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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公子独爱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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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搬来御椅,让上官然坐下,苏静安待皇上坐好以后,才缓缓登上高台。

苏静安一步一步登上高台,待走到高台站定后,他抬眼看了看天色,才用手示意宫人,宫人接收到苏静安的指示后,大声道:“吉时到,国师开始作法。”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国师的动作,只见苏静安拿出命盘,朝着东南西北各个方向转动了一圈,最后,命盘落在了东面,他皱了皱眉,随后,缓缓把命盘收起。

苏静安向宫人打了个收势,宫人会意,大声道:“国师作法结束,请皇上进殿。”

上官然缓缓起身,在宫人的簇拥下,向金殿走去。苏静安缓缓走下高台,跟在皇上身后,也进了进殿。待这两人进去以后,官员们才按品阶陆续走进殿内,接下来才到女眷进入。

国师作法的时间,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实在不是一般的短,沐瑶心下怀疑,就这样真的能预测一年的运势?

待所有人都落座以后,上官然才看着苏静安道:“国师,不知今年我国运势如何?”

苏静安看了上官然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皇上,形势有些不容乐观。”

上官然眉心跳了跳,着急地问:“情况如何,国师但说无妨。”

苏静安看了命盘一眼,缓声道:“昨夜里,微臣夜观天象,发现东边星辰暗淡,今日用命盘又查看了一遍,东边确实有煞气,我琅月国恐有大灾。”

上官然着急地道:“哦?那该如何避灾?”

苏静安看着上官然,犹豫道:“皇上当真要我说?”

“那是当然,国师但说无妨,只要能避灾,朕定当按照国师说的去做。”

苏静安恭敬道:“既如此,那臣就实话实说了,东边星辰暗淡,实乃东宫太子命带煞星,不宜再继续当琅月的储君,唯有从新立储,方可避祸。”

国师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大家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苏静安,颜如烟气得脸色铁青,她沉声质问道:“国师如此说,可有什么根据?”

苏静安看着颜如烟,假意难过地道:“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只是实话实说,命盘的确如此预言,并非微臣信口雌黄。”

“好一个预言如此,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能耐,怎么不把太子命中带的煞星除去?”

“这……”苏静安没想到颜如烟会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时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哀怨地看着皇上。

“皇后,不得对国师无礼。”上官然喝道。

“好一个不得无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他说要让你儿子去死,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同意?”颜如烟想到当年的事情,更加气得怒火中烧。

上官然大怒:“皇后,注意你的说辞,朕的决定,何须轮到你来质疑?”

“好,你好……好……好……”颜如烟气得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上官然看颜如烟如此,大声道:“来人,把皇后娘娘带下去休息,皇后娘娘受了刺激,不宜劳累。”

颜如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上官然一眼,冷笑着离去。

叶霜儿看着颜如烟消失的方向,在人们不注意的地方,冷冷一笑,心中,自然喜不自禁。

上官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置一词,他也被突然的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静静地坐着,仿佛国师说要废太子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苏静安看着上官然道:“皇上,微臣惹皇后娘娘生气,微臣有罪。”

上官然摆摆手道:“这如何能怪你,你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国师点点头道:“皇上,重新立储之事,宜早不宜晚。”

“朕明白,朕自会把这件事情确定下来。”

众人一听,皆是心中一惊,皇上这是连百官的意见都不过问了么?直接就听从国师的建议,一些正直的大臣站出来,道:“皇上,臣等有话说。”

“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太子继任多年,深得民心,这些年来琅月也是国富民强,其中,太子功不可没呀,岂能说废掉就废掉?臣不赞同。”

“是啊,皇上,太子是个合格的储君,怎能因为国师的一面之词,就要另立储君?臣等不服。”

“皇上,太子乃是最适合琅月的储君,还请皇上三思。”

无数支持上官煜的大臣站出来说话,当然了,也有反对派的另有说辞:“皇上,还请以国运为要,谁当储君,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琅月的太平啊皇上,国师多年来预言,从来没有出错过,还请皇上要慎重啊。”

“是啊,皇上,如果只是另立储君,就能避祸,微臣以为,此事可行。”

“请皇上三思,微臣相信国师所言。”

……

一场宫宴,百官争论激烈,上官然眉头紧锁,最后,他沉声道:“诸位爱卿无需再多言,朕意已决,三个月后,重新选定储君,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得再仪。”

“皇上……”

“好了,不必再说,宫宴到此结束,朕累了,大家都回去吧。”上官然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

一场宫宴,就这样结束了,人们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沐瑶神色凝重地跟着家人离开,等回到马车上,沐瑶才对谢心兰道:“娘,国师说什么,皇上就信什么,这太可怕了。”

谢心兰摇摇头,无奈地道:“哎,也不知国师说的是真是假,另立储君就能避祸,我总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哎,总归是皇家的事,咱们管不了那么多,况且,皇上是打定主意要听国师的话了。”

沐瑶摇了摇头,道:“国师说的话未必就真,可能这只是一场阴谋罢了,看来,琅月的太平,也只是表面上的了。”

谢心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总感觉她话里有话,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车外车轮的碾压声。

昭阳宫内,叶霜儿看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道:“武儿,路已经铺好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表现了,国师会从旁推波助澜,母妃相信,那个位置,迟早会是你的。”

上官武乖巧地道:“让母妃费心了,儿臣一定不辜负母妃的期望。”

叶霜儿点点头:“嗯,母妃今后,可就指望着你了,你可要争气点,除掉了上官煜,其他那些个皇子,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我相信,皇上自会有决断的。”

“母妃说的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国师在父皇面前吹一吹这东风,事情就成了。”上官武得意道。

叶霜儿笑了,她满意地道:“如此,也不枉母妃二十年前就埋下这一颗有利的棋子了。”

“嗯,母妃真是高瞻远瞩,儿臣实在佩服。”

“行了,别拍马屁了,事情还没有定下来,万事不可太大意。”

“儿臣晓得。”

“好了,回去休息吧,待会母妃还要看看你父皇去。”

“是,儿臣告退。”

“去吧。”

正阳宫内,颜如烟气得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她实在是受够了那种被人掌控的滋味,她此刻恨不得撕碎了叶霜儿和国师,可偏偏那两个都是上官然宠爱的人,她心里堵着一口气,连呼吸,都很费力。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

上官煜看着颜如烟,有些心疼地道:“母后,还在生气呢?”

颜如烟看着一脸平静的儿子,轻声道:“母后能不生气吗,你父皇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煜儿,你都不着急么?”

上官煜走过去,抱了抱颜如烟,轻声道:“母后又何必生气?”

“我怎能不生气,你辛苦当了太子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是为别人做嫁衣,叶霜儿倒是好算计。”颜如烟恨恨地道。

“母后别生气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在二十年前,母后就已经赢了,不是么?”

“说到二十年前,母后就更生气,可怜了我的言儿。”

“母后别气了,凌言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嗯,说得是,总有一天上官然会后悔的。”

“嗯,等到时机到了,我们就让他后悔去。”上官煜沉声道。

有了上官煜的开解,颜如烟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夜深了,北风呼呼地吹着,冷冽的风,直刮得人脸蛋生疼。

国师府是离皇宫最近的一座府邸,比太子府还要近,这当然是因为那位视国师的话为圣旨的上官然,他宠爱国师,自然会把他的府邸建造得离自己近一些,这样也好方便传唤,虽然,国师一年到头也才回来住两三个月。

国师府,比太子府还要富丽堂皇,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可以说,这里遍地黄金。

国师的寝室,要经过五道门,每一道门,都被玉石珠子做成的珠帘垂下来遮挡着,从门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苏静安在自己的寝室内,盘腿坐在一个圆形的软墩上,软墩上的布料,是白狐皮,触感柔软,人坐在上面,即使是寒冷的冬日,也感觉不到凉意。

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本奇门遁甲之术的秘籍,还有一本武功秘籍,两个本子纸张均已发黄,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两个纸张已然发黄的本子,脸上闪过一丝怨念。

最后,他的手落在那本奇门遁甲之术的秘籍之上,他拿起来,轻轻翻开封面,就看到里面古怪的文字,他看到那些文字,眼里又闪过一丝怨恨,只见他低声呢喃道:“师父,你怎的如此偏心?我喜欢的你偏不叫,为何什么好的都留给他?”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边勾起一抹笑,那笑很浅,但是周围的空气,却因为他那浅浅的一笑,似乎冷了不少,他越笑脸上的笑容越浓,最后,他干脆低低地笑出声来,又继续自然自语道:“可惜了,你永远不会知道,到最后,那个享受着无上权利的人是我,是我啊,师父,呵呵。”

忽然,他缓缓抬起头,看了屋顶一眼,琉璃瓦铺就的屋顶,不知何时缺少了一片瓦,他抬手轻轻一弹,一股凌厉的劲风向着缺了瓦片的空洞击去,屋顶上出现了轻微的骚动,随后消失无声,苏静安没想到来人能躲开他的隔空打牛之术,因为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至今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对手。

他脸色一沉,轻轻一纵身,整个人轻轻一跃,琉璃瓦铺就的屋顶,在他的手指翻飞下,有规律地掀开了一大片,在他跃上屋顶后,又自然地归位了。

他看了空空如也的屋顶,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来人竟然闪得无影无踪了,从他发现来人,到跃上屋顶,也不过是一瞬间,看来,来人的武功,竟是深不可测,他眉头皱紧,满心的烦躁,他想寻着来人逃走的方向追去,可是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来人是从哪个方向逃走的。

在他准备转身,想跃下屋顶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他面前,黑影全身都被一件从头套到脚的黑衣罩着,只露出两只眼睛,在漆黑的夜空中,那双眼睛,明亮得灼人眼球。

来人看着他,沉声道:“你根本就看不懂奇门遁甲之术吧?偷来的东西,总归不是自己的。”声音有些苍老,像是故意压低了声线发出来的。

苏静安没想到来人竟然还敢回来,听了来人的话,他震惊了一下,不过很快隐去,他沉声道:“你是何人?深夜出现在本座的府邸,意欲何为?”

来人继续沉声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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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冒牌国师

苏静安听了来人的话,眼神一冷,他看着来人,阴沉道:“既然你自己不想活,本座又何必留你?”

来人一双漆黑如墨,明亮如星的瞳眸直视着他,像是想要把他看透,随后,低沉的声音又从套头的黑衣内传出:“据说,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每编造一次谎言,都要折寿一半,怎的如今,你还不死?是不是你事实上是一只千年的王八,有上千年寿命,容得你一次次撒谎?”

苏静安听到来人骂他是王八,气得脸都绿了,他看着黑衣人,怒道:“本座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座面前装神弄鬼。”

说完,随即出掌,朝黑影拍去,只见黑影轻轻一闪,就劈开了他的攻击,苏静安心下一惊,自己已经使出了五成的功力,速度之快,当今世上,没几个人能躲得过,来人到底是谁?竟然那么轻易地就闪过自己的攻击?

黑影闪过他的攻击后,又气定神闲地立在他的面前,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双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苏静安。

苏静安对这个人早就起了杀心,一招不中,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他飞身跳起,欺近黑影,想要近身攻击,黑影仿佛早就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也不着急,灵巧的身子在空中翻飞,就是不与他交锋,但是也没让他碰到一片衣角,直把苏静安气得怒火中烧。

黑影看苏静安动怒了,不再逗留,直接往远处飞奔而去,苏静安哪里能容得他逃跑?他同样飞身跃起,朝着黑影奔走的方向追去。

黑影一直在前面飞奔,保持着与苏静安一丈的距离,可是任凭苏静安怎么使出全力,就是追不上他。两人都是绝顶高手,苏静安的速度,在当今武林,几乎没有几个人可以想必,两人飞了半个时辰左右,已经出了京城数百里,来到一处悬崖边上的时候,黑影停了下来,苏静安看着黑影后面的万丈悬崖,冷冷一笑道:“哼,看你这回还往哪逃?”

黑影停下来,看着苏静安道:“难道你没发现这处地方有点熟悉么?”

苏静安看了看周围,目光一寒,道:“说,你到底是谁?”

黑影定定地看着苏静安,不紧不慢地道:“终于想起来了是么?这是当年你推宁逍遥下悬崖的地方,没错吧?周良宇。”

苏静安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惊讶地道:“你是何人,怎么会认得我师父和师弟?”

黑影冷笑道:“你不用装了,你根本就不是苏静安,你这个国师,其实是个冒牌货吧?你是周良宇对不对?我找你许久了,原来,你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师父,竟是连自己的师兄,也害死了么?”

周良宇没想到来人竟然能猜出他的身份,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终于,周良宇不再掩饰,而是看着黑影冷冷地道:“既然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么,本座更加容不得你活下去了。”说完,他使出十成的功力,朝黑影拍去,想要一掌把黑影击毙。

由于黑影站在悬崖边上,一时躲无可躲,如果迎上周良宇这一掌,估计不死,也会受重伤,于是,他就着周良宇的掌风,直接倒向了悬崖边下的万丈深渊。

周良宇看黑影跌落悬崖,再看看崖底一片漆黑,根本望不到底,想着黑影十有*活不成了,但是,他心中还有许多疑问,来人到底是谁?听声音,不是自己的师父,也不是自己的师兄,到底这个人是谁?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带着满腹的疑问周良宇回到自己的府邸,继续坐在自己的卧室内,盯着自己摆在房间内的两本秘笈,久久不语。

话说黑影掉下悬崖之后,他使用轻功,落到半中央的时候,拉住了悬挂在悬崖上的绳子,缓缓落下。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凌言,他寻找周良宇多年,一直寻不着,再加上苏静安二十年前出错的预言,他开始怀疑,如今的苏静安已经不是真的苏静安了。因为,据师父所说,苏静安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几乎不会有出错的可能,可是,他偏偏就预测错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当今的琅月国师,已经不是苏静安了。

落到温泉池旁,凌言直接往自己的师父所在的冰洞走去。他坐在宁逍遥的棺才旁边,静静回忆起那一年,自己跌落悬崖时的情景。

小小的身子,从高处直至坠落,他以为必死无疑,他认命地闭上眼睛,最后,只听啪啦一声,水花四溅,他掉下了温暖的池水中,由于撞击力太大,尽管是跌入水中,他还是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脸的主人头大都白了,老人正慈爱地看着他,只听他柔声道:“孩子,你醒了。”

凌言看了老人一会儿,喃喃地道:“爷爷,您是人么?还是阎王爷?可是,不是都说阎王爷很凶么?怎么你看起来那么善良呢?”

听了凌言的话,老人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欢喜地道:“呵呵,这娃娃有意思。”他摸了摸他的头,道:“傻孩子,你还没死,怎么会见到阎王?”

凌言高兴地道:“原来我没死,爷爷,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被自己的坏徒弟推下来得,娃娃,你呢?”

“我是被一群坏人追杀,自己掉下来的。”凌言难过地道。

“哦?竟然有这么坏的人,要杀你那么小一个娃儿,孩子你放心,你留在这里,让爷爷教你武功,到时候,就没有人能杀得了你了。”

“哦?真的么?爷爷,您的武功很厉害么?”

“那当然,只要你愿意留在这里,爷爷就把自己会的本领全部交给你。”

“好,我留在这里,爷爷,那您能不能先教我一门逃跑的武功,就是那种被坏人追杀,可以逃得很快的那种。”

“你这孩子怎的这么没出息?你武功厉害了,谁要是追杀你,你打回去就是了,用得着逃跑么?”宁逍遥不悦地道。

“不,爷爷,其他功夫可以慢慢学,但是我现在最想学的是逃跑的功夫。”凌言坚决地道。

“好吧,那我就先教你轻功,交给你这世上最厉害的轻功,好不好?”

凌言摇了摇头。

宁逍遥不解地道:“怎么了?你不是想学么?怎么又不愿意了?”

凌言看着宁逍遥,认真地道:“爷爷,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轻功呢,无论你多厉害,总会有人比你还要厉害的,只是你还没遇到而已。”

听了凌言的话,宁逍遥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娃娃我喜欢,老夫会把平生所学都教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学学,看看日后,会不会碰到比你还厉害的人。”

“徒儿拜见师父。”

……

回忆起以前拜师的时候,凌言的嘴角微微勾起,好在他轻功学得最好,才没有被周良宇抓住,周良宇也算是武学奇才,再加上他几十年的修为,凌言没有把握能打赢他,好在凌言的轻功比他好,才没有被他追上。今夜去国师府,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没想到,那个人真的是周良宇。

凌言抚摸着水晶棺的边沿,喃喃地道:“师父,徒儿找到他了,可是徒儿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他呢,要是大师兄还在就好了,我们两人联手,一定能把他收了。”

凌言在冰洞内坐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低声道:“师父,你放心吧,既然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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