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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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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沿河建立起了十几个堡垒和据点,夏天利用河道,冬天则利用冰面进行运输。而且罗刹人推进的意志非常坚决,目标也极为明确,就是华夏的东北。

俞国振并不知道,这也是他的到来给历史带来的改变之一,华夏的富庶,早就在欧洲传播,对于无法从海上来华夏发财的罗刹人来说,向东,越过寒带苔原,向着传说中太阳升起日光万丈的中国进发,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于是他们提前来到了东方,提前与建虏相遇。而且这一次是罗刹沙皇的意志,因此来到远东的人比起历史上要多。

“罗刹人真的吃了人?”俞国振又问了一句。

“是……是!”纳兰明珠身体颤抖了一下。

俞国振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历史上原本为兔子天敌玄烨宰相的女真人,过了一会儿,淡淡地道:“这事情我知道了。”

“还请陛下为奴才……”

“等一下,我并没有说要帮你们。”俞国振打断了他的话:“五年前,多尔衮入寇覆灭之后,我就遣使传檄于女真诸部,要你们弃械内迁,降伏于华夏军旗之下。可是你们拒绝了。这五年来,我也不止一次收容投降来的女真诸部,而你们不仅不降,反而屡屡试图给我制造麻烦。现在被罗刹人逼得受不住了,便来投降——你以为我们华夏是什么地方,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旅舍么?”

俞国振的斥责,让纳兰明珠大气都不敢喘。

若是一般人这样说。只证明此人器量不够,但俞国振这样说,却带着一股霸气。而且俞国振接下来一句话,更是显得霸气无双:“华夏之民,中国之壤。凡有图谋不轨,必应付出代价!”

“是,奴才明白,奴才全族,愿意付出代价。”犹豫了一下,纳兰明珠终于坚定地道。

“可不是福临母子二人……仅有这点代价是不够的。”

“奴才知道,奴才来时,一族公议,要给主子爷当三百年牧奴,主子爷只管驱使就是!”

俞国振微微一笑。

“你们部族还剩余多少人?”

“三……三万……”

“是青壮还是全部男女老少?”

“全部。”

夏允彝听得这个数字。微微吸了口冷气。

这才是五年过去,逃到黑水以北的女真人就只剩余三万了,当初他们可是裹挟了十余万人去的。

他看着俞国振的目光,带着更重的钦佩,当初俞国振没有挥大军直接进剿。在民间颇有不满之声,包括夏允彝也觉得,俞国振有放纵之嫌。但现在想来,俞国振是兵不血刃,就解决了这困扰着大明多年的边患!

“三万多人……我知道了,你们当中要抽一千五百人为死士。充作华夏军向导,其余人,因为各部女真曾犯的罪,必须受到惩处——任何惩处,你们都接受?”

俞国振的这个要求,让夏允彝再次将复杂的目光投向他。

看起来俞国振是答应了纳兰明珠的请求,但实际上,俞国振却做了一件最为残酷的事情:逼迫纳兰明珠答应,将女真部族最后的力量拿出来充当死士。

所谓死士,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派去执行必死任务之人。而女真只剩余三万余人,那么他们当中勇猛善战之士,最多也就是两到三千之数。抽出一千五百,女真人的余部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保之力。

纳兰明珠也明白这一点,不过,只要部族中的老幼能生存下去,这样的牺牲是必须的。

“多谢主子爷的宽厚,奴才等终于……终于能沐浴在主子爷的阳光之下……”

建虏拍马屁的功夫也是相当不错,而纳兰明珠原本就是能言善道,又跟着范文程、宁完我这两个拍惯了建虏马屁的汉奸身边学了不短时间,因此至少拍马屁的水准是接近于汉人中儒生的一流水平了。俞国振当然不吃这一套,他看了夏允彝一眼:“夏先生,觉得如此处置女真诸部如何?”

“女真必须重新划分各部,不得令其再一统。”夏允彝建议道:“其号令一统,必再生异心。”

俞国振笑吟吟点了点头,他倒不怕女真人再生异心,只剩余三万人的女真,就算想要再发展,也要有合适的环境,而俞国振对他们的处置可不是他现在说的那么简单,他要釜底抽薪,将女真诸部彻底从能让他们发展壮大的白山黑水之间带走。

既然他们愿意当牧奴,那么就让他们给华夏充当牧奴,供给华夏工业所需要的羊毛和皮革吧。

纳兰明珠听得这样说,却一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讲,他们这些女真人若不是到了穷途末路,怎么会把头发剃光了来求俞国振?

不过,他还是想尽可能为自己的部族争取一些,因此稍一顿之后,他低声道:“奴才此行,还带了一些薄礼,都与福临母子在一起,料想这几日就能到,等主子爷登基那一天,奴才将之献上,聊表寸心。”

“呵呵,倒都会凑热闹,昨天有个来自欧罗巴的人,自称是法兰西国国君之使,恰好遇上华夏建国之事,便要来道贺。”俞国振说起这个,突然想到一事:“对了,陈卧子和他们是一起来的,夏先生,许久未曾见到过陈卧子吧?”

夏允彝听说陈子龙竟然也来了,心中一喜:“万邦来朝,正是华夏之喜,夏某在此向……陛下贺!”

他第一次称呼俞国振为“陛下”,虽然有些缓慢犹豫,却是诚心诚意。

第十二卷 六八五、新朝自有新气像(一)

这几天对于金陵城来说是极为热闹的,四面八方前来观礼、道贺的人,将金陵城大大小小的旅舍都挤得满满当当的,这座原本就有百万人口的巨城中,至少又加了一二十万人。

所有人都期盼着俞国振登基的那天到来。

新朝的名号早就确定了,不是单字,而是双字“华夏”。这个国号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没有多少讨论的,但是这个即将建立的新朝还有太多的面纱没有掀开,比如说,都城定在何处。

“这新朝都城,理所当然就在咱们金陵,今上称帝都是在金陵称的,哪有会国都旁落之理!”

金陵城码头广场恐怕是全城中最为空阔之所在了,而且因为这些年来商贸繁荣的缘故,这处靠着长江边的所在甚为繁华,周围的店铺一间接着一间。因为码头的建设是俞国振派来的人一手操办的,所有的钱和物也都是俞国振所出,因此广场带着浓厚的俞国振个人特色:广种花木。

不过就算是码头广场,对于挤进来的人来说,还是嫌小了些。

左兴一大早便来到了这里,怀里还揣着几个馒头,为的就是在登基大典上能寻着个好的位置观看。这可是一辈子也难得遇到的大事,经此一日,以后向家里的晚辈吹嘘时,也有足够的谈资。他是个性子活泛的,寻地方坐下后便与身边的人聊天,聊着聊着便谈到了定都的问题。他自然是力主在金陵的。

但来自北京的滕渔却有不同意见,觉得国都定在自己老家才是最合适:“老哥这样说,我却觉得未必,大明永乐帝尚且知道天子守国门,定都燕京以安天下。咱们今上统帅虎贲之师,武功更胜过永乐帝,在这事上岂有落后于他的道理。没得说。咱们燕京爷儿们都认定了,都城一定是燕京!”

“这位兄台说的我可不爱听,为啥非得在燕京。当初在北面守国门,那是鞑子能威胁到大明,如今鞑子能威胁到我们华夏?给他们生出三头六臂都休想!”旁边一个分明带着南面口音的人道:“都城还用得着选么?自然是我们新襄。龙兴之地,处于大华夏之中,水运便捷,毫无疑问!”

听得他是从新襄来的,左兴和滕渔都不吱声了,两人讪讪笑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屑与嫉妒来。

暴发户!

两人心中一般的想法,这些年从新襄来的人,似乎都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暴发户气味。动不动就是“我们新襄”如何如何,一见着自己不顺眼的,便是“我们新襄如何如何”,得理不饶人,无理便用钱砸出理来!

总之他们羡慕新襄人口袋里的钱的同时。却绝对不喜欢新襄人的脾气。

“就拿这广场来说吧,若不是我们统帅早先布置,若大的金陵城里,连个像样的广场都没有,遇着这样的大热闹,没有地方可聚。还有,那些站在花坛里的,爬到树上的,我们新襄绝不至出现这种事情!”

那新襄人指着广场上的绿化区发着牢骚,绿化区原本种着冬青树和各种花,如今许多人站在其中,都将之踩倒了。

“呃,我就不信,若是你们新襄也有这般热闹,就没有人去踩那些树啊草啊的。”

“谁敢?这可是违律之事,说起来你们也该知晓了,统帅当了皇帝,你们也要遵守,新襄的各种规矩,合起来为法、律两种,法自不必说了,违法者必罚。还有一些是规定日常行为的,诸如不可随地大小便,爱惜公物,不得肆意破坏公共区域花草树木……”

新襄来的那人说起新襄的规矩,听得众人一愣又一愣的,心中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渐渐多了些担忧:这么多规矩,管得如此之细,大伙今后是不是连吃饭喝水都要有规矩?

就在一片闹轰轰中,一队队的华夏军士兵开进了场。

他们先是将爬到树上的、站进花坛的人清了出来,然后将来看热闹的人一队队带好,勉强排成了队列。有华夏军士兵维持秩序,广场周围的纷乱总算平定下来,而在广场西侧的高台之上,俞国振与崇祯并排而立,看着这人山人海的情形,也不禁吃了一惊。

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看热闹,莫非整个金陵城中的男女老幼都来了?

“众望所归啊。”崇祯喃喃说了一声。

“不过是做了一些事情,被百姓们看到了,而且他们当中有不少纯粹是来看热闹的吧。”俞国振却仍然清醒:“若是以为他们来此就完全是支持我,那可就太自大了。”

“也算是支持你吧。”崇祯心中仍然有些苦涩,他举目望去,所有的百姓脸上都带着笑和期盼,这是崇祯很少见的,仿佛是春风吹过原野,然后原本荒芜的大地上就出现了绿色,仅仅是俞国振的到来、新朝的建立,便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希望。

什么是人心,这就是人心!

“济民。”崇祯苦涩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

“嗯?”

“当心那些儒生,他们成事或许不足,但败事……绰绰有余。”

“是。”

俞国振心里也有些紧张,并不是为即将到来的荣誉与权势,而是为了自己肩负的责任。

他为此做了二十年的准备,希望能够将历史恢复到自然的进程当中,让这个荣光的民族与文明,避开几乎令其灭绝的悲剧。现在来看,他做得还不错,但俞国振更清醒地认识到,现在这个民族掌握了足够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如果失去控制,或者落入某些目光短浅之辈手中,那么对于这个民族。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因此,接下来他就必须善用这些力量了。

所谓的登基仪式,最初时金陵小朝廷的那群留守大臣们想要全部操办,其中各种繁琐礼仪,可谓连篇累牍。报到俞国振这里后,被他“劳民伤财”四个字全打发掉了——他可不是那种为了自己一时风光而强迫百姓站在雨里迎候的官僚,对他来说。登基也只是一个仪式罢了。

即使没有这个仪式,他依然要做事,要统一全国。要走向世界。

因此,最后报到他这边的,是一个极为简化了的仪式。不像别的皇帝登基时郊祭告天等等弄下来要花上几天功夫,他这个仪式总共就是两个小时。

到了上午九时正,随着礼炮齐鸣八十一响,仪式便开始。祭天祀地是有的,但也仅仅是将美酒与祭祀品摆上,俞国振拈香九拜,便算结束。真正让人觉得震撼的,还是此后的阅兵。

一队队华夏军,带着各种各样的武器装备,从广场前行过。除了陆军。热汽艇部队和海军,同样也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这些新式装备对于参与此次仪式的人来说是极为振奋的事情,既是力量的宣示,同时也是对人心的安抚。

阅兵式完毕之后。人们还在等夜间的焰火晚会,不过俞国振却已经召来诸人,开始了他登基之后的第一次国务会议。

“正如我在登基仪式上所言,从今天起,彻底废止跪拜礼,即使是君臣关系。也用不着依靠这种礼仪来维持。既然我不要求卿等跪拜,我希望卿等也不会要求百姓对你们跪拜——这是我的第一条命令。”

参与国务会议的人数足有四百余人,其中近三百人乃是俞国振拟定的各地高级官员,另有百人则是旧朝廷的代表——他们并不是被留用,而只是让他们旁听。在俞国振走上会议室正北的主席座时,这些旧朝廷的代表们纷纷离席而拜,弄得俞国振拟定的高官们都有些惶恐,不知是不是该跪下,好在俞国振没有理睬这些旧朝廷代表们的举动,而是颁布自己的第一条政令。

“俞……圣上这是何意?”作为旧朝廷代表之一,趴在地上的钱谦益觉得尴尬,他低声向同样趴着的阮大铖问道。

阮大铖的女婿便是新朝的海军大将,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所以钱谦益希望能从阮大铖那里得到些提示。但阮大铖如同他一般摸不着头脑,闻言也是发了会愣,然后想起自己女婿的告诫,连忙爬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既然圣上宽仁,废了跪拜礼,我们这般老臣,倒也轻松一些。”

他带头之下,旧朝廷的官员们也纷纷起身。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俞国振的属下一齐向俞国振行了一下半鞠礼,而俞国振同样还了半鞠。

这种礼仪对于俞国振与他的部下来说是早就习惯了,可对于旧朝廷的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很新鲜。

“今日为华夏第一次联席会议,由我来主持,会议主要事项有五。”俞国振没有长篇大论,而是直接介绍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其一,确定华夏国政权机构与形式,其二,确定华夏国国号、都城与旗号,其三,确定各省主官人选、确认各军镇主官人选,其四,决定前朝相应人员和女真诸部安置问题,其五,决定完全统一华夏之方略。”

俞国振的声音中气十足,这间大会议室又是雷家所建,聚声效果奇佳,因此虽然有四百余人在此,每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是心中激动,特别是那旧朝廷的官员,虽然此前得到了俞国振的许诺,会有比较好的安置,可是众人都没有得到确切消息,现在终于要揭晓一切,怎么能不眼热心跳!

俞国振环视了众人一眼,微微笑了起来。

这种决定一国一族命运的决定,虽然让他背上了非常重的责任,可是……负责的感觉真好。

第十二卷 六八六、新朝自有新气像(二)

当新朝第一次国政联席会议在召开之际,码头广场上的人群也没有散去。百姓聚在这里,除了等着看夜间的焰火,还要等着第一时间知道新朝会采取些什么国策。

新朝自有新气像,早在几天前,报纸上还有坊间的那些评谈艺人们就说了,新朝为了保证政令畅通,将会在每个衙门前立公示牌,所有的大小政务,都将在公示牌上贴出来。俞国振亲自在报上撰文时便说,所谓公,就是开诚布公,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公家之事,公家之人,都须如此。

而金陵城作为登基之地,共辟出十八个地点为公示场所,树立了百余座公示牌,只要政务联席会里出了什么决定,立刻便有人抄下分贴。

或许是因为一起对来自新襄的暴发户瞧不顺眼的缘故,左兴与滕渔两人挤到了同一处公示牌前。他们并没有等多久,便见着一个穿着类似于大明官服但又略有不同的人在几个华夏军士兵的护卫下排开众人匆匆而来,然后将一张纸贴在了公示牌上。

左兴不识字,但滕渔却是认得的,他凑上去念道:“华夏国皇帝第一令,华夏国上下尊卑,只以能力与为国贡献来划分,而不以官职有无来区别,故此,非祭祀与家中亲长,跪拜之礼皆废……我的娘亲啊,这是说,这是说我这样的小商贾,今后见着了官人大老爷都不必跪拜了?”

“我说滕兄。你别是看错了吧,什么时候,百姓见着官老爷不需跪拜,大约是说读书人都不必跪拜吧?”

“不是,就是所有百姓,上边说得很明白,无论是兵农工商,见官皆可不跪。若有官员、豪强强迫他人跪拜,有司必以伤人之罪论处……这,这……”

“这有什么奇怪的,滕兄你不是燕京人么,燕京在我家统帅治下也有四五年光景了,你在燕京时,几曾见到要拜军委会的官员?”

他二人正说话间。身后又传来声音,回过去看。正是方才那新襄人。两人相视一望。不禁苦笑。

看来是摆脱不了这些新襄人了。

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酒楼,大群的读书人将酒楼包了,他们自恃身份,不会到下面人潮中去拥挤,自然有人抄好了文告前来宣读。听得第一条竟然是废跪拜礼,众人都面面相觑。

“废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功名只凭书剑取。”夏完淳在众人中年纪最轻,因此先开口道:“这跪拜之礼。不但繁冗,而且若不诚心。就是将头如捣蒜一般磕下去又如何?”

他说完又转向座中一人:“顾先生,你说是不是?”

顾先生即是顾炎武,他捋须点了点头:“非但如此,俞公这第一号令,如同此前一般,都是向……最顽固最不通人情的那些势力宣战啊。”

众人初时没有反应过来,经顾炎武这一提醒,顿时明白:确实如此,这是对旧的传统与体制的一种割裂,表明俞国振所建立的这个新朝代与此前会截然不同。特别是对于乡野的普通百姓来说,国家大政什么的他们未必能懂,但是知道自己可以不再向官员下跪,他们就会意识到,如今的朝廷已经与过去完全不同!

一道这样的命令,胜过无数言辞!

在大会议室中,钱谦益此时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不禁低喟了声。他此前还以为俞国振与旧文人割裂是一时之举,但从这个命令中,他看出了俞国振的坚决,对于自己等人的结局,情不自禁悲观起来。

“今后政权的形式,我个人拟了一个框架,此前也下发征询过诸位的意见和建议,如今会总后又按着大伙的想法有所修改,现今公布给大伙。在这里,有一件事情我预先说明,便是此后干系到国家长远大计之战略,诸如政权形式之变化,都不可由一人一言而决,都当如此次一般,付诸公议,而后公决。”

俞国振提出公议,众人并不意外,但又提出“公决”之说,让众人一惊。从来只听说过乾纲独断,少有“公决”之说,身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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