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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当然不行啦。报告本来就是你该交给我的,这怎么能算条件?!”廖井丹哪儿那么容易打发,真正的头脑精明,眼里容不下一根头发丝,马上就指出了问题所在,让王仲明想侥幸过关的心彻底凉掉。
“那还怎么办?哎,你们俩倒是也帮忙说两句好话呀!我可是帮你们俩备战才把写报告的事儿给忘了,眼瞧着我被人逼债光在旁边偷着笑,是不是以后不打算让我再帮你们了?!”没有办法,王仲明只好向那两个人求救——一份试用者使用感想的报告真有那么重要吗?他觉得这就是一个整人的借口!
“噫!别把责任推我们俩头上,我们俩可没说过不许你写使用感想报告的,再说了,就算是因为忙着帮我们备战没功夫写,那比赛都过去好几天了,你为什么还不写?明明是自已把事情给忘了,还想推到我们两个身上,王老师,你可真的很过分耶。”陈见雪的行为何止是见死不救,根本就是在落井下石,没事儿也要被她搞出事儿来,恨得王仲明牙根痒痒,真有心找块盘胶带把她的嘴给堵上。
把求助的目光转向金钰莹,此时此刻,大概也只有她能帮自已说话了。
但让王仲明绝望的是,金钰莹把脸扭向一旁,手掩着嘴,看意思是怕偷笑被人发现——笑不露齿,这也算是淑女形象吗?
“嘿嘿,没话可说了吧?啧啧,看你这人缘混的。”连连摇头,廖井丹作叹息状。
怪不得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证啊!——王仲明暗叹。
“那你说怎么办才行?”看来挨罚是少不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被罚请客吃饭还是泡吧k歌。
三个女人眼神交换,几个人脸上都有一种得意的笑意。。。。。。原来这三个人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亏自已还指望那两个人能帮忙说好话!
王仲明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呵,好吧,既然你的认错态度还算端正,罚就不罚你了,只要你给我们唱一支歌就好了。”交换过意见后,廖井丹装出一付大度的样子说道。
“唱歌?唱什么歌?”这样的解决办法出乎想象之外,王仲明诧异地问道。
“什么拿手就唱什么好啦。听见雪说你会弹吉他,而且唱的也好,这样的要求不算难为你吧?”廖井丹笑道。
这样的要求的确不算过份,只不过,为什么要采取这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
“呵,没有吉他,没办法,换一个吧。不如请吃晚饭吧。”王仲明想换种方式。
“没吉他?这事儿好办,安贞桥那儿有一家音乐器材店,我一个电话,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有人把吉他送来。”廖井丹马上答道——吃饭有什么稀奇的,她更想看到的是王仲明自弹自唱时的样子。
多嘴的丫头!
王仲明狠狠地瞪向陈见雪,心说,如果没有她的太嘴巴,廖井丹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主意。
“呀?!王老师,您瞪我干嘛?。。。。。。噢,您是在怨我为什么说你会唱歌的事儿?天地良心,冤呀,我冤枉啊!明明是莹莹先说起庆功会上你表演的事,我只不过是补充说了几句,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呢?莹莹,你可得为我证明啊!”陈见雪立刻哭天抹泪地叫了起来,可怜兮兮,让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无辜受冤的窦娥。
“。。。。。。”看看王仲明,又看看陈见雪,金钰莹歉意地低下头去,“王老师,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罪魁祸首原来是她?!——王仲明彻底无语了,看金钰莹心虚胆怯的样子,他实在是没办法恨起来。
“喂,别欺负人家小姑娘,要是不服,你就冲着我来!”见王仲明盯着那两个人,廖井丹挺身而出,拦在金钰莹和陈见雪之前大义凛然地叫道。
欺负?。。。。。。天地良心,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呢?
此时此刻,王仲明才觉得自已是真正的窦娥。
“铃。。。。。。”就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四个人一愣,旋即,王仲明向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抢在别人之前抓起了电话。
“喂?。。。。。。噢,陈总,是我。。。。。。,您让我上去?。。。。。。好,我也上就去。”
挂上电话,王仲明向廖井丹作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廖室长,真对不起,陈总有事儿找我,报告的事儿下午应该没时间写了,不过你放心,晚上我一定赶完,明天上午,我就让快递给你送过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丢下一句话,不等廖井丹回答,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哎。。。。。。,怎么回事儿,你就这么跑啦!”一把没有拽住王仲明,廖井丹气的一跺脚——自已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嘻嘻,别担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债,他早晚都得还上的。”陈见雪笑道——住在牡丹园,工作在棋胜楼,两点一线式的生活,只要想逮,还怕逮不着吗?
廖井丹多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陈见雪所说的意思,气很快便顺了下来,“也不知道刚才的电话是真的假的,怎么那么巧,刚把他逼到死角,马上就要投降的时候,你爷爷怎么正好要找他。”她郁闷地说道(就在此时,已经逃到楼下的王仲明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衣袋中掏出手机,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的手机有快速拨号功能,把常用电话可以用一至九个数字键代替,需要时,只要按一下数字键,再键一下拨号键,手机就会自动拨打预定的号码,刚才事不妙,纠缠下去肯定磨不过三个女人,所以趁着三个女人站在一边,无法看到他的手在背后动作的时机,利用快速拨号的功能演出了这样一出好戏,这才好不容易逃过一劫)。
“呃。。。。。可能是他的运气好吧。”仔细回忆起来,电话那边好象没有听到有声音,不过距离较远,陈见雪也不能肯定,只好将之归于运气。
“陈总找他,我想应该是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金钰莹也没有听到话筒里有声音,不过为了不让廖井丹对王仲明再多意见,她便要替王仲明开脱——连日来京城四大棋社的管事人常常碰头开会,商量要成立京城棋社联盟并组织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所以这早已经成为公开的密秘,没有再特别保秘的必要。
“京城棋社联赛?怎么回事儿?”廖井丹并非京城棋社圈子里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情况,一听说京城棋社要有比赛,她的好奇心顿时被挑了起来。
于是,金钰莹便把京城几大棋社正在策划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只是她所知道的部分。
“嗯。。。。。。,这个比赛有意思呀,以棋社为单位进行比赛,即可以增进京城各家棋社的交流,又可以调动棋迷们的热情,使他们有更强烈的归属感和荣誉感,不仅可以增加棋迷们的向心力,而且对棋楼的发展有很大好处,嘻嘻,等棋胜楼有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赶来给你们加油打气,助你们拿到联赛冠军!”听完金钰莹的介绍,廖井丹非常兴奋,连声称赞。
“谢谢了,不过,构想虽好,想要真的搞起来也没那么容易。”金钰莹笑笑答道。
“呃?有什么困难吗?”廖井丹好奇问道。
“是呀,现在最让陈总头痛的有两件事儿,一件是资金问题,按照最初的构思,联赛的资金一部分由联盟会员交纳的会费解决,一部分则找赞助商来解决,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回馈反应,虽然京城大部分棋社都想加入联盟,但对交纳会费的数额普遍都觉得偏高——想也知道,在没见到具体的好处时先要掏钱出来,要说服那些人哪儿那么容易。所以原本以为只靠会费就能先把比赛搞起来,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如果不能很快找到肯投资的赞助商,京城棋社联赛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多大希望。另一件事儿,就是王老师的问题。”金钰莹答道。
“王老师?。。。。。。,你说的是王仲明?。。。。。。他怎么了?”廖井丹不解地问道——王仲明是棋胜楼的讲师,并非是棋胜楼的管理层人员,无论是京城棋社联赛的筹办,还是京城棋社联盟的建立,似乎都与他无关吧?
“是的,就是他,你不知道,他不愿意参加这个比赛。”金钰莹答道。
“什么?他为什么不愿参加比赛?”廖井丹大惑不解,惊讶问道——她虽然不知道正在筹办中的京城棋社联赛规模如何,但从发起者是京城四大棋社这一点来看,比赛的级别肯定低不了,王仲明身为棋胜楼的头号棋手却不愿参加比赛实在是让人费解。
“唉,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明里只说是不愿意过的太累,想要轻轻松松的生活,可谁都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棋胜楼的教学任务并不算重,他除了电视台《棋道纵横》以外又没有别的事情,每个星期最多只下一盘到两盘棋,又不是到外地比赛,怎么可能就累着呢?只是他不肯讲出真正的原因,陈总也拿他没办法。而他要是不能代表棋胜楼出战的话,棋胜楼的整体实力就会缩水一大截,对其他棋社完全没有优势可言。”金钰莹答道。
第四百三十七章 漏馅()
第四百三十七章漏馅
不愿意参加比赛?。。。。。。为什么又是这样?廖井丹非常难以理解。
怕实力不够,会输棋丢面子吗?。。。。。。赢了崔尚志,甚至赢了谭浩强,有这样的成绩如果都自感实力不够,那京城棋社中有谁还敢说自已会下棋呢?
怕麻烦,躲清静?。。。。。。这就更说不过去了,金钰莹讲,京城棋社联赛如果搞起来,顶到天,一个星期最多也只会有两场比赛,比赛地点最远也就到五环附近,上午去,下午回,方便的很,哪儿有什么麻烦可言?
怕担责任吗?。。。。。。这倒也是一种可能,不过团体赛至少四人组队,怕担责任最多不守第一台就可以了,没必要连参加都不愿意吧?
难道是性格使然?。。。。。。
廖井丹忽然想起了试镜《棋道纵横》时,王仲明也是如此拒绝电视台的邀请,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京城棋社联赛应该是棋社的公事了吧?难道陈总不能下命令要求他必须参加吗?”廖井丹在大型企业工作,同时又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被人管,同时也管着人,对于上下级想法不一,有矛盾和对抗时的情况见过不少,也经过不少,很自然的便想到以权压人这一招——兵听将令草随风,身为棋胜楼的一员,难道不该听棋社领导的命令吗?
“行不能呀。如果管用的话,你当我爷爷不想用呀?!”陈见雪插言道,“问题是他有尚方宝剑——加入棋胜楼时,他和棋社有协议,除正常教学外的工作,棋社不能要求他必须去做。棋社联赛是比赛,不是教学工作,他不愿意去,我爷爷也没办法呀。”
“呃。。。。。。,他这样违抗领导的指示,就不怕被炒鱿鱼吗?”廖井丹惊讶问道——没想到,这个王仲明有时比她这个富二代还**,就算是她自已在面对上层下达的不合自已心意的指示时,也不会这么我行我素,完全不放在眼里吧?
“炒鱿鱼?。。。。。。。,算了吧,这话吓唬别人管用,吓不着他的。”陈见雪撇了撇嘴,对这个主意嗤之以鼻。
“哦,因为什么?”廖井丹不解问道。
“他不是愁找不到工作的人。没加入棋胜楼之前,他是一位作家,收入多少不知道,吃饱肚子肯定是没问题,就算不搞写作,以他现在的知名度,想到哪家棋社哪家棋社会不举双手欢迎?”陈见雪忿忿说道——她不得不承认,围棋讲师,男老师要比女老师吃香的多,那些学生家长大多觉得男老师的水平比女老师的水平更高。。。。。。中低级别的教学,老师自身实力的强弱有那么重要吗?大学教育的水平肯定高,但让其去教小学四则运算,恐怕还比不上小学老师呢!
“他又不想打比赛,别的棋社请他干吗?”廖井丹不同意陈见雪的分析,如果是她,肯定不会请一个不听吩咐,不干事的属下。
“他要的工资又不高,只是最普通讲师的待遇,花钱留在自家棋社,总比呆在别人那里安心吧?”陈见雪答道。
“呃。。。。。。”,仔细一想,陈见雪讲的还真对,请这样一个人,虽然未必能给自已创造多少利益,但至少不用担心会为竞争对手所用,只是。。。。。。,“他的待遇真的很低吗?他不是为棋胜楼做过很多贡献吗?难道你爷爷没给他提高待遇?。。。。。。,要是那样,说不定他是在怄气呢。”廖井丹猜测道。
“错,不是我爷爷不想给他提高待遇,是他自已不要。天元赛后,我爷爷就说要给他涨工资,是他自已说不要涨的。”陈见雪不高兴地叫道,她可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已的爷爷是一个鼠目寸光,贪图小利,不知礼遇人才的老糊涂。
“噢,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觉得好奇,你也说了,以王老师的实力想要在京城棋社中找到一份待遇高的工作不难,可他为什么委屈自已呢?应该没有人和钱过不去吧?”看出陈见雪会错了意,廖井丹连忙解释,声明自已并非对棋社领导,也就是陈见雪爷爷能力的质疑。
“那谁知道呀,不过他这个人似乎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不抽烟,不喝酒,不爱逛街不爱玩儿,除了书以外很少见他买东西。。。。。。,我真想像不到,他赚的那些钱除了吃饭,租房外怎么才能花的掉呢?唉。。。。。。简直是个怪物!”陈见雪叹道,想想自已这个每个月一过二十号就得想办法蹭饭度日的月光族,她实在是无法理解有人怎么能过的了那样的生活。
“别胡说,王老师哪里怪了?自已花钱大手大脚无节制,还好意思主别人!”金钰莹不爱听了,说起来王仲明也就是不好热闹,不贪图享乐而已,难不成不喜欢抽烟喝酒还是错?不可理喻。
“嘿嘿,好啦,你说不怪就不怪,我说错了话还不行吗?”陈见雪嘻笑说道,说是道歉,却哪里有道歉的诚意?
“无聊!”金钰莹瞪了陈见雪一眼——当着别人的面,说这干嘛!
廖井丹却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她的脑子里现在只想着王仲明为什么不想参加棋社联赛的问题。。。。。。。如果没有其他理由的话,很可能就是个人的思想问题,想起在首尔那天清晨的对话,廖井丹觉得这种可能性还真的不小——得过且过,没有功利欲、上进心,这种习惯一定得想办法扳过来!
逃过三个女人的欺压,王仲明自是不会去找陈淞生诉苦,当然,呆在楼底下不上去也不是办法,谁知道廖井丹什么时候走,万一下楼的时候被抓住,岂不是更加的麻烦?
好在今天的课业已经完成,自已也不需要坐班,于是王仲明决定回家躲着,至于落在办公室的东西,暂时就不要去管了,反正放在那里也丢不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回到家中,倒了一杯水,刚要喝,手机响了。
该不会是廖井丹打来的吧?自已编的那个借口很容易被识破,只要让陈见雪去问一下儿她爷爷在干什么,一切便会真相大白——三个女人知道被自已骗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王仲明猜不到,即使能够猜到,他也不愿去费那个脑子,他只知道,躲过一时是一时,反正不能让那三个女人晓得自已躲在家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接电话,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铃声响过了一遍又一遍,在七八次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终于放弃了?。。。。。。王仲明松了一口气。
“嗡,嗡嗡”,片刻之后,震动声传来,这回是短信。
还是不甘心吗?不过短信的话,看一看到没什么关系,或许是什么威胁的话语,比如‘再敢玩失踪,饶不了你’之类的——嘿嘿,大不了等两三个小时后,确认对方已经离开棋胜楼后发回短信,就说自已的手机落在哪里,没有收到信息好了,隔着电话,难不成真能把自已怎么样?
拿起手机,按下键,看到发信人的姓名,王仲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原来是范唯唯发来的,‘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正在忙?看到短信,速回消息!’
赶情是自已白紧张了半天。
‘完事了,你拍了完戏了?’不接电话的真正原因当然不能说,好在躲人也可以算是事儿,王仲明编好短信发了出去。
‘是呀。现在已经在回北京的路上啦,估计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晚上来我家,我给你看我拍的风景照片。’没过一分钟,短信回了过来。
‘好呀,几点?”没能陪范唯唯去坝上拍戏已经让对方很失望了,如果连拍的风景照都不去看,恐怕就不是失望,而是生不生气的问题了。
“六点吧,带点儿好吃的,太累了,我不想做饭。”
“小助理呢?不是一直她做饭吗?’
“人家也是爹妈的心肝宝贝,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放她一天假。”
“哦,那你想吃什么呢?”
“随便你啦。”
“好吧。晚上见。”
发完短信,王仲明又头疼起来——偷偷溜出棋胜楼时因为怕被怀疑所以没有拿背包,而他的钱包就是放在背包里边,那时觉得反正暂时也用不到钱,拿不拿无所谓,但现在情况变了,等会要去范唯唯那里,而且还要给她带饭,没钱,谁卖给自已呢?
还有,在所有指示性语句中,就属‘随便’这一条最让人头痛,从来没有一道菜的名字叫做随便,也就是说选任何一种都是对,选任何一种也都是错,所以看起来给的条件很宽松,自由度很大,实则却是一道无形而且随意大小的金箍,让人无所适从。
怎么办呢?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办,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钱包拿到手,男子汉大丈夫,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去碰碰运气了——但愿廖井丹已经等不急走了。
就这样,王仲明又回到了棋胜楼,怕廖井丹还在,他不敢直接回办公室,正在楼梯口犹豫时,却见张海涛从楼上走了下来,眼前顿时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海涛,过来一下儿。”他向张海涛招手道。
“怎么在这儿呆着,有事儿吗?”张海涛走了过来,奇怪地问道。
“呵,是有事儿。你是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