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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稍安,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事情没有闹大,也就是还有挽回的可能。
“现在怎么办?”两个人在门口压低声音小声商量——里边正在开会,会场很安静,稍稍搞出一点动静就很容易被大家发现,陈淞生,刘长春都在这里,一旦被他两位见到,还谈什么危机拯救?
“,莹莹,还是你来应付那个人吧我跟那个人两次碰面都有吵架,认出是我,他火肯定更大。”
陈见雪知道自已的脾气什么样,没事儿都能闹出事儿的作风处理纠纷,只会是火上浇油,越闹越大。
“这”金钰莹也怕,不过她也知道陈见雪说的是事实,这种时候,有她还不如没有呢。“那我该怎么说呢?”出面只能是自已,但脑子乱乱,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人。
“嗯,无论如何不能在棋胜楼里闹起来,你要想办法把他支到外边去谈。”陈见雪想了想答道。
“这怎么可能!我是招聘会的主持人,招聘会还没完,我怎么能走的开?”金钰莹急道。
“你不会想点办法嘛!,对了,快到中午了,你就说请他吃饭,中午吃饭的时候慢慢聊。”陈见雪眼珠一转,想用缓兵之计对付来找麻烦的人。
“请吃饭?人家能答应吗?”金钰莹怀疑地问道——这种事儿,是请一顿饭能解决的吗?
“答不答应你都得试一试呀,对了,别去饭馆,隔墙有耳,小心让别人听到了,你还是带他去你家吧,还是你家最安全,我会想办法拖住金爷爷,不让他中午回去,OK,就这样定了,加油!”不敢出面,做为军师的陈见雪想的还真挺周道的。
由不得金钰莹愿不愿意了,这种时候,拖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喊完加油,陈见雪推门进入会场,目光望向座位的最后一排,见王仲明还如刚才那样失神地坐在原处,回过头来用手指了指方向,然后径直回到自已的位子,至于怎么向陈淞生交待,她自然会有办法。
无奈,金钰莹只有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让自已的心跳尽量平复一些,然后迈步向王仲明走去。
坐在椅上,王仲明眼睛盯着讲台上的挂盘,眼中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他的脑中只有刚才门口碰到的那个女孩儿的样子——她是谁?为什么和嫣然那么象?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却都没有答案。
身边坐下一个人,“呃,王先生,是吗?”一个怯怯的声音传进耳中。
有些茫然地转过脸,身边多了一个人,上宽下窄的瓜子脸,鼻梁高挺,嘴唇微翘,眉毛修长,双眸漆黑有如墨染,留着齐耳的短发,肌肤白晰,淡施薄粉,笑容有些勉强,鼻端处隐隐传来淡淡的幽香。
嫣然?!
王仲明差一点儿又产生了错觉。
“您,您是王仲明王先生,对吗?”
对方眼中突然亮起的神采让金钰莹吓了一跳,她想过对方可能两眼冒火,可能一见面就破口大骂,但她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那眼光是那么的炽热,强烈,使得她刚才好不容易平静上去的心跳又突然加速。
“怎,怎么了您?”金钰莹有点担心的问道这个人精神上是不是有点儿问题,为什么见到自已会是这样的反应?
不是,不是嫣然;她不是嫣然
王仲明的神智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我没事。对,我就是王仲明,你是?”王仲明迟疑问道。
真的是他——到了现在,金钰莹的情绪反而稳定了下来,“我是金钰莹,王先生,我知道您是找我的,笔记本的事我很抱歉,不过现在正在开招聘会,我是招聘会的主持人,现在不能离开,王先生,能不能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再说?真的,求您了。”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金钰莹也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做,所以她只能苦苦央求,实话实说,希望用诚恳的态度得到对方的谅解。
“”,望着金钰莹的脸,王仲明久久没有答话象,真的是很象。
“,王先生”,见对方的眼神又变为迷离状态,金钰莹试探着伸出手,在王仲明的眼前轻轻晃了几晃。
“呃,噢,你先去做你的事儿,我会等的。”惊醒过来,王仲明答道——讨不讨公道,对现在的他而言,已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你说什么?”金钰莹非常意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本以为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需要大大费一番口舌才能想到,可对方怎么会答应的如此容易呢?
“我是说,你先去做你的事,那个人快讲完了。”扫了一眼讲台上的挂盘,王仲明回过头了答道。
“真的?,谢谢,真的太谢谢您了。”金钰莹喜出望外,开心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灿烂的笑容,就象是得到美味糖果的孩子,毫无保留,毫无心机。
为什么不是嫣然,望着眼前灿烂的笑脸,王仲明心中忽的涌起一丝酸楚。
台上的挂盘解说已接近尾声,回到自已的座位,金钰莹向第一排的右边看去,那边,陈见雪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左手伸三指曲二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陈见雪脸上露出笑容,右手大拇指挑起,回了个‘你真厉害’的手势。金钰莹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心中有气——你个坏丫头,闯祸比谁都能,跑路比谁都快!看到时候怎么跟你算账!
“我的解说就到这里,谢谢!”
终于,参加招聘选拔的一午部分的最后一位完成了他的解说,放下教鞭,转身下台。
金钰莹上台,接过话筒,“上午的选拔就到这里,下午开始的时间是一点半,大家不要记错,下午见。”
观众和评委纷纷起身离开会场,趁着混乱,陈见雪悄悄凑到金钰莹旁边,“我拖你爷爷去吃饭,你别急着下去,等给你短信再行动。”她是打定主意要做幕后军师了。
“知道啦!死丫头!什么难事儿都往我身上推!”金钰莹哼道。
陈淞生和吴志明一边小声讨论着上午几位候选者的表现一边向门口走去,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离开座位走动,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因而显得格外醒目,看到那个人的样子,陈淞生愣了一下这个人自已怎么好象见过?
“怎么了?”吴志明好奇问道。
“噢,没什么?”回过神来,陈淞生随口应道——或许是不常来棋胜楼玩棋的棋迷吧?
第五十二章 回家()
会议室的人渐渐走完,连陈见雪也随着人流偷偷溜了出去,若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台上的金钰莹和台下的王仲明两个。
装做整理桌上的文件,金钰莹偷眼望向王仲明,王仲明坐在椅上,双手插在外衣口袋中正在静静的望着她——从刚才重新回到座位时起,她就感到那个人的目光就一直盯在她身上,本来,以双方事主和肇事者之间的关系,怕自已偷偷溜掉而死死盯着自已并不奇怪,可不知为什么,金钰莹总感觉那目光中有一种特别的东西,不是愤怒,却有着一种淡淡的暖意总之,一点儿也不象是来找麻烦的人所应有的态度。
其他的人都走光了,文件再怎么整理也总有整理完的时候,就算再怎么害怕面对,终究也还是要面对。
低着头,盯着自已的脚尖,金钰莹来到了王仲明近前,“呃,那个,那个王先生,中午了,您应该也饿了吧?能请您吃午饭吗?”
吃午饭?,是的,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
想起了第一次和嫣然一起吃饭的情景,那一次,为了推广围棋在初高中的普及度,天元战的主办单位把决赛五番棋的前两局安排在北医大附属中学,纪嫣然是该校的校花,同时也是宣传委员,围棋社的副社长,因此也参与到棋手的招待工作中。
记得在欢迎的人群中认出那个在医院楼顶晒台摆棋的小姑娘时,自已非常惊讶,本以为天大地大,那次医院的偶然一遇之后就再也不会见到,谁想却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后再一次碰面,那一瞬间,真感觉自已的心都要飞了起来。
纪嫣然的惊讶只比自已更大,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位两个月在医院晒台上见到的那个不苟言笑,拽拽的,一坐在棋盘前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少年居然是职业棋手,而且当今中国棋坛冉冉升起,最耀眼,最夺目的明日之星,史上最年轻的重大头衔战挑战者,想到自已曾经和这个人面对面下过棋,小姑娘开心得嘴怎么也合不上,发现对方也认出了自已以后,使是偷偷扮起了鬼脸,真是又调皮,又好笑。
比赛间歇,午饭是在学校的食堂吃的,出于对棋手的照顾,食堂特意加菜,棋手好静,吃饭的时候单独一桌,学生们怕干扰到棋手,都坐的很远,不敢过来,只有纪嫣然打完饭后径直坐在自已对面,问自已喜欢什么,爱好什么,时不时的还转过头去,向其他同学炫耀似地比着手势(后来才知道,她跟同学说自已认识比赛棋手,那些同学不信,非要证她用行动证明,所以才会鼓足勇气跟我搭讪)。
那顿饭吃的很开心,纪嫣然的思路很跳跃,表情很丰富,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天真可爱,喜笑颜开,一会儿眉头微蹙,楚楚可怜,连带着自已的心情也随之忽起忽落,忽上忽下。吃完饭后,又拿出一个笔记本来,让自已签字留念。签过字后还不算完,非要让自已把通信地址写在上边,说以后保持通信联系,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脸红红的,声音怯怯的,眼睛也不敢看着自已,娇羞中带着几许期待、兴奋,那情景,自已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王先生,您怎么了?”耳边不知重复的是第几次,王仲明猛的惊醒过来,脑海中纪嫣然那羞涩兼且兴奋的面容消去,眼前是金钰莹紧张,焦虑,担心的面孔。
“噢,好。我没问题。”王仲明答道。
这个人大概真的是有什么问题,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已说话的时候,他总是走神?
金钰莹心里想到,
“嗡,嗡嗡”,手机短信来了,打开看,是陈见雪发来的,“金爷爷被我拉去成都小吃,你快点儿行动!加油,我看好你哟!”
看好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来,我还看好你呢!
心里暗骂陈见雪那个最会惹事的嘴把式,金钰莹还得继续完成自已的任务,“王先生,咱们走吧。”
离开了棋胜楼,两个人各怀心事,金钰莹在前边走,王仲明在后边跟,这样走着,两个人都感到很不自在,想要说话打破这种尴尬,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样走了三四分钟,沿途经过五六家饭店,见金钰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王仲明有点儿纳闷。
“呃,那个。”他想问为什么进饭馆,可一天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自已是在要求人家按自已的要求选择饭馆。
“什么?”金钰莹扭头问道。
“呃,要去哪里吃饭?”迟疑了一下,王仲明选择语气尽量缓和的提问方式。
“那个,去我家”金钰莹答道。
“什么?去你家?”王仲明闻听一愣,他本以为金钰莹是想找一家比较安静的饭馆好谈事情,却没想到是要带去家里,第一次见面(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但这样就去一个女孩子的家,合适吗?
“呃!”,其实,说出‘去我家’那三个字时,金钰莹直觉就感到不大对劲儿,此时一见王仲明的反应,更是脸上一红,她想象的到王仲明脑中想的是什么,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觉羞愧——死见雪!出的什么鬼主意,非要让我把人带回家去!这要是让人误会了可怎么办!
“噢,您别误会,我是怕外边的饭店太吵”金钰莹连忙解释,可越解释,越发现误会可能越深,意识到这点,她赶紧收声,急得简直想打自已的嘴巴。
王仲明哑然而笑,他明白了,对方是怕在外边吃饭,人多嘴杂,搞不好事情就会传开,对棋胜楼造成不良影响,但基于现在双方的情况,又不能明说出来,怕引起自已的不满,连调解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仲明这一笑,金钰莹的脸更红了,她只恨自已为什么那么紧张,嘴为什么那么笨?
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王仲明心里想到。
“呵,最好不过家常饭,我也觉得吃家常菜更舒服,你也是这么想吧?”金钰莹又羞又急的样子很可爱,不过看的出来,她真的是那种涉世未深的乖乖女,王仲明微微笑着,替对方找一个避免尴尬的理由。
“啊,是呀是呀,我也觉得家常菜最好吃。对了,我想想,家里好象有白菜,黄瓜,茄子,对了,还有豆角,王先生,您喜欢吃什么菜?”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金钰莹赶紧接着话题说了下去,有问有答,她感觉自在多了。
“喜欢吃什么我倒是不怎么挑食,有什么就吃什么。”王仲明答道——也是从喜欢吃什么开始,这也算是巧合吗?
“呀,那怎么办呀?待会儿做什么菜呢?总有更喜欢的吧?”金钰莹作事认真,力求完美,想要下厨,就要做到最好。
“呃,呵,听这意思,你应该很会炒菜吧?”王仲明笑道,说实话,对吃的问题他真的不是很讲究,山珍海味固然吃得开心,粗茶淡饭一样津津有味儿,只要肚子饱了就行。
“呵,一般般吧。这样吧,待会儿一个豆角炒肉,一个黄瓜炒鸡蛋好吗?”金钰莹也笑了起来,原先听王仲明拒绝棋胜楼的邀请还觉得这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可从到现在接触的过程看,这个人除了刚开始有点儿怪怪外,给人的感觉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第五十三章 和解酒()
没想到金钰莹的家离的其实很近,离自已租住的那个楼房中间只隔着两栋楼,中午时间,住户们大多在家吃饭,小区里走动的人很少,越是接近小区的大门,金钰莹的脚步越慢,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似是在躲避什么。
看到这样的情形,王仲明心下了然——对方一个年轻姑娘,和自已又不熟,因为闯了祸做了错事,怕事情闹大,所以才不得不带自已到家里去谈如何善后的问题,但女孩子矜持本能又使她意识到这样的举动若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被误会,所以才如此犹豫吧?
呵,还真是个思想单纯的女孩子,刚才提出邀请到自已家解决问题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那个。。。。。。,你走前边,我在后边跟着就好了。”知道对方不好意思开这个口,王仲明主动说道。
“呃。。。。。”听到对方这么说,金钰莹心中一喜,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有一点不安——是自已主动邀请人家来自已家的(虽然那是被逼的),现在却又刻意和对方拉开距离,感觉上总有些说不过去。
“走吧,说实话,真有点儿饿了。”王仲明笑笑——这自然不是实话。
一前一后,拉开七八步的距离,两个人沿着小区内的马路慢慢走着,碰上几个认识的熟人和金钰莹打招呼,金钰莹点头回应,倒是真没人注意到后边跟着的王仲明和她是一路的,总之一路平安无事,两个人安安全全到达了目的地。
进入屋中,金钰莹给王仲明倒来杯开水,打开电视,请他先在客厅休息,自已则脱下外逃,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到锅铲瓢盆乱响,菜肴的香味也随之飘时客厅。
王仲明闲着没事,打量起屋里的情况,房间的布置装修和普通家庭没有太大的不同,比较醒目的是墙角摆着一个玻璃的酒柜,酒柜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名酒,什么茅台,五粮液,国窑,金六福,粗粗一算,少说也得有十五六种,二三十瓶。不过酒柜的最上边一排摆的不是酒,而是一个青花瓷的奖杯,奖杯旁是大红的证书,离近观看,却原来是第十七届女子名人战冠军的证明,获奖者的姓名一栏清清楚楚写着‘金钰莹’三个字。
女子名人战冠军。。。。。。;噢,想起来了,回北京的那一天,自已坐程明车时,曾经听交通台广播,说本年度中日女子名人对抗赛中方获胜,那名女棋手就是叫金钰莹,后来程明还聊起,说金钰莹他认识,是棋胜楼的教练,只是当时自已一边耳进,一边耳出,并没有放在心上。
女子围棋头衔战不多,全加起来也超不过三个,金钰莹能够拿到其中一项,在国内女子围棋界就属于一流水准,这还真挺让人意外的。
金钰莹从厨房里出来了,一手端着一盘菜,“王先生,对不起,时间太急,来不及做米饭,主食馒头行吗?”把菜放在桌上,她有些抱歉的说道。
“我没关系,你看着办就好了。”王仲明回身应道,“那个。。。。。。,要不要我帮忙?”看着小姑娘忙里忙外的准备午饭,自已闲待在一边,他觉得自已倒真的该不好意思。
“不用啦,馒头已经馏上了,一会儿就好,我再打两个鸡蛋做个蛋花汤就行了。”金钰莹答道,转身又跑回厨房。
不大一会儿功夫,午饭准备好了,热气腾腾,两菜一汤,外加四个馒头,王仲明不是美食家,不过一般意义上菜的好坏还是懂得的,所谓色,香,味,还没动筷,至少这两道菜的色和香两项指标,就不比外边普通饭馆里厨师的作品差。
“不好意思,事先没有准备,只能这么凑和了。”递上碗筷,金钰莹有点心虚地说道——家里做饭主要是爷爷的事儿;倒不是她不喜欢做饭,而是爷爷在家的时候,她很少能抢到占用厨房的权力,故此理论水平很高,实践经验却是有限,水平高时真高,差时真差,不知道这次赶上的是哪一波。
尝了尝豆角炒肉,再尝了尝黄瓜炒鸡蛋,不知道是心情况题,又或者是真的饿了,王仲明只觉得这两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真的是非常好吃,“好,很好吃。呵,名师高徒。听说你爷爷是北京名厨,作菜的手艺你是跟他学的吧?”王仲明赞道。
“真的吗?”金钰莹欣喜道,心里暗自庆幸今天手感不错,没有演砸,伸出筷子,夹了一片黄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嚼,眉头忽地皱了起来——太咸了!用爷爷的话讲,那就是打死卖盐的了。
“对不起。”金钰莹觉得自已实在是太失败了,亏人家那样照顾自已的面子,那么难吃的东西吃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