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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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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你是在暗指我肥胖了么?”皇贵妃顿时就瞪大了杏眼,“哼!怪不得这两日也不来我宫中,你说说,又瞧上谁了?”

万历吃皇贵妃一喝,立刻就苦笑,“朕这两日也是忙得觉都睡不好,哪儿有心思……”可随即便瞧见爱妃脸色不好看,当即改了口,涎着脸儿就道:“再说,若彤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别人在我眼中,那都是土鸡瓦狗一般,我怎么看得上……”

不远处一个伺候着的太监闻言,忍不住低下头去,心里头就道,万岁爷在皇贵妃跟前可真是一丝儿万岁的架子都没有,和寻常市井夫妻却也差不多,这皇贵妃的驭夫手段,当真了不得。

这夫妻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却也瞧不出多大的皇家气度,的确就如旁边那太监寻思的一般,和寻常市井夫妻差不多,可见皇贵妃手段不凡。

“若彤,你说,乖官的事儿,却是该如何解决?”万历忍不住就把国舅爷的事情拿来和皇贵妃商量,“他这次可是狠狠打了内阁的脸面,害得朕不得不给内阁背了老大的黑锅。”

皇贵妃闻言也是有些犯愁,“他用信鸽来信,死活不肯接受你给三娘子腹中那个孩子起的名字,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不好……”外臣私通后宫,在大明律来讲,那是死罪,即便皇贵妃和国舅爷是亲姐弟,那也是一般,可皇贵妃把这话明白了当地说了出来,却等于是告诉万历,我跟外面是有书信往来的,这就免去了一个'私'字。

万历只有苦笑了,嫌弃皇帝给起的名字不好要求换一个的,历数历朝历代,恐怕也就自家这个小舅子了。

两人正挠头,殿门口帘子掀起来,就有人从外头匆匆进来,脚步声连串。

皇宫内法度森严,一举一动都有严格规矩,万历刚要出声呵斥,就听见小暖阁帘子外一叠声喊道:“皇贵妃娘娘,恭喜皇贵妃娘娘,贺喜皇贵妃娘娘,三娘子钟金哈屯生了,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外头的正是小窦子,虽然天寒地冻,可他却是满头大汗,说话更是语无伦次市井口气,可这时候万历跟皇贵妃哪里在乎这个。

三娘子生的是郑国舅的儿子,那就是万历的亲内侄,日后西蒙古之主,勿论是从公来讲还是从私来讲,万历都必须无比重视,若不然,他何必巴巴地赐国姓,还赐十六字世袭谱表,又赐一个跟他的皇子一个辈分的偏旁字,不就是以此来昭告天下,蒙古亦是大明的地盘。

郑妃一下就跳了起来,“小窦子,快进来说话。”

这边郑妃叫进小窦子仔细询问,而万历脑中就开始寻思如何庆贺了,三娘子是西蒙古之主,这份体面是肯定要的,加之又是他的内侄,这就不是普通的事件了,说个难听的,这比普通的皇子诞生还要重大,毕竟普通皇子诞生只能说明皇家血脉绵延,听起来尊贵实际上跟未来的西蒙古之主无法比拟。

但是,万历又不好做得太出格,容易让群臣误会,故此总要寻思一个妥当的法子。

给他的亲生父亲加爵?

万历摇了摇头,不妥,甭说如今乖官有靖海侯的爵位,即便没有,恐怕加了也要被群臣诟病。

赐银子?

万历又摇头,这也不妥,他的银子都是乖官给挣来的,能赐多少呢?少了,显示不出体面,多了,他也为难,甭看乖官流水一般给他送银子,可实际上作为一个皇帝,银子是永远不够花的,别的不讲,黄河一个改道,发了水灾,群臣就会集体要求你发内帛,对于一个庞大的中央国家来讲,你就是铁佛,能碾几根钉子?

他来回踱步,都没想到好主意,这时候皇贵妃却是大喊,叫人伺候她穿起礼服来,她必须立刻前去看望三娘子。

万历一把就拽住了皇贵妃,可怜巴巴地道:“若彤,你给朕出个主意,这,这,朕该如何办?”

他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但郑若彤明白了,当下白了一眼,“真笨,与民同乐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教你?小窦子,赶紧前面领路。”她说着匆匆就离开承乾宫去看望三娘子。

万历被她这么一提点,顿时心中一亮,当即喊道:“去把张诚给朕叫来。”顿时就有太监去了。

没一忽儿,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匆匆进来,张诚本是秉笔太监,张宏跪死在仁圣皇太后宫前,他就被抬举成了掌印太监,如今可说是太监第一人了。

“万岁爷,奴婢也要恭喜万岁爷。”张诚是万历打小就陪伴身边的,对万历的心思还是颇为了解的,三娘子诞子,这对大明来讲,却是有无数的好处的。

“张伴啊!你给朕来拟旨。”万历被张诚一说,脸上全是笑,张诚答应了一声,赶紧在旁边铺纸磨墨,随即万历就道:上谕,我太祖高皇帝君天下始,法度明备,历代先皇亦然,朕恪遵成宪,令四方无虞,民物康阜,思与臣民同乐。自正月十一为始,其赐元宵节假十日。百官朝参不奏事,有急务与本封进处分,听军民张灯饮酒为乐,五城兵马司弛夜禁,着为令。

张诚也是内书堂读过书的,等若是太监里头的翰林学士,胸中着实不差,一笔字那也是拿得出手的,笔走龙蛇,顿时就酣畅淋漓写了下来。

万历低头去看了两遍,满意地点头,虽然没提及蒙古三娘子诞子的事儿,但不提才是体面,提了反倒不好,容易引起市井闲话,这体面是给谁的?给三娘子的,只要三娘子知晓,体面便到了,故此他越看越是得意,当下就道:“用宝罢!让礼部商议着去办。”

张诚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当即盖了玺,这份上谕便出炉了。

第二日,礼部迅速处理了这份上谕,颁发了下去,顿时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万岁爷要与民同乐,一时间,城池中处处欢声雷动。这可是新年的当口,谁不想热闹一点,但大明是有宵禁的,夜里走路抓住就要打板子,如今放了十天的宵禁,民间能不高兴么!

至于朝堂上,却是没有秘密的,大抵都知道了,这是因为蒙古三娘子诞下一子,今上这才颁发了这道上谕。

一时间,有识之士如顾宪成、赵南星之类,心中忧虑,谁不知道蒙古三娘子肚皮里头的种那是郑国舅的,如今当真就诞下了一子,日后郑国舅的势力定然不可抑止。

何况元旦这日皇贵妃郑氏代替王皇后款待命妇,这事儿已经传到了外廷,这代表着什么意思?表示那皇贵妃觊觎皇后位置,已经迫不及待了。

故此,清流间要上疏请立元嗣的呼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礼部尚书于慎行打头,率群臣在朝会上请定国本,立元嗣为东宫太子。

上怒,下旨夺俸。

第二曰,辅臣申时行、王锡爵、许国、王家屏请立东宫,并请豫教。

上以皇长子尤弱,待其壮大使出。

不过,这一切跟乖官没关系,国舅爷在广州已经打定了主意,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东宫的事儿,爱谁谁了,我操那个心干嘛!这是万历要头疼的事儿。

第462章 一二三四五六,六百下

国舅爷在广州也没闲着,他虽然定好年后大军从广州开拔,但一来大军一动,诸多琐事,二来扶桑诸侯转封事宜迫在眉睫,也是操心得紧。

他虽然不是扶桑幕府将军,可实际上行的就是幕府将军事,这诸侯转封,历来也是扶桑所谓'天下人'才有资格做的事情。本来,他是期待毛利家或者宇喜多家第一个响应大义,却不曾想,第一个主动要求转封的居然是大乌龟德川家康,他收到家康言辞恭谨的书信后,忍不住就感概,到底是历史上曾经开创两百六十年德川幕府的大牛人,眼光毒辣识得轻重。

不管怎么说,这个首倡大义的帽子算是被德川老乌龟给抢了去了,做到乖官这个位置,却也不能以个人喜恶行事了,就必须给德川家康适当的甜头,转封到了大明河湟地区,这地方和尚如云,喇嘛如雨,倒是和家康的老家三河地区差不多,历史上的家康被三河一向一揆弄得是焦头烂额,差一点死在一向宗和尚们的手上,想来日后他也有得折腾了,思到此处,恶趣味发作,还专门给这个名义上的老丈人写了一封信,先夸他忠肝义胆,随即又说了,龟姬在家中很好,虽说尚无子嗣,瞧龟姬身段,应该也是宜生养的……最后就给增封石高一百二十万石。

这一百二十万石听起来好听,但是,大抵都是在喇嘛们手中,家康想吃到嘴里头,却是不容易的,即便以家康那大忍者大乌龟的谋定而后动的本事和所谓的德川二十四将,没二十年之功,根本折腾不定那些和尚。

有了二十年,他和龟姬还不能生出儿子来?到时候继承德川家,那两百多万石的家当还不是他郑国蕃的。

写到此处,他冷笑一声,想了想,顺便给德川龟也加了月例银子。

龟姬在乖官众多妻妾中实在是很容易被忽视的一位,可如今一下子就给她的月例银子加到了仅次于誾千代和圣湖公主,却是已经和茶茶持平,以龟姬胆小内敛的脾性,想来也很是犯愁的罢!乖官忍不住揣度家中妻妾们的心思,想到妙处,莞尔一笑。

以他如此慷慨地给德川家康加增一百二十万石,想必扶桑国内那些诸侯们得到消息后便要争先恐后了罢!

想到此处,他又提笔给河湟僧都纲儿呼哥庚写了一封信,信中把他转封的思路娓娓道来,要儿呼哥庚在河湟配合他的想法,政权、教权、武权三足鼎立最佳,若不成……写到此处,他便笔锋一转,措辞严厉就道,到那时候河湟僧都纲想必就要换人了。

这也是恩威并施的路数,他如今施展这个套路,虽然不说信手拈来,却也有些章法了。

不过写给儿呼哥庚的这封信,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落在别人手上的,想到此处,他唤来刘菊人,这位前扶桑忍军首领办这差事,他还是放心的。

刘菊人得了国舅爷差遣,贴身收好信件,便请国舅爷放心,这才恭敬地离开。

处理好扶桑转封之事,他又开始犯愁起朝鲜国的事情了,朝廷也算是默许了他在朝鲜国行商税事,由于之前大明朝廷没有往朝鲜国伸手的惯例,一时间内阁想插手也没借口,但是,乖官可想而知的,等他在朝鲜国成了事,以内阁那不要脸的姿态,必然会插一腿进来。

朝堂上绝大多数官员家中都有经商的,即便他们本身不懂商业,家中清客幕僚之类的,必然也会跟他们算一本帐,到时候不眼红他郑国蕃才怪了。

像是扶桑,朝堂诸公那是没本事插手,不代表他们不想插手,等到朝鲜,他们必然插手。

如此一来,这个总领朝鲜国商税事务的人选,就十分头疼了,一则要忠心,二要有能力,三来还得敢于任事,必要的时候甚至不惜跟朝廷大佬们翻脸。

这样的人选,乖官已经早早思考了,他想来又想去,似乎手底下只有钟离钟总兵合适了。

朝鲜国对于大明来讲也算得是孤悬海外,这个总领朝鲜国商税事务,有钱有权,若不忠心,怕会养虎为患,酿成大祸,具体可以参照后世袁世凯,这位袁爷就是在朝鲜起的家。

宁波八卫总兵钟离钟无影起于草莽之间,和国舅爷相识于微末,斩鸡头烧黄纸,那是焚过盟表的结拜兄弟,以他的胆略豪气,有了靠山后跟朝廷大佬翻脸,想必也做得来,又敢于任事,加之身边还有小芙蓉姐姐帮衬,那可是一位奇女子,不,应该说东方不败……有忠心有能力敢任事,也就只有他了。

如今宁波八卫虽然重要,但是国舅爷可是有'总理宁波府兵马钱粮舟船诸事'的头衔的,即便离了钟总兵,一时半会儿却也无碍。

想到此处,他终于下定决心,先给朝廷上了一封奏疏,随即又提笔给钟离哥哥写了私信,把朝鲜事便悉数拜托他了,写到最后,又来了恶趣味,加了一句:又及,哥哥若有事不决,可循小芙蓉姐姐参谋。

搁笔后,他似乎能看见钟离瞧见这封信后脸上的苦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把信烤漆封泥,着人拿了出去。

这时候天色已晚,真白杏燃上数根牛油蜡烛,又小心翼翼学着给殿下沏了一杯咖啡,乖官接过咖啡,吮了一口,一股子焦香就在口中弥漫开,他抬头看看真白杏,笑着就道:“辛苦你了。”

真白杏真是诚惶诚恐,忸怩了下,脸上微红,学着侍妾的口吻就道:“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良玉呢!”

“小娘子跟随剑庐几位老奉供练习去了。”

秦家小娘子虽然和国舅爷睡了,但她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又痴迷于武道,这些日子倒有大半时间和剑庐诸位老奉供在一起练武,而誾千代姐姐瞧她那姿态,暗中也松了一口气,她如今可是心急上火地要怀上孩子,如果秦良玉分薄了雨露,她也只能叹气了,如今看来,却是这孩子识得大体,故此赞叹不已。

她是公认的国舅爷第一个女人,又是九州宣慰司使的嫡女,这正头娘子的身份几乎是稳稳的,私下又诸般赏赐秦家小娘子,扶桑国名刀都送了数把过去,秦良玉痴迷于武道,却是大喜,倒是她身边那个呆丫鬟看得通透,有时候私底下就暗道,这是主家婆收拢小娘子的心呢!

这时候乖官哦了一声,又轻吮了几口咖啡,轻轻把细瓷薄胎的茶盏放在托盘内,就又揉着下巴寻思事情,旁边真白杏瞧着自家殿下这架势,一时间痴迷起来,呆呆就那么瞧着,心中全是甜美,想到殿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模样,便忍不住娇羞了脸面。

她正在胡思乱想,外头千代姐姐进来,乖官抬头一瞧,忍不住就笑着问道:“怎么今天一脸的喜色?”

誾千代嘴唇动了动,一转眼瞳,却道:“容臣妾暂时保密。”

乖官看惯了她雍容大度的模样,也看惯了她握着剑沉静如水的模样,似这般耍起小娇羞,却是罕见,当下起身伸臂揽住她腰肢,脸上嬉笑就说:“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

可誾千代偏生不说,即便乖官呵她痒痒,却是屏红了脸颊,也不肯吐露半个字来,嬉闹半晌,倒是起了云雨高唐的荒唐心思,明知道她自恃身份,绝不肯在这种环境下跟他苟且,却忍不住就探手入怀摩挲她胸前新嫩鸡头肉。

这是誾千代姐姐极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摸,顿时软了身子骨,一滩软肉一般就倒在他怀中,两张嘴儿饥渴地凑到一块,正所谓,相濡以沫。

你来我往追逐了半天香舌,乖官这具皮囊年轻气盛,搂着她顺势几步倒在贵妃榻上,一边用嘴唇去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伸手就去扯千代姐姐的裙子,千代姐姐正是魂飞天外的当口,虽然下意识伸手阻挡他的手来,却哪里顶得过他善解人衣,手指头羁绊了几下,就把她的裙子解开了两层,顺势探入衾裤,一把就掏摸到了油滑肥腻的溪谷处,如蛤似蚧,前头吐出小指肚儿大小的一截嫩肉,夹在手指当中巍巍颤颤,轻轻捻动了两下,千代姐姐当即翻了白眼儿,鼻翼翕张不已,却是有出气没入气了。

他饥渴难耐,拿眼瞧了一眼旁边真白杏,真白杏会意,便去跪在榻前给殿下解开下面衣裳,张口吞吐了数下,把小殿下侍弄得湿滑。

乖官正要挺枪直刺,这时候誾千代姐姐强忍身体当中的酥麻难耐,咬着唇支撑一丝清醒,拼力抵住了他,“殿下不可,臣妾似乎,似乎怀孕了。”

国舅爷白玉龙王顿时就停在溪谷之外,支撑着身子直直看着誾千代,千代姐姐娇羞推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这才低声道:“按说,臣妾这个月早该来了,却迟迟不来,扳指算来,却也有五十天了……”

后世早孕,三十五天到四十二天便可测出,国舅爷也不是初哥,以此来算的话,恐怕还真是千代姐姐怀孕了,这么一来,的确是不能的。

一时间,乖官也是极为欢喜的,要知道,如今九州宣慰司是他根本的本钱所在,千代姐姐怀孕诞下子嗣,这才能够安臣下们的心思,这个不管是大明还是扶桑,都是如此的。

“有五十天了?那定然是有了。”乖官翻身坐在榻上,微笑着就伸手去抚摸千代姐姐的小腹,千代姐姐虽然强自克制住,但情欲尚在,被他一摸,忍不住娇躯一颤,当下起身,又仔细收拾了一下衣裙,就道:“臣妾就先退下了,以后要辛苦殿下了……”说到此处,她看了看真白杏,又说道:“阿杏,还不服侍殿下。”

看着千代姐姐姗姗离去,乖官苦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千代姐姐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子嗣在如今这个年代,那是大事,所谓特事特办,恐怕也就如此了,譬如万历有皇长子,群臣拼死上奏疏要立皇长子为东宫,万历即便不肯,也只能慢慢跟群臣周旋,这就是子嗣的威力了,像是扶桑国,武田信玄得到群臣的支持而流放父亲武田信虎,这也是子嗣的威力。

旁边真白杏却是心中暗喜,当即跪在榻前给国舅爷吞吐白玉龙王,国舅爷按捺不住,让她上身一耍,真白杏脱了衣裳,一个跨坐,女将军骑马式……国舅爷一枪便捅了一个尽根,却是那里湿滑得有趣,忍不住就笑她,“阿杏,你这身体还真是老实得可爱……”

真白杏咬着手指,媚眼如丝一般,“妾只要看着殿下,身体骨就要软三分,殿下,你会不会笑阿杏是淫荡的女人……”

她这话,确实是老实得可爱,更是给男人自尊心注入一针强心针一般,乖官只觉得胯下白玉龙王不由自主又胀大了三分,忍不住双臀一夹,往上就是一个挺刺。

真白杏顿时觉得身体内某处被刺到,一股子酥麻就从下身而起,瞬间就蔓延到了胸口,随即,那酥麻之感就在胸口扩散了开来,散到四肢百骸去了,一时间,魂飞天外,又是想哭又是想笑,似哭似笑呻吟了两声,那声音却是如小儿被打的抽泣声一般,只是有几分柔媚之感。

听得她那呻吟,乖官胸中豪气大涨,以肘支榻,腰臀用力,施展开能把天捅一个窟窿的枪法,一下重似一下,直直就刺了真白杏一百单八下,直接把真白杏给刺得是身酥骨软,浑不知身在何处,只有那柔媚抽泣,却是一下也没停过,倒得后来,腔中如雨,顺着枪杆往下流淌,把榻上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百单八下亦是要用力气的,国舅爷这时候也有些吃力,但心中自是满足的,好男儿之心更是膨胀,所以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药,当真一丝儿不假。

他看着灯烛下真白杏一堆美肉,忍不住又来了一句,“阿杏,你这身体,真真是个老实的,一会儿要罚你把榻给清洗干净。”

真白杏恍惚中醒来,听得殿下的话,羞得脸颊烧红,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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