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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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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大信得过倭人罢了。”

“是,是,职下定然与他保持距离。”胡静水心中暗暗叫苦,秦亲盛教他这一策,他还觉得确实是妙策,现在看来,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

“那倒不必,以前如何,今后也如何就是。若是秦亲盛问及此事,你就和他直说,倭人畏威而不怀德,可为狼而不能为犬,故此我时时盯着他,便是让他小心谨慎,免得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这是我保全他之策,而不是真正多疑。”

胡静水只能唯唯。

第五卷二五九、一夜河洛朔风起(一)

“这船如何行到咱们金陵来了!”

当这艘三桅帆船出现在金陵码头时,码头上的苦力们都讶然而望,议论纷纷。

原因很简单,这种三桅帆船的样式,与如今大明境内任何一种帆船都不一样。它不是硬帆船,上面挂着的分明是软帆,而且外型狭长,看上去倒像是一片柳叶。最高的桅杆上挂着一面绣着不知是何种鱼类的旗帜,那鱼倒是可爱得紧。

若是熟悉南海的人,见到这旗帜便知道,那是新襄渔政局的旗帜。

方以智鲜衣怒马,正从码头经过,见到这艘船,便也凑过来看热闹。

随着年关的来临,他心中多少有郁闷。年初之时,安庐大战中俞国振可谓只手擎天,连带着跟他去与流贼交战的孙临都得了功劳,补了一个武职上任去了。眼见着身边的友人,或者建功,或者立业,方以智自己却蹉跎岁月,这让他心里相当不乐。

不乐的结果,就是纸醉金迷。托俞国振办刊办报的福,方以智现在不缺钱,甚至还可以用稿费补贴一下诸弟,他又不善营产,剩余的便扔进了秦淮河的销金窟中。像今日,便是带着一帮粉头酒友,到城外栖霞山“射猎”,此际才回来。

热闹散去之时,最为寂寞,故此,他才独骑沿江而行。

这艘船船身被刷成漂亮的白色,船头是内陷,尖削如刀。船身首尾长约是十五丈,而宽则不足三丈,狭长的船身,证明它是以速度见长,而并非以载量见长。

那帆船靠岸之后,一个个衣着怪异的水手上了岸,方以智一见,却是眼前发亮,他是与俞国振极熟的,当然看得出,这些身着白衣的水手穿的,却是俞国振家卫的制服!

“是济民回来了!”他顿时猜到,当下便驱马向前。

俞国振满意地拍着舷板,对着身边诸人笑道:“果然不错,统共只花了十四日,这还是逆风,你们回程,只要七八日就可以到了!”

罗九河也啧啧道:“小官人,这船真是了不起!”

俞大海却摇了摇头:“快则快,不过公子说了,今后之海战,跳舷接帮战越来越少,多的是炮战。船大炮多者胜船少炮寡者,炮快射远者胜炮慢射近者。这种帆船,装炮不多,炮战难胜,载货亦嫌不足,只能充作运输之船使用。”

俞国振哈哈大笑起来,飞剪船的快就是它最大的特点和优势,运量不足的问题,完全可以用速度来补。况且这第一艘飞剪船,是他与原刘香老的船匠、雷家兄弟先做出模型,然后再在来自雅加达的西班牙船匠协作下,完成了这一中西合璧的大作。

从他开拓新襄开始,就在注意收集适合造船的木料,而钦州附近大山中原本就产巨木,而击败刘香老后,又从刘香老的老巢那边拐来了不少木料,所以龙门岛的船坞里,造船用的木料可谓堆积如山,其中有不少已经风干,已经可以使用了。这次回新襄,他第一件事情便是造这艘飞剪船,前后花费了半年时间,总算造了出来。

在新襄与会安之间来回了一趟之后,这艘船便被用于送俞国振回金陵上。他手中有南京镇守司发出的勘合,加之船速又快,沿途几乎没有耽搁,即使是绝大多数时候逆风,他从广州到金陵,也只是花费了十四天的时间,较之福船,几乎快了两倍!

船上除了六十名水手,另载一百二十名家卫,还有一些新襄产的货物。俞国振估算了一下,这艘船的满载量,应该是三百到四百吨左右。在此时不算是大船,但也足够他用了。

“先不急,这船原本就是为方便往来于金陵和钦州之间,今后咱们来回方便,用不着在途中虚耗时间了。至于战舰,总会给你们造的!”

说到这,他迈步踏上舷板,上了金陵江岸。

然后他便听到了有人高呼:“济民,济民!”

俞国振惊讶地回过头,看到方以智驱马奔来,然后纵身下马,大笑着向他一揖:“好你个俞济民啊,这是你的船,可真漂亮!”

“密之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俞国振也是满脸讶然。

“正好从栖霞岭回来,沿江转转,没想到便看到你的船,啧啧,当真是艘好船,一定很快?”

“那是自然,乘此船自广州府来金陵,只需十余日即可。”俞国振也巴不得有人与他一起分享,因此大笑着道:“密之兄要不要随我这船去一趟广州府?”

方以智听得心中大动,眨了眨眼睛,但旋即垂头:“济民,你可是在耍我,马上年关了,我如何能去广州府!”

俞国振笑道:“年后去就是。”

方以智却皱着眉,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济民不是得到消息回来的?”

俞国振一怔:“什么消息?”

“流寇复至。”

这个消息让俞国振大吃一惊,年初才与流寇在安庐一带大战,张献忠、老回回受重挫,躲入了英霍山中,怎么这才到年底,流寇又复至了?

见俞国振这个模样,方以智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打着俞国振的肩膀:“我只道俞济民虎胆无双,根本不在乎流寇,没有想到也会闻流寇变色啊!”

原来他只是吓唬俞国振,见他这般模样,俞国振微微皱眉,方以智以前虽然就不够稳重,但也不至于轻浮至此。因此他正色道:“流贼我不惧,我只惧百姓遭受贼难,流离冻馁。”

方以智闻言哑然,然后郑重地拱了拱手:“大勇者必大仁,济民又有教于我了。”

“你以为我当真的?”俞国振突然哈哈大笑,拍着方以智的肩膀:“你吓我一跳,我自然要学着大老爷吓你一跳,如今咱们两清了。”

他方才那模样,倒真有些方孔炤风范,果然吓得方以智不得不正襟行礼。拍完方以智肩膀之后,俞国振笑着前行,方以智留在原来位上,看着他的背影,不禁也笑了起来。

这个俞济民,果然是不肯吃亏的,就像张天如评的那样,谁想占他便宜,必被他双倍占回来!

但是,他方才说的那句话,难道真只是玩笑,不是他内心中真正的想法么?

在安庐战役结束之后,方以智因为感激史可法守住了桐城,守住了方家的祖坟,故此还专门为之赋诗,写了一封信过去。史可法也有回信,其中便有讨论俞国振的内容。

方以智当时觉得,史可法的评论有些过了,后来又从张溥口中得知俞国振是如何将史可法耍得团团转的,心里又有些同情史可法。

当然,同情归同情,方以智在某种程度上认为,那也是史可法自找的。

“济民这次回来是过年?”

“是,先去拜谒大老爷,大老爷可有升迁?”

“你呀,往南一跑就是半年,难道没有收到家里的信?”

俞国振笑了笑,他不是没收到,事实上每半月,高二柱就会有一封长信送往新襄,但途中实在太远,这封信抵达,至少是四十天之后的事情。俞国振上次收到信,便是五十余天前。

“朝中没有实缺,老大人倒是想去地方上一任,也没有合适的位置。”方以智有些黯然,他父亲的仕途也不是很顺利,如今还在南京尚宝卿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实权的位置上蹉跎。

“总会有的,大老爷眼光独到,胸中自有丘壑,迟早有锋芒毕露之时。”

方以智走了几步,想到自己还有马,去将马牵住,这个时候看到那船开始向岸上下货。一个又一个箱子被抬了出来,而早有家卫在岸上同力夫交涉,不一会儿,便是百余力夫围了上来,一人一口箱子挑走。方以智正想问箱子里是些什么,突然间又看到那船的船首处,用着宝蓝色的涂料涂着一排字,他字睛细看,那字竟然是“枕霞号”三个字。

“咦!”方以智见了这三个字,不由得愣了愣。

“密之兄长,快些快些,我要去见大老爷,你得替我带队!”俞国振回头望了他一眼道。

方以智笑着追了上去:“你这些箱子里,穿的是什么东西,莫非又是那些香皂之类的?”

俞国振去年回来时带的香皂,在金陵及周边城市大受欢迎,因为定价较低而且味道效果都不错的缘故,颇为畅销。他特别送了一些心型的给方子仪,花型的给方子柠,甚得这姐妹俩的欢喜。

“新襄的一些土特产,另外还有一些南边的水果,如今我在海外可也有一块地,种了不少水果之类。”俞国振笑着回答。

方以智一听他去了海外,顿时精神大振,缠着他要他讲海外之事。两人边走边聊,俞国振捡了些能说的告诉他,诸如阮郑对峙,阮氏分裂。至于自己在这些事情中扮演的角色,他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方以智听得悠然神往,再又缠着俞国振问会安的风土人情,待得知那边土地甚是肥沃,商贸也极便利,他忍不住道:“终有一日,我也要去会安瞧瞧。不过说起这个,我听说霞老前些时日乘舟出海,说是要去新襄,假道你那边,入云贵一游呢。”

俞国振却不知道此事,闻言愣了一下:“想必路上错过了,这可有些麻烦,我不在那边,也不知国威哥哥能否拦住他。他可年过半百了,而且,西南局势,也是不太安稳。”

一提到局势不太安稳,方以智便有些郁闷。

第五卷二六零、一夜河洛朔风起(二)

方子仪将绣好的鸳鸯枕套折好,正待将之塞入箱底,恰好子柠跑了进来,一把抢走:“姐姐绣的枕头,我要看……咦,鸳鸯,是嫁枕啊!”

方子仪粉颊泛红,赏了这个活泼的妹妹一个杏仁眼儿,夺回自己的枕套,又细细折好,将之塞入箱子里。

自崇祯五年,与俞国振初次相遇,到如今,也是四年,她已经十六岁,就连小子柠,也已经十一岁,与她当初同俞国振相遇时年纪相近了。

按照两家的约定,来年春时,俞国振就要娶她入门。那个时候,她就正式是俞家的主妇,而方家女儿的身份反而退居其次。自从婚期定下,她便开始为自己准备嫁衣女红,她虽然没有母亲,却有极好的堂姑,在这方面,绝对不会失礼。

“姐姐,你嫁了我当如何是好?”方子柠一把抱住了她,嗲声问道。

“你也大了,明年就是十二啦,自己能照顾自己了。”方子仪也有些伤感。

“不如我随姐姐一起过去,好不好?”子柠小声问道。

方子仪微微一愣,然后用力拧了一下她的脸:“哪有嫁了姐姐还赠送妹妹的道理!”

“就是到姐姐家小住,又不是别的!”小子柠脸上红得能涨出水来,但目光却有些闪烁。

她人小鬼大,又天真烂漫,打认识俞国振起,就觉得这位“小先生”是极为了不起的。后来“小先生”成了姐夫,总是听到说他如何了不起,市井间的流言偶尔传来,也都是无为幼虎的名声。加之俞国振平桐城民乱,定安庐流贼,一件件事情都做得漂亮至极。在她小小的心中,已经觉得自己姐夫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比起堂兄方以智和堂姐夫孙临都要了不起。而俞国振又偏偏是个大方的,每次给方子仪送礼物,总少不得她一份,故此,在不知不觉中,方子柠甚至觉得,这个姐夫也有自己的一份儿。

这是小女孩子不成熟的心思,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啊……”方子仪心中也有些不舍得妹妹,虽然伯父与族兄对她们姐妹都是极好,但是……这个妹妹有些顽皮,唯有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放心啊。

正这时,外头传来方以智的呼声,方子仪应了应,出了闺房来书房里迎接,却看到方以智笑嘻嘻地对着身后的仆妇道:“喏喏,全搬进来!”

然后就是八口箱子搬了进来,方子仪先是一愣,然后粉颊微红,而方子柠则欢呼出来。

她们姐妹俩都是聪明的,突然间搬来这几口箱子,显然是俞国振来了,他带来的礼物。

“可是姐夫来了?”小子柠急切地问道。

“正是,对了,子柠,你把这个箱子打开。”方以智指着其中一口箱子道。

方子柠打开后便嗅到一股甜香,然后便看到几个木盒,木盒上都贴着纸条。她抓过一个,然后欢呼道:“是果脯!”

无论是钦州还是会安,都多热带果,不过大都不易保存,俞国振将之制成果脯,带来给方子柠尝鲜。当然,他也带了去了皮的老椰子,这个的保存时间可以达到八十天,因此暂时不会坏掉。

看到子柠一样样地打开木盒,然后尝一下里面的果脯,方子仪噙着笑,心里如蜜一般甜美。

“子仪,还有一件事情。”方以智笑嘻嘻地道:“我在码头上见了济民的船,那艘船极是漂亮,啧啧,迟早你也会见到,你可知道那船的名字?”

方子仪摇了摇头,方以智让她猜,她却仍然微笑着摇头。

方以智觉得有些无趣,叹了口气道:“子仪啊子仪,你也太严肃,越来越像姑母了。”

“那是密之哥哥近来太不成样子了。”旁边的方子柠道。

方以智顿时面红耳赤,瞪着这个小族妹,好一会儿才苦笑:“已经被济民教训过了,我必改过,这总行了吧?”

他不想再谈这个,便又岔开话题:“那船的名字,叫枕霞号。”

方子仪顿时又霞飞双颊,子柠则皱了一下鼻子,颇有些嫉妒地道:“姐夫对姐姐可真好!”

方子仪在桐城时所居的小楼,因为在西院的缘故,被她戏称为“枕霞楼”,俞国振给第一艘飞剪船取名为“枕霞号”,其中用意不问可知。

俞国振此时,正起身向方孔炤告辞:“老爷若是没有旁的叮嘱,小侄就先告退,旅途奔波,刚刚上岸就被密之兄拉来了。”

“到我这还客气什么?”方孔炤捋须微笑:“你不见一见子仪?”

方家虽是理学大家,方家女子在妇德方面更是无可挑剔,但方孔炤本人却有些不拘。听得他这句话,俞国振略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摇头道:“来年二月,小侄便要迎娶,暂时不相见吧。”

“你啊。”方孔炤才不相信这厮是尊礼守法之人,他顿了顿:“你也不要急着走,到了这里,留饭总是要的,另外,你与史可法之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说到这,方孔炤目光灼灼,看着俞国振。

俞国振与史可法的矛盾,他是早就熟知在心,最初时他对史可法有些不满,明知道俞国振是方家女婿,却绕开方家,来寻俞国振的不是,这不仅仅是不给他方家的面子,同时也是史可法对自己恩师左光斗的背叛。所以当初俞国振对史可法毫不留情,方孔炤不但毫不干涉,甚至还默许方以智出手相助,在《风暴集》上对史可法冷嘲热讽了一番。

不过文震孟罢相之后,双方的关系顿时发生了变化,无论怎么说,方孔炤与东林关系密切,方以智加入的复社干脆就是东林的一个变种,而史可法则是东林中生代中的代表人物,未来的东林领袖人选。

文震孟的下台,标志着东林势力在朝堂上的一次重挫,这让方孔炤与史可法都意识到,双方不能内讧。加上张国维居中调解,然后借着方以智寄信与史可法的机会,双方关系缓和过来。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老爷何出此言,从始至终,小侄可从未主动去找史可法的麻烦。”俞国振道。

这个回应让方孔炤苦笑,果然,俞国振是那种极为顽固的人,他话里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如果史可法还来招惹他,他同样会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

但是至少有一点,自己的这位族侄女婿,还是人肯讲道理的。

“济民,三月份时,文震孟入阁不足三月便罢退之事,你应该知道。”方孔炤道:“此事背后,却是一桩惨剧!”

他很小心地用了惨剧这个词,而不是惨案。俞国振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说实话,与他有很大的关系。

当初他为了将温体仁弄下台,同时让曾经帮过他忙的钱谦益出狱,便定下计策,一方面,让张溥去联络东林人物,特别是仍然在朝廷中枢的东林一脉官员,做好攻击温体仁的准备;另一方面,则遣一心报达钱谦益知遇之恩的石敬岩入京,以石敬岩为饵,诱使温体仁与大太监曹化淳反目。

但这是他摆在张溥面前的两步棋,事实上,他还有一步暗棋,若是史可法不食言而肥,这步暗棋不会动用。

这步暗棋不是指郑芝龙郑家,而是温体仁的弟弟温育仁。

在发觉史可法要找借口不履行双方密约之后,俞国振就意识到,史可法这样做的最大凭仗,无非是朝堂上文震孟的支持,既然如此,文震孟就必须下台。于是他一方面请郑家派郑鸿逵与史可法周旋,另一方面,则令高二柱起动布在温育仁身边的暗棋。

暗棋只有两个字:郑鄤。

郑鄤与文震孟关系极好,当初文震孟受阉党攻讦时,郑鄤便为其上书鸣冤,而且郑鄤也在“东林点将录”名单之类,故此文震孟甫一拜相,立刻相邀,而郑鄤也于二月底入京。一入京城后,便连上表章,弹劾甚众,其中颇有牵连到温体仁者。

这引起了另一位内阁学士吴宗达的不满,吴宗达与温体仁同入内阁数载,一直屹立不倒,与温体仁的关系甚为友善,被视为温体仁一党,而当时京城谣言里“内阁翻成妓馆,乌龟王八蔑片”中的蔑片,指的就是吴宗达。

吴宗达其实是郑鄤母家之亲,但在政治面前,哪有什么亲情可言,更何况郑鄤与母家早就翻了脸。

温体仁指使一个郑鄤的同乡中书舍人许曦出面,劾郑鄤“杖母蒸妻”,崇祯就此问于吴宗达,吴宗达为郑鄤母亲的族兄,证实确有此事,于是向来提倡以孝治国的崇祯暴怒,下郑鄤于狱,追究举荐这等不孝之人者的责任。而文震孟性格执拗,又是东林党人,很不称崇祯之意,他又受过郑鄤之恩,不得不出面为之辩解。

辩解的结果,就是文震孟也丢了官职,罢免归家,而吴宗达则捡了个内阁首辅之位。

俞国振听得方孔炤提起此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安,他之所以知道这个郑鄤并利用此事,是因为他也派人到郑鄤家乡调查过,杖母确有其事,而且郑鄤曾以乳母冒充生母,在东林大佬黄道周面前自夸孝顺,实际上却是“居乡不仁,淫乱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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