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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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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不行了。

像是锦衣卫这等暴力执法机构,真要找你的罪证,哪里会有找不出来的,商人这种生物,没一个屁股下面干净的,区别只在于多或者少罢了,譬如你要坐大,坐大就要吞并别人,吞并别人,人家孤儿寡母的是不是就被逼上死路,这天下,哪儿有干净的东西,佛教专业用语叫做堪忍世界,这世界全然不完美,凡事都要忍受,故谓堪忍。古圣人则说'满则覆,月盈则亏',完美是没有的。

王启年和其余的锦衣卫顿时如同服了五石散一般亢奋起来,当即齐齐单膝跪倒在地,“领大都督令。”

“小安子。”乖官这时候便瞧向安碧轩,慢条斯理说:“张鲸和我作对,我也能明白,这朝廷,不可能处处和谐,即便张鲸是我姐夫的家奴,那也不能说张鲸就必须巴结我,天下么,就像是一盘棋,有些棋子那是必须扔掉的,道理我是明白的,可是,你落了我的面子……”

安碧轩不等乖官说完,一把抱住了乖官的腿,悲声嚎叫道:“国舅爷爷饶命啊!奴婢不过是小虫子一般,国舅爷就当奴婢是一颗鼻屎,随手一弹,饶了奴婢罢!若杀奴婢,岂不是脏了国舅爷爷的手……”

他这话倒也算得有创意,乖官真是哭笑不得,当下似笑非笑道:“你怎么不说让我把你当一个屁放了呢!”

安碧轩顿时如奉纶音一般,连连磕头道:“对对对,国舅爷就当奴婢是一个屁,放了奴婢罢!”

乖官皱起眉头,喝道:“你听了我的机密,还想扭头便走?”安碧轩连连摇头,“奴婢耳朵背,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哇!”

看着这家伙鼻涕虫一般磕头,乖官也有些没辙,要说,像是武侠小说里头什么'三尸脑神丹''豹胎易筋丸'之类能控制人的毒药还真是逆天一般的存在,可现实生活却绝无这等可能,想要彻底控制一个人,这却不是他郑乖官说说那么容易的,就像这安碧轩,若有三尸脑神丹,一颗下去,哪里还需要那么多废话,可那毕竟不现实。

故此他就有些犹豫,杀罢!这厮秘领着东厂的职位,那肯定就是张鲸的心腹了,不杀罢!未免有些不放心。

这时候,王启年看国舅爷有些为难的表情,当下就道:“大都督,便当这厮是一个屁,放了便是。”

“对对对,当奴婢是一个屁……”安碧轩脸上顿时有几丝喜色,乖官看了王启年一眼,考虑到这家伙几次在自己跟前拍马屁,肚子里头也是有货的,想必定然有道理,当下就哼了声,“瞧在王百户的份上,便饶了你,赶紧让张鲸给你换个差事,滚。”

“是是是,奴婢这就滚,这就滚。”安碧轩连滚带爬出了偏厅,乖官就拿眼神看着王启年,王启年略一犹豫,低声道:“国舅,卑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乖官瞧他表情,估摸着要延伸出锦衣卫内部的一些事儿,当即就坐了下来,又吩咐贝荷瑞煮两杯咖啡来,就让王启年坐下说话,王启年先是让手下十数个锦衣卫出门,这才小心翼翼坐了半个屁股在南官帽儿椅上,“国舅爷,卑职说的这事儿,是当年卑职的祖父在锦衣卫供职,那时候,还是嘉靖爷在位……”

他说了一半,包伊曼端过一杯咖啡来给他,他赶紧双手过去接了,道了谢,学着国舅爷的样子,轻轻吮了一口,入口奇苦无比,当即眉头略动了动,随即不动声色又慢慢喝了数口,饮尽了,这才小心把茶盏放在旁边的茶案上,继续道:“……要说,当时严嵩严阁老和小阁老严世蕃弄权,嘉靖爷不是不知道,那时候,还是陆炳陆大都督在位……”

他说到那位大明唯一一位少傅、少师、少保兼太傅、太师、太保的锦衣卫大牛人,脸上顿显敬仰,这位陆大都督可以说是天下所有锦衣卫的偶像,“咱们锦衣卫那时候权限大得很,严嵩和严世蕃那些事情,咱们锦衣卫都是紧紧盯着呢!可是,严阁老和小阁老都会弄钱,虽然有些地方或许受了荼毒,但对于整个朝廷来说,不瞒国舅爷,当初卑职的祖父是这么说的,说朝廷论弄钱的手段,不管是先前的夏言、仇鸾还是后来的徐阶、高拱,都差两位远矣!真要说清廉奉公,这几位或许比严阁老和严世蕃强些,怕也强不到哪儿去……”

这话,乖官是赞同的,什么清官忠臣斗倒贪官奸臣,逗老百姓玩儿呢!像是徐阶徐阁老,几乎整个华亭县的土地都是他家的,他自己就是不择不扣的土地兼并大地主,说文采和政治斗争的本事,那是有的,说清官忠臣,读过史的人都要笑了,而明朝中后期最大的社会问题就是土地兼并,可以说朝廷本意是好的,但政令经过庞大的官僚体系下去,顿时成了歪嘴和尚念的经,官僚全部杀了或许冤屈,可杀一个放一个,却不知道要有多少漏网之鱼。

听到这里,乖官忍不住就上下打量王启年,这家伙,果然肚子里头有货,当即就笑了笑,“王启年啊!你这个百户,当的有些屈才了,听说你祖上也曾做到过副千户,怎么后来如此败落下来啊?”

王启年苦笑,低声道:“卑职有一位先祖觉得干锦衣卫亏心,从那以后就不大肯任事,到了卑职祖父那时候,还勉强是个副百户,等到了卑职父亲这儿,连副百户都没顶得上,到了卑职这儿,就成校尉了,当时卑职差一点去考个庠生,不过,后来觉得即便考了,卑职肚里头货色,怕想要考举人就没戏,还不如老老实实干好本职工作,为朝廷做事,其实也没什么亏心的。”

乖官听了缓缓点头,就有些唏嘘,这官场上头,不进则退,你不吃别人,别人就要来吃你,至于王启年那位先祖,其实也没错,估摸着相当于后世的心理疾病,就像是后世很多警察,干的久了,觉得自己手上脏的很,这种心理也正常,警察专门和罪犯打交道,所谓近朱者赤,专门治疗神经病的医生看起来也像是神经病,这个不稀奇。不过,这倒是让乖官想到了,是否也要给锦衣卫这个行当配些心理医生?不过,他随即就摇头失笑,这年月,宗教大行其道,心理问题没他想象的那么厉害,王启年的先祖那种情况应该是比较少见的。

“这一次的事儿,是不是也要写成密奏?”乖官最后就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王启年脸色诚恳点头,“国舅爷,这,都是锦衣卫多年下来的制度。”他说着,就低声道:“国舅爷,卑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国舅爷只要能给万岁那边弄银子,什么栽赃陷害,都无所谓,哪怕杀得人头滚滚,把天都捅一个窟窿,其实,都没事的,这些根本不需要去忌惮……”这话乖官听明白了,死点人对于有两亿人口的大明来说,根本不是稀奇事,大明太大了,各种天灾人祸,朝廷都要拨款,万历为了弄钱,也算无所不用其极了,譬如前次号召豪商捐献银子,那些人不买皇帝的账,整个天下的商人敷衍了事捐了十几万银子,可一次黄河决口,光是赈济的银子就要以百万计,故此死点人在皇帝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你想做好人,想做有为的君主,首先得有银子才行,没银子,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饿殍满地。

“国舅爷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干便是了,再说了……”他说到这儿,略顿了顿,也不知道怎么的,脑中一发热,就暗中狠狠一咬牙,还是把下半截话给说了出来,“若是日后皇后娘娘有个什么差池,自然是德妃娘娘顺理成章做那把母仪天下的椅子,到时候诞下皇子,岂不就是太子爷了么!”

乖官心头一惊,这话,已经是说的赤裸裸了,忍不住眼神一凝,就死死盯住王启年,王启年顿时翻身跪倒在地,“卑职的前程是国舅爷给的,卑职这一条命,也卖给国舅爷了,不论国舅爷做什么,卑职总是唯国舅爷马首是瞻。”

这是赤裸裸投靠了,而且前面说的话,那是犯大忌讳的,乖官看着跪倒匍匐在地的王启年,略一沉吟,觉得这家伙应该没必要来试探自己的底线或者其它什么的,当下便缓缓道:“今儿你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总之,你好好任事,恢复你王家祖上的荣光那不过轻而易举,去罢!先把手头上差事办好。”

王启年额头上冷汗淋漓,方才那一番话,的确有些冒险了,不过,国舅爷既然没发怒,甚至还暗示了下自己好好任事自然就有锦绣前程,那,这个险,冒得还是值得的,当即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卑职明白了,卑职这便去办。”

看着王启年出了门,乖官缓缓端起茶盏来,他手上这杯咖啡还有些剩下,不过却早凉了,旁边贝荷瑞瞧了便要给他换一杯,他摇了摇手,缓缓就把冰凉的咖啡喝到口中,其味苦香深邃,忍不住就喃喃自语道:“若不是这一杯力量与热情(咖啡在希腊语中的含义),这王启年想必不会这么容易吐露这番话来,倒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主子,这位王百户是坏人么?”包伊曼走到乖官身后,伸手缓缓替他捏着额角,乖官笑了笑,“那有什么好人坏人。”心里头也清楚,包伊曼这是凑趣哄自己开心,未必不懂其中的道理,不过她们的生存之道就是伺候人,这话听起来还是很好听的,起码会让老爷觉得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第二曰,苏州府震动,苏州顶尖儿的粮商之一的风刑君风大老爷被锦衣卫查出来勾连小吕宋,大批的锦衣卫冲进风家,搜出了和小吕宋勾结的番书,可谓证据确凿。

其实,明眼人都能咀嚼出其中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这风大老爷在苏州也算是小有名气,你说他囤积居奇、贪花好色、嫖妓不给钱甚至偷看女人洗澡这些都有人信,可说他勾连小吕宋,人家小吕宋那儿一年三熟,粮食多的是,勾连你一个苏州府的粮商,有必要么?

可是,明眼人说了不算,买了很久的高价粮米的苏州府老百姓才说了算,这位风大老爷顿时成了卖国贼,要知道,苏州府百姓本来就有冲击官府的传统,被挑唆起来的百姓冲进了风家,把风家砸了个稀巴烂,随即,风家满门就被订下了造反谋逆罪,这个罪名,哪怕有民间俗称'免死金牌'的丹书铁券也必死无疑的,满门老幼都被绑着推在风家大门口,点了名全数斩了个干净,血水把整条街都染红了。

风家满门一死,全苏州的粮商们顿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噤,这时候才感觉到脖颈发凉,对于囤积居奇,顿生悔意。

第272章 乖官你这空心大佬官

苏州衙门很多,譬如巡抚衙门,布政使衙门、按察使衙门、提学使衙门、卫指挥使衙门、兵备道衙门、督粮道衙门……再加上知府衙门、苏州下属几个县衙门、四个都察院衙门、织造衙门……仔细掰着手指头一数,却是连十根手指都数不完。

这么多衙门,靠漕运吃饭的衙门又有多少呢!首先督粮道这是本职工作,定然靠漕运吃饭的,此外,兵备道有些类似后世的后勤部,吃拿卡要也是必须的,卫指挥使衙门,虽然江南军卫是出名的烂,可考虑到当初苏州是唯一大败倭寇的江南城市,故此苏州卫还是有些战斗力的,不过,这战斗力也是建立在大把粮饷上头,属于少爷兵,尤其兵备道又和卫指挥使衙门关系密切,兵备道的职能是'兵马钱粮刑名皆其职掌',卫所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必须去呵兵备道的卵。

此外,布政使、几个都察院,这都和漕运关系密切,郑国蕃虽然让苏松巡抚梁文儒死死盯着手上的军卫,梁文儒这个苏松巡抚的全称应该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总理粮储、提督军务兼巡抚应天等府',真要说手上权势,那可谓滔天,不过,老梁这个人,胆子比较小,只看浙江巡抚蔡太明明和他是同一个座师门下师兄弟,两人在当年老师身陷严嵩案不能自拔的时候,悄悄救出老师的女儿十九娘,可为何十九娘最后嫁给了蔡太做小,而不是嫁给他梁文儒呢?

后世有句话叫做姓格决定命运,老梁做事有点畏首畏尾,明明在救老师的事情上头出了力气了,但是因为缩手缩脚,不像蔡太那般撸起袖子一副为老师赴汤蹈火的架势,甭说十九娘,换了其它女人,恐怕也觉得蔡师兄比较靠得住,梁师兄胆子太小,靠不住。

正因为性子偏软,他才会被刁民冲击巡抚衙门逼得差一点上吊自杀,才会顾忌苏州是阁老乡不敢得罪人,数年巡抚下来,名义上的最高官员都被下属们认为是虽然有些爱银子,但总的来说是老好人,这么一个印象。

故此,即便他使尽浑身解数安抚军卫和各指挥使,但依然有人上蹿下跳,此人便是他的副手,布政司参政栾子夏,前文说过,大明朝的南直隶制度很坑爹,南直隶是由几个省份分别代管的,这位布政司参政实际上是浙江布政司参政,但是,又兼着整饬苏松兵备道的职务,此人是浙江布政司使李少南的同年,李少南发迹后,硬生生把这位原本混的不怎么地的同年给拉到了一省参政的位置上头,两人关系可谓是铁杆。

这位栾子夏便是公然和梁文儒唱对台戏,对苏州各卫指挥使们便说,如今粮道堵塞,你们的饷啊!本官看,悬。

这一句话就弄得苏州各卫人心惶惶,好在这些指挥使们也知道,梁文儒梁大人才是正儿八经的提督军务应天巡抚,何况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拿不着粮饷银子的事儿,也不肯空口白牙就跟参政栾子夏栾大人凑合,颇有些冷眼旁观的意思。

即便如此,可苏州各卫所表面上看起来安稳,实际下面有暗流涌动,一旦粮食没有了,卫所闹饷,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不过,在那位粮商风大老爷被满门抄斩以后,粮价顿时就不涨了,原本粮价是隔一天就涨几分银子上去,但昨日粮价居然从一石米一两九钱二分跌到了一石米一两八钱,虽然说正常这时候米价应该是一石米四钱四分,比起这个价钱一两八钱依然是天价,但在所有粮商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的情况下还能跌价,这不得不说是风大老爷这个鸡杀得吓住了一些猴。

人有从众心理,这米价一旦跌价,粮商们就都坐不住了,一来怕'被勾连小吕宋',二来又怕货烂在手上卖不出去,这就跟后世买涨杀跌其实是一个道理,故此,米价一路下泄,到了乖官晚些时候让人出去瞧米价的时候,业已跌到了一石米一两四钱银子,据说还有些小粮商挂出了一两三钱的水牌子出去。

听了王启年说了米价,乖官有些放下心来,前头杀了那风刑君满门的效果顿时便出来了,三天跌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价钱,这样下去,等再过些天,玄宰兄从琉球国买了大米回来,那时候估计就能压抑住米价了,忍不住就有些欢喜,当下大声叫道:“六宝儿,来,给老爷我算算,这几天我亏了多少银子!”

旁边六宝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不过,这些天看下来,他郑乖官虽然有些小讨厌,却也不乏优点的,尤其是这副忧国忧民的姿态,小女儿家,谁个不喜欢大英雄呢!

“好叫你大老爷晓得。”六宝儿扒拉着一副袖珍算盘,不过手掌大小,白玉做的骨架子,上头算珠用的是一颗颗的珍珠,可爱得紧,拿在手上煞是值得把玩,上头还有个细细的链子,可以挂在腰间,这是昨天乖官给她赔礼道歉的时候送给她的,当然,六宝儿绝对不知道,这东西是她老爹黎易常送给郑乖官的,实际上还是她自己的东西,只不过在郑乖官手上过了过手罢了。

噼里啪啦一阵儿扒拉,六宝儿抬头,脸上露出些鄙视,“你这些天净亏了五十四万四千六百七十一两二钱七分银子……”(我跑龙套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连b454467127这样的读者都能给跑进来)这些钱,都是乖官真金白银掏出去的,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给了梁文儒梁大人去安抚苏州各所卫所,听到这个数字,乖官也有些肉疼,这可是五十几万两银子,可是不掏这笔银子还不行,这时候才深切感觉到,当年戚少保为何不肯要江南卫所兵,这些少爷兵拿着这么多的粮饷,打仗却稀里哗啦的,戚继光宁愿自己再雇佣新兵训练出来,也不肯用这些老兵油子,的确有道理的,像是乖官这般几十万两银子掏出去,足以打造一支一力效死的部队了,譬如如今的九州宣慰司,那些九州土鳖农民们甭说给真金白银了,给他们吃一顿香喷喷的大米饭,就足以一拳撂倒他们了,保管一个个泪流满面甘心赴死。

可是,这笔银子只不过暂时让江南各卫所冷眼旁观,乖官也清楚,老梁这个人,本事是有些的,但或许当布政司使还行,做巡抚,真不是那块料,性子软了些,故此不得已,也只能拿银子来喂了。

不过,他也不准备苛求梁文儒了,苏松巡抚这个位置的确难坐,老梁能在位置上头坐了数年,的确亏得他性子软,换了别人怕就坐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苏松巡抚历来换的勤快,嘉靖末年隆庆初年的时候,这个位置上头八年换个十个人,后来也是几乎两年一换。

梁文儒巴巴地抱上国舅爷大腿企图借此抱上德妃娘娘和万岁爷的大腿,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松巡抚不好当,若想做的长久,只有一个法子,走进万岁爷眼中,所谓简在帝心,万岁爷怕也乐意见着一个常年坐在苏松巡抚位置上头时不时给阁老乡找点麻烦的官儿,但是又不能太强硬导致来自南直隶地区的阁老和官员们太大的反感,这个人选,梁文儒自信也就自己能做得好,这个度,他目前拿捏的就不错,别人不是都说他梁文儒虽然有些贪财却是老好人么!

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生存本领,像是梁文儒,他最大的本事就是没甚本事,给人感觉无害,当然,说的好听叫做无为而治,这种人并非没有用、不能用,而是要看上位者用在什么位置。

这个用人的本事,乖官还得好好学一学。

他郑乖官正肉疼着自己的银子少了,这时候就听见外头乱哄哄一阵儿,忍不住皱眉,“梨沙,去瞧瞧怎么一回事!”

菅谷梨沙闻言顿时就跑了出去,没一忽儿,满脸通红地跑了进来,兴奋地大声道:“殿下,殿下,是公主,千代公主和诸位公主们都到了。”

乖官听了一愣,赶紧起身匆匆而起,六宝儿坐在南官帽儿椅上,脸上神气就有些古怪,半晌,哼了一声,嘟着嘴,低下头继续扒拉着手头上的小账,可是,这心思却怎么也算不进去了,忍不住就跺脚,“死乖官,臭乖官,有什么了不起,莱菔子(萝卜,意即空心大佬官),呸呸呸……”

旁边些,包伊曼贝荷瑞微笑,她们从欧罗巴一路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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