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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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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后道:“可是……如今他在西北到底情形如何我们根本不知道,整日被一帮鹰犬耳目们盯着,我们不但打听不到他一星半点儿的消息,更无法与他通些声息,困在这儿能做些甚么?”

赵德昭和赵德芳相顾黯然:如今天下已尽在赵光义手中,他这个皇帝已坐得稳了,他们孤儿寡母的还有什么力量改变局面?

默然半晌,永庆公主忽地跳了起来,目光闪闪发亮:“我有办法了。”

宋皇后、赵德昭等人异口同声地道:“甚么办法?”

“出家!”

“什么?”几人大惊。

永庆公主道:“前朝曾有多位公主出家之先例,其中不乏为避皇室内争之祸的,她们可以,我自然也可以。如今我被看得甚紧,如同一名囚犯,简直是寸步难行,可是如果我出家为尼,循着前朝旧例,就得离开宫苑,住进寺庙。

他再了得,也无法使许多耳目整日价盯着我,你们也看到了,那些内侍宫人如今虽负有监视我们的使命,可是这样清苦的日子,他们一个个都不情不愿的,所以能偷懒就偷懒,如果我出了家,日子会更加清苦,虽说难免仍要有耳目眼线暗中监视着我,可是寺庙之中他们的行动终究要受约束,我的处境必然比现在要宽松许多,再者……有许多信徒香客来往不息,只要小心寻找,还怕找不到与外界互通声息的法子?”

宋皇后惊道:“万万不可,官家正要将你大婚,将你下嫁魏相公第三子,如果嫁了人,成了人家的媳妇,你未必就不能恢复自由之身。这也就是眼前的事,我们难道还等不得?可是如果出家,你这一生,岂不都要青灯古佛,长伴经卷了?”

永庆冷笑一声道:“奶奶给我找的好夫君!我听说魏相公那宝贝儿子,堂堂宰辅家的三公子,却是古今罕有的吝啬之徒,惜财吝啬的手段,远近闻名。六年前魏相公过世,遗下的房产田地,全被他仗着未来驸马的身份占了去,一点儿也不分给兄弟侄儿。

占了遗产,他又只进不出,不肯供给族人生活,闹得家人到现在还在跟他打官司,邻里乡人,莫不鄙视他的为人,这样的货色,我本不甘嫁他。只是这桩亲事是奶奶亲口订下的,爹爹孝顺,不肯悖逆奶奶遗愿,总对我说,他纵对天下人不好,也不会亏待了我,不同意毁婚。

那时我也毫无办法,总不成为此负气出家,如今却不同了,我一家人危在旦夕,永庆一人前程又算得了甚么?我出家正是一举两得。要不然,听说那魏相公家的规矩比皇家还严,我真个嫁去,嫁个人所不耻的丈夫也还罢了,在那样的人家又哪有机会与外人通些声息?”

宋皇后和赵德昭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赵德芳年纪尚幼,对出家不甚了了,还不明白它到底意味着什么,一听说那未来姐夫如此恶心,这又是能得到外界消息、与杨浩沟通的唯一手段,立即拍掌雀跃道:“我赞成,姐姐好聪明,咱们就这么办了吧。”

北宋一朝,出家的公主很多,赵义义六个女儿中,就有两个出家做了尼姑、一个做了在家的居士,可是如今的历史显然已做了改变,永庆公主抢在那还未出世的赵炅长女邠国公主之前,成了大宋公主中第一个比丘尼。

永庆公主主意已定,立即自床头妆匣中取出一把剪子,喀嚓一声剪去了一绺秀发,宋皇后失色道:“永庆,你做事怎么这般莽撞,咱们再好生商议一下。”

“还有什么好商议的?秀才坐而论兵,终究难成大事!”

永庆公主沉声道:“我就对他说,爹爹驾崩,永庆悲恸不已,本有出尘之想,尔今娘娘沉疴不起,永庆更感人生无常,愿就此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为爹爹诵经超度、为娘娘诵经祈福、为天下万民祈太平。不管他应是不应,永庆从现在起,就是出家人了!”

说罢又是一剪下去,又是一绺秀发飘落地上……

※   ※   ※

“投靠本帅的羌、吐蕃、回纥、契丹、还有汉人部落村寨,依其人数多寡、生活习惯,或牧或耕,尽快划定区域,同时登记造册,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是。”

杨浩说完,又有些不安地道:“大哥身体不便,如此奔波……”

丁承宗微笑道:“这样很好,越是忙碌,我才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无用的废人,何况这是为我自家兄弟做事。”

他的气色果然甚好,神情举止也渐渐恢复了昔日那个丁承宗的威严,杨浩甚感欣慰,点了点头,目送丁承宗出了帅厅,转身又对掌书记林朋羽道:“林老,募兵一事由你负责。除了募集常备军,各个部落七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孩子,也要定期进行军训,这一点很重要,户籍还没有完全造好,两件事同步进行吧。”

林朋羽从一大堆正在处理的档案公文中抬起头来答应一声。

“小羽,冬儿她们几时可到?”

穆羽道:“我姐姐率军亲自护着四位夫人正赶来呢,大概后天便到银州。”

“甚好!”

杨浩扶案而起:“范先生,银州府库的武器、存粮要尽快盘个清楚。还有,伤残的士兵要好生安顿下去,就在银州城中择地定居,大战之后,城中有许多孤寡的妇人,可由乡老长辈尽力撮合,让他们男女俱有所依,已不能做些营生维持生计的,由各巷各里的乡官保正们负责照料,此事事关我芦州军的忠心与士气,且莫大意。”

营田使范思棋与负责民政的秦江、卢雨轩、席初云等几位官员正围着一桩书案勾勾画画地议着事情,闻言忙答应一声:“太尉尽管放心,此事下官已然安排下去,稍后还要亲自过问。”

这时叶大少臂上架了一头鹰兴冲冲地闯了进来:“太尉,东京密信。”

厅中正在忙碌的人都抬起头向杨浩望来,杨浩眉头一动,急急取下鹰足下竹管,验过封漆,取出信件,发现这封信是用最高机别的军用秘语写成的,杨浩急忙让穆羽取来破解秘本,亲自伏案逐句破译,看过之后慢慢直起腰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气。

见厅中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望着他,杨浩哈哈一笑道:“看什么,有诸多事情待做呢,都用心把手上的事情做好。”说罢向穆羽要过火折子,迎风一抖,燃起火苗来,将那一片薄绸烧了个干净。

此时百余健骑护着七八辆大车正向银州北城赶来,前方远处高耸巍峨的银州城已赫然在目。前方一辆车子里坐着崔大郎,在他手上,也拿着一幅薄薄的丝绸,仔细看了半晌,崔大郎取火来将那丝绸烧尽,喃喃自语道:“这个杨浩,竟有这般料事如神的本领?他们……果然起了逃出汴京的心思……”

崔大郎惊叹于杨浩对此事的预见能力,不过注意力主要还是放在这件事将为他所扶持的人能带来多少好处。崔大郎轻轻叩击着车中小榻的案板,沉吟半晌,摇头道:“不过……杨浩百密一疏啊,或者说……他的心还不够狠。要号召旧唐臣民,那个人未必得活着;要让旧唐能臣为其所用,那个人更不能活着;有他儿子,足矣。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当吧。”

他的目中露出一丝萧杀之气,提起笔来,取一篇丝绸,写了一份任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小心地塞入一个竹筒,牢牢系在鹰足下。

当那苍鹰展翅飞起时,另一头雄鹰也自银州城内冲宵飞起……

银州防御使府、后来的庆王府,如今已做了杨浩的帅府。

杨浩离开帅府,与他亲自任命的银州判官李一德巡视了一番正在重新进行营建加固的银州城,见城池正在利用原有的防御设施进行加固,进展迅速,不禁欣然点头。他四下看看,扭头对李一德道:“李大人,这两日诸事过于忙碌,还未来得及去见那个人,如今那人情形如何?”

李一德自知他说的是谁,便笑道:“奉太尉所命,下官一得了手,立即就把他们父子及其所属全部转入了我李家深宅,除了安排人手严加看管,限制了他们的行动,饮食寝居可都不曾委曲了他们,太尉尽管放心。”

杨浩欣然道:“甚好,折姑娘已经隐约听说助庆王守城的似是这么一员汉国大将,也曾向我问起,被我搪塞了过去。虽说刘继业保了汉国,与麟州老房素无往来,可是他们毕竟是一家人,他的夫人又是府州折帅的胞姐,如果折姑娘知道了,有些事我便不便去做了。”

李一德微笑道:“太尉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伏此人?”

“不错。”

李一德喟然一叹道:“他本麟州杨氏长房长子,可是既扶保了汉国刘氏,便再不与本家往来,忠义无双啊,这样一个人,想让他归心,难。而且,虽说他与麟州杨家不再往来,却与折杨两家有着牢不可分的亲戚关系,如果他不肯归顺太尉,如何处置便很是令人头痛了。”

杨浩心中其实已然有了计较,对杨继业这员名将,他是打定了心思想要招揽的,不过他也知道想让此人归心,不是效仿大耳贼来个三顾茅庐就能解决的,杨继业就似那义薄云天的关云长,曹阿瞒对他不可谓不好,最后还不是过五关斩六将杀回了大哥身边。

杨继业并不是一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记得关于他的记载中,此人也曾因见宋国势大,劝说过主公弃城投降,以保富贵与性命,可是国主刘继元不肯,他便誓死护城。直至城破,刘继元被宋国生擒活捉,派人到犹在舍命死战的杨继业面前劝降,他这才弃了兵刃,大哭拜伏,从此归降了宋朝。

当然,这只是史书记载,杨浩到这时代久了,已经知道不但许多民间传言面目全非,就是官方的史书,也是矫本朝之过,饰前朝之非,有许多不言不实之处,这些记载是否完全属实,他也不甚了了。正因如此,他还抱着万一之希望。

如果杨继业果真忠义无双,宁死不降,那他也不会杀了此人的。一旦杀了他,就是在自己与折杨两藩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弊大于利,何况既知他的命运走向,以后未必没有机会再招揽此人,就算此人最终的结局仍是归了大宋,决定西北命运的是他杨浩的实力强大与否,是他能否充分利用宋国与契丹之间的矛盾,宋国不逊于杨继业的名将有很多,也不怕再多一个对手了。李继迁在中原已不可动摇的时候,还是在西夏成功地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自己还不如一个蛮子?

是以听了李一德的话,他只微微一笑,说道:“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走吧,我去见见他。”

两人下了城,登上战马,方欲赶往李家老宅,忽有一名帅府亲兵策马赶来,到了近前匆匆下马,抱拳施礼道:“太尉,崔大郎已到帅府,带了一位高鼻深目、穿一身白的客人,求见太尉。”

杨浩如今处处要用钱,少不得还要大力借助继嗣堂之力借贷笔款子,一听崔大郎到了,不禁大喜,至于那客人是谁,他倒没有放在心上。杨浩便对李一德笑道:“呵呵,有客人来了,那人且不着忙,我先去见见这位贵客。”

第十卷 西北狼烟 第031章 有客自远方来

杨浩和李一德回到帅府,扳鞍下马进了府门,只见庭院中停了十余辆车子,本来很宽敞的庭院,因为停了这么多的车辆就显得拥挤多了。随行的护卫们驻扎在府外,但是那些马车周围还有许多高大肥胖的黑奴,看样子应该都是阉奴,颌下不见胡须,俱都穿着异族服装,态度温驯的像一头头骆驼。

“这些黑奴,大概就是那高鼻凹目一身白衣的异族客人的仆从了,崔大郎中原世家之后,府中出几个黑奴、昆仑奴都不稀奇,却绝不可能所有的仆从都用了异族人。”

杨浩提着马鞭与李一德大步赶向庭中,一边向旁边那些车马打量,偶见一车轿帘掀起,里边隐约坐着几个女子,雪白的衣裳,绯红的缦领,蛮腰香脐赫然在目,偏偏脸蛋儿却用丝巾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妩媚大眼,也正向外瞟着,杨浩一怔,赶紧转过头去,人家的女眷,是不宜多看的。

迈步进了正厅,崔大郎正负着双手四处张望,一见他来,赶紧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大郎见过杨太尉,冒昧登门,还望太尉莫怪。”

崔大郎私下是杨浩的合作伙伴,论实际掌握的势力,更不在杨浩之下,不过公开场合他还得恭恭敬敬,不能露出丝毫的不恭神色。

杨浩初得银州,正开阜纳民、招兵买马,急需大量钱财和生产工具,少不得还要向这位神通广大的崔大郎进行借贷,一见他赶到甚是欢喜,连忙上前扶起,含笑道:“大郎不必客气,你我相识于微末,素来是知交好友,哪来这么多规矩。这位是?”

他一面说,目光已向旁边含笑站起的商人看去,那人头缠白巾,正中翠绿一块美玉,身穿一袭白色长袍,宽襟大袖,满脸络腮胡子,正笑眯眯地看着杨浩。

杨浩一问,崔大郎忙道:“啊,这位是我的大食国好友,东来做些生意,听闻太尉大名,便想来拜会一番,太尉如今在西域举足轻重,还望今后对他多多照拂。”

那高鼻凹目的大食国人单手抚胸,笑吟吟地道:“哈希姆·伊本·栽德·伊本·阿里·伊本·侯赛因·伊本·阿里·伊本·艾比·塔利卜见过太尉大人,我自到西域,就听说过太尉大人的名声,得知崔大郎兄弟与太尉大人是素识,这才让他带我来拜见大人。”

他那一长串名字听得杨浩有点头晕,只记住一个哈希姆,后面一长串名字都忘了,那大食商人想必早已知道自己的名字对东方人来说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又笑着接口道:“太尉大人叫我塔利卜就行了。”

杨浩松了口气,忙道:“塔利卜先生是远方来的朋友,又是大郎的旧识,既然到了银州,就是我尊贵的客人,不需要拘束,请坐,请坐。

杨浩在主位坐了,崔大郎陪着塔利卜坐在左首,李一德在右首坐了,上上下下不断地打量他们。杨浩也在看这位塔利卜,塔利卜虽是长途跋涉而来,却是极为干净,身上一尘不染,他含笑坐在那儿,态度从容,神情飘逸,绝无半点市侩的铜臭气,似这样的人物,如果说是做生意的,做的也是极大的生意,小商人是没有这种气度的。

府上侍婢送上了香茗,杨浩请了茶,端起茶盏一边轻轻撇着茶叶,一边微笑着问道:“据我所知,朝廷灭南汉国后,已下了禁令,不允许大食国商人走陆路从西域往朝的,而是要求你们从海路通商,自广州来朝,而且这些年来西域不靖,往来经商确也危险,塔利卜先生为什么还要不辞辛苦地自西域过来呢?”

塔利卜欠了欠身子,说道:“太尉大人明鉴,宋国朝廷要求我们从海路来朝,都是为了我们大食商人的安危着想,这是好心,我们本该遵从。可是海上路途遥远,路上的损耗远远大于自陆路而来,再加上风浪、暴雨、海盗,都是我们的大敌。相形而言,从陆路过来虽说有些风险,比起海路的损耗还要小的多,所以我们还是愿意从陆路来与中原通商的。听大郎说,太尉大人重视工商,塔利卜非常希望以后我们的商队能够得到太尉大人的照拂。”

塔利卜姑且说说,杨浩也就姑且听听,其实两人都知道真正的理由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宋国禁止大食人从陆路来经商,是因为他们从西域来,那就既可以与宋国经商,也可以与契丹经商,宋国对契丹实行经济封锁,盐铁等重要物资都实行禁运,可要是西域商路畅通,那宋国想从经济上削弱契丹的目的就失败了。

而对西域来说,目前掌握在吐蕃、回纥和夏州李氏手中,他们的首领、头人也并非不知道商业的重要,对大食商人的到来基本还是持欢迎态度的,可是由于诸部族之间时常陷于战乱之中,各部族的军队一打起仗来就像土匪一般,烧杀抢掠什么都干,对这些富有的大食商人,那些乱兵只图眼前的小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于是赵匡胤一灭了南汉国,拥有了出海口,马上就以保护异国商人安全为由,下旨今后大食商人只能经由海道来朝。

杨浩也不说破,哈哈一笑道:“惭愧啊,西北族部众多,各有统属。本太尉可约束不得他们。”

塔利卜含笑道:“塔利卜只是一个商人,可是常年往来与波斯、天竺、大秦、高昌、龟兹、于阗、小食等国,大大小小的君主和统帅、执政官见过许多,自以为这双眼睛看人还是很准的。正因西域部族众多,常起纷争,所以民心思安呐,太尉得诸藩支持,揽诸部族民心,用中原的话来说,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或许太尉还不能约束西域诸部,但是将来如果有人能成为整个西域的统治者,那非太尉莫属了。”

杨浩脸上微微变色,轻笑道:“塔利卜先生想必不明白我中土情形,本官是朝廷钦派西北的节度使,秉朝廷旨意行事,如果将来真能一统西域,那也是我朝皇帝陛下成为西域的统治者,杨某么,只是替天子牧守一方的臣子罢了,呵呵,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不知塔利卜先生往来于西域,都做些什么生意,多久往来一次,一次能带多少货物,又想要本官帮些什么忙呢?”

塔利卜微微一窒,下意识地瞟了眼李一德,李一德已含笑起身,笑道:“太尉,下官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行退下。”

杨浩微微颌首,待李一德退出大厅,崔大郎便笑道:“太尉,那大食良马和盔甲,就是这位塔利卜先生携助我为太尉办到的,塔利卜先生只是一位商人,奔波往来,只为赚些银钱罢了,还望太尉能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杨浩讶然道:“原来本官的重骑兵是塔利卜先生帮忙操办的?多谢,多谢,塔利卜先生是以经营军械为主的么?”

塔利卜连忙摆手道:“不不不,那些战马和盔甲,是我以重金贿赂大秦帝国的一位执政官阁下,从他那儿买来的,我主要经营玉、珠、犀、乳香、琥珀、玛瑙器、镔铁兵器、斜合黑皮、褐黑丝、怕里呵、门得丝、硇砂、褐里丝,再购买中原的丝绸、瓷器、茶叶等物产运回大食,本来,我的商队是一年往来一次的,可是这条路并不宁静,为了安全,我现在只能集合尽可能多的商队,雇佣大批佣兵,每三年往返一次,而且不管同宋国做生意还是同契丹做生意,都要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如果太尉大人能给些方便,那对塔利卜真是莫大的帮助了。”

他说的大秦国就是罗马帝国,当时中土以大秦称之。杨浩见他是帮自己筹措军械的人,那么就算崔大郎没有全部奉告,他对自己的底细必然也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有些事在他面前倒不必遮遮掩掩了,所以杨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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