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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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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芩档模缓闷谄诎溃骸澳欠錾S懈龃竺抑械恼z千代公主,年方十五,比小国舅大一岁,两人倒是相得,这个……末将……那个……”

他支支吾吾,大家都明白了,哦,原来如此,蔡太到底是浙江巡抚,对扶桑制度也算是知晓一二的,闻言忍不住皱眉,“这扶桑的国主,说起来,也不过我大明朝的一个县令,哪里配得上小国舅的身份,无影……”他叫了钟离的表字,就有些呵斥的味道在内,“这件事,你未免办的有些差池了。”

小窦子喝了一口蔡太手下亲兵煮来的茶,放下茶盏就笑着道:“巡抚大人未免有些鸡蛋里头挑骨头了,这钟将军何尝知道小国舅成了国舅爷。”这话听起来有些拗口,不过,大家都清楚是什么意思。

蔡太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故意如此说罢了,闻言就笑着说:“窦公公所言甚是,本府倒是真有些吹毛求疵了,无影,你莫要怪本府,本府也是一时间心急。”钟离赶紧一拱手,“末将不敢。”

这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以后,当然了,所谓的来龙去脉,是钟离和乖官事先编好的来龙去脉。众人就要相商,下一步该如何。

由于被册封为官的是乖官的老爹,虽然郑妃完全可以给自己的弟弟一个什么指挥使或者指挥同知之类的官职,但郑妃居然没有给一官半职自家的弟弟,却也有些奇怪的,蔡太就在猜想,是不是德妃娘娘觉得自家的弟弟可以考举人考进士?可是,大明朝没这个惯例啊!想想也不太可能,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心中闪了闪,他也不敢妄自揣摩德妃的意思,上意难测,自己只要和钟离要把关系愈发拉的再近一些,却也不必像是李少南那般,舔着脸去拍马屁。

最后,众人就相商,由钟离再折返回去,当然了,小窦子公公强烈要求一起去,这个不好阻拦,毕竟人家有德妃娘娘的吩咐,反正,一个从五品的内廷侍,即便有言官因此参上几本,想必德妃娘娘也自有计较。

由于有小窦子公公和那位锦衣卫程百户在,蔡太干脆就拨了连钟离的两千料座舰大福船在内的二十艘铁甲船,这二十艘铁甲船,听起来不少,不过对于浙江来说,也不过尔尔,如果再多就有些麻烦了,毕竟,你在琉球转一转还可以说是剿匪,可跑到扶桑,的确是有些远了,即便这样,蔡太自己估计也是会被言官参一本的,不过,能巴结上德妃,那也值得了,正所谓简在帝心,只要德妃娘娘在皇帝跟前提上那么一两次他蔡巡抚的名字,他所做的一切就值得了,而且大赚特赚。

这里头最高兴的自然要说大头,他小孩子心性,知道自家小姐成了德妃,德妃嘛!那个俺知道,那,老爷岂不就是像是前朝的庞太师一般,可以横着走了么?

这天波府杨家的故事,说书先生们大多是说烂了的,大头一想到自家老爷就像是里头的庞太师一般,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忍不住偷着乐,可是,再想一想,又有些纠结了,说书故事里头的国丈国舅最后好像都没啥好下场。

他忍不住去问钟离,钟离正在跟小窦子说话,对于小窦子,钟离倒是可以多说一点儿,不过,大多数还是隐瞒着的,譬如称霸东南沿海武力收税,这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其实,得知郑乖官成了国舅,他一时间也有些纠结的,不过,他倒是对乖官很有自信,自己那兄弟,可真是天纵奇才生而知之的,想必,即便做了皇亲国戚,也会有大把的办法去折腾,一个不好,更加折腾的厉害,也是说不准的。

听了大头的问话,钟离还没开口,小窦子首先一阵呸,“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大头,以后这种念头连想都不许想。”

而成了乖官的婢女的闻人氏,自然也是要跟着去扶桑的,闻言就冷冷说:“真正的庞太师在历史上能文能武,极富且贵,又得寿考,是不可多得的名臣,也只有你这样的小屁孩子才相信那些说书人的话。”

“你……”大头被激怒了,忍不住反讽说道:“说书先生的话怎么不能听了,俺就记得,报春楼的早肥先生说你迟早给俺家少爷舔沟子呵卵子的命,难道说的不对么?可不就是应验了。”

这话就极其难听了,闻人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而小窦子忍不住呵斥大头,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德妃娘娘常常把你挂在嘴边的,皇上都晓得有个叫做单思南的大头娃娃,日后你免不得做总兵做指挥使,这话,也是你该说的么?太难听了,以后不可再说这种脏话。

他说着,忍不住看了钟离一眼,钟离浑身汗毛一竖,赶紧苦着脸分辨,“这可不是咱教他说的,绝对不是。”

“那你就指望着那些说书的嘴巴灵验罢!”闻人氏恨恨跺脚,可随即就有些后悔,这话说的太唐突了,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果然,小窦子首先就皱起了眉头来。

“奴婢知错了。”闻人氏赶紧道歉,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不敢跟小窦子炸翅儿,他身后的德妃随便伸一根手指就能捺死自己。

“师师小姐,你可知道娘娘为何要留下你么?”小窦子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这个女人,闻人氏愣了愣,犹豫了一小会儿,觉得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想必,德妃也是要自己在小国舅跟前效力。

她小心翼翼把这个理由说了,结果,小窦子掩口笑了起来,“师师小姐,咱实话跟你说了罢!娘娘说,你嫁过两个男人,还生过娃娃,又是个上厅行首出身,若说了解男人,这大明朝也要算你一号人物,郑家数代单传,娘娘的意思,要让你在小国舅跟前伺候,用的是你的身子,可不是你的脑子。”

这话,比狠狠抽了闻人氏一巴掌还重,甚至比刚才大头说的话更加打击闻人氏,她脸色忽红忽青忽白,鼻翼翕张不已,柔荑也紧紧地攥了起来,尖锐的指甲甚至掐破了掌心的肌肤。

闻人氏总是想方设法遮掩自己上厅行首的出身,总要摆出诰命夫人的架势,可是,人家话里话外,你自信的那些东西,咱根本看不上,而你千方百计想隐瞒的东西,才是咱要借用的东西。

这时候大户人家有习俗,譬如嫁女儿,要先把俊俏的丫鬟送到姑爷身边陪姑爷睡觉,就是要教会姑爷如何睡女人。而在皇家,这种规矩更加重,一般大婚之前,都有精通男女之事的嬷嬷彻夜指导,而如今,闻人氏在德妃心中,就是这么一个人选,你啊!伺候男人的本事不错,全天下数得着的,至于什么计谋心机,需要么?他是我的弟弟,大明皇帝的兴子,未来只有别人巴结他,没有人能欺负他。

小窦子的话其实就是告诉闻人氏,用你,用的就是如同大头所说的那般舔沟子呵卵子的手段,你还真以为你是诰命夫人,你就是上厅行首。

死死咬着唇,闻人氏把唇都咬破了,一时间,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罢了。

她也算是坚韧之辈,可是,连着被德妃打击,人家甚至根本都没露脸儿,只是指使着自己的奴婢转达,一次又一次把她扒得精光,要知道,心里头的衣裳被人扒干净的感觉绝对比生理上要强烈且羞耻得多。

可是,她又不敢,若是她真的一死了之,她不敢想象,德妃会如何对待自己那些家人,她虽然已经记不得亲生爹娘是什么样子了,可是,那还是她的爹娘,她还有哥哥、嫂嫂、侄儿,还有弟弟妹妹,她如何敢去死。

额头的青筋绷起,突突直跳,那张秀面甚至因此而有些扭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克制的,终究,居然忍了下来,只是声音嘶哑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奴婢知罪……”

小窦子这才轻轻点头,“知道就好,娘娘用人,绝不会亏待了勤勉做事的人,不过,若有下人奴婢整天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不需要娘娘开口,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下人替娘娘清理……”他说着,白净稚嫩的脸上就有一丝凶气。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个一直很沉默不喜欢说话的锦衣卫程百户就站在不远处,右手一直按在绣春刀的刀柄上,那只手修长、干燥而且很稳,是天生握刀的手。

这时候的大头就诧异地看着小窦子,说:“小豆子,你怎么……突然看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小窦子闻言苦笑,心里头说,在宫里头,人吃人,岂不是很正常么,他就叹了口气,“大头,还是你命好啊!”这种话,他正常是不可能说的,也只有在大头的跟前才如此吐露出来。

大头撇撇嘴,“俺小时候练功那么苦你怎么不说,俺练刀的时候,你在街上玩耍,那时候俺不知道多羡慕你,可以天天在街上玩……”这话说的很孩子气,可是,小窦子听起来,未免就很是感慨,什么是辛苦什么是幸福,谁又说的准呢?于是就笑着拍了拍他手。

他们一路往扶桑去,自然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譬如船上的军卫汉子们,大多在琉球得到了些赏钱,大过年的,原本就要到家了,结果一扭头,又去扶桑了,未免就有些人私底下抱怨,不过钟离素有威信,倒也压得住这些军卫汉子。

就在这些宁波卫半种田半当兵的汉子抱怨的时候,身在扶桑的乖官正在大肆封赏,甚至,他创造了一个记录。

攻破小仓城对于乖官的铁甲船来说,不过轻而易举,打破小仓城后,按惯例,活着的毛利家武士一个也没有,然后,船上的汉子就开始把小仓城内积蓄的粮米和金钱给卷了个一干二净。

小仓城原本是大友家治下,大友家的铁炮在整个扶桑也排的上号的,后来小仓城被毛利家抢了去,作为毛利家在九州岛的桥头堡,毛利家也是不惜血本的给小仓城又配上无数铁炮,因此,小仓城的铁炮数量整整有一千支还多。

这扶桑的铁炮价钱略有差异,在九州岛大约两百贯钱一支,这还是因为九州种子岛特产铁炮的缘故,要是拿到扶桑本岛去卖,价钱还能多几十贯,这时候的扶桑大名,除非像是织田信长那般财大气粗的,一般的,即便是毛利家,这一千支铁炮虽然不是砸锅卖铁买来的,但绝对也是咬牙切齿买来的。

加上把小仓城内的金银积蓄和粮米搜刮了一干二净,乖官这一票除了给瑞恩斯坦的5%战利品,他赚了大约三十万还多。

这时候,平户城、立花山城、小仓城,这就连成了一片,整个石高接近五十万,当然,不全部是乖官的,立花山城下面是高桥绍运也就是熊宗茂的老爹的地盘。

不过,这也很了不得了,这才几天功夫啊!

因此,乖官决定,分田到户,只有田,才能把这些前卫所兵紧紧地挽在自己身边,把平户城周围的地全部封出去,这样,才能牢牢占住这块地方。

把所有肯跟他来扶桑的军卫汉子们聚集在海边,这时候是傍晚,气温又凉了一些,海风一阵儿吹,可几乎每个人心里头都是热乎的,因为小茂才一张嘴,就给他们每人两百石的土地。

这些军卫汉子,祖上一辈一辈传下来,都是一边种田一边当兵,不过,大明朝两百年下来,很多人已经没有田了,实际上很多人就是那些百户千户们的佃农。

普通人不清楚一石粮食是多少,他们祖祖辈辈种田当兵的,如何能不清楚,两百石啊!一个县老爷一年的薪水也不过就是90石大米。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一跃就成了比县太爷还富有的人,不过,县老爷不靠正经薪水过日子,这个,大明朝的人都知道。

站在最前面的乖官意气风发,大声对这些农民兵喊道:“根据扶桑的规矩,每100石高就要出兵5人,如今大家每人都有200石,你们每人可以管十个兵,用扶桑的话说,你们就叫做足轻头,咱们大明就叫做小旗,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各位都是官儿了。”

小旗是大明朝最末一等的武官,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依然是官。

下面的卫所兵们一阵轰然,要知道,大明朝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如此大规模的封官许愿,即便只是最小的芝麻绿豆大的小旗,这可是一口气五百多号小旗官。

第140章 筑基

这次肯跟郑国蕃出海的,大多都是家无恒产的破落军户,这些人祖上的田地早就给上官们吃干净了,其实就是佃户,只不过他们的副业比较强,作为水手、操炮手,跟钟离钟将军剿匪能落点钱,跟小茂才出海图个什么,不就是图个钱途么。不过,他们到底是军户,跟纯粹的农民还是有区别的,知道扶桑国是太祖爷当年订下的不征之国,跑到扶桑赚钱没问题,打扶桑人也没问题,但是,一人两百石,这五百多人,就是十万石的地盘,这在大明,相当于一个中等县一年的赋税,所以,大伙儿刚一听,每人两百石,心里头那个热乎,可仔细一想,却都有些犹豫了。

“小茂才容禀。”众人很快就在眼神中推举出一个平日里头人缘很好的家伙,这人三四十岁模样,一脸儿的忠厚老实,属于那种把手伸到别人口袋里面别人都不会怀疑他偷东西的相貌,他倒也当仁不让,微微推辞了下,顿时就站了出来,到了乖官跟前,规规矩矩跪在他面前。

乖官就对他说道:“起来说话,我却是不喜欢别人跪的。”那人哪里肯依,茂才老爷抬举那是客气,自己真要把客气当福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小茂才星宿下凡,日后肯定高中进士金玉满堂的,小人怎敢。小人们有一些疑问,还想请教一下小茂才。”

略微皱了皱眉,不过乖官也没坚持,毕竟,这些人数代的军户,指望他们开阔眼界跟他们说什么人人平等,这未免是笑话,就看着他道:“你叫甚名字?有什么问题,一并说了就是。”

“小人姓曹,行三,大伙儿都叫小人曹三,略懂些术算记账,也识得些字,大伙儿瞧得起小人,平日里头要写点东西什么的就都爱找小人。”曹三说的规规矩矩,而且听起来似乎也不算个什么本事,可乖官却是略微愣了愣,要知道,识字在大明朝倒不算稀罕,关键是别人都请他代写,何况又说懂算术,这就表示,这人起码那也是一个账房先生的水平,若是跑出去打工,不说多,起码要比军户强十倍。

不过他随即也释然了,军户就是军户,祖祖辈辈都得是,抛弃军户身份的逃户抓到就是重刑,说白了,还是军户的身份耽搁了此人。

“小人就是想问一问,咱们这儿五百多人,每人两百石,这一下就是十万石还不止,在咱们大明,那也是一个中等县的一年赋税了,小茂才把这么一大块的地方给了小人们,这……算不算违反朝廷律法啊?”曹三小心翼翼地说到。

乖官闻言,心说这人肚子里头居然也有些货色,同时也有些感慨,这时候毕竟不是天启年、崇祯年,那时候天下已经崩乱,若是有田地分,哪里有人管合不合乎朝廷律法,可万历年……说白了,就是大家虽然日子苦点儿,但是还算有口饭吃,所以就有了这种纠结的心态,又高兴,又担心,万一这田地拿到手,到时候朝廷定咱们一个叛逆,这怎么办?

这就是用军户的短处了,毕竟大明两百年天下,虽然世上也有不公,但是大多数人自己首先是循规蹈矩的,若是那些海盗,听见有田地分,估计早兴高采烈说什么小茂才多子多孙多福多寿之类的话了,哪儿像是这些军户,明明眼神都透出绿光,都想拿,又有些怕。

这时候胡立涛沉下脸想呵斥这厮,乖官袖子下面伸手拦住了他,毕竟胡立涛是绿林出身,而这些军户说老实巴交或许不太合适,但这胆子么,恐怕还没那些海商大,因此,他就笑了笑,“曹三是罢你觉得像我,前途如何啊!”

曹三略一犹豫,道:“小人也曾听闻,小茂才是12岁中的学,那真是天纵奇才,日后连中三元加官进爵想必不难的。”他本想说个公侯万代的,不过大明朝文官做公侯显然不现实,真恭喜一个文人公侯万代,实际上就是拐弯抹角说别人粗鲁不文,故此他用了个加官进爵。

乖官就笑了,然后绝口不提,换了话头说道:“如果你们不要,这么着罢!每人五两银子的犒赏,你看如何?”

乖官毕竟是借来的势力,有些话,他不能明着说,总不能说,我一个前途无限的秀才都不怕,你们一群泥腿子怕个毛啊!故此,他点了曹三一下,然后开出了五两银子的犒赏。

大明的物价,一两银子两石米,两百石相当于一百两银子,关键是,这给的不是米,而是出产大米的土地,每年都有两百石啊!而五两银子,在大明也算一笔不小的犒赏了,毕竟,十两银子就够一个三口之家、还是生活在城市中的三口之家一年所用,所以这的确不算少了。

可是,五两银子跟两百石的地比起来,那真是没法比,如果乖官一开始就说每人给五两,这些人肯定得高兴坏了,可出产两百石大米的土地变成了五两银子,这真叫人无法接受。

曹三果然愣住了,咽了口唾沫,就说:“小人能跟弟兄们商量一下么。”乖官大度地挥了挥手。曹三起身,倒退了三步,这才转身回到军户当中,五百多人围上来肯定不可能,几十个平日里头在众人当中比较有威信的人就立刻围了上去。

看这群军汉如此谨慎,胡立涛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没卵子的货色,咱手底下可没这等货色。”这些人不是他的直属手下,都是八卫各个千户们家的,故此他有此一说。

乖官就低笑道:“胡家哥哥,你这话有失偏颇,毕竟这些军卫是我借来,他们有些犹豫那也是正常的。”实际上,他心里头也七上八下的,要知道,如果他连一帮泥腿子军户都搞不定,如何敢夸口搞士绅一体纳粮,士绅可比军户难搞多了。

旁边瑞恩斯坦一直没说话,毕竟他和胡立涛甚至那些军卫汉子们比起来算是外人,不过,乖官的赏厚,他早就心动了,忍不住凑到跟前低声道:“尊敬的阁下,在欧罗巴,失去土地的农民遍地都是。”

乖官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这个问题他暂时不考虑,这些军卫才是他目前最急于拉拢的,只要这些人拿了那两百石的土地,用大明的习俗来看,就成了他的下人,大明的农民为了躲避徭役,往往也喜欢把地送给某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这样一来,原本缴给朝廷的税就变成了交给自己的主子,好处是逃避掉了徭役,坏处就是,没有了人身自由成了别人的下人。

其实,这时候他是有些后悔的,原本他以为,自己学毛太祖分田到户,这些军户还不得趋之若鹜,可惜,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似乎反而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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