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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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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宝儿顿时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么厉害的剑法……”“你以为是你这小丫头么,教你是我这辈子最头疼的事情。”程冲斗眼神中就充满了溺爱,大明朝三十多岁就可以自称老夫了,程冲斗这个年纪,换一般人家,娃娃有个十来岁也是正常的,故此视宝儿如女,却并非颜清薇和徐文长那般挂名师傅弟子,那是真传授的,连他在江湖上行走防身的袖箭都给了宝儿,可想而知对宝儿的溺爱。

“略有所得。”乖官矜持一笑,他到底代表着单赤霞这浙江兵剑法第一的名头,何况所谓绝招,寻常不得见而已,真落在练武多年的人眼中,自然也就会了,这时候江湖上有个规矩,偷师是要死人的,就是这么个原因,再厉害的绝招,多看几遍,多揣摩几次,自然也就会了。

“快使来我瞧瞧。”六宝儿雀跃,觉得在老师面前这般倍儿有面子,也是小儿女自尊作怪。

乖官略一沉吟,就笑说:“不如,我使一招金翅鸟王,请程老师也指点指点。”程冲斗明白他自持身份,不肯占自己的便宜,由于明白眼前这少年也算是名门高弟,自然不敢小看,当下笑着拱手道:“求之不得。”

对六宝儿一笑,乖官缓步走到中间,喘匀呼吸,略一闭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反手抽剑,顺势横斩,反切,上步刺剑,空气中刀光连闪,随即瞧见乖官气定神闲站着,手上雷切贯着一截桂树树干,真有飘飘然之姿,黎宝儿还是十来岁小儿女心思,瞧见他大展威风,自然感到骄傲得紧。

程冲斗眼眉顿时一挑,他已是当世数得着的高手,自然瞧得出这剑法的精妙处,前半截和自己方才那路惊涛有异曲同工之妙,后面又有上步刺剑,似乎有杨家梨花枪的招式在里头,便如杨家枪秘籍里头说的那般,'只管上步追击刺他',忍不住就问:“敢问,可是单大师所创招式么?可否再使一次?”

正说话间,外头院落回廊传来一阵儿快步的脚步声,三人转头看去,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少女打头,后面跟着一串儿的美少女,正是立花誾千代,穿着十二袖一路小跑来,这还真是一件体力活,满头香汗,却顾不得礼仪,到了跟前就问:“殿下,听梨沙说方才有人使鹿岛流一太刀奥义,可是这位先生么?”

第302章 吹吹枕头风

誾千代的老师冢原彦四郎一辈子的终极梦想就是寻回鹿岛流超秘剑,他年轻时候想学,可他那剑圣老爹嘴上却说,鹿岛超秘剑只能传一个,我传给具教公了。等剑圣老爹死后,彦四郎屁颠颠跑去伊势国找国司大人北畠具教,结果具教公比较坑爹,摆了一个剑构糊弄他,他也只好悻悻然而去,后来北畠家灭亡,鹿岛超秘剑从名义上就失传了。

不过当时习俗,这些大师大多喜欢留一手,嘴上说只能传一个,实际上会再找个人传出去,譬如柳生家不传之秘活人剑,终究还是从上泉信纲的不杀之剑衍化来的,五百年后扶桑大导演黑泽明把上泉信纲的不杀之剑故事敷衍成《七武士》中的剧情,成为后世电影的一道旗帜标杆,而上述这些,只是说明冢原剑圣老爹还有个掌握着鹿岛超秘剑的弟子,便是大明浙江的苗刀大师刘云峰。

誾千代听到菅谷梨沙匆匆跑来,气喘吁吁说殿下那边有个剑客似乎使的是鹿岛一太刀奥义,自然便坐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公主的身份气势,拎着长衣便往这边跑,黎宝儿瞧见誾千代,暗中撇了撇嘴角,一个男人的无数个女子之间,从古至今便没有相处得好的,当然,乖官也从未有过女子说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心满意足,我会和她做好姐妹的'这种思想,誾千代和黎宝儿身份既不匹配,性格也不相同,自然绝无幸免,能互相见面保持微笑那便是顶好的了。

不过黎宝儿还是裣衽对誾千代行了一礼,这个却是必须要的,她的身份到底还是差着誾千代老大一截,甭说她清楚誾千代在乖官身边的位置,即便誾千代不招乖官待见,她也不能做出什么趾高气昂的嘴脸来,那是取死之道,痴呆文妇才会那么干,她黎宝儿却是聪明姑娘,不傻的。

旁边程冲斗看出了些道道,咂了咂嘴,没吱声,心中暗自琢磨,这或许便是大都督日后的正室娘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乖官瞧誾千代满头香汗,忍不住就笑,“怎么这般急匆匆的,我早就说过,一太刀奥义我也能给你编出来嘛!”誾千代闻言忍不住拿眼白白他,“殿下,臣妾知道殿下是五百年一出,惊采绝艳,可臣妾寻找的是鹿岛流正统,也不是哪个厉害就拿来冠一个一太刀的名头。”

听了这话,乖官忍不住挠头,誾千代姐姐自到大明以来,平日也几乎不出门,只管如饥似渴读书,真是精研汉学,平时对自己一味宠溺宽让,到底年岁略大又经历颇多的缘故,不过鹿岛流剑法倒是她极为上心的,说到这个倒不太似平常一般,当下也不故意逗她,牵着她手就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么,这位程冲斗程老师,从刘云峰老师处学的二十四路苗刀,刘云峰老师当年远渡扶桑,想必便是在冢原大师门下学的鹿岛流剑法,用大明的说法,程冲斗老师还算是你的师兄……程老师,这是九州宣慰司使立花老大人的爱女立花誾千代公主,自幼在冢原剑圣之子门下学习鹿岛流剑法……”

程冲斗连称不敢,如今九州宣慰司使好大的名头,即便不说这名头,这海外属国,虽说格局略小,到底也是一国,国主之女也是公主,他不过一富商子弟,哪里敢拿大,可誾千代却不管,当即拜倒在地,“请程师兄传授鹿岛一太刀奥义,拜托了。”说着就把额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触在自己双掌之上,顿时骇得程冲斗'噗通'一声赶紧跪了下来还礼,他这一跪力气极大,膝盖把地上硬硬的土都撞得激飞起数粒细碎的土坷垃。

“这……这……何以克当,何以克当……”一时间,程冲斗话也说不清楚了,嘴唇都激动得乱颤,唇色连带着脸膛都紫了,旁边些黎宝儿忍不住嘟了嘟丰润盈美的嘴唇:老师真没出息,腰杆子一点儿也不硬,比乖官差远了。

她却不想,有几个能瞧见一国公主跪在自己面前还能硬腰杆子的,至于乖官,根本是个另类,不好算,何况即便把乖官换到程冲斗的位置,那也要跪下来还礼的,这倒不是腰杆子硬不硬的问题,说到底,宝儿这点小心思,还是一个男人的两个女子那点子醋味儿在起作用罢了。

这边乖官做中,把程冲斗请起来,又拽起誾千代,就诚恳对程冲斗说,请程老师不吝指点。

程冲斗好歹也是富商家庭出身,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要是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那也真是白混了,想很豪气拍着胸脯说'我定然把二十四路传授给公主'这句话罢!可又觉得自己就这么把绝活传出去似乎不太妥当,脸色就略微有一些古怪,乖官看在眼中,心知肚明,心说你这二十四路本来就从人家那儿学来的,再传回去有什么,别小肚鸡肠的丢了我皇明的面子。

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要伤感情的,何况这也是当时武林中的习俗,即便当初冢原传授刘云峰鹿岛流剑法,也并非抱着什么'我没有门户之见,谁想学我便传授给他'这么个念头,而是刘云峰当年在浙江就是小有名气的剑客,到扶桑虽然输给冢原,却也让冢原领略到中土武学之妙,两人有些半师半友的那么股子意思,冢原教给刘云峰,实际上相当于再上一个保险,免得鹿岛流剑法失传。

武林中有很多陋习,这也不是乖官一个人说说就没有的,当下他就在旁边轻轻点了程冲斗一句,“在下在扶桑开创剑庐,扶桑几乎所有流派如今都在我剑庐麾下,如今我把剑庐总坛立在宁波,不如,程老师也请刘老师到宁波定居,也好早晚请益。”

程冲斗也是机敏人,一听这话,心中明白,当下赶紧脸上堆笑,“大都督既然如此说,冲斗自然从命,不瞒大都督,我也是在老师那里和人动手比武,结果失了手,一棍子把那人脑门敲裂了……冲斗也觉得自己二十四路练的不到家,要是耽搁了立花公主,反倒不美。”

话既然说开了,那便无妨了,乖官有意无意地又漏了一句,意思请程冲斗先委屈下,担个锦衣卫副百户的职,程冲斗略一犹豫,看看后面黎宝儿,他怕自己骤进,浪费了宝儿和大都督的情份,反而不美,岂不是耽搁了宝儿,倒是黎宝儿这时候迈着小步子过来,娇声道:“老师的本事,难道只能当个副百户?誾千代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誾千代微微颔首,脆声就说:“誾千代愿意让父亲大人给程师兄一万石俸禄。”这便极为了不得了,一万石已经是小大名的石格了,扶桑历史上能让人开出这个俸禄延请的寥寥无几。

乖官忍不住苦笑,“誾千代姐姐,哪儿有这样挖自家夫君墙角的道理。”誾千代听他这般说话,脸上便微微一红,她绰号筑前白梅,肌肤雪白,脸上微红后便如擦拭了胭脂,流露出小儿女的娇艳,倒掩盖了平时身上的贵气。

还是程冲斗心知肚明,一下提拔得太高反倒不美,别的不说,光瞧眼前的这位少年大都督,自家来投,他急匆匆而来,虽说或许是看在自己那点名头又或者宝儿的那点面子,到底还是证明如今他手下人才不多,根基不稳,或许对方手下扶桑剑客众多,到底是外来人,一时半会儿融和不进大明的官场。

以此看来,便知骤据高位的不妥当,程冲斗自己便找了个台阶下,情愿暂时领个小旗总旗什么的,乖官就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话。”当下立刻叫来孙应龙,把程冲斗介绍给孙应龙,末了便让程冲斗在孙应龙麾下领个百户衔,孙应龙知道这位南直隶双璧的名头,何况还是誾千代公主的师兄,那位黎宝儿小姐的老师,哪里敢托大,当下笑说,大都督把这等才俊割爱到下官手下,岂不是太亏了。

黎宝儿要给老师撑面子,就对孙应龙道:“你可不能欺负我老师,若不然,我给大都督耳边吹吹风……”说着,突然觉得周围人脸色古怪,自己一回味,当下大羞,连乖官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这枕头风肯定是最厉害的风不假,可你也不能当众拿来说事儿罢!

黎宝儿臊得不行,差一点儿扭头就走,还是誾千代拽住了她,到底就有些大妇或者说正室夫人的那么股子气度,程冲斗脸上带笑,心中却叹:宝儿啊!你这丫头,还是太娇憨,看来没戏了,以后肚子争气,或许还能博个诰命。

暂且不说这刀剑上头的事情,隔天一早,右都御使海瑞登门,见着乖官,就瞪起眼睛,“你这小子,让老夫背得好大黑锅。”

“院堂大人此话怎讲。”乖官笑着从包伊曼手上接过煮好的咖啡,亲自递到了海瑞手上,他让海瑞背了那么大的黑锅,东厂掌刑千户啊!这可是东厂督公的亲侄子,武清侯爷未来的女婿,就给弄死了,名义上怎么死的?挟持海瑞不成反而被杀的,这黑锅真是又黑又大,配海刚峰将将好。

第303章 割脉太疼,跳水太冷

海瑞气呼呼坐下,把咖啡喝了一半,这才板着一张老脸,半搭理不搭理乖官,乖官心中有数的很,这老货,心里头不定怎么美着呢!还来我郑国蕃跟前卖乖,不知道我打小就被人叫乖官么?这大明朝论乖,谁乖得过我去。

海瑞甭看他史上有名的清官,可这掩盖不了他学历低的缺点,他只是举人出身,不是两榜进士,能坐上如此高位,说难听了,他能上位,就是靠骂世宗嘉靖皇帝上位的,在骂嘉靖皇帝之前,他屁大点儿的官,知县,等他骂了嘉靖皇帝,登时名扬天下,当时几个尚书和阁老都力保他,在诏狱里头待了没一年,嘉靖皇帝驾崩了,穆宗登极,当时刑部尚书黄光升乞骸骨,告老还乡之前上书把海瑞从诏狱里头弄了出来,随即海瑞发达了,做到南京右佥都御使,用连升三级不足以形容,后世说火箭干部,马马虎虎能形容,一个举人功名能做到大明正二品的高官,不得不说是个异数,你要说他刚直无私,他也晓得人情,还噔噔噔跑去福建黄光升府上去拜谢人家。

要说清廉,海刚峰无可挑剔,可你要说他不好名,鬼都不信,名利二字的枷锁,哪里那么容易挣脱的,海刚峰心里头美的很,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办东厂掌刑千户的?可以说没有,还得是我海刚峰,但是这话不能说,要给眼前这小子问一问罪,叫一叫苦。故此,他有一嘴没一嘴地慢慢喝着咖啡,下颌一绺山羊胡子翘的老高。

乖官心中暗笑,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给他行了一礼,还要冠冕堂皇说我替天下百姓谢过先生了,顿时把海瑞的马屁拍得舒坦,眼神柔和眼皮子一耷拉,嘴角往两边扯去,随即觉得不妥,赶紧控制腮边的肌肉把嘴角给拉了回来,拽着胡子正要义正词严说老夫可不是为了听你的马屁的,结果乖官把小脸一板,就说:“敢问刚峰先生,可还敢替江南百姓做主么?”

这就是又要找海瑞背黑锅了,连海瑞这样喜欢把天通个窟窿的,听了这话忍不住都咯噔一下,眯着眼睛仔细看他,心里头盘桓了一会儿,就说:“怎么?你敢动徐少湖、王荆石、申瑶泉?”

徐少湖就是前阁老徐阶,虽然下台了,可门生故吏遍及朝野,王锡爵和申时行更是正当红的阁老,海瑞猜乖官便是要动这几位,若不然,还有什么黑锅值得他海刚峰来背的。

海瑞很理想化,当年曾经上书朝廷说要扭转土地兼并,就必须实行井田制,井田是什么?商朝和周朝盛行的制度,夏商周三朝,土地是国家的,如今土地是私人的,搞井田,这不是开历史倒车么,可海瑞思来想去,觉得能扭转大明局势的,只有搞井田。

只是他想搞,天下人也不给他搞,当时土地投献成风,无数贫苦读书人一朝中了举人甚至刚中秀才,就有人来投献土地,顿时从穷人变成了富人,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正准备吃饭盛两碗,吃一碗倒一碗,你海瑞要搞井田,那不行,你这不是砸我饭碗断我财路么,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故此明末很多小说中说刁奴欺主,大多官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懂土地投献,一准儿以为明朝官儿全是混账,可知道有土地投献这一回事,便会清楚,不是官员不作为,这所谓刁奴欺主,本就是一笔糊糊帐,你发达了,人家携家带口连带土地来投你,指着一个免钱粮徭役,你败落了,人家自然要另奔前程,如此而已。

乖官听了海瑞反问,就笑了笑,“有什么不敢的,王阁老家的闺女,我不也抢了,到现在不也是好好的么!”海瑞听了这话,忍不住冷笑,“那是王荆石指着你做他女婿,你真以为他一个阁老,想动你动不了?若几位阁老一串联,指使天下御史言官都弹劾你,你以为皇上和德妃能护得住你?”

耸了耸肩,乖官一脸的无所谓,“顶多罢官呗!这五军都督府都督佥事也没啥了不起的,不过,谁弹劾我,家里头有买卖的,我让他片板不得下海,家里头没买卖的,我让他冰敬碳敬一文钱都收不着,除非他不贪不伸手,不过,这大明完全不伸手的,我可就瞧过刚峰先生你一人,即便是我那老师程夫子,当初也要多收几条束脩肉的……”

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马屁了,海瑞老脸一板,可随即也笑了起来,人家连自己老师多收了几条肉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好板脸的,当下就道:“本院堂倒是忘记了,你跟扶桑国王还是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九州宣慰司使家的公主天天跟在你身边……嘿!”

说着就有些冷笑,那意思是说,你小子是要挟扶桑以自重喽!

乖官也不答腔,他为何经略九州,还不就是存的这个心思,谁敢动我,我让你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当时大明的流通货币是银子,可大明本身并不是产银子的大国,全靠所谓地球球主西班牙国王开采的全球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银子流入和扶桑岛的银子流入,一旦断了海运,朝廷或许还不怎么地,毕竟朝廷也不指着商税吃饭,可庞大的士绅集团可吃不消,这时候官员几乎没不做买卖的,无数大儒拼命鼓吹,积善之家,也需买卖,大明正飞奔在资本的道路上。

与此同时,大明的财富和军事力量并不匹配,商人们在国内能呼风唤雨,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官员,可在海上,你大明还能管到扶桑去?管到小吕宋去?

说个难听的,这时候乖官跑到九州岛称王去,朝廷也拿他没辙,朝廷的海上力量的确还很强,跨海去打九州岛的话,弄个名将指挥,泼水一般使银子,能打下来,问题是,朝廷向来是兴王者之师,仁义之师,官兵是为朝廷打工,打下来也是公家的,跟普通官兵一个永乐通宝关系也没,死了说不准还会被吞没烧埋银子,而当初乖官带着十艘铁甲船去九州,是为自己打工,打下来立马儿分田到户,还给光棍们发扶桑女人。

一个为别人打工,而且老板似乎很不厚道,一个为自己创业,拼了命博下份家业,能传个十代八代的,优劣一目了然。这也是历史上万历三大征中朝鲜战役打了七年的缘故,扶桑人去打朝鲜,有银子有土地有花姑娘,可大明跨海去帮朝鲜打扶桑人,土地和花姑娘是没有的,银子也没花多少,大约也就三百万到五百万两之间,还是自掏腰包,好处是一文也没有,完全凭借的是天朝上国讲义气和美德。

作为一个朝廷,打这么大时间跨度的大战争,花几百万似乎也真不多,当时神宗皇帝还是挺有点银子的,关键他的皇长子、后来的光宗是个二货,把皇帝爸爸留给他的七百万内库银子全捐献给了户部,完全忘记了神宗对他的遗言'勿使内帑尽也,尽则江山不复为我朱家所有矣',神宗脑子很清醒,这大明天下是朱家和天下士绅共有,你把自家的银子使完了,谁还搭理你?可惜子孙被腐儒洗坏了脑子,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戏了,只好上吊,殉死的只有一个太监,想想也是,把士绅们喂那么饱,一个个金银满仓的,谁愿意死啊!割脉太疼,跳水太冷,唉!算了还是去给满清做奴才罢!于是乎天下士绅一股脑儿全做了奴才。

这才是乖官底气十足的所在,谁能掀翻我?没有人,你顶多把我罢官,你能把九州岛从我手上拿走么?

看乖官不吱声,海瑞叹口气,拽了拽胡子,就问:“你准备怎么办?”

这时候乖官却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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