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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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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克咸,他要和我一起去南京了。”

“才不是,克咸姐夫除了会射箭什么都不会,而且向来不理睬我,我说的是济民姐夫,是子仪姐姐的姑爷,不是子耀姐姐的姑爷!”方子仪脸色顿时红了起来,而方以智则哈哈大笑:“若是克咸听到了,定然要痛哭流涕!”

“密之哥哥,你就莫逗子柠了。”方子仪细声细气地道。

“哈哈,好,好,你们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方以智道:“不过,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是不是回白鹿山庄小住,或者回城中?”

“我想去细柳别院!”方子柠跳起来:“姐姐,我们去细柳别院住好么?”

“越发地说胡话了,细柳别院如何能去!”方子仪又是双颊飞红。

“是了,姐姐尚未嫁过去,若是嫁过去了我便可以跟去住……”方子柠有些惋惜地道。

她童言稚语,让方以智又一次大笑起来:“子仪,这可是在催嫁啊。”方子仪白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

就在这时,有仆妇在门前通禀:“无为的俞公子到了,正在前堂等着。”“咦?”

方以智愣了愣:“说曹操曹操到了子仪,要不要与我一起去见见?”方子仪又狠狠剜了他一眼若是两人没有婚约,这样去见虽然略显唐突,却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既然有了婚约有些事情就要注意了。

她不希望底下的仆妇议论,不仅仅是怕伤了方家女儿的清誉也是怕会影响到俞国振的名声。

“这是俞公子给二位小姐的礼物。”那仆妇又将手中的东西呈了上来。

是两卷书册,方以智想去接,却被小子柠抢先夺来,看了看书册上的字,喜滋滋地将厚的一本交给方子仪,薄的一本却留了下来:“这本是姐姐的,这本是我的!”

方子仪接过书册,便嗅到一股奇异的墨香,这种香味与她常用的墨不一样,让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然后她看到了书册上的字情不自禁咦了一声。

书册正中是“实学微言”四个字这并不奇怪,在俞国振与方以智往来的信件中,已经对什么是“实学”有了界定,方以智将之称为“俞氏实学”从而与如今张溥等人提倡的儒家实学相区分开来。

让方子仪惊讶的是,这字体分明是她的笔迹!

方以智歪过头来看到这字迹也是一愣:“子仪这是什么时候替济民写的?”“未曾”方子仪面色微红,手轻轻在右下角的那一行字上抚过。“实学微言”是大字,每个字足有两寸大小,而右小角的那一行字,则小得多,只有四分之一寸大小。

“赠给方氏子仪小姐惠存。”

方以智看到这一行字,啧了一声:“这行字却是济民的笔迹了咦,这些字是印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他倒大方,舍得如此投入!”

一块雕版,往往要花费数两银子,因此印书的成本极高。

“这墨好香,姐姐,下回让小先生姐夫给我们送一些这样的墨来吧!”子柠也嗅到那墨香味,高兴地说道。

方以智再侧过头去看她手中的书,书页上却是写着“幼学初解”四个大字,这四字字迹方以智未见过。

这是以柳如是的字迹为模子刻出的活字,他未见过也是正常的。

右下角同样也是一行小字“赠给方氏子柠小姐惠存”难怪方子柠一看到之后就分清哪本是她的哪本是子仪的。

方子柠翻开封面,扉页有花纹,这花纹是柳如是的手笔,因此自然甚是精美。此时书籍印刷业已经相当发达,但是像他们手中的一样精美的,还是相当少有。

方以智看到这已经等不及了,在年初时俞国振向他约稿,许诺要将他的文章付印,如今看来,他总算赶在过年之前完成了自己的诺言。

他匆匆来到正堂,进门便嚷道:“好你个济民,重视轻友,只给子仪带礼物,却没有我的!”俞国振正在翻着书,见他来笑着指道:“密之兄,这些可都是带给你的,你这样说,那我就将它们全都送给令妹了!”

方以智一看,那是一箩筐的书籍,他奔了过去,嗅着墨香味,想起子柠的话语:“国振,你用的是什么墨,这味道有些不同啊!”“哈哈,俞家秘传,传媳不传女,今后令妹可以知道,密之兄却不能知道!”俞国振半是玩笑地说道,他倒不是小气,而是此事关系到他争夺舆论话语权的大计,方以智虽然对他极为义气,可俞国振可以肯定,当自己与东林、复社分道扬镳之后,方以智第一选择仍然会是复社。

这油墨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蓖麻油加普通墨汁罢了,调试最佳配方也没有花费俞国振太多时间。

“小气!”方以智哼了……声,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这必然是“俞氏实学”弄出的玩意儿。

从箩筐中抓出一本书,如同送给方子仪、方子柠的那两本书一样,这书所用的纸相当不错,因为裁减时依然借用了水力,所以裁减得极为整齐,完全没有毛边。书封面上印着“风暴集”三个大字,字迹却是方孔烟的。

“咦?”方以智愣了愣,自己也未曾听父亲说为俞国振题过字啊。

“用了老大人的字,未事先禀报老大人,想来老大人不会与我这小辈一般见识。”俞国振道。

“我看看,这风暴集,之中究竟是什么。”方以智打开书,扉页之上是宋体楷书写的书集介绍,大意是此书每三月出一册,书分前后两部分,前部分为当今各方大家的文章诗词,后部分则是俞氏实学。看到这个,方以智哈哈笑了起来:“济民,你倒狡猾,这分明是扯着虎皮充大旗!”俞国振一笑置之,若是直接将他的实学推出的话,那些读书人愿意看的不会太多,可若是加上了此时的文章大师之作,那就不同了。像《风暴集》第一期之中,便有方孔烟、方以智、钱谦益、吴伟业、陈子龙等等诸多文章大家的诗文。开篇便是方孔烟所作的《孔子华夷之辨考》,然后又是方以智的《崖山三百五十四年祭》,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诗文,每篇诗文之后还带有评析。

“这诗文评析是谁替你作的,你一定是作不出来的!”看到那些评析,虽有些稚嫩,却往往一言中的,方以智笑道:“彩云归客……这名字有些闺气,莫非是你那个使女榫如是?”“哈哈!”俞国振哈哈笑了起来,方以智没有猜错。

在诗文之后,是俞国振所作的《泰西字母、数字简概》,上面有字母及其发音,有扭来扭去的阿拉伯数字及其汉意。这些东西方以智倒是不陌生,可是一般的读书人就未必知晓了。

紧接着一篇,是《佛朗机人航海见闻录》,却是模仿一个佛朗机人的口吻,提出地圆之说。方以智才看了开篇,就赞道:“此文非济民无人能写,也唯有济民,深究物理,方能写成。”

看了一页,方以智又按住书,苦笑起来。

“如何?”俞国振笑问道。

“不能看了,若是再看下去,今后就无心四书五经了”

俞国振哈哈大笑起来:“那倒是小弟的不对了,既然如此,这些书小弟就带回去,等密之兄高中之后再送。”“休想!”方以智整个人都扑到了箩筐之上,将之团团抱住。

倒不是他失态,此时就是读书人想要得一本好书也是极不容易,印同精美供收藏所用的书籍,其价格甚至可以售到一千二百两!而一般的书籍,像此时流行的通俗话本小说,其价格也从五百文到一两不等,但印刷精美就远远比不上俞国振赠送的了。

活字印刷此时也有,主要是铜活字,但成本高价格昂贵,而且印刷质量并不如人意。俞国振用的铃活字,实际上是稽锑合金,其特性更胜过铜活字。

方以智放下那本《风暴集》,很快又找出了一本《方密之诗集》,看到自己的诗集,他嘿然笑起,笑了两声,又怒视俞国振:“润笔呢,你印我之书,怎么未给我润笔?”

“卖出再说。”俞国振厚颜无耻地道:“假如卖不出去,你休想要润笔。”

“好你个俞济民!”方以智又拿起一本,却是《仁植先生说易》,是方孔烟研究《易经》的文集,方以智忍不住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慨然长叹:“老大人若是见了这个,只怕也要情不自禁了!”

第二卷八七、民变骤起

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自已民的文字能够印成书籍,那便是极大的认可。而儒家文人,更是将“立言”与“立德”、“立功”同视为不朽,立言可不只是在家中码出几百万字便能成的,而是要有读者要能出版!

便如后世的某苦憋写手般,辛辛苦苦码了本《明末风暴》,若没有收藏、订阅,哪里算得上成功?

方孔烟一生大半学问都在《易》上,有了这书,立言算是完成了。

“不过这书名不好。”方以智又道。

“嘿嘿。”俞国振不予置评:“密之兄,你准备何时动身去南京?”“过完年便去。”方以智道:“南京城中文采华章,桐城终究冷清了些。”此时方以智也才二十多岁,正是渴幕繁华之时,特别是今科春闱就在眼前,复社众多士子都将参考,他也迫不及待想去南京城中,与这些志同道合的友人相聚。

俞国振略一沉吟,正容道:“既是如此,密之兄,不妨在南京城中置办宅邸,将嫂夫人和侄儿都带去。”

这话说得突兀,方以智顿时愣住了。

“何出此言?”

“小弟在无为,也听说桐城似乎有些不稳,民间谣言四起。”俞国振道:“此次来桐,小弟除了拜年,便是为此如今老大人丁忧已过,何妨去我别院小住一段时日?”“去你那儿?”方以智微微皱眉,摇头道:“此事你自己与老大人说去,民间谣言有何可惧。”

俞国振默然,方以智不出面相帮,仅靠他自己,是无法说服方孔烟的。而无法说服方孔烟,就更不可能将方子仪带离桐城了。

“不管怎么说,终归得去努力一下。”俞国振心中暗急。

从得到的消息来看桐城传闻是下半年流贼将来攻打,而俞国振记忆中,原本历史上的桐城民乱应是崇祯七年八月时发生的,事情还不是非常急迫。因此,俞国振的劝说并不是十分坚决,但在他努力之下方孔招终于同意,过年之前便将家中主要人物迁入桐城县城中去。

“有城墙相卫总得要好一些吧。”俞国振心中暗想,襄安距桐城的直线距离不足百里,即使闹起了民变,倚仗城墙应该可以坚守几日。有几日时间,就算官兵不来解救自己的家卫少年也要赶到了。

当俞国振回到细柳别院时,已经是封印日,知县都退堂休沐。细柳别院也沉浸在过节的气氛当中,对于从登莱迁到别院中的人们来说,这一年是极为幸运的一年,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远离战乱。虽然他们当中部分子弟加入家卫队伍,跟随着俞国振出去清剿过几回贼盗,但基本上是有惊无险。

俞国振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个比较安稳的春节在这之后大明的形势急转直下,再难收拾。因此,他特意给别院诸人放了一个假,衣食不愁生活安适让细柳别院充满了浓烈的年味。

但大年初一一早,俞国振就起了床这是新一年的第一天,他要开个好头。自有别院的家卫、工坊的坊主来向他拜年,他也去了城中拜年,虽然没有做什么实际的事情,却也忙了一整天。

傍晚回来之后,柳如是陪着他在书房之中,俞国振收了一些字,心中突然乱了起来。

“老高怎么还没有消息?”

高不胖崇祯六年三月去了钦州,五月便寄信回来,已经在钦州买了些地,但离俞国振的要求还远,因此他必须在钦州多停留一段时日。

但十一月的时候曾收到他的信,说是会赶回来过年,顺便带着他为俞国振招募来的佛郎机人。

可如今都大年初一了,他却仍然没有回到襄安。

“小官人,你在想什么?”此时已经点了蜡烛,烛光之下,柳如是歪头看着他,眼睛眯成狭长,看上去妩媚得近乎妖媚。俞国振猛然觉得心中大动,将心中的担忧抛开,伸手过去,将她拉得靠自己更近一些:“如是,你猜猜。”“小官人!”柳如是浅浅地嗔了一句,假装挣扎,却很是欢喜地让他握着自己的手。她似羞似喜的模样,让俞国振实在忍不住,揽着她的肩,凑过去亲亲香了一下她的面颊。

一股淡雅如兰的香气,从柳如是身上传了过来,柳如是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微微闭上眼:“小官人,不要这样……”

如果她不闭眼,那是真的拒绝,可现在,分明是在说“小官人我要我还要”!

俞国振当然也不客气,唇贴着她的面颊缓缓移动,很快就来到了她的唇上。

在细柳山庄已经快两年了,柳如是不仅营养能跟上,而且勤于锻炼,虽然没有像俞国振那样练出一身肌肉,却也变得身体健康,不像初来时那样弱柳随风。她的唇如同桃花瓣,粉嫩柔软。

因为俞国振的侵掠而激烈地颤动。

这让俞国振更为兴奋,他绝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因此舌尖轻顶,分开柳如是红唇之后,便侵入了她的口中。

这一刻时,柳如是闭着的眼睛猛然眨开,与俞国振的目光相对,羞涩让她眼眸变得水汪汪起来。

俞国振心中大动,算起年纪,柳如是今年十六,正是少女最为曼妙之时,青春娥眉,让人亲之则喜。他一手揽着柳如是纤腰,另一只手便抚在柳如是胸前,当他触碰之时,柳如是又是剧震,不过这次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将眼睛闭得更紧了。

俞国振看到她的睫毛在轻颤,满心如同蜜浸一般。

“小官人,小官人!”高二柱的声音却在外头响了起来,紧接着,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柳如是大羞,奋力一挣,将俞国振推开,却已经是罗襟半解,钗珠横乱。她慌忙退到书柜之后,而这个时候,小莲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官人,二柱哥在外叫你,看来是有事。”小莲道。

俞国振心中一颤,方才那种烦躁再度袭来,他吸了口气,按捺住心中的双重不快:“进来就进来,装什么!”高二柱是少数能直接进入他的书房的人之一,现在在外头大叫,分明是方才曾经来到门口,听到了声息才又退去。

果然,高二柱一脸尴尬地走了进来,但旋即尴尬化成了焦急:“小官人,桐城传来急讯,发生民变了!”

俞国振猛然站起,双拳紧紧握紧。

他不仅仅是担心方以智、方子仪一家的安危,更是意识到,历史与他记忆中的已经出现了偏差!

原本的历史中,方以智家虽然受到了民乱的震动,却并没有直接的损失,只是事后无法在桐城继续呆下去,开始寓居南京。而现在民乱提前了,那么方家是否还没有直接损失,就不知道了。

“将详情说与我听。”俞国振沉住气,向高二柱吩咐道。

“是,昨夜除夕,各处都在燃放鞭炮,夜里子时,民乱贼党点燃桐城外的草垛,城中只以为城外失火不以为意,然后事先潜入城中的贼党偷开城门,贼人有数百人闯入城中,呼啸为乱,四处放火,然后闯入县衙,格杀县……”

“县令被格杀了?”

俞国振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再次一变,杀了县令,那就是正式造反,而不是民变了!

“贼人呼喝是已经格杀了县令,小人派往桐城的探子不敢耽搁,乘乱连夜出城,在庐州换马,这才将消息传来。具体情形,还要再探。”俞国振点了点头,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就不错了,这让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做出反应。

“老牛!”他大声喝道。

“在!”“通知第一队、第二队,十分钟之内行军集合完毕。”俞国振看了一眼高价买来的西洋钟。

这座西洋钟是从澳门买来的,当时共买了两架,足足花费了他一千两白银,这被俞宜勤认为是一项败家之举,很是唠叨了两回。不过,通过这两座钟,俞国振倒是让家卫少年熟悉如何精确掌握时间,这在军事行动上,几乎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之一。

齐牛应声疾跑出去传达命令,按照俞国振定下的规矩,他必须在一分钟之内将命令传达给罗九河与叶武崖,而罗九河与叶武崖要在四分钟之内传达到全部的三十个伙长。

“二柱,你继续盯着桐城,有什么变故,立刻通知我。”

二柱应声而去,旁边的柳如是与莲儿此时也脸带惊慌,她们都明白,桐城出事意味弃什么。

俞国振订下的未婚妻便在桐城,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么问题就大了。

“小官人,你且安心,方家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小莲颤声道。

“是,小莲说的没错,小官人不是一向称赞她临大事有静气么,方家又是望族,家中僮仆家丁众多,贼人就算入城,一时之间也不敢轻易逼迫。”柳如是的意见就有道理得多了。

俞国振沉默了很短的一瞬,然后哑然失笑:“我如何还要你们安慰了……呵呵,如是,你放心,每临大事有静气”

说到这,他闭口不语,然后大步走出了书房门。听着他的脚步声消息,小莲与柳如是不约而同合什默祷。

与此同时,来到屋外的俞国夺抬头望了一眼黑黝黝的天空:那些贼人倒是会挑时候,贼人当中有狡猾之辈啊,只是不知,方家父子和方子仪,能否应付得了。

第二卷八八、此人必除

“密之哥哥,此时不可鲁莽!”

方以智一手绰弓一手握剑,神色激奋,不过方孔烟挡在他的身前,而在他身后,束腰缚袖握着短匕的方子仪也开口劝道。

“难道就在此坐视贼人祸害桐城?”

“你一人出去,能杀几名贼人?”方孔焰冷哼了一声,对他如此冲动甚为不满:“留得有用之身!”

“伯父所言极是。”方子仪脸色略微有些白,但大体还是平静:“此时出去,不过是白白送死!”

旁边的小子柠倒是一点不紧张,她眨着眼睛,悠然自得地道:“密之哥哥,你就等一会儿吧,过会儿姐小先生哥哥便会来了。”她原本要叫姐夫的,可看到方孔烟在,便改了……方以智愣了一下,想起从年前开始俞国振的警告,心中稍定。

虽然他们全家因为俞国振的辜告搬入城中被困,可是至少到现在还是安稳的,外头谣言四起,据说城外不少庄子已经被乱贼攻破劫掠一空了。

“跟我回书房,莫让子仪子柠都担心你,如今你也是为人父者,做起事来还是这般莽撞!”方孔悟喝道。

方以智脸色微红,被当着幼妹的面教训,这让他确实有些羞愧。

方子仪牵着子柠正要回自己的闺房,方孔烟却道:“子仪也来。”这句话让诸人都是愕然,方子仪看了一下子柠:“伯父,子柠呢?”“你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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