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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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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呜呜的军号声中,大部分北府军重新集结阵型,一队队步军结成方队,手执长弓待命,一队队重甲骑兵布好战阵,“哈!”的一声大吼,向刘牢之禀报战阵集结完毕。

    北府军将领何无忌站在阵前,鹰一般的目光注视着天师众修摆下的阵法,寻找冲击的机会。

    “众位道友,撤!”孙恩站在笔削春秋阵中,抬头见北府军已重新凝集队型,立知非敌。

    数百名天师修士等了半天这个撤字,人人立刻摸出保命丹丸猛的捏碎,笔削春秋阵法内外顿时黑气大涨,黑气中传出一阵阵异兽的长吼声,一群由术法所幻的妖兽扑了出来,仰天嗥叫。

    “注意,妖人以妖术逞凶,放箭!”何无忌大声下令。

    “呜、呜、”一排长弓箭雨急射而出,幻化的妖兽哀嚎一声,化为虚烟,弥散无影,黑烟飘散后,笔削春秋中的天师众修身影皆无。

    “王府的妖人那去了?”何无忌不甘心,战刀向前方划了一个圈子:“去找找。”

    数队轻骑兵狂飙而出,在战刀划的圈子中来回寻找,漫山遍野只见一群群士族降兵蹲在地上,还有溃败后留下的马匹、牛、驴、一名天师修士也不见人影。

    若论两军正面对撼,北府军铁甲强弩聚众力歼一点,雷霆万钧般一击,天师修士只有望风远遁的份儿,但要讲如何以法术逃遁,天师众修远胜北府军。

    “将军,一个拿刀的逆匪也没找到。”轻骑兵队长匆匆回报。

    “人都跑了,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打扫战场,收拾财物。”何无忌下令,北府军开始在曲阿城外旷野中收拾财物,并将吴郡降兵们一一点数看守。

    王廞出战前,曾从吴郡征集大量粮食和甲资,负责运粮和甲资的是从吴郡各县雇佣的农人佃户,大部分农人佃户和王廞没关系,又心疼自已牛驴牲畜,没有随王廞逃跑,何无忌将粮草甲资一一统计出数字,上报刘牢之。

    “王廞油水不少,哈、哈、真肥。”刘牢之大笑说:“用这批佃户将批粮食送到京口大营,向王恭大将军报个功,驾车的农人佃户若半路逃路,一刀砍了。”

    “诺。”巢车被毁,传令兵只能骑上战马,一溜烟般四出传令:“大帅有令,粮食送到京口,赶车的敢跑,一刀砍!”

    “江南貉子比胡人燕狗好杀多了,咱们发财了。”刘牢之笑眯眯的看看身边将领,说:“一起下去巡查一番。”

    高恩华正在替一个北府军士兵包扎伤口,刘牢之带着将领们策马缓缓驰了过来,看看司马雪和绿萝,一脸恍然大悟的笑意:“高道长发财了,抢了个江南小娘们当小妾。”

    高恩华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司马雪一边嗔道:“紫脸臭老头尽说疯话,没大没小不害臊。”

    “臭老头不和小丫头斗嘴。”刘牢之倒不生气,大笑道:“高道长若不收小妾,抢个女人干啥?不如送给我部下当个人情吧。”

    高恩华更没法回答了,感觉说收也不好,说不收也不好。

    “刘敬宣见过高道长。”刘敬宣连忙抢过来接着话头,施礼道:“在下父亲向来疯言疯语,高道长休怪,怎么不见那位威猛的阳大牛兄弟了?”

    “贫道见过刘公子。”高恩华连忙向刘敬宣回了礼,却见刘牢之早带着手下将领走远,道:“阳道友年前说去逛三吴旧地,至今未回。”

    “刘公子。”‘司马雪一边插话询问:“北府军抓了那么多王府女兵干什么?不会杀了她们吧。”

    刘敬宣面上尴尬,只得含糊道:“倒不会杀她们,这个算是军中陋习吧。”

    高恩华曾听人说过,燕军曾将汉人女子称做“两脚羊”,但北府军乃晋室精锐,又在建威将军王恭管辖,料想断不会行此骇人听闻的兽类之事,只是这一批王府女兵留在北府军营中为奴为婢,在所难免。

    “刘公子,能否请刘大帅手下留情,莫杀降兵。”

    “在下也正想这样做,眼下就去。”刘敬宣拱手行礼,跳上马匆匆向刘牢之追去,时间不长便听到北府军中号声凄厉响起,除了轻骑兵,步军和重甲军缓缓集结队型。

    “刘敬宣这人倒颇具正义感。”高恩华望着远处的刘敬宣评价道。

    司马雪道:“恩,上次在彭城还阻击百姓信奉天师道呢。”

    整个战场慢慢沉寂下来,地上的尸体和鲜血,向人提醒着方才战斗的激烈,这场外甥打舅舅的战争,以吴郡士族府兵联盟大溃败而结束,事后扯动晋室境内数方力量的关注。

    建康城、西府内。

    司马元显全身绵袍玉带,头顶金冠,面上搽了薄薄的香粉,半躺在胡床上,听堂中两名歌妓正轻弹古筝,一连串的筝声,在殿中铿锵飞跃。

    “王廞三万余名府兵和刘牢之一万名北府军在曲阿城外对决,北府军伤亡千余人,王廞全军一败涂地,据传逃往嘉兴海边码头,被一队神秘大船接走,至今下落不明。”

    西府参军高素道:“北府军如此强悍,不能为将军所用,对朝廷威胁太大。”

    司马元显站起来,身后两名待女迅速将披风取来,披在司马元显肩上。

    “北府军乃晋室以全国之力供养的精兵铁骑,如今被王恭老贼用来威胁朝廷,实在可恶,此次王恭失了清君侧的理由,不得不退兵,难保日后重又兵进建康,下一次如何应对?”

    “本朝士族林立各自拥兵,实力强弱不同而已,他们表面臣服朝廷,但绝不会替朝廷出力,将军如想解决根本问题,需从根本入手。”

    “愿闻先生高见。”

    “下官有一计,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司马元显挥挥手,堂中的歌妓与待女知趣的退走,迅速问道:“如今室中只有你我二人,先生有何妙计,快请说来。”

    “北府军乃虎狼之师,自谢安太傅创建后,集晋室数十年的倾力供养,又在胡境北地常年与胡人燕骑恶斗磨砺,才有今日之威。”高素分析道:“将军若想在短时间内组建新军与之抗衡,绝无可能,但北府军有一个缺点,也许能为我所用。”

    “快说,说重点。”司马元显挑了挑眉毛,催促道:

    “谢太傅在世时,曾对刘牢之有过一则评话,大意为,刘牢之此人,不可单独放任为帅。”高素问道:“将军可曾听闻否?”

    “听说刘牢之早年为将时,曾纵兵抢掠过乡民,受到谢太傅严责,当时念其作战勇猛立下大功,才免其死罪。”

    “正是如此,当时刘牢之不过一员战将,便如此财迷心窍,据闻刘牢之在对胡人燕军作战中,逢战必抢。”高素击掌道:“曲阿县外一战,更是令部下抢掳财物,更有甚者,纵部下抢王府女兵做妾。。。。。。”

    “停停,本将军稍稍明白先生的意思了。”司马元显打断高素的话,询问:“先生的意思是从刘牢之的贪念入手,用财帛收买他。”

    “正是如此,王恭老贼素以士族名士自视,性情清高,刘牢之乃行伍兵痞的性情,两人不论性情、喜好、气节必然合不到一起去。”高素道:“将军只要舍得金钱与美女,必能打动刘牢之的贪心。”

    “此事就交与先生办理,舍不得东西,套不住刘牢之,用多少钱帛,先生自行在府库提调。”司马元显道:“只要天下是我司马氏的,钱财不过来来去去而已。”

    “下官领命。”高素起身,略一迟疑,询问说:“若动用朝廷的府库财帛,是否需要向司马太傅禀报?”

    “不必,老家伙终日醉生梦死,只关心美酒、美人、五石散、不会来关心朝国之事的。”司马元显摇摇头,答道:“何况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招式,他也不一定能同意。”

    “既然如此,下官告退。”高素施礼退出,心中不以为然,晋室以孝治国,何况司马道子身为当朝太傅,如今子越父权,于法于礼,终究不符,只是这必竟是司马皇族间的事,由不得外人多嘴。

    荆州刺史殷仲堪得知曲阿大战中,北府军大获全胜,连忙催促杨佺期率军快出荆州,摆出一付对王恭守信的姿态,不久后得到以安帝名义传来的诏书,劝其退兵。

    殷仲堪接到诏书后,也装模作样的回了一封书信,便命杨佺期回军荆州。

八十二节 抢抢抢() 
晋室中,豫州刺史庾楷和荆州桓玄一直暗中观察王恭起兵风波。

    庾楷与王国宝私交一直不错,如今见王国安被诛,北府军大获全胜,便派人给王恭送去贺礼,表示同为晋室之臣,祝贺王恭顺利平王廞叛乱。

    庾氏也是四大士族之一,庾楷又是一方州刺史,王恭收下贺礼,不咸不淡的也给庾楷回了一份礼。

    桓玄在荆州经营多年,实力比荆州刺史殷仲堪还强数分,曾有晋室官员参奏桓玄“士庶惮之,过于州牧”,不过因桓玄只挂了一个南郡公的虚名职位,并无实权,此事不了了之。

    曲阿县大战后,桓玄忽然变了,派人花重金到建康各士族中游说,并向安帝发出一封求辞信。

    请求朝廷派他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做官,想做南海郡刺史。

    南海郡地处晋室最南端,气侯复杂炎热,境内土地贫瘠,没油水可捞,且因水土不服,外地官员无人愿到南海郡任职。

    桓玄在荆州势力过于庞大,司马道子一直深为忌惮,如今老虎自已主动要求离开窝,是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数日后,安帝下诏;任命桓玄为南海郡刺史,要他尽早上任,桓玄按到诏书后,却又推托身边有恙,一直磨磨蹭蹭不上任。

    曲阿大战翌日,刘牢之挥北府军直扑吴郡,擒拿王廞一家人。

    王府中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些不知所措的佃户在翻找财物,士兵上前捉拿住数人一问,才知王廞前一日早已在众人护卫下略做收拾,带了数架马车拉着财物跑了。

    “跑了不追,找没跑的。”刘牢之下令:“北府军在王府驻扎,派军在吴郡到处搜,将此次参与曲阿之战各士族府中族长一一捉来,要银要粮。”

    吴郡城内的青石街面上,一时铁骑如飞,各大士族族长迅速被押至王府,连问也不问直接皮鞭挥舞。

    一句话,要银要粮!

    “禀大帅,吴郡内史陈吉带差役守住街道,不允我军通过抓拿郑府族长。”一名刘姓校尉气喘吁吁跑回来禀报,又问道:“要不要砍了他。”

    “放屁。”刘牢之棱眼一瞪,一通臭骂:“陈吉是朝廷命官,砍了他,你要造反啊?”

    刘校尉道:“小将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是不是明白了个屁?”

    “小将不明白屁,请大帅指点。”

    “砍了他是造反,陈吉是文官,你是武将,你打了他是官员互斗。”刘牢之翻着白眼珠,说:“快带一队轻骑兵去,能打过吴郡的巡城官兵吧?”

    “能,只要陈吉手下没有修士既可。”刘姓校尉点头道。

    “叫两名军中修士跟着去。”刘牢之喝道:“明白了还不快去,记住不要见血,给本帅向死里揍。”

    “诺。”

    大抢劫一直在吴郡的进行,大部分士族府中确实派府兵参与过曲阿大战,见族长被抓,均只能吃了个哑巴亏,都交足刘牢之索要的银粮,领回族长。

    十日后,一纸帅令从京口传来,刘牢之恋恋不舍带军北上,缓缓返回到京口大营,才去向王恭交了帅令。

    “刘将军,此次命你在曲阿阻止王廞带兵北上京口,你为何发兵吴郡?”

    “王将军有所不知,王廞这次带到曲阿参战的兵中,大部分全由吴郡名士族组成的,战后首犯逃回吴郡藏匿,本将去吴郡为了抓捕首犯。”刘牢之装傻。

    王恭道:“有人举报你部在吴郡纵兵抢劫当地士族人家,可有此事?”

    “冤枉啊,本将到吴郡后,便派兵到各府搜捕过逃犯。”刘牢之耍起赖来也是粗中有细,狡辨说:“有的士族府邸包庇逃犯,聚兵对抗,也动过手,不过都没伤及人命。”

    王恭素来自视晋室肱股诤臣,此次曲阿大战,刘牢之首战有功,虽对刘牢之纵兵抢掠之事不满,但想到日后可能还需要刘牢之出力,便收了帅令兵符,没有深究刘牢之过失。

    出了王恭帅帐,刘牢之气哼哼道:“老子带兵卖命出力,刚见面便指责老子不是,真不是个东西。”不满归不满,不过刘牢之也自知出身寒门,在朝中无人支持,必须事事依赖王恭的威望和支持,便大步回帐。

    刘敬宣在帐中见刘牢之面色不善,便问:“父亲因何事不满?”

    刘牢之曾向王恭提出,想请王恭为儿子刘敬宣在士族中寻个豪门千金成亲,王恭未明确推辞,但一直未有结果,刘牢之性急之辈,心中早已不快,常在刘敬宣面前发牢骚。

    “士族子弟,士族子弟!老子只因生来是庶族寒门子弟,便天天在北地喝西北风,吃胡地雪,替晋朝士族子弟看家护院,想给儿子讨个亲都不行,士族女子确舍得赐给胡人蛮夷和亲玩,如今老子想自己人动手抢个还不让。。。。。。”

    刘敬宣安抚道:“父帅,我刘氏一脉身为晋室臣子,忠君爱国是理所当然之事。”

    “你真傻还是装傻?老子想替你讨个女人,你来教训老子要忠君爱国?他王恭不过命好,生在士族之家,面相长得白些,又沾妹妹的光,才当了国舅,如今还来多管老子的事。”

    “父亲其实也不比士族弟子差,长相威猛,大军统帅,此战替军中众将讨得不少好处,众将膜拜跟随。”刘敬宣笑道:“王恭将军明面上说你不是,私下还不是顺着你么。”

    “可惜,可惜。”见儿子夸自已,刘牢之心中转怒为喜,笑道:“曲阿之战中,可惜走了王廞之女,捉来给你当个小妾,倒是件美事一桩。”

    刘敬宣道:“父亲身为一军统帅,言行要以德服人,以后休要在众将官说些不讲礼法,不要脸面的事。”

    “呸,滚开。”刘牢之棱目一瞪,骂道:“小子倚仗着识两个字,来教训老子,莫要忘了,请大儒先生的银子还是老子出的呢。”

    “不讲礼法,难成大器。“刘敬宣鄙视的看了刘牢之一眼,拂袖出帐。

    大战后,高恩华与司马雪带着绿萝返回京口住处,对于普通刀枪创伤,高恩华轻车熟路,绿萝得到医治后,倚仗着身体年轻,仅月余左右便能自由行动。

    “高道长,求你找找王大人和小姐的下落?”绿萝眼中饱含泪水,怯生生的一脸忧虑:“找不到小姐,小女子无路可去。”

    “行,贫道这便出去找。”

    高恩华交待司马雪两句,默默出门御剑而去,日暮前返了回来,道:“吴郡一片狼藉,各大士族府门关闭,王府中人去楼空,能搬到的东西都让人抢走了,连府门前苍柏苍松也让人挖走。”

    司马雪问:“府门前的翠柏苍松也让人挖走了?”

    “还有呢,朱漆府门和木窗也被人卸下搬走了。”高恩华又补了一句。

    “官府不管嘛?”

    “吴郡官府的差役和内史被打的无法下床,动弹不得。”

    “谁干的,一切为何会这样?”

    “据路人说是北府军大将刘牢之纵兵所为。”

    绿萝急促问道:“王大人和小姐一点音迅也没有嘛?”

    “自曲阿一战后,王廞与府中人驾着马车,拉着财物跑了。”高恩华无奈道:“不过官兵遍搜三吴旧地,也不见王氏一族的踪影。”

    “有劳高道长。”绿萝一脸愁容,心事重重。

    数日后、高恩华替绿萝检查完腿伤以后,笑道:“勾枪伤处已无大碍,日后只需慢慢静养,便可自然痊愈。”

    “高道长,小女自小便在王府长大,如今家主下落不明,小女无处依身。”绿萝面色绯红,突然跪地说道:“求高道长收留,为奴为婢,但凭安排。”

    “绿萝姑娘的亲人呢。”高恩华一愣,随口询问?

    绿萝道:“自小便被卖于王府为婢,父母连姓名都没有留下,小女姓名字也是由王府中人所赐。”

    高恩华一时心酸,猛然想起自己身世也与绿萝大是相似,只是运气稍好,被师尊丹尘子收留,授以道法丹药之术,不然自己同样无处可以安身。

    “绿萝姐姐不怕。”司马雪一旁迅捷搀起绿萝,说:“以后就随我和道长大叔在一起好了。”

    “这个不行。”高恩华连忙拒绝,苦笑道:“绿萝姑娘有所不知,贫道与小徒只是在京口暂住,日后尚不知身居何处。”

    绿萝目中顿时泛起泪花,低下头:“高道长于乱军之中施救小女,使小女免遭北伧蛮民的污辱,已是幸中之幸,待能自由行动时,自已寻个去处便是。”

    “道长大叔,道家以慈为本,你任绿萝姐姐孤苦无依,我不高兴。”司马雪恳求道:“我们带着绿萝不行嘛?”

    “咱俩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高恩华望着司马雪,耐心的说:“你建康的旧事未了,抓你的人随时出现,绿萝姑娘跟在身边,恐有杀身之祸。”

    “那我去请求王国舅,让绿萝在京口军中居住。”

    绿萝急忙拒绝:“我不敢留在北府军中,府中好多姐妹已被北府军抓走,难保不被人认出来。”

    “哦,还真是这样的。”司马雪顿时明白过来。

八十三节 索魂佛() 
绿萝从小无亲可依,在王府中看着别人脸色长大,一听高恩华话中有话,知道此时不能多嘴多舌,阳光斑驳闪烁,房中一时静了下来,三人都在默默的想着各自的心事。

    “贫道想到一个法子,可以两其其美。”高恩华忽然笑了起来。

    两女不约而同问:“什么法子?”

    “道曰,不可说。”高恩华一脸神秘转身出去,两女面面相觑,一直等了大半天,高恩华才重新现身。

    司马雪问:“大叔,你方才去那里了?”

    “回洞府取了些阿睹物回来。”高恩华扬了扬手中一包银两,对绿萝说:“绿萝姑娘,贫道有一老友叫四妾公,是天师道吴县祭酒,为人忠厚可靠,你且躲在他那里养好腿伤。日后再另谋出路。”

    “嗯。”绿萝心乱如麻,但举目无亲,只能任凭高恩华安排。

    四妾公见到三人后非常高兴,待见到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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