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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显克维奇:十字军骑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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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没有一块好肉;说他们抢走了他的满载无价之宝的圣物的马匹;最后他们把他绑
在树上,让蚂蚁叮着他的脚和身体,真使他觉得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会被蚂蚁
咬死。
    兹皮希科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打断了山德鲁斯的话,说道:
    “你这流氓,快回答我要问你的问题,留神要说实话,否则要你好看。”
    “离这里不远就有不少红蚂蚁窝,”捷克人插嘴说,“爵爷,吩咐他们多弄些
蚂蚁来放在他身上,包管他嘴里马上就会长出舌头来。”
    哈拉伐这话并不是当真说的;甚至说这话时还笑了一下,因为他对山德鲁斯很
有好感。可是本来已经吓破了胆的山德鲁斯却大叫道: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给我再喝些异教徒的饮料,我一定把我看见的和没有
看见的全部情形都讲出来。”
    “如果你说谎,只要有一句假话,我就用一个楔子钉到你牙齿缝里去,”捷克
人说。
    他们又给他拿来满满一皮囊马奶酒;他一手接过来,像婴儿吸母亲的奶似的,
把嘴唇紧紧凑着囊口狂饮起来,不住地把眼睛张开又闭上。喝了半加仑左右,晃了
晃身子,把皮囊放在膝盖上,仿佛听天由命似的说道:
    “狗东西!……”接着就转向兹皮希科说,“现在,救命恩人!问吧。”
    “我的妻子是不是在你们那一支部队里?”
    山德鲁斯的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事实上,他听说过达奴莎是兹皮希科的妻子,
但他们是秘密结婚的,而且她随即就被绑走,因而他一直把她当做尤仑德小姐。
    但他急忙答道:
    “是的,‘伏叶伏大’!她在那里!但齐格菲里特·德·劳夫和安诺德’封·
培顿冲破了敌人的队伍逃跑了。”
    “你看见过她么?”兹皮希科问,心里别别跳。
    “我没有见过她,阁下,但是我看见过一只用柳树做的、遮盖得严严的担架,
吊在两匹马中间,里面好像有人,由那个两脚蛇——就是邓维尔特派到森林行宫来
的骑士团的女仆人陪同着。我也听到那担架里发出来的悲哀的歌声……”
    兹皮希科激动得脸都发青,在树桩上坐了下来,好久提不出别的问题来。玛茨
科和捷克人听到这个重大消息,也非常激动。捷克人也许是想到了他的留在斯比荷
夫的敬爱的小姐,认为这个消息是对于雅金卡的命运的判决。
    沉默了一会。最后,老练的玛茨科(他本来不认识山德鲁斯,先前也差不多没
有听说过他这个人)怀疑地望着他,问道:
    “你是什么人?你在十字军骑士团里是干什么的?”
    “我是什么人,大骑士?”山德鲁斯回答道。“让这位英勇的公爵替我答复吧
(说到这里,他指着兹皮希科),还有这位豪侠的捷克贵族也早就认识我了。”
    马奶酒显然在山德鲁斯身上发挥作用了,因为他活泼起来了,对兹皮希科说话
的声音也大了,一点看不出先前那种衰弱的神情。
   “阁下,您救了我两次命。要不是亏了您,狼不吞掉我,那些误听了敌人话的
主教也早就惩罚我了。(哦,这是一个多么邪恶的世界呵!)他们发了一个命令追
捕我,说我贩卖假圣物,这不过是因为他们把我当作了你们的人。可是您,爵爷啊,
收留了我,我应该感谢您,您使我没有给狼吞掉,没有遭到他们的迫害。我同您在
一起,从来不缺少吃的喝的——比这使我恶心的马奶好的食物有的是,我喝马奶,
是为了表明一二个穷苦而虔诚的香客,多么能够忍受各种各样的艰难困苦。”
    “说得快点,你这个走江湖的;快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们,别装傻,”玛茨
科喊道。
    但山德鲁斯又把皮囊举到了嘴边,把它完全喝光;他显然没有听到玛茨科的话,
只是转向兹皮希科说:“这是我爱戴您的另一个理由。(圣经)上记载着,圣徒们
在一个钟头里犯了九次罪,因此山德鲁斯有时候也要犯法,但山德鲁斯从来不是、
将来也不会是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当您遭遇不幸的时候,阁下,请记住我告诉过您
的话;我说过,‘我要从这个城堡到那个城堡,一路上向人们打听。我要为您找寻
失去的人。’我有谁没有问过?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我得花很长的时间才
能告诉您。——但是,总而言之,我找到她了;从那个时刻起,芒刺粘住外套还不
及我钉齐格菲里特钉得那么紧。我做了他的仆人,从这个城堡到那个城堡,从这个
‘康姆透’那里到那个‘康姆透’那里,从这个镇市到那个镇市,始终钉着他,钉
到最近这次战役发生为止,从来没有停顿过。”
    兹皮希科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说道:
    “我很感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可是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能否以自己灵
魂的得救起誓,说她还活着么?”
    “我凭着我灵魂的得救起誓,她还活着,”山德鲁斯态度认真地回答。
    “齐格菲里特为什么离开息特诺?”
    “我不知道,阁下。但我猜想,他所以要离开息特诺,无非是因为他从来不是
息特诺的‘斯达罗斯达’;也许他害怕大团长的命令,据说,大团长命令他要把那
羔羊还给玛佐夫舍朝廷呢。也许那封信就是使他逃跑的起因,因为为了要替罗特吉
爱报仇,他的灵魂痛苦得要命。他们现在都说,罗特吉爱是齐格菲里特的亲生儿子。
我说不出那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齐格菲里特仇恨得神经错乱了,发疯了,决定只
要他活在世上一天,就一天不交出尤仑德的女儿——我意思是说,这位年轻的夫人。”
    “这一切使我觉得很奇怪,”玛茨科突然打断他道。“如果那老狗那么恨尤仑
德和他的亲人的话,那他早就会杀害达奴斯卡了。”
    “他本来要这么做的,”山德鲁斯回答,“但是他突然出了什么事,病得很厉
害,快要死了。他的手下人对这件事议论纷纭。有的说,有天晚上,他到塔楼里去,
正打算杀害这位年轻的夫人,忽然遇见了魔鬼——有的说他是遇见了天使——唔—
—总而言之,他们发现他躺在塔楼前边的雪地上,完全没有了生气。现在他一想起
这件事,头发就像橡树似的根根竖了起来;因此他自己才不敢去触犯她,甚至不敢
叫别人去触犯她。他随身带着息特诺那个哑巴刽子手,但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个刽子手和别的刽子手一样,都不敢去伤害她。”
    这些话给了大家很深刻的印象。兹皮希科、玛茨科和捷克人都向山德鲁斯身旁
走去,山德鲁斯在身上画了个十字,继续说下去:
    “我跟他们在一起并不好过。我不止一次听到和看见许多使我毛骨悚然的事。
我已经告诉过您爵爷,那个老‘康姆透’总是神经出了什么毛病。嗨!否则地狱里
的精灵怎么会去找他呢。只要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身旁就仿佛出现了一个什么喘不
过气来的人似的。那就是被可怕的斯比荷夫的爵爷打死了的邓维尔特的鬼魂。于是
齐格菲里特向他说:‘你要我怎么办呢?我没有办法为你报仇;你打算要得到什么
利益呢?’但是另外那个(魔鬼)却咬牙切齿,气喘咻咻。罗特吉爱常常显灵,房
间里并且可以闻到硫磺味道,于是‘康姆透’就和他长谈。‘我不能,’他说。
‘我不能。等我清醒了,我就干,可现在我不能。’我也听见这老头子问:‘那样
能安慰你么,亲爱的儿子?’以及其他类似的话。每逢这种情形,这个老‘康姆透’
便一连两三天不同任何人说话,脸上显出无限的苦楚。他本人和骑士团那个女仆聚
精会神地看管着那只担架,使得那位年轻的夫人永远见不到任何人。”
    “他们没有折磨她么?”兹皮希科声音嘶哑地问。
    “我要把确凿的真相告诉您,爵爷,我没有听到鞭打或哭泣的声音;只听到从
担架里传出凄凉的歌曲;有时候我觉得好像是那种又动听又忧郁的鸟儿的惆嗽声……”
    “我真难受,”兹皮希科咬紧了牙关说。
    但是玛茨科打岔了,不让他再问下去。
    “这件事谈够了,”他说。“现在谈谈这次战斗吧。你可看见他们怎么逃走的,
他们的结果怎样?”
    “我看见的,我要老老实实地说一说,”山德鲁斯回答。“起初,他们战斗得
很凶猛。后来看到四面八方都被包围住了,就只想到逃跑。安诺德骑士是一个真正
的巨人,他首先冲破了包围圈,打开了一条出路,使得他、老‘康姆透’,和一些
跟着担架的人突围出去了。”
    “难道他们没有受到追击么?”
    “受到追击的,可是没有用处,因为一追近他们;安诺德骑士就转过脸去迎击。
愿天主保护那些遭到他迎战的人,因为他具有超凡的体力;他同一百个人作战都不
当作一回事。他这样掉过头去迎击三次,三次都拦住了追击者。跟随他的人都给打
死了。我似乎觉得他自己也受了伤,马也受了伤,但是他还是逃脱了,那时候那个
老‘康姆透’也已经逃得好远了。”
    玛茨科听了这番话,觉得山德鲁斯讲的是实话,因为他记得自己进入斯寇伏罗
发动攻击的那个战场时,在日耳曼人撤退的整条路上,到处都是时母德人的尸体,
仿佛是被巨人的手斫倒的。
    “可是,你怎么能看到这一切呢?”玛茨科问山德鲁斯。
    “我看见的,”这流浪汉答道,“因为我抓住了抬担架的一匹马的尾巴,紧紧
拉住,后来肚皮上被马蹄踢了一脚才放开。于是我昏过去了,所以你们才俘虏了我。”
    “这是有可能的,”哈拉伐说,“可是当心,如果你说了半句假话,查出来可
有你受的。”
    “还有证据在那里,”山德鲁斯答道:“谁想看都可以去看看;然而与其谴责
别人说谎话,还不如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虽然有时候你也不得不说些真话,但你总有一天要为你买卖圣物而号哭的。”
    于是捷克人和山德鲁斯又像以前那样彼此戏谑起来了,但是兹皮希科不让他们
瞎扯下去。
    “你经过那些地方,一定认识那一带的城堡;照你看来,齐格菲里特和安诺德
躲藏在哪里?”
    “那一带根本没有什么城堡;都是一片荒野,新近才开辟了一条路。既没有村
落,也没有农场。日耳曼人把村落和农场都烧毁了,因为那里的居民也是时母德人,
他们都敌代同仇,起来反抗十字军骑士团的统治。我想,阁下,齐格菲里特和安诺
德现在正在树林里漂荡;他们不是想回到他们本来的地方去,就是企图偷偷溜到战
役发生之前想要去的那个城堡去。”
    “我相信确是这样,”兹皮希科说。他愁思百结,双眉紧蹙;显然在想什么办
法,但没有想多久。一会儿,抬起头来说:
    “哈拉伐,去叫准备人马!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一向不爱追根究底的捷克人,一言不发就站了起来,向马匹那儿跑去;可是玛
茨科张大着眼睛望着他的侄子,惊奇地说:
    “那……兹皮希科?嗨!你要上哪里去?啊?……怎么?
    但是兹皮希科却反问道:
    “您以为怎么样?难道这不是我的责任么?”
    老骑士没话可说了。他脸上惊奇的神色逐渐消失了,摇了一两下头,最后深深
吸了口气,好像回答自己似地说道:
    “好吧!瞧你的……没有别的办法!”
    他也走到马匹那边去了。兹皮希科却回到德·劳许跟前,叫一个玛朱尔人用日
耳曼话向他说明道:
    “我不能请你跟我一起去反对你所效劳的人。你可以自由自在,爱到哪里去就
到哪里去。”
    “我现在不能违反我的骑士荣誉,用我的剑为你效劳,”德·劳许回答:“但
是我也不能接受你赏赐给我的自由。我依旧是你的假释俘虏,随便你命令我上哪儿
去,我都得听命。假如你要交换俘虏的话,请记住,骑士团肯以任何俘虏来交换我
的,因为我不仅是一个大骑士,而且我的祖上对十字军骑士团有过重大功勋。”
    于是他们按照习惯互相拥抱了一下,吻吻脸颊,然后德·劳许说:
    “我要到玛尔堡或者玛佐夫舍朝廷去,我这样告诉你一声,让你将来如果在一
个地方找不到我,就可以在另一个地方找到我。你的信使找我时只要告诉我九个字
眼儿就行了:‘罗泰林格一杰尔特里亚’。”
    “好吧,”兹皮希科说,“我还要到斯寇伏罗那里去给你弄一张会受到时母德
人尊重的通行证来。”
    他找到斯寇伏罗那里,这个老统帅毫无难色地给了他一张通行证,让德·劳许
动身,因为他知道整个事件的底细,并且爱兹皮希科,对他在最近这次战斗中的英
勇行为深为感激,何况更没有权利留难这个为了自己目的而来的外国骑士。斯寇伏
罗向兹皮希科的巨大劳绩表示了谢意,一面望着他,对他要到荒僻地方去的勇气感
到吃惊;他向他道了别,同时希望在将来反对十字军骑士团的更重大、更有决定性
的战役中能够和他重逢。
    但兹皮希科非常匆忙,仿佛害了热病似的,弄得心劳神疲。赶到扎营地,看到
所有的人都已准备停当,武装齐全,玛茨科叔父也骑在马上,全副武装,身穿锁子
甲,头戴钢盔。兹皮希科走到叔父跟前说:
    “这样说来,您也要同我一起去了!”
    “我还有什么办法呢?”玛茨科有点暴躁地答道。
    兹皮希科没有回答,吻了吻玛茨科的右手就上了马,大伙儿都出发了。
    山德鲁斯也同他们一起走。他们都很熟悉通到战场的路径,但是过了战场就得
由山德鲁斯领路了。他们希望能在树林里遇见本地居民,因为本地居民出于对他们
的统治者——十字军骑士团的痛恨,自会帮助他们追赶那个老“康姆透”和那个山
德鲁斯认为具有超人力量和勇气的骑士——安诺德·封·培顿。


 
                               第二十二章

    要到斯寇伏罗消灭日耳曼人的那个战场去,路很容易走,因为他们认得那条路,
很快就到达了。未埋葬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他们都急急忙忙走过了那地方,一路
上吓跑了多少饿狼、大群的乌鸦、渡乌和穴乌。接着就开始沿路寻找足迹。虽然前
一天整整一支军队走过这里,可是有经验的玛茨科却轻而易举地在这条人迹杂沓的
路上找到了向相反方向而去的巨大的马蹄印。他向年纪较轻、经验较少的战友解释
道:
    “幸亏仗打过以后没有下过雨。只要看看这里。安诺德的躯体既然异常魁梧,
他的坐骑也必定非常壮大,这是很容易看出来的:路这边的马蹄印要深得多,这是
因为逃跑的时候,马儿奔得很快的缘故;相反,那一边是以前进军的痕迹,就不这
么深了,因为马匹走得慢。长了眼睛的人都可以来看一看,这些马蹄印有多么清楚。
天主保佑,只要这些狗东西还没有找到什么城堡可以躲避的话,我们就可追得到他
们。”
    “山德鲁斯说过,”兹皮希科回答,“这一带没有城堡,确实如此;因为十字
军骑士团最近才占领了这地区,还来不及修建。那么他们能躲在哪里呢?这一带的
农民统统都归附了斯寇伏罗,因为他们都是时母德人……山德鲁斯还说,就是这些
日耳曼人把村子放火烧了,因此女人和孩子都躲到丛林里去了。倘若我们不顾惜马
匹的话,必定追得上他们。”
    “我们必须顾惜马匹,因为即使追上了他们,我们以后的安全还是要靠我们的
马匹,”玛茨科说。
    山德鲁斯插嘴道:“安诺德骑士在打仗的时候,肩胛骨中间挨了一下。他起初
没有注意到,只管战斗和斫杀,后来人们不得不替他包扎起来;人们受到了斫击,
开头往往并不觉得,到后来才觉得痛。因此他没有气力赶路赶得太快,也许一路上
他还不得不休息休息呢。”
    “你说没有别人同他们在一起么?”玛茨科问道。
    “除了两个管担架的,就是那个‘康姆透’和安诺德。本来有许多人同他们在
一起,都给时母德人打死了。”
    “让我们手下人去逮住管担架的那两个家伙吧,”兹皮希科说。“您,叔叔,
去抓齐格菲里特老头,我来对付安诺德。”
    “好,”玛茨科回答,“我对付得了齐格菲里特,因为感谢天主,我这把骨头
里还有些力气。至于你,我应该说,别太自信了,因为那个安诺德看来倒是个巨人。”
    “这有什么稀罕!我们瞧吧,”兹皮希科回答。
    “你强壮倒很强壮,这我没有话说,但是还有比你更强的人哩。你看到我们在
克拉科夫遇见的那些本国骑士么?你能打胜塔契夫的波瓦拉爵爷,比斯古披崔的巴
希科·齐洛琪埃伊,查维夏·却尔尼么,暖?别太鲁莽,应当正视事实。”
    “罗特吉爱也很强壮,”兹皮希科喃喃地说。
    “有什么事要我干么?”捷克人问。但是他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玛茨科正在想
着别的事。
    “只要天主赐福我们,我们就到得了玛佐夫舍森林。到了那里,就会太太平平,
一切麻烦都将告一结束。”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叹息了,因为他想到,即使到了那里,事情也不会完全结
束,还得设法去处理那个不幸的雅金卡呢。
    “嗨!”他喃喃地说,“天主的意旨真是奇妙。我常常想到这点。为什么你不
安安静静地结了婚,让我同你们在一起太太平平过活呢?那才是最幸福的生活。现
在我们在异乡漂泊,在荒野跋涉,并没有按照天主的命令去照料家务,这在我们王
国里的贵族中,就数我们这几个人了。”
    “唔,这倒是实话,但这是天主的意志,”兹皮希科回答。
    他们默默地赶了一会儿路。老骑士又转向他的侄儿说道:
    “你相信那个流浪汉么?他是什么人?”
   “他是个变化无常的人,也许是个流氓,但他对我很好,我不怕他耍诡计。”
    “如果是这样,那就让他骑着马走在前面,因为他如果追上了十字军骑士,他
们不会害怕他。他可以跟他们说,他是从俘虏中逃出来的,他们一定会相信他。这
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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