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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罪州崛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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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始终有个疑问,此次刺杀对方针对的应该是刘府中人,就算知道自己准备帮刘赟查账,也没有理由专门安排人来针对自己。

    而且这刺客之前目中流露的仇恨和癫狂,却让吕璟觉得有似曾相识之感。

    “少爷,这人似乎带了假面皮。”吕方忽然有了发现,长戟在那刺客面庞轻轻一划,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显现。

    吕璟慢慢将其揭下,一张布满烧伤的面庞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不会是。。。。。。”吕方连忙在那刺客身上翻找,却再没有任何发现。

    “老贼应该还没有得知我们的消息,先不管他,我们去看看子善兄再说。”

    吕璟起身,正准备回返刘府院中,忽然发现不远处大股浓烟升腾了起来。

    “不好!他们的目的是那些账本!”吕璟开口的同时连忙向刘府院中奔去,吕方也紧紧跟随在后。

    浓烟升腾,滚滚的火焰已成汹涌之势,吕璟主仆二人到达之时,刘府院中存放文书的屋子已经彻底被大火吞没。

    远远望去,一位身着官服,胡须花白的老人正在指挥着衙役和刘府仆人们扑灭火势,呼喊声和烟雾连成了片。

    吕璟径自向那老人走去,衙役们大多认得他,并没有阻拦。

    “刘老大人,小子吕璟,不知子善兄的情况。。。。。。”

    刘奉世回过了身,目光一闪,随后开口道:“听子善多次提起你,此番也是要感谢你救了那臭小子一命,他在内宅,你去看看吧,顺便也处理下伤口。”

    吕璟应了一声,随后便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听得身后又传来了刘奉世的声音。

    “少游兄跟我说过了,东江湖那块地州府可以出面拨给你们,其他的,就要看你们自己了,还有,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州府自有人去办。”

    天资简重有法度,这是后世对刘奉世此人的评价,刘家在宋代一门三杰,他是最杰出的一个,也是最后的一个。

    吕璟深深一躬,他感觉到了老人话语里没有表露出来的爱护,虽然话音冷酷一些。

    刘府内宅,还未临近便听到一股杀猪般的呼喊声,吕璟来到后不久,就被仆役们发现,说是夫人的命令,将他向内宅请去。

    “大郎,你可是子善口中一直的好兄弟,可要想想办法啊,这么着不是办法啊。。。。。。”柳氏已经完全哭成了个泪人,一边嗔怪自家官人不懂心疼儿子,一边连连向吕璟请求。

    “夫人稍待,我先去看看子善兄的情况,大夫们会有办法的。”安慰了柳氏几句,吕璟起身向屋内走去。

    他隐约记得刘赟说过,自己亲身母亲早亡,这柳氏是后来续弦的母亲,没想到也对他如此关心。

    打开房门进入其中,一股浓烈的药草味扑面而来,伴随着刘赟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呼喊。

    一个老郎中正指引着几个徒弟在向刘赟的肚皮上洒药,鲜血却仍旧在不断外涌。

    吕璟二人的突然到来引起注意,那郎中约莫五十左右的年纪,面目红润,见到吕璟二人突然进来,面色间显现一抹怒意。

    “医者治伤乃人命关天之事,你们两个娃娃来干什么,还不快快离去,不要扰乱我等!”

    吕璟想开口解释什么,那老人却更加不耐烦,挥手便示意他二人离开。

    恰巧此时刘赟察觉了吕璟到来,忍着疼痛低声呼喊道:“老先生。。。。。。就让大郎在这里陪陪我吧。。。。。。”

    老人不满的瞪了吕璟一眼,还是将吕方赶了出去,安排了个徒弟给吕璟从新处理了伤口,依旧没给好脸色。

    似乎是止血效用的药末不断洒在刘赟肚皮上,连番的疼痛让他意识都混乱起来,伤口处鲜血却依旧没有止住。

    “老郎中,为何不用针线先将子善兄的伤口缝上,再用药材止血?”吕璟在一旁观察了会,他发现如今主要的问题就是那刺客一剑剖开的伤口过深,纵然有药物止血,可是伤口却无法自然合上,这才血流不止。

    “小小年纪懂什么!他这是脂肪太厚!虽然侥幸救了他一命没有伤到内脏,但是以老夫多年来的经验,这伤口。。。。。。”单骧实在厌烦吕璟开口,刚准备继续喝骂,神情忽然一愣。

    “你刚刚说什么?用针线?”单骧从医多年,这一刻好似有什么灵光在脑中一闪而过。

    吕璟连忙将自己知晓的关于缝合伤口的事情尽数告知,虽然他并非学医之人,不过简单的方法和注意事项还是知晓。

    单骧沉默了许久,眼看着病榻上刘赟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这才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劳烦你知会刘府的人尽快准备你所说事物,实在不行,只有一试了。。。。。。”

第16章 手术与蒸馏酒() 
郴州城东,刘府,燃烧的大火已经被逐步扑灭,刘赟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却越来越撕心裂肺。

    房门外,柳氏拉着自己才八岁女儿的手,急的团团转。

    “老爷,你说这吕公子的办法到底行不行啊,这又是鱼线又是剪刀的,还说要给子善把裂开的肚子缝起来,这。。。。。。”

    刘奉世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须,轻哼了一声道:“不争气的儿子趁早死了干净!”

    “你个天杀的,没了子善谁给你老刘家传香火!”柳氏狠狠捶了几下,神色间愈发担忧。

    而此时屋子内,大宋朝的第一次外科手术也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麻沸散的药方早已经流传开来,但效用上自然没法与现代麻药相比,为了缓解刘赟的疼痛,吕璟直接给他灌了三两黄酒下肚,叫喊声才小了一些。

    坚韧的鱼线在沸水中煮过,随着针尖每一次穿过吕璟皮肤,都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剧烈抽搐。

    单骧一辈子行医治病,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惶恐,汗水不断的自脸颊流落,吕璟便在一旁连忙用白布擦去。

    鱼线织成甚为难看的条纹状,慢慢的延伸扩张,终于在某一刻将刘赟裂开的肚皮完全束缚到一起。

    单骧小心翼翼的剪断鱼线,将露出的部分打结,随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将药粉沿着缝合的区域撒上,有什么情况随时跟老夫说。”开口叮嘱了徒弟们几句,单骧示意吕璟一同向屋外走去。

    刚一出门,二人便被焦虑不已的柳氏堵住,解释了好一会方才让她安下心来。

    单骧被安排先去休息,柳氏等刘府家眷也被下令先行退去,屋外除了吕方,便只剩下了吕璟和刘奉世二人相对。

    “子善此次若能安然无恙,就多亏你了,老夫感激不尽。”刘奉世回过身,目中不知何时有些微红。

    吕璟叹息了声,往日里老听刘赟说起自己有多不得老父喜爱,想来也是恨铁不成钢居多吧。

    “知州大人,不知那些账本可挽救回来?”吕璟开口说道。

    摇了摇头,已经年近六十的刘奉世依旧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一举一动都带有一股凌厉意味。

    “老夫已经吩咐司法、司理两位参军共同负责此案了,此事背后有不小关联,交给府衙来办吧。”

    吕璟明白了其中意思,他如今只是一介白身之人,冒然掺杂其中,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谋害,所以刘奉世才想把他先摘出去,也是为了保全于他。

    “小子明白,之前子善兄托我查取账簿,小子发现了一些问题,还有账本的备份稍后都会安排人送来,如此便先告辞了。”拱了拱手,吕璟正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

    “对了,老大人,之前来到府上的那个李氏,可以好好盘问一番,说不定会有线索。”

    刘奉世沉默着应下,吩咐了衙役将吕璟二人向住处送去。

    接下来的几日,吕璟一边忙活着岭南食府开张前的准备事宜,一边开始尝试将黄酒进行蒸馏。

    北宋时期的酒文化已经盛行起来,东京城内有七十二家正店售卖名酒,地方上以两浙路和成都府路为首的名酒产地更是兴旺发达。

    而郴州所在的荆湖一带则以产出黄酒而闻名,以大米、黍米、粟为原料,酒精度较低,但却营养丰富。

    吕璟就地取材,便先选择了将黄酒进行蒸馏,随着火焰的不断升腾,容器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挥发显现开始出现。

    酒气顺着铁管向外延伸,不断附着在管壁上,然后又遭遇冷空气而凝结,最终重新化为液态落下。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吕璟才将买来的几坛酒都蒸馏完成。

    “少爷,这蒸出来的酒真是香啊,就连颜色都变了。。。。。。”吕方说话间便伸手一点,放在口中,一股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辛辣味道顿时将他呛得咳嗽不止,面目都通红起来。

    “叫你贪嘴,将这最早的一坛再蒸馏几次,然后给刘府送去,告诉他们,这是用来给子善兄涂抹伤口了,饮用可是有剧毒的。”开口吩咐了句,吕璟抱着剩余的一坛酒向屋内走去。

    想要蒸馏出度数足够又可口的白酒还需要慢慢钻研,但是蒸馏出酒精用在医学上却没有那么多讲究。

    刘赟这段时间皮肤有了溃烂腐化的趋势,酒精正好能派上用场。

    郴州城外,胡小三历经一路旅途劳顿,终于在天黑前赶了回来。

    刚一进城门,他就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紧张情绪在城中蔓延,周围巡逻的厢军明显增多,三班衙役也都聚集在了城门处来回盘查,若非胡小三借着两个哥哥的关系有些熟人,一时间怕是也进不到城里来。

    按捺住心中好奇,胡小三迈开步子,先向东街的吕记铺子走去,他得先给少爷把任务交了。。。。。。

    无边的黑暗再度将整个郴州城席卷,吕璟夹了一片羊肉在锅中一涮,配上蘸水往口中一放,美味无穷。

    在他身边落座的胡小三和吕方也是口中不停,痛快的满面冒汗。

    “少爷,要我说,咱们不能只把这店铺开到荆湖南路去,那东京才是咱们大宋繁华所在,少爷若是不嫌弃,小三这就再为您跑一趟东京,定能将咱吕记的名号让全大宋人都知晓!”

    吕璟笑了笑,他也没想到胡小三此次外出会如此顺利,即使飞钱取用有些费用,也足足给他带来了八百贯的现钱,足够他将酿酒产业的架子先铺起来。

    “此事暂时先放一放,郴州城这边吕记的产业要先铺开来,此事还需要你来主导,赶在岭南食府开张前先给铺开。”夸奖了胡小三几句,吕璟顺手将身后一张涂抹的乱七八糟的竹纸拿出,开始给胡小三解释起来。

    “若是秦学士看见,少不得又要说少爷这是鬼画符了。。。。。。”一旁的吕方无奈的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吃食上,实在也是看不懂啊。。。。。。

    小半个时辰过后,胡小三满脸敬佩的从吕璟手中接过那张乌漆墨黑的竹纸,开口道:“少爷放心,小三一定能把事情办好,那刘记猖狂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该收拾他们了!”

    吕璟笑着应了,随后忽然开口说道:“以后这青方上的产业便都要交给你了,总是叫小三小三的未免使人看轻,便将这青方二字送予你做名如何?取青白方正之意。”

    胡小三大喜过望,他早就立志要把臭豆腐的产业做红火,好让人看看自己的本事,如今能够得到这青方二字为名,不正好能彰显他的志向么。

    当下便起身给吕璟重重施了一礼,总有一天,他胡青方要让所有人看看,他才是老胡家最杰出的子孙!

    夜色更深,送走了胡青方先去休息,店中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少爷,怎么突然想起来给胡小三赐名了?”吕方收拾完毕,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吕璟心中一乐,还不是想起了那些穿越前辈们随手给人起名的快感,目光一闪,他忽然想起来吕方到如今竟然还没有表字。。。。。。

    “吕方啊,你跟了本少爷也有些年头,今日便赐你奉先二字作为表字如何?”

    吕方顿时一口老血栽倒在了地面上。。。。。。

第17章 郴州酒税() 
到最后吕方当然也没有接受奉先二字作为自己的表字,他自小便仰慕温侯吕布的风采,若是用了这二字岂不是羞辱先人?

    为此吕璟还特意去拜见了一番秦观,由老学士亲自给吕方定下了表字,正则,刚正自身,责勉他人。

    “吕大郎,可别怪我没跟你说,陈中官这个人性情有些古怪,对黄白之物有着异于常人的偏爱,见面之后最好直接奔着主题来,一定可以打动他。”

    给吕方讨来了表字,正好秦湛约了今日前去拜访郴州酒税陈衍,吕璟便也一同前去。

    对秦湛所言,吕璟心中并未觉得有多怪异,太监的性情哪有不古怪的,贪财更是常态了,没有了后代寄托的他们,不贪财怎么度过老年生活?

    然而,当他真正来到陈衍府上的时候,才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大宋朝的太监们。

    门楣高足有一丈,厚实的松木搭就,上刻花草虫鱼各式纹理,两侧还各立有一人高大的石狮,威武霸气。

    进到府中,迎面便是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吕璟甚至瞧见了酒池这种高大上的玩意,温润的黄酒随着水车的摆动被汲往高处,然后又顺着假山冲击而上,溅射出一朵朵芬香酒花。

    “处度,看本官这宅院如何?若是觉得不错,便送予你父亲如何?”

    陈衍约莫四十上下,面白无须,双眼略带丹凤之意,虽面带微笑,依旧让人觉得阴柔奸诈。

    秦湛连忙推脱说不敢,他可不想父亲背上与宦官为伍的丑闻。

    陈衍也不生气,只是继续带着三人游览府邸,却决口不肯提起秦湛之前所言酒务的事情。

    顺着酒池继续向前,温热的酒气不断向空中蔓延,凝合成独有的香薰味道,跟随在最后的吕方甚至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

    “处度,本官与你父亲也是老相识了,可是你们来到这郴州城有些时日了,现在才想起来过府拜访,这让本官很是心寒啊。”陈衍笑着向前紧走了几步,假山后的景象让吕璟也不由的暗呼奢侈。

    秦湛更是双目通红,开口跟陈衍解释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同是谪官,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有酒怎可无美人,处度可要下去嘻戏一番?”陈衍言语中颇有蛊惑之意。

    秦湛有些糯糯,吕璟却在此时站了出来,他一路观查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酒税官的心态,却是不能再让他将节奏把控。

    “陈大人,您这府邸内确实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只是不知陈大人又能享受多久呢?难道真的要醉生梦死在这酒池与女子之间?”

    身后温汤水汽蒸凝,吕璟此话颇有些煞风景的意思,就连那些原本在水中嘻戏的薄衫女子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陈衍面不改色,只是不屑一笑,开口哼道:“本官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介小民来置喙,处度,还不快管教一番你的随从!”

    言语中竟然直接将吕璟当做秦湛的随从看待,蔑视到了极点,吕方此时双拳甚至都已经握紧,只要少爷开口,定要让这无良阴人尝尝铁拳的厉害!

    秦湛面色也有些不好看,刚准备开口,却被吕璟挥手阻止下来。

    目光环绕四周,山水流觞,酒池美女,还有温汤,确实能令人心神向往。

    陈衍故意安排这些薄衫女子在水中嘻戏,处处美妙隐现,说白了就是为了吸引住秦湛和自己等人心神,这恰恰说明他有所求,绝非面上那般潇洒得意!

    事实上,在和张士良接触后,吕璟很快便想起这个时代即将发生的一件文字大案,是继乌台诗案、车盖亭诗案以后文字狱的又一巅峰之作。

    其中张士良和陈衍这两个向太后临朝时的内廷搭档,更是其中的重要一环!

    至于结局,张士良尚且还能在贬谪路上苟且偷生,陈衍却是直接被下诏处死,下场悲惨。

    吕璟几步走到那温汤之边,回身目光直视陈衍,手掌一招,吕方便心领神会的将一方酒坛递到手中。

    “陈大人,小子敬重你曾为向太后股肱之臣,所以才托处度兄带我前来,便是想要救大人一命,张士良老大人尚且对我以礼相待,你又有何资格轻视于我!”

    说话间,吕璟将手中的酒坛向下狠狠一甩,酒水顿时溅了满地,浓郁的酒香向外散发开来。

    一旁的秦湛面色大变,生怕吕璟因为得罪了陈衍而被其迫害,刚准备开口疏解,却发现陈衍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目光只盯着那坛碎裂的酒水。

    “一介白身,如何救得本官性命?”陈衍忽然开口说道。

    吕璟微微一笑,陈衍此语就是承认了自己处境危急,准备公正的和自己一方谈谈了。

    “这里似乎不是谈事情的地方吧,陈大人?”吕璟示意吕方将剩下的一坛酒交到了陈衍手中,开口说道。

    陈衍沉默着打开酒封,一股浓烈酒味直冲脑际,再抬头时,面上原本的冷漠与阴邪已经尽数不见,满是温柔笑意。

    “还不快将大郎请到府中去!一群没眼力的废物!”

    那些原本好奇聚过来的女婢们顿时面色惶恐,连忙从温汤中出来,跪满一地,待陈衍招手后方才匆匆向内宅奔去,湿润的身体不断有水珠滑落,美色无边。

    吕璟目光如常,在陈衍的引领下向陈府内宅行去,一路上陈衍大改之前阴邪形象,一口一个大郎的叫着,言辞间亲热无比,笑容更是和蔼可亲,让走在最后的吕方忍不住暗中腹诽。

    陈府的后院更是气派奢华,待到了宴请宾客的地方,周围荷叶连绵,在这冬日依旧盛情绽放,有温汤的水汽不断在四周蔓延。

    “大郎,你发明的这火锅可是个好东西,在这冬日里可称得上享受啊,实在大才。”

    红木桌案上,铜黄色的火锅被摆放下来,一旁竟摆放了甚少见到的鲜牛肉,婢女们纷至沓来,各色菜蔬一一上案。

    “少爷,这老家伙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您呢。”吕方侍立在身后,忍不住开口叨咕。

    吕璟笑着应了一声,开口说道:“今日里前来是为酒务一事,不知陈大人怎么看我吕记这新酒?”

    “酒自然是好酒,味香而醇烈,一定能在北方卖出个好价钱,只是。。。。。。”陈衍开口间有些犹豫。

    “大郎有所不知,我大宋实行的是榷酒法,每个地方生产的酒都有严格限制,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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