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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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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比我强!”想到自己曾经只想收下俞国振的三千两银子,李青山心里就暗自庆幸,有这样的家卫,无怪乎能在海外做出若大的事业,现在留下了交情,便是受俞公子庇护,也远远强过那三千两银子!

“大哥,我想……此间事了,我便投身俞公子门下。”李明山却如此道。

他兄弟二人相视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刀枪:“兄弟们,杀啊!”

对于李青山纠集的这群江湖亡命来说,杀官兵一直是一项高风险也高刺激的运动。像现在这样可以毫无顾忌地杀官兵,据说杀完之后尚有奖赏,那可是机会难得。因此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冲了上来,而刘泽清的亲兵已经被齐牛杀散,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当军队失去了军阵的掩护,再想面对优势的敌人,那就极难。很快,这近两百的家丁或死或降。

但他们的抵抗,为刘泽清争得了片刻时间,他逃回到那屋子里,缩入房中,瑟瑟发抖。

他身上已经沾满了血,但这一次不是无辜者或者无反抗之力者的血,而是他的家丁亲卫的血。他亲眼见着一个家丁为了掩护他。被齐牛一刀砍成了两截。那血印在他的身上,粘粘湿湿,还能感觉到热!

此时的刘泽清,已经完全没有了堂堂一镇总兵的威风,他相貌原本白净文雅,如今却完全是污秽毕露,眼泪鼻涕和汗水血污,在他面上纵横。画出不知多少道河川来。

“饶我,饶我,我对俞公子有用,求你们饶我!”他大声呼道:“我有五十万两的藏银,全部献与俞公子。我有一万精兵,全部献与俞公子……”

门外回应他的声音,是冰冷的脚步声与武器撞击声,刘泽清绝望了,他其实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双方绝对是不死不休,他便是奉上一座金山,奉上天兵天将,都改变不了俞国振要杀他的意图。

他抓着刀的手不停地颤抖。心中拿定主意,要与进来的家卫同归于尽,若来的是齐牛就更好,能与齐牛同归于尽,至少可以让俞国振更加伤心。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得耳后传来了尖叫。他想要回头,为时已晚,一柄算不得尖锐的剪刀,插入了他的后颈当中。

紧接着,那剪刀被拔了出来,又疯狂地插向他的后背。他身上有甲胄护体,剪刀此后的攻击全部被甲胄拦住。刘泽清艰难地转过头来,然后便看到一张女子的脸。

方才被他拉入房中的那个女子。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前面,因此忘了身后还有这个女子,这女子在他出去后就找了把剪刀,原是要自尽的,但犹豫了好一会儿,却没有想到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见满脸是血的刘泽清转过来,那女子惊得退后了两步,旋即又扑了上来。刘泽清手中虽然有刀,他也想抬手给那女子一刀,只不过他动手的结果,却是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那女子刺中他脖子的那一剪刀,刺破了他的颈部大动脉,血汩汩流出,让他筋骨发软。

“你……”

刘泽清颤声说了一个字,眼前便已经是迷糊一片,他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齐牛等人紧追着刘泽清进了屋子,听得刘泽清先是讨饶,接着一个女人尖叫和刘泽清的惨叫声,然后铁器落在地上的声音。老牛虽是憨,却不笨,并没有急着闯进去,只是过了会儿,里头传来嘤嘤的女子哭泣之声,他才一脚踹开了门。

众人涌进了这间卧室,看到的是一个手中拿着滴血剪刀惊惶失措的少女,还有一个倒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刘泽清。

刘泽清残害百姓多年,其罪行虽未像流寇那般彰显,但性质恶劣却更胜过流寇。流寇是贼,贼杀人掳掠那是常事,刘泽清是官,而且是应该守护百姓的军官,可所作所为却比贼更甚!百姓节衣缩食省吃俭用,供他大鱼大肉逍遥风流,供他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为所欲为,而他却对百姓无丝毫感恩回报之心,残虐百姓有如血仇。故此,他今日得此结果,死在一个弱女子手中,倒也是莫大的讽刺。

齐牛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瞧了瞧那少女,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置。这原本不是他所擅长的事情,倒该让田伯光来收拾残局最好,那厮嘴甜,三言两语便可以哄得那少女不哭。

他转过脸:“诸位哥哥,接下来如何处置?”

李青山与李明山等七嘴八舌商量起来,那少女最初以为闯进来也是恶人,却发现他们不但没有无礼,而且还在讨论如何处置刘泽清一党,渐渐放下心来。当她不再畏惧,全村被屠的悲伤又浮了出来,她缩至屋子的一隅,嘤嘤哭泣,哭得屋子里众人心烦意乱。

“出去出去,咱们都出去,这小曼……咦,这小曼是不是村子里的人?”张明山正要招呼众人出去商议,突然间灵机一动,看着那少女问道。

小曼是当地人称呼姑娘的土话,那少女点了点头,呜呜咽咽的。众人有些同情,这个村子已经被刘泽清一伙糟蹋尽了,总共活下来的,不过是六七个女子,而且绝大多数都已经被欺凌。

那少女呜咽着点头。

李明山眼里光芒闪动,他将李青山与齐牛拉了出来:“诸位兄弟,我有个主意,咱们只说这村子遭了贼,让那小曼当苦主,咱们去告官!”

“告官?咱们可杀了一个大官!”

“俞公子说了,他若是只带着一两百人急匆匆到这边,那就证明他已经不是官了,是贼,是匪,是响马!我们为民除害,捉了响马,就是义民,朝廷得表彰我们!”

“可是……”

“放心,放心,这样做,俞公子那边也好插嘴,俞公子让咱们出面,不就是想着要置身事外么?”李明山嘿嘿笑道,然后转向齐牛:“只是委屈牛哥了,你的功劳,可就给咱们兄弟了。”

齐牛憨然一笑,不以为意。

以他在击流寇时的功劳,早就可以弄个参将、游击之类的朝廷武职做做了,而且史可法、卢像升等人,也不止一次向他示好,希望他能改投自己麾下,都被他拒绝。

他始终记得,自己一向吃不饱肚子,那饿得前肠结后肠的痛苦,是在俞国振的细柳别院才得到彻底解决。而且俞国振待他一直不薄,他和罗九河、叶武崖三人,如今存下的家业少说也有一两万两银子,其中包括存在虎卫钱庄的有息存款,也包括划分给他们的份田与薪饷。俞国振优待自己的部下,不止一次和他们说过,要让他们每一个都成为百万富翁,而不会使得他们因为贫困去当贪污犯。

山东巡抚颜继祖是在两天之后接到刘泽清死在梁山的急报的,梁山令在得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将之报告给了巡抚,这事情背后风云诡谲,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掺和。

“竟然真的……谋逆?”

颜继祖接报之后,喃喃自语了一声,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年轻人。

“恭喜颜公,昔日颜真卿发觉安禄山谋逆,乃自请守平原,以塞安贼逆谋,惜哉事未成。今日颜公察觉刘贼逆谋,将计就计,迫其自败,当真是后胜于古,孙胜其祖也。”

“哈哈……”

颜继祖捋须大笑,虽然笑声中尚有两分尴尬,但这年轻人说的话,当真拍得他心花怒放。

颜真卿那是何等人物,而且颜继祖也姓颜,向来自称为颜真卿后裔。这一些,俞国振当然打听得清清楚楚,他在山东耽搁一个多月,可不是只为了对付刘泽清,同时也是在布局。

“不敢当俞公子如此谬赞……”好好回味了一会儿俞国振的吹捧之后,颜继祖又道:“此次还是俞公子的功劳……”

“俞某哪有寸功,不过是提醒了一下颜公罢了,颜公如今在察李懋芳之案,便是俞某不说,颜公迟早也会觉察到刘泽清身上有问题。”俞国振说到这笑了笑:“俞某也是有私心,既然得罪了这位刘总兵,而且又是不可化解之仇,终究还是请他离开为好。”

颜继祖心中暗暗有些发冷,传说中这位俞公子嗜血好杀,如今来看,果然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物,而且他才不信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信奉的是有仇必报啊。

“此人既然已经除去,那么接下来晚辈就可以安心入京了……颜公可有什么话,要晚辈给京中带去?”俞国振又说道。

颜继祖嘿嘿一笑,却没有说什么。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明白,眼前这个东林张秉文的侄婿,是怎么拿到温体仁之弟温育仁的手信来托他相助的。但他清楚一点,俞国振此次在山东挑选田宅之事,背后可是当今天子的恩赏!

因此,对于俞国振,他完全不信任,当然也就不会托俞国振带什么消息回京了。而且俞国振说这番话的用意,也是另有所指。

“俞公子放心。”他最后道。

第六卷三一二、玉瓶冰杯狄公酒(一)

三一二、玉瓶冰杯狄公酒(一)

“当真是肆意妄为贼胆包天!”

将手中的《民生速报》往桌上一扔,阎应元哼了一声。

旁边的小二笑嘻嘻地过来:“阎大仓,可是吃完了?”

“就你们铺子奸诈,在铺子里陈列《民生速报》,供食者观看。”阎应元歪了歪嘴,然后站起了身。

他身材高大,卧蚕眉,丹凤眼,红面美髯,看上去相貌堂堂,仿佛关云长再世。小二对他虽是恭敬,却并不畏惧,大伙都是熟人,阎应元又不是高高在上有功名的举人进士,只不过是一个仓吏,虽然生得一副好像貌,却是没有什么用处。称一声“大仓”是尊重,若是在外头见了,直接呼其名也是正常的事情。

小二接过那《民生速报》,飞快地传给早在一边点了面汤等得不耐烦了的一个穷秀才,秀才接过来之后,看得摇头晃脑嗟哦不已。阎应元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大步出了这家小面铺。

小面铺的生意在这左近算是不错的,原因就在于他们订了《民生速报》供食看观看,这附近不少人舍不得订报的那几文钱,在此蹭报看,既吃了饭,又能看到速报上的消息去与人吹牛打屁。

走到大街上时,阎应元看着熙熙攘攘往来的人群,突然间有一阵恍惚。

这座巨大的城市,虽然先后数次为东虏所迫,但到底是大明的都城,城中的繁华无庸赘述,仅仅是那众多的人口,便让阎应元起想春秋时晏子使楚时对齐国都城的称赞:“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

只不过晏子当时是在吹牛,而阎应元看到的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

阎应元虽然只是一个小吏,却喜好读书,当别的同僚们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能够从自己管理的朝廷官库中为自己谋利时,他却钻研古时的谋略军书。只不过钻研这些有什么用,他终究是没有用武之地,还比不得一个靠着溜须拍马上位的家奴,竟然当到一省总兵之职!

他心中想的,便是刘泽清。

《民生速报》上一期中有不少关于这位山东总兵的事情,诸如他在治所循私枉法、贪污军饷、为非作歹、祸国残民、养贼自重之举,上一期初出,阎应元便觉得不对。《民生速报》虽是在南直隶发行的报纸,创刊至今也有两年多,它的影响力早就超过了南直隶,传到了京城来。每一期《民生速报》在南直隶问世之后,一般十到十五天,便会送到京城,而且还衍生出“卖报”这个行当。

只不过这样来的《民生速报》价格就数倍于南直隶了,在南直隶只卖五文一份的报纸,在北京却要卖上五十文一份。

看到上一期时,阎应元便意识到,是有人要对付刘泽清了。

此前他也爱看《民生速报》,但这报纸虽是言人所未言之事,却一直很注意尺度,从未近乎指名道姓地说哪一位当今的官员,哪怕是一个区区县令。

可这一次却直截了当地说山东总兵刘某。

果然,这一期中便揭露了刘泽清的来历与闻香教教徒身份,当然,这个时候,刘泽清已经被杀,《民生速报》中还甚至引用了颜继祖一段得意洋洋的话语,将刘泽清的死罪座得实实的。

旁人看的只是一省堂堂总兵竟然是闻香教余孽,阎应元看到的却是这种不学无术被一介农家少女便刺死的货色,竟然能够爬到如此高位,而且还是在山东这般重要之地!

真正的英雄,却无用武之地啊……

就在这时,他听得身后一个南方口音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厮好没道理,站着路口,挡着人的去路!”

阎应元一皱眉,回过脸去,却看着一个笑嘻嘻的汉子。原本这汉子的话是有些冲人,可看着这满脸的笑,阎应元的怒火却上不来了。

“抱歉,恕罪恕罪。”阎应元道。

那人一见他模样,眼睛不由得一亮,突然笑了起来:“好汉子……这位兄台尊姓大名,不知是否有空,可愿与我一叙?”

论起相貌,阎应元当真是颇有英雄模样,他自己也甚为自负,所以修整胡须时有意留成美髯。听得那人的话,他上下打量了一翻,只见那人皮肤是古铜色,看上去晒了不少太阳,眉宇端正,目光有神。他口音里原本带着南腔,但后来一句就是相当正宗的官话,说话时总是未语先笑,让人心生好感。

“某家阎应元,字丽亨,不知阁下有何指教?”阎应元拱手道。

这人看上去只是二十出头,至少比阎应元年轻十岁,但是气度也颇为不凡,丝毫不沾俗气。阎应元知道这乃京城,天子脚下,会萃群英,卧虎藏龙,因此也不敢怠慢。

“小弟姓将,将来的将,可不是江河湖海的江,也不是姜子牙姜太公的姜。单名一个岸字,字息霜……实不相瞒,来京办事,正逛着街,肚子饿了想要寻处所在吃饭。不过小弟最是唠叨,吃饭时喜欢有朋友陪着,这不,在街上走了半天,也没见着两个有资格陪小弟吃饭的,直到见到丽亨兄。”

这人非常会说话,唠叨了半日,原是拐弯抹角地恭维阎应元。阎应元长得像关羽,性子也有几分像,喜人恭维奉承。听得将岸这样说,微微一笑:“恰好阎某如今有空……前面端和楼的脆皮鸭子不错,将兄弟是否上去一会?”

端和楼的脆皮鸭当然不错,但价钱也昂贵,阎应元在这附近住了多年,却也没有去吃过几回。将岸与阎应元在端和楼吃得倒是尽兴,将岸在南方混迹了两年,他们除了吃脆皮鸭,便是以将岸所说的安南见闻佐酒,听得阎应元眉飞色舞,只恨未能亲眼一见。

不仅是阎应元,端和楼在这附近算是比较大的酒楼了,“今日得识阎兄,当真是一大快事,有好友不可无好酒……我这有一种好酒,请阎兄尝尝。”将岸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这瓶子一出现在阎应元面前,就让他眼前一亮。

“这可是琉璃瓶?”

“哪是什么琉璃瓶,不过是玻璃瓶罢了。”将岸笑了起来:“交趾所产之物……哦,对了,先尝尝酒!”

他一边说一边拔开瓶塞,软木做的瓶塞才打开,一股扑鼻的酒香便传了出来,而且将岸因为不小心的缘故,还将酒泼出了少许,顿时,整个酒楼之上,都是这浓浓的香味。

阎应元不是酒虫,却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然后赞道:“好酒。”

“好不好酒,尝了才知。”将岸又是一笑,然后也不知他怎么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盒子里是锦缎垫着,放着小小的两个玻璃杯。只不过比起那半透明的酒瓶,这两个玻璃杯就晶莹剔透,宛若水晶一般。

酒杯倒是不大,将岸先给阎应元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可是烈酒,阎兄尝尝!”

阎应元举酒杯,在掌中把玩了一下,啧了两声。他家境虽然不算富裕,但在京城天子脚下,多少见过市面,这种玻璃杯子,少说也得与等重的白银同价。将酒添了添唇,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便顺着唇向嘴中传去,若是酒中老鬼,少不得仰头就是一口。

“果然烈酒!”阎应元饮尽了那一杯酒,只觉得喉咙与肠胃里仿佛都在向外喷火,他连夹了数口菜,才将那股冲天的酒性压了下去。

这酒比起如今京城各家所酿的酒都要烈,甚至胜过了自关外偷运进来的烧刀子酒。

此时离京城酿出后世鼎鼎大名的二锅头还有二三十年的光景,而将岸带来的酒,也正是后世的二锅头高粱酒。

阎应元喝得酒畅快,他伸手去拿过那个酒瓶,正欲自己布酒,却又发觉一件事情,那玻璃酒瓶之外,还贴着一张圆形的纸。纸上是彩印着图案与文字,仔细端祥,图案乃是一个戴着面具的武将模样,而文字则是“狄公酒”三个大字。

三个大字之下,还有密密的小字,却是说此酒来历,乃是北宋名将狄青所酿,狄青至交趾征侬智高,便将这酿酒之法传到了交趾,后因战乱而失传,于今又重现于大明云云。

“这酒……是交趾所产?”阎应元对于狄青极是佩服,忍不住问道:“狄公酒?”

“乃交趾郡会安所产。”将岸道:“连瓶带酒,尽是会安所产。”

他这话当然是大谎言,连瓶带酒,都是钦州新襄所产,只不过为了避开某些贪婪的手,到会安去打个转儿罢了。如果说会安做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将那彩印的纸贴在了瓶子之上。

此时已经是崇祯九年六月中,在崇祯九年一月,俞国振正在南直隶一带血战的时候,研制了一年有余的玻璃烧制技术终于成熟,虽然成品率还是有些偏低,但已经可以进行规模化生产。而玻璃窑是现成的,只等最合适的配方和最成熟的工艺,甚至连工人都是现成的。所以仅仅是一个月之后,第一批玻璃制品便整船发运会安,三月份随着枕霞号的姊妹船连波号一起到了上海,五月俞国振第二次北上时,随之同行北航,比起俞国振还要先一步靠着了天津港。

这一次俞国振的北上,可不仅仅是崇祯皇帝要见他这么简单,他还肩负着极为重要的任务,就是打开大明北方市场。故此,已经脱离军务的将岸,便随着他来到了这里。

“会安……”这个地名,阎应元只是在方才听将岸说过,他犹豫了一会儿,想像大海之南的情景,不禁悠然神往。

就在这时,却有人上前来:“二位,这酒……”

第六卷三一三、玉瓶冰杯狄公酒(二)

“二位,这酒不是鄙楼所售,还请将酒收好。”

来的是酒楼的酒保,他的神情甚是尴尬。此时酒楼,却没有后世不允许自带酒水之霸王规定,但这二位带来的酒实在太诱人,不仅是酒诱人,就是酒具也让人目光忍不住溜过来。已经有几桌的客人在问,为何端和楼不将这酒卖与他们了。

“为何?”将岸一脸诧异。

“这个……这个,实在是抱歉,二位客官这酒,引得别桌之人纷纷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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