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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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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泉子笑着应了。旁边的女冠不为人知地撇了一下嘴,自己师傅这套含含糊糊胡弄人的把戏,她可是见多了。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山崩一样的呼响,那是欢呼声。紧接着,鞭炮声音齐鸣,锣鼓也开始喧嚣起来。

女冠的注意力立刻转到了热闹上来。她伸长脖子向那边望去,过了会儿,便看到了两列人从街道中走了过来。

这种夹道欢呼的场面,少年家卫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们脸上带着喜色,可长久以来的纪律约束,让他们还不至于忘形。

罗九河队走在最前,他极是骄傲,据说新科的进士要披彩夸街,可他觉得自己现在比起新科进士还要风光了。

不仅是他,他身后的家卫少年们同样如同。不过这些自尊心被培养出来的少年们,越是骄傲,反而越发矜持,一个个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两边为他们欢呼的人群。

对他们来说,这是人生中第一次无比光荣的时刻,长时间艰苦地训练,在这一刻都有了回报。

这支沉默行军的队伍,展示出了强大的气势,看到这一幕,癸泉子眼前一亮。

他本以为俞幼虎是靠着勇武与狡黠取胜,现在看来,俞幼虎在练兵一事上,也有常人难及之处!

他吸了口气,靠近那位姓段的缙绅一些:“段老爷,那位行在最前、看上去精明强干的,便是俞幼虎?”

“道长这次眼光可差了,那是罗九河,昨日登城破门者就是他,也是了不得的英雄!”

“唉呀,倒不是贫道眼光差,而是此人姿容非凡,以贫道粗浅术法来看,今后必是封侯拜将的人物!”癸泉子嘿然一笑:“还有这一位,你看,这位目光如电,行走之际有熊虎之姿,莫非这位是俞幼虎?”

“此也不是,此人名叶武崖,与罗九河一般,都是俞幼虎麾下勇士之首。”段缙绅道。

“啧啧!”癸泉子赞了一句。

叶武崖这一队行过之后,再出现于众人面前的就是教导队了。癸泉子看到教导队中同样步行的俞国振时,眼前突然一亮,瞠目结舌半晌没有说话。

—》文—“如何,道长可是认出了俞幼虎?”段缙绅问道。

—》人—“那大个子身边的……便是俞幼虎吧!”

—》书—俞国振的服饰与其余少年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类似于军队战袄,只是在肩章上与少年们有区别,少年们是红线,他却是红星。但是这一点细小的差别,不是短时间内能发现的。走在他身边的齐牛高大健壮,当真是虎背熊腰,环腮虬须已经初显,一看就是名勇将,原本是最容易吸引周围注意力的。与他相比,俞国振个头稍矮,长着娃娃脸,反倒有些不起眼了。

—》屋—但癸泉子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俞国振,这让原本有些卖弄的段缙绅多少有些意外,方才连认错两人,为何这次却一眼认对了。

“不愧是道长,目光非凡啊。”他打着哈哈道。

“那大个子与前面的罗、叶一般。今后就是封侯拜将的。唯有他旁边之人,贫道修为不足,看不出深浅来啊。”癸泉子道。

女冠思乙横了他一眼,师傅又在胡弄人,便是她也能看出,大个儿与俞幼虎走在一起时,态度甚为恭谨,面对周围的欢呼甚至有些拘束羞赧。而俞幼虎泰然自若。

“哈哈……”

段缙绅打着哈哈,正准备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走在最前的罗九河一声大喝:“预备——唱!”

“赫赫华夏立东方,人文初祖数炎黄,三皇五帝遗厚德,夏商两周拓土疆。祖龙一统文轨同……”

雄壮的曲声响了起来,这群最大者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少年,唱得慷慨激昂。

围观的百姓顿时静了下来,桐城文风极盛,县城之中识字者更多。那段缙绅听了几句,便不由自主捻须拍腿:“好,好,千秋忠义之气。尽在其中矣!”

癸泉子也连连点头,对此赞叹不已。

“呀!”

当家卫们走过街边一处围墙时,从围墙另一端,突然抛出一大捧的花来,随之而出的,是银铃一般的笑声。也难为了里面的姑娘媳妇们。在这大冷的冬天里,又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给她们找来了这许多花。

无数花瓣从空中飘落,洒在家卫少年们前进的道路之上,他们身上也沾染上了这花瓣带来的香味。看到这一幕,便是再方正古板的老夫子,也不禁会心一笑。没有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胡话拿出来教训人。

眼见着俞国振与他的家卫少年出了桐城,看热闹的人开始散去,段缙绅与癸泉子招呼了声,正准备离去,却看到一个缩头缩脑的背影,顿时怒了:“那边,汪兆麟!”

“汪兆麟?这厮在哪儿?”

周围听到这名字,顿时怒喝声一片,癸泉子被吓了一跳,猛然缩了缩脖子。紧接着,身材臃肿发胖的段缙绅以极敏捷的速度冲向那缩头缩脑的背影,一把将他抓住。

汪兆麟心中那个懊恼,他原本以为人多热闹,不会有谁注意他的,可现在一闹,他顿时被人围了起来。

“汪兆麟,还我银钱!”

“还有我的,还有我的!”

汪兆麟一边哭丧着脸一边作揖,闹了好一会儿,周围人才静下听他说话。他道:“诸位乡亲,诸位缙绅,我汪兆麟可也是交了五千两银子的,不比诸位出得少……若不是答应交银子,贼人哪里肯放过我们?”

“如今贼人已经灭了,你把银子还给我们!”

“正是,正是,还给我们!”

“诸位,我也不是在找嘛,昨日乱糟糟的,谁知道银子在哪儿!”汪兆麟这话说出,周围顿时安静了。

在场的可都不是傻子,汪兆麟言下之意,谁不知晓,昨日战起控制局面的,唯有俞国振带来的家卫少年,因此若说贼人掳走的银钱最有可能落入谁手,那也是俞国振的家卫少年!

大伙一大早跑出来给俞国振送行,那些小民倒是真正自发的,可他们这些缙绅亲自来,无非就是想确认一下,俞国振是否带了银子离开,若有,那还得通过方家与之交涉,想法子将自己的银钱弄回来。

但他们看到了,俞国振只有两百人,虽然有六辆大车,可车上装着的是伤兵与阵亡者的遗骸,还有就是各家作为谢礼赠送的猪羊酒肉,哪里见着半点银子!

这可是一十几万两银子,除了神仙,谁也不能一下子将之带走!

“这厮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怀疑俞幼虎吞了银子,打他,打他!”有位缙绅子弟年轻冲动,想明白这点后恼羞成怒,顿时大叫。

人尽如此,若能贬低别人,仿佛就抬高了自己。虽然与汪兆麟一般心思者甚众,但哪个会承认?于是人人喊打起来,动嘴的多,动手的少,毕竟如今贼乱已完,真个打死人,没准要吃官司。

饶是如此,其气势,也让汪兆麟心胆生寒了。

第二卷九七、欲为三清宏大道

“俞施主,俞施主!”“俞幼虎!”

急行军对家卫少年来说并不陌生,他们在襄安操练的时候,每七日便会安排一次五十里的急行军,每月会有一次来回二百里的急行军,所他们擅于奔走已经远近闻名了。

这里俞国振教他们打的绑腿功不可没,若非如此,急行军一番之后,次日便无力再走,更别提继续战斗了。

背后的呼声传入耳中,齐牛向后摆了摆手,教导队的一个伙顿时落到后头,过了会儿,将气喘吁吁跟上来的两个道人拦住。

“二位要做什么?”

“贫道癸泉子,精通相术,有几句话要与俞施主说,你们且引我去!”原本癸泉子颇有些仙风道骨的,但跟在家卫少年后边疾行了十里,胡子也歪了,额头上也沾了尘土。家卫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模样怎么不像是一个有道行的,而且自家小官人也从未表现出信仰三清祖师,因此他们就噗笑了一声。

“道人,江湖骗术莫耍弄到我们小官人面前,你们那两下儿,小官人慧眼如炬,早就看穿了。”伙长冷笑道:“莫要再跟我们,若是再跟,便当成贼人奸细处置!”“啊?”

癸泉子愣了愣,那一伙槽他扔下之后便扬长而去,直到这时,女冠思乙才追了上来。

“师、师傅,你怎么跑得这般快?”

“当初为师练脚力的时候,你师祖可是在背后赶了一条恶狗”

癸泉子应了一声,明显又是在胡弄人,然后撤腿又跑了过去:“俞施主,俞幼虎!”

这次他喊得声音更大,齐牛听得愣了愣,回头瞪着那个伙长:“怎么还没处置好?”

他虽然憨,可御下却自有一套凡是要求所属的教导队掌握的东西,他自家总是能做得最好,因此下边的这些家卫都服他。被他一瞪,那伙长也有些恼了,带着自己的伙正准备回头收拾那道人,俞国振却笑了笑:“让他在后边跟着再行五里,咱们暂歇若是他能跟上,到时带他来见我!”

此时的道路,经过几天的冬雨阴寒,正泥泞难行家卫少年们是操练惯了,可在这样的道路上前进也是艰难。又是五里地过了,俞国振回头望了望,那道人竟然还在远处跟着,虽然拉得更远了,却也没有跟丢。

“这道人倒有几分坚毅。”他心中暗想,也有些好奇,这道人来,总不会是为了拿几句江湖术士的话语糊弄他吧。

见家卫们开始驻足休息,癸泉子骂了一声,跑了十里路将他老命都跑丢了半条总算没有误了事。

他才一接近家卫少年,顿时被一伙押住,虽然没有什么肢体攻击,可防备之意表露无疑了。得了俞国振吩咐这伙家卫将他带到俞国振面前,俞国振此时端坐着正等行军铁锅中水烧开来。

“咳咳……我观俞公子相貌不凡……”“我急着回襄安救援乡梓,心中焦急,如果有什么失礼之处,还请道长海涵。”俞国振抬头打断了他的话。

癸泉子愣了愣,赔笑道:“哪有,哪有……”

“很快就有了。”俞国振笑了笑,然后向齐牛道:“齐牛,若是这道人再说些废话,将他扔出去。”

“是!”齐牛站了起来,他身高已超过后世的一米八,高大健硕孔武有力,这一站起来更是气势惊人。癸泉子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他干笑道:“是,是,贫道晓得了贫道走南闯北,熟悉各地风土人情,看俞公子相貌不凡呃,是贫道欲自荐于俞公子帐下”

“想为我效力?”俞国振愣了愣,他才不相信自己身上有某种光环,敌人遇了便脑残,中立方遇了声望直接崇拜。

“正是,正是。”俞国振上下打量着这个道人,他年纪约是四十,须发整理好了倒有些仙风道骨,只凭着这副皮囊,应该也骗过不少人吧。

“你自称熟悉各地风土人情,那么你知道欧罗巴洲么,知道亚美利哥洲么?”

“这个……”癸泉子顿时愣住了“不懂了吧?那么你知道天竺人如今信奉什么教派么?你知道东瀛倭国神道教与我华夏老释之间的关联么?”“呃……”

癸泉子仍然哑口无言,但他心中,却猛然跳了一下。他可不是一般的江湖骗子,于世道人心颇有研修,俞国振提到华夏佛、道二教时,并没有像此时诸人一般,将佛教置于道教之前,而是称“老释”却不是“释老”。

以前为尊,他只能赌,俞国振在心中,至少对道教好感要超过佛教。

“你这道人,什么都不懂,我要你做什么,为我念黄庭经么?”俞国振又问道。

“贫道别无所长,唯擅跌打损伤医科之术,或可为公子所用。”这一次老道没有再惺惺作态,实打实地说道。

“通医理?那失敬了”听到这个,俞国振倒是精神一振,这是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少年家卫在日常训练中免不了受伤,这近再年来,艰苦的操练已经让近十名少年家卫落下残疾,再加上厮杀中的伤病减员,不论战死,仅仅设的荣养营里,就有近二十人了。

他自己对于医术,也只是懂得酒精可以消毒之类的粗浅皮毛,也曾花大价钱去雇请名医,可请来的所谓名医若不是抱残守缺捧着几本医书不知变通,就是满脑子为名相不成而为名医的功名。

看这道人,倒是个灵活的,也不知是否堪用。

“道人,你擅骨科,懂不懂接骨?”

“略通一二……”癸泉子精神一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些他在接骨之上的医理心理,有些中医专用词,俞国振听不懂,细细问他时,他也不藏私。

此时西人医术,还停留在放血包治百病之上,其人的卫生观念,更是远逊于东方,号称大城的巴黎,不过是屎尿粪便之都。因此,俞国振没有蠢到想去找欧洲医生的地步。

两人谈了一会骨伤治疗之法,俞国振虽然还不是太明白,却觉得这个道人似乎可以试用一番。他笑着道:“道长,我如今还有一问,请道长解惑。”

“俞公子不须问,贫道自己坦诚相告。”癸泉子行礼道:“贫道自十六岁起云游四方,向北到过大漠,向东去过宁远,在南曾至天涯海角,往西朝过昆仑。天下名山,多是释家丛林,而我三清教尊,却少有栖息之处。长此将来,便是祖师爷的香火也要艰难了。贫道不才,欲为祖爷宏道。”

“宏道?”俞国振愣住了。

好一会儿,他大笑起来:“道家无为而无不为,道长,你又在哄人了。”癸泉子脸露赧然之色:“瞒不过公子之眼,不过三真七虚,贫道自家已经流离多年,倒不在意什么,但贫道的弟子,总得有所看顾。”

“弟子?”

俞国振回头看着远处正艰难走来的那个小道士,他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道。

“虽是女冠,确实是贫道弟子,若非贫道收容,如今已在秦淮河矣。”“道长这位女道子有些了不得啊,二十里路,竟然也跟上来了。”“她原本也是大家之女,却身负深仇沦落江湖。”癸泉子没有细说:“贫道见她年纪已长,不宜再浪迹天下,故动极思静了。”

“我不管道长你是什么理由,若你真通医术,那么可以随我们走,否则的话,诓我会有什么后果,道长想来也知道。”

俞国振说到这,挺身而起,将已经冷了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大声喝道:“传令,继续进军!”随着这声令下,三位队正罗九河、叶武崖、齐牛都是起声传令,原本分散坐着休息谈笑的家卫少年们在三十息之内便整理好队形,看到这一幕,癸泉子更是眼前闪着光。

俞国振当然还不信任这个自荐的道人,因此他向癸泉子道:“道长,我们急着杀敌,你与令徒就随后慢行,等到了襄安,我们再会合吧。”癸泉子行礼应是,俞国振一笑,心中却在想,回到襄安之后,一定要高二柱派人盯着这对师徒。

对于襄安的局势,俞国振并不十分担忧,从桐城到襄安,直线距离近一百二十里,而顺着大道行,少说要二百里(注,桐城志载桐城到无为是三百五十华里),俞国振深信,除了他带出的少年家卫外,别的纯步兵部队,根本达不到日夜兼行百余里的速度!

因此,他完全有依心在半途中追上黄文鼎的这支乱贼。

黄文鼎此时却是与他心态截然相反,他领着众贼走了两日一夜,在没有任何骚扰之下,也只是走出了八十里。

“前边有个村子,将军,还是让兄弟们歇歇吧,若不如此,便是到了襄安,兄弟们也没有力气抡刀拎枪啊!”在一片唉声叹气中,有人劝他道。

这劝说顿时得到一片附合之声,黄文鼎心中虽然焦急,可也无法违了众意。

他知道这些人口里说累得不行了,过会儿一进村子,必然个个又兴奋起来,劫掠淫杀之事绝不会少做。不过,他现在也只能靠这个来鼓舞士气,因此伸出两根手指头:“诸位兄弟,这一路行来,诸位辛苦了,在这村子里,休息一个半时辰,诸位兄弟只要不内斗,爱做什么就尽管去做,但一个半时辰之后,咱们继续赶路,如何?”

贼人当中顿时一片欢声,开始没精打采的人现在都活了过来,一个一个比兔子还快,向着那村子便冲了过去。

第二卷九八、思与百姓复血仇

“这群狗贼!”看着满目狼藉余烟未熄的村子,罗九河忍不住骂了一句:“还敢说什么代皇执法替天行道!”

他们来桐城时为抄小道走的是山路,因此与黄文鼎部错过,这次则是循迹尾随,便看到他们做得好事。

叶武崖没理罗九河的骂声,他摸了摸灰烬,又看了看地上的村民尸体,然后小跑着来到俞国振面前。

“贼人数目在一千至两千人之间,离去的时间大约是两个时辰。”

俞国振在另一世中,曾经当过兵,对于侦察并不陌生,他也将自己对侦察的心得尽数传给了家卫少年,其中高二柱学得最好,其次便数叶武崖。若不是精擅此道,叶武崖也不能在打扫战场上屡次胜过罗九河,唯一一次失利,便是在桐城。

“还有么?”

“贼人全无军纪,但士气尚高昂,在此休整之后,体力也得到了恢复。”

俞国振点了点头,在桐城,张儒与汪国华自然是被当场击杀,以免他们说出那十二万两银子下落,但其余乱贼小头目还是捉到了几个。从审讯的结果来看,黄文鼎此人与张儒、汪国华不同,无论是勇略还是智谋上,都远胜那两个草包。而且,黄文鼎身边有百余真正的贼人,这些都经过半年左右的训练,虽然贼人的训练有些可笑,但比起裹胁而来的乱民,却要难应付得多。

胜利,俞国振对此有绝对的信心,他希望的只是全胜,不仅击杀黄文鼎这个贼首。己方的伤亡还要尽可能地少。像昨天突袭桐城之役。己方阵亡只有三人,伤只有六人,加起来是一个伙失去战斗力,但击破了贼人、乱民三千余,击杀贼首张儒、汪国华,敌我损失比近乎一比十五,这就是大胜了。

“在此休整两刻钟。”俞国振命令道。

离对方只有两个时辰的距离,以贼人的行军速度。两个时辰,他们最多走出二十里。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双方遭遇,因此攒足体力就是必须的了。

“九河、武崖,老牛,你们过来。”

休息的时候,俞国振将这三人叫到了一起,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教导队中的模范伙,这些都是身经数次战斗并且表现出色的人。

“小官人有何命令?”罗九河问道。

俞国振抓起一根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我们现在在此处。”

然后,他向旁走了几步,又画了一个圈:“这是襄安。”

在两个圈之间,他按照记忆。又连着画了数个圈:“此处为胜岗、此处为蒋湾、凤凰山、泉塘、匝口……”

画完之后,他抬头看着众人:“你们觉得,在哪儿袭击贼人最好?”

众人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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