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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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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它们抛射的石弹大小有限,而且射程仅仅五十步,就得一二百人同时操作,作为攻城一方来说,它的用处便大大受到了限制,而守城一方居高临下,使用起来却比较得心应手,再加上腹心不会受到攻击,使健妇和少年也足以有条不紊地进行发射。

赤忠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到:听闻杨浩攻银州,动用了许多能工巧匠,制作了大量精良的攻城器械,曾大量使用抛石机。银州城都是以巨石和夯土掺了糯米汁建造的,坚固无比,却被他破坏的千疮百孔,占领银州之后曾发动全城百姓重新建城,以他的人力,如果使用这么笨拙的抛石机,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战果,莫非……

他刚想到这儿,就听一人笑道:“啊哈,原来是赤将军,你看我宋营这攻城战车,可还壮观么?”

赤忠扭头一看,只见一位文官打扮的人正含笑向他走来,神情步态却满是纠纠武夫的神气,竟是杨浩营中的监军官曹玉广。如今杨浩、折御勋、杨崇训都赴行营听候官家调度去了,三人的大营尚未得到官家指示要如何分布安排,所以仍是连在一起。这曹玉广是个自来熟的人,一路行军没几日功夫就与各营的将官厮混熟了,此时竟信步走到了他的军中。

赤忠暗自提起几分戒备,面上却不动声色,含笑拱手道:“原来是曹大人,这样的攻城战车,当真犀利。不过我看城头备有大量石炮,正是这种巨大无比的攻城器械的克星,这……将是一场苦战啊。”

“是啊。”曹玉广走到他的身边,与他并肩看向淡淡迷雾之中的晋阳城:“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霸业,向来如此。”

他看了赤忠一眼,微笑道:“可是汉国虽据地利,天时、人和却尽在官家手中。比较起真正的实力,汉国差了何止一筹半筹,尽管这一战一定打得辛苦,但是汉国一定覆灭,却是谁也无法否认的结果。”

赤忠颔首道:“大人说的是,这一次汉国是在劫难逃了。”

曹玉广微笑着道:“到那时,我宋国就一统中原了,疆域之广、人口之众、国力之富、兵员之勇,东方诸国,再难有与我宋国匹敌者了。呵呵,说起来,闽南陈洪进,吴越钱俶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早早看出我宋国无敌之势,陈洪进果断献土缴兵,官家赐他荣华富贵,可与我大宋同享荣光。吴越钱俶,也是屡表留驻汴梁之意,想来去吴越国号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两相比较,李煜、刘继元之流就愚蠢的多,天兵临于城下,居然还叫嚣着要决死一战,李煜信誓旦旦,最后还不是负荆请降,依我看,这刘继元强硬不了多久,很快也得步李煜的后尘。嘿嘿,这主动投靠,与被迫投降,那可是大有不同的,赤忠将军,你说是么?”

赤忠微微震动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曹大人说的是。”

曹玉广忽然转过身,直视着他,微笑道:“攻城在即,官家素知赤忠将军神勇,此番攻打汉国,开疆拓土,是武将难得的建功立业之机,赤将军还该一展所长,莫让官家失望才是。”

赤忠受宠若惊,讷讷地道:“官家……官家知道末将的名字?”

曹玉广笑道:“不止,西北诸将,官家莫不了如指掌。官家常说,西北诸将,杨崇训将军麾下,无一面之雄。杨元帅麾下,俱是西域草莽,将来历经战火锤炼,若会诞生一两员猛将,如今么……却都还差着那么一大截。堪称名将者,放眼西北,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富于韬略、允文允武,唯赤忠一人。”

赤忠听了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问道:“官家……官家真的这样说过?”

曹玉广正色道:“那是自然,曹某岂敢矫诏圣意?官家还说,若论赤将军本领,不在曹彬、潘美二位将军之下,只是赤将军屈居西北一隅之地,难有机会施展,否则这功高盖世、位极人世,名载史册的大宋名将,少不了赤将军一席之地。”

赤忠听到这里,目光突转清明,神色也冷淡下来:“官家谬赞了,赤忠何德何能,不敢当陛下如此夸奖。”

曹玉广窥见他神色变化,便也不再接续这个话题,他呵呵一笑,目光越过赤忠肩头,望向远处,悠然说道:“御前军议似已结束了。”

“哦?”赤忠霍地回身,凝目向远处望去,只见山坡上皇帝行营辕门大开,一杆杆大旗被人举在手中,每一杆大旗出来,旁边都是数十名骑士,呼啸着向各个方向驰去,显见是参加御前会议的各路将领带着自己的亲兵返回各自大营。

曹玉广笑道:“杨帅马上就要回营,西北三军如何调度,马上就会知晓了。本官先回营去了,赤将军,告辞。”

“曹大人慢走。”

赤忠拱手为礼,看着曹玉广大步返回杨浩军营,沉吟半晌,又转头看向行营,各路将领已驰下山坡,军伍之中一时反看不清他们的去向了。赤忠缓缓转身,再度望向晋阳城。它仍然稳稳地矗立在那儿,可以想见……很快它就要终结奇迹之城的命运了。

然而赤忠所不知道的是,围绕着这座城池,却有许多人、许多事,将要发生许多许多传奇,许多年后,当这些传奇成为故事流传世间的时候,这些传奇的人和事依旧绕不开这座晋阳城!

第十一卷 会挽雕弓如满月 第017章 战外之战

出乎曹玉广所料,这次军前会议,赵光义并没有把西北三藩分开,相反把攻打西城的任务交给了他们。仔细一想,曹玉广便也明白了官家的用意,虽说西北三藩常《奇》有阳奉阴违之举,但他们名义上毕竟《书》是宋国的臣子,此番应诏而来也《网》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堂堂一国之君绝对干不出阵前内哄不教而诛的事来。

如果强要拆散了三藩的组合,把他们混入其他的攻城部队,他们想要出工不出力,也尽有的是手段,可他们拖得起,官家却拖不起,这一番气势汹汹而来,官家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攻下汉国都城晋阳,打一场漂亮仗的。如此一来,还须倚靠禁军主力,把三藩单独放在西城,既不会拖了官家的后腿,又可以腾出主力主攻三城。

至于西城,纵然他们攻城不卖力气,有他们守在那里,至少也不虞刘继元逃得出去。三藩既然奉诏,就绝不敢放水到那个地步。

尽管如此,赵光义在西城还是加派了一队人马,统兵大将却是潘美。三藩地位崇高,尤其是杨浩身为河西陇右兵马大元帅兼横山节度使,也就只有潘美这位枢密副使,同时也是战功卓著的大宋第一擅攻的猛将才镇得住他,派他来一方面有加强西城防御力量的意思,也不无用这员猛将震慑三藩的企图。

对杨浩来说,既然到了晋阳城下,军中又有朝廷的监军,哪怕他再想敷衍过去,面子工程还是得做的,他一回到营中,就马上击鼓聚将把攻城任务分派下去,同时立即在自己的营盘外挖壕沟、设拒马、扎营盘,制作云梯。漫说杨浩所部,就是驻守其他各城外的军队也是刚刚赶到晋阳城下,许多大型攻城器械还未来得及组装完毕,但是官家的命令是今晚子时就开始攻城,他对晋阳志在必得和迫不及待的心情表露无疑。

夜晚,早春的晋阳城又飘起了淡淡的雾,将那座巨大的城池若隐若现地遮蔽起来,天上看不见星辰,夜色朦胧中只能听到战马的嘶鸣声和不知哪一支军中正在向阵前推动望楼、战车等器械时战士们整齐划一的号子声,气氛异常的压抑。

杨浩所部主要采守势,防备晋阳兵马把他们这最弱的一环当作突破口,进行反冲击。他们的攻城器械太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理由说得过去。不过朝廷为了伐汉,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朝廷大军的工匠正在日夜赶工制造攻城器械,也许用不了几日,就有充足的攻城器械补充到他们的军中来。可是,看这阵仗,孤城悬立的晋阳城能支撑多久呢?

虽然明知自己所部今夜并不负责主攻任务,初次担此大任的李一德还是十分紧张,夜深沉,他和曹玉广站在中军,看着面前静静矗立的晋阳城,听着寂静的气氛中诸军紧张筹备攻城事宜的声音,心口不由自主地急跳了起来。

中军帐内,杨浩梳理了一下那头苍鹰的羽毛,然后把它交给了穆羽,穆羽立即架着苍鹰走到帐后,手臂一扬,那鹰便没入了茫茫夜色当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它的来去。

穆羽匆匆返回帐内,就见杨浩若有所思地扶着帅案,脸上不无凝重之意,穆羽忍不住问道:“大人,你怎么了?”

“喔……”杨浩清醒过来,自失地一笑,强抑着忐忑的心情道:“李光睿……果然出兵了。”

“什么?”穆羽大喜:“大人果然神机妙算,他这番离了老巢,可就中了大人的计了。”

杨浩看着他,奇怪地失笑道:“你兴奋个什么劲儿,难道就不想想,如果我打不下夏州城,又丢了银州该是如何的狼狈么?那可是……一下子就被人打回了原形啊。”

穆羽呆了呆,惊笑道:“怎么会呢?李光睿虽然势力庞大,可是他再小心,总不及大人早有防备啊。他们自以为得计,就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攻打银州,这样就不可能携带什么大型攻城武器,如今的银州城已不是当初的样子了,他的兵马难道就比契丹迭剌六院部的精兵厉害了?

嘿,他想在城下先造器械,怎么不得一个月时间?再说夏州,咱们的人马出其不意,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腹心,城中又有咱们的内应,等咱们的大军杀进城去时,恐怕守城的夏州兵还不晓得来者是敌是友呢。大人实在不必这样担心。

我和姐姐、姐夫当初一块儿捕豹子的时候,那豹子好生厉害,而且十分狡猾,竟似通了人性,十几个猎户都近不得它的身子,可是咱们设好了陷阱,陷阱里又放了那头豹子最喜欢吃的肉,它还不是乖乖掉进了陷阱?如今咱们的银州就是那放了诱饵的陷阱,他陷进去想再爬出来可不那么容易呢。”

杨浩目视他良久,忽然揉了揉他的脑袋,呵呵笑道:“好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事到临头,我反不及你看得开。反正已经做了,还想它做什么,哈哈,去他娘的,不想了,走,咱们出帐看看,今晚这一仗,打得如何。”

杨浩扶剑而起,斗志重又焕发,穆羽一番无心之语,却没想到打消了杨浩患得患失的念头,他见杨浩精神奕奕,与方才神不守舍的模样大不一样,顿时也高兴起来,忙抓起佩刀和头盔,跟在他后面向帐外跑去。

两人刚刚走出中军大帐,就听远处“呜……呜呜……咚咚咚咚咚咚……”,苍凉的号角声之后,紧接着就是急如骤雨的鼓声,杨浩精神一振,脱口说道:“开始了!”

几乎条件反射般,杨浩便向潘美军中望去。潘美所部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大宋禁军,潘美本人也无愧于最擅攻的大宋第一名将,他的部队移驻西城是从下午才开始的,比不得杨浩所部此前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功夫,可他半日的功夫扎起的营盘比杨浩的营盘还要结实,三道壕沟、两道屏障,营盘的扎设、进退的通道,都是井井有条。

而且这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往往一道命令下去,也不见人往来咆哮,也不见将校叱咤勒令,就有一队士兵立即奔赴向前,马上把主帅的意旨付诸实现。反观杨浩的阵营,每下一道将领,总要大呼小叫一番,士兵们仓促来去,跑得比谁都急,却半天难以就位,士卒的素质实在是天壤之别。

所以一闻进攻令起,杨浩不看本部士兵的反应,却首先看向黑压压、寂沉沉,连一点灯火都没有的潘美大营。

杨浩只觉眼前一亮,就像是太阳喷薄而出,跃出海平面的刹那,将无数道光线洒满了大地。但那并不是太阳,而是无数点火光,每一点火光都是微弱的,可它们同时亮起时,却使得天地为之一震。

无数的火箭扑天盖地倾向城头,紧接着杀声震天,在火箭、毒气弹的不断压制下,士兵们推着望楼巢车云梯壕桥等攻城器械向前猛扑过去……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都有海啸一般的厮杀声起,杨浩站在中军,就见晋阳城像是在无数颗礼花绽放下的城市,被照耀得一片通明,火箭像银河泻地一般,川流不息地飞向晋阳城内,城头紧急动员起来的士兵身影似乎也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杨浩就看见一颗颗硕大的石头自城头飞起,其中有两颗砸中了一辆巢车,巢车虽然异常坚固,可是在这样的巨石砸击之下,也是碎木横飞,高大的支架出现了垮坍的倾向,然后又是无数支火箭射中将倾未倾的巢车,星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城中的守军开始反击了。

围攻四城的潘美部、郭进部、田重进部、米信部率先发起攻击,紧接着崔彦进、赤忠、李一德、刘遇、李汉琼等各部将领各驱所部士兵,齐刷刷地扑向晋阳城。

远处一座高山上,一位穿青色夜行衣,背插一口杏黄穗宝剑的女子吃惊地站在那儿,这样的场面她还是头一回看到,一时间她已顾不及在火光和硝烟中寻找杨浩的大旗了,只是痴痴地看着那座瞬间变得灿烂无比的晋阳城。

这是男儿间的战争,可是就是女子看了也是血脉贲张、目眩神驰:当烟花的灿烂逝去,它燃尽的只是一粒粒火药。可是这晋阳城头星河一般的灿烂,燃烧的却是人的生命。这一夜,将有多少生命燃尽今生?

※   ※   ※

曹张镇是一个不大的小镇,主要是由曹姓和张姓两大姓族人组成的一个小镇子,平素往来的客人不多,所以镇上唯一的那家客栈便也不忙。好在是自家的房子,闲置着也不耗费什么本钱,所以曹掌柜的这家小客栈便一直开了下去,白天则卖些早点、茶水、杂货贴补家用。

昨晚店里住进了一对客人,看样子是一对夫妻,丈夫一身儒士打扮,身材却极高大,气宇轩昂,看其面相,就是个极方正的人。他的夫人比丈夫小一些,三十出头,布衣衩裙,打扮虽然普通,可是斯文秀气,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样一对夫妻,却是走路来的,听说北边又在打仗,商贾客人少了,跑长途的叶家车行生意受了影响,这趟南来北往的车就暂时歇下了,这对夫妻租不到车子,就这么一路走了下来,也怪可怜的。曹掌柜的是个心善的人,一大早儿的就唤醒了浑家,熬了些粥,准备了些咸菜和包子,想着让这对夫妻吃得饱了好继续上路,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不是?

可这好心也有好报,一大早儿的铺子刚开张,一下子又来了七八个人,好像也是走远路儿来的,见这开着家小店,不禁喜出望外,忙闯进店来,要了六盘包子,一人一大碗,又叫了几样咸菜,这一下可把老曹给客人和自己一家人准备的早餐都吃光了。

老曹忙不迭地招待了客人,又赶紧让浑家再煮些粥,挑那熟得快的面食拾掇些出来,正忙活着,住店的那对夫妻肩了包袱出来,在另一间桌前坐了,那丈夫唤道:“店家,来两碗粥、四个包子,一碟咸菜。”

老曹忙陪笑上前,搓着手道:“实在对不住呐客官,我这小店平素生意清淡得很,所以这吃食准备得不多,喏……”他向那两桌客人呶呶嘴儿:“这不,一下子来了两桌过路的客人,早点准备的就不够了,米粥还有,可这包子馒头,您还得等会儿。”

那娘子听了便道:“种郎,那咱们先喝两碗粥,多等一下好了。”

那书生倒也是个好说话的人,瞧了眼旁边两桌客人一眼,笑道:“使得使得,那就劳烦店家了,我夫妻多等一会儿也不碍的。”说着扶着娘子在一张桌前坐下,顺手把那包裹也放在了桌上。

包裹甚是沉重,往桌上一放,铿的一声,立即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那两桌客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刚把一个包子囫囵个儿吞进嘴里,瞧见那包裹沉重,目光顿时一凝,便用胳膊肘儿拐了拐旁边那个吊客眉的大汉一眼,低声道:“大哥。”

那大汉也已注意到了,低声道:“看不出这对夫妻衣着寒酸,倒是一对肥羊儿,嘿嘿,盯着点儿,镇子里不便动手,到了荒效野外……”

尖嘴汉子会意,轻轻点了点头,埋头吃起了东西。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穿着道袍、身材娇小的女子走进店来,头上还戴罩着黑纱的竹笠,向老曹稽首行礼,脆声说道:“店家,我……我想买一碗粥,不知几文钱?”

老曹抬头一看,见是一个女道士,听那声音稚嫩得很,似乎年纪也不大,忙站了起来。他是信道的,见了道家弟子自然恭敬一些,倒不因为对方是一今年轻的少女就失了敬意。他这一起身,瞧见女道童杏黄的道袍皱皱袍袍,肩头袍角都打湿了一片,不禁吃惊道:“哎呀,小师傅……是一个人出门在外?这……这身上怎么都湿了。”

那女道童迟疑道:“小道……要赶远路,可是身上带的银钱有限,这一路省着花,还不知道到不到得了地方,所以……所以晚上只好在野外露宿,住不得店。”

老曹一听怜心大起,连声道:“造孽啊,造孽啊,虽说小师傅是个出家人,可毕竟是个小女娃儿,这兵荒马乱的,怎么就敢一个人出远门儿,这才三月天呐,冷着呐,连个宿处都没有。小师傅快快请进,醉儿他娘,快盛碗粥来,等素馅包子蒸好了也拿一盘来。”

那小道童有些难为情地道:“店家,这……这要多少钱呐,小道身上带的钱恐怕……恐怕……”

老曹连连摆手道:“不要钱,不要钱,我曹老汉也是信老君的人,见了小师傅哪有要饭钱的道理,一顿粥饭,值不得几文的。小师傅快请进来坐。来来来……”

小道童犹豫了一下,重又向老曹谢过,这才进了店,店中一共四张桌子,如今只余墙角一张,她便走过去坐下来。这小道童正是狗儿,邓秀儿虽说是家破人亡,可是当初上山却也带了不少金银细软,她到了自己姑姑做观主的地方,自然也无需花甚么钱,下了山买了匹马,打听到杨浩如今的所在,便一路杀奔晋阳去了。

可狗儿家无余财,又是私自逃下山来,囊中哪有钱财,就是现在一路的花用,都是当了自己那口剑换来的。老道陈抟周游天下时一样是两手空空到处化缘,却也没有想及自己这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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