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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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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牛如今有三个女儿,却没有生儿子,对别人家的儿子眼馋得紧,看男孩便想带回去养上几日,是连俞国振的幼子,隔三差五也被他拐去养几天,每次都被俞国振骂没出息。

虽然华夏允许三妻,这也是在多年混乱和战争、青壮男子大量减少后的必然选择,但是齐牛却唯有一个妻子,他的惧内在华夏朝比较著名,因此也没有纳妾。华夏朝的高官中惧内的不少,将岸、齐牛一个次辅一个军团司令都是如此,遑论他人,这让一些旧文人背地里编段子笑话华夏朝。

明眼人却知道,这是随着华夏朝女子的经济地位提高的必然结果。女子可以抛头露面赚钱养家,便不用像以前那样依附于男子。

马大保却不知道齐牛有这个爱好,笑嘻嘻地道:“老牛将军你身上有杀气,他还,自然怕你,在家里他可是人王,没人敢惹他,横着呢。”

他二人话的时候,见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老马,你也是来参加此次公决会议的?”齐牛转回了话题:“哪一方推举你来的?”

“自然是铁道,这么多年未见,你不知道吧,我如今是铁道兵团第一位甲等技师。”马大保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单论基础薪水级别,比你这个二星上将还要高!”

“行啊,老马,当真看不出来!”齐牛愣了一下。

要成为甲等技师,绝对不比从百万大军中脱颖而出当上将军要容易,齐牛很清楚这一点。华夏朝所有人的基础薪水,都按照自己的级别套,甲等技师相当于部队里的上将——当然,论起实际收入,上将肯定是要远胜过甲等技师了,毕竟双方还有各种津贴上的差别。

但马大保当初逃山东之时,只是一个快要饿死的瘦汉子,年纪也大,连想加入虎卫都不成,他们成为甲等技师,别的不,上夜校补课不知要花费多少精力。

“不过,你带着娃儿来这里,不免太不正经了吧?”齐牛又道。

“只是带着他来见见世面,那边有家人在,过会交给家人带去玩。”马大保笑道:“把这子带进大公堂?我可不想成为明日报纸的头版。”

齐牛也笑了起来,他举目向着被称为“大公堂”的大厦望去,深深吸了口气。

“大公堂”乃是华夏为公决而建起的大厦,在其中有一个能容纳数千人的会堂,还有数十个会堂、食堂、店铺,此次联席会议,是它第一次投入使用。据这也是高寿的雷老爷子的最后设计图纸,雷老爷子是没有亲眼见它建成,但他的后辈孙子雷发达雷发宣兄弟两人,此次却都作为联席会议的参与人员了。

方才的人群中便有他们。

“老牛上将,听闻这次要公决辅……陛下当真不做辅了?”马大保问道。

齐牛笑了一下,没有出声回应,他可是一向嘴紧,这一次俞国振是不是真不做辅,他无法确定,但是他这个青藏军团的总督军是一定要调动的。这个俞国振早提前通了气,今后所有军团、军区长官,每四年也同样要轮替一次,一来是让军官能熟悉华夏所有环境下作战与训练,二来也是避免军队里出现势大跋扈的藩镇。

二人亲聊了没有多久,便见着一拐一拐的史可法慢慢挪了过来,马大保不认识他,有些惊讶地道:“这位可是军中出身,那条腿……可是怎么了?”

“那是史可法史道邻,他今日来,怕是来捣乱的。”这事情没有什么保密的,因此齐牛便出来。

史可法慢慢挪了大公堂的大门前,离着台阶还有二十米处,早有人用石灰标出了白线史可法将自己背上背着的行头打开,从里面先是拿出了一个马扎,然后将几块板子、一块布拼在一起,树了起来。他坐在马扎上,举着板子和布做成的招牌模样的东西眯着眼看了看头,觉得早晨的太阳还有些晒人,于是还打起了一把伞。

招牌与伞上都有字。招牌上写的是“华夏不华夏,既无衣冠,又无礼仪;大公非大公,穷奢极欲,满堂私宠”,伞上的字则是“替万姓鸣不平”。

“这个……是什么意思?”马大保愣了愣向齐牛问道。

“还是什么意思,如今史道邻每日无事,便是扛着牌子四处招摇,他也狡猾,被缉寇抓了两次,每每出来招摇时都不再触法。方才他若是过了白色的止步线,便可以抓他了。”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摇了摇头道。

原来史可法在大明被华夏取代之后,竟然并没有回乡闲居而是从金陵迁上海来,用他自己的话,是要眼见着起高楼,眼见着楼塌掉。他闲居无事,每天便华夏朝的各个衙门前去生事端,闹得鸡犬不宁被缉捕之后他便拿出俞国振拟的《公民行止条例》来,自己乃华夏公民,自有权力监督诸官行事不仅有监督之权,而且有批判之权、抗言之权。这让各衙署无可奈何,是缉司捉了他两回,也被他一通自辩弄得下不了台。事情闹俞国振那边,俞国振只批了十个字“能容天下,岂不容一酸儒”于是也只能放了他。此后缉司也学乖了,专抓他的违法行径比如聚众阻拉道路、擅乱衙署秩序,这都是些罪名,多的可以关史可法十五日,短的只能关他三日。史可法吃了几回暗亏,便也精明起来,只是用招牌来表示抗言,却游走于华夏朝律法的边缘。

双方斗智斗狡,那年轻人便是缉司派出来专盯着史可法的。

“哈哈,你们这般拿他没了办法?”马大保哈哈大笑起来:“要不换我来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当然上去老大耳光抽他,你们执法之人,不可违法,我可不是,我一老百姓,上去抽他几记耳光,他能什么?”

“那不成,那样的话,我们可要捉你了,无缘无故抽人,也是寻衅滋事,未伤人的情形下是三天十五天,若是伤了人,怕要半年以上。”

“嘿嘿,我是联席会议咨议,似乎前些时日出了部《咨议法》,我这样的身份,须得罢免我咨议之职后才能缉捕我……”

马大保一边盯着史可法,当真有些跃跃欲试,那年轻人听得他这话,有些发愣,而齐牛却扯住马大保:“休去。”

“如何?”

“那厮不过是在骗廷杖,他们这些人,别的本领没有,只会这个,挨了你一顿耳光,顿时出名了,一般着臭气熏天的货色,便会上蹿下跳,什么受迫害、新朝闭塞言路士人道路以目之类的鬼话,还当现在的百姓是蠢货呢,史可法还算好的,前段时日不是有个叫什么什么狗屁名字的,一边一本本出着文辞都不通的酸文,一边大呼受压迫无法自由言论,也有些蠢得脑子被驴踢过的信他。”

齐牛难得这么多的话,马大保嘿嘿笑了笑:“不是怕让陛下声望受损,必不饶这等蟊虫。”

他们对话声音也不,那边史可法听入耳中,却是眼都没有抬一下。

这几年天天出来抗言,什么样的骂人话语他没有听过。他与齐牛提的那个文辞不通据以前专是给闲人讲解蹴鞠混饭吃的家伙不同,那厮要靠着这样大骂来骗某些人的钱财,他史可法却是真心真意喜欢上了这种抗言的感觉。

一个人对抗一个朝廷,至少在这一点上,史可法认为,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或许,俞国振也正是觉得这一点,所以才能容他吧。

第十二卷 七一四、大道之行天下公(二)

史可法端坐在马扎之上,他的牌子树在身边,这种无声的抗议,倒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从他面前走过的,有身穿军服的华夏将星,有身穿官服的新朝权贵,也有像马大保这样各行各业的翘楚。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出类拔萃,因此每一个自有自己的气度。因此,这些人的目光都相当锐利,看着人时,带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史依法可以感觉这种压力,但他却泰然自若。

“吾善养浩然正气……”

这是支撑史可法的理由,在这个纷繁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时代里,仍然在坚守自己立场,不做丝毫动摇,这是他的信念,也是他活下去,未曾殉国自尽的理由。

当然,他的脸色在看朱由检的一瞬间便无法绷住了。

朱由检——曾经的崇祯帝脸上带着笑,回头与跟在他身后的朱慈烺着什么,并没有注意路边的史可法。他们父子,都是此次联席会议的咨议,这其中,自然有俞国振的意思在里面。

“陛下……你如何能在这里!”

当朱由检经过史可法面前时,史可法再不能维持自己的平静,他悲呼一声,跪了下来。

朱由检并没有注意他,听他的呼声吓了一大跳,看了他一眼,发觉是史可法,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他的本心,他对前朝的文官都有意疏远。他深居简出,往来的人里甚至可以有华夏朝的军官——因为俞国振和他都明白,他不可能收买或者折服这些对俞国振本人与新朝忠心耿耿的职业军人,但是,那些旧官员来求见,他大多都是拒之门外。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朱由检沉着脸,停住脚步,此时刻意去避开反而会给人嚼舌头,倒不如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事情清楚。

“君王死社稷,陛下失国,乃是人力无法挽回,但为新朝之臣,陛下不怕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么?”

“当初你手提十五万大军巡抚十府之地,父亲日盼夜盼都盼不来你之时,我们已经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了。早斥退你这样的佞臣,让国于俞……兄长,百姓少受多少苦难!”

朱由检没有回答,他旁边的朱慈烺却开口道。

史可法知道,朱慈烺如今在气像研究院里研究气像,不仅每日统计温度、降水、光照,还要从故纸堆中去翻那些过去的灾异和天像记录,却不曾想,这位前明太子辞锋竞然如此犀利!他愣了愣,红上不竞羞愧难当,当初他是十府巡抚,经营江淮之地时间也有十年,可是李自成兵逼京师的时候,他却无法攻克李自成一支偏师守卫的徐州,被生生阻住北上的道路。

这是他人生的大污点,那时若他未存观望之心,他自己也不信——在李自成入京之前,他已经和东林的一些人密谋,万一有什么不测,该拥立谁为帝了。

“慈烺,这些做什么?”朱由检看了儿子一眼,摇了摇头,然后上前拍了一下史可法的肩膀。

“道邻,我很感激你,当初你若是能解京城之围,或许我没有今日,早不知死在哪儿,或许如李闯入内城之时我的打算一般,去煤山上吊自尽了。”

朱由检这,淡淡笑了一下,然后招呼了儿子一声:“走吧,莫在这里呆得久了,我们既然要为华夏前进出谋划策,要去做正经事,不必在这里与人逞口舌争是非——如今不是争是非的时候了,而是做实事的时候!”

朱由检没有一句话是直接批评史可法的,可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耳光,重重拍在史可法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

是的,这个时代,工人们努力创造财富,农民专心提高农作物产量,商人们奔走四方活跃市场,军人流血流汗,教师呕心沥血,医生救死扶伤,官员统筹规划——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既是努力提高自己生活,又是努力发展家国。这是做实事的时代,是要大家齐心协力脚踏实地的时代,而非去好高骛远追寻什么圣贤治国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之中,像他这样所谓的坚守正道,也意味着在与天下人的正道相悖!

这不是寻救国方向的时代——那种大动荡大崩坏大混乱之时,才需要寻救国方向,如今这局面,乃是千千万万人牺牲、千千万万人流血流汗方取得的,岂能因为他轻飘飘几句话语改回那种大动荡大崩坏大混乱之中!

呆呆地望着朱由检父子与人流一起,踏上了台阶,用轻快的步伐前进,很快消失在“大公堂”那气势宏阔的大门里。透明的玻璃里面,还隐约可以看见他们父子的身影。

史可法突然间觉得,自己坚持的“正道”很可笑。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大公堂前的一块大理石碑上,刻着这一段文字,以前的时候,史可法很不屑,觉得这是对儒家的一种羞辱,俞国振这个反对、篡改儒家真旨的人,竞然用儒家先贤的话语,来粉饰自己的太平。但这一次,他茫然了。

不是因为朱由检为俞国振效力,而是因为朱由检最后一句,这是做实事的时候。

他默不作声地起身,扔了伞和招牌,拄着拐,缓缓向着来路行去。在他身后,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司缉队的巡检跑着追上来:“喂,史道邻,你去哪儿,大公堂里有厕所!”

“回家。”

“回家?你不坐了?你的东西扔这里啦!”

史可法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异样地笑了笑:“不用了……再不用了,我用不着它们了。”

这是做实事的时候……坐在这里聒噪,发表那些自以为是的高论,以为全天下都欠着自己的……这不是做实事。

去看看农民如何种出庄稼,去体会一下工人如何在机械前重复枯燥的工作,去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支持什么、反对什么,这才是做实事。

他从人群中逆向而走,周围的人纷纷避让,史可法看了方以智,看了孙临,看了许多他的熟人。这些熟悉的面孔,有与他招呼的,也有视而不见的,无论是什么态度,史可法都是带着那种失落的笑容,一拐一瘸地经过。

这是做实事的时代……做实事,才是正道。

此次联席会议,比起八年前的第一次联席会议参与的人数要多出一倍,比起四年前的第二次联席会议人数要多出二百,总人数达了七百人。参与会议的大多仍是俞国振一手教育、培养出来的,但也有一些旧时代留下的人。

“人数可真不少。阿?”章篪了门前时,颇为感慨地了一声。

“是,陛下,再过八年时,争取人数达一千五百人,十六年后,便是三千人,不过三千人是最大限度。”旁边的一人道。

“人多口杂,但是以公决的形式确立大政方针,至少大伙都得共担责任。”

“呵呵,比如,公决辅的责任,陛下提名中,可是有章次辅,在这里恭喜次辅了。”

“不过是陛下错爱,我自己明白,自己是守成之人罢了。”

章篪也笑了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俞国振向这次联席会议提出两个辅候选人提名,章篪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则是王传胪——两人都不是俞国振教育培养出来的,但又都追随俞国振的时间非常久、资历非常老。

“哪是错爱,次辅还不明白陛下之意么,陛下如今精力旺盛不逊青年,他并不需要什么开拓之辅,再有开拓之力,还有谁能比得过陛下?陛下要的是做实事之人,能将陛下规划出来的图纸变成现实,一步步实实在在地来……”

身后人的话,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章篪此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成为俞国振正式任命的位辅的可能,但现在想来,他比王传胪最大的优势,在于他几乎没有自己的开拓性,完全是一位事务型的官员。

他或许不适合随机应变,不适宜开拓进取,但俞国振手中不缺这两类官员,倒是像他这样能够完全摒弃别的念头专心执行俞国振计划的高级官员并不多。

但他如今也在高位有些时日,虽然心中激动狂喜,却没有在脸上显示出来。

与他打招呼的人很多,显然,大伙都意识,他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会场既是为以后三千人开会准备的,七百人进人会场,当真不觉得拥挤,反而有些宽松,章篪自己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候会点的来。

会议是上午十时开始,九月的上海,仍然甚热,不过有电风扇在,多少消了一些暑意。章篪仰头望着这新鲜玩意,心里不禁琢磨起来,自己家中是不是也装上这个。

他这个时候,性格已经趋向保守,比如,八年前电灯刚开始用时,他却坚持用蜡烛和马灯,直过了半年,才改用了电灯——但如果俞国振真用他为辅,那么他不能这样保守,步子稳一点那是踏实,但是太慢了,那是落后掉队,而俞国振是不会停下来等落后掉队之人的。

第十二卷 七一五、大道之行天下公(三)

俞国振不会停下来等待落后掉队之人,因此,那些落后掉队之人必须付出十倍努力,才能重新追上。

霍彦便是如此。

才四十岁的他,从外表上看,却是有五六十岁的模样。在他成为反面教材的这二十年间,他所承受的压力,是外人绝对无法想像的。

一个错误,让他花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来弥补。

站在大公堂前,他停了许久,众多参与此次联席会议的人都走了进去,他却仍然停着。

追赶了二十年,到了这里,总算……可以暂时停一下,看看自己四周了。

“咦?”

身后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霍彦转过脸去,看着满脸惊疑的顾家明,笑了一笑。

“二十年未见,完全……不认识我了么?”

顾家明的变化不大,所以霍彦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而霍彦的背影让顾家明熟悉,但转过脸之后,就完全陌生了。

顾家明也无法将眼前这个苍老得几乎像是自己父辈的人与当初意气风发的霍彦联想在一起。不过,霍彦的声音尚未变,仍然带着傲气,只不过这傲气不再是当年年少气盛的轻狂,而是那种经过无数事情后自然产生的自信。

这些年来,霍彦修过路,盖过房,挖过塘,建过坝,在确定自己再没有回到军队的机会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全部才智都用在了专研土木工程上,特别是堤坝水利之上。

安南省那地方多暴雨,雨大成灾,洪水就多。而那儿又是华夏的大粮仓,每年供应华夏五分之三的稻米,还有其余水果等重要的食物资源,因此,水利堤防建设就成了重中之重。霍彦生生在这一行业里做出了成就,并且使得他的名字再次进入了俞国振的视野之中。

所以他被任命为联席会议咨议,也得以参加这次会议。

“霍……”

“霍改之。”霍彦向顾家明伸出了手。

他改了名字,因为霍彦这个名字实在太出名了,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他不得不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改之”。

“改之,改之!”

这个名字的意思,顾家明立刻就明白了。

难怪此后就不知道霍彦的消息,原来他已经改了名字“改之,哈哈,能在这里见到你,可真让人高兴。”顾家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像当初一起在学堂里时一样,热烈地拥抱了一下。

“你们还在这耽搁什么,马上会议就开始了,难道说要让陛下等你们么?”

就在这时,叶武崖的声音响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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