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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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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中果然也出来了一百官兵,他们的作用便是以绳索将流寇一一捆起。他们得了吩咐,捆人时一声不吭,不一会儿,便将众贼的手全部反捆上,用绳子一串串穿起。

他们此行来之前,俞国振便交待多带绳索,如今果然是派上大用场了。

“小官人,又是一场大胜。”田伯光略有些兴奋地来到俞国振面前:“初步清点,至少毙死流寇四百人,擒获八百余人,逃走的不过是二三百人,我们无一人伤亡!”

周围听得他报的消息,官兵们又是一阵欢呼,白天才打了一场胜仗,傍晚便又胜一回,更重要的是,傍晚这一战,他们竟然自身毫无损伤的情况下,几乎全歼了数倍于己的流寇!

“只可惜贼渠走脱了。”俞国振看了对岸一眼,他看到十余名贼人抬着贼渠遁入了远处。

第五卷二七一、筑尸为堰塞柘皋(四)

“癞头,副使老爷怎么说?”

孙老三坐在小马扎上,向灰头土脸回来的伙伴问道。

“自然是将我臭骂了一顿了,三哥你就狡猾,专指使着我去触这霉头,原本副使老爷还很高兴的,我一开口,顿时挨了顿臭骂!”

“嘿嘿,那是你蠢,不会说话,换了我,副使老爷不但……”

“当当当当!”孙老三话没说完,便听得铜锣声响,他低低咒骂了一声,然后喝道:“都起来吧,要拼命了,奶奶的,本来想先赌几把过过瘾的……”

随着这铜锣声,各营帐内的兵丁都纷纷跑了出来,不过是片刻时间,临时建起的寨垒就已经站满了人。

“时间到了?”癞头奇道:“不是说后半夜么?”

“蠢货,是说后半夜开始,却不是说前半夜便无事!”旁边一人低声道:“这可是幼虎遣人来定的规矩,你敢违抗?也就是你这蠢货,才被老三支使着去问副使老爷能不能耍两把,你瞧老三自己,他可是老爷家丁,自己都不去问!”

“娘哎,俺倒真是蠢到家了。”癞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是,人家幼虎可是帮咱们在赚功劳,这一战打完,咱哥几个哪个身上不算到几绩功,总算可以攒下些钱讨房媳妇了。”

“你?就别想了,你这厮就是有几个铜钿,也被老三他们吸走了,蠢人还好赌……你就该跟幼虎家虎卫那般,要有人管着,除了些许零花,其余的钱尽数收走存起,还给你算利息,想要支取,必须得有理由!”

这些官兵与家卫同时出来,沿途休息时彼此也有对话,特别是对家卫的收入,还有那些收入是如何使用的,不少人都专门打听过。当得细柳别院出来的家卫,每人每个月至少有五两时,他们便已经咋舌,要知道,这五两是职贴加津贴,还没有算上各种赏额和补助,比如说,他们若是野外行军,便有野外补助,若是出战,便有出战补助,战功奖赏更是厚重,故此这二百名家卫,几乎个个都已经有了几百两银子的身家!

换了一般军士家丁,便是拼死拼活攒了些钱,不是赌博输了,就是注到娘儿们的洞里,但虎卫们不同。俞国振禁止他们随身携带大量现银,军纪又严格不给他们赌与嫖的机会,因此他们的银钱只有两种途径:一是少数有家有口的家卫,银钱交与家人保管处置;二是那种尚无家人的,则除了留下零花之外,银钱都存入虎卫钱庄进行统一保管,需要支取时只要纸面申请即可,按月还计一厘的利息。

“若是俺能给俞公子当家丁,那可就美了。”癞头道。

“先给史巡抚当好差吧,以后或许便有机会。”孙老三听到这话,回头说了一句:“都给老子闭上嘴,听着外头动静。”

他们这边营地里铜锣响,对面的流寇也听到了,如今双方是隔河对峙,那浮桥谁都没有将之破坏掉,因此对面的流寇营寨中也是一阵骚动。不过见这边只是闹腾了一会儿就又安静了下来,对面同样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该死的,开山虎怎么还没动静?”河这边,王子顺喃喃骂了一句。

为了等待开山虎夜袭官兵的信号,他们可已经小半夜未曾休息了。但看模样,还得继续等下去。

大约是丑时一刻(凌晨一时半左右),等了大半夜的流寇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少人都开始议论,开山虎是不是出了问题。王子顺也焦躁不安,心中开始犹豫,夜袭之事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原本他手中控制的就是他与混世王、开山虎三部,三人全部实力加起来,也不过是两万余人,而其中能战之精锐,更只是六七千。混世王在河对岸折了近两千,开山虎分去了近两千,他手中尚可用的,只有三千稍多,这点人手,已经让他觉得不安全了。

就在这时,对面营帐外,突然亮起了数十处火光,然后火箭乱飞,空中仿佛是下了一场又急又密的流星雨。在这阵箭雨之后,杀声四起,得得的马蹄声,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紧接着,官兵营寨中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之声,到处都是火光冲天。王子顺见此情景,顿时大喜:“好了,成了,弟兄们,是吃肉喝汤,还是吃糠咽菜,就看今日了,上吧!”

他一声令下,早已经按捺不住流寇顿时欢呼而出,直冲向浮桥。他们过了桥头,见原本守在这里的官兵果然不见了,众寇更是兴奋,便要冲向营寨,然而就在这时,梆子声却响了起来。

密集的弓弦声和火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冲过桥头的两百余流寇,在这死亡之声中倒下了一大半。在他们身后的贼人一时不觉,兀自前冲,但紧接着第二轮、第三轮的射击又到了,将他们死死阻在桥头之上,再也无法前进寸步。

人群之中的王子顺此时也意识到不对,但不待他下令撤退,在他背后,贼人的营寨中突然火焰四起,而奔雷一般的马蹄声也从四面八方传来,黑暗之中,根本不知道有多少骑!

“为何这么多官兵,糟糕,定是关宁军大举来了,该死,今日中计!”

王子顺心念电转,官兵突然出现在他后方,而开山虎的袭扰却只有声而无实,那么情形很明显,开山虎已经全灭了。他却不知,开山虎溺水昏迷被救走,醒来后虽是遣人来传信,却在半途便被俞国振截杀。

而且此时,开山虎本人也就在孙临营地外围,见到眼前这一幕,却除了长叹之外,再无一计可施。

近三千流寇,一半在桥上,一半在寨中,如今寨中火焰四起,四面八方都是喊声杀和马蹄声,还有密集的火枪乱射。黑夜中这造成的恐慌极大,贼寇发觉自己的夜袭是中计,原本已经大沮,而现在敌人的反袭出现,他们已然全无胜念,就是王子顺这个时候,想的也不是组织有效抵御,而是如何逃走。

刘翎驱着马一边奔走一边狂呼,他们最大的作用就是恐吓惑敌,眼见着贼人越发乱了,他的心也越发火热起来。

然后他看到贾甄的身影,头上戴着那搪瓷的碗盔,手中端着火枪,不紧不慢地按照他固定的节奏对着桥头开火。刘翎看得心中欣羡,心中忽的一动:若是自己在这一战中,立出了殊勋,或许真可以投到俞国振帐下。反正以俞公子的声名,向史巡抚要一个人,那算得了什么?

就在此时,浮桥之上,突然传出一阵呐喊,紧接着,一群流寇不顾寒风凛冽,竟然跳入了水中!

他们离得这边岸不远,顺水扑腾两下便上了岸,上岸之后这些流寇也不思抵抗,而是转身逃走。

这提醒了浮桥上进退不得的流寇们,柘皋河原本就没有多深,也不算宽,而且今年冬暖,水面未冻,跳下去一时半会不见得会淹死。

当先跳入水中的,便是王子顺,他的银盔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刘翎一眼便望着了。他原本心头火热,就是想要立上一功,好以此为晋身之阶,或者在官兵中升官发财,或者投靠待遇更好的俞国振,因此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便冲着那方向追了去。

与他一般心思的,可不只一人!

无论是想在俞国振面前表现,或者是想着升官发财,众人都知道,那#文#个头盔在#人#火光中闪#书#闪发光#屋#的,才是真正的大鱼,因此那两百多不到三百的官兵,倒有小半向着那边追了过去。

俞国振眉头皱了一下,大声喝道:“回来,回来!”

但是黑暗中嘈杂,他再怎么大喝,哪里传得过去,而且就算传过去了,这些人当中,愿意扔了那巨大功劳不管的,也没有几个。

他们可都明白,那头戴银盔者十之八九就是贼渠横天王王子顺,在朝廷的悬赏之中,那可是功可封爵的存在。

见阻止不住,俞国振喃喃地骂了一声,毕竟只是临时拨派来的官兵,这等情形下,确实做不到如臂指使。他叹了口气,这是他们自寻的道路,别人也没有办法。

“休要乱了,继续压制。”他吩咐道。

身边的锁呐声依然保持原先的节奏,因此家卫们没有因为官兵的异动而有变化,少部分官兵也依然来回奔驰虚张声势。而桥对岸的孙临,在将流寇压制回浮桥之上,并且纷纷向水里跳后,也领人逼近过来,开始在岸上射杀水中的流寇。

两头一堵起,贼寇急切间根本无法走脱,而且因为夜中贼寇众多,这一战,俞国振并不准备再要多少俘虏。所以他们是毫不留情地射击,即使水中的流寇哭嚎求饶,也不予理会。

这般狂射之下,柘皋河里的贼人,面临的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血染红了河水,尸体堆在一处,几乎成了河堰,阻得水流都难以流动。

刘翎此时已经迫近了沿河岸向上游逃窜的那队贼人,起初时他们还是一心逃窜,但当离得桥渡战场稍远之后,贼人中突然有人大喝,然后数十骑贼人聚在了一起,掉头反冲。刘翎正追得兴起,一时间未能来得及反应,黑暗中也不知哪儿来的一刀,正斩在他的头上。

最后的那一刹那,刘翎心中想的竟然是,若自己头上也有一个搪瓷大碗就好了。

第五卷二七二、残民邀功非我欲(一)

虽然说是要去前方查看孙临、俞国振的战果,但卢像升与史可法都清楚,他们手中的官兵数量不如贼寇多,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一路都行得比较谨慎,速度也就慢了。

按照卢像升的命令,祖宽将侦骑远远地派了出去,他自己也在大军之前。

“总兵老爷,总兵老爷!”

听得祖全的呼声,祖宽有些不满地翻了他一眼,那日这厮与该死的安庐兵相遇,不但不曾占得便宜,还给人当面教训,连累得他这些时日总被潘可大冷嘲热讽,这件事情,祖宽始终耿耿于怀。

“老爷,你还真相信那些土鸡瓦狗一般的安庐兵,能够击破流贼的后队?”祖全当然知道因为自己丢了老爷的面子,如今很不受待见,他小心翼翼地道:“要不,让小人先到前头去?”

“胡说八道,卢像升这次可是认真的了,你若是想死,自个儿回关宁去,少在这给老子惹麻烦!”

话声才落,听得前面忽然传来欢呼之声,紧接着,一群关宁军快骑而来,每人马,都载着一具尸体!

他们还没有到得祖宽面前,便大笑着道:“总兵,总兵,好造化,咱们兄弟逮着一条大鱼,却是贼渠开山虎!”

“果然是开山虎?”

“方才拷问时他招了,不过事后想逃,被兄弟们乱箭射死。”那斥侯头目得意地道:“他带的数百骑,射杀了这十余人,其余的都被杀散了!”

祖宽先是大喜,他派出的斥侯也杀掉了一位贼寇渠首,这是大功。但转念之间,他便想到了疑点,他是打老了仗的,哪里会轻易被哄住!

“这厮该不会随意杀了些逃散的百姓冒充开山虎?”

他检查了一遍尸体,自对方布满老茧的手指还有头的银盔压出的印痕判断出,这确实是一个流寇惯匪头目。从面目看,也与那开山虎有几分相似,祖宽当下大喜,至于其中其余疑点,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这开山虎没假,那就行了。

“好,做得好,你们随我来,我替你们去卢总理那边请功!”

祖宽大笑着道,有着这开山虎的尸体,他此前丢的面子,约莫就可以捡回来了。

领着那些斥侯到了中军,果然,卢像升听说擒杀了开山虎,也是欢喜无限,亲自检验过开山虎的尸体之后,他满意地道:“祖总兵今次又立大功,少不得封爵之赏,本官在此先向祖总兵道贺了。”

“封爵之赏倒是不在末将心中,只要不被那些无知小辈轻视我关宁军雄风,那就好了。”祖宽斜睨了潘可大一眼道。

潘可大哼了一声,却无言以回,他是有眼色的,见卢像升都高兴,自然不会去触逆鳞。他心里却在想,谁知道这开山虎的尸体,是怎么捡来的,否则开山虎身边按理说应该有几千流寇,哪里是几十个斥侯能击杀的!

卢像升也明白这一点,但功就是功,无论祖宽的部下是用什么手段杀了开山虎,这个贼渠授首,总是不争的事实。他点了点头,又许下了那些立功关宁军赏格,然后看着史可法道:“道邻,看来咱们此次前来倒是来对了,不管孙克咸那边情形如何,至少这里先得了开山虎,哈哈……”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轻。还没有见着孙临,便先得一功,卢像升等一行速度便更快了,在大约是正午时分,他们到了渡头之前,还隔着较远,便看到那边四处烟起,看去破败不堪。

“怎么回事,贼人袭了营?”卢像升是内行,一看便问道。

他问的对像,是得到消息前来迎接的孙临。

孙临点了点头:“昨夜贼人兵分两路,一路自下游过河,由开山虎率领,意欲夜袭我等,一路是横天王王子顺自领,在浮桥对岸与我对峙。我军在俞济民带领之下,伏于河滩,先于傍晚击破开山虎,其部几乎尽数擒杀,唯有十余骑来不逃脱,我遣人追击,却回报说为人夺走……”

“胡说,你这厮谎报军功!”祖宽听到这顿时不喜,这岂不是说,他的斥侯不但吹嘘了军功,那数百流寇根本不存在,而且连开山虎本人,都是从孙临部下夺去的!

孙临瞧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他是文人出身,虽然喜好武事,如今也挂着武职,可终究还是要转回文途的,因此根本没有把品秩比他高许多的祖宽放在眼中:“祖总兵这话说得本官就不懂了,是不是谎报军功,自有总理辨别,哪轮得到你来开口。莫非,那些抢了开山虎,又伤了我追兵的,就是你的部下?”

祖宽心中顿时明白,这种事情自己部下当真做得出来,他心里暗骂了声,方才那些家伙也不与自己说清楚。但无论如何,他口中是不会承认的:“大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本总兵咆哮,来人将他拿下!”

他拿出总兵官的威风,身边的关宁军便一拥而,他倒不是真要将孙临杀了,那样的话必然会惹得卢像升大怒,只是想凭着军威吓一吓孙临,好让他不敢乱说。但他的亲兵冲来后,孙临身后却是猛然跳出一条大汉,横槊一推,扑来的七八个亲兵,便全部东倒西歪跌坐于地!

这天生神力的,自然是齐牛了。

齐牛推倒这些祖宽亲兵,长槊向地一顿,足足插入地面有半尺,环眼怒瞪,虬须倒竖:“谁敢无礼!”

他这一出来,就是祖宽,也眼前一亮!

像他们这般军中之将,最喜的就是勇士,身边勇士多,危机之时不是能救自己一命,就是能逆转战局。齐牛这模样,活脱脱是演义里燕人张翼德再现,只不过他肤色稍白,面像也偏稚嫩罢了。

“好壮士!”祖宽性子急,立刻开口道:“随了本总兵,用不着两年,保你荣华富贵!”

旁边的卢像升又皱了一下眉,这祖宽也恁不像话,不仅要夺人之功,还想夺人之将!这般勇士,放在哪儿,都是主官的心腹爱将,他既是跟在孙临身边,当是孙临的亲卫才对!

况且,这般勇士,年纪还轻,跟着他祖宽,学成兵痞么?

因此他哼了一声,前道:“果然是虎将,克咸,你可愿意割爱,将此将调与我?”

孙临这个时候唯有苦笑了,他想到俞国振让齐牛跟着他来时的一脸坏笑,顿时明白,这是俞国振给他挖的一个坑。

自己倒真是误交损,他也不怕自己就真的答应将齐牛调给祖宽或者卢像升?

心中这样想,但孙临也明白,自己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这和卖求荣也没有什么区别,他性子骄傲,哪里愿意做这等事情。更何况,就算他做了,齐牛不认账,又有何用?

“咳咳,这壮士姓齐名牛,非克咸亲兵,乃是俞济民家丁。”史可法咳了一声道,他是认识老牛的。

“啧,那俞济民什么的,速让他来见本总兵,这人本总兵是要定了。”祖宽又抢着道,然后涎脸向卢像升笑道:“卢侍郎,末将在你帐下效力,这人到了末将身边,便与到了侍郎身边一样,侍郎还是莫要与俺这粗人抢。”

他这般说,倒叫卢像升没了脾气,毕竟卢像升是文人,哪有兵痞这般不要脸面。见卢像升不做声了,祖宽大步走向齐牛,伸手就去拍齐牛的肩膀:“好壮士,以后就跟着我……”

话说完,他的手却疆在半空中,被齐牛一手抓着腕,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能被祖家从家丁提拔起来,到了今天这个总兵的高位,自然是一员勇将,力气也是极大的,但在齐牛手中,他再三用力,却还只是逼得齐牛手略略晃动罢了。

“离我远些。”齐牛一挥手,祖宽便踉跄而退。他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发觉齐牛看着他时,那目光冰冷,竟然与看着一具尸体没有什么两样。

那一瞬间,祖宽心中浮现一个念头:这厮就是有意激怒他,然后寻个机会一拳将他打杀!

这个想法自然是荒谬的,俞国振虽然不屑关宁军,杀死他祖宽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绝对不会当着卢像升的面这样干。这只是齐牛在战阵杀戮已久,自然带着的煞气,就是祖宽自己,身也有同样的煞气。

“这厮年纪轻轻,还是个南直隶家丁,怎么身竟然有这么重的煞气,倒像是咱们关宁军的宿将!”

“好小子,胆气挺大,哈哈。”他被齐牛挥开,又给那目光一瞪,心中虽是着恼,面子却哈哈大笑起来:“荣华富贵你都不想要?”

“抢别人军功得来的荣华富贵,我不要!”齐牛哼了一声:“欺凌百姓得来的荣华富贵,我不要!内残外忍得来的荣华富贵,我不要!”

他这三个“我不要”说出来,当真是掷地有声,真震得在场诸人两耳,都是嗡嗡作响。

祖宽面皮涨成了紫黑,莫说他根本没有几分休养,就算是有,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极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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