过劳斯莱斯之于普通人的感受?

    风思扬本来打算给姚老师他们留下几百块钱,便开车回去,但听完这句话,风思扬突然萌生了上去看一看的念头。将车停稳之后,风思扬便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箱方便面和两包火腿肠,又强行接过姚老师背上沉甸甸的背篓,随后跟着一老一少上了山。

    最后一段路,三人都是汗流浃背,说走有点不准确,说成是爬还差不多,尤其是那个背篓,足有七八十斤重,死沉死沉的。

    终于到达位于细柳瑶寨小学的时候,就连经受过特殊训练的风思扬也几乎累得虚脱,但随后看到的一幕幕,却又让风思扬几乎泪奔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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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个约定() 
夕阳余晖中,山腰的一块平地上,一大一小两座吊脚楼并排而立,同样的补丁遍身,同样的摇摇yu坠,同样呈现着诉说年代久远的黑褐sè,远远看去,底部还有些许绿意,走进才发现,竟然覆盖着一层苔藓。

    一群个头参差不齐的孩子,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却无比灿烂的笑着,早就簇拥在大个吊脚楼的门口,好奇的向外张望。似乎看到风思扬这个生人,他们才没有像往常那样冲出来迎接老师。直到姚老师从背篓中摸出一个薄薄的红sè塑料袋,向他们招手的时候,这群衣着破烂的孩子才争先恐后的向外冲出,粗略一数,足有二三十个,其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身后还背着一个更小的娃娃,约莫只有一岁上下的样子。

    姚老师此时全然忘记了风思扬的存在,转而一手托着塑料袋,另一只手则无比慈爱的摸摸这个,拍拍那个,不像老师,倒像是这群孩子的爷爷。

    一阵喧闹过后,姚老师终于打开了塑料袋,里面是一堆糖果,最廉价的硬糖那种,但等分到孩子们的手中,却立即化为最稀罕的宝贝,一个鼻涕吊得老长的小男孩似乎舍不得吃,轻轻剥去塑料纸后,先是伸出尖尖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露出一副无比陶醉的表情。

    风思扬无意打断孩子们难得的享受时刻,于是在郝楠的引领下走进大一点的吊脚楼,这里是教室,摆放着二三十套缺角断腿的粗木桌椅,一块被擦得几乎已成灰sè的黑板上残留着几行数学公式,角落里还藏着一个似鸡又像鸭的画作,想必定是某个调皮蛋的涂鸦,黑板正上方贴着一张主席像,左右赫然写着八个大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木头墙壁四处可见天光,顶上也不例外,角落位置破了一个大洞,此时正被一张泛黄的塑料布遮掩着,如是夏天上课,这里倒也凉快,但到了冬天,高原山区肆意蹿行的寒风一吹,滋味如何已是可想而知了。

    而最令风思扬心里发堵的,则是吊脚楼外面墙边的一排石头,看似凌乱,却不尽然,细心一看,便发现每三块一组,里面满是草木灰,上面架着一口口破旧的铁锅铝碗。

    风思扬有点弄不明白,不由看向郝楠,郝楠会意,说道:“这里的孩子虽然人数不算多,但他们的家却分布在方圆二十公里之内的各个角落,因此自然无法回家吃午饭,于是就将一些玉米、大米、红薯之类的粮食或者家里的剩饭带来,中午下课之后,便自己生火做饭。”

    “没有菜?”

    “能吃饱就算是好人家了!这里山势陡峭,种不了什么粮食,这几年又禁止打猎,瑶民的ri子很苦,唯一可以挣点钱的可能就是养蚕了!”

    “不是有树吗?还有各种草药,都可以卖钱啊!”风思扬不解。

    “这里的瑶民对大山森林极为虔诚敬畏,而且这一带山区多是用于养蚕的柞树桑树,除了盖房子和打几件必备的桌椅床铺之外,他们从不随意砍伐。至于草药,外面可能很贵,但这里交通不便,来收草药的jiān商又将价格压得极低,真的跟卖草差不多。”郝楠虽然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却似乎已经了解很深。

    姚老师的糖似乎是严格按人头算着买的,孩子们人手一颗之后,红sè塑料袋中便只剩下两颗,而其中的一颗还是为生病没来上课的阿蛮留的。看到已经走回来的风思扬,姚老师尴尬的笑笑,略带歉意的看过郝楠一眼之后,便拿出最后一颗糖果,强行塞入风思扬的手中。

    风思扬上山的时候想象过这里的贫苦,但绝没想到竟然困难到这种地步,于是死活不肯接过,直到郝楠又说出一番话来,风思扬才极为郑重的收下,接着剥开糖纸,送入口中,随后立即背过身去,一面无声泣泪长流,一面极为认真的品尝着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甜、最美的一颗糖。

    郝楠告诉风思扬,姚老师老家离此一百多里,尚属有地可耕的好地方,小时候上学极有天分,但因为先天腿有残疾,高小毕业后便无法继续学业,于是转而走入这片莽荒大山,当了一名民办教师。虽然姚老师深受大山中的瑶民爱戴,但工资却低的可怜,起初的报酬是每月三十斤糙米,后来由国家补助二十元代课费,粮食却没了,再后来就是九十年代时开始领取的八十五元工资,之后就再也没有涨过。

    即便大山深处物价极低,但上有卧病老娘,下有两个正在上学的孩子,这区区八十五元钱之中,还要每月留出一部分补贴家境贫寒孩子的午饭,简直让姚老师无所适从。

    但就是这样的待遇,姚老师却在这里足足坚守了三十二年,从他教鞭下走出的学生也已有七八百人之多,千万不要小看这个数字,因为这远不是普通的教学工作,而是兼任语文、数学、体育、地理、音乐老师于一身,包罗一年级到小学毕业全部课程于一体,既当爹又当妈,中午给孩子们烧水做饭,每天早晚拖着残疾的左腿接送小一点的孩子翻山越岭,暴雨山洪时还要背孩子过河

    风思扬吃完无比珍贵的廉价硬糖,便将带来的方便面和火腿肠默默留下,随后一句话也没说,便匆匆下山而去。

    第二天,正午的烈ri下,风思扬又回来了。

    后背上赫然是一整扇带骨猪肉,左手提着两只鸡一只鹅,右手提着满满一大包巧克力糖果,就这样弓着身子,慢慢爬上平台,汗流如瀑的再次出现在姚老师、郝楠和孩子们的面前。

    随后,所有的孩子又在风思扬和郝楠的带领下走下山坡,从风思扬的车里将所有能吃有用的东西全部搬上山来。

    这一天的午饭格外丰盛,能够敞开了吃肉吃糖的孩子们像过年一样高兴,满脸皱纹的姚老师一面满口不迭的说着感激话,一面频频举起平时舍不得喝的自酿米酒,劝着风思扬多喝几口。只有郝楠坐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眼中满是欣赏和崇敬。

    那天中午,风思扬喝醉了,虽然喝的真不算多,甚至还不到平时酒量的一半。

    酒醉之后的风思扬做了一个决定:每年资助五万元给这里的孩子添补学习用具和供应午饭,保证孩子们每星期可以吃上一次肉,每天能够吃上一个鸡蛋,剩下的钱则作为姚老师和郝楠的ri常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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