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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显克维奇:十字军骑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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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会使我遭受危险。”
    “为什么会这样呢,阁下?”
    于是兹皮希科把他从德鲁戈拉斯的米柯拉伊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他,说那些
“康姆透”决不会承认是他们杀死了德·福契的,因此只有归罪于他,在他身上报
仇。
    “如果他们抓住了你的话,”最后,他说,“那末我当然不能把你丢在他们虎
口里,也许我会为你丢掉脑袋。”
    捷克人听到这些话,闷闷不乐,因为他觉得主人这些话倒说得有理;可是他还
想按照自己的愿望设法另作安排。
    “但是,那些看见过我的人都已经死了,因为照他们所说,有几个被斯比荷夫
的老爵爷打死了,而罗特吉爱又被您析死了。”
    “当时那些跟在你后面不远的马夫都看见过你,那个十字军骑士老头也还活着,
现在也一定在玛尔堡,即使他目前不在那里,也一定会来,天主保佑,大团长一定
要召他去的。”
    捷克人无话可答了,于是他们骑着马,默默无声地上斯比荷夫去。到得那里,
发现已经完全作好了战争准备,因为老托里玛预计到不是十字军骑士会来攻击这个
小城堡,就是兹皮希科一回来就率领他们去援救老爵爷。无论是沼地里的各条通道
上或是在城堡内部,到处都布满着守卫。农夫们都武装起来了,并且由于战争对他
们说来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倒是热心地等着日耳曼人来,希望得到出色的战利
品。
    卡列勃神甫在城堡里迎接了兹皮希科和德·劳许。晚饭一吃好,他就拿出盖有
尤仑德印记的羊皮纸文件给他们看,这就是神甫亲笔写下、斯比荷夫的骑士口授的
那份遗嘱。
    “这是他向我口授的遗嘱,”他说,“就在他到息特诺去的那个晚上,而且—
—他当时就不指望会回来。”
    “但是您为什么根本也没有向我说起呢?”
    “我不能说,因为他是在受忏悔礼的时候向我说明他的意愿的。愿天主赐他永
远安宁,愿天国的光辉照耀在他身上。……”
    “您别为他祷告,他还活着呢。这是我从十字军骑士罗特吉爱那里知道的,我
同他在公爵的朝廷里作了一次决斗。天主给我们作了裁判,我把他打死了。”
    “那末尤仑德准是不会回来了……除非是天主援助!
    “我就同这位骑士去把他从他们手里夺过来。”
    “看来您还没领教过十字军骑士的毒手吧,我可领教过,因为在尤仑德把我带
到斯比荷夫来之前,我在他们那里做了十五年神甫。只有天主才能救得了尤仑德。”
    “天主也能帮助我们。”
    “阿门!”
    于是他打开遗嘱读起来。尤仑德把所有的产业和领地都传给达奴莎和她的子孙,
但如果她死后没有子嗣,就传给她的丈夫波格丹涅茨的兹皮希科。他最后提出要把
他的遗嘱托付给公爵监督执行:要是有什么不合法的地方,就让公爵使之合法化。
所以要加上这一条,是因为卡列勃神甫只知道教会法,而尤仑德本人又一直专心致
志于征战,只知道骑士的规矩。神甫把遗嘱读给兹皮希科听了之后,又读给斯比荷
夫守军的官长们听,他们立刻就承认这年轻的骑士是他们的主人,并且保证效忠于
他。
    军官们认为兹皮希科不久就会带领他们去搭救老主人,他们都勇猛而渴望战争,
而且也念念不忘尤仑德。可是他们一听到要他们留在家里,小主人只带少数随从上
玛尔堡去,又不是去战斗,而是去控诉,大家都感到很不痛快。
    捷克人格罗伐支也跟他们一样不痛快,虽然他因为兹皮希科增加了这么一大笔
财富而十分高兴。
    “嗨!谁会快乐呢,”他说,“还不是波格丹涅茨的老爵爷!他可以来管理这
个地方了!波格丹涅茨同这样一块领地比起来,算得什么呢!”
    兹皮希科突然想念起他的叔父来了,这是常常会有的事,特别是当他碰到人生
难题的时候;于是他转向这个侍从,毫不犹豫地说:
    “你千么要闲在这里呢!上波格丹涅茨去吧,你给我送一封信去。”
    “如果您不带我一起走,我宁愿到那边去!”这个侍从高兴地答道。
    “请卡列勃神甫来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好好写下来,这封信可以请克尔席斯
尼阿的神甫读给我叔父听,或者由修道院长读,要是他在兹戈萃里崔的话。”
    但他说过之后,用手捋捋唇髭,好像自言自语地加上一句:
    “唔!修道院长!……”
    雅金卡顿时出现在他眼前了,蓝眼睛,黑头发,身材修长,容貌美丽,眼睫毛
上挂着泪珠!他觉得有点困惑,用手擦了擦前额,心里说道:
    “你会感到难过,姑娘,不过总不会比我更难过吧。”
    这时候卡列勃神甫来了,他坐下来动手写信。兹皮希科把他到达森林行宫以来
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细口授给他。他什么事情都不隐瞒,因为他知道,老玛茨科把
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之后,就会高兴。波格丹涅茨怎能跟斯比荷夫相比,斯比荷夫
是一处富庶的大产业,兹皮希科也知道玛茨科非常爱好财富。
    等到卡列勃神甫辛辛苦苦地写好了这封信,盖上印记之后,兹皮希科又把他的
侍从叫了来,把信交给他说:
    “你也许可以同我叔父一起回来,那我就非常高兴了。”
    但是捷克人却显得面有难色;他踌躇了一下,两只脚换来换去,却又不走,后
来还是年轻的骑士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吧。”
    “我想,您……”捷克人回答,“我想再问您一声,我该怎么向人家说呢?”
    “向哪些人说?”
    “不是波格丹涅茨的那些人,而是邻近一带……因为他们也很想知道详情!”
    兹皮希科决定什么事也不隐瞒他,听了这话就迅速望了他一眼,说道:
    “你关心的不是什么别人,而是兹戈萃里崔的雅金卡。”
    捷克人的脸倏地一红,然后又有些发白,答道:
    “我说的是她,爵爷!”
    “你又怎么知道她还没嫁给罗戈夫的契当,或者勃尔左卓伐的维尔克呢?”
    “小姐决不会出嫁,”这个侍从坚决回答道。
    “修道院长也许早就命令她出嫁了。”
    “是修道院长听从小姐的命令,不是小姐听从他的命令。”
    “那你想怎么办?也只有像对待大家一样,把真相说给她听吧。”
    捷克人鞠了一躬,有点恼怒地走了。
    “愿天主赐恩,”他一边想着兹皮希科,一边心里说,“使她忘掉您。愿天主
赐她一个比您更好的男人。不过,如果她没有忘掉您,那我就告诉她,您结过婚了,
只是没有妻子,您还没有进入新房就成了鳏夫。”
    这个侍从是很爱慕兹皮希科的,也很同情达奴莎,不过在这世界上他爱雅金卡
超过爱一切人,因此从他在崔亨诺夫的那次决斗之前,听到了兹皮希科已成婚的时
候起,就一直感到痛苦和伤心。
    “但愿您做鳏夫!”他又重复一次说。
    但是过了一会,他又有了一些显然是比较温和的想法,因为他走向马房去的时
候,说道:
    “祝福天主,我至少将跪在她的足下!”
    这时候兹皮希科正急于动身,因为他兴奋得无法抑制自己了,——使他操心的
那些必要的事务越发增加了他的痛苦,又不断地想念着达奴莎和尤仑德。可是为了
让德·劳许先生休息一下,为长途旅行作一些准备,他至少必须在斯比荷夫过一夜。
他由于决斗,由于在比武场上守了一整大,由于路途跋涉,缺少睡眠,忧心忡忡,
终于疲累不堪了。因此晚饭后,他便朝尤仑德的硬床上一倒,希望至少能够睡一会
儿。可是他还没有睡着,山德鲁斯就敲敲房门进来了,一面鞠躬,一面说:
    “爵爷,您救了我一命,我同您在一起,过着从未有过的舒服生活。现在天主
踢了您一笔大产业,您比以前更富了,何况斯比荷夫的财库不是空的。爵爷,给我
个钱包吧,我要到普鲁士去,从这个城堡到那个城堡,虽然我在那里也许不很安全,
但我可能为您效些劳。”
    兹皮希科开头真想把他从房里扔出去,可是仔细想了一下,就从他床边的旅行
袋里拿出一只相当大的钱包来,扔给了山德鲁斯,说道:
    “拿着,去吧!如果你是个无赖汉,那就是诈骗;如果是个诚实人——你就会
效劳。”
    “我会像一个无赖那样诈骗别人,”山德鲁斯答道,“可不诈骗您,我一定诚
实地为您效劳。”
                             第七章

    同说齐格菲里特:德·劳夫正要动身上玛尔堡去的时候,没想到邮差给他送来
了罗特吉爱一封关于玛佐夫舍朝廷消息的信。这消息深深地感动了这个老十字军骑
士。首先从信上显然可以看出,罗特吉爱在雅奴希公爵面前把尤仑德这次的事件陈
述得很巧妙,而且举止很出色。齐格菲里特含笑地读到罗特吉爱进一步要求公爵把
斯比荷夫交给骑士团作为赔偿。可是,再念下去却看到了一些意外的、不大有利的
消息。罗特吉爱说,为了更好地表明骑士团在抢劫尤仑德女儿的事件中是清白无辜
的,他已经向玛佐夫舍的骑士们扔下了铁手套,向那些心存怀疑的人挑战,诉之于
天主的裁判,也就是说,在整个朝廷面前和这些人决斗。“谁也没有拿起铁手套,”
罗特吉爱继续写下去,“因为大家都看到尤仑德亲自在信中为我们作了证,况且他
们害怕天主的裁判,但是忽然有一个青年,就是我们在森林行宫里看见过的那个青
年,却走上前来,捡起了铁手套。请不要担忧,虔诚而智慧的法师,我正是因此而
要稍延归期了。既然我自己挑了战,我就必须担当起来。我既然是为了骑士团的光
荣才这样做,我相信,不管是大团长,还是我所尊敬并怀着做子女的情感所衷心敬
爱的法师,您都不会因此而责怪我。我的对手简直是个孩子,而且您知道,我对于
决斗并不是个新手,因此为了骑士团的光荣而使他流血,对我说来,真是轻而易举,
特别是有了基督的帮助,基督当然更关怀那些佩着他的十字架的人,而不会关心一
个尤仑德或者一个微不足道的玛朱尔姑娘所受的委屈!”齐格菲里特听到尤仑德的
女儿是个结了婚的妇人,非常惊奇。一想到可能又有了一个虎视眈眈。报仇心切的
新敌人坐镇斯比荷夫,他就心惊胆战。他想,“显然他决不会放过复仇的机会,尤
其是一旦把他的妻子还给他,他妻子告诉他说,是我们把她从森林行宫中劫走的,
那他更要报复了!不错,人家马上就会识破我们是为了要毁掉尤仑德才把他骗到此
地来的,谁也不相信我们会把他的女儿还给他。”这样,齐格菲里特猛地又想到:
由于公爵不断来信,大团长很可能在息特诺进行调查,以便至少可以在公爵面前为
他自己洗刷一番,因为对大团长和神甫会说来,万一同强大的波兰国王发生战争,
使玛佐夫舍两位公爵站在他们一边是很重要的。公爵拥有大批的玛朱尔骑士,决不
能忽视他的力量。同他保持和平就可以充分保证骑士团边界的安全,更好地集结力
量。齐格菲里特在玛尔堡常常听见人们谈起这件事,人们也常常流露这样一种希望:
等到打败了国王之后,可以另找借口攻打玛佐夫舍,那时候这块地方就再也逃不出
十字军骑士团的手掌了。这才是万无一失的妙算。因此大团长目前一定会尽力避免
激怒雅奴希公爵,因为这位同盖世杜特的女儿结婚的公爵比普洛茨克的齐叶莫维特
更难于妥协,齐叶莫维特的妻子却由于某种不知其详的原因而完全忠实于骑士团。
    想到这里,这个为了骑士团和它的声誉而随时准备无恶不作、极尽奸诈和残忍
之能事的齐格菲里特老头,也不得不慎重地盘算起来了:“放掉尤仑德父女是不是
会好些?把罪行和劣迹一古脑儿推到邓维尔特身上去,横竖他已经死了;即使大团
长因为罗特吉爱和我自己是邓维尔特的同谋犯,要严惩我们,然而对于骑士团来说,
这样不是更好些么?”但是一想到尤仑德,他的复仇和残忍的心又狠毒起来了。
    放走他,放走十字军骑士团的这个压迫者和刽子手,这个多次交战中的得胜者,
这个叫骑士团出尽了丑、受尽了灾祸、吃了多次败仗的罪魁祸首,这个邓维尔特的
杀害者,德·贝戈夫的战胜者,梅恩格、戈德菲列德和胡格斯的杀害者,他在息特
诺使日耳曼人流的血甚至比在一场恶战中使日耳曼人流的血还要多。“不,我不能
放他走!我不能!”齐格菲里特激动地说了一遍又一遍,而且一想到这里,他十只
贪婪的手指不禁抽搐地紧握起来,衰老瘦弱的胸脯也沉重地起伏着。“不过,如果
这会给骑士团带来重大的利益和光荣呢?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惩办了依然活着的同
谋犯,也许雅奴希公爵就会和他的敌人和解,跟骑士团签订协定,甚至结为联盟,
岂不是就消除了这一重障碍吗?他们是非常暴躁的,”这个老“康姆透”又想道:
“但如果向他们略示亲善,他们很快就会忘却怨恨的。嘿,公爵本人在他本国内不
就被我们俘虏过么?应当提防他们报仇。……”
    于是他心乱如麻,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然后在耶稣受难像面前停了下来,受难
像正对着门口,几乎占去了左右两扇窗之间的整堵墙头,他跪了下去,说道:‘启
示我吧,主啊,教诲我,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我释放尤仑德父女,那末我
们所有的行动都将彻底败露,全世界不会说这是邓维尔特或者齐格菲里特于的,而
是要责骂十字军骑士团,整个骑士团将因此蒙受耻辱,那个公爵的仇恨也将无比增
长。如果不释放他们,把他们关住或者把这件事隐瞒起来,那末骑士团将要受人猜
疑,我也不得不亵渎自己的嘴,到大团长面前去撒谎。怎么办才好呢,主啊?教诲
我,启示我吧。如果我非受到报复不可,就按照您的正义作出定夺吧;只是现在请
教诲我、启示我,因为这牵涉到您的宗教,无论您下什么命令,我一定照做,即使
因此而使我下牢,处死我,把我加上脚镣手铐,我也甘愿。”
    他把前额靠在木头十字架上,祈祷了很久;他一点没有想到这个祷告本身就是
邪恶的,亵渎神明的。然后他心安理得地站了起来,自以为这个木头十字架已踢恩
于他,给了他一个既有道理、又极具识见的主意,似乎天上有一个声音在向他说:
“起来,等罗特吉爱回来再说吧。”是啊!必须等罗特吉爱。他一定会打死那个年
轻人;那时候再决定到底是把尤仑德父女藏起来,还是释放他们。如果把他们藏起
来,不错,公爵决不会忘记他们;但由于确不定是什么人劫走了这姑娘,他就会找
寻她,会写信给大团长,不是指责大团长,而是向他提出请求,那么这件事就会长
久拖下去。如果释放他们,那么他看到尤仑德女儿回来了,欢乐之情一定会超过那
种要为她的被抢劫而进行复仇的愿望。“我们还可以一口咬定说,我们是在尤仑德
的暴行之后才找到她的。”最后这个想法使齐格菲里特完全安心了。至于尤仑德本
人,那倒不足为俱;因为他和罗特吉爱早就想出办法,万一非释放尤仑德不可,自
有办法叫他既不能为自己报仇,也不能危害他们。想到这里,齐格菲里特残酷的心
里高兴起来了。他想到即将在崔亨诺夫城堡所举行的天主的裁判'注',也感到很高
兴。至于这场致命的决斗的结局,他却一点也不担心。他想起哥尼斯堡的一次比武
来,当时罗特吉爱就制服了两个在安提加夫地方算得上是无敌的战士。他也记起了
维尔诺附近那次决斗,那是一个波兰骑士,梅尔希丁的斯必特科,也在罗特吉爱的
手里送了命。想到这里,他顿时容光焕发,心花怒放,因为当罗特吉爱已经是一个
相当有名气的骑士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带领他远征立陶宛,教给他同那个民族作战
的最好方法的;因此他像爱自己儿子一样爱罗特吉爱,这种深挚的情感只有那些内
心里蕴藏着强烈情爱的人才掏得出。现在那个“小儿子”将再一次使可恨的波兰人
流血,满载荣誉归来了。唔,这是天主的裁判,同时骑士团还会因此打消别人对它
的疑窦。“天主的裁判……”一眨眼工夫,一种近似惊吓的感觉又压上这个老十字
军骑士的心头了。瞧,罗特吉爱必须进行殊死的决斗来保卫十字军骑士团的清白无
辜。然而,他们却是有罪的;因此他是为谎言而战了……如果他发生了什么不幸,
该怎么办呢?但是一会儿齐格菲里特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是啊!罗特吉爱写得
很有道理:“还有基督的帮助,基督当然关怀那些佩着他的十字架的人,而不会关
心一个尤仑德或者一个玛朱尔姑娘所受的委屈。”不错,罗特吉爱三天之内就要回
来,一定会凯旋归来。
    这个老十字军骑士就这样自我安慰着,但同时又想到,是否最好把达奴莎暂时
送到某个偏僻的、遥远的城堡去,使玛朱尔人用尽计策也无法把她救出去。他犹疑
了一会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采取公开的行动并且控告骑士团,那只有尤仑德
小姐的丈夫才能办得到。不过他就要死在罗特吉爱手里了。接着而来的是调查、探
问、信件往来和控诉。但是这种手续只会使事情大大拖延下去,使真相越来越迷乱、
越模糊,不消说,会无限期地拖延下去。“等他们调查出什么名堂来,”齐格菲里
特心里说,“我已经死了,而且尤仑德小姐也将在我们的牢狱中变老了。话虽如此,
我还是要命令城堡内作好一切防御准备,同时也作好上路的准备,因为我还没有确
切知道罗特吉爱交战的结局怎样。因此我得等一等再说。”
    罗特吉爱说过三天之内要回来,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两天;接着又过了第三天
第四天,还没有扈从队来到息特诺的城门口。一直到第五天,天快黑的时候,城堡
大门的棱堡前面才响起了一阵号角声。刚做过晚祷的齐格菲里特,立即派个小厮去
看看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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