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执法长老面色焦急,说:“正是如此,司马休之担心本教留有伏兵,一直远远跟着,若苦派中人与北府军接上手,他们定然象狼一样扑上来。”
正说话间,一阵地动山摇的喊杀声响起,对面的北府兵中蹄声雷动,显然已发出冲锋,执法长老看了看面前数千余名疲惫伤残的修士,一顿足,独自御器而去。
孙恩一咬牙,举起轩辕剑,大声下令:“苦派兄弟们血染战袍,本君带大家接他们过来。。。。。。”
“男人败了就是败了!犯什么浑?”卢循一把抱住身形欲动的孙恩,直接叫道:“咱俩若死了,你妹一没了哥,二没了丈夫,她还能有几天活路?先撤到隐龙岛,日后东山再起。”
“不。。。。。。。”孙恩急的眼中又流出了泪,卢循一使眼色,数名甘派祭酒冲上来,扛起孙恩向山坡退去。
卢循率军撤走后,山峰间争夺的修士相继消失,盐海县山路前喊杀声一直响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黎明前,传功长老最后带领数千名苦派弟子杀出重围,钻入群山中。
刘牢之率领的北府军和司马休之率领的晋军合兵后,派人守住山林,然后率军向盐海码头扑去。
天至午时,山风呼啸。
数千名苦派弟子从一处山林中狼狈不堪的钻出来,个个衣衫破烂,沾满血渍,一小部分人身上还挂个伤,需要其他人搀扶,传功长老和执法长老最后从林中钻了出来。
“老夫愧对苦派阵亡的数万兄弟,唯有去地府结伴同行,方慰我心。”传功长老望着一群疲惫不堪的弟子,潸然泪下,一举剑向自己脖子抹去,身边大弟子连忙一把抱住胳膊肘儿,林间顿时乱成一团。
“哥哥且慢。”执法长老忽然近前说:“你独自一人去了,留我人独活世上有什么趣味?”
“你要陪我同死?”
“是啊,咱俩从穿开档裤时便认识,你走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味?”
“好,咱老哥俩去地府看望阵亡的兄弟们去。。。。。。”
传功长老哀叹一声,看了看凑近身边的执法长老,老泪纵横,又要举剑自刎,忽觉头颅金星乱窜,顿时失去知觉。
“给天师道卖了一辈子命,临老还要抹脖子?”执法长老收起剑柄,冷笑说:“老夫一生唯你马首是瞻,这次确不能听你的,一抹脖子倒是痛快,剩下这千余名兄弟难道都抹脖子不成?”
众人松了一口气,长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大多表示对天师道的失望。
门中大弟子问:“执法师叔,我等何去何从?请你示下。”
“找根结实绳子把这笨老头绑好。”执法长老向地下的传功长老呶呶嘴,说:“咱苦派中人若还赖在教中,更会受人轻贱,不如奔到后秦国去寻个地方讨口饭吃。”
“诺。”苦派弟子们精神一振,扛着传功长老,挽着手,一起又钻进山林中。
北府军没着泥泞的山路追赶天师中人,前锋队伍刚冲到坡顶,忽然发现路面上出现一锭锭银子,登时一拥而上捡银子。
“沟里还有银子,成箱的呢。”一名眼尖的士兵喊道,话音刚落,一大群士兵已然扑嗵、扑嗵跳进沟中。。。。。。
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刘牢之喜欢银子,手下的将士们自然也喜欢银子,随后北府军发现沿着山坡,出现大量的银子,扔的到处都有,甚至连一边的山峰上都熠熠发亮。
整个队伍顿时乱成一团麻,连重甲铁骑的骑兵都跳下马上捡银子,刘牢之不但不怒,反尔大笑道:
“这群米贼倒也不抠,知道俺老刘喜欢银子,兄弟们全捡干净了,一会送些给老张。”
司马休之带领的晋军急的直瞪眼,但一来山路被北府军堵死,二来自己去追天师道拼命,也心中有怯。
卢循这次下了血本,令数万天师中人沿路大撒银子,将银子抛的越远越好,等北府军一路捡着银子,一路追到盐海码头时,码头上已人去船空,悄无一人。
“收兵,返回京口。”刘牢之笑眯眯的望着兵士们奉上的数箱珠宝,率军北归,司马休之四兄弟一合计,也率军返回建康。
晋军在盐海县大捷,天师道驾船出海,整个江南都为之松了一口气,一直压在各士族豪门头上的这把刀暂时消失了,士子们又纷纷驾着牛车出城踏春,圣明湖边也多了一群群游人。
建康城,西府中。
司马元显设宴款待司马休之四兄弟,百官纷纷登门巴结,宴间一片赞歌,众人大赞司马休之四兄弟如何英勇杀敌,司马休之确发现司马元显一脸愁眉不展,连忙追问原因。
“盐海一战大捷,大将军好似不喜?”
“平乱米贼,本将军岂能不喜,不过又多了一件烦心的事儿。”司马元显顺手递过一份军报,司马休之接过匆匆看了几眼,追问:“桓胖子灭了殷瞎子,接管了荆州兵马?”
“殷瞎子一辈子多疑寡断,日日晃个麈尾拂尘沽名钓誉,他娘生他时一定服了五石散。”司马元显懒懒的说:“为博取名士虚名,一介刺史竟给灾民开库放粮,亲自把脉治病,最后把老命也博了进去。”
“朝廷要不要派兵征讨桓胖子?”
“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司马元显叹道:“为平定米贼之乱,建康府库中粮草全部消耗一空,先消停一下,喘口气再论输赢吧。”
“哦,知道了。”司马休之应了一声,说:“桓胖子这几日一定也在府中宴请部将,真想冲过去给他打个稀巴烂。”
“都当将军了,净说些没用的。”司马元显白了司马休之一眼,他心还有一个忧虑,刘牢之也太贪财了,为了点银子,竟放天师道驾船出海,只是眼下朝局不稳,只能先忍下这口气了。
二百四十二节 昆嵛山()
天师道围困吴兴郡之际,把晋室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去,桓玄趁机突然出兵袭击荆州刺史殷仲堪,殷仲堪一面令士兵坚守荆州城,一面急令杨佺期带军增援。
杨佺期派斥喉询问:“若带数万军马进荆州,城中可有粮草供应?”
殷仲堪担心杨佺期不肯来援,回信哄骗道:“荆州城中粮草充足,已备下好酒好肉,只等杨大人进城享用。”
杨佺期匆匆带数万兵马进入荆州城,发现荆州府库中无颗粒存粮,粮食都被殷仲堪用来救济四周云集而来的灾民,只能以糠皮拌芝麻熬成稀饭来让士兵们充饥。
“殷大人,下官曾屡屡相劝,军粮不可动!你总当耳旁风,乱世之中,充当大善人也是一种罪。”杨佺期的手指快戳到殷仲堪的鼻子尖上,吼道:“如今城中没了粮,数万军士要被你坑杀,你我日后也难逃一死,殷大人满意否?”
殷仲堪手持拂尘,一脸愧色,平时伶牙俐齿的嘴,一时也结巴起来:“这个、这个。。。。。。。”
“大人在城中这个吧,下官率军出城和桓贼决战生死去。”杨佺期率军出城冲杀,希望在军粮断绝前,一战定江山。
桓玄早已通过奸细得知荆州城中无粮,见杨佺期率军出城拼命,便引大军后撤,一直退到长江的战船上,与杨佺期在长江上大兜圈子,数日过后,杨佺期所部饥肠辘辘,大败于长江口。
殷仲堪得知杨佺期兵败后,知道荆州城已然守不住,遂带数百亲信欲逃往后秦国避难,被桓少率“墨甲卫”一路追杀,逃无可逃之时,殷仲堪自杀,荆州完全归桓玄所掌控。
荆州刺史中,张灯结彩,桓玄设宴庆祝胜利。
“哥哥如今已将益州与荆州握在掌中,下一步如何打算?”桓少问:
“得了益州与荆州,我桓氏一族进可攻,退可守。”桓玄笑的全身肥肉乱颤,嚎叫道:“且先将两州军马统一操练,给将士配发精锐武器,日后再图天下,只只这中间有两件事要先做好。”
桓少道:“愿闻其详。”
“江南三吴八郡被米教洗劫一空,司马元显势力只限于建康附近,夺取天下最大的障碍便是江南的北府军。”桓玄分析说:“如今北府军主帅谢琰身亡,大权落在刘牢之手中,此人性情贪财多变,需将他收买过来。”
“如何去收买刘牢之?”
“此事目前尚用不到你。”桓玄摇头道:“哥哥已将张牢之的族舅收买,由他先出面劝说较为妥当,弟弟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桓少“哦”了一声,静听下文。
“哥哥听到一桩奇闻,据米教中原登飞来报,米教甘派在江南洗劫的财宝竟被高恩华等人一把掳走。”桓玄眼中射出一股贪婪的光泽:“这可是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富,若归我所用,至少能顶十万大军。”
“妖道一群手下败将,竟发了这么大一笔财?”桓少顿时跳起来,叫道:“本少几日不在江南,竟让他们翻了天,哥哥且放心,弟弟这就去江南把这批财宝掐出来。”
“有把握嘛?这伙人能在米教中人眼皮子底下劫走这么大一笔财宝,可不是一群脓包。”
“哥哥且放心,这伙人一直是我手下败将,只不过我去追殷瞎子时,让他们沾了个便宜而已。”
“若真能把这批珠宝弄到手,本族争夺天下又多了数份胜算。”桓玄的目中升起一浮希望。
“必须弄到手,我这就去江南。”桓少拍着胸脯应承道。
昆嵛山巍峨挺拔,仞高千丈,峰碧树翠,处处春意盎然。
高恩华等人每乘船队经过数个日夜颠簸,终于在一个海叉子中停了船,面前是一处荒芜的小渡口,放眼望去,四周一片枯草。
蓝天湛湛,白云飘飘。
这里是一片陌生荒芜的天地,充满了无限希望,脱离了充满杀戮的江南,云渺宫女修们心情愉悦,站在船舷上向左右观看,脸上挂着对新生活的期盼。
船队头儿向高恩华道:“这位道长,此地叫五龙嘴渡口,小人的船只能走到此处,再向里走,大船会托底的。”
“贫道明白。”高恩华淡淡一笑,心情好到了极了,奔波多年,总算有个稳定些的落脚地,而且还带着一批巨大的财宝和一群漂亮的女修。
数百名女修和药杞山男兵们七手八脚将封好的箱子全部搬上码头,此次为了保守秘密,船工和大部分女修根本不知箱中装的何物,但有经验的人,也许能从箱子的重量上猜测箱中物,但猜的总猜的。
司马雪一脸兴奋,问:“大叔,昆嵛山在那儿?”
“贫道也是只闻大名,未闻其真容。”高恩华心中对昆嵛山也充满了期盼,一时脱离了天师道的势力范围,居然笑的露出了牙齿。
卫子姬问:“师妹和阳道友何时能将车队找来?”
“慕容道友已然去寻找他们了,在此地等一下吧。”高恩华派出女修四下警戒,然后大伙儿席地而坐,谈论着对新生活的向往。
数个时辰后,一溜牛车终于从山路上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负责警戒的女修匆匆奔来,禀道:“卫师姐回来了!”
几经周折,众修终于在三仙殿落下足来,逐一清点殿中人数,全部算起来约有五百人,以云渺宫女修居多,殿中旧有居住房舍明显不够。
新建的宫室尚不能居住,慕容妃督建翻新三仙殿时,没有预计到能从孙大眼处得手这么一笔财宝,大殿的规模设计的太小,有了这批财宝后,立刻令人将殿室规模扩大数倍。
“大叔,大叔。”司马雪首先来大殿中寻找高恩华,说:“我想要一个宫殿,殿名我都想好了。”
“啊,叫什么名字。”
“嘻嘻,就叫无忧宫吧,以后我可不想再忧愁了。”司马雪笑的和一朵白莲花般灿烂。
高恩华道:“行,就这么说定了。”
“宫殿建好后,我想要和宫中一样的生活用具,稍后我写个名字出来,还需要把李姨娘请出这里来。”
“行。”对于最后一个要求,高恩华是咬着牙答应的,因为他至今也没有想好,如何能从防守森严的皇宫中,把李姨娘接到昆嵛山。
“那这么说定了,我找卫姐姐逛昆嵛山去。”司马雪说完便蹦出大殿,殿中倩影一闪,却是卫子怡,她轻轻说道:
“道长,我与师姐要两间独立的居室,条件不能比云渺宫中的差。”
“要的,要的。”
“另外公主所用的生活用具,我和师姐一人也需来一套。”
“要的,要的。”高恩华忽然发现,到了昆嵛山,最需应对的倒是司马雪和卫子怡的关系。两女都是冰雪聪明,心照不宣,以前强敌环侧,需一力对外御敌,如今则大不相同,老子的一句话倏地脱口而出: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卫子怡一愣,询问:“道长说啥?”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高恩华连忙答应,卫子怡笑道:“我出去陪公主逛昆嵛山去。”
卫子怡出殿没有半盏茶,阳大牛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丝古怪笑容,一付欲言又止的神气。
高恩华看看阳大牛脸色,笑道:“贫道会给阳道友和慕容道友安派个独门独字的殿室居住。”
“道长你会算?”阳大牛大眼瞪的溜圆。
“恩,其实贫道精通五行术算,今早慕容道友让你来索求居室之时,贫道便算出来了。”
“真的?”
“贫道何时说过慌话?”
卫子怡曾偷偷告诉高恩华,说阳大牛和慕容妃每天晚上都要鬼叫狼嚎的折腾半夜,叫的一众女修们春思翩跹,因此,阳大牛一登门,便一定是慕容妃打发来要独门独院居室的。
五百余人的居室,加上其余各种必须殿室,比如议事大殿,灶堂,仓库等数下来,需要近千间大大小小的房舍,粗略算下来,最少需要数百万两银子。
孙大眼的一批财宝,从金银珠宝,到秦汉名家字画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十数柄质地上佳的宝剑,以及数套乌金软丝铠甲。
“有多少财宝,孙大眼和卢循等人便有多少的怨恨。”高恩华心中暗叹一声,把几柄宝剑和数套铠甲给云渺宫数位主要女修一人一套。
建造新的宫殿,首先要考虑的便是外殿墙的防御能力
阳大牛主动请缨,负责督工建造,众修初步打算令工匠和民夫以熟土筑造丈余宽的主殿墙,墙高十余丈,普通士兵便是架云梯也攀爬不上,又在殿墙外铺彻青石块,便是大道修士也无法以术法破之。
外殿墙设计好了,以后慢慢按设计建造,内部防御准备仍以树灵守护,要栽种从云渺宫带出来的树灵种子。
“春季正是栽种好季节。”卫子怡道:“树灵种子需要有活水的地方才能快速生长。”
卫子姬道:“如今山上一片乱腾腾的,要不等大殿建造完毕再栽种树灵种子如何?“
“这可使不得,咱们已将燕修,桓氏一族,天师甘派一一得罪,日后他们必定天下追杀咱们。”“高恩华笑道:“宫殿可以慢慢修缮翻盖,栽种树灵确一时不能耽搁。”
“那就上山去寻找活水源头吧。”卫子怡道:“云渺宫就吃亏在池水是死的,让树灵中了石漆之毒。”
二百四十三节 大绑人()
林深谷幽,春意盎然。
高恩华带着卫氏双姝和司马雪钻进昆嵛山中寻找水源,三仙殿原来的水源主要是依靠殿内一个水池,水池中的水来自昆嵛后山中。
四人顺着水源一路疾步快行,林间堆积着一层厚厚的落叶,一抹抹春意顽强的从落叶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天地,一只只鸟儿隐藏在林间枝头,偷偷打量着四名陌生的客人。
水源的尽头,是一个绿波幽幽的水潭。
司马雪少女心性,见潭水幽绿荡漾,一时心喜便拔出玄冥剑戏水,剑入水中没划上三个圈儿,水潭中蓦然波涛一翻,一道阴森目光自潭底射了出来。
“大叔快救我!”一声惊叫中,高恩华一伸手,抓住司马雪后颈一把将她拎了出去。
一道水箭倏地从潭中喷出,在潭半空聚而不散,“哗啦”一声,一条黑色蛟龙破水而出,盘据于水箭之上,龙瞳中一片琥珀般的死光,向众人昂首怒视。
“阳道友讲过这条残尾蛟,是不是它?”卫子怡询问,三仙殿暴打朱小祖的英雄故事,阳大牛曾在众女面前吹过上百次,人人基本倒背如流。
“就是它!”高恩华想起阳大牛以前反复吹过的话,仔细一看,黑色蛟龙果然少了半截尾巴:“这是三仙殿原来的护殿阵灵,擒住它为我所用。”
高恩华一声令下,如意蝴蝶刃、太阿剑、玄冥剑瞬间对准黑色蛟龙。
黑色蛟龙瞳中一片琥珀色,歪着脖子瞧瞧面前四修手中武器,“嘶”一声吼叫,弹身一跃钻入潭边树林中,急速游进树林中。
“追,这蛟龙已通灵。”高恩华一声令下,四修顺着树林追了下去。
黑色蛟龙从树林中径直向东南游去,一路山中树枝晃动,沙飞石舞,四人前堵后截,高恩华数次施符咒术擒拿,符纸均被山石树木所阻而失败。
昆嵛山东南处有一条内海浅流,数日前众人乘船便是从这条内海浅流上岸,黑色蛟龙对山路极为熟悉,钻进树林后,顺着水沟“扑嗵”一声钻入内海中,再也不见踪影。
“卫子姬大呼可惜:“白追这畜生半天,早知如此不如施术击杀。”
“姐姐休急,这小蛇若在山中游走,实在难抓。”司马雪嘻嘻笑道:“如今它逃到海里避难,确是选错了地方,且看本公主的手段。”
卫子姬有些不信,问:“它钻进海中了,妹妹有法子逼它出来?”
“看我的。”
司马雪凝神颂咒,一只纯白海螺在司马雪掌中蓦然出现,一弯腰将海螺插入海水中晃了数下,然后伸到嘴边猛吹,一阵螺声悠扬传了出去。
卫氏双姝面面相觑,看不透司马雪掌中海螺有什么玄机,只见海螺纯白如玉,泛出柔润光泽,应是一件非凡之物。
司马雪吹了片刻,便将海螺递给高恩华继续吹,然后手拢嘴边,高声大叫:“鱼十三、鱼十三,鱼十三快出来!”
海中水面蓦然一阵波动,海波奔跃颤抖,一条水线从深海中冒上海面,随后浪涛起伏,一条小山般大小的浪头由远而近急速涌来。
卫氏双姝愕然,不自然的闪在高恩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