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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君容景回来了,陆倾倾连忙向他解释,那个东西真不是她卖的,是林今开店寄过来的,怕他不信,她还特地找出了林今的朋友圈给她看。
君容景扫了一眼,撇嘴,“送再多也是浪费,某人又不穿。”
“有本事你穿啊!说得你好意思穿一样。”
“有男款的我就穿。”
“……”她跪了!
见她无言以对了,君容景捏了捏她的脸蛋,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老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输了,就穿,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为什么要跟你下这么无聊的赌注?”陆倾倾不屑地嗤了一声。
君容景抚摸着唇角,上下扫着她,“我看你是不敢吧。”
“谁说我不敢。”陆倾倾果然受不住激将法,“你说吧,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
“噗。”陆倾倾一时没忍住,狂笑出声了。
第1285章 二次发育()
一想到景大少跟她玩石头剪刀布的画面,怎么就那么有喜感呢?莫名想笑……
“我说你能不能玩点儿配得上你智商的游戏啊?”
“我这是在配合你的智商。”君容景骄傲地扬着下巴,“我会的,你又不会。”
“……”说得她竟无法反驳。
“那好吧,就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说完,她将手背过去。
两个人同时出拳,第一局,陆倾倾赢了,她心想早知道就说一局定胜负了。
第二局,君容景胜。
第三局,还是君容景胜。
这下陆倾倾不干了,学着君容景的方式,索性开始耍赖。
“我是鱼,只有七秒记忆,请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光茫然地问他。
“没关系,我有录音。”君容景说完,真的掏出了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正在录音的画面。
他终止,点了播放,刚刚的对话全都重播了一切。
我靠,这男人是开了挂吗?她刚刚明明没看到他拿手机啊!
“老婆,这下你想抵赖也不成了吧?”君容景的嘴角牵扯出一抹坏笑。
陆倾倾额头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了两下,紧张地结巴着说:“我……我突然想起厨房好像还熬着汤……啊!”
君容景突然拦腰将她抱起,陆倾倾抬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快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到手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
景大少自然不会放,可谁料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君雨蝶双手环胸,站在楼梯口那里,“哼,快点儿放我妈妈下来!”
她很有气势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把水枪,枪口正对准君容景,大有种他不把陆倾倾放下来,她就拿枪打他的架势。
这一刻,君容景深深觉得,平时真是白疼她了,关键时刻还是跟妈亲啊!
见君容景还不放,君雨蝶直接按下了扳机,顿时,一股水流正对着君容景泚了出去。
君容景的脸瞬间黑了,而且黑得很难看,很吓人。
君雨蝶也自知踩到了老虎尾巴,赶紧跑上楼溜了。
陆倾倾刚刚还指望着女儿来救她呢,看来这下也白搭了。
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过穿那套制服,君容景看完后的评价是,“青涩有余,性感不足,有待二次发育。”
陆倾倾听完他的评价,心里直接来了句“去你妹妹的”,额……她好像把君苒悦给骂了。
“老婆,不如我帮你二次发育发育吧?”问着,压根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扑倒。
…
翌日下午。
君容景突然接到老宅管家打来的电话,说他爸心脏病突发,被紧急送往医院了。
那一瞬间,手机差点从他的手心里滑落下去,他努力地稳住自己的情绪,刚要问情况怎么样了,结果又听见管家在那头紧急着说:“景少爷,你快点来医院吧,老爷……医生说,老爷他怕是撑不了太久了。”
君容景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眼前一片昏黑。
第1286章 还是会害怕()
什么大风大雨他都见过,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可听到这样的消息,内心却还是会害怕。
“你……记得通知君逸墨和君苒悦。”君容景说话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颤抖。
管家应了声“好”,电话那头的他声音里明显已染上了哭腔,看来情况十分的危急。
挂掉管家的电话后,他迅速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君容景在下楼的过程中,给陆倾倾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学校接君雨蝶,然后在某个地方等着他。
他则去了君庭琰的学校,跟他老师请了假,把他给接了出来。
君庭琰很少会看到他爸如此紧张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过,因为不管是任何时候,他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
君容景几乎将车速提高到了最快,君庭琰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内心隐约的惴惴不安,可是看到他爸如此严肃的神色,话几次到了嘴边,又被堵了回去。
陆倾倾接到君雨蝶以后,就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他,君容景风驰电掣,猛地踩下刹车停到了她的旁边,陆倾倾刚才清楚地看见,他的车速就像闪电那般,一眨眼的功夫就过来了。
君容景在电话里已经简短地向她解释过了,所以她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地方离医院并不是很远,只不过这条路位于市中心,特别堵。
路上堵车堵得厉害,君容景一路烦躁的直按喇叭,横冲直撞,见缝插针,有红灯也像看不见似的,直接闯了过去,惹得陆倾倾出了一身的冷汗。
君雨蝶有些害怕地趴在她的怀里,“妈妈,爸爸到底怎么了呀?”
“你爷爷生病了,爸爸很着急,不要怕。”陆倾倾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解释给她听。
君雨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等赶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他们一家四口下了车后就直接上了六楼,走廊里,许多人排排站着,君容景看到了管家,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景少,少夫人。”管家微微颔首,然后给他们打开了门。
病床上,君言巍正虚弱地躺在那儿,已近七十的他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威风与霸气,这一刻就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君容景拉着陆倾倾在他病床边坐下,君言巍虚弱的睁开眼,看着他们两个,但由于插着氧气瓶,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君逸墨闻讯也带着童安可和孩子赶来,只有君苒悦,她最近正在国外开个人画展,一时间赶不回来。
看到孩子都聚在床边,君言巍欣慰地笑了。
君容景自认为不是个感性的人,可看到眼前一幕,又被周围的情绪感染着,他竟也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走出去,医生正好要推门进来,君容景把他叫到了一旁,“我爸的身体怎么样?”
医生面色凝重,想了想回答说:“现在只能靠药物来维持生命了,平时的话,情绪别太激动,应该能撑个半年以上,当然,这只是保守的估计,不排除有突发状况。”
第1287章 只有半年了()
君容景愣了好久,不知在想什么,一直等医生叫了他几声,才有所反应,“他又没患绝症,为什么只有半年?”
“君老爷的心脏已经开始枯竭了,人到了这种岁数,也经不起折腾了,手术肯定是不能做了。”
君容景听完医生的话,感受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凉意。
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当死亡给了你一个宣判,等待的过程才是最煎熬的……
君逸墨这时也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君容景一个人站在那儿,身形落寞。
“哥,医生怎么说?”
君容景薄唇张了张,发出很低的声音,“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君逸墨的瞳孔骤然缩紧,心脏那一瞬间也抽痛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样?爸最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稳定吗?”
“可能人老了都会这样吧。”君容景拧了拧眉,不愿多说。
管家派人从老宅带来了饭菜,一家人就围坐在病房里陪着老爷子吃饭。
他现在也只能吃一些流食,容易消化吸收。
君庭琰和君雨蝶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他往她的盘子里夹了些她爱吃的。
君雨蝶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漆黑分明的眼珠滴溜溜转着,饭也没吃几口。
君容景原本打算今晚在这里陪床的,君逸墨见他带着两个孩子,便说让他明晚再来,还顺便让他把童安可跟君绮露送回家。
他答应了,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顾好爸,没事多跟他聊聊天。”
“恩,我知道。”君逸墨点头,将他们给送出去。
…
君容景将童安可母女两个送回家以后,便回了他的别墅。
洗完澡以后,陆倾倾想喊他上床睡觉,可他却说还有公务没处理完,让她先睡。
陆倾倾明白他心中的滋味,也不勉强,一个人躺到了床上。
君容景坐到他的电脑前,握住鼠标,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索性,他踢开椅子,进了阳台,想吹吹风透透气。
他披着睡袍,站在暗色袭人的窗口,背影萧条,看上去很让人心疼。
他的指尖夹着燃尽的烟蒂,仿若有万千愁丝不得解。
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泛着荧荧的蓝光,他大概是想用工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吧,可是这一次,好像连工作都不顶用了。
陆倾倾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走上前,如何去安慰。
他难受,她也跟着心情郁闷。
她很能理解他此刻的感受,所以才知道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可她又无法坐视不管,那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深爱的男人。
想着,陆倾倾悄悄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老公……”
君容景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震撼了,身体竟抖了一下。
他没有转头,弹了下烟灰,看到自己的指腹那里被烫了一个缺口。
“恩。”他低声地回应,再没了平时的玩味不羁。
陆倾倾嘴唇动了动,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紧紧的抱着他,传递着那小小的温暖。
第1288章 不想你难过()
“外面冷,你快点回房睡觉。”说着,他就要拿开横在他腰间的双手,陆倾倾却一个劲的倔强摇头。
君容景垂下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婆,听话好吗?”
“我……我只是不想你难过。”
听到这句话,他的心底像有一阵暖流缓缓流淌而过。
“我明白,但我怕你感冒了,所以你听话。”他抽了抽鼻子,克制住沙哑颤抖的嗓音,温柔对她说。
陆倾倾点头,知道他一再这么说,可能就是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回到了房间。
君容景转头看了眼她的背影,眸中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到的落寞。
失去才懂得珍惜,这一刻,他也有些后悔,平时没抽出时间,带着孩子去看看他爸了。
回房的时候,陆倾倾已经睡着了,枕着奶白色的枕头,拥着一角被褥,安睡的像是一个婴孩一样。
君容景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修长的指,轻轻抚过她精致的五官,眼眶泛起潮湿。
“老婆,还好有你……”
一个在外强势的大男人独自在黑夜里发出脆弱的呢喃,他不想在陆倾倾面前暴露出这样一面,因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让她担心。
轻手轻脚的躺下去将她拥住,却不忍心再弄醒她。
他只是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眉心。
这辈子,能遇到一个愿意这样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的女子,也是他最大的幸运。
………
第二天下午,君苒悦带着孩子,跟苏扬一起也赶到了医院。
君言巍见人都到齐了,朝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叹了口气,拉开抽屉取出来一份文件,递到了君言巍的手里。
君言巍颤抖着手接过去,重重地咳了两声,然后掀开一页。
“今天,趁着你们都在,我就是想要在我没走之前,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君言巍看着大家,说完又重重地咳嗽起来。
君苒悦捂住嘴,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爸,你说什么呢!”
君容景在一旁面无表情,然而浑身的血液都像被凝固了一般。
他看着眼前的老父亲,心底的情绪复杂万千。
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的,两天的光景好像抽走了他身体里所有的还算健康的细胞,脸色灰白,不见一丝血色,而两个鬓角也变得花白起来。
有多久没这么仔细的打量过他了?以至于都没发现他老了这么多岁。
“这份遗嘱,我早在一年前就立好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算什么时候突然走了,留下一堆麻烦的事给你们。”君言巍说着,看向君容景,“你现在已经握有盛世集团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我再把我其中的百分之十给你,还有君家的那套老宅子,也给你。”
对他说完,又看向君逸墨,郑重其事地对他交代道:“你要好好的协助你哥,你们兄弟两个万万不可决裂,一定要同心协力,我这里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留给你,还有我名下的三套房产。”
第1289章 遗书()
君逸墨听完他的话,心中无限悲怆。
对这个父亲,他曾经是非常抵触的,也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甚至这么多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只能称得上还可以,但亲情毕竟是亲情,这一刻,他还是按捺不住的红了眼眶。
君逸墨别过头去,紧紧地攥住了童安可的手。
童安可反扣住他的十指,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还有小悦,你……”君言巍看着自己唯一的小女儿,有些泣不成声了,有些话,他不应该对她讲,于是望向苏扬,“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一定!”
“我会的,爸。”苏扬看君苒悦一眼,将她带进怀里。
这个早在十几年前就深深刻进他心里的女孩,他怎能不拿一生去呵护珍惜。
“好好。”君言巍含着热泪点点头,人只有到将死之际才能彻底看开,彻底的大彻大悟。
“庭琰,你过来。”君言巍又朝君庭琰招了招手,他走过来,“爷爷。”
“哎。”他连忙应了声,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有机会听他喊爷爷了。
“庭琰,爷爷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以后的前途肯定也不可限量,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骄傲……”
君言巍对他说的最多,君庭琰很认真地听着,全都谨记于心。
此时的气氛,无疑是凝重而悲伤的。
君苒悦在一旁泣不成声,哭得要背过气去,她已经失去自己的母亲了,现在连父亲也要离开她……
实在受不了,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苏扬连忙跟上去,看着她一路哭着跑到了楼下草坪。
君苒悦跪在草坪上,双手掩面,哭得泣不成声。
苏扬从后面圈住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样静静地陪着她。
他明白,她需要发泄,而他只要提供个肩膀,让她随时依靠就好。
终于,君苒悦哭够了,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揪住他的衬衫,大叫一声,似要发泄个彻底。
苏扬抬头仰望着天空,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力道温柔适中。
许久以后,君苒悦轻轻地推开了他,那双通红的眼眶充满了疲惫,让苏扬看得心疼。
“好了,我们上去吧,今晚我要留在这儿陪着爸。”她怕再不多争取一些相处的时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苏扬自然不会有异议,“我陪你一起”,说完后,他扶着她站起来,君苒悦的双腿有些麻了,他干脆直接将她给打横抱起。
周围有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停住了脚步。
君苒悦回到病房,君逸墨正坐在君言巍的床头前,给他削苹果。
她往阳台的方向一看,君容景正身形笔挺的站在那儿,有一丝烟雾在他的四周飘散,陆倾倾站在他旁边,侧头望着他。
君容景一般都习惯把情绪压抑在自己的心底,就比如此刻,他剑眉深锁,什么话也不说,只一个劲地沉默吸着烟。
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浓重的烟雾中,以至于陆倾倾看不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第1290章 她不一样()
从医院住了几天,君言巍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他受不了医院的生活,像个小孩子一般,非闹着要出院,兄妹三人商量了一番,还是尊重了他的决定。
回到君家老宅,陆倾倾、童安可还有君苒悦三个女人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
一家人围坐在大桌子前,气氛格外得好。
饭局到了十一点多才散,君苒悦选择住在这边,君容景和君逸墨分别开车回各自的家了。
车上。
轻柔的爵士英文歌缓缓流淌着,陆倾倾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说了句,“爸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
他一怔,几秒后才“恩”了一声。
他摆明了不想多说话,陆倾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扭过头看向窗外。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可能只是她这么觉得吧。
陆倾倾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给拉了过去,她怔怔地转头看向君容景,他仍一脸认真地开着车,可他空着的那只手,却紧紧地握着她的……
一股暖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流入了心底。
………
“席总,外面有人找。”
席洛凡正办公的时候,秘书忽然走进来说。
他抬起头,问:“谁?”
“他只说是你的朋友,也没说名字。”
“没说你不会问吗?”
秘书哑然了,沉默了两秒,“抱歉,那我再出去……”
“麻烦,让那人进来吧。”说完,他又将视线重新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没一会儿,席洛凡听到了脚步声,他用余光扫了眼,倏地定格了。
“你是谁?”他故意问,绷紧的侧脸好像显得很严肃似的。
染着一头酒红色卷毛,像贵宾犬似的萌萌以为他真不认识自己了,靠了一声说:“凡哥,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