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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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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如何开得了这个口?朕已经不要脸了,派了范闲为钦使去找俞国振,可至今尚无回音,不给足他好处,他怎么会愿意拿出白花花的银子来!”

周皇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她一向不干涉外朝政务,因此她心中虽然想到了一策,却终不敢开口。

“你说,你我患难夫妻,难道说还担心我责怪你干政么!”

“臣妾不敢,臣妾觉得,以南海伯之功,可加名爵。”

“升为南海侯?”崇祯苦笑,也只有在深宫的周皇后才会觉得,朝廷的名爵有如此重要。对于实际上已经是南海王的俞国振来说,朝廷升不升他为南海侯,都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开了这个先例,恐怕今后就很难与俞国振打交道了。万一以后要再寻俞国振支持,难道真封其为王么?

“今天骆养性送来的消息,俞国振已经北上了,他此次北上,并未遮掩,是乘他的蒸汽船来的。如今新襄已经如铁桶一般,连厂卫的人都派不进去,骆养性还是从耽罗岛得到的消息,他是在十五日前抵达的耽罗,据说是巡视诸地,还要去倭国。”崇祯喃喃地说道:“崇祯十三年,朕与他有密约,他绝不率兵北上,可这一次……他想做什么?”

“父皇,母后……”朱媺娖听到这里,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惊惶,终于开口了。

“怎么了?”崇祯对她打断自己的思路非常不满,神情冷肃。

朱媺娖垂下眉眼:“儿臣,儿臣想问……南海伯究竟是忠臣还是奸臣?”

在皇家人心目中,判断人好坏的标准,就是忠与奸。崇祯张开口,“奸臣”两个字脱口要说出来,但是旋即觉得,这两个字重逾千钧。

俞国振当然不是忠臣,这些年来他所作所为,有多少是得到皇家授意的!但若说他是一个奸臣,似乎也不对,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向朝廷所求甚少,所报则甚多。

“你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崇祯觉得难以回答,没有说话,而周皇帝怕他责怪朱媺娖,便抢先道。

“儿臣只是觉得,若南海伯是忠臣,又有这般本领,为何……为何不重用他?”朱媺娖鼓足勇气,抬头说道:“儿臣胡言乱语,父皇母后莫放在心上。”

崇祯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十三岁的朱媺娖身材开始长成,也象她的母亲,沉静而恬美,她眼中闪着迷茫的光,却还带着一丝希翼。

这神情,让崇祯心中一动!

第十卷五四七、鲲化鹏鸟复北飞(三)

无论崇祯有什么计划,都比不上变化来得快。

大明崇祯十五年夏六月,中原一带袁时中和李际遇聚众起兵,呼应李自成,李自成率兵十万,再围开封,挖黄河堤,水淹开封,使得开封沦为泽国。在破开封城之后,又紧接着回师,挟破开封之威,再破洛阳。

不仅仅是这两座中原名城落入李自成手,而且,李自成在攻占这两座城之后,将大明宗室周王、福王先后诛杀,特别是福王朱常洵,被李自成与梅花鹿一起烹杀,大宴群将,成为所谓“福禄宴”。两位宗王,只有福王世子朱由崧、周王孙朱伦奎得以逃脱!

在攻破这二城中,李自成大量使用火炮,他的火炮,多是缴获或者明军降人献纳的新襄火炮,而其炮兵战术布置,与俞国振的火炮运用战术相近,都是大规模集中使用。在破此二城后,李自成自称奉天倡义大元帅,以田见秀、刘宗敏为权将军,李岩、贺锦、刘希尧、李际遇、袁时中等为制将军,建章立制,分派文武,开始对中原进行统治。

紧接着,在辽东再传噩耗,被围于松山的明军终于粮尽援绝,虽然因为新襄的支持,让他们比原本坚持的时间要长了几个月,可是还是在六月底城破。洪承畴、祖大寿等一批大员重将下落不明,经此一战,多尔衮在建虏中声势极振,他又乘机横扫辽东。将塔山等地一一攻破,兵临山海关之下!

时局至此,崇祯不得不将罢职免官入狱的孙传庭起复,令其为陕、豫等四省总督,以图阻止李自成,同时再令高起潜出镇山海官,暗地里让兵部尚书陈新甲与建虏议和。

“当真是如汤如沸。”

情报传到俞国振手中时,他正在倭国欣赏富士山的雪景。他摇头叹息。看起来,在湖广、江西这两个支柱也被动摇之后,崇祯再也撑不住了。

“李自成购粮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要赶在入冬前攻入京师,他或许以为,只要迅速攻入京师,夺取大明江山。我们就会安心于一隅,毕竟以新襄一隅之地。与举国相抗衡。未免有些太过夸张,即使是到新襄见识过了的李岩,他更关注的也是新襄的军略,而非政略。”将岸对此评论道。

“崇祯皇帝也不知会如何应对,孙传庭倒是厉害,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高起潜这种垃圾。他能挡得住建虏才怪!”顾家明道。

“换谁都不行,大明已经是烂泥巴糊不上墙了。”

“看来情形很不妙了。我们回耽罗,随时准备介入。”俞国振笑道:“李自成现在这情形。看起来还有模有样,我的建议,就是让他在中原撑住一段时间,莫让建虏直接南下。”俞国振道。

“官人放心,建虏若是知道我们到了耽罗,只怕立刻会缩回来。”田伯光道。

“但愿如此。”

虽然做出了决定,俞国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快,中原的百姓,因为他这一决定不得不多受一些罪了。

回到耽罗的当天,俞国振便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朝廷的特使范闲,赶到了耽罗,他所乘之船,就在羿港之外。

“这倒是奇了,分明离开还没有多久啊。”俞国振有些好奇:“让他来见我。”

愁容满面的范闲看着羿港的炮台,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南海伯是如何经营的,才几年光景,新襄变成了要塞,这羿港也变成了要塞——若是朝廷重用南海伯,将各处关隘都经营成要塞,何惧建虏南侵?”

“也要看是谁在守,南海伯带着他的虎卫在守,便是没有要塞,我们也可高枕无忧,若是换了朝廷任命的那群酒囊饭袋,就算是要塞,我们也会睡不着觉!”他身边的水手嘟囔道。

“说的倒是这个理。”范闲没有计较这水手口出不敬之语,到了这个时候,他自己心里对于朝廷也没有多少敬意,特别是想到自己这一次来执行的任务,他更是觉得,自己恐怕要成为大明又一个悲剧结局的内监了。

“谁是朝廷钦使范公公?”他正愁肠百结之际,忽然听得有人喊,却是对面来了一艘引水船,船上有穿着虎卫海军蓝白色制服的人在喊。

随着新襄化学的进步,在染料上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因此新襄布料的色泽极为丰富。这使得虎卫不同军种在军装服饰上也有了挑选的余地,比如说,海军就以蓝色与白色为军服之色,而陆军则以绿色与黑色为军服色。在南海范围内交战,丛林密布,因此虎卫多穿绿色迷彩军服,而这次北上,想到上回在山东作战时的经验教训,他们就换了黑灰色军服。

“我就是范闲……这位军爷有何吩咐?”范闲的姿态,根本不像是一位来此宣旨的钦使,倒象是一个求上门办事的小奴才。

“你们可以入港了,最近事态有些紧,故此让你们久等了,还请恕罪。”

“事态有些紧?”范闲微微一愣。

“没有,你们只管进去就是。”

那引水员没有继续往深里说,最近的事态不仅仅是有些紧,实际上二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建虏在得知俞国振北上后,便知道多尔衮的安抚之策并未奏效,而且他们也怀疑,俞国振是来攻建虏老巢的,因此已经派出精锐的刺客,准备刺杀俞国振。

这是得了崇祯十三年那场刺杀的启发,那场刺杀让建虏突然意识到,只要以死士除去俞国振,那么新襄体系在俞国振的幼子未长成之前,就根本无法发挥出力量来。

故此,无论是在倭国时,还是回耽罗后,俞国振身边的戒备都严格起来,而且高二柱也赶到了耽罗,铆足了劲希望一雪前耻,将这伙刺客挖出来。

“奴婢范闲,拜见南海伯。”

范闲这次再见俞国振时的表现,比起在新襄时更加郑重,他直接跪拜下去行礼,旁边的虎卫将他扶起,他都生生恭敬地叩完头之后才起身。

“范公公这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啊。”俞国振笑道:“怎么,我上回答应的五万两银子还不够用?”

“不,不,够用了,够用了,是另有一件事情,不是天子遣奴婢来的,而是皇后娘娘命奴婢来的。”

“哦,皇后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一纸文书即可,也用不着范公公远渡重洋来此。”

对于当今的周皇后,俞国振还是极有好感的,不仅因为她在内朝时曾维护过方子仪,也是因为她为人处事——当初田国亲家对新襄逼迫过甚,俞国振原本准备激烈反击的,但事情被周皇后知道,她直接训斥了田贵妃,甚至使得崇祯也将田贵妃打入冷宫之中,直到三个月后才出来。田贵妃的气焰受此重挫,抑郁难当,已经病死了。

“是有关坤兴公主之事。”范闲便将坤兴公主将自己首饰甚至连方子仪赠送的都发卖之后捐与国库充作军饷之事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偷看俞国振,只见俞国振神情严肃专注,并没有因为这是琐碎之事而有不耐或者不屑,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说完之后哭道:“此事关系到皇家体面,原本是不得外传的,皇后娘娘说南海伯非比一般外臣,最是公忠体国,国家之事,事无巨细,都不必对南海伯隐瞒,故此奴婢才敢说来。”

“唔,我会给拙荆写信,让她再送一套首饰给坤兴公主,另外,我还愿为公主献上五千两银子……”

“南海伯误会了,娘娘可不是借着公主名头,向南海伯伸手。娘娘说了,南海伯也是家大业大,虽然能赚钱,却也能花钱。这几年里,朝廷仰赖南海伯已是极多,等朝廷缓过来,少不得要回报。她说此事之意,是想问南海伯,坤兴公主喜好新襄实学,不知新襄能否遣女师入宫,教导公主实学?”

俞国振愣住了,这个要求,实在是出乎意料!

“娘娘又说,若是女师入宫有所不便,也可令公主前往新襄求学,到得出阁之前,再回京师。娘娘还说,她愧对南海伯,可更愧对公主,故此只有此一心思,请南海伯万勿拒绝。”

“这不合朝廷礼制!”俞国振还没有说,他身边的将岸先开口了。

将岸身为虎卫出身,俞国振一手教出来的,他心中最尊敬的主母是小莲与柳如是,其次是方子仪。他觉得周皇后的这个安排极是不妥,事实上若不是崇祯同意,周皇后哪敢将公主派到新襄,无论是人言还是礼制,这都是极为荒谬的事情!

“公主典卖首饰捐之为国,这也不合朝廷礼制,但朝廷如今没有一个有担当的大臣,公主也只能学些本领,以后好有条生路。”范闲道,然后他想了想,又轻声道:“此上为陛下金口玉言。”

“啊?”

俞国振心中一凛,这是托孤!

无论崇祯如何猜忌他,但当面临着群敌环饲之时,崇祯知道,唯有俞国振才有些可靠。哪怕最后灭亡大明、将他从帝位上赶下来的是俞国振,以他对俞国振的了解,俞国振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他的女儿。

他终究是一个父亲,不得万不得已,哪能不想着为儿女们谋一条出路!

哪怕这条出路要他抛下皇帝的尊严,向一个有可能对他心怀不轨的臣子哀求。

“太子呢?”沉吟了一会儿,俞国振开口突问。

第十卷五四八、鲲化鹏鸟复北飞(四)

“太子呢?”

“正在读书呢。”范闲面无表情地回答,同时低下了头。

他们都明白,周皇后想让坤兴公主来学实学是什么用意。但崇祯终究还是不能彻底信任俞国振,因此只将坤兴公主托付给他,却不愿意将太子也交出来。

毕竟得到太子,也就意味着俞国振有可能在南方拥立太子,与崇祯分庭抗礼。

“你回去禀报娘娘,新襄欢迎公主殿下。”沉吟了一会儿,事情看来已经恶化到了极致,就是崇祯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了。

“如此,奴婢谢过南海伯了。”范闲又下拜行礼,不过这次他跪下后就没有起来,又怯怯地道:“奴婢想……奴婢想护送公主殿下南下,不知南海伯可否允许?”

俞国振看了看他,两人此前的合作一直都很好,他通过范闲得到了不少方便,而范闲也通过他,赚得了不少钱财。

“范公公这些年来积攒了不少身家吧?”

这话让范闲顿时警觉,他泪眼汪汪地道:“奴婢是不全之人,就只望着多赚点钱凑足养老钱和棺材本儿,南海伯若是不嫌弃,奴婢愿意捐出一万两……”

“这一万两你捐给朝廷吧,我可用不着。”俞国振既好气又好笑:“我原是想,咱们这些年来合作得相当愉快,你带着银钱去新襄,难免坐山吃空,倒不如指点你一门生意,你到新襄去之后。也好凭此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

“啊……多谢南海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该打,该打!”

范闲闻言大喜,他可是知道,俞国振赚钱的手段有多么高明!这可是比散财童子还要高明的一尊大神,就是财神爷也未必比得上!因此他涎着脸抽了自己几下。然后赔着笑道:“请南海伯指点,请南海伯指点。”

“你有多大的本钱,便可以做多大的事情。说说看,你能拿出多大的本钱来?”俞国振不动声色地道。

范闲愣了愣,他有多少钱。可是他的秘密,就是他过续来的本家儿子,也不知道!

俞国振知道了他有多少钱,会不会想法子让他吐出来?

太监终究是多疑,他思前想后好一会儿,这一刻是如此漫长,简直比一个时辰还难熬。末了,他终于一咬牙,开口道:“奴婢这二十年来省吃俭用精打细算,赚得了十五万两银子。”

“倒是不少。”俞国振知道他肯定打了埋伏。他的实际财产有可能是五十万两。不过也不去细究,反正到了新襄,这些银子使不出去,最后还得换成新襄的金币银币。

“这是奴婢想方设法省下的。”范闲又强调到。

“唔,十五万两……想做大的生意是比较难。我给你一个主意,我看你处世为人尚圆滑,你可以在昌化办一间连锁商栈,就类似于新襄商场那样的,一年总能赚个几万两吧。”

俞国振并不准备由自己控制所有产业,因此将一些并不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产业。他做起来之后,便转手卖给愿意经营的商人,变现之后用现银再去开发新的产业。他此前做成的声望非常好,因此新襄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也乐于跟着他一步步向前行去。

俞国振对此区分得很清楚,一方面,让少数跟随新襄的商人,比如说徐仲渊家族和胡静水的家族,获取大量的利益,另一方面注意控制这些商人的数量与规模,不使之势力过大。新襄的经济命脉,始终掌握在俞国振手中,而新襄每一个体系内之人物,无论是虎卫还是工匠,都直接间接从这些经济命脉中获取利益,使得他们对新襄的体系具有一种认同感。

“商栈……奴婢要留在新襄陪着公主,怕是没时间去打理。”

“若是这样,你也可以考虑在钦州办一家水泥厂,未来铺桥修路建房,都需要大量的水泥,你可将厂子设在钦州,你自己在新襄,从新襄乘火车过去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情。”

“奴婢不会造水泥啊……”

“年底之前,研究院会有一批技术解除禁令,其中便包括水泥。”

为了促进技术的传播,但同时控制其传播范围,在今年初,俞国振与众人拟定了一个技术解禁条例。这个条例规定,每年年初之时,都要在新襄研究院研究出来的诸多技术之中,拿出几个来解禁,凡是审核合乎条件的个人,都可以出资购买这个技术。然后研究院会派人传授这项技术,并且帮助其建立起完整的生产线。象今年,研究院一共解禁六项技术,包括玻璃烧制、水泥制造这两个重头。

“啊呀,若是水泥,奴婢可是要发大财了。”范闲听得狂喜,他当然知道,如果新襄的势力继续扩充下去,水泥的用量该会有多大。虽然水泥的烧制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但要想烧出符合新襄各种工程需要的水泥,还是必须经过研究院培训。

他满心欢喜地爬起来,但又想到一件事情,略一犹豫,低声道:“奴婢听说,朝廷在和建虏暗中议和,明面上是陈新甲操持此事,实际上那是皇爷抛出来吸引朝廷诸公注意的,真正主持此事的,还是高起潜。”

“高起潜这厮能办成什么事,色厉而胆薄。”俞国振评论道。

他却不知,此时在紫禁城中,高起潜正在评价他。

“奴婢与南海伯打过几次交道,奴婢是内监,他是外臣,虽然打过交道,彼此却无深交。他给奴婢的感觉,就是莫测高深……奴婢也问过幕僚,有一幕僚说他是北溟之鱼。”

俞国振姓俞,俞与鱼谐音。说他是北溟之鱼,调侃之外,也有深意。崇祯听到这一句,就觉得自己的寒毛竖了起来。

身为天子,他对于各种谶语都是将信将疑,而俞国振与“北溟之鱼”合在一处,更是让他觉得。仿佛有一种力量在提醒他,俞国振极为危险。

“北溟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默默背诵《庄子》之中的名句,崇祯的目光阴沉下来。俞国振野心极大,他就是想化身为鹏。扶摇高飞,直上九霄!

他若是忠心耿耿地当一个纯臣,那该多好。

“高起潜,朕交待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崇祯阴着脸,将话题转移到议和之事上来。高起潜的话,让他打消了令俞国振入京的最后一丝念头。

“奴婢遣人已经和建虏的摄政王多尔衮联系上了。”高起潜悄悄抬了一下眼,见崇祯表情不好,他咽了口口水:“多尔衮对大明尚有畏惧之心,说是不愿意交战。还愿意为大明剿灭流寇。”

若说以前,崇祯对建虏和流寇是同等重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更重视建虏,因此精兵强将都集中于对付建虏上,那么现在。崇祯对流寇的担忧已经胜过建虏了。

建虏入关,不过劫掠,而流寇中的李自成部,已经在陇豫建制封官,再下一步,可就是称帝建国。直接要取代大明和他了。

因此,高起潜的话让崇祯怦然心动:官兵奈何不了建虏,也奈何不了李闯,若是让建虏与李闯交战,或许朝廷能坐收渔利?

病急乱投医的崇祯心中生出这个念头,但旋即他哑然:连俞国振他都不放心,哪里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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