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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显克维奇:十字军骑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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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使自己的每一个步骤都能增加分量。他断言玛茨科以一个’天主教骑士的身份帮
助时母德人反对骑士团,照理应该处死。尽管国王的枢密大臣们竭力把他们所知道
的有关尤仑德父女的事,把骑士团加在他们父女身上以及波格丹涅茨的骑士身上的
种种骇人听闻的折磨一一提出,作为答辩,还是徒然。骑士团的辩护人尽管承认了
这点,但在口答的时候,大团长却引证了特殊的理由,正如齐叶莫维特公爵夫人有
一次向波格丹涅茨的老骑士说的话几乎完全一样:
    “你们把自己说成是绵羊,把我们的人说成了饿狼;可是参与绑架尤仑德小姐
的四头狼现在却一头也没有活下来,绵羊呢,还是安然无恙地在漫步。”
    情形也许是这样。可是在辩论时,在场的塔契夫的爵爷回答道:“不错,可是
所有那些被打死的狼临死时不都是手里握着剑么?”
    大团长听了这句话,哑口无言了。后来他看到国王眉头紧锁,双眼炯炯发光,
便马上让步了,因为他实在不愿意使国王怒火爆发。后来他们商妥了双方都派出使
者去接收俘虏。波兰人方面指定的是玛希科维支的盛特拉姆,他原来就很想去仔细
观察一下十字军骑士团的实力的,此外还有骑士波瓦拉和波格丹涅茨的兹皮希科。
    兹皮希科很感谢雅蒙脱公爵帮他的忙,因为雅蒙脱公爵为他向国王进言,说兹
皮希科年纪轻,如果作为国王的使者到那里,可以一下子就认出他的叔父,把他带
回来。国王接受了这个年轻公爵的请求,因为公爵生性乐观随和,是国王和整个朝
廷的宠儿。兹皮希科衷心感谢雅蒙脱,现在他完全相信可以从十字军骑士团手里把
他的叔父弄回来了。
    “谁也不会嫉妒您同国王的关系,”兹皮希科说。“因为您运用了您同国王的
亲密关系,尽力为公众的利益出力;可以说,谁都没有像您这样心地善良。”
    “我做了国王的随从,固然心满意足,可是我更愿意到战场上去同十字军骑士
交锋。您已经同他们交过锋了,真叫我羡慕。”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
    “托给涅的‘廉姆透’封·温顿,昨天来了;今天晚上你们就要同大团长以及
他的扈从队上他那里去。”
    “从那里到玛尔堡去么?”
    “是的。”
    这时雅蒙脱公爵笑了起来。
    “路程不远,不过对他们来说,却很不好受;日耳曼人从国王这里什么也没有
得到,从威托特那里也不会得到什么安慰的。也许他正在集中立陶宛的全部力量,
向时母德进军呢。”
    “要是国王帮助他,那就要有一场大战了。”
    “我们所有的骑士都在这样祈求天主。虽然国王不愿意让天主教徒流血,他却
会以粮食和金钱接济威托特,此外,他决不会阻止波兰骑士到那里去当志愿军的,”
    “不错,千真万确,”兹皮希科回答。“但骑士团那边却会因此而向国王宣战
的”
    “哦,不!”公爵回答。“只要他们现在的大团长活着,就不会发生战争。”
    他说得对,兹皮希科很早就认识大团长了,现在到玛尔堡去的路上,他同盛特
拉姆和波瓦拉一起,经常在大团长身边,因此能够仔细观察他,对他有进一步的了
解。一路上,他更加相信大团长康拉德·封·荣京根不是个坏人,心地也不坏。固
然大团长往往也不得不胡作非为,那是因为骑士团的整个组织就是建筑在胡作非为
的基础上的。他也常常横行霸道,那是因为骑士团整个组织就是建筑在横行霸道的
基础上的。他不得不说谎,那是因为说谎是同大团长的徽章一起继承下来的,而他
多年以来已经习惯于把说谎看作政治手腕了。但大团长并不是个残酷的人;他害怕
天主的裁判,经常制止骑士团那些傲慢和贪婪的高级教士,因为这些人一心想要向
亚该老宣战。可是大团长也是一个柔弱的人。骑士团早已习惯于伏击外国人,掠夺
外国人,用武力去抢夺或者并吞邻近的地方,所以康拉德不但不能制止那种掠夺的
野心,反而违背自己的意志,随波逐流,努力去迎合这种行为。
    在温列赫·封·克尼普罗德的时代,十字军所奉行的那种铁的纪律,曾经惊动
了全世界,如今早就成为过去了。在荣京根之前,即康拉德。华合罗德担任大团长
的时代,骑士团就已经陶醉于它本身不断增加的权力而骄横不可一世了。骑士团一
味陶醉于本身的繁荣和人民的流血,因此原来使它得以强盛和统一的种种纪律,都
松弛了。大团长尽他力之所及来约束骑士团奉公守法,尽力减轻骑士团的铁腕压力,
这种压力使得骑士团统治下的农民和市民苦不堪言,甚至教士和贵族也感到承受不
了。在玛尔堡近郊,农民或市民不但夸称丰衣足食,而且夸称富裕。但在比较远的
领地上,“康姆透”依然专横独断、残酷暴戾,践踏人民的权利,加紧压迫和掠夺,
在人民身上极尽了苛捐杂税、敲诈剥削的能事,甚至不必有所借口就把人民搜刮精
光。人们给压榨得泪干血尽,到处都听得到贫困与埋怨的呻吟。即使有时为了骑士
团的利益(例如有时在时母德),大团长下令要统治得温和些,然而,这种命令也
是等于白白的颁布,因为“康姆透”都不听命,天生就很残忍。因此康拉德·封·
荣京根虽然身为领袖,也只得听其自然,不闻不问,听大由命。他常常给不样的预
兆压得透不过气来,脑子里常常浮现起这样的预言:“我使他们繁荣,把他们安置
在天主教国家的边界上,但他们却反对我。因为他们既不关心那些盲目皈依了天主
教和我的人们的灵魂,也不关心他们的肉体,不宣扬天主的圣诫,不给人民施圣礼,
反而把人民变为奴隶,使人民受永世的痛苦,比服膺异教时更为痛苦。他们作战是
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总有一天他们的牙齿将被敲落,他们的右手将被斫掉,他们
的右脚将被剁去,好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孽。”
    大团长知道,圣勃里杰特显灵时的神秘声音对十字军骑士团所作的控诉是真实
的。他也知道,这一个欺压外国人、建立在外国土地上、完全依靠于虚伪、欺诈和
残忍的手法来维持生存的机构,它的寿命是不长了。他唯恐这一个已经被人民血泪
的洪流冲毁了墙基的机构,经不起波兰人合力同心的一击就会坍倒。他知道这辆由
脱缰之马所拖的马车一定会落入深渊,跌得粉碎。因此他只得尽其所能,使得天怒
和天罚迟些到来。为了这个原因,尽管他为人柔弱,他还是坚决反对那些力主与波
兰作战的骄傲和专横的人。他们徒然责难他心地懦弱。那些驻在边界的“康姆透”
徒然用尽全力发动战争。大团长总是在战火眼看就要爆发的千钧一发的关头,把战
火扑灭。于是他在玛尔堡感谢天主防止了那一把架在十字军骑士脖子上的剑斫将下
来。
    不过,他知道灭亡的结局是不可避免的。他认识到骑士团并不是站在天主的真
理一边,而是站在不义和虚伪的一边;也体会到最后审判日不久就要到来,因此他
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如果他能扭转大局,使十字军骑士团走上正路,他
是不惜流自己的血或者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改变现状的。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走上正路就是等于放弃骑士团所获得的一切财富和肥沃的土地,而这些财富,天主
才知道是在多久以前占有的;况且不仅要放弃这些土地,还要放弃许多像革但斯克
这样富有的城市。不仅如此,还得放弃时母德,放弃在立陶宛的产业,插剑人鞘,
最后完全从那些土地上撤退;其实那些地产的原来业主都不在了,十字军骑士也无
从把它们归还原主了。也许到头来唯一的出路只有回到巴勒斯坦去,或者到希腊的
某个岛上去定居下来,在那里保卫天主的十字架免受撒拉逊人的侵犯。但那是不可
思议的,因为这等于消灭骑士团。谁会同意那种做法呢?哪一个大团长希望这样呢?
康拉德·封·荣京根的灵魂和生命被投进了一片黑暗中。除非是发了疯、在黑暗里
迷失了方向的人,才会主张这样做。因此只有不断前进,一直到天主指定的末日到
来为止。
    因此尽管他心里又急又愁,仍旧不断前进。他的须发已经灰白,原来是明亮的
双眼已经笼罩在浓眉的阴影之下。兹皮希科甚至一次也没有看见他的笑容。他的脸
色并不严峻,甚至毫无愁容。可是他却像是一个内心里受尽隐忧折磨的人一样。他
倒是披上甲胄、胸前悬着十字架(十字架正中间的红方块上有一头黑鹰)、披着一
件白色大斗篷(斗篷上也缀着一个十字架),显得威严、气派,而带着几分忧郁。
康拉德原来就是一个生性愉快随和的人,喜欢作乐,即使现在也不放过大宴会、大
场面和比武;不仅不放弃,甚至还要亲自安排这些事情,不过说到参加各种作乐场
面,他可没有那种豪兴了,既不跟那些到玛尔堡来作客的显赫骑士在一起,也不跟
那批喧嚣无度、只图行乐的人为伍,无论是闹热的喇叭声,兵器的撞击声,无论是
贵宾或酒徒,都动不了他的心。当他周围的人自觉权力庞大,声势显赫,财富无穷
和权力无边的时候;当罗马皇帝和其他西方国王的使者们大声宣称单是一个骑士团
就能够抵挡所有王国和全世界威力的时候,——只有他不受迷惑,只有他记得圣勃
里杰特显灵时的那些不祥的话:“总有一天他们的牙齿要给敲落,他们的右手将被
斫掉,他们的右脚将被剁去,好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孽。”
                             第三十三章

    大团长带着他的侍从们和波兰骑士们经过赫尔漠,沿着坚硬的道路,向格鲁佳
兹走去。他们在格鲁佳兹待了一天一夜,因为大团长在这里要处理十字军骑士、城
堡执政官和靠近维斯杜拉河一带的当地贵族地主之间有关捕鱼的事件。他们从这里
搭了十字军骑士团的平底船直向玛尔堡驶去。玛希科维支的盛特拉姆、塔契夫的波
瓦拉和兹皮希科一直都在大团长身边,大团长很想知道盛特拉姆看到十字军骑士团
的实力后会有什么印象。大团长之所以特别关心这件事,是因为他知道盛特拉姆不
仅在决斗中是一个非常强悍和可怕的骑士,也是一个经验异常丰富的战士。在整个
王国之中,像他那样知道如何率领一支大军,列成阵势,建造和毁灭城堡,在大河
上搭桥的,实在可说绝无仅有,因为这人深悉各国的军备情形,熟悉各种作战方法。
大团长知道这人不同凡响,对国王的作用很大,很多事情要取决于他。因此认为,
如果能把骑士团的财富和军力向他显示一番,给他来个下马威,那么战争还可以拖
延一个很长的时期。任何波兰人一看见玛尔堡,就会寒心。因为那个要塞,包括上
中下三座城堡,可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骑士们在诺格特河上行驶,老远就看到耸立在天空中的那些坚固的塔楼的轮廓。
这天天气晴朗,他们可以看得十分清楚;过了一会儿,船靠近了,他们看到了上城
堡中的教堂那种闪闪发亮的屋顶和一垛高出一垛的大城墙。这些高墙只有一部分墙
上的砖头没有涂色,但大都是涂了一层淡灰色,这种出名的淡灰色只有十字军骑士
团的泥水匠才知道怎样调制。那种宏伟的气概实在是波兰骑士见所未见的。看上去
房屋好像是一座叠一座,仿佛堆成了一座大山,它的顶峰就是老城堡,斜坡上是中
城堡和四处分散的防御工事。一看到那些武装教士的那个巨大而非常巩固的巢穴,
连大团长那张本来郁郁不欢的面孔也顿时开朗起来了。
    “玛尔堡是泥做的。”大团长说,一面转向盛特拉姆,“可是那种泥不是人间
力量所毁得了的。”
    盛特拉姆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浏览着所有的塔楼和宏伟的城墙,城墙都筑有
巨大的城垛。
    沉默了一会儿,康拉德·封·荣京根又说:
    “骑士,您在要塞方面经验丰富,请问您对这座要塞有何观感?”
    “我觉得这是一座不可攻克的要塞,”这个波兰骑士仿佛沉思似地答道,“不
过……”
    “不过怎么?您发现它有什么缺点么?”
    “不过,每座要塞都可以换君易主的。”
    大团长听了,眉头一皱。
    “您为什么会这样想呢,请问?”
    “天主的裁判和决定是人眼所看不到的。”
    于是他又沉思地望着城墙。这时候波瓦拉把盛特拉姆得体的回答翻译给兹皮希
科听了,兹皮希科惊奇而感激地望着他。
    这时候兹皮希科忽然想到盛特拉姆和时母德人的领袖斯寇伏罗两人的相似之处;
两个人的头都很大,仿佛是硬插在宽阔的双肩之间的;两个人都有强壮的胸脯,都
有又短又粗的腿。
    大团长因为不愿意波兰骑士占上风,又说:
    “据说我们的玛尔堡比瓦威尔大五倍。”
    “那里是在山岩上,比起这里的平原来,地方要小,”玛希科维支的爵爷不同
意道,“但是我们瓦威尔人的心胸却是开阔的。”
    康拉德惊异地把眉毛一扬。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如果没有教堂,任何城堡的人心又算得什么呢?我们的大教堂比你们的大三
倍。”
   他指着城堡的小教堂,教堂的圆屋顶上面镶嵌着一幅金色打底的圣母像。
    话题这样转变,大团长又感到不满意了。
    “阁下,您的回答虽然机敏,却很奇怪,”他说。
    这时候他们到达目的地了。看来,十字军骑士团的精选的警卫在大团长之前先
到了城堡和镇市;渡口已经有当地一些法师和号手在等候,不论大团长在什么时候
过渡,他们总要吹吹打打。对岸,马匹已经备好了;大团长骑上马,由扈从队簇拥
着到了镇上,穿过鞋匠门,沿着麻雀塔楼,来到城堡前面。在大门旁,大团长受到
了大“康姆透”'注'威尔姆·封·海尔丰斯坦的欢迎,他只是暂时代理这个爵位,
因为这个职务已经由目前在英格兰的昆诺·封·里赫顿斯坦担任了好几个月;接着
有医院骑士团大团长,昆诺的亲戚康拉德·里赫顿斯坦;法衣圣器室执事长卢姆本
汉姆;还有大司库勃格哈德·封·伏培茨克;最后是管理作坊和城堡行政事务的小
“康姆透”。除了这些高级官员以外,站在那里的还有十来个已授圣职的法师,他
们一直在指挥着普鲁士教堂的事务,并且千方百计地压迫其他的修道院,以及结婚
的教士,强迫他们筑路,敲冰块;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群未授圣职的法师,即不
受祷告时间'注'约束的骑士们。他们那种魁梧的身材和体力(体力不强的人,十字
军骑士团是不要的),宽阔的肩膀,浓密的胡子和凶恶的面孔,看上去倒像是日耳
曼杀人的强盗骑士,而不像教士。他们的眼睛流露出大胆、傲慢和无限骄傲的神情。
他们不喜欢康拉德,因为他不敢向亚该老宣战。他们在神甫会的会议上公开指责他
懦怯。他们在墙上画了画讽刺他,还教唆小丑们当面嘲笑他。可是当着他的面,他
们还是非常谦恭地低下头来,特别是由于大团长同着三个外国骑士一起到来;因此
他们一齐冲上来,握住他的马笼头和马镫。
    大团长下了马,立即转向海尔丰斯坦问道:
    “威纳·封·戴丁根那里有什么消息么?”
    威纳·封·戴丁根是大元帅,也就是十字军骑士团武装力量的统帅,当时正在
远征时母德人和威托特公爵。
    “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海尔丰斯坦回答,“但是有些损失。那些野蛮人放
火烧掉了拉格纳蒂附近的村子和其他城堡附近的镇市。”
    “信赖天主,只要有一次大的战役,就可以粉碎他们的恶意和顽强,”大团长
回答。
    于是他抬起眼睛,嘴唇蠕动,为骑士团士兵们的胜利祈祷了一会。
    然后他指着三个波兰骑士说道:
    “这几位是波兰国王的使者,玛希科维支的骑士、塔契夫的骑士和波格丹涅茨
的骑士,他们是来和我们交换俘虏的。叫城堡的‘康姆透’给他们准备客舍,按照
礼节,好生接待他们。”
    修道骑士们听了这话,都好奇地望着三位使者,特别是望着塔契夫的波瓦拉润
为有些十字军骑士听到过这位大名鼎鼎的骑士的名字。那些从来没有听到他在勃艮
第、捷克和克拉科夫的功绩的人,一看到他那魁伟的身材和高大的战马,都吃了一
惊;他的身材和他的战马都特别高大,这样高大的战马使早年访问过圣地和埃及的
老年旅行家不由自主地想起骆驼和大象来。
    有些骑士也认得兹皮希科,因为他曾经在玛尔堡的比武场上战斗过。这些人都
很亲切地招呼了兹皮希科。他们记得他和大团长的兄弟乌尔里西·封·荣京根之间
的友谊,荣京根向他表示了真正的友善。他们最不注意那个在最近的将来注定要给
骑士团以最可怕的打击的人,这人就是玛希科维支的盛特拉姆,因为他下马的时候,
由于他身材特殊,看来像是一个驼背。他两臂过长,两腿却是短短的,膝盖有点向
内弯,引起了骑士团中一些年轻教士的讥笑。其中有一个著名的滑稽角色,打算说
几句取笑的话,他甚至走到盛特拉姆跟前去,有意碰碰他,但是一望到玛希科维支
的爵爷的一双眼睛,这个教士就兴不起开玩笑的念头,默默地后退了。
    这时候城堡的“康姆透”已经把客人们带到了小院落,这里除了学校、旧仓库
和马具作坊之外,还有一座圣尼古拉的小教堂。他们沿着尼古拉桥,走过城堡前面
的工事。这个“康姆透”领他们在坚固的城墙中走了一会儿,这些城墙到处都有大
大小小的校堡作为屏障。玛希科维支的盛特拉姆仔细观看了一切。这个带路人甚至
不用人家请求,就非常迫切地要把所有建筑物都指给客人们看,仿佛他急于想使他
们把一切都看个真切。
    “您看左面的那座大屋就是我们的马房。我们是贫穷的教士,但是老百姓告诉
我们,在别的地方,连骑士都住不到这种马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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