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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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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术!”四周的孩童见状,大喊一声,片刻间四散而逃。

    “小小年纪,如此狡诈,结伙抢钱,定是爹娘死得早,从未受教化。”司马雪赶上来,狠狠踢了尖嘴猴腮男孩两脚,从其手上夺过铜钱,又摸出一块碎银,一起塞给老婆婆。

    “一群小妖孽,从小便坏。”阳大牛翻着豹眼,呲着牙发怒:“信不信把你牙都敲掉?”

    “小孩子年少无知,长大了树大自直!”高恩华怕阳大牛真的动手扇小男孩,灵念一收,符上封印自消,尖嘴猴腮的小男孩一声惊叫,立刻跑的无影无踪。

    “三岁看老,薄地看苗,这孩子这般狡诈,长大后必定不会学好。”阳大牛嘀咕道。

    高恩华道:“道生万物,一生一灭,自有天数,小孩长大后因缘际会,也许会变好的。”

    “唉。”司马雪一声长叹:“大叔又罗哩罗嗦的充当烂好人了。”三人继续前行,前方视线开阔,行人渐多,好似到了彭城中心,一群人摩肩接踵,正围成一个大圈儿,圈内人头晃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大叔,咱去看看里面的热闹可好?”

    司马雪此次逃离皇宫后,神色一直郁郁寡欢,偶有笑容便一闪既逝,高恩华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平日司马雪略有所求,都极力满足,生怕小公主多皱一下眉,心中不痛快。

    人群一阵挤动,一名又瘦又高的男道士从人群中露出个头影。

    “阳道友。”高恩华愕然失笑,对阳大牛道:“他乡遇旧人,孙召聪在里面。”

    “那得进去看看。”阳大牛哈哈大笑,横起肩头一挤,夸父神力到处,人群纷纷自动闪避。

    天高云淡,人头攒动。

    精瘦如猴的孙召聪,长马脸孙闾露,矮胖孙英文人人一身崭新黄色道袍,腰坠玉佩,头带道冠,居中而站,神情趾高气扬,孙大眼背手而立,远远站在最后边,一付有道之士派头。

    “大叔大叔,看那个瘦道士,一脸猥琐相,想没想起一个词?”

    “沐猴而冠。”高恩华淡淡一笑,解释道:“他叫孙召聪,是天师道小师君孙恩的手下,前不久在秦岭曾见过。”

    “小师君孙恩,那天师道还有大师君嘛。”司马雪开启打破沙锅问到底模式?

    “这个贫道说不清楚,待下次见到四妾公时,可以好好打听打听。”

    “好。”

    场内搭了一个小木台,一群黄袍道士摆了个天师道场,木台上摆了数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个大玉盒,玉盒宝气绚烂,盒内盛放着大半箱黄澄澄的丹药,远远一搭眼,仅凭丹药的颜色,便给人一种仙丹灵药的感觉。

    高恩华心中一动,感觉此情此景,和益州外神秘坞堡中的天师道众举行过度仪时一模一样,两地传教模式一脉相传。

    孙英文矮胖身材一挺,气度不凡的站在台中间,先施了个团团礼,开始大声吟唱:

    “彭城各位乡亲,晋室天降异象,月亮犯牵生星,主国将有大难,唯加入天师道,方能一世平安。”吟唱声六字一句,声音刻意拖长腔调,仿佛神婆在吟诵巫词,听在耳中,感觉神秘和深邃,使人顿时一股崇敬。

    天上日头十分明亮,地面人群渐渐寂静。

    “咳,咳。”孙大眼最后站了出来,清清嗓子,大声道:“乡亲们,本教只为天下说真话,不为君王唱赞歌,出五斗米,便能成为本教一份子。。。。。。”

五十节 刘敬宣() 
“只为天下说真话,不为君王唱赞歌,天师道好大的志向。”司马雪默念了两遍,语气中多了一份嘲讽。

    “他在念叨啥?”阳大牛瞪着一对豹眼,表示没听懂。

    “简单就是说,天师道一心为民,真正的爱民如子,暗中是在编踩晋室的不是。”

    “天师道有这份心挺好嘛,他们常常搞义舍,真正帮助百姓解除疾苦,正如四妾公所说,下解亿民万般苦。”高恩华道。

    “大叔,礼下于人,必有求于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司马雪目光闪烁,摇头道:“天师道也不会违背人之常情,一味对百姓无缘无故的好,至于他们想要什么,我目前看不出而已。”

    孙英文一板一眼吟唱下去:天师西方圣土,没有疾病痛苦,没有士族庶族,万物生而平等。。。。。。”

    “乡亲们,天师仙丹好,大伙可以随意取一粒尝尝。”孙召聪跳出来,头顶一束小黄发飘忽着,活猴一般大声叫嚷,“不收钱啊,真不收钱,服了这天师仙丹,能祛百病,无病强身。”

    高恩华散开灵识,窥查玉盒中丹药,隐隐能感觉到盒中丹药清香醒神,上面还有丝丝的道意缠裹。

    “来一粒,我要一粒。”

    “不要银子的话,我也尝一粒。”

    “也给我来一粒。”

    四周人群开始涌动,拥上前纷纷要求试吃仙丹,木台四周的天师道士连忙出面维持秩序,大呼仙丹足够,大家一一轮流上来领取便行。

    一名尖嘴猴腮的孩童忽然从人群中钻出,伸出一只脏污污的小黑手,向孙英文要仙丹;“仙姑姐姐,我也想吃仙丹。”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孙英文亲切的伏下身询问?

    “我叫黄之锋,从小无爹娘。”尖嘴猴腮的孩童指了指丹丸,说:“仙姑姐姐,我要吃仙丹。”

    “好。”孙英文也不嫌脏,弯腰抱起黄子锋,温和笑道:“仙姑姐姐给你一粒天师仙丹吃。”

    高恩华望着孙英文的温和笑脸,想起益州坞堡中堡民的神秘狂野,隐龙岛黑暗中冷酷杀手,正气凛然的执法长老,和蔼可亲的四妾公,满怀抱负的孙恩,心中迷惑不解,天师道一时充满邪气,一时又行侠仗义,他们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骗子,骗子!大家不要相信他们!”一记男子声音从远处响起。话语清晰,透出一股坚持与肯定,声音象一枝冰冷的箭,遥遥射来,沸腾的人群,顿时冷却寂静。

    高恩华依声望去,远处一名青年男子一身锦袍,风神俊秀,身后跟随几个僮仆打扮男子。

    阳光明媚,众人面面相觑,

    “污辱天师仙道是骗子,有何为凭?”一声尖锐的咆哮声后,瘦猴子孙召聪蹿到锦衣玄袍男子面前,目光狂野,大声恫吓:“今日说不出证据,和你没完。”

    “彭城的父老乡亲,在下龙骧将军府刘敬宣。”玄袍男子神情自若,无视孙召聪,向人群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丹药属于凭空而来嗟来之食,乡亲们吃得容易,想吐出来难。”

    “少废话!”孙召聪在身后咆哮追问:“凭何说天师道是骗子?”

    “在下问你。”刘敬宣一笑道:“加入天师道,便没有疾病痛苦,没有庶族与士族,便能成仙得道,是不是你们说的?”

    孙召聪不知刘敬宣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眨巴眨巴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在下再来问你。”刘敬宣问道:“天师道在江南传道数百年,信徒遍布天下,此时教中有几位从来不长病的不老仙人?”

    “加入天师道后,只有虔诚信道才能进入天师仙界。”孙英文脸色铁青,解释道:“心不虔诚者,进入不了天师仙界。”

    刘敬宣大声说道:“如此说来,天师道数百年间,数万信徒之中均是心不诚,志不虔之辈,因此至今无一得道仙人。”

    孙英文一时语塞,情知如此说下去,便需搬出教中仙人来佐证,心中一时困惑,天师道的传教模式使用数百年,从无出错,为何今日刘敬宣似是而非的几句话,自已片刻间不知如何应对。

    “大叔,这是车辘轳话。”司马雪伏在高恩华耳边笑道:“这刘敬宣清谈技巧娴熟,妙解有无,了不起。”

    说起清谈,高恩华哑然失笑,前番应王蛮子邀请,进皇宫中参加清谈,大家说的嘴皮子冒烟,吃完喝完,抹嘴各回各家,一切等于什么事儿也没说过。

    “服了此丹,便可进入天师仙界,想来此丹必为仙丹,你等数人天天守着仙丹,岂非半仙之体。”刘敬宣指指玉盒中丹丸,说:“那一位能站出来白日飞升,在下便信了你等的话。”

    孙英文一脸黑气,孙闾露长马脸铁青,伸手握住了剑柄,却见孙大眼摇了摇头。

    刘敬宣又追问:“谁是半仙之体,何人能白日飞升?”

    “道门中人蠢,说自己能白日飞升,却从来无人见过,佛门则聪明,说善有善报,能六道轮回,反正没人能去地府一辨真假。”司马雪低声笑道:“大叔是最聪明的道士,一点也不蠢。”

    高恩华悠悠的看着司马雪有一脸笑意,不置可否。

    “天师仙丹,天师仙界,你才是骗子,你才是骗子。。。。。。”孙召聪机辨谈论不如刘敬宣,除了反复反复叫嚷几个词外,再无其他新词。

    人群之中,有人低声议论。“原来是龙骧将军府中刘公子,大家信他的话没错,散了吧。”

    “天师道士理屈词穷,显然仙丹是假的,散了吧。”

    “在下虽不懂此丹药何物所制,但似尔等这般任意施舍,定有所谋,趁如今尚无造成不良后果,还不速速离去,否则在下上报官府,拿了尔等细细审问。”

    “报官谁怕你?”孙召聪大声嚎叫:“本教师君刚。。。。。。”正想把孙泰的名头报出来,一声断喝及时打断了他。

    “闭嘴,退下!”孙大眼见孙召聪口无遮拦,要说出师君孙泰调到彭城为官的事,担心多惹是非,立刻一声断喝,堵住孙召聪的嘴。

    “诺。”孙召聪见孙大眼一脸黑气,吓的立刻噤若寒蝉,收了声,唯唯诺诺的退到众道之后。

    场中一时静了下来,四周围观百姓见无热闹可看,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

    “仙姑姐姐,我俩信你。”黄之锋拉着一名小男孩,指着仙丹说道:“给我俩各吃一粒仙丹,行不行?”

    孙英文面色稍霁,拉起黄之锋的手说道:“不怕姐姐骗你么?”

    “不怕,我俩要加入天师道。”黄子锋大声道。

    “哈哈。。。。。。”,孙大眼看看刘敬宣,大眼珠子中一片嘲笑,对孙召聪大声道:“两名小童不信刘公子苦心婆心的劝说,决意加入天师道,乃本教可造之材,如今交由你负责指导。”

    “喏,属下领命。”孙召聪见孙大眼愿意搭理自已,顿时开心起来。

    高恩华一会要去刘牢之府中投信,不想和孙大眼相认,扯起司马雪玉腕,随人群一同离开,眼见孙闾露手握剑柄,目光怨毒,只是青天白日之下,不敢在大街上公然行凶。

    “哈哈,佛尚且难渡无缘之人,本公子告辞。”刘敬宣大笑数声,拂袖而去,只留下天师中人一片白眼。

    “道长大叔,天师道丹丸是假的么。”司马雪问道?

    高恩华道:“丹丸无害,普通醒神丹丸而已,只是丹丸上被施了法术,服下后半日后会精神百倍,和梦遁符术道理差不多,刘敬宣身无道法,可慧眼如炬,天师丸药上裹以法术来迷惑众人入都,这一点便叫心术不正。”

    “这伙道士一定是甘派中人,和四妾公不是一类人。”

    高恩华道:“看孙大眼和孙召聪等人的作派,肯定不是苦派。”

    阳大牛哈哈一笑道:“适才孙召聪看着刘敬宣的眼神,比秦岭中看着肉骨头时还狂野,只差扑上去咬一口。”

    “刘公子搅了天师道场,孙召聪等道士会不会报复?”温煦阳光中、司马雪目笼寒烟,清秀出尘。

    “公主说得极对。”高恩华望着司马雪,眼眸间,浮起一抹缱綣笑意,说:“要分清天师道是妖人还是君子,今日晚上便见分晓。”

    “大叔要带上我,否则我不愿意。”

    “行。”

    数个时辰后,月色如水般从天空中散洒下来,高恩华和司马雪横坐在一颗大树的横枝上,观察着下方的刘牢之将军府。

    刘府面积比较大,彭城中少见的三合院,黑暗中也见不到具体的模样,只是能凭借月色光辉,影绰间看个大约。

    司马雪坐在一根树枝上,抬头向天空望去,天空幽旷,圆月皎洁,刘府内一片安静,不见一个人影,正欲说话,一只温厚的手掌已将她口唇掩上。

    “那边来人了。”

    前方街道上,五道灰色人影沿着墙根蜿蜓急速而来,速度极快,若不是高恩华指明方位,根本不可能发现。

    司马雪的心“咚咚”狂跳起,伸手向高恩华的位置摸去,希望安抚一下紧张的心情,没想一抓成空,侧目望去,身边树枝上已经空空如也,心中顿时大为嗔怪。

    “大叔又丢下我不管。”

五十一节 夜惊魂() 
月色迷离,如梦如幻。

    高恩华尾随在五名灰衣人身后奔跑,五名灰衣人脚步虚浮,落地声音轻重不一,显然道法普通。

    瘦猴子孙召聪在最前方带路,四名同门在后面如影跟随,五人径直向刘牢之府邸扑去,抢到刘府院墙外,直接飞身上了墙头,在院中大模大样一站,肆无忌惮,显然未将刘府放在眼中。

    高恩华飞身一跃,蹿过刘府墙头,在墙角暗处伏身藏匿,静看孙召聪等人如何在刘府中耍宝。

    白日天师道场被刘敬宣搅黄后,天师道诸人退回城南一所大院,全都闷闷不乐。

    “一名被贬将军之子,就这么狂,这晋室天下一片黑暗,小民得不到一丝平等公正”孙英文在道场中时,她被刘敬宣三言二语逼问的张口结舌,因此心情最郁闷。

    “就是就是。”孙闾露道:“这晋室烂透了,士族当道,庶族也欺负咱们老百姓,前年本教去后秦国开天师道场时,后秦国律法分明,众生平等,比这大晋室强上百倍。”

    “孙长老。”孙召聪蹿出来,向孙大眼说:“本派被刘敬宣砸了场子,丢了脸面,若被苦派中人知道了,定然是个笑话,让我去找回面子如何?”

    “哦,这个主意好象不错。”孙大眼先是一愣,随后斜了一眼孙召聪,问:“你打算怎么做?”

    “长老给小道四名同门,今夜去张府走一趟,还不把一个不懂道法的小子屁滚尿流嘛?”

    “也行。”孙大眼饶有兴趣的说:“刘牢之虽隐居,但必竟是北府军名将,你去吓吓他儿子可以,但不能闹出人命,让刘府的人知道本教不是泥捏的就行。”

    “诺,长老放心。”

    “你五个人行么,要不要派闾露一直跟着?”

    “不用不用,孙师姐也累一天了,不劳她大驾,嘿嘿。”孙召聪猥琐一阵嘿嘿,他一怕孙闾露抢了他功劳,二怕被念叨:“白日中我试过,刘敬宣就是一名普通青年,本教五名大高手一起去拜访他,他老大面子了。”

    “那行,记住不能闹出人命来。”

    “诺。”

    孙召聪站在月色下,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得意的嚎了一嗓子:“刘敬宣,快滚出来。”声音远远回荡,刘府内一片寂静,连狗也不叫一下,仿佛没人居住一般。

    一名同门笑道:“刘敬宣一定吓尿裤子了。”

    “刘敬宣。”孙召聪清清嗓子,又嚎了一嗓子:“给小爷滚出来叩头!”刘府中仍然一片寂静。

    “一群缩头龟,进去揪他出来。”孙召聪煞有气势一挥手,四名同门“唰”的出宝剑,便向刘府中冲去。

    月色中,青烟一闪,一个人影鬼魅般飘到五道面前。

    “是人是鬼?”孙召聪壮壮胆,故意狂妄:“是人的话,报上名来,是鬼的话,道爷们最会捉鬼。”

    “滚!”

    “布阵!”孙召聪大怒喝道,四名同门踏罡步斗,欲摆个五斗阵对敌。

    月色下青影一交,立刻失去了踪影,五道士心头惊悸,连忙四下查找,头皮上蓦然一痛一凉,五个道髻自行从头顶滑落,“啪”一声,坠落在地,一股冷森森的刃气,从五道脖子边掠过。

    “哗。”孙召聪骇的腿股打颤,一害怕就尿裤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一股热尿控制不住顺着大腿一泄到底,然后裤裆一片冰冷。

    “一群蝼蚁,还不滚?”青影又从月色中凝形,声音沙哑,仿佛来自于九幽。

    “走。”孙召聪如逢大赦,和同门争先恐后翻院逃遁,因为害怕一脚踏了空,脸在墙头上重重一磕,“啊”一声惨叫,顾不得理会牙还在不在,直接翻出院墙,一路狂奔而去。

    一直寂静刘府院内,忽然燃起一只火把,紧接着从角落中、房顶上、拐角处冒出一片火把,火把闪烁下,每人手中的弩箭寒光闪闪。

    “何方侠士出手妙惩米教贼道,可否移步府中,让刘某拜谢。”刘敬宣扬声问道?

    高恩华道:“刘公子侠者丹心,令人敬仰,今夜先行告退,明日登府求见。”

    “明日登府求见?”刘敬宣一愣,院中已空无一人,月色渐渐寂静如灭,夜深了。

    一盏茶后,彭城中一处宅院中,孙召聪与四名同门正向孙大眼讲述在刘府中的经过。

    “属下办事不力,请孙长老责惩。”

    “责惩倒不必,想来刘府那边也不会声张。”孙大眼看看孙召聪磕的乌青的嘴,沉吟道:“刘府有如此强手保护,再去必会大动干戈,若闹将起来,师君定然惩罚甘派,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一切听执事长老吩咐。”孙召聪连声道,身上一股尿骚味传来。

    “唉。”孙大眼挥手扇扇尿骚味,嘲笑道:“一害怕就尿裤子,这毛病多少年也没改过来,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去,你真是笨的连狗也不如。”

    “遵令。”孙召聪讪讪的退去房去。

    孙大眼看看窗外的月色,喃喃道:“虎倒不落威,一名被贬的北府将军府中,竟藏龙卧虎,令本教也不能小觑。”

    客栈中,灯昏美人俏。

    “道长大叔。”司马雪笑嘻嘻的问:“为何放那瘦猴子逃走,用何法术把几个臭道士吓得狼狈鼠蹿,我要学法术。”

    高恩华看看自己身上的道袍,淡淡一笑,却没有说话。

    “道士也分香的和臭的。”司马雪略一回思,嘻笑道:“瘦猴子那几个道士臭,道长大叔不臭,香喷喷的,大叔为何不痛打那个瘦猴子一通?”

    “今夜孙召聪五道夜入刘府,没暗中放火杀人,用意只是挑衅恫吓,报复白日不岔气,属于年少轻狂,因此惊走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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