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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了,我还想我与方将军也算是故交,可这回成都的路上既是同行,却不见方将军来说说话,一路上真是无趣的紧。”
马云禄似乎是故意来让他难堪的,方绍越是想撇清楚关系,她就越是一个劲非要把关系扯近。
诸葛蓉笑了笑,道:“原来夫君此番汉中之战,不光是为大王出谋划策,还结交了马小姐这般知己呀,夫君真是很有闲情逸志呢。”
诸葛蓉话中明显含有讽意,方绍只得故作从容,道:“夫人说笑了,这位马小姐乃是马孟起将军的妹子,我那时奉大王之命前去迎接孟起将军来归,顺便就认识了马小姐,也只是认识而已,岂敢厚颜与马小姐攀交情。”
马云禄一听也不高兴了,忙道:“方将军呀,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攀交情啊,好似你我关系一般似的,你忘了那天夜里的事了么?”
这话一出口,诸葛蓉那脸色就不是阴了,当场就有雷云风暴之势,也难怪,马云禄这话也太暧昧了,什么“忘了夜里的事”,这夜里能发生什么事呢,这又如何能不叫诸葛蓉有所联想。
“我x,你是故意来挑拨的吧”
方绍那个无辜呀,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这时,诸葛蓉却不想再多听她二人“一唱一合”了,瞧着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与自家夫君言语暧昧不清,她心里有不气,遂道:“马小姐登门是客,本来该好好招呼一下你的,只是夫君他要出一趟远门,今天就没时间来招待马小姐了。”
马云禄一奇,道:“方将军要出远门么?是去哪里,又要去汉中么?”
“这个……”方绍不晓得怎么开口。
诸葛蓉却道:“马小姐猜错了,夫君他此番是要去荆州迎娶东吴的孙大小姐。”
“什么?”
马云禄显得很是惊讶,显然她初入益州,人生地不熟的,对于方绍的了解也仅限于知道她有一位聪明贤慧的妻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跟东吴的大小姐有瓜葛。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马云禄重新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
方绍对她那怪异的口气听着就有些别扭,便皱着眉头道:“马小姐没想到什么?”
马云禄忽然面露媚笑,有肘子撞了一下他,笑眯眯道:“我是没想到,方将军你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竟也是个风流的公子,家中放着这般娇妻还嫌不满足,竟然还有心思勾搭上人家东吴的大小姐。”
马云禄这话令方绍顿时极为难堪,而诸葛蓉眼瞧着她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对自己丈夫动手动脚的,还且说得那话还似是在嘲讽自己,于是她当场就火了,冷笑一声,道:“马小姐这话就错了,如今大王与东吴联盟,夫君他迎娶东吴孙小姐,那完全是为了国事而牺牲,马小姐也不必这般不屑。”
马云禄把目光投向了诸葛蓉,笑容收敛,跟着却是一叹,道:“我早听说方夫人才貌双全,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我还在想,方将军有夫人这般贤妻,哪还有心思去享受别的女人,而今这般,云禄还真是为方夫人觉得有点可惜呢。”
诸葛蓉马上道:“我虽不及马小姐冰雪聪明,娇态万千,但也懂得为妻之道,便要设身处地的为丈夫着想,谈不上什么可惜了。”
她二人竟是把方绍这个大活人给无视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斗起了嘴,虽然不见刀光剑影,但却是暗藏杀机,只把方绍听得如身临战场一般的惊心动魄。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再这么让她们斗下去,只怕就没法收场了。”
方绍忍无可忍,遂道:“那个马小姐啊,多谢你的一番关怀之意了,改天绍必登门道谢。只是今天绍有事在身,还要赶着上路,就不留马小姐了。”
方绍这是在下逐客令。
马云禄此来似乎只为见识见识方绍的老婆,见识完了便拍屁股走人,既然方绍下逐客令了,她便又蹭了方绍一下,笑盈盈道:“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去抱得美人归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要切磋剑术的哟,告辞了。”
马云禄冲他挤了挤眉,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缕说不清的异域芬芳。
马云禄一走,诸葛蓉尚绷着的脸色一下就便得铁青,愤愤不平的转身走入堂口,口中忍不住骂道:“什么马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骚女人,一点脸皮都不要”
方绍跟了进去,宽慰道:“这马小姐是西凉人,性子跟胡人有些相近,做事向来是没什么规矩,夫人莫跟她一般见识了。”
诸葛蓉转过头来,正视着他,质问道:“我问你,你跟这个马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绍一怔,笑道:“夫人这话我听不明白啊,我跟这马小姐也就是一面之交,能有什么事呢。”
诸葛蓉却是不信,道:“你又骗我,若只是一面之交,人家怎会找上门来,当着我的面还跟你眉来眼去。”
方绍大感委屈,不悦道:“这我怎么知道呢,我不是说了这马小姐性如胡人么,她闲得蛋疼非要来胡扯,我又有什么办法”
诸葛蓉本来是心里边有气,但给他一句“闲得蛋疼”便给逗乐了,不禁嗔笑道:“什么叫闲得蛋疼,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方绍意味到自己又说漏了嘴,不过引得妻子笑了也好,他遂是上前将妻子搂住,很是郑重的说道:“阿蓉啊,你我经历了那许多风风雨雨,我你还不了解么,你若果真是这样怀疑我的为人,那我这心可真真不好受了。”
谁让她先前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如今方绍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还耍脾气的话,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诸葛蓉只得换上一副淡淡的笑脸,道:“我怎会不相信你呢,要怪也只是怪那马小姐,一身的胡人习气,真真是令人厌恶。”
方绍见诸葛蓉不发脾气了,却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外面阿山前来报告,说是车马彩礼已然备齐,就等着出发了。
于是,诸葛蓉便为他整了整衣衫,叮嘱道:“时候不早了,夫君还是早点出发吧,路上一定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
方绍也安慰了妻子几句,方才告别出门。
出得成都,直走水路,穿过巴东险恶的长江水道,不出数天进入荆州,直抵陆口。
而在这个时候,关羽、关平、徐庶、蒋婉、糜威等荆州要员已皆聚于陆口。按照刘备之前的安排,方绍这场婚礼要在孙刘交界的陆口举办,这自然是出于进一步缓和双方边界将士们的敌对情绪的目的,另一个目的也是通过这场婚礼,向世人展示刘孙两家重修于好的决心,其政治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表面的友好,始终掩饰不住内在的貌合神离。
此时此刻,在听闻东吴送嫁的船队即将抵达的时候,驻扎在陆口的荆州军团便早早的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夏口方面的水军也是如此,由夏口至陆口一线的沿江水域,密布了无数的巡逻船只,为的便是防止东吴借着送亲为掩护,派兵突袭陆口。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方绍在关平的陪同下,守候在陆口码头,翘首东顾,却见五十余艘身披彩带的东吴舰船进入了视野,在江上荆州水军巡逻船名为护送,实为监视之下,徐徐的驶入了陆口港。
关平拍了一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大哥,新娘子来了,今天晚上你可又要辛苦啦,哈哈——”
第三卷 争雄 第二百二十二章 乱
第三卷 争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离奇的嫁妆
许久未见,这位曾经高傲的将门虎子,如今的脸上亦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冲动,但是碰上他这位大哥的喜事,还是忍不住要戏言几句。
方绍手在他脖子上拍了一把,笑骂道:“你这小子,就会取笑你大哥我。早知当初你成婚时,我说什么也得赶到荆州来,好好的也戏弄你一下。”
说起这事,关平反倒是不满了,道:“你不说还罢了,当初我成婚时,巴巴的派人去成都请你,可你倒好,就是不来,是不是你这官位做得越来越大了,越发的就瞧不起愚弟我了。”
方绍笑道:“怎么会呢,我那时当然想去了,可是益州初定,万般事要急着去做,哪里脱得开身呢。这样吧,反正有的是机会,下次等你纳妾之时,哥哥我定亲来道贺。”
他二人正闲聊之时,东吴的船队已安全靠岸,而岸边虽然也是彩花高挂,但防卫却是十分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了全副武装的甲士,就连前来迎接的文武官员,虽然外面穿着寻常衣衫,但里边却皆着内穿软甲,防的就是突起变故,被东吴来个斩首行动。
船板放下,从船上下来一行东吴送嫁官员,而令荆州诸人吃惊的是,为首的竟赫然是东吴大都督鲁肃。
方绍与关平对视一眼,均是觉得十分意外,二人紧走几步迎上前去,方绍先抱拳道:“没想到鲁都督会亲来送嫁,真是让绍倍感荣幸呀。”
鲁肃亦拱手还礼,笑呵呵道:“我们两家喜结良缘,肃与中正你又是故交,这一桩天大的喜事,肃怎能不亲来恭贺一下你呢。”
虽然方绍柴桑出使半年时间,但与鲁肃的交往也仅限于公事,算不上什么故交。只是,两家虽说要结好,但毕竟前不久才撕破脸皮大战一场,虽然名义上言归于好,但毕竟已深有芥蒂,双方在陆口至樊口一线的敌对情绪,一向都是存在的。
而今鲁肃竟然以东吴西线统帅的身份,亲赴陆口来参加婚礼,多半是抱着修补两家关系而来,方绍虽然猜得到他的目的,但对他这一份非同常人的胆色,确也是十分的佩服。
于是,方绍对鲁肃抱以诚恳的笑容,道:“子敬能够亲来,绍真的是很高兴,那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喝上几杯。”
这时,方绍说罢,关平也道:“家父正在陆口城中招呼各方朋宾,若是闻知鲁都督会亲来,定然会抽出空子,亲自来迎接都督,还望都督见谅了。”
关羽乃是荆州地区最高的军事统帅,与鲁肃是为平级,理论上来讲,友邦的统帅前来,关羽自然得亲自来迎接,方才显示出礼数,只是,谁曾想到鲁肃会招呼也不打一下就来了。
而关平的及时解释,亦是十分的得体,这让方绍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心想这小子果然是成熟多了,若是早几年的时候,凭着他那副高傲的性子,定然不会将鲁肃这个曾经败在他父亲手下之人放在眼里。
这时的关平,不禁令方绍有些刮目相看。
当年与关羽单刀相会时,鲁肃是何等的慷慨,而今再见时,却又恢复了他和事佬的本色,当下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鲁与关将军亦是旧交,此番前来,正好也叙一叙旧嘛。”
几番客气之后,方绍等便陪同鲁肃一同往陆口城而去,其后自有人护送着新娘子下船,在早已备下的花车乘载下,伴着钟乐,敲敲打打的跟随着前往陆口城。
陆口是为军事要地,而城中所居住的,亦多是随军的军属,因是位于两家分界之地,这里一直是被一种凝重所笼罩,这么久以来,难得碰上这一桩轻松热闹的喜事。
于是,城中闲着的军民皆尽从家中而出,挤在街道两旁,伸长着脖子想要一睹东吴新娘的姿容。一时间,陆城口内外到处洋溢着一种喜庆的气氛。不得不说,这一场联姻,确实有助于缓解两家之间紧张的气氛。
鲁肃到来的消息,早早就被飞报给了关羽,此刻他尚在专为这对新人选下的府宅中招呼各方宾朋,听闻鲁肃来了,不由得也觉意外,便是率着荆州群僚亲自出门迎接。
当鲁肃瞧着大门前抚髯而立的关羽时,更是抢先下马,快走几步上前,拱手笑道:“云长呀,许久未见,你依然还是风采照人啊。”
鲁肃的言行举止间,充满了对关羽的敬意,这让这位美髯公心中大悦,遂亦拱手一礼,微笑道:“子敬你还不一样是红光满面呀。怎的来陆口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又不是打仗厮杀,何必杀我这东道主一个措手不及呢。”
好歹今天也是喜事,而关羽那几句话,虽说是在开玩笑,但隐约忍含着一种火烟味,似乎对一年前的东吴突然发动的那场战争仍然是耿耿于怀。
方绍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就怕这关羽这时还摆那目中无人的谱,把好端端一桩喜事掺入了不和谐的因素。
好在鲁肃是报着十二分的诚意来的,当下仍然是一副和颜悦色,道:“是肃来得唐突了,早该通报云长一声的,不过肃也是久未与云长叙旧,便也没多想便跟着来了,一来祝贺这一对新人,二来也与云长好好喝上几杯,云长可不要见怪哦。”
鲁肃说得如此的谦逊,算是给足了关羽面子,关羽心中大快,便是哈哈大笑,携起鲁肃手便道:“我也正想着与子敬这个老朋友好好喝上一番呢,走,我们一起进去吧,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于是,关羽与鲁肃两位统帅一齐入内,随行的东吴送嫁的官僚也被请入,距离婚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方绍这个新郎官便忙乎着召呼两家的宾客。好在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当新郎,如果说头一次还有点生涩之外,这一次则是轻车熟路。
正应酬得不亦乐乎之时,一位侍女走到了自己身边,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塞进入方绍手中,低声道:“先生,这里小姐让我给你的,小姐说了,事关紧急,请你一定要照着上边所说的做。”
说话的那女人方绍也认得,正是孙尚香的贴身侍女阿梅。
方绍展开那纸条一看,脸上不由露出困惑之色,便道:“你们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阿梅皱着眉道:“小姐说了,先生只需照做便是,去了就知道了。”
阿梅说罢便匆匆而去,只留下方绍是一头的雾水。
方绍再把那纸条看了一遍,还是一脸的困惑,但瞧着阿梅那般严肃的口吻和表情,便知其中必然有因,于是他沉吟了片刻,便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从后门溜出去之后,方绍便带着阿山等几个亲随,直奔城外码头,很快找到了孙尚香的那艘花船,匆匆的便要上船。
大部分的东吴士兵都已经上岸去吃酒去了,船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值守的人,他们均知方绍乃吴侯的妹婿,虽不知他新郎官为何会去而复返,但也没有敢阻拦置疑。
方绍上得船舰,找到了孙尚香的房间,便叫阿山等人守在外面,自己则推门进了去。
房间里陈设倒也一派喜庆,临窗一侧堆了数个大箱子,看起来像是孙尚香随行的用度。
方绍掏出了那柄钥匙,喃喃道:“好端端的,非要我亲自来替她取什么重要东西,不就是些衣服细软么,能有什么重要的呢。”
于是,他心中便怀揣着困惑,用那柄钥匙,一一试开那些箱子,最后,钥匙成功的打开了最大的那个箱子的铜锁。而当方绍掀起箱盖子,整个人瞬间石化在了那里。
因为箱中藏的不是什么珠玉嫁妆,而是一个大活人和一个小活人,最要命的是,那个大活人竟然是小乔,而那人小活人,似乎便是她的女儿周玉。
方绍当场就惊呆了,心想这孙尚香也太他**的能开玩笑了吧,嫁人你就嫁把,还把小乔母女当成嫁妆藏在箱子里一并带来,她这是在搞他**的什么名堂啊
箱子骤开,从黑暗回到光明中,那母女二人好一会眼睛才缓过劲来,当小乔看到方绍时,不禁是喜又羞,便携着女儿的手从箱子出了来,盈盈施了一礼,低声道了句:“方将军。”
也不知过了好久,方绍方才缓过劲来,不禁疑道:“周夫人,你……你这又是为了那般?”
“唉,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小乔叹了一声,遂将这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这就是孙尚香给她出的计策,趁着孙尚香出嫁之机,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东吴。因是周瑜本有妻室,小乔也只是侧室而已,又因周瑜宠爱小乔,故而周瑜故去之后,其正妻便带着周瑜的两个儿子另居别处,唯有小乔还和她自己亲生的女儿还守在旧府之中。故而这一次她便带着唯一的亲生女儿一同逃了出来,也算一走了之,了无牵挂了。
听得小乔这般遭遇,方绍亦是唏嘘不已,但对于她姐妹俩演的这一出,方绍却是实在感到意外,心忖:“结个婚还能结出这么离奇的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要不是哥是当事人,还真他**以为在看电视剧呢……”
方绍陷入了两难之中,这时,小乔见他心有犹豫,忽然便屈身下拜,哽咽道:“万望方将军念在与先夫赤壁共事的旧情上,收留下我们这苦命的母女吧。”
第三卷 争雄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女共“室”一夫
出于政治立场,方绍将周瑜视为敌人,但作为一个穿越者而言,方绍对于周瑜还是很欣赏的,甚至还抱着某种敬意。何况,当年的周瑜,也曾挖过自己这墙脚,毕竟算得上是看得起自己,而且出使在东吴之时,小乔对自己也是客气周到。
所以,于情谊上,方绍没有理由不帮眼前这对可怜的母女,但是这又于理上却说不通,如今两家通好,若是让孙权知道,自己竟然将周瑜的遗孀拐带了去,必然是勃然大怒,这对两家的关系无疑是不利的。
只是,孙权这个咋种也真是可恶,人家周瑜为你打天下连命也卖了,你气死人家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敢霸占人家老婆,简直就是禽兽而且搞笑的是还给自己妹妹给撞见了,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夫人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慢慢商量。”
方绍赶紧将她母女俩人扶了起来,敲打着额头琢磨了一会,问道:“周夫人,不知你出逃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小乔忙道:“除了阿香和她的贴身侍女阿梅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知道。而且我临走之前,把家里的下人都打发了去,又推说自己有病,闭门不见客,所以再无别人知道。”
方绍这才微松了口气,既然这事再无旁人知晓,那这就好办多了。这小乔要跟着自己去成都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把她们母女偷偷带入城,让阿山找一处别院将她们安置下来,不对外声张,自然无人知道她们的身份来历,这般的话,就算是孙权知道小乔跑了,也不知她逃到了哪里,自己这里自然就没什么干系了。
他沉吟了半晌,方是下定了决心,遂道:“柴桑之时,周夫人待我不薄,而且你又是孙小姐的好姐妹,于情于理,我方绍没有理由不帮你。只是将来夫人和周小姐可能便将隐姓埋名过日子,绍只怕委屈了你们。”
小乔一听方绍愿意帮忙,不禁眉开眼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忙是拉着女儿便又要下拜,口称:“多谢方将军大恩大德,我母女必铭记于心,阿玉,快谢过方叔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