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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藏在小衣里的迷药现在也找不到了,慌乱之中,叶云染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身边胡乱的抓着,恍惚中,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根本来不及多看,握着那个东西,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殷承熙的头砸了过去。
“唔……”一阵剧痛袭来,殷承稷闷哼一声,捂着头,指缝中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
“你……”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拿石头砸他,殷承稷急怒攻心,头一阵阵发晕。
“啊——”叶云染借着月光看见了他满脸鲜血,知道自己闯祸了,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凄惨无比。
“闭嘴……”殷承稷气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现在他不仅仅是头疼,耳朵内也被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刺得发疼,这个白痴女人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试图弑君吗?还叫这么大声。
而外面的王祁听见她这一声尖叫,还以为她受到了致命的伤害,顿时全身一阵刺痛,顾不得其他,推开院子的门闯了进来。
“王祁,你干什么?”安远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你你你……”叶云染看着他满脸的血,顿时白了脸色,全身瑟瑟发抖,根本顾不得自己几乎全是赤裸着,抓起地上的散落的布条,拉开殷承稷的手,将布条捂到了他头上的伤口上。
谋杀啊
叶云染看着他满脸的血,顿时白了脸色,全身瑟瑟发抖,根本顾不得自己几乎全是赤裸着,抓起地上的散落的布条,拉开殷承稷的手,将布条捂到了他头上的伤口上。
殷承稷痛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个白痴女人,竟然从地上捡起布条给他止血,真是脏,还那么使劲,想谋杀啊!
“陛下——”王祁和安远一前一后冲进了梨园,跑到了他们面前。
“啊——”这一次叶云染的尖叫声更加刺耳了,她几乎是在他们二人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扑到了殷承稷怀里的。
此时的她上半身毫无寸缕,下面的裙子也被殷承稷撕得支离破碎的,光洁的背部和白嫩嫩的小腿,在明媚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目,刺得王祁和安远都呆住了。
就在叶云染扑到殷承稷怀里的那一刻,他不由得全身一僵,看着呆愣的王祁和安远,忍着剧痛,沉声吩咐道:“去外面候着吧!”
“是——”安远一愣,首先回过神来,随即应了一声,拉着还在发呆的王祁退下了,心中却是卷起了惊涛骇浪,陛下竟然让他们避开,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可见这叶小主在陛下心中果然是不一般的,难不成真是因为和皇贵妃相似的缘故。
叶云染死死的搂着殷承稷的脖子,不敢抬起头来,全身的肌肤都烫的吓人,她的脸都丢光了啦。
殷承稷忍着剧痛,费劲了力气才将像八角章鱼一样缠着他的叶云染弄开了,随即脱下了外袍丢到她面前,怒吼道:“穿上!”
叶云染颤抖着双手将那件外袍紧紧的裹在身上,等她再次抬起头时,眼前已经没有殷承稷的影子了!
“皇上……”他该不会是晕了吧,或者死了!叶云染吓坏了,低头一看,地上也没有人,不由得愣住了,他去哪里了?
“小主。”正当她六神无主时,王祁出现了。
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叶云染,王祁的心中不由得一痛,是他言而无信才害了她。
请罪
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叶云染,王祁的心中不由得一痛,是他言而无信才害了她。
叶云染一把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毫无形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主……”她生气了,王祁能感觉到,她讨厌自己。
“王统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王统领自重!”该死的王家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该下地狱,叶云染在心中诅咒道。
“小主,陛下有旨,让属下带小主去梨湮宫寝殿,小主请。”
叶云染顿时白了脸色,她给暴君砸破了头,那个死暴君是不是真的要吸干她的血了?
可是,看着眼前的王祁,叶云染再也没有勇气求他放了自己,因为,她不想再被骗,她甚至怀疑刚刚王祁就是故意放她进来的。
叶云染以龟速挪到了梨湮宫的寝殿外,里面已然是人来人往了,宫女、太监、太医,满屋子的人,但是却一点也不热闹,气氛十分的凝重。
“几位太医,陛下如何了?”安远不能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虽然他能确定皇帝并无大碍,但也要做个样子,询问一下几位太医。
“安公公,陛下的头上裂开了一大个口子,索性伤口不深,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一定要小心伺候。”
安远点点头:“几位太医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杂家会叫你们!”
“我等就在外面候着!”几位太医又叮嘱了几句才退了下去。
安远也看见了躲在墙角的叶云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小主,您这次可是犯了大罪了,还不赶紧向陛下请罪!”
叶云染嘟嘟嘴,要不是这个暴君那样欺负他,她会拿石头砸他吗?这都是他自找的,现在反倒是她的不是了,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叶云染慢慢的走到了大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殷承稷,特别是看见他头上缠着的白布里渗出的血迹时,心中还是有些后悔的,她不该那么用力的,不过,那时候完全是出自于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她哪里和控制得了。
是你逼我的
那时候完全是出自于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她哪里和控制得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殷承稷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了,漆黑如墨的瞳孔中散发着点点幽光,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一样,叶云染吓了一跳,捂着嘴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你敢跑跑试试,朕马上打断你的腿!”殷承稷一看她那副没用的样子就生气。
叶云染很配合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殷承稷,双腿发抖,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对于眼前的人,她的心中已经有些忌惮了。
“叶云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弑君!”殷承稷一顶高帽子就给她戴了过去,吓得叶云染连连摇头。
“我没有……”她哪里弑君了,她这是自我保护,正当防卫。
“你还敢说没有,朕问你,朕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承认。
“是我砸的……但是,但是……”但是她不是故意的嘛!
“是什么?”还敢狡辩。
“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想霸王硬上弓,我会砸你吗?”是他先犯错的,能怪她吗?
“你说朕想霸王硬上弓?朕劝你去照照镜子!”真是又脏又丑,殷承稷可以发誓,他这一辈子没有这么生气过,即使面对那个该死的太后老妖婆时,他都没有这样生气过。
“啊……”叶云染惊叫一声,真的跑到梳妆台前去了,当她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时,差点晕过去了,这哪里还是她啊,不知道从来里跑出来的疯子,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泥巴。
不过,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叶云染撇撇嘴:“如果不是,你干嘛强压我啊!”
“过来……”殷承稷恶狠狠的命令道。
“不……”叶云染摇着头,但是双腿确不受控制的慢慢靠了过去,不是她自己没骨气,而是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她不听话能行吗?
“你们退下吧!”殷承稷看着一旁的安远和王祁,吩咐道。
阴险又腹黑
“你们退下吧!”殷承稷看着一旁的安远和王祁,吩咐道。
“是……”王祁看了一眼还在发抖的叶云染,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跟在安远身后,退了出去。
“想死吗?”殷承稷不怀好意的笑道,似乎头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完全影响不到他。
叶云染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知觉告诉她,皇帝大人是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不想。”叶云染果断的摇摇头,神经病才想去死。
“朕和你做个交易如何?”虽然这个女人笨的令人发指,不过,背景很惊人,用来对付老妖婆和宫里那几个令人作呕的女人,刚刚合适。
“什么交易?”叶云染立即警惕起来。
“留在朕的身边,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只要你听话今晚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如果我不答应呢?”叶云染忍不住翻白眼了,不就是砸了他一下嘛,他现在还可以这么有精神来和自己谈条件,证明不是很严重,干嘛和她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她可不能和这个暴君签卖身契,不然他哪天叫自己去死,难道她也得去死啊!
“不答应……”殷承稷笑的很无赖:“那朕就每天咬你几口,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这个笨女人,脑子总是不转弯,不吓吓是不行的。
“你……”叶云染忍不住拉紧了身上的袍子,这才想起身上还穿着他的外袍,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老天,她竟然穿着龙袍到处晃悠。
完蛋啦!叶云染心中警钟长鸣,下意识的想要脱掉它,但理智告诉她,她脱了就会走光,所以,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叶云染,你不仅想弑君,竟然敢身着龙袍你这是想篡位吗,这样的大罪,足以让你叶家满门抄斩了,只要朕高兴,诛九族也不是难事,你好好考虑吧!”
“无耻……”叶云染火冒三丈,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阴险又腹黑。
约法三章
“无耻……”叶云染火冒三丈,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阴险又腹黑。
她现在敢肯定,在梨花园里,这个死男人是故意吓她的。
“叶云染,你自己摸着脑袋想想,你今晚已经骂了朕多少次了,五马分尸都是便宜你了,叶征竟然将你这个白痴送进宫来,要不了几日,你就会被宫里的女人整疯了,或是死在荷花池、御花园,如果你愿意配合朕,朕就保住你的小命,划算吧!”殷承稷连哄带骗外加一点点威胁。
“放屁!殷承稷,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怕你,本小姐难道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现在的你只算是一个半傀儡皇帝,朝中以及后宫有一大半的权利握在了以太后为首的王家人手里,而你的仪仗,就是以我爹爹为首的朝中封疆大吏们,我外公云伯侯身为三朝元老,在京中以及朝中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你就是想利用我吧!”说白了,就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
“叶云染,你也不是笨的无药可救吗?只要你答应朕的要求,朕就可以保证让你在后宫活的如鱼得水,如何?”
叶云染想了一下,觉得很划算,反正她的目标也是对付王家,现在有了皇帝这个大帮手,简直是老天在帮她,更何况,宫里危机四伏,如果能靠上这个大树,就省去了很多麻烦,而且,眼下她还得罪了淑妃,脱身困难,可是只要她“投靠”了皇帝,一切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叶云染抛了一个媚眼过去,笑的很甜很甜:“皇帝大人,以后小的就和你混了,不过,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说——”殷承稷觉得自己今天很有耐心,更多的是好奇,老天到底送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到他身边,很白痴很笨,这样的人能合作吗?会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第一,我帮你对付太后和王家,还有宫里那些碍到你的‘花花草草’而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即使我拿着剑对着太后,你也得护着我。”
签订条约
“好——”殷承稷点点头,这个不难!
“第二,我可以保证我爹爹外公以及我哥哥他们都会站在你这边,而你也得保证,只要你顺利掌握了朝中的权势,就放我离开!”反正到时候叶家会不会造反,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只要灭了王家,大仇得报,她就天涯逍遥去吧!
“嗯……”殷承稷哑然失笑,头一次听见进宫的女人还想离开。
“第三,我可以配合你演戏,但是,绝对不能假戏真做,如果你想秀秀‘恩爱’我不在意你吻我一下或者摸一下,但是绝对不能吃干抹净,不然我就拿刀砍你了,不要怀疑,我一定敢!”虽然她胆子不大,但是惹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知道了!”笨女人,又蠢又丑又爱煞风景,他才不屑碰她,更何况,她在拿石头砸自己的时候,哪里有半分的犹豫和留情啊。
“很好,还有一些小条件,比如偶尔放我出宫一会啊,相信这对您来说不是难事吧!”叶云染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得寸进尺。
“怎么,想出去招蜂引蝶?”殷承稷嗤之以鼻,这种女人,虽然长得那叫一个美丽动人,但是脑子里全是浆糊,瞎子才看得上她。
“皇帝老大你真是聪明啊,反正我以后总会出宫的,现在先出去探路,没关系吧!”
“是没关系,但是你要记住,溜出去可以,但是不许在外面过夜,还有,和男人搂搂抱抱是可以的,但是不许抱到床上去。”
“为什么?”这不许那不许的,那她岂不是很亏。
殷承稷想了想,黑着脸说道:“你现在算是朕的女人,朕可不想你被人捉奸在床,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哦……明白啦,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亲爱的皇帝老大,为了防止您言而无信,咱们得签订条约,您等等我。”
叶云染说罢,跑到书桌前,拿起笔墨纸砚就开始捣鼓起来,一会功夫后兴冲冲的跑到了床前,献宝似的在殷承稷面前挥舞着手里的纸。
还是我聪明
叶云染说罢,跑到书桌前,拿起笔墨纸砚就开始捣鼓起来,一会功夫后兴冲冲的跑到了床前,献宝似的在殷承稷面前挥舞着手里的纸。
“亲爱的陛下,空口无凭,签字画押吧,咱们一人一份!”
看着叶云染那漆黑的眸子里闪耀着的点点星光,殷承稷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和这个笨女人合作,早知道他就选萧贵妃了,两江总督之女,比起叶云染的背景虽然差了一些,但人家聪明啊!
“叶云染,你这个东西不能签,在我们没有扳倒太后之前,它就是罪证,你想死的更快吗?”有没有脑子?
“什么罪证?这是合约书,我的后半辈子就靠它了,赶紧签字画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一个大男人干嘛婆婆妈妈的,藏好不就行了,笨蛋才会被人找到,赶紧起来!”
叶云染将纸和笔放到床边的矮凳上,伸手便要去扶殷承稷。
“朕自己起来!”殷承稷说罢坐起身来,叶云染很配合的将枕头塞到了他身后,让他靠着。
“给!签到最后面,两份哦!”叶云染递上了纸和笔。
殷承稷在叶云染希冀的目光中黑着一张脸签下了自己的大名,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砸的脑子有些乱了,才会配合她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哇……这字写的真有水平,比草书还草书,只要是人就认不出写的是什么!”她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怕这个合约落入别人手里,才故意这样的。
叶云染灵机一动,用字母写了自己的名字,这世上一定没有人认识英语,所以这样更安全。
“哈哈哈……还是我聪明啊……”叶云染笑的那叫一个夸张。
“你写的什么?”殷承稷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上面的东西和叶云染三个字有什么联系。
“你不认识的,我自创的!”叶云染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有脸红。
“无聊……”殷承稷一把从身后抓出了枕头,挪动了一下身子躺了下去。
小气鬼
“无聊……”殷承稷一把从身后抓出了枕头,挪动了一下身子躺了下去。
“还没有画押呢,等等啊。”叶云染大叫起来,随即一把抓起了殷承稷的左手,拿起旁边水盆里的锦帕细心的擦了起来。
“你干什么?”殷承稷想要抽回了自己的手,叶云染抓的更紧了。
“不疼的,忍忍啊!”叶云染说罢对着他的手指一口咬了下去。
“叶云染……你是狗变的吗?”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指,殷承稷脸都黑了。
“你发什么火,没血怎么画押?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狗!”好吧,她确实在公报私仇。
“……”殷承稷半响无语。
叶云染抓起他的手指,在两张合约上各按了两下,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
“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画押了?”殷承稷的脸色更黑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别激动啊,我怕疼嘛,既然你的手指已经破了,顺便帮我画押也没关系嘛,我也是好心,没有浪费您的龙血呢,这叫节省资源,懂不懂?算了,我知道你不懂的,亲爱的陛下,想必您已经累了,小的先下去了,您老休息!”叶云染第一反应就是大功告成赶紧溜。
“你敢跑跑试试?”殷承稷阴冷的声音在叶云染身后响起。
“小气鬼!”叶云染任命的转过身跑到了床边。
“你把朕砸成这个样子,总该补偿一下吧!”
“补偿?”这是他自找的,干嘛要她补偿。
“叶云染,朕决定大发慈悲,不和你一般计较了,乖乖守着朕,朕就饶了你,要是你敢偷懒……”殷承稷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好,你睡吧,我守着你!”叶云染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心道,一个大男人睡觉还要人守着,是不是做的亏心事太多,怕鬼啊!
“去坐凳子!”殷承稷命令道。
【亲们,对不起!最近工作太忙,下班很晚,总是不能按时更新,但是我保证,不管再晚,最少三更!】
为她破例了 1
“去坐凳子!”殷承稷命令道。
“好!”叶云染坐到了床边的矮凳上,她不和他计较了,病人都是喜欢无理取闹的。
“嗯……”殷承稷终于满意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很久很久都睡不着,今夜发生的一切,在他二十六年的人生中,都是头一次。
他第一次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被人打拿石头砸了,凄惨无比,可偏偏他还不能报仇,头一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那么嚣张。
这个呆女人,无缘无故闯进了梨园来,打扰了他思念洛晨,原本只是打算吓吓她,才咬她的身体,哪里是想真的喝她的血,谁知她竟然敢破口大骂,他确实被她气疯了,才吓她的,没曾想她竟然敢拿石头砸自己,当真是大胆,杀一百次都不为过。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那样做,甚至没有伤害她,而是选择和她合作,保护她,不仅仅是因为她身后的势力是自己所需要的,更多的是不忍心。
她这样的女子,在这深宫中活下去的几率真的很小很小,他不想让她死,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危险。
或许是因为她和洛晨有一张相似的脸吧,而他欠洛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过了很久,殷承熙还是睡意全无,但耳边却传来了微弱而又均匀的呼吸声,他睁开眼翻身一看,差点没有气的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