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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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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母确有其事,而且郑鄤曾以乳母冒充生母,在东林大佬黄道周面前自夸孝顺,实际上却是“居乡不仁,淫乱之恶”,乡人切齿。

“此事小侄确实知晓,那又如何,朝堂之事,小侄却是插不上手。”他垂首微笑道。

“插不上手?密之背地里可说你是阁老天敌,温体仁落职闲居,还不是你一手策划?”方孔炤哼了一声:“如今文震孟也去职,吴宗达是温体仁一党,若是报复,你如何自处?”

俞国振笑了笑,没有说话。

“故此,你不要再与史道邻闹了,大局为重。”方孔炤又道。

“老爷只管放心,小侄向来是谨慎的,倒是老爷该和史可法说说,希望他能以大局为重,此人目光短浅,若是无人敲打,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端。即使不是小侄,也会遭惹到天大的麻烦。”俞国振回应道。

方孔炤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五卷二六一、一夜河洛朔风起(三)

“左,左右左!”

襄安细柳别院里,响彻云霄的号子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越过围墙的阻隔,传到了外边。

不过襄安本地人都听惯了,没有什么奇怪的。自从崇祯五年起,每日里细柳别院都是这种声音,几乎风雨无阻,至今已是四年时间了。

四年来,先后有三千余名少年,从这里走了出去。按照细柳别院的惯例,前些时日被招募来的四百名少年,就是细柳别院第十期,当他们完成三到四个月的队例和武器运用练习之后,便要开始一次从襄安到新襄的漫漫长征。整个路程恐怕超过四千里,其中一半左右是要步行完成,所需要的时间,大概是四十五到五十天。

这样训练出来的少年,坚韧守纪,昂扬奋锐,每一个都是种子。

到了新襄之后,他们会进入全面锻炼,除了每日不会少于两个时辰的军技体能操演之外,还要学习写字、算术,学习一些自然地理,学习绘图测距。俞国振并不指望着把他们都培养成秀才举人,但只要能从别院里出来,那么三到四年之后,他们即使退伍,大多数也足以管掌一乡。

这是俞国振的长远考虑了,自始皇帝以来,华夏便是朝廷与乡绅共治,朝廷的控制力达不到乡村一级,这就使得乡村宗族势力与中央对抗,甚至在某些时候,乡村势力甚至凌架于国法之上。

“小官人,小官人。”

俞国振看着这批少年操演队列,然后便听到了高二柱在叫他。他向二柱招了招手,二柱来到他身后,压低声音道:“小官人,金陵城中似乎有变,密之先生来了。”

俞国振也是一愣,他昨日才到襄安,离开金陵之前还与方以智告别,怎么方以智跟在他身后就跑来了?

“你在金陵城中的眼线,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不曾有。”

俞国振沉吟了会儿,没多久,果然有人来禀,说是方以智在细柳别院外求见。俞国振让高大柱继续操演,自己快步来到了门前。

方以智有些焦躁,不过进门之后,他还是四处打量,发觉细柳别院里如今除了几排砖房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惊讶:“济民,你这别院还没重建起来?”

“被流贼一把火烧掉之后,又与史可法不和,故此懒得重建,只要能住人能操演就成。”俞国振也不讳言。

听得史可法,方以智苦笑了一下:“只怕史道邻又要来求你了。”

“哦,此话怎讲……咦,流寇又至?”俞国振先是一愣,然后旋即想到一事,脸色也微变。

“前日接报,总兵祖宽率辽兵,于确山大败高闯,高闯余部,会合罗汝才、革里眼、左金王、横天王、混十万诸部,拥众约是十五万,再次向东来了。”

俞国振眉头顿时紧紧锁起。

方以智前几日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他一言不发,领着方以智回到自己的书房,翻出一张地图来。他在地图上找到了确山,位于汝宁府,距离南直隶不到百里。

“啧啧,当真不让人过年了。”看了一会儿地图,俞国振叹息道。

“正是,贼人可恶,已经是连着三年如此!”方以智恨恨地道。

俞国振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次来的是高闯,与张献忠不同,高迎祥所部有许多都是西北边军出身,骁勇善战,几乎就是正规军,而且征战日久,极是凶悍。

这个敌人,不好对付!

“依济民之见,流寇会不会再来南直隶?”方以智对于俞国振的军略,如今极是敬服,因此开口问道。

俞国振点了点头:“自然会来,前年桐城民变,只是区区两三千乱民,南直隶却抽不出可弹压之兵,这事情让流贼看到了南直隶一带的空虚。献贼去年席卷安庐,若非我阻他一阻,只怕如今安庐一带都还在他的手中。这些,都让闯贼看到了,有便宜可占,他岂有不来之理?”

说到这,俞国振心里犹豫了一下,高迎祥的实力,非张献忠此时能比拟,而且他对于部队的掌控,也胜过张献忠。莫看此前张献忠带着老回回、混天王等人来,可老回回与混天王根本不会真正听张献忠的。而高迎祥不同,他的巨大声望,足以驱使罗汝才、革里眼和左金王等众。

因此,是否要和高迎祥打这一仗,让俞国振有些犹豫。

战争免不了损失,未思其利先思其弊,唯有如此才能在做出战争选择时更为谨慎。俞国振有些失神,他首先要想的,是若是打这一仗会有什么损失。

他当然可以避而不战,如今他的主基地放在了新襄,在襄安只有一些空房子,可谓赤条条无牵挂,最多就是躲到金陵城中去就是了,他相信就算他不出手,高迎祥也不可能攻下金陵。

若是选择战,他面临的最大问题依然是人手不足。如今襄安,只有六百余名家卫,其中还有四百是新募的少年,不可能派得上用场。他乘“枕霞号”回南直隶太快……

想到枕霞号,俞国振精神一振。

枕霞号来去速度飞快,来回一趟钦州,也不过是二十多天,如今是十二月初,若是快的话,还可以为他从新襄调来至少四百名精锐!

就算是这样,他首先得撑过这二十多天,然后大战必然会导致人手折损。这些家卫都是他的心血,未来的种子,每折损一个,对他来说都是极心痛的事情!

至于战胜之后,也可能因为虚名为自己招惹来大的麻烦。

战也有战的好处,最大的好处,恐怕就是贼人裹挟的百姓了。如今会安已经在他的手中,仅此一地,便可安置十万百姓,再加上俞国振还希望开拓湄公河三角洲,同时钦州的工业基地,也可以获得大量的人口。而且这些人口里不乏青壮,可以成为新襄虎卫的新兵源。

新襄加上会安,如今积粮已经有六万石,而且从他来时的情形来看,会安的第二季粮食在来年二月左右就能收上来,预计产量超过四十万石,有这么多粮食,俞国振心中就有足够的底气来收容人口。

“那么他会自何而来?”他正沉思之际,方以智等得不耐烦,推了他一把:“济民,你不要一个人乱想,替我说说。”

“佯作南下,然后折向东方,攻光山、固始,入霍丘或者六安……”俞国振说道。

就在这时,河南汝宁府固始县,史河之畔,闯王高迎祥回望身后,夕阳如血,晚霞满天,在这中原大地的黄昏之中,他拄剑于地,昂然道:“终有一日,我必击下长安!”

在他身旁,被称为“曹操”的罗汝才咂了一下嘴,摇了摇头:“闯王何必对那长安念念不忘?咱老子转战天下,喝不尽的美酒,睡不尽的美人,长安城我们也去见过,不过那般,哪有纵横天下自在?”

“曹操,你有所不知,长安为汉唐旧都,天下龙气聚集之所,咱们已经断了朱家的祖陵龙气,只要再占了长安,便成帝王之业。到那时,咱老子当个开国太祖皇帝,你也少不得一个名正言顺的王爷称号!”

高迎祥的话,让周围一些首领都是眼前一亮,但罗汝才却撇着嘴摇了摇头。不过他没有与高迎祥斗嘴,而是转顾言他:“闯将此次竟然未与闯王同来,当真是奇了。”

闯将即是李自成,他是到了打凤阳时才独立出去自统一军,高迎祥嘿然一笑,没有说什么,罗汝才却又道:“听闻闯将那闰邢娘子,跟着高杰跑了?”

这是李自成的奇耻大辱,他掠来美女邢氏,甚为宠爱,结果却为他部将高杰所诱私通,八月份时,卷走了他老营中的财物逃走。或许正是这个原因,让李自成羞见闯王,当闯王东来时,他却带着满天星、过天星等西去准备渡河入晋。

“他想去攻掠晋地。”高迎祥勉强答道。

他与李自成关系亲密,时有他为李自成之舅的传言,他自己也从未否认过。听得他这般说,罗汝才又是啧啧:“殊为不智,殊为不智,去年冬天较暖和,今年冬天更暖和,黄河不冻,他哪里过得了河?”

“唉,两位哥哥何必说这个,还是说说咱们自己吧。闯王,此次东去,可是捡张献忠那厮的屁股,那厮行事,一向是鸡犬不留的,咱们怕是讨不得多少便宜。”眼见闯王神色有些不豫,革里眼贺一龙出来打圆场,同时向着罗汝才使了个眼色。

高迎祥有些闷闷地道:“革里眼,你也莫要来打茬,我高闯若是心气那么小,被曹操说两句便跳将起来,你们也不会明知我陷入困境,还来与我会合了。曹操说得不错,闯将行事,终究是不太谨慎,稍一得意,便忘其形,我只是有些担心,他此次会吃大亏。”

罗汝才向着高迎祥挑了一下大拇指,没再说什么。

“方才革里眼说的也是实情,闯王,咱们此次真的只在张献忠后头吃残羹冷炙么?”左金王插口道。

“张献忠年初却是在安庐吃了一个大亏,安庐道的那个史可法据说还是有几分本领的。”又一贼首道。

“谁让张献忠相吃独食,让我们引得官兵主力西去,自己却在这里大闹一场。”曹操罗汝才颇为羡慕地道:“南直隶可最是繁华,当初咱老子怎么就没想到!”

他生性好奢,便是如今这种情形下,仍然是披绸着缎,营中多蓄美人,所用器物也非金即银。众人都知道他的性子,关系好的就笑着骂了起来,等众人声音落下,高迎祥才举起一只手掌,然后向着东南方一指。

他脸上杀气腾腾:“既然挖了中都朱家祖坟还不够,此次,自然是要去金陵挖太祖皇帝的坟!”

闻得此言,众人都是精神大振。

第五卷二六二、一夜河洛逆风起(四)

史可法抱着头,双眼晕晕无光,那面上的表情,当真是欲哭无泪。

这一年来,他当真是殚精竭虑,这才将多达百万的灾民安置完毕,虽然免不了有冻馁而死者,但好歹没有闹出民变,没有让东林因为他丢了颜面。

甚至天子还下诏嘉奖了他一次,罢职在家的文震孟,也据说因为荐人得力得了赏赐。史可法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这是崇祯皇帝打一把摸一下的帝王手段,也是平衡东林和温体仁一党实力的权谋之术,他只是天真的以为,或许自己做得好了,即使文震孟不能起复,东林其余的君子大佬,比如说黄道周之类,也完全能够入阁。

可是到了年关,事情又发生变化了。

“修之,你说……这流寇为何总往我这边来,我不过想要安民济生,为朝廷护一地的太平,为何偏生如此艰难!”听到书房门外的脚步声,史可法眼皮动了一下,长叹着说道。

进来者,正是章篪。

自年初安庐大战之后,他在史可法身边做事,话更少了,做事也更勤奋了。听得史可法这话,他也轻轻一叹。

“岳武穆有云,文官不爱财,武将不怕死,则天下太平。此话如此简单,道理人人都懂,但自建炎之后,于今也有五六百年,天下几时太平过?”

“如今当如何是好?”

“这大半年里,老爷也不曾懈怠,不但安置流民,也于其中择青壮,编练了八千官兵,内有孙克咸、潘可大、程龙这般勇将,外有卢督师、朱巡抚、左良玉等大将,只要能坚守待援,何愁贼势?”

章篪没有太多的才能,但经过年初与张献忠的大战之后,他现在也知道,自己的这位东家同样缺乏军略。守坚城,或许还可以,但若是想出外野战,那就是自寻死路。

事实上守城史可法也只知紧闭四门见招拆招,像俞国振那般,守城还设下陷阱坑杀张可望之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史可法闻言不动不喜,反而大恸。

他为人刚正,自觉一生都在追随恩师的脚步,践行大道,唯一一件让他心中存有悔意之事,就是为了换取安置灾民的粮食,将十万人口“卖”给郑芝龙、俞国振之事。因此,他几乎流涕道:“吾弃十万之民,方安养百姓,如今民生尚不宁,而流贼又至,为之奈何!”

章篪心中一阵烦躁,就在这时,外头有差役进来禀报:“孙副使求见。”

孙临为史可法所举荐,得了个庐州府经历司经历的虚职,同时兼安庐道监军副使的军中临时职务,故此差役称之为“孙副使”。他向来以飞将军自诩,如今得了军中副使之职,想到俞国振练得好兵,每日便与那些募来的青壮摸爬滚打于一处。

史可法听到孙临求见,心中微微一喜,他是亲眼见过孙临神射的,而且练兵方面,孙临也颇有一套,因此忙道:“快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身戎装的孙临便大步来到史可法面前。如今的孙临,也只是二十七岁,略蓄了八字须,眉目英挺,不怒自威。他来到史可法面前,行完礼之后便竖眉道:“巡抚老爷为何还安坐于此,贼人将至,是战是守,总得有个方略!”

他确实心中不满,因此说起话来就有些不客气。他与俞国振在一起参与了上次大战,在他看来,像俞国振那般,战前便将准备工作做足来,绝不能等到战事发端,才开始做准备。

预则立不预则废,这是俞国振经常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语。

而史可法在得到消息之后,竟然这么久尚无动作,实在让孙临心急如焚。

“克咸说的是,是我误了,是我误了!”史可法悚然动容,他起身到:“修之,你立刻安排人手传信,令治下各州县,严加提防,四乡之民,入城避贼。”

章篪应了一声,匆忙离去。史可法又转向孙临:“克咸,贼人若是入境,必来攻我庐州城,本官这就安排人手,将左近百姓引入城中。”

听出他的意思,是准备守城,孙临微微皱了一下眉:“不与敌一战,便只顾守城,恐伤士卒锐气啊。”

史可法苦笑,孙临倒是跃跃欲试,但上次大战让史可法怕了,他是真心畏贼,因此摇头道:“此次来的,可不是献贼,而是闯贼,闯贼联合诸贼,足有十五万众,其中能战悍寇,数量不下六万。克咸,城中如今只有新兵数千,出城浪战,若是受挫,守城之力都没有了!”

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服,但孙临也知道,史可法说的是正理。

“告急文书发出了么?”他还是想到一件事情,然后眼前一亮:“史巡抚,往襄安的告急文书发了么?”

“襄安?”史可法先是一愣,然后明白,是让他向俞国振求援:“俞济民不是不在襄安么?”

“济民明年三月要成亲,年关之前,他必定会回襄安。”孙临笑道:“史巡抚放心,我书信一封过去,他必然来援,有了他,万事无忧矣!”

史可法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觉得极为难堪。若是给他选择,他是绝对不会给俞国振写信的,年初两人分分合合,闹得一波三折,他真是不想再见俞国振了。

孙临见他那模样,便知道他的心思:“史巡抚,哪怕只为这安庐百万百姓!”

此语一出,史可法再也无可推托,慨然道:“既是如此,那我……那克咸你就给俞济民去一封信吧。”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道:“但愿他不会心怀旧恨不顾大局……”

“俞济民不是这等人物!”孙临断然道。

“我俞济民岂是这等人物?”

俞国振眯着眼睛,不满地看了方以智一眼,看得方以智惭愧地低下了头。不过过了片刻,他还是抬起脸:“既然如此,济民为何不立刻去庐州主持军务,安庐乃南直隶门户,干系其后数百万民众,不得有失啊!”

俞国振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但我现在只有六百人,其中四百还是新丁,你让我带他们去援庐州?”

方以智默然,庐州城中有数千官兵,若是这数千人尚且不济,俞国振再带六百人去又有何用?

“密之兄,你好谈军略,实际上却是关心则乱。”俞国振看他这模样,终究要给他留面子。

“济民你就不要给我留面子,我是纸上谈兵。”方以智有些颓然地道:“老大人便如此说过我。”

“既是如此,我就细细与你分说吧。”俞国振将他又引到了地图之前,指着地图的一角:“闯贼东来,虽然是流寇,却也有迹可寻。我观高闯,狡诈还胜过献贼,而且他部下骁勇,更是献贼所不能比。故此,他行事必求轰动,要做便一举震动天下,所以才有年初烧凤阳皇陵之举。”

方以智不是傻瓜,顿时明白俞国振言下之意,勃然大怒道:“闯贼欲攻南京!”

“正是,整个南直隶守备空虚,并非安庐一府,而且据我所知,史可法这大半年里又练了几千兵,在南直隶也算是难得的精锐,庐州府城高墙厚,粮草也算充裕,高迎祥想要震动天下,打开南京门户,必然要攻庐州。”

方以智目光在地图上标志着庐州的那个圆上打了个转儿,然后抬起脸看着俞国振。

俞国振并没有注意到方以智的目光,他指着地图,心思全都沉浸在指点江山的快乐之中:“庐州城高兵足,史可法又有所准备,另外,孙克咸在庐州城中,他二人只要没有傻到出城浪战,那么庐州就坚不可破!只要史可法能守庐州十五天,北边的漕抚朱大典,西面的总理卢像升、总兵祖宽便会接踵而至。朱大典兵少力弱,为人又最是惜官保命,他虽是最早到,却必不敢战,而会选择观望。五省总理军务卢像升则不然,他与贼战,略战略胜,又有祖宽等悍将相助,最愁的就是流寇逃散,这种城下决战,他最喜欢!”

俞国振说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焕发,浑身散发出一种耀人的光彩,方以智心中暗想,自己这位族妹夫当真是器宇非凡,让人一见心折。

方以智不是平庸之人,自己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若不是俞国振屡施奇计,手段无穷,也不至于让他这般心折。

“但我若是流寇,决不至于此。高迎祥必攻庐州,但时间可能只有十五日,过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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