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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不是有那么一种说法。‘想知道一个男人是什么样子,只要看他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就可以了’,一天到晚带着个狐狸精满世界转,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大出息。”曹雄撇撇嘴。他反正是很看不喜欢那些表现太过精明的女人。
“因为这你就不看好他?”听完曹雄的理由,曹英的感觉是哭笑不得,做生意的确是需要人品,但人品高尚者却是绝不可能做生意,老百姓的俗语,‘无商不奸’,做生意本就是将本逐利,追求利润最大化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讲人品说道德,那和狼谈什么和谐和平。众生平等,应该友好对待羊儿,不要去吃它们,又或者与狐谋皮,商量着扒掉它们的皮去卖有什么分别?喜欢狐媚型的女人更是个人爱好,意大利总理贝鲁斯科尼,六七十岁还是的花心老头儿,动不动就开办私人聚会,把一大帮各种各样的美女聚在一起寻欢取乐,不还照样当着他的亿万富翁。做着他的政府高官?如果那样的都不能算是成了大事儿,这个世界大概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当然不止了。刚才我上网搜了一下,华腾商贸,一个卖大米,水果的公司。说白了就是倒买倒卖的二道贩子,没有自已的生产基地。没有自已的实业,就靠着把东南亚那些国家出产的农产品卖到大陆地区赚个差价儿,这样的公司做的再大,也只是个架子,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海啸台风,又或者抢岛争礁,宣示主权之类的天灾**,说不定就会资金链断裂,公司倒闭解散,如果是我,放着银海集团那么有实力的大企业不合作,去跟一个卖水果,蔬菜的二道贩子合作,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曹雄滔滔不绝地说道。
听着曹雄的高谈阔论,曹英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曹雄看在眼中,心里直犯嘀咕,他知道在经营管理和他生意方面,自已远没有哥哥那么精明,一时也搞不清楚自已说的这些是不是哪里又又问题。
“怎么了?干嘛那么笑?”曹雄终于忍不住向曹英问道。
“呵,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终于懂事了。”曹英笑道,表情显得非常欣慰。
“呃。。。。。。,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不懂事了?!”曹雄先是一愣,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说现在终于懂事儿了,难道说以前自已就不懂事儿了吗?
“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现在思考问题知道用脑子,而不是只靠一时的冲动。如果是以前,我让你和胡亦东搞好关系,你会不问三七二十一,照着去做就行了,而现在,你不仅知道照着去做,还知道自已寻找相关的资料,通过观察分析了解,得出自已的判断,当然,判断是不是正确是另外一个问题,真正重要的,是你知道遇事时先用自已的脑子而不是用行动先于思考。”曹英笑着赞道。
被哥哥这么夸奖,曹雄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挠挠脑袋,他干笑两声,“呵,我就是那么随口那么一说,哪儿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呵,随口也好,用心也罢,重要的是你懂得遇事要先用自已的头脑去分析了,不错,和银海集团相比,华腾商贸就象是蚂蚁碰上了大象,成功的机会非常渺盲,但为什么我要去做呢?是我喜欢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吗?”曹英笑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当然希望自已的兄弟能够成为自已事业上的左膀右臂,但以前的曹雄在职业围棋之路上的成绩乏善可陈,而且以后的前景也是渺渺茫茫,看不出有多大的希望,想让其在棋社的经营上多用用心,多使点劲儿,让自已可以轻松一些,他却是不懈于那种鸡毛蒜皮的琐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让人无法放心。而今天,他居然主动研究分析起与胡亦东合作的利弊问题来,事情虽小,结论也不是完全正确。但却说明他的心思已经开始放在棋社的发展上。这难道不是比谈成一比大生意更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呃。。。。。。;当然不是,你会那么做,肯定有那么做的道理,我也知道为了对抗陈淞生,你急着要找到一家赞助商,可胡亦东。。。。。。,我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是一个适合的人选。”曹英答道。
“呵,一句话,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形式比人强呀。胡亦东虽不是理想的合作伙伴,华腾商贸的实力也差强人意,不过他肯掏钱。这才是最重要的呀。虽然以华腾商贸的经济实力很难支持京城棋社联赛的长期举办,但正如一句广告语中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京城棋社联赛我们要尽全力去促成,但京城棋社联盟的会长我也是同样志在必得,做为赞助商,胡亦东的确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至少有一点,他跟咱们的关系好呀。打老虎的时候。有把龙泉剑总比拿把砍柴刀好,但总不能因为没的龙泉剑就把砍柴刀也丢掉,赤手空拳去跟老虎玩命吧?”曹英说道,好学者不如乐学着,趁着现在曹雄有兴趣,他想尽量多教给他一些作事的道理。
“嗯。。。。。。这个我也明白,要不然昨天晚上我也不会那么哄着他开心了。”想起昨天晚上在酒桌上被问及为什么不去参加围甲围乙,却在京城棋社联赛中凑热闹,曹雄就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知道那个家伙所拥有的钱是哥哥现在最需要的东西。以他的脾气就算不当场把桌子掀了,也肯定会拂袖而去,理也不理那个矮胖子——同样是矮冬瓜式的体型,崔尚志比胡亦东可是可爱多了。
“你能明白这些就再好不过了,常常说人生一局棋。有时候仔细想想,真的是很有道理。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以经得起推敲的招法战胜对手当然是最好的,但当形式已非,却还抱着固执的信念按部就班的走棋就纯属是个傻子,为了争胜,有些招法明知道不好或者不成立也得去下,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感受得更深刻。总而言之,在京城棋社联赛这件事上,胡亦东并非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但现在他却是咱们唯一的合作伙伴,与他合作,虽然获胜的希望非常渺茫,但如果不与之合作,那么就连那非常渺茫的希望也可能没有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曹英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明白,你还真当我没脑子吗?看不顺眼是一回事儿,怎么交往是另外一回事儿,不就是在京城棋社联赛没有落实以前对他好点儿,巴结他一点儿吗?没问题,我就当演戏成不成?”曹雄答道——为了大局着想,暂时受几天委屈有什么关系,反正哥哥不也说了,以华腾商贸的实力最多也只能赞助京城棋社联赛一年,到了明年肯定是重打鼓另开张,还得再找别的投资人,到那时,自已就用不着看着别人的眼色说话了。
“呵,这就好,我已经得到谈判小组的授权,可以和胡亦东继续保持接触,商谈合作的具体细节问题,这几天没有太多的时间打理陶然居的事儿,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儿就留在陶然居多点时间,怎么说你也是副总经理,也不能光挂着一个名字呀。”曹英笑笑叮嘱道。
“嗯,这个我知道,反正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比赛,我就守在家里好了。”曹雄答应了下来。
见曹雄答应的这么痛快,曹英心里也很欣慰,莫非是年纪大了,真的懂事了,知道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混日子了吗?。。。。。。,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现象。
安排好陶然居的事儿,曹英又回想起今天和丁建洋的第一轮见面会谈——虽然很希望胡亦东能成为京城棋社联赛的赞助商,但这并不等于他会盼着与银海集团的谈判要黄,尽管就结果而言,这两者其实没有什么分别,至少他不能让别人感到自已是为了与华腾商贸的合作就故意和银海公司捣乱,那样的话,就算真的与华腾商贸签订了赞助合同,对自已竞争棋社联盟的首任会长也未必是在加分。
为什么会让王仲明做京城棋社联赛的形象代表人呢?
。。。。。。,这个问题忽然浮现在曹英的脑海中——当时提出这个建议时似乎是话赶快的结果,可为什么自已总感觉丁建洋是有意为之?
还有,就算真的有必要请一位形象代言人,但这似乎应该是另外一个问题,没有必要加在赞助合同上吧?当然,非要在赞助合同上将之列为明确条款倒也无可非议,但在双方在许多重要问题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的时候就把这种相对不是那么关键的条件定下来,丁建洋脑子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如果是要请形象代言人的话,可不可以让范唯唯来做呢?一来范唯唯是《棋道纵横》的主持人,与棋界算是有联系,二来她也是银海集团最新系列产品的形象代言人,与银海集团已经有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如果是她来做形象代言人,那不是太好了吗?。。。。。。
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曹英忽然觉得,银海集团如果能够成为比赛的赞助商对自已倒也不全是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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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难题()
开完了会,陈淞生不仅没觉的轻松,心情反而有些沉重——没有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反过来,正因为有了希望,所以才会害怕失望,他此时的情况也正是如此。
两件事让他感到烦心,第一件,曹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什么华腾商贸公司,明里说的好听,是要给已方增加筹码,向丁建洋施加压力,但暗里打的什么心眼儿谁猜不出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他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聪明人吗?不过知道对方怎么想的不等于就能阻止对方的行动,打着为公为民的大义之旗,若是生硬阻拦岂不显得自已太过小气,没有容人之量?给别人以这样的感觉显然不利于以后对京城棋社联盟会长的争夺,所以,尽管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这口气也只能暂时忍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能为了芝麻而丢了西瓜。
另外一件,就是丁建洋在中午吃饭时提到的让王仲明做京城棋社联赛形象大使的事情——能够让棋胜楼的人做比赛的形象大使,陈淞生自然是举双手赞成,问题是,王仲明会答应吗?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连比赛都不愿意参加,又怎么会答应担当比赛的代言人?身为京城业余棋界的最强者,代言比赛而不参加比赛,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打个比方,这就好象做菜的大师傅不吃自已做出来的菜,这让那些吃饭的顾客敢放心吗?偏偏丁建洋还特别强调,要把这一项做为条款之一明确写入合同之中。这麻烦可就大了,酒席宴上怎么吹怎么侃都没有关系,大了不来个酒后失言,赔个礼。道个歉也就是了,但白纸黑字写在纸上,那就具有了法律效力,一旦不能做到,那就是违约,而一方违约,另一方就有权终止合同,不仅让其成为一张废止。而且还能提出索赔,以弥补因合同不能执行所造成的损失,这个责任,自已负担的起吗?
看来。只有再找王仲明好好聊一聊了。。。。。。,陈淞生无奈想到。
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铃响两遍之后,里边传来陈见雪的声音。“喂,您好,哪位?”
“臭丫头,你说我是哪位?!”陈淞生笑骂道。
“啊。爷爷?真是的,我可提醒您。这是办公场所,不是家里。人家有名有姓,您这样乱说话,要是被别人知道,多影响您的光辉形象呀。”听出是陈淞生的声音,陈见雪改变了刚才一本正经的腔调,非常不满地抱怨道。
“呵呵,我怕什么,就算被人知道那也是你传出去的,你一个小姑娘都不怕丢,爷爷这老皮老脸难道会怕?别捣乱了,王老师在不在?”陈淞生哪儿会去理会陈见雪的抱怨,直接了当地问道。
“王老师?他正和莹莹下棋呢,您找他有事儿?”陈见雪答道。
“嗯,等棋下完了你让他来我这儿一趟,我有事儿要和他商量。”陈淞生吩咐道。
“没问题。事情着不着急呢?”陈见雪应声后又问道,显露出八卦本色。
“问这干嘛?是不是不着急你就不传话了?”陈淞生声音一沉,不满地质问道。
“呃。。。。。,嘻嘻,哪儿能呢。我是想如果事情着急就让王老师快点儿把棋下完。人家好心好意,您怎么总冤枉人呀。”意图被识破,陈见雪嘻嘻一笑,狡辩答道。
“懒的理你。”哼了一声,陈淞生把电话挂断。
这边,陈见雪放下电话,回到正在对弈的二人旁边,此时棋盘上激战正酣,金钰莹两手托腮,一双眼睛紧紧盯在盘上的黑子白子,半天也不眨一下儿,桌子对面,王仲明则端着茶杯慢慢抿着,神态从容,显得非常的悠闲。
“莹莹,交棋吧,没希望了。”接电话的功夫,两个人又下了几步棋,陈见雪判断了一下儿形势,便向金钰莹劝起了降。
“讨厌。”正为想不出扭转形势的办法而发愁,又来个乌鸦嘴在旁边催命,金钰莹不满地瞪了陈见雪一眼,继续埋头于盘上的计算。
“呵,挨骂了吧?”对面的王仲明兴灾乐祸地说道。
“切,你懂什么,女孩子说话通常要反着理解的,说讨厌,其实就是喜欢的意思。笨!”陈见雪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哦,是吗?这么倒没听出来。或许是你的理解力和常人正好相反吧?”王仲明笑道。
“那是。我是谁呀。对了,我爷爷让你下完这盘棋去楼上一趟,他有事儿要和你商量。”得意的哼了一声,陈见雪把话算是传到了。
“找我?。。。。。。什么事儿呀?”王仲明一愣,把茶杯放下,正色问道——他知道,今天是京城棋社方面和银海集团第一次的见面会,陈淞生此时来找自已,会不会是和银海集团的谈判有关?
“我怎么知道。我好心好意的问他,他还嫌我多事儿,结果到了你这儿又被你问,哼,你给我什么好处了?我干嘛要多那个嘴,替你挨爷爷的骂?!”陈见雪把嘴一撇,气呼呼的反问道。
“呃。。。。。。”,这是哪儿跟哪儿呀,自已不过是随口一问,怎么会招来这么大的反应?明明八卦妹一个,打听别人的事情是自已的爱好,挨骂也是你自已乐意——王仲明心里想到。当然,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没事儿还是不要惹这个辣椒女。
“有了!”正想着再怎么从陈见雪嘴里多掏出点消息,那边金钰莹却是眼睛一亮,兴奋地叫出声来,拈起一枚棋子重重地放在棋盘上,随后抬起头来望向王仲明。渴求称赞的表情一望可见。
“呵,是吗?”低下头,王仲明扫了一眼棋盘,略一思索。没用三秒钟便也落下一子,随后也抬头看着金钰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呃。。。。。。”,原本还信心满满,为自已找到此时棋面的破解方法而兴奋,但被王仲明这么一看,满怀的信心一下儿变得无影无踪,这么长时间在一起训练下棋。她对王仲明对局时的反应太熟悉了,此时的表情通常是自已掉进其精心设计陷阱时的样子,莫非这一次又是如此?
低头再看棋盘,王仲明落下的那颗子当真不在自已计算的范围之内。再一细算,顿时是心中一凉——果然,又上当了。
“嘻嘻,我让你赶快交枪投降你还不听,怎么样。这下儿没话说了吧?”陈见雪却是越发的得意起来,为自已的先见之明而自豪。
“呸,乌鸦嘴。”继续下下去,十几招后三子棋筋将被对方吃通。白棋两块孤棋连为一片,双方盘面实空之差达到五目之多——不是黑比白多。而是白比黑多,自然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如果是正式比赛还可能抱着‘反正是个输’的心态继续走下去以期待对手的昏招。但这是平常的训练对局,没必要那么拼命。
“嘿嘿,乌鸦嘴总是最准的!”对于这个称号,陈见雪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做了个鬼脸,得意地笑道,那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武林外传》里的那个郭芙蓉。
王仲明心里还想着陈淞生找自已的事儿,这盘棋既然已经结束,就别让老头子总等着了,“呵,这块棋是可以逃出的,你们俩慢慢研究,我先去见陈总,回来以后看你们俩能不能发现。”叮嘱了一句,王仲明离开座位,往楼上走去。
“唉,真跩呀,莹莹,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王老师的气场是越来越强了?”望着王仲明离开的背影,陈见雪向金钰莹问道——虽然很难说的很具体,但感觉上王仲明和刚刚进入棋胜楼时有很大的不同。
“是吗?。。。。。。,呵,也许是有点儿吧。不过我觉得那是好事儿。”金钰莹稍稍愣了一下儿,随后淡然而笑——的确,现在的王仲明似乎比以前开朗了一些,是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彼此都混熟了吗?总之现在的感觉温温暖暖,如果能总是这样,该有多好呀。
王仲明来到楼上陈淞生的办公室,已经是七月底的天气,气温很热,所以办公室的房门没关,从开着的门口看进去,戴着老花眼镜的陈淞生正在办公桌后摆弄着满满一桌子的文件资料,花白的头扎在桌上,那认真劲儿,简直比小学校里在班主任老师的监督下做作业的小学生还要多上几分,办公桌旁不远的地方开着落地风扇,吹出的风有时将桌上的纸页掀起,旋即又被陈淞生一把按住。
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些事情,不知道是命苦还是乐在其中呢?
站在门外,王仲明心里想到,如果他活动这把年纪,肯定是不会把自已搞得那么累的。
“当当。”伸出右手轻轻在半开的门板上叩击两下儿,声音响起,正在埋头于工作中的陈淞生把头抬了起来,见是王仲明到了,脸上马上现出来笑脸,“呵呵,棋下完了?怎么样,感觉钰莹有没有进步?”他把文件拢在一起,用一本书压着,自已则起身离座,招呼在茶几旁坐了下来,并随手从茶几下边取出两个玻璃杯,替王仲明和自已各倒了一杯刚刚沏好不久的铁观音。
“嗯,进步还是很明显的,至少比一个月前提高了两目。”王仲明笑着答道——围棋是易学难精,越到后来越难,棋下到职业水平,每提高一步都有如登天,象以前被称为棋才第二的马晓春九段,在中日名人对抗赛中历经六连败的苦痛后才好不容易扳头成功,而其自称这四年的时间,自已的棋艺提高只有两目半,相比于马晓春那样的天才型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