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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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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大叔,我一看见刀子就发晕,你看三个胡伧手里的刀子沉甸甸的,砍上一刀手没了,我怕。”

    “必须去。”高恩华沉下脸把司马雪从身后拽出来,单臂用力一振,将司马雪抛了出去。

一百零一节 山大王() 
阳光明媚,一名美貌的小道姑从头而降。

    三名胡匪见司马雪一个跟斗翻到场中,明眸怯生生的飘忽不定,不时的回头张望高恩华,纤秀的身材在道袍下瑟瑟发抖,顿时纵声大笑起来。

    “老大快看,男道士把女道士扔过来了。”

    “胡说,分明是老道士师付把小道士徒弟扔过来了。”

    “真他娘的俊!”胡匪头子大叫:“这小娘皮给俺当压寨夫了,你俩都别和俺抢!”

    “不抢,不抢。”另外两名胡匪连忙表态。

    胡匪头子跳下马,大摇大摆的踏前两步,手一指:“呔,小娘们你过来!”

    司马雪骇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回头一看高恩华,却见高恩华正板着脸,一声喝斥:

    “出剑!”

    “唰”一声,玄冥剑如一名在黑暗屋中酣睡多日的懒汉,猛然被拖到了阳光刺眼的屋外,登时不高兴的咆哮起来。

    一股凌厉杀气瞬间逼近胡匪头子,胡匪头子被杀气吓的浑身一颤抖,但他仔细瞅瞅依然怯生生的司马雪,感觉司马雪只是一头小绵羊,胆气又壮了起来,生硬的喝道:

    “呸,小娘皮敢上来斗?”

    司马雪心头惊悸,隐约听到一个上字,应声挥剑一划,剑刃如电光一闪向胡匪头子远远斩去,玄冥剑刃身短小,离胡匪头子尚有数步之远。

    “哈哈。”胡匪仰天大笑,大跨步上来,一挥斩马刀向司马雪手中玄冥剑一斩,想将玄冥剑拍落,擒下司马雪当个压寨夫人。

    “铮”一声,刀剑在半空中急促相撞,斩马刀如豆腐般被一斩两断。

    “滚开,别过来!”司马雪见胡匪头子逼近,一挥玄冥剑指向胡匪头子,一道剑气淡淡的斩了过去,这道剑气若有若无,对道法精湛之辈没半分影响,对付面前的胡匪头子却已足够。

    胡匪头子一直做着财色双收的美梦,先是手中斩马刀一轻,接着头皮一痛,鲜血缓缓淌了下来,他愣了一下,看看惊慌失措的司马雪,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好,没有伤着美貌的小道姑。”

    “哎呀!”司马雪见胡匪头子半脸血,也吓了一跳,心中登时嗔怒;这个倒霉伧胡,竟用自己脑袋来撞玄冥剑,连忙收回玄冥剑,仔细查看有无损坏。

    玄剑冥如鬼魅闻到血腥,一刹那活了。

    剑刃泛起一抹青芒上下游走,发出隐隐呼啸声,跃跃欲跳,似要脱出司马雪掌控,去斩杀胡匪头子。

    胡匪头子身后的战马比主人清醒,见玄冥剑凶焰万丈,一声嘶吼,自己哒、哒、跑得无影无踪。

    高恩华在背后厉声下令:“上去砍他!”

    “别过来,欺负人,欺负俺手中没刀,要报告大王来揍你们。”胡匪头子登时清醒过来,蹲在地上大声哭嚎:

    司马雪莫明其妙:“去,去,快喊你家大王来。”

    “我家大王马上就到,到时拆了坞堡,抢了女人,拉走猪羊。”胡匪头子一边拉着两名胡匪逃跑,一边大喊:“记好了,我们大王叫五岳散人,益州最英明的五岳散人大王。”

    “大叔、大叔,我是不是很厉害?胡匪让我打跑了。”司马雪插剑入鞘,跑到高恩华身边说:“这名胡匪脑袋太脆,一剑就劈出血来,这么蠢的胡伧,竟也敢跑出来做匪,小时侯一定没读过书。”

    “公主方才一剑斩出,离那胡匪尚有数尺远,这名胡匪身无道法,也没有护体灵气,才被你剑气斩伤。”高恩华见司马雪又嘟起了嘴,上前摸摸司马雪脑门,道:“但公主还是有进步的,眼是懒汉,手是好汉,今日独自出手见血,算了一名小小修士了。”

    “大叔,大叔,我以后能和卫姐姐她们一样厉害么?”

    “能,公主聪慧无双,又有贫道这般好的师父,道法一定比卫道友要强。”高恩华在勉励司马雪的同时,顺带着轻轻夸了自己一下。

    “大叔。”司马雪雀跃道:“下次再有胡匪来,还让我来练练手。”

    “诺,谨遵公主玉旨。”

    当天夜里,司马雪一直心神不宁,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胡匪半拉血淋淋的脑袋和惊恐的眼神,一时又心情兴奋的爬起来看看玄冥剑,直接半夜时分方才踏实入睡。

    “公主,快起床。”翌日上午,高恩华一声大喊,把司马雪从睡梦中惊醒:“胡匪带人来攻打坞堡了。”

    “来了,来了。”司马雪一跃而起,匆匆收拾一下钻出房间,见高恩华正端着一木盆清水站在晨光中等待,立刻欢叫道“大叔,咱杀胡匪去。”

    “不急不急,贫道方才去看了,胡匪人不少,却没一个厉害角色,只是一群普通胡匪,程氏坞堡有乡兵守着,胡匪一时半刻不会进攻。”高恩华笑吟吟说道:“公主殿下且洗把剑,然后玉驾出征。”

    坞堡外,胡匪头子用根破布条包着头,趾高气扬的站在坞堡下,身后稀稀朗朗站了约百十来名匪兵。

    匪兵中间,一个黄布帘子上绣了一个大大的王字,由两名高大胡匪擎着,站在一辆马车后。

    一名五短身材的黑衣男子坐在一辆四轮马车上,脸长得四平八稳,唯有厚眼皮子长势过旺,耷拉下来遮住一半眼,大眼皮子下目光狰狞,偶尔扫扫程氏坞堡。

    “对方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不会再多了吧?”

    “英明的五岳大王,只有两个人,小娘们嫩的能掐出水来。”一名胡匪报告说:“头儿想给大王你抢个压寨夫人,一个不小心才受的伤。”

    “哼,三个笨蛋。”五岳散人哼了一声,眼睛向大门紧闭的程家坞堡瞄了瞄,信心倍涨,出出风头,在没危险时发点小财,是五岳散人的人生守则信条。

    “你过来。”五岳散人向前方的胡匪头子大喝一声,勾了勾手指,胡匪头子撒着欢儿的跑过来:“英明的五岳大王,有啥训示?”

    “去和堡中人大声喊,再不出来应战,老子要放火烧山了,什么茶树,桑树通通烧了。”五岳散人瞪大眼,用力撑起厚眼皮子,问道:“小娘们真的够俊?”

    “俊,俊的和仙子一样,又俊又嫩。”胡匪头子用布条把头缠的象只山羊,又撒着欢儿的跑到坞堡堡门前,大吼:“里面人听好,叫昨日那小娘们出来,不然便放火烧山,茶树,桑树统统烧。”

    堡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高恩华带着司马雪从坞堡中闪身出来。

    “英明的五岳大王,昨日的小娘们出来了,你看俊不俊,嫩不嫩?”胡匪头子对五岳散人喊完,扭过头来瞪眼大吼道:“英明的五岳大王来了,那个小娘们你出来。”

    司马雪从高恩华背后探出身来,看了看胡匪头子,没搭理他,又缩回了头。

    “又来程家打劫。”高恩华问道?

    五岳散人偷偷打量高恩华与司马雪,一直想咬程氏坞堡这块肥肉,观察了许久,昨日先派出胆大无脑的胡匪头子来试探,等看到一脸温和的高恩华和娇俏可爱的司马雪后。

    五岳散人决定,该出手了!“你俩犯事了,麻烦大了,这个道士知道错在那里吗?

    “贫道麻烦在那,愿闻其详?”

    “你们两名道士,不好好在观中修道,却要来为权贵富户看家护院,欺负百姓,如今晓得错了吗?”五岳散人站起来,从空中十分优雅的跃下马车,顾盼自雄,傲视苍生。

    “呸!看看俺的头皮都没了,咋办吧?”胡匪头子冲上前来吼道:“先把小娘们送来,给英明的五岳大王做押寨夫人,再说别的。”

    “笨猪一样的伧胡,吹什么牛?”司马雪从高恩华背后探出头来怒斥,话音刚落,只听卫子姬在一边接言道:“不是吹牛,是放屁,无耻胡狗,敢来程家坞堡找事,是想死了吧。”

    从坞堡中蝴蝶穿花般奔出十数名女修,手持如意蝴蝶刃,在高恩华和司马雪身后呈半月型环卫。

    “娘的,这脚踢到石板上了。”五岳散人在益州地界为匪,对益州地界中几大修真门阀了如指掌,一见女修们手持如意蝴蝶刃出现,立刻一跺脚消失踪影,

    “英明的五岳大王,来一群美貌的小娘们,小的们的压寨夫人也来齐了,你快出手吧。”胡匪头子激动的大叫,喊完扭头一看,五岳散人已经无影无踪,一时没想明白,提高嗓子喊道:“英明的五岳大王人呢,快出来吧,不要施展土崩闪了。”

    一股似曾相识凛冽的杀气,瞬间架在胡匪头子脖子上,只听司马雪笑道:“英明的五岳大王早逃了,你这手下败将老实点,我可不想杀人。”

    胡匪头子顿时明白过来,靠山跑了,他把头耷拉下来,心中一时想不明白,素来英明的五岳大王为何逃跑?

    “哎,大叔呢?”

    “追英明的五岳大王去了。”卫子姬手向一群胡匪一圈,喝道:“弃刀者蹲下者免死,不然杀!”一群女修登时如狼入羊群,瞬间将一群胡匪围住。

一百零二节 益州城() 
天空蔚蓝,山林漠漠。

    英明的五岳散人惶惶然,如钻地老鼠般在田野间遁逃,高恩华与卫子怡自后紧紧追逐,从程氏坞堡一直追出去数十余里。

    五岳散人厚眼皮子上全是汗珠,灰头土脸,边逃边散开灵力测算三人之间的距离,每当距离过近时,脚下微跺,土面一阵扭动,波纹晃动,便如一尾鱼儿潜入河水中般遁地而逃。

    在修真强者如林的益州打劫这么久,五岳散人一介散修,全依赖这保命术“土崩闪”,以往每逢危险关头,只要祭出土崩闪,不论对手道法多么高明,大多望土而叹,任由他轻松遁走。

    当卫氏双姝执如意蝴蝶刃,带一队云渺宫女修出现时,英明的五岳散人立刻明白;天敌出现了,虽然是一群母鹰,但绝对比自已带领的一群山猪强百倍,死兄弟不死自已,一个字、逃!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英明的五岳散人怎样也没想到,正是自已赖以保命的绝技“土崩闪”引得高恩华青眼有加,一直苦追不舍。

    高恩华的土遁术必须先弹出符纸,咒语催动符纸燃起,方能借助符力施术,施术前奏时间长,若遇高手对诀,便无停顿时间出符施咒,司马雪遇到索魂圣佛时,便是刚出符纸,没等符纸燃起发力,便失手被擒。

    五岳散人的“土崩闪”施术十分迅捷,脚下微顿地面术法便自祭出,地面波纹扭动,人已遁走。

    高恩华心性虽淡泊无求,见此异术也不仅心中羡慕不舍,一路紧紧追了下来,卫子怡不放心,自后驱刃追来。

    三人一逃二追,距离又越来越近,五岳散人脚下一顿,一个“土崩闪”遁地而逃。

    高恩华指上符纸燃起,“啪”的一抖,火光一闪中,也遁地而追,一盏茶后,五岳散人刚从土中冒头,一柄如意蝴蝶刃从空中翩翩斩来,逼得五岳散人忙不迭的再次遁地潜逃。

    半柱香后,五岳散人灵力消耗殆尽,大眼皮子上一圈汗水,腿重如铅,不得不潜出地面,高恩华在后面一声长笑,咒术声颂起:

    “以吾之念、封印!”一股威严的道意在荒芜田野中弥漫,符光闪烁,紧紧的把五岳散人禁锢束缚。

    五岳散人哀叹一声,解脱般放弃了抵抗,心中懊悔万分,大骂胡匪头子蠢笨误事,把自己一把推到云渺宫这块大青花石上。

    卫子怡跳下飞刃,缓缓吐了一口气,看看高恩华。

    高恩华见五岳散人元神萎惫,闭目瘫在地上,挥碧云剑解开一半符纸术法束缚之力,抛出一颗丹药道:“吞了它。”

    五岳散人一哆嗦,爬起来捡起丹药服下,瞬时感觉腹中一阵轰鸣,热气腾腾,灵力竟似恢复了不少,连忙撑起厚眼皮子,不解问道:“本修五岳散人,不知道长擒我有何吩咐?”

    高恩华道:“送丹是善的一面,交出土遁术法口诀,贫道便放你自由,若不交,便让你见识恶的一面。”

    “本修师尊是一名北荒散修,机缘巧合下,传土崩闪给我保身,今日技不如人,一切听道长吩附。”五岳散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只望道长守信,不要伤了我性命。”

    “成交!”高恩华点头道:“贫道也精通土遁术,方才一路上你也见识到了,你传授土崩闪时敢有欺瞒,定叫你生不如死。”

    五岳散人哀叹一声,干脆利索的将术法背了出来。

    高恩华凝神冥记,又催动灵力微微试验,前前后后又询问了一番,最后淡淡一笑,说道:“好了,五岳道友可以走了,程氏坞堡已归云渺宫庇护,莫要骚扰。”

    五岳散人四平八稳的脸上一片木然,厚眼皮子粘在一起,低着头,缓缓走出几步,然后飞一般的蹿的无影无踪。

    “真放他走了?”卫子怡低声笑道:“道长方才威胁五岳散人将生不如死时的口气很好笑,五岳散人竟然信了。”

    “贫道自做主张,卫道友不会怪罪吧?”高恩华笑道:“此修的‘土崩闪’厉害,待贫道研修明白后,与你一起参悟。”

    “土遁术象老鼠一般在地下钻来钻去,脏个半死,道长不必以此术来堵我的嘴。”卫子怡道:“快些回程氏坞堡吧,师姐她们应当着急了。”

    。。。。。。

    日暮以前,两人慢慢回到程氏坞堡,卫子姬带着十余名女修与司马雪正在翘足观望。

    “山大王跑了吗?”卫子姬问道。

    高恩华反问道:“那么多匪徒呢,都放走了吗?”

    “全押到云渺宫别院中干活种地了。”卫子姬解释道:“道长有所不知,在益州城外的匪寇,大多是没有田地,吃不饱饭的流民被逼做了山匪,放了那些匪寇,他们没有田地,只能还做贼娃子,继续到处祸害乡民。”

    高恩华一笑,云渺宫这个法子不错,逼匪为民,云渺宫别院中也有人干活了。

    “大叔,我想去益州逛逛?”

    “恩。”

    “卫姐姐说益州城中要过一个大节,非常热闹,很多人都赶着牛,驮着物品进城交换,还有一脸漆黑的昆仑奴,还有金发碧眼的域外伧民。。。。。。”

    高恩华心中不安,转念一想,以云渺宫在益州的势力,无人敢犯,卫氏双姝道法不俗,司马雪留在程氏坞堡无聊透顶,去益州游逛一番,开开眼界也有益身心。

    “去益州也行,不要离开卫道友身边。”

    “大叔不陪我一起去嘛?”

    “方才你卫姐姐在路上说,千机宫主派她们来传递一个消息,程氏坞堡附近山林中出现宝藏了!”

    “哦?“司马雪一时没明白宝藏和去益州有何关系。

    “据说这批宝藏是成汉国皇族准备复国用的一批宝物,数量非常巨大。”高恩华解释说:“千机宫主的意思是说,程氏坞堡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那我不去益州了,我留下来陪大叔保卫程氏坞堡。”

    高恩华心中一片温暖,笑道:“去吧,快去快回,这个消息刚刚在益州传播开来,还不知真伪,近几日是不会有事的。”

    “好,那我去益州逛逛就回。”

    卫氏双姝返回云渺宫时,高恩华将身上银子全部摸出来,递给司马雪,郑重叮嘱道:“公主一定切记,休要离开卫氏双姝的身边,司马元显派出的修士也许就隐蔽在暗处,随时等待下手的机会。

    “大叔又罗罗嗦嗦,那有那么巧,出门便能遇到他们。”司马雪不以为然的嘀咕一声,随着卫氏双姝返回云渺宫。

    益州城中,人流如织。

    各户人家门前挂满物件,书画、衣裳、旧粮等,城中最大的集坊,人马熙熙攘攘。

    晋室规定,屠户和商人必须穿黑色圆领长衫,整个集坊中全是一片黑色长衫的商人,人人头顶一个大竹笠。

    司马雪穿一套从宫中带出来的粉色裙襦,眸笼寒烟,与英武飒爽的卫氏双姝站在一起,三女自黑灰一片的人潮中经过,如一片浑黄的河水中,冲过一股碧绿清流,引得所有男子纷纷侧目。

    “卫姐姐,益州人为啥把东西都挂出来晒?”

    “本地夏季潮湿,一到日头好的夏天,便要把东西倒出来晒晒防潮防蛀虫,益州这地方许多民俗都与江南不同,时间久了,妹妹便看到了。”

    “姐姐,给银子!”一群小乞丐,拦住司马雪与卫氏双姝,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大模大样的伸手要银子。

    卫氏双姝视而不见,绕身而过。

    司马雪动了慈悲心,伸手从袋中摸出一块碎银子,递了出去,小乞丐们一拥而上,疯狂的抢夺起来,一堆小乞丐滚成一团,也没看清银子最后落入谁手。

    没抢到银子的小乞丐一转身,一下子将司马雪围在中间,伸出一圈小黑手。

    “姐姐给银子、”

    “我也要银子!”

    司马雪彻底吓懵了,只得又摸出两块大些的银子,递了出去。

    整个集坊沸腾起来了,无数小乞丐如一群鱼一般从水中冒出来,这次不是围,而是直接扑向司马雪。

    “要饭的臭娃子,抢钱哈,想找死!”卫氏双姝顿时一阵惊慌,和云渺宫其余女修手抓脚踢,冲过来想垃出司马雪。

    被扔出去的小乞丐,转眼又冲了回来。

    远处,数不清的小乞丐从人群中冲过来,也不知他们是如何的传递信息,一起奋不顾身的扑来,扑向司马雪,仿佛扑向一锅肉包子。

    “啪”一声,一张黄色的符纸倏地燃起,在一段江南软语的古老咒语中,集坊间景象一变,众人顿时感觉忽然间遁入一个神秘的空间,四周顿时变得灰色茫茫。。。。。。

    “梦遁术!”卫子怡惊诧道。

    司马雪一把拉住卫氏双姝:“姐姐,快跑!”

    “哈哈,一起跑。”

    午后时分,卫氏双妹带着司马雪逃出益州城,一路嬉笑着,扶夫们肩挑大竹筐,奔行在青城山林间古道中。

    五个人影,忽然从树林中悄无声息的穿出,拦在路中间。

    云渺宫众修一惊,顿时祭出兵刃戒备起来,凝神望去,五个人头顶竹笠,穿身短襟圆领袍子,为首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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