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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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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后才好不容易扳头成功,而其自称这四年的时间,自已的棋艺提高只有两目半,相比于马晓春那样的天才型棋手,金钰莹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把棋艺提高两目已经是非常可观了。当然,再下一个月是否能再提高两目;那就是没人敢打保票的事儿了,终究每个人的极限并不一样。若是不能突破,这看似很小的两目也许花掉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够用。

    “好,呵呵,钰莹这小姑娘肯用功。棋才也还不错,只是可惜,实战经验太少,缺乏高手的锤炼,如果搁在上个世纪**十年代,说不定又是一个芮乃伟式的狠角色,棋上的成就至少不会比杨晖,孔祥明。张璇差。”陈淞生闻听是满意地笑道——芮乃伟是世界围棋历史上第一个女子九段棋手,而杨晖,孔祥明,张璇等人也是中国围棋史上知名度非常高手女子棋手。其中前三位基本处于一个同代,张璇年纪虽然小些,却也是相差不多。芮乃伟等人活跃在棋坛上时,中国围棋的职业化还没有真正开始,比赛不仅少。而且大多数并不分男子女子,所有棋手都是在同一个赛场竞争厮杀,并不会因为女棋手的身份而受到特别的照顾,所以那时的女子棋手虽然比赛的机会未必有现在多。但对阵的大多是男子棋手,所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时自苦寒来,经常和男子棋手比赛。使得那一批女子棋手的实力变得非常强,虽然在男女混合的比赛中很难有非常出色的成绩(被称为女子围棋第一人的芮乃伟也只在韩国的国手战中得过一次冠军,而其本人职业生涯中和马晓春数十次交锋只赢过一盘棋),可当女子比赛从男子比赛中分离出来,成为单独的比赛时,这种实力和经验上的优势便马上显现出来,将日本,韩国的女子棋手杀得几无还手之手,从一九九三年至二零零三年之间的十次世界女子棋战中,芮乃伟八夺世界冠军。但随着职业棋手制度的完善,女子棋手有单独为其准备的比赛,那种男女棋手同场竞技的场面越来越少见(不是说女子棋手不能参加男子棋手的比赛,而是那种的比赛往往是重大比赛的预选赛部分,很少有真正的男子一流棋手出现,故此女子棋手尽管也可以参加,碰到的大多也是和自已基本属于同等水平的男子二三流棋手,而由于现在职业棋手的数量比那时几乎多出四五倍,以前参赛的棋手少,只要多参加比赛,就很容易能碰到一流高手,而现在,在没有碰到真正的一流高手之前,女子棋手就已经被淘汰得差不多了,故此,现在一流女子棋手的对局数量上虽然未必比那时少,甚至更多,但在对手的实力上却是远远比不上那时,所以就女子棋手本身的实力上反而有下降的趋势,表现也很简单,芮乃伟,杨晖,孔祥明,张璇那一批女子棋手大体可以做到和男子一流棋手抗横,虽稍处下风,却并非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而现在的女子棋手尽管偶尔也有战胜男子一流棋手的战绩,但基本只是相当于男子二三流棋手的水平,和男子一流棋手的实力相差非常悬殊。

    陈淞生的感概正是针对于此,金钰莹的用功大家是有目共睹,其本人在棋上的天赋也不比大多数男子棋手逊色,但因为缺少和男子一流棋手的实战磨炼,所以面对华清芳那样年纪高出十几二十几岁的老一代女子棋手时,在绝对实力竟然并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棋胜楼中,刘长春虽然也曾经是国内的一流棋手,但现在终究上了年纪,四十多岁的他早已从巅峰状态滑落下来,棋的境界和眼光还在,可实战能力下降的厉害,精力和体力完备时偶尔下一两盘棋问题不大,时间一长,中后半盘时的勺子就控制不住的自已往外冒,两下一拉平,实际也就是二三流的水平,在布局阶段指点金钰莹几招,又或者在中盘战斗方向和形势判断上给出意见,其方地方就很难说比金钰莹更强了,所以刘长春虽也会尽自已的能力帮助金钰莹,但心有意而力不足,终究棋是下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光在虚的方面指点江山,却不能在真刀实剑的拼杀中给予对方教训,能够被真正领悟的东西总是有限的。

    王仲明就不同了,不仅棋的境界连陈淞生,刘长春这样的老牌职业棋手都自愧不如,实战手段的犀利更是令人叹为观止,那巧妙的构想和精准的算路常常给人以无可奈何的感觉,尤其是在复杂局面下的控制能力几乎象魔术师那般的神鬼莫测,和这样的高手对弈,学到的不仅是大局方面那些虚的东西,同时还有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儿的局部手段,而对金钰莹这种水平的女子棋手,后者对实力的提升可说是立竿见影,今天学到,明天就可以拿到实战中去使用。所以,一个月的时间提高两目棋也就不难理解了。而这样的势头如果能持续下去,经过三四个月的训练,金钰莹或许可以达到向排名二三十位左右的亚一流男子棋手挑战的实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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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善意的谎言() 
“对了,上午和银海集团的谈判进行的怎么样,还顺利吗?”王仲明问道——这件事儿反正早晚都要说,他索性先提出来,早说早完事儿,金钰莹那边还等着他回去复盘呢。

    “噢,还可以吧。。。。。。;要看怎么说了。”陈淞生迟疑了一下后答道。

    “呃?。。。。。。怎么说呢?”王仲明不解,顺利就是顺利,不顺利就是不顺利,为什么会有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呢?

    “嗯。。。。。。;这样说吧,今天是双方第一轮谈判,说白了,就是个见面会,主要任务就是彼此了解,相互熟悉,互探底牌,从这个角度来说,会谈的气氛不错,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想法,提出了不少问题,为今后的合作打下了良好基础,不过,这些都属于战前侦察阶段,真正的交锋还没开始,所以离可以乐观的时候还早。”陈淞生解释道——怎么说也是做过十好几年的领导职务,在商业谈判方面的经验总比王仲明多些。

    “那就好。”王仲明闻言说道,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谈判的氛围不错,也就是说接下来有戏可唱,对他而言,这就已经够了。机会他已创造,能不能抓住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问题是对方提出的一个提议比较麻烦呀。”陈淞生脸上忽然露出为难的神情,却是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是什么提议?”早就料到把自已找来是和谈判的事儿有关。王仲明并不感到意外。

    “中午吃饭的时候。丁建洋提出一个想法,要为京城棋社联赛找一个形象大使做宣传广告,借以扩大京城棋社联赛的影响,以吸引更多人的关注,而这在我方先前的策划书中并没有涉及。”陈淞生答道。

    “找形象大使?。。。。。。,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对比赛没有坏处吧?反正产生的费用也是由银海集团来支付,应该不是多大的麻烦吧?”略一沉吟,王仲明奇怪的问道——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尤其是对银海集团这种财力雄厚的大公司。提议既然是银海集团方面主动提出来的,聘请形象大使的费用自然也要算进赞助费里,所以尽管是计划以外的东西,但要说难得住陈淞生。陈百川,曹英,董亮等一干人物,就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麻烦的不是找形象大使本身这件事儿,而是他所提议的人选呀。”陈淞生叹道。

    “人选?他想请谁呢?”王仲明好奇问道。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和范唯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对演艺圈里的事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了解,知道有些大明星的身价之高是常人难以想象,做某个产品的代言,费用动辄就是以百万做为计数单位。至于千万以上,亦非没有可能,京城棋社联赛先前估算的全部费用加起来大至也就在五百万左右,如果丁建洋提出的形象大使人选是那种身价千万的大牌明星,的确是难以承受的条件,总不成请明星的费用比比赛本身的费用还高吧?真要是那样,参加联赛的那些人还不得跳脚骂街?

    ——难道是要找范唯唯,想让自已这个和范唯唯很熟的人做个说客?如果是,这个忙自已倒是乐于去帮的,范唯唯的身价虽然很高。但对围棋方面的事情向来是不计得失的热心支持,否则的话,单以经济利益的考量,她怎么会那么在意《棋道纵横》节目主持人的位置?以她当红艺人,实力加偶像派唱将的身价随便加盟哪个综艺类节目不比这种围棋类的收入高的多?不过话说回来。真要是想找范唯唯做比赛的形像大使,似乎也用不着自已去当说客吧?银海集团和范唯唯本就有很好的合作关系。丁建洋既然提出这种建议,难道会想不到这些?

    陈淞生的表情显得非常古怪,“他是想让伱来当这个形象大使。”

    “让我?。。。。。。!”这个答案让王仲明大吃一惊,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对,就是让伱,而且他还表示,要把这个做为一项内容列入合同之中。”陈淞生点头再次确认,同时把更严重的问题讲了出来。

    王仲明一时无语,他搞不明白丁建洋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建议,当然,这样的建议可能是出于一种好意,是想让自已可以在这个比赛中多得到一些好处(终究做比赛的形象大使肯定是要付给一定费用的,即使他不是明星艺人),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享受利益必定要承担责任,这个道理他清楚的很。

    “另外,在提出这个建议之后,丁建洋还问了一句,做比赛的形象大使全不会影响到伱参加比赛的问题,虽然表面上象是随口一问,但我有一种感觉,他似乎是知道伱不想参加棋社联赛的事儿,所以当时也只是打马虎眼唬弄了过去,但如果丁建洋真的是有意而为,这件事儿早晚也避不开,小王,伱还是没改主意吗?现在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伱个人,又或者棋胜楼的事儿,而是关系到和银海集团的谈判能否顺利进行下去,京城棋社联赛能否如期开赛的大事,咱可不能意气用事呀。”陈淞生又一次开始了劝说,只不过这一次所站的立场更高,所扣的帽子更大。

    “这个。。。。。。,陈总,您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王仲明勉强笑笑。

    对于这个突然听到的消息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过,只是酒桌上说的一句话,有必要做出太多的解读吗?记得有那么一个笑话,说的是下属在向领导汇报工作时。发现领导总是在轻轻摇头。下属以为领导是对自已处理事情的方案不满,于是搅尽脑汁,想出种种方案以迎合领导的意图,结果无论提出怎样的方案,领导还是在摇头,到了最后,这位下属完全崩溃,觉得自已肯定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领导,以至于对方在工作中故意找自已的碴儿,谁想到领导在看过方案后非常满意。还表场了他。大惑不解的下属于是好奇询问,既然满意,为什么刚才还频繁摇头,是故意和自已开完笑吗?结果领导的回答让他是哭笑不午。’这件新买的衬衫领子太别扭了’。

    这虽然仅仅是个笑话,但笑话之中也有道理存在,对于某些事儿,其实没必要想的太多,只要按照表面所显示的情况去理解就可以了,所谓歧路亡羊,想得太多反而会让自已陷入无所适从的处境,自已把自已吓得不轻。

    “怎么?。。。。。。;这个问题不严重吗?”陈淞生却是无法做到王仲明那样的轻松,责任所在,身为和银海集团谈判中棋社一方的主导人物。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呵,您也说了,丁建洋是在酒桌上提出的建议,既然是在酒桌上,那也就是非正式场合,没有正式的会谈记录,本身就不能当做他的正式态度,存在很多的可能,也许真的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到了明天。连他自已都给忘了。还有,为比赛设形象大使也是很多比赛惯用的作法,本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和赞助合作的谈判并不矛盾,本来就是谈判嘛。提出要求是一回事儿,是否能被接受并成为合同的条款是另外一回事儿。严格来说,与银海集团谈判的对象是京城棋社联盟而不是我,所以合同中可以明确比赛必须要有代言人的问题,却指定由谁来代言却是双方谈判的结果,否则他们要是在合同中要求必须让成龙当比赛形象大使,那合作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京城棋社从业人员少说也有两三千吧?这么多人中难道就找不出适合的人选?再说,围棋比赛的代言人也未必必须是棋手吧?记得演《大长今》的李英爱就曾代言第四届中韩女子围棋擂台赛,可见就算在京城棋社圈子里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演艺圈子里还怕找不到吗?从宣传的角度,演艺明星做代言不是引起的影响会更大吗?”王仲明笑着解释道。

    “嗯。。。。。。,话是这么说,不过那是另外一个问题,只是这样的机会伱都不动心吗?虽然不知道银海集团会在聘请形象大使这个问题上会提供多少资金,不过以银海集团的手笔,至少也要在五位数以上,达到六位数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在北京地区做做宣传,拍些照片,参加几次活动,就算再怎么累能累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年纪大了,我还想要争一争呢。”

    对王仲明的回答陈淞生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别人碰到这样的机会都是打破脑袋也要来争取,怎么这个人却要把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往别人那里推呢?就算不贪图代言比赛而带来的虚名,难道那几万十几万的真金白银还不够让人眼红吗?如果真的不在乎,也大可以把代言费转交给棋胜楼,做为棋胜楼的发展资金,伱不喜欢钱,有的是人喜欢呀。

    “陈总,您想当比赛的代言人?呵呵,我举双手赞成,京城棋社里,论资格论辈份有谁比您更老?论外形,更是睿智儒雅,一派长者风度,让您来做比赛的形象大使,更能够体现出围棋的传统文化传承属性,我想您要是肯担负这个角色,肯定会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王仲明马上笑着恭维道。

    “呃。。。。。。,讽刺我是不是?人家找代言都是找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小伙子,哪儿有找我这种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的?!”陈淞生一怔,很明显,对方是在故意捣乱打岔,想把话题转移,这种做法本身就已说明了对方的态度,看来,对这个形象大使王仲明并没有半点儿动心的意思。

    “呵呵,怎么敢呢。您也不要妄自菲薄,年纪大有年纪大的优势,糊涂酒的代言人不就是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吗?和人家比,您还是小伙子呢。”王仲明笑道——做形象大使。肯定就要参加比赛。他既然没想参加比赛,自然就不会当什么形象大使,虽然那可能达到六位数的代言费很诱人,但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绝不会去做那种出工不出力的事儿。

    “什么话,人家代言的那是酒又不是围棋,太子奶拍广告的还是一帮上幼儿园的小孩子呢,伱让个老头去试试?”陈淞生是又好气又好笑,就算不想当这个形象大使,也没必要乱讲歪理。拿自已这个老头子当挡箭牌吧?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真让上了年纪的人去拍太子奶的广告也未必不行。呵呵,陈总。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金老师那里还等着我复盘呢。”真也好,假也好,反正眼前这关算是糊弄过去了。

    “呃。。。。。。,好吧,伱先回去吧。代言的事儿伱再好好想想。”话已经谈过了,人家不愿意自已也没有办法,陈淞生只好先放王仲明离开,以后再另想办法。

    从陈淞生的办公室出来,王仲明没马上回教师办公室。而是来到楼顶,四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于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不大一会儿功夫,电话接通,从里边传来清脆而又悦耳的声音,“喂,王老师吗?嘻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接电话的是廖井丹。嘻笑着,单从声音很难想象那是一位在人们面前总保持冷峻模样的冰山美女。

    “呵,我又不是什么大忙人,打个电话能用多长时间,倒是伱。是不是正在忙?忙的话我等会儿再打过去好了。”王仲明笑笑问道——的确,和廖井丹相比。他的工作实在是太轻松了,棋胜楼安排的那些教学任务通常是一天一课,最多也不过两节课,余下的时间完全由他自已支配,看书也好,下棋也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很喜欢现在的日子,不需要忙忙碌碌的感觉很好,用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那就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虽然比不了理想当中的那种隐居山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但已经很知足了。

    “没关系,再怎么忙也不差这一会儿,有什么事伱就说吧。”廖井丹催道。

    “嗯。。。。。。,伱是不是把我不想参加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告诉丁副总了?”迟疑了一下儿,王仲明还是问了出来——自已不想参加比赛的事只对廖井丹讲过,丁建洋如果真象陈淞生讲的那样是有意为之,那么除了廖井丹外,还会有谁暗通情报呢?

    “什么?。。。。。。没有呀,我干嘛要跟他说这个呢?怎么了,干嘛要问我这个?”廖井丹一怔,奇怪反问道。

    “噢,没说过就好,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王仲明只是怀疑而已,廖井丹否认,他也就不想再深究,终究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棋胜楼上下的人几乎都知道。

    “真的吗?有事儿就直说,我可不想被冤枉哟。”廖井丹似是调侃般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

    “呃。。。。。。;真的没什么。好了,伱是大忙人,不耽误伱时间了,有空的话再联系。拜拜。”自已若把丁建洋在谈判后午餐宴席上提出来的建议说出来,说不定廖井丹真会以为自已信不过她,到那时,天晓得自已怎么才能解除误会,廖井丹的脾气他是见识过的,虽然谈不上怕,但被招惹上身绝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于是忙着应付几句后把电话挂断,王仲明陷入沉思——难道那真的只是一种巧合?

    把手机盖合上,廖井丹愣了一会儿,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男子声音,“怎么,是王仲明打来的电话吗?”

    转回身,廖井丹浅浅一笑,“是呀,他可能已经知道您提出来的建议了。”——桌子另一边坐着一个人,不是上午去远望楼和陈淞生等人会面的丁建洋还能是谁?

    却原来离开远望楼后,丁建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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