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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呀;董明皓上次应氏杯半决赛上我也见过一面;那个人的脾气非常倔;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和他辩论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孙文东笑道。
“呵。谁说不是呢。不过这讨论会上;谁会真的和他辩论呢?反正是你说你的好;我说我的对;无论哪一种规则都有悠久的使用历史和庞大的支持人群;就算应氏规则真的比其他规则更完善;更完美;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接受。更何况应氏规则对于棋具有着特别的要求;对弈棋子不能多一枚;不能少一枚。比较重要的正式比赛这样的要求还没什么;但在大型的团体赛又或者参赛人员众多的预选赛时;那简真就是一场灾难。谁能保证每一付棋具都有保证不出问题?”黄德志笑道。
碰头会就谈这个吗?刘志峰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他是围棋教练;对规则方面的兴趣不大对高手而言;比赛规则的不同;除了贴子或者贴目的多少外;那些动不动需要数百甚至上千字才能解释清楚的东西其实很少对比赛的结果有影响作用;终究那些差异微妙的东西大多只存在于理论之中;实战中碰到的机会微乎其微;为了上万盘对局中才可能碰到的一次特例而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和资金去研究;在他看来实在是有点儿吃饱了撑着的意思。
看到刘志峰望过来疑惑的眼神。黄德志还不清楚对方想的是什么吗?“呵呵;讨论会的事儿以后有空再聊;大老早把你们俩找来;不是为了请你们喝茶。文东;刚才听志峰说。让海涛和一鸣去认王仲明的计划失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改变话题;向孙文东问道。
“噢;是这么回事儿”知道黄德志出差回来肯定会问这件事儿;孙文东心里早有准备;当下把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讲了一遍。说的比刘志峰要详细得多。
听完孙文东的讲述;黄德志摸着下巴上刚刚冒出头的短短胡茬细细地琢磨;良久;他抬起头来;“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录节目的前一天病了;你们说;他是真病了还是装病?”
“装病?;不是都住院了吗?”刘志峰惊讶问道;同时扭头向孙文东求证——他是个老实人;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
“呵;的确;据我的了解;王仲明的确是住院了;而且病因也的确是急性肠炎;当时送他去医院的是金钰莹;住院后;陈老;长春还有棋胜楼的许多人都去医院探过病;我想;这件事儿应该不会是假的。”孙文东笑笑答道。
“不是假的?这么巧”黄德志咂了咂嘴;又摇了摇头;他是觉得整件事儿太过蹊跷;不过有医院的诊断;陈淞生;刘长春等人马去探过病;似乎又不可能是做假;那么到底自已地直觉对不对呢?
“呵;院长;其实咱们没必要在意他是真补是假病;真的如何;假的又能如何?说到底;咱们想要做的不就是让海涛和一鸣有机会和他见面;认人吗?真的;那是天意;假的;则说明他是心虚。所以;咱们用不着纠结过去;而应该着眼再出一个办法让他们见面;不是吗?”孙文东说道——利用《棋道纵横》使三人见面的主意是他出的;再在计划破产;他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他更想将功补过;早一天完工落个踏实。
向前看;的确是这么回事儿;纠结于过去的失误只会是无迟的烦恼后悔;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明天永远比昨天更重要
“嗯;说的对;不过再让海涛和一鸣上《棋道纵横》这一招怕是行不通了;王仲明要是真的心虚装病;那么有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咱们也没办法让他必须上节目。你有别的办法吗?”黄德志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了。”孙文东微微一笑;显的是胸有成竹。
“呃?这么说你有招了?是什么?”办公室里的其他两个人都是眼中一亮;忙着问道。
“呵呵;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记得《古兰经》里记载着这么一段故事;一位学者听说世上有一种移山;于是到处寻找名师以求此法;但都不能如愿;非常失望。后来遇到无所不能的先知穆罕默德;于是提出了自已的要求;先知告诉他;‘你不用到处跑了;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可以教你移山。’学者听了以后非常高兴;便住了下来;但过了许多天;先知并没有教他怎样移山;耐不住性子;他找机会向先知问怎么回事儿;先知的回答是‘世上根本没有移山;但如果你的目的是让山到你的跟前;那么还有另外的方法。’;学者忙问那种方法是什么;先知回答;‘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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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夫人路线()
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借古喻今吗?
交换着眼色;黄德志和刘志峰心里想到——‘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山指的是什么?‘我’又代表的是什么?
“;呵;山没长腿;不会自已移动;所以山主动到自已面前是不现实的。但反过来来;山不能动;‘我’却能动;如果自已的目的是与山站在一起;直观的结果就是双方矩路的缩短;那么‘我’走去过不就完了?条条大路通长安;咱们没必要在一根绳子上吊死;换种思路;换个方法;同样也可以达成目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孙文东进一步解释道。
“唔;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王仲明不想见海涛和一鸣;咱们就让海涛和一鸣去见他?”黄德志反应过来后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王仲明是有正经工作单位的人;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不离开棋胜楼;不离开北厩;早晚总能让海涛;一鸣跟他碰上面。”孙文东非常自信地保证道。
“理是这个理;不过具体的办法哟?总不能就这样干耗下去等吧?”刘志峰泄气道——还以为多高的招呢;却原来是天桥的把式;全凭一张嘴。谁都知道;所谓山水有相逢;都在北京;又都是围棋圈子里的人;保不其就有碰到见面的机会;问题是这种棋会到底有多大把握;什么时候才能发生?昔年渭水河上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之所以能那么悠然;那么洒脱;是因为他的目的不是钓鱼;而是为了引人注目;得到贤明君主的青睐;可现在自已能有那样的闲心吗?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他恨不是现在就能马上知道王仲明的真实身份;守株待兔式的等天上掉馅饼儿。那得哪辈子才有结果?
“呵;我当然不是说死等下去呀。语录中不是讲;‘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棋道纵横》这一招让王仲明真也好;假也好给躲了过去;咱们大可以再想一个由头;而且是一个让王仲明躲不开的由头呀。”孙文东笑道。
“哦;是什么由头呢?”刘志峰好奇问道。
“如是这一次王仲明的病是装出来的;那么计划失败的原因就在于他可以事先知道录制下期节目时的受访嘉宾是谁;从而能够在节目录制前耍花招。”孙文东总结道。
“嗯;是有这个可能。不过他是《棋道纵横》的嘉宾主持人;按常理。节目录制前节目组将节目内容安排通知他属于正常工作流程吧?我们总不能要求人家节目改规矩吧?”黄德志想了想后说道——钱路警察;各管一段;棋院手再长也没道理去管人家节目组的工作安排吧?
“呵;当然不是这样了。我所说的重点是;在见面前。不要让王仲明知道海涛或一鸣会来;不知道;自然就不会去躲;这样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吗?”孙文东笑道。
有心算无心;还真是这个道理——刘志峰和黄德志听后不由得一齐点头;这的确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具体安排呢?”黄德志问道——说一千。道一万;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满口大道理能把死人说活的人中一碰到实际问题就没招的有的事;真要靠侃山耍嘴皮子就能解决问题;国家何必要保留军队;武警;警察之类的组织;直接养一堆专家教授;公知母知不就完了。
“据我了解;王仲明的生活很简单;基本就是两点一线;从家里到棋胜楼;从棋胜楼到家里;除了偶尔去电视台作节目;差不多就是在这两个地方转。所以;只要算好时间;在棋胜楼堵住他难度不会很大。地点设定了;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让海涛和一鸣去棋胜楼了。”孙文东说道。
“废话;这谁不知道?你在说相声吗?”黄德志没好气地哼道——林海涛和陆一鸣是超一流棋手;身份特别;比赛繁忙;两个人又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参与社会活动;上次答应上《棋道纵横》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想不告诉真正原因;又让两个人听从棋院的安排去棋胜楼;那不是开玩笑吗?那两个人肯配合吗?
“呵;院长;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孙文东苦笑道;“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弱点软肋;海涛和一鸣也不例外;这二位特立独行;不喜欢听从别人的安排;不过;那也得分是谁的安排。一鸣的情况不大清楚;海涛的名声可是出门在外;院长您一定也有耳闻吧?”
“呃;‘怕老婆”黄德志迟疑答道;他不晓得自已说的和孙文东想说的是不是一样。
“呵呵;可不就是这个吗?虽然海涛总嘴硬;说那是‘爱’;不是怕;不过谁不知道那其实就是一回事儿。”孙文东笑着点头道。
刘志峰闻言也笑了起来——鱼找鱼;虾找虾;青蛙喜欢的是癞蛤蟆;夫妻双方都是职业棋手的情况在棋界并不少见;林海涛的老婆赵丽红;职业六段;虽然比不上老公在棋坛的赫赫大名;但在女子棋界也是一位很有实力的强手;人长的娇小玲珑;三十出头的人了;看出来还是二十五六的样子;脾气温顺;为人善良;人缘很好;但却是外圆内方;极有主见;林海涛对他这个老婆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疼爱得不得了;太阳底下没新鲜事儿;两个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什么密秘也不可能藏得住。
不过话说回来;林海涛怕老婆是怕老婆;但让赵丽红去劝说林海涛去棋胜楼会王仲明似乎也行不通吧?赵丽红虽然比林海涛好说话;可无缘无故提出这种要求也太无理头了吧?赵丽红如果反问‘为什么’;怎么解释呢?
“走夫人路线;是一条新思路;可你怎么让赵丽红去劝林海涛呢?”刘志峰提出自已的疑问。
“呵呵;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山人自有妙计。”孙文东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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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这儿不是白云观;你也不是老道士;没事儿装什么算命先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黄德志不满地哼道——他这里心急火撩;孙文东倒好;居然还有心情逗闷子。
“哈哈;演砸了吧;让你现。”孙文东挨训;刘志峰却是乐出了声;本来嘛;开会讨论问题;有事儿说事;有主意出主意;又讲故事又僳子;当自已是评书达人吗?
孙文东苦笑——自上次计划破产后;他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后才好不容易想出这条百无一失的妙计;自已不过是想把主意慢一点儿说出;以尽量多一点儿享受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乐趣;谁知道演员在台上演的卖劲儿;台底下的观众却不买账;一个劲儿地叫倒好;这戏谁还演得下去呢?
“呵;我是这样想的;直接让林海涛去棋胜楼不现实;中间需要让赵丽红做个过渡;这就又牵涉到两个问题——第一;需要一个理由让赵丽红去棋胜楼;第二;林海涛要陪着她去;此二者缺其一不可。”
“让赵丽红去棋胜楼难度不大;私下里;她和金钰莹;陈见雪的关系都不差;找个借口;比如说棋院发福利;让她帮忙给两个人带去就行;不过;这样的办法显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没办法确定林海涛会跟着去;而且即便是去了;送完东西就走;也无法保证他会和王仲明碰上面并进行交流。”
“;所以;我们要找的这个理由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林海涛一定会去;第二;在棋胜楼停留的时间比较长;林海涛要有与王仲明碰面并有直接的;正面的交流机会。”
“说到这里;就又产生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如何确保王仲明那个时间一定是在棋胜楼;而且不会因为事先知道林海涛会到场而再一次故计重施。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
“;换言之;咱们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必须还要做到李丽红到棋胜楼的消息被王仲明知道;他也不会疑心林海涛会来的效果。”
“综上所述。我想出来的方案就是在棋胜楼办一场比赛;比赛的一方自然是赵丽红;时间。就定在林海涛没有比赛任务且留在北京的时候;依以往的惯例;赵丽红有比赛;而林海涛又敲有空时;他肯定会到现场观战;为老婆加油打气儿献殷勤。这样一来;就可以做到让林海涛自觉自愿;不需要咱们费半点儿口舌就去棋胜楼了。
“;李丽红和林海涛结婚是在五年前;那时王鹏飞已经不知所踪;假如王仲明真是王鹏飞的话。象这种只有圈子里很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事他肯定不知道;再者;林海涛的比赛日程安排除了相关人员;即使还在棋院工作的人不是谁都能知道;王仲明就算明说过林海涛有为老婆观战打气的习惯。也很难猜到这场比赛他有没有时间来;这样;咱们不就达到了瞒天过海的目的;让王仲明放松了警心的目的?
“;至于保证王仲明那时在场;并与林海涛有正面交流的机会。这个就更简单了。今年的天元战第一阶段的比赛就是由棋胜楼承办的;棋胜楼对这样的比赛已经很有经验;咱们在把这场比赛交给棋胜楼办时可以提出条件;让他们象上一次那样也要搞大盘讲解;讲解者指定由王仲明负责——他是棋胜楼的头号台柱;同时又是《棋道纵横》的嘉宾主持;在棋胜楼的地盘;让他主持大盘讲解;这样的要求不过份吧?以陈淞生陈老的精明和算计;肯定会一口答应。这样一来;两个人肯定会在比赛当天碰面。”
“;当然;是不是一碰面就被林海涛发现马脚认出来呢?不好说。王仲明若是王鹏飞;发现与林海涛碰面无可避免;说不定装不认识;用少说话;甚至不说话的办法企图蒙混过关;林海涛事先又不知道自已是去认人做鉴定;说不定在观战室时真被的被骗过。所以;为了防备这种可能的出现;咱们需要在大盘讲解现场安排一个人;随时与观战室保持联络;大盘讲解那边一有比较有趣或者精妙的构思或者招法;就马上通过电话告诉观战室里的人——没有林海涛在旁边;王仲明精神肯定会放松一些;身为天才棋手;讲解棋局时肯定会不知不觉的将自已的真正的想法讲出来;林海涛是识货的人;招法的好坏高低有他的判断;以他的性格;如果那些招法能被他欣赏;而设计出这些招法的人就在附近;他肯定会找上门去好好聊聊;到那时;还怕问不出个所以然吗?”
孙文东是真的动了脑筋了;从构想;到大纲;到具体的实施步骤;到以及最后成功或者失败造成的影响都考虑到了;真象他自已夸奖的那样滴水不漏;万无一失。
“厉害呀是有两把刷子;这种招儿也想的出来;高;高;我算是服了你了。”听完孙文东的想法后;刘志峰是双挑大指;连声赞叹;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办法;他反正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能当上领导的人真就有当领导的原因;如此的机心;万一哪天要是把心眼用在算计人上;那还不是让人被卖了还替他数钱?
“呵呵;这个主意是不错;有因有果;顺理成章;不显山;不露水;不知不觉中就把事情给办了;好;就这么办不过;安排什么比赛呢?”黄德志也是点头称善——承办比赛;对棋胜楼而言也是有利可图的好事儿;有天元战的先例;不用担心陈淞生不配合。
“呵;这个问题我早想好了;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个主意——下个星期李丽红和金钰莹建桥杯有一盘棋;只要把时间往前调一下儿;就能和林海涛的时间对上了。”孙文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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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高屋建瓴()
陈淞生今天到棋胜楼的时间也很早;相比于电话;他更想当面听金钰莹的汇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金钰莹的面子够不够大;能不能说服这个想法总是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怪才呢?
守在窗口;盯着由牡丹园小区到棋胜楼的路——王仲明和金钰莹住的近;上下班都是步行;通过观察这两个人走路时的样子;说不定可以提前知晓答案。
没等多久;一男一女;王仲明和金钰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和往常一样;两个人并着肩;一边走;一边还说着什么;这么远的距离;说什么陈淞生自然听不到;他又没有学过读唇术;没有通过两人唇形的变化就能猜出谈话内容的本事;不过;看金钰莹说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想必她的心情应该很愉快这么说;自已昨天托她办的事儿有门呀
陈淞生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回到办公室;点燃一枝烟吸了起来——现在;自已要做的就是等着金钰莹带来的好消息了。
“铃”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我是陈淞生;您是?”伸手抄起话筒;陈淞生习惯性地问道。
“黄德志;呀;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电话里传来非常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你呀;呵;听说你不是去日本参加什么;对;《围棋规则研讨会》去了;怎么回来了?”陈淞生笑着问道。
“是呀。昨天下午就回来了;这不;一上班就向您问安报到;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黄德志笑着打趣道。
“去;感动什么?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说这种话你不害骚我还觉得可磕碜呢。少恶心人行不行?”陈淞生笑骂道。
“哈哈;还是那么死板;一点儿都不懂的幽默。好了。不逗咳嗽了;和你商量件事儿呀?”暂短的寒喧过后;黄德志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说吧;什么事儿?”陈淞生问道——他原本以为对方是问厩棋胜楼联赛的进展情况;没想到却是另有原因;看来这件事儿在黄德志心中的份量一定轻不了。
“是这样;上次天元战第一阶段的比赛放你那儿进行;各方面的反应都很不错;不仅达到宣传普及围棋的目的;而且还拉近了棋手与围棋爱好者之间的距离;此外;你的棋胜楼借此机会也得到大大的宣传。估计因为这次比赛;棋胜楼的会员数没少往上涨吧?”黄德志笑着问道。
“嗯;这倒不假;那个月新增的会员总数比平时几乎翻了一翻;这都是托您的福呀。”陈淞生笑道。
“呵呵。虽然知道你口不对心;不过这话听起来还是很舒服。嗯;对这次天元战的成功;我们开会研究;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形势;让职业棋手深入到普通群众中去比赛。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