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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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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显露出无比凄楚的无奈神情。

像是大梦初醒,玉环彬踉跄后退,泪水无法止住地狂泻。“你走吧,我想和爹亲说几句话。”

春雷无语,轻轻地离开,让她清静自处。

玉环彬面向着早已颓圮焦黑的炭堆前,陡地跪地。“爹,你瞧不起女儿吧!环彬无能,环彬不才,无法自律,伤了他人。”

狂风掠过,只有风声呼啸。

“环彬没有为父报仇,反而让自己掉入儿女情长之中,教嫉妒情潮蒙蔽了心,环彬伤了那个软弱女子,教凶手逍遥法外。

玉家血案,无人替咱们玉家讨个公道,环彬为何要替他人讨公道?环彬不服,千万个不服!然而,再如何不服,仍然无法洗刷留在女儿心中的愧意。”

玉环彬的双手紧抓着焦黑的炭土,泪水顺着香腮,滴滴落入炭土中。

“女儿不想输了赌约,因为我恨透大明王室的每一个王亲贵族,我恨当年没有这样一位王爷替咱们玉家雪冤;而今,要我如何为他人雪冤?雪了冤,女儿就输了,会离春雷越来越远,女儿不肯、不肯!”

这些话语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她早知道秦氏古怪,可她硬是昧着良心,欺骗自己,强迫自己颠倒是非。

是无奈、是无耻、是玉家之耻!她竟然因为贪图自己的儿女私情,而让那软弱女子沉冤不得雪!

这一辈子,她从没像此刻这般的厌恶自己;当年,拋下老父,自己逃生去,她都可以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天子的惟我独尊,可现在呢……难道还要自己欺骗自己,说是天子无道吗?

“爹,你告诉女儿吧,该如何做才是对?女儿不想成为自私自利的人呀!”玉环彬扬声吶喊着。

可是……狂风无语,草木无言,没有人告知她答案。

只有满室的呜咽,震耳的悲泣,诉说着蒙冤的痛楚和懊恼。

“环彬?”朱熹宣不疾不徐地推开玉环彬暂住的厢房。

一大早便见不着玉环彬的人影,朱熹宣难耐见她的渴望情绪;过了晚膳的时间,还见不着人,这下子,朱熹宣可没有办法再忍耐思念的心情。

一走进厅堂,没半个人影,也没有半盏灯火,却隐约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走过屏风,再循着琴音往二楼的亭台走去。

一上二楼,只见发丝直泻而下、身上只着单衣的玉环彬正仰头对着明月,信手抚拨着身前的琴。

琴音时而深奥如同大海的深沉;时而澄澈如同月光下清抚海面的清风……

突然,仿佛察觉身后有人,玉环彬停下抚琴的动作,身子微微往后一斜,潋滟的双眼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是仙界下凡的神只。

“王爷。”

“环彬好雅兴,独自抚琴自娱。”朱熹宣缓步走近玉环彬的身旁。

“不过是吟风颂雅。”淡淡的口吻,显示此时的玉环彬并没有同人一聊的好闲情。

“可否为本王弹奏一曲?”他的琴技已是出神入化,可现在的他,不只是想要听听他的琴技,更想再与他多接近几分。

玉环彬不发一语,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朱熹宣半晌,随即扬起嗓子唱着:“君权之高,皇权至上,口含天宪,秉纲执本,施暴行虐,无法治君……”随着词儿,手中的琴更是发出急急切切的弦音。

玉环彬一小段曲儿尚未唱完,朱熹宣的神情已变得异常的森冷,冷鸷得令人误以为他想要将她一掌打死。

看着他的反应,玉环彬识趣地停下唱曲。“怎样,环彬唱的曲,王爷不爱听吗?”她是心知肚明,只是想试试朱熹宣的耐性罢了。

她想知道这陔王爷是真的有所为,或者是有所为而不为;她对于王室一族,可真是恨入心坎里去。连她现下不过是想要一份安宁,他都可以像是鬼魅般形影不离跟着她,真是让她厌恶到极点了。

她身旁只需要一位随侍,而这人必是春雷,不作第二人想。

朱熹宣深沉的双眸直瞅着玉环彬,忽地,嘴角一扬。“环彬,真是好嗓子,竟将这曲子唱得这般生动。”他的话中并没有怒意,更没有挑衅的意味,只是纯然的惆怅,只因环彬陈述的皆是事实。

尽管他不明白玉环彬唱出这些词儿的用意是什么,但他确实看见她眼中的笑谑,更加深了想要他陪伴身侧的欲望。

“王爷,见笑了。”惹不出他的怒火,玉环彬聪明地不提;但他的反应,更加深了她戏谑的兴致。

她并不是对朱熹宣有所偏见,只是把他当成整个大明王朝,嘲讽他几句,让自己畅快、畅快罢了。

朱熹宣驻守应天府,所有的作为看在百姓的眼里,他不啻为一个守护百姓的好王爷;可,皇宫距这儿千里远,皇宫内的纸醉金迷、奢靡虚华,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纵让天下人笑尽皇宫丑态,他也无力平反这目无法纪的芸芸众生;是的,玉环彬所唱的词曲,正是一针见血地刺进他的心窝里,让他无法反击。

“环彬真是文采逼人。”先不论他是男是女,他是这么的想要他作陪。

倘若,他是个男人,他必要他同他一起,和他共谋大事为大明朝效;倘若,她是个女人……

他要她做他的妃子,可以同她彻夜谈论国事,也可与她抚琴颂雅,和她一起赏尽天下美景,吟尽天下诗词。

“环彬不才,愧对王爷的赞扬。”玉环彬的嘴一撇,一双美目在朱熹宣的身上流转。

她已经是愁绪满身,他为何还要不识相地扰乱她的心绪?她多希望现下身边的人是春雷,不是他呀!

沉沦于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察觉到朱熹宣已挨近她的身旁,直到他拉起她散落的发丝时,她才猛然顿醒。

“王爷!”这时,她才发觉自个儿的穿著有点引人遐思,有点像是自个儿引狼入室。

“环彬……”朱熹宣轻掬起她一撮柔顺的发丝,凑在他的口边,以口轻吻着,像是膜拜最珍贵的宝贝。

“王爷,请自重!”

“环彬,本王想要你的相伴。”朱熹宣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

“王爷!”真糟!现下春雷不在她的身边,她又不便将一身武学释出,让他识破了她伪装的文人身份。

可他若是再这样咄咄逼人,她就不能再保证了。

“环彬……”薄薄的单衣,无法遮掩玉环彬玲珑有致的身材;而外头的月光洒在略透明的单衣上,更是让他隐约看出他无着任何衣物的躯体,逼得一股热力自他的小腹倏地冒起,直冲脑门,让他几欲无法思考。

他强势的双手猛地抓住玉环彬的肩,吓得玉环彬只能死瞠着一双大眼,脑海中快速地飞掠过各种应对方式。

若他能就此打住,她也可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他,当作没这一回事发生;若他真要使出这般强硬的态势,硬是要染指她的清白的话,那可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横竖是新仇加旧恨,她也可乘机杀得尽兴、杀得不留情面、杀得他片甲不留!

一打定主意,玉环彬便将所有的内力运于掌上,待他再肆意地接近她,她的杀机顿起,对着他的脑门,右掌一扬,欲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然而,掌风却落于朱熹宣的身旁,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春雷硬是拉过他的身子,以掌和玉环彬对接。

“少爷!”春雷的内力强过玉环彬数倍,她的掌风立即碎于他的掌中。

“春雷!”看到他的出现,她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气。

“少爷,你这是谋害呀!”

“我是在同王爷过招,岂会是谋害?”看着朱熹宣一副惊惶失措的蠢样,玉环彬更是不认罪。

若是春雷没接下这一招,只怕此时的朱熹宣已经是脑浆溢流。确实是谋害,可她是不会承认的。

“少爷……”春雷单手揉着红肿的掌心,直盯着她不合时宜的装扮。“少爷,夜凉了,春雷为你加件衣服。”

语刚落下,春雷已经如闪电般地自她房内拿出一件长袍,恭敬地披在她的身上;不是他有意在朱熹宣面前使出这样惊人的功夫,而是不希望朱熹宣不干净的双眼直盯着玉环彬的身子。

“原来春雷有着一身的好功夫呀!”他一直注意于玉环彬绝美的姿颜和他过人的文采,倒忘了他身边的春雷也是一位世外高人。

若是愿与他一同投效于朝廷,不啻为大明朝增加强而有力的军力。

“王爷,少爷累了,该就寝了。”春雷没给他好脸色。

管他是王爷不王爷,是圣上到了也一样,他绝对不允许他人的眼睛如此无礼地盯住玉环彬的身子。

朱熹宣一听,自是难解这话中气愤的缘由,但他倒也识相地道:“那么,本王就不再多留。”说完,他随即离开这个厢房。

待朱熹宣走后,玉环彬才掀了掀嘴,不情不愿地问:“你怎会在这里?”

“自小姐从玉茶庄回来后,我便一直尾随在后,一直在凉亭外的树上。”春雷神色不悦地道。

他气玉环彬竟是如此不知防范,让陔王爷进了厢房,还欲取他的性命,她真以为她逃得出戒备森严的应天府吗?

“你既然在外头,为什么不赶紧进来救我?”

春雷一双鹰眼般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我以为小姐是不会如此愚蠢的。”他现下才知道,他是多么不愿让人瞧见她的身子。

也许是因为离开玉色楼太久,所以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私心地不愿有人瞧见她的身子。

是的,只要他还活着,他便不允许他人窥见她的无瑕身子。

“你……”

听到这一番不讨喜的话,玉环彬自然是气得浑身发颤。

“小姐,请早点歇息吧。”

春雷话一说完,便自窗口跃出,留下玉环彬独自生闷气。

“死春雷、臭春雷!”玉环彬对着窗口怒吼两声,才觉得怒气降下了一点。

第六章

天高气爽,尚有轻风迎面而来。

玉环彬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挣扎万分,一早起来便往外头散心去。

那一日,故居里的狂风大作并没有告诉她答案,而早已驾鹤西归的爹亲更是没有给她答案。眼看着明日的审案渐趋接近,教她如何不心急?将自己紧锁在房门内,倒不如外出走走,让心头的犹豫不决能够找出方向。

这一踏出应天府,府外的车水马龙、人声喧嚣,反倒让她不知身处何处,该何去何从。

“少爷。”紧跟在一旁的春雷,看着玉环彬竟在这热闹的街隅发呆,遂凑近她的身旁。“少爷今天想去哪儿?”

自从那一天白玉茶庄归来,玉环彬变得更加不苟言笑,脸色益加的森冷;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然而看她这个模样,可比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架把刀还要无奈。

其实,他很清楚她要得到的是什么,但他总是无法说服自己,遂了她的愿望;不是嫌弃,不是轻蔑,而是不能!

无论世局如何变迁,江山如何易主,她永远都是他心目中能文能武、才貌双全的小姐,永远不变的小姐,也是他永远最疼惜的小姐,更是他永远都配不上的小姐。

“咱们到秦府走一趟吧。”她面无表情地道。

不管凶手到底是谁,她总该去秦府走一趟,就算是……了解一下情况吧。

“少爷,你是想替艳燕姑娘雪冤吗?”春雷欣喜地道。

看着春雷毫不掩饰的喜悦,玉环彬的唇一抿,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先到前头探探路子吧。”她并没有告诉他她的决定,因为……她心中依旧没个底,她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对。

先不管玉环彬的决定为何,春雷对于她肯走这一趟,已经感到非常的欣慰;毕竟,她已回复成他原本认识的小姐。

手摇纸扇,玉环彬在秦府家丁的带领下,越过重重的回廊小桥,终于来到秦府的厅堂。

“玉公子,今儿个怎会来到秦府做客?”厅堂里,坐在大位上的秦氏立即起身迎接。

秦氏的唇角带笑,然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她不知玉环彬今日造访所为何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应该提防。

“秦夫人,环彬今日不请自来,给你添麻烦了。”玉环彬笑容可掬地道。

不论这秦府究竟占地多少,光是前头的回廊、院阁,这一路走进来,几乎要折腾掉她半条命;再抬头看这一座厅堂,玉环彬即便是满腹文才,也无法一言以蔽之。

说是另一座皇宫,大概也不为过吧;各武新颖古玩、稀奇珍宝,烘托出碧丽辉煌的气势,且有金银瑰宝装饰整座厅堂,让人不知该夸赞是奢华满堂,亦或是说财大气粗。

总之,她是十分无法赞同如此令人作呕的装饰。

“玉公子,这儿请。”秦氏两眼不断地打转,像是正在打着什么主意似的。“大柱,还不快沏茶待客!”她望向一旁待命的家丁轻吼着。

“秦夫人太客气了。”玉环彬示意身后的春雷站于她的侧边,她也大方地往秦氏的旁边坐下。

三两个家丁和奴婢忙着沏茶,或是忙着端上糕点,忙着焚香抚琴,看得玉环彬啼笑皆非。

“不知玉公子今日所为何事而来?”秦氏举起青花瓷杯,将刚沏好的上等毛尖儿,一口入肚,无丝毫修养可言。

明眼人一瞧,即可明白秦氏为人阴狠,无任何修为;若说秦府十二条人命皆丧于她手下,实在是不为过。

“敢问秦夫人和那卓文俊是怎样一回事?”既然她已问得这般明白,玉环彬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地问。

“他?”秦氏的小眼睛倏地冒出一丝阴森的光芒,随即一闪而逝。“他不过是民妇的入幕之宾。”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只能从一而终?想必在这时代的新潮流里的文人,必能了解这其中道理。

“这……在下不便多谈,这个问题和秦府血案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和关联。”听不下她叨叨的念语,玉环彬不禁蹙眉。

是女人,就得相夫教子,是千古不变的规则;要怨谁呢?怨自己为何是女儿身吧!

“那么玉公子还有什么问题?”

“听说,秦老爷生前似乎有极重的病……”玉环彬躲避着秦氏顾盼的风情,将脸侧向春雷。

一听玉环彬之问题,秦氏脸色一沉,不复方才的婉转倩兮。“玉公子是听谁说的呢?”

“我是前日同陔王爷一同至殓尸房时,仵作所说的。”啧,瞧她翻脸比翻书快,莫非秦老爷的死和旧疾有关。

“是仵作说的呀。”秦氏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青瓷杯。“老爷生前确实是哮喘缠身,痛不欲生。但这又和此案有何关联?”她已不似方才想勾引玉环彬时的妖媚,小眼睛中的邪气乍现。

秦氏原以为这玉环彬不为名妓艳燕所惑,可以利用,想不到他竟是同那陔王爷一个鼻孔出气,同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她倒也是不用给他太多好脸色看!

“秦夫人,在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多包涵。”像是读出她的心意一般,玉环彬勉强自己绽出最温煦的笑容,以博得她的好感。举起手中的杯子,对着秦氏道:“在下以茶代酒,向你赔罪。”一仰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当年,为了生存下去,她可以浓妆艳抹扮艳姬;而今,为了多待一会儿,好让她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要她如何都无妨。

正当秦氏心情好转,同玉环彬言欢闲聊时,一旁的春雷猛地身子一晃,随即又站稳身子。

虽然他站得直挺挺的,但他脸上稍微泛白的神色,在在显示他极为不舒服。

“春雷,你是怎着?”玉环彬转过身,看着他。

“春雷没事。”春雷以内力运劲,将一股奇异的痛楚驱于体外,让不适完全烟消云散。

其实一进入秦府内时,他便觉得有股异味,让他身轻体飘;然而,等进到厅内时,阵阵焚香袭来,更是让他觉得神志有点涣散。

玉环彬眼尖,已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却默然不语;春雷已无法适应这种痛楚,也该是她打道回府的时候。

玉环彬假装身有不适,屏住呼吸,好让脸色骤然刷白。

不一会儿,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却仍是彬彬有礼地道:“秦夫人,在下身有不适,遂必须先行离去,请秦夫人别见怪!”

玉环彬站起身,让自己偎在春雷高出她约一个头的身躯,假装病痛难忍地走出迂回的内庭,到了一丛花海中,摘下一朵白色的筒状花,而后悠闲地离去。

“小姐,是否比较好一点?”春雷心疼地道。

“春雷,你瞧这是什么?”玉环彬完全不理睬春雷语中的关切,径自地把玩着刚自秦府内庭拔走的花。

春雷错愕地看着她。“这是……”他一凑近那朵花,那花所传出的甜味,和方才所闻的如出一辙。

“这是曼陀罗花。”玉环彬见春雷难受得紧,便将他移往门边的墙上,好让他不再为这花味作呕。

“曼陀罗花?”这花名他曾经听过,可他却记不得是听谁说的。

“这倒可以算是一种物证吧,如果我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玉环彬依旧笑咪咪。

“物证?”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小姐现下所说的话,总是让他一知半解,搞得他qi書網…奇书晕头转向。不过,他总算明白小姐方才是假装不适了。

“方才里头的气味浓郁,若是我没有猜错,那该是罂粟花粉的味道。你会觉得不舒服,那是因为你不曾闻过。”言下之意是指她早巳千锤百炼,练就一身防毒功夫。

“那是小姐同三小姐常常研究的东西?”春雷恍然大悟。

“若是你同我一般,长期吸食这些毒物,再加以服用三妹特制的药引子,从此就可百毒不侵。”

她将把玩的白色曼陀罗花献于他的面前。“这和罂粟花是属于同一种的毒物,但在使用上有点不同。”

当年三妹的顾虑,现下总算全数都应用到了。

玉环彬把了把春雷的脉,随即道:“我瞧你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咱们到街上绕一绕吧。”

不等春雷应允,玉环彬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她知道,春雷不管受了多大的伤,他总是会跟在她的身后,守护她、保护她。

是不是爱她,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就像他一般吧,只要能瞧见他好好的,她再怎么苦也甘之如饴。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玉环彬边走马看花,边思索着这件案子的破绽,却始终找不出关键的东西。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她该如何破解此案?

看着天色渐渐昏黄,她才发觉一日尚未进食,肚子饥饿得有点发晕,而眼睛所及之地,皆是小贩……摆的摊位,各式糕点、小吃、饼类,惹得她口水快要流了一地,遂站在原地轻唤着春雷。

春雷闻声,立即奔至她的身旁。“小姐,有何吩咐?”

“我饿了。”唉,她一日未食,累着春雷也跟她一日未食,她真算不上是个好主人。

“小姐想吃些什么呢?”春雷眼观四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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