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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浩强,真逊呀,职业棋手的面子都让你给丢光啦。”
“这话太过份了吧?下棋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路很正常,怎么能因为别人的思路和自已不一样就说成不会下棋呢?”
“这种气你也能忍得下去?浩强,真服你了。”
“谁说的这话呀?就算谭浩强一个人不会下棋,也不能把帽子扣在所有职业棋手头上吧?”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和谭浩强比较熟的直接和他调侃起来,有的和谭浩强不熟的则小声抱怨起来,乱乱嘈嘈,说什么的都有。
曹雄这一招非常有效,很轻松的就把群众发动起来,把矛盾转移到谭浩强身上。
谭浩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怎么闹成现在的样子?自已兴冲冲地跑来见喜欢的人,本以为可以过一个快乐、幸福的下午,谁想快乐不有,却招来了一肚子气,自已这是招谁惹谁了?
旁人的闲言碎语他听得清清楚楚,有的是调侃玩笑,有的是蔑视,有的是气愤,总而言之,没有一个是替自已解围的。
谭浩强转头望向王仲明,王仲明却是面色如常,悠悠闲闲地扒拉着眼前托盘里仅剩的几根芹菜,一根根夹进嘴里慢慢嚼着,不象是在吃饭,倒象是在品尝味道。
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沉的住气?难道现在的局面和他没有关系吗?虽说曹雄扇风点火可恶之极,可若是没有你在节目中说过那样的话,又怎么可能被曹雄所利用?现在事情闹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盯在自已身上,你倒象个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这象话吗?!
目光再转,落在旁边的金钰莹身上,金钰莹的神情紧张中带着焦急,一会看向自已,一会望向曹雄,但更多时候却是朝着王仲明。
谭浩强心中更是不爽——别人的态度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样呢?拜托,正被人指指点点的是自已而不是那个人,凭什么对他的关心比自已还多?!
“曹雄,说了半天,那个主持人到底是谁呀?”终究,有人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道。
“呵,搞了半天你们原来还不知道呀?喏,就是这位,正在吃芹菜的这位。”曹雄把手指向王仲明。
一瞬时,周围杂乱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背着人说事儿是一回事儿,当着别人的面说事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王仲明,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背景,脾气作风,突然听到刚才说了半天儿的主人公之一就近在眼前,停声观察是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
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王仲明却是沉着依旧,将最后一根芹菜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后咽下,他用餐巾纸擦了擦嘴,“金老师,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他向金钰莹说道。
“哦。。。。。。,好了。咱们走吧。”金钰莹忙答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这的确是应付各种意外事件的终极绝招,她饭量本来就小,加上下午有比赛,午饭特意点的很少,所以比别人结束的都早,见王仲明打算要走,忙不叠的收拾餐具,同时示意陈见雪也别吃了。
要溜?这怎么行!
见王仲明收拾餐具,曹雄马上便猜到对方的意图,心中,话也说了,事儿也挑了,人也得罪了,要是这么轻易就放过你,那我不赔大发了吗?想溜,没门儿!
“呵,王老师,干嘛这么急着就走呢?说人家棋下的不灵,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你这么一走到是走的潇洒,人家的面子怎么办呢?”曹雄提高声音叫道——他没有权力伸手拦着人家不让走,但君子动口不动手,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用暴力。
王仲明停了下来,先抬头望向曹雄,再看了一眼谭浩强,最后又把目光落在曹雄身上,“你说了这么久,嘴也该累了吧?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不必绕那么多的圈子,不是所有的人都象你那么空闲,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恕我们不能奉陪。”王仲明不软不硬地说道。
四周围观的人又小声议论了起来,听曹雄叫王仲明为王老师,而且说他是《围棋纵横》栏目的主持人,并且看形象气质也象是一位棋手,可为什么以前没有见过呢?棋院虽大,棋手虽多,但常来常往的人就算不认识,叫不出名和姓,总应该有个脸熟吧?看这个人的年纪也不是十几,二十出头的年轻棋手,这么多人却没有人认的,不应该吧?
“嘿嘿,说的好,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说痛快话,办痛快事儿。”曹雄鼓掌叫好,口中赞道,一番动作,就象港台电视剧里黑帮老大在和对头谈判,搞得还留在食堂里的二三十口子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唱的是哪出戏。
王仲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看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曹雄,耍什么帅,有话就快点儿说,我们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抽疯。”陈见雪斥声说道——如果真帅倒也霸了,不过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摆那种架子,拿那种腔调,看着就让人恶心。
“着什么急呀。比赛是下午一点才开始,这么早走也是找地方闲坐着,再说了,你要真着急你自已走就好了,我们想看的又不是你。”曹雄冷冷说道,对陈见雪,他没什么好客气的。
“你!”竟然这样轻视自已,陈见雪气往上撞,这就想跟曹雄吵吵起来——论起吵架,她一个女孩子还会怕输给曹雄吗?
“别,不要跟他吵架,下午还有比赛呢。”金钰莹却拦住了陈见雪——虽然不知道曹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陈见雪和他吵架,不管结果如何,肯定会影响到自已的心情,吃完饭后,午休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一个小时,万一心情调整不过来,心浮气躁输掉了比赛怎么办?
“。。。。。。,哼,算你运气好,要不是下午有比赛,看我不把他给骂化了!”总算还知道事情有大有小,知道今天最重要的事儿是下好比赛,悻悻地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见陈见雪不说话了,曹雄心里小小的得意一下儿,算是出了一口气,不过这种程度的胜利远远不是他的目的。
“人生在世,名利二字,名声对一个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说一位职业棋手不会下棋,无疑是一种侮辱,你可以说自已是无心的,也可以说那是别人做的,和自已无关,又或者说是别人的误解,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名声受损那是事实的存在,所以不管你自已怎么解释,受害者都有权力用自已所认为最公平的方式讨回一个公道。当然,如果当事人不认为那是一种侮辱,又或者觉得那是一种褒奖,一种荣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谭浩强,你是不是觉得人家说你下的棋平淡无奇,就象一个不会下棋的人那样也没有关系?如果是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是不是这样?”曹雄向谭浩强问道。
虽然很讨厌曹雄拿自已说事儿,但谭浩强终究是一名棋手,而且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棋手,当着这么多同行师兄弟的面,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已是一个被人侮辱也不敢有所作为的人?
“你有什么提议?”谭浩强问道。
“呵,记得看过一本,里说过这么一段话,我觉得很有道理。”见谭浩强被自已的话拿住而不得不按着自已的意图行动,曹雄更加得意,摇头晃脑,拿起了关子。
“跩什么文呀,谁不知道你就会看武侠,脑袋再怎么摇也摇不成文学家!”人群里人和曹雄相熟的人见他装模作样的耍帅,笑着骂道。
“呃。。。。。。”,表演不成功,观众不满意了,曹雄只好无奈地停下了掉书包。
“。。。。。
那段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要证明一个人是否是大力士,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一块大石头‘,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证明一个人是不是有那个实力,就要给他一个能够证明自已实力的机会。同样道理,王老师既然在节目中点评职业棋手下的棋,肯定是认为自已有点评职业棋手的资格,既然如此,那就需要你站出来证明自已的实力。当然,你是棋胜楼的讲师,讲棋摆棋自然难不住你,可以讲的头头是道,单比口头上的东西,大多数职业棋手可能真的比不过你,不过,我们这些人是棋手,不是棋迷,嘴上说的天花乱坠没用,我们承认的,只有在棋盘上真剑实刀拼杀下来的真功夫。所以,我的建议很简单,王老师,你需要证明你有讲解职业棋手所下之棋的资格,谭浩强,你想要讨回公道,为自已正名,那么你们二位下一盘棋不就得了,王老师要是输了,就请在下一期的节目中向谭浩强公开道歉,谭浩强你要是输了。。。。。。嘿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概只能接受王老师的评价吧。”曹雄笑道。
和他下一盘棋?。。。。。。。谭浩强愣住了,他没想到曹雄提出的解决办法会是这个。
的确,棋界的传统,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时候,棋高者为胜,用争棋的办法解决纠纷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儿了,不过,这种争棋的方法一般是用在双方实力相当,相差不大的时候,如果一方的实力明显超过另一方太多,那争棋就谈不上公平,根本就是在欺负人了。
谭浩强听说过王仲明赢过曹英,赢过崔尚志,的确是有相当的实力,不过,曹英是业余棋手,崔尚志在职业棋手中只能算是二流,这两个人的实力怎么能和他比?他可是货真价实、围甲联赛连续数年坐稳主将宝座的
一流中坚棋手,王仲明赢那两个人充其量只能证明其具备职业二流水平的实力(而且只赢了一盘棋,这个结论也是非常勉强),自已和这样的业余棋手对阵,赢了也无任何光彩可言呀。
不过要想挽回荣誉,除了这种方法还有什么?或许的确是有更好的办法,但要命的是,曹雄是在大厅广众之下说出这个提议,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这基本就等同于给他下了一封无法拒绝的战书——身为职业棋手,如果不敢用自已棋盘上的表现维护自已的荣誉,那这样的职业棋手在同行面前还抬的起头吗?
“行,这个提议很公平,我接受。”思忖再三,谭浩强应声说道。
“哈,斗棋呀,这个有意思。”
“浩强,好样的,我们支持你。”
“可不可能下赌注,我押浩强赢,赌注是一包软中华,谁跟我赌?!”
下棋时喜欢押点儿什么的棋手很多,听说谭浩强要用争棋的方式讨公道,便有人忙着张罗起来,一时间叫嚷之声四起,为午休时间有这么一个娱乐节目而兴奋。
“等等等等,你们那么着急干嘛,谭浩强这边是答应了,王老师这边还没答应呢,他要是不答应,这戏还是唱不成呀。王老师,你怎么样?你是接受挑战呢,还是一口拒绝呢?嘿嘿,你当然有足够的理由拒绝了,谭浩强是围甲棋手,你是业余棋手,棋胜楼的讲师,道理上,职业对业余,不接受挑战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你,不过道理之外还有人情,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恐怕你就多了一个雅号,’海龙王的宰相‘吧。”
曹雄叫住众人先不要乱,转过头来向王仲明阴阴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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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忍无可忍()
'正文'第四百二十二章 忍无可忍
第四百二十二章忍无可忍
球被踢到了王仲明这里,接受还是不接受呢?
海龙王的宰相,说的就是乌龟,曹雄想说的是,如果自已不接受谭浩强的挑战,那自已就是‘缩头乌龟’!
何其歹毒,何其阴险!真看不出来曹雄竟然是这么无耻兼且无聊的人。
谭浩强就算对自已有误会,觉得那期节目是针对他,但那也是自已与谭浩强之间的事情,跟你曹雄有什么关系?闲吃萝卜淡操心,管的倒还挺宽,倒好象受到攻击的不是谭浩强,而是他曹雄自已似的。
每个人做是总有自已的目的,除非是神质不清的疯子、傻子,曹雄的模样再怎么看也不象是这两种人,那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挑起自已和谭浩强之间的矛盾,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望着曹雄,王仲明没有马上回应,只是在心里琢磨着对方的意图。
“曹雄,你还有完没完?!阴阳怪气儿的挑拨离间,你是男人不是男人?!要是对王老师有意见不服他,你自已站出来领教王老师的棋艺就好了,干嘛挑唆别人当枪使?还有你,谭浩强,那么大人了,脑子怎么那么简单,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就不想想,你是莹莹的朋友,王老师也是莹莹的朋友,你和王老师闹矛盾,把莹莹夹在中间怎么办?还有你们这帮人,看出殡的不怕殡大,一个个不知道劝架说和,光想着看热闹,都什么人性!”
没等王仲明回答,陈见雪发飙了,曹雄,谭浩强,连带着围观看热闹的人全都训了一通,训得看热闹的那些年轻棋手们一个个低下头去,暗中小声嘀咕——这头雌老虎惹不起呀。
金钰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比谁都着急,就象陈见雪说的那样,她是最不愿意看到谭浩强和王仲明中间起矛盾的人,目光望向谭浩强,她轻轻地摇着头,希望对方收回刚才的话,不要把事情搞得那么绝。
看到金钰莹哀求似的眼神,谭浩强心中升起一股刺痛般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已退步而不是让那个人?难道在你内心的天秤中,那个人比我的份量更重吗?在这件事中,受到伤害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你不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说一句话,反过来却替那个人让我退让?凭什么?难道因为喜欢你,我就得抛弃所有的尊颜,任你挥来喝去吗?
越想越气,谭浩强把心一横,把头一扭,干脆不去理会金钰莹的目光。
金钰莹失望了,看样子谭浩强是真的生气了,至于吗?本来不大点儿的事情,至于闹成这样吗?她把目光投向王仲明,后者神色淡然,不急不怒,不言不语,也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怎么办呀,这该怎么办呀?!”金钰莹心中暗自焦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陈见雪发了一通飙,把自已刚刚炒起来的气氛又给压了下去,曹雄哪里肯干,“哎,有理讲理,骂人算什么?这儿是棋院,又不是菜市场,棋手不靠棋来证明自已难道是靠一张嘴吗?我本人对王老师远日无冤,近日无恨,平白无故的我干嘛要和他对阵?你拎拎清,现在谭浩强是因为王老师在节目中的话觉得受到了伤害,所以要找王老师讨一个说法,这哪里不合情,哪里不合理?你也说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人啦,难道没有自已的思想和判断,用得着你来多嘴吗?你愿意看就留下来看,不愿意看就请离开,没有人求着你留下来,ok?”曹雄反击道。
“什么歪理!从头到尾就是你一个人在那里嘚啵嘚,嘚啵嘚,谭浩强有说过自已是怎么想的吗?你拿话套着人家,也好意思在这儿装什么好人!”陈见雪哼道,气势汹汹——火气上来了,她也管不了下午还有没有比赛了。
“呵,好呀,这话有道理。你我终究都不是当事人,咱们谁也不说话,让谭浩强自已说好不好?他要说没关系,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他丢不丢面子,要不要脸上是他自已的事儿,用不着我们这些外人多嘴,那我一句话不说,爱咋地就咋地;他要是觉得男人的面子还有维护职业棋手的荣誉重要,那你就闭上嘴,什么也不再管,怎么样?”曹雄冷哼一声,向陈见雪说道。
“谁怕谁!谭浩强,你自已说吧,想清楚了,别做后悔的事儿!”陈见雪不是吓大的,眼眉一挑,跟曹雄较上了劲儿。
众人的目光又都落在谭浩强的身上,谭浩强的额头青筋现出,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一方面,之前被曹雄拿话套住,此时如果缩了回去,男人的面子,职业棋士的尊颜就都没了,以后肯定会有人拿这件事儿开自已的玩笑,更有人会编出故事来挤兑自已,自已受的了吗?另一方面,自已若是照着曹雄的意思继续下去,和王仲明不闹出个结果就不罢休,如陈见雪所威胁的那样,金钰莹肯定会对自已非常不满,搞不好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自已,怎么办?左边是悬崖,右边是火炕,前边是刀山,后边的深渊,自已是怎么做都得不到好,怎么办?
不由自主的,他的目光再一次望向金钰莹,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鼓励和支持,但是,结果注定他一定是失望的——当谭浩强的目光和金钰莹在空中碰上的时候,他马上就感觉到从金钰莹目光中传来的那种期待和担忧。。。。。。。
她期待的是什么?担忧的又是什么?和王仲明相比,在围棋的领域中,毫无疑问,自已是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这一点不需要任何解释,金钰莹肯定清楚,既然如此,担忧的可能是一个注定会取得胜利的人吗?当然不会!担忧的对向不是自已,那么期待的是什么还用问吗?
谭浩强感觉有一把尖刀在戳着自已的心,疼,很疼,疼得痛入骨髓,疼得痛不欲生。
凭什么我要退让?!我又没有做错过事情,凭什么受伤害的人应该是我?!——一个声音在谭浩强内心深处叫着。
“棋手的世界就应该用棋来解决,王老师,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说法。”谭浩强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疼痛,冷冷地面向王仲明说道。
“什么。。。。。。”金钰莹和陈见雪都是失望之极——平时那么听话的一个人,怎么这种时候犯起了牛脾气,听不进去道理了呢?难道他就看不出曹雄是在故意挑事儿吗?难道所谓的面子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不顾自已喜欢人的感受而一意孤行的地步?
曹雄长出了一口气——自已这把是押对了,陈见雪虽然很精明,不过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不可能真正明白‘面子’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当街骂媳妇的男人可能回到家里马上就被罚跪搓板,演艺圈里那句话‘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地里受罪’同样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在内在外的两种不同状态,假如此时两边拉开,找个没有旁人的地方好好劝说,这件事很可能会被轻松化解,和解收场,可惜,现在不是只有当事双方在场,而还有着几十位观众正在瞧着,谭浩强怎么可能不表现出自已的男子气?你越是威胁,越是强调后果的严重,他就越不可能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