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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为了出来玩儿花时间去学开车,不干。”王仲明摇头道——以前做职业棋手时,每天忙着比赛训练,没有多余的功夫去学开车,现在时间是有,但住处和工作地点走行用不了十分钟,根本用不着开车,实在没有那个必要。
“你呀,就是懒。”捶了王仲明一拳,范唯唯嗔道。
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疼当然不会疼,反而是很舒服的感觉。。。。。这就是方才张姐所说的打情骂俏吧?王仲明笑笑,“张姐和刘哥玩去了,那咱们呢?就一直在这里坐着?”——餐厅是吃饭的地方,虽然客人不离开服务员不会过来赶,但这样干坐着的感觉也很奇怪。
“你想呢?是回房间吗?”范唯唯凑了过来。表情暧昧的小声问道。
“。。。。。;嗯。。。。。。;总比在这儿坐着好吧?”吹气如兰,柔发拂面。王仲明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速扫了周围一眼,没有谁在留意这一对说悄悄话的情侣,他喏喏的答道。
“。。。。。。坏蛋,心里在想什么!”范唯唯脸色突然一变,手伸到王仲明的腰间,做出若是听不到合心意的回答,接下来便是**的惩罚。
“呃。。。。。我忘了。”脑子里转了好几圈。王仲明决定还是装糊涂蒙混过关。
“哼,不说实话!”即使装糊涂也没逃过范唯唯的攻击,这一下儿可比刚才那一拳来得坚定的多,疼得王仲明差点儿叫出来,忙抓住对方小巧却是危险的一只纤纤玉手,防止伤害进一步的发生。
“该,让你不说实话!”加害者完全没有自责的觉悟。表情反到是理直气壮。
不说实话?。。。。。这个实话是什么呢?如果真的说了实话,下场会比刚才好些吗?王仲明很怀疑。
音乐声突然响起,这一次是从范唯唯放在椅子旁的背包里传出。
把手从王仲明手里抽出,范唯唯的拿起背包,从里边取出一支造型小巧可爱的手机,手机顶端的指示灯一闪一亮。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你又换手机了?”以前没有见过这只手机,王仲明好奇问道,他一向认为手机就是交流通信的工具,能用就行,在没摔没坏。不影响使用的情况下,没必要频繁换。不过他也知道,自已这样的观念并不符合潮流,比如陈见雪,一向是把手机当成时尚道具比通迅工具多的多。
“什么叫又呀,这是小孙的备用手机,我借来暂时用用。”范唯唯应了一声,接通了电话,“喂,您好,对,我就是孙小姐,您是张大哥吗?”
孙小姐?。。。。。。地下特务接头吗?为什么要用化名?王仲明心中纳闷儿。
“对,是我,我现在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你们什么时候出来?”手机声音设得很大,两个人坐的很近,对话的内容王仲明听得很清楚。
“我们马上就到,一会儿见。”范唯唯答完后把手机挂断,“走吧。”收拾着东西,她向王仲明说道。
“去哪儿?”张姐走时就知道范唯唯肯定早有安排,王仲明从椅子上站起随口问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点儿,别让人家等着急了。”范唯唯只是急着催促,却不肯告诉王仲明自已的安排。
离开餐厅,穿着酒店前的大院,大院门口外的大路旁停着一辆越野吉普车,车身可能是最近洗过不久,看起来还算是干净,不过变形的保险杠,划痕遍布,漆痕斑斑的车身,足以说明这辆车的车龄绝对够得上‘老爷’级。
“咦,这辆车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王仲明的记忆力一向不错,远远的看到这辆车就觉得以前似乎见过。
越走越近,车上坐着的司机看到二人,知道是主顾来了,拉开车门跳了下来,挥手向这边打着招呼,四十几岁的样子,肤风黝黑,穿一件土黄色的短褂,戴一顶窄边的草帽,这样的造型在农村地区司空见惯,并不少见,但与众不同的是,这位司机留了一圈胡子,又黑又硬,象是用胶手粘上的一圈猪鬃。
“呃。。。。。。,这个人?。。。。。。,这个人不是上次咱们去东沟村时的那个人吗?”那一圈与众不同的胡子勾起了王仲明脑中的记忆,这个发现让他大感意外——虽然对坝上草原的地理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感觉上东沟村离这里应该不近,以农村人恋家的习惯,这位大胡子司机应该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拉生意吧?现在是坝上旅游旺季,没道理跑东沟村那边还赚不到钱吧?
“嘻嘻,可不就是他吗?”范唯唯笑着答道,一边走,一边也向着那位大胡子挥手。
很双方到了一起,大胡子打量着两个人,王仲明那边只是看了一眼,看清楚了范唯唯,他也是微微一愣,“哈,原来是你呀。我说呢,放着酒店旁边那么多的车不要,非得让我大老远的跑来,是不是觉得我的人好车好服务好,所以才一定让我当导游?”认出对方是曾经搭过自已两次车的人,大胡子也笑了起来。
“呵,是呀,有您这样出色的导游服务,我们玩的才放心呀。”范唯唯笑道——这个大胡子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不过,如果不是自已答应肯付出正常价格三倍的费用,他肯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吗?。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
第八百零三章 目的地()
打过交道的人,感觉上总是亲切一些,这位大胡子虽然有着农民的狡滑与贪心,本质上还算朴实,除了在钱的问题上锱铢必争外,别的方面倒是很好说话,比如说这辆颇有些年头的吉普车,为了接范唯唯这单生意不仅大老早起来特意洗了一遍,而且连车里的座套靠垫都换成了新的,对于性格散漫,不怎么在意形象,卫生的农民而言,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聊了几句,三个人上车,范唯唯和王仲明坐在后排,大胡子当然负责开车 。
将马达发动后,大胡子转过头来,“大妹子,想去哪儿玩呀?”这位忙时种地,闲时客串导游赚钱的农民颇有北京城里的哥自来熟的本事,认出是以前以老主顾,聊了几句后便自动改了称呼,这样的叫法听着很舒服,比硬生生的‘孙小姐’顺耳的多,至少,不会让王仲明总有一种车上还有第四个人的错觉。
“就上次去的地方吧。”范唯唯答道。
“上次去的地方?你说的是情人谷吧?”上次范唯唯和王仲明到坝上是初春,现在则是盛夏,中间隔了有五个多月,这么久的时间,大胡子不知道给多少游客当过导游,能够依稀记得这些已经很不简单了。
“对。”范唯唯点了下头,同时扭头向王仲明望去。
情人谷?,得知要去的地方是情人谷,王仲明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约而同的也正向这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在一起,范唯唯莞尔而笑,轻轻的将一只柔夷放在王仲明的手中。二人无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出发。”一踩油门儿,吉普车驶上道路,坝上草原地广人稀,路上的汽车很少,没有交警,没有摄像头,没有测速仪,自然也就没有限速的问题。大胡子车开得很快,一路尘沙飞扬,这样的开发,刚刚早晨才洗过的吉普车估计到不了晚上就又得成了半年前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
“大妹子,旁边这位大兄弟看起来有点眼熟呀。”吉普车上没安音箱,开了五六分钟,坐在后座的王仲明与范唯唯可以无声胜有声,前边开车的大胡子却不习惯太久的安静,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后他出声问道后视镜里只能看到两个人肩膀以上的部分。如果可以再往下一些,他再怎么话痨恐怕也会强忍住吧?
“是呀,您忘啦,第一次去情人谷时陪着我的就是他呀。”范唯唯紧了紧手中王仲明的手。笑着答道。
“噢,想起来了,我说这么眼熟呢,呵呵。这位大兄弟看起来不象是一般人,郎才女貌,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呀。”又从后视镜里仔细看了一遍。大胡子笑道坝上草原的气温比北京常年低七八度左右,初春时在北京地区穿单衣时这里还得穿大衣,也难怪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呵,谢谢。”反过来将范唯唯的手握在手中,一边感受着从掌心处传来的柔嫩和滑腻,一边随口答道。
“呵呵,上次在东沟村时你们俩还没交朋友吧?”大胡子又问。
“咦,您怎么看出来的?”范唯唯好奇问道。
“呵,那还看不出来,那次你们俩坐在后边离的远远的,过沟时颠起来靠在一起还跟触电似的马上分开,要是已经交了朋友,用得着那样吗?”大胡子笑道,看样子很为自已的观察力而自豪。
原来是这么回事屈起手指在王仲明的手心轻轻挠了挠,范唯唯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想起那时两个人相处的情景,心中也是一阵甜蜜。
“调皮!”手上加力,止住范唯唯的搞怪,王仲明轻声说道,脑筋一转,忽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么说,那次补拍镜头,你和小助理又来情人谷,而且还是坐这辆车?”
“对呀,张大哥说他是当地最好的导游,方圆几十里内,他可以蒙着眼睛走个来回呢。”范唯唯笑着答道。
蒙着眼睛走个来回?几十里内?这也只能是吹牛了。王仲明心说,人在走路时,需要靠眼睛来平衡定位,眼睛蒙住,没有参照物调整步伐,由于人的左右双腿的长度并不是一样长短,走的距离远了,不自觉的就会成为一个曲线,这也就是夜间迷路的人往往绕着一个地方转圈儿的原因,几十里方圆,蒙着眼睛,吹牛不上税吗?
大胡子对范唯唯的吹捧却是很受用,乐得抬头纹都出来了,“哈哈,那是当然,要不是我,单靠你自已,想找到那棵树少说也得花十天半个月。”
找那棵树?找哪棵树?
王仲明用目光向范唯唯询问。
“干嘛这么看着我?刚才在阳台上看了那么半天还没看够吗?”范唯唯毫不躲避对方的目光,轻声笑着问道。
“;是那棵树吧?”这一次,王仲明没有被范唯唯的顽皮吓道,他望着对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问道。
“嗯”感觉到对方的认真,范唯唯不再玩笑,柔顺地点头应道。
“为什么呢?”王仲明再问。
“因为,因为喜欢。”范唯唯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低到只有王仲明才能听到,她的目光温柔如水,宛如能融化一切。
“因为喜欢?”王仲明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词。
“,对,因为决定要喜欢你,所以才想要了解你的过去,因为了解了你的过去,更决定自已要和你在一起。”范唯唯的声音更加温柔,中间还有着一无反顾的坚定。
感动,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那一次无意间发现那棵树时自已的反应想必已经让范唯唯意识到了什么,知道那棵树对自已有着怎样的特殊意义还要花时间去找,如果不是真的在乎自已,那还有别的可能吗?
“谢谢。”将范唯唯揽在怀里,轻轻抚着柔若无骨的肩膀,王仲明轻声说道,范唯唯安静地将头倚在王仲明的胸前,听着那里的心跳,柔顺的就象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从后视镜看到车内后座的情况,大胡子识趣地闭上了嘴好的导游不是光会说话就好,知道什么时候装聋作哑更重要。……
第八百零四章 誓言()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发表时据说全世界只有几个科学字才能看得懂;一次;一群青年学生包围了爱因斯坦;要他用‘最简单的话’解释清楚他的‘相对论’;许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完全的任务;但爱因斯坦却接受了挑战;“比方这么说——你同一个美丽的姑娘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五分钟!反过来;你一个人孤单地坐在热气逼人的炎炉边;只过了五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喏;这就是相对论!”
即使到今天;真正懂得‘相对论’的人仍然不会很多;但体验过爱因斯坦这种通俗解读版内容的绝对不会少;至少;此时正在坝上草原上飞驰的一辆旧吉普车上的两个人有着深刻的体会。
“到了。”吉普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大胡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他也不想破坏车里温馨的气氛;但目的地已到;还往前就得爬山了;尽管他对自已这辆破吉普车的性能很自豪;却也没自大到以为花万把块钱买来的东西可以象月球探测车那样能无视地形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到啦?”后车座的两个人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直起身向窗外望去;缓而斜的丘陵;翠绿中夹杂着七彩颜色的草地;郁郁葱葱的树林;有风吹过;树枝摇动;野草低头;十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随风起舞;碧蓝的天空上。几朵白云缓缓的移动;数只鹊鸟鸣叫而过。只是一瞬;便成为幕布中的一个黑点儿。
“好美呀!”推开车门;范唯唯从吉普上跳了下来;张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空气;她陶醉地高声叫道。
王仲明从汽车另一侧下来;手搭在眉上四处观望——与上一次来里的风景完全不同;不过。这里的确是情人谷;熟悉而陌生的土丘;似曾相识的石头树木。
“咦;张大哥;这不是您上次停车的地方呀?”终究是两个月前来过一次;那时坝上草原已经进入了初夏;范唯唯对周围环境的印象还比较深。周围仔细看了一圈后;她奇怪的问道。
“呵;当然啦;上次来是从东沟村;这次来是从东杉;来的地方不一样。停的方向当然也不一样了。”大胡子笑着解释道——对他这种土生土长的农民而言;说闭着眼也不会走错路当然是在吹牛;但脑中的记忆却远比标度最高的军用地图还精确;所谓条条大路通长安;只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里。随便怎么走都无所谓。
“啊?!那怎么行?换了地方;怎么找那棵树呀?”范唯唯一听着急了——不是本地人。又没受过陆军特种兵的训练;停车的方向不对;地点也不对;她怎么找那棵树呢?
“呵;就猜到你还是要找那棵树;不想你们走远道;我才特意停这边的;瞧;就是那片林子;上去后穿过去就是;比从那边上去少走一里多路呢。”大胡子得意地指着一处山丘笑着说道;脸上满是身为本地最出色导游的自豪——三倍的酬劳;服务质量当然要和平常不一样了。
“真的?太感谢你了;下次再来坝上;我还找您。”顺着大胡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山丘顶处上果然有一片树林;范唯唯立时喜上眉梢;开心的向大胡子感谢道。
“呵呵;有啥好谢的。要是怕找不着;我带你们上去找呀?”大胡子笑着毛遂自荐道——虽然经常给城里来的游客在坝上草原玩;但象范唯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还真不多见;尤其是说话时的声音;清脆悦耳;薄嗔浅笑;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亲切可爱。
“嘻嘻;谢啦;我们还是自已找好啦;反正也不远;找不到再打电话给你吧。”范唯唯笑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既然已经到了目的地;干嘛还带着个电灯泡;虽说这个大胡子人还不错;不过这种时候;还是让他自已玩儿去吧。再说了;在不熟悉的地方找一棵特定的树;那感觉是不是很象在玩寻宝游戏吗?要是被人家直接带到埋宝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意思?
“呵;好吧;那你们自已玩吧;我在这儿等着你们;”大胡子笑道;这样的结果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好争的。
回身从车上取下旅行包;王仲明和范唯唯向山顶走去;情人谷是坝上草原知名的景点之一;虽是山丘;也常有人来玩儿;久而久之;便踩出了一条小路;崎岖固然崎岖;却有着一种‘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感觉。
怕路陡摔着;两个人手拉着手;上了一个陡坡回头向下望去;几十米外;大胡子坐着吉普车的车头晒太阳;悠悠闲闲;看来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嗨!”范唯唯挥手叫着。
听见在叫自已;大胡子也挥手回应;他的声音虽不似范唯唯那样清脆好听;却也是中气实足;声传数里。
“呵;这位大叔很有意思呀。”停止挥手;范唯唯笑着说道;走了一段山路;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微现潮红;更显得娇悄可爱;我见犹怜。
“刚还叫大哥;听不见了就叫大叔?”王仲明笑道。
“嘻嘻;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听得很开心呀。”范唯唯用肩膀撞了王仲明胸口一下儿;调皮地笑道。
“你呀;”捏了捏范唯唯吹弹可破的脸蛋;王仲明叹道。
过了陡坡;基本已经爬上了这座山丘的三分之二;后边的路就平缓了许多;范唯唯挽着王仲明的胳膊;两个人慢慢向前走去;到树林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欣赏着夏日原野的风景;感受着自然风光的美丽。
”嘿嘿;你猜;张姐他们俩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也象咱们这样手挽着手在散步?”忽然;范唯唯笑了起来;大概脑海里正在想象着一对中年夫妻在原野草地浪漫徜徉的情景。
“或许吧;不过不可能象咱们这样紧。”王仲明淡然道。
“是吗?这样很紧吗?”把胳膊抱得更紧;整个人几乎贴在对方身上;范唯唯笑着问道。
感觉到胳膊上软绵绵的压力;王仲明的回答是;“还不够。”
“哼;又在动歪脑筋!”一眼看穿对方的小盘算;范唯唯狠狠在王仲明腰上掐了一下儿;随后又把对方的胳膊搂住;比刚才还要更紧。
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两个人来到了树林边;草木虽盛;但地形地貌却没有太多的变化;用了不到三四分钟;那棵留下爱的誓言的树便被找到了。
王仲明取出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将清水倒在树干上的刻字处;树干上的尘土被冲刷干净后;两行字迹显得清晰了许多;当王仲明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范唯唯静静地站在旁边;神情肃穆;似是要参加最后一轮面试的小职员。
“嫣然;我来了。”抚着树干上的字迹;王仲明轻声说道;那两行字;有他刻的;也有纪嫣然刻的;年深日久;字迹已经有些变形。
手指沿着字迹的笔划缓缓移动;那天的情景又在脑中浮现——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字迹犹在;阴阳两隔;情归何处;梦里心头!慢慢的;王仲明的眼圈湿涧起来。
默默的望着王仲明;范唯唯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人生最难忘的就是初恋;尤其是当那位初恋已是故人时——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