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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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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怎么又跳出来了,滚开滚开!

脑子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将岸却又是点头:“小官人曾称赞,说就是蝴蝶也不如你舞得好看。”“那你为什么不想娶我?”罗宜娘气鼓鼓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将岸只觉得头昏脑涨,若不是俞国振有明令,他今天必须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脑子里转来转去,他终于想到一个借口:“你嚼槟榔,我们都不嚼槟榔,我讨厌别人嚼槟榔!”一听到这个,罗宜娘愣了愣,然后问:“还有什么?”“呃……,暂时没有想到。”

“那好,我改!”宜娘斩钉截铁地道:“从今日起,我保证不嚼槟榔了,不仅不在寨子里嚼,也不偷偷跑到寨外去嚼,你想到我还有什么不好的,随时说与我听,我都改这成了么?”

“啊啊啊啊?”

将岸除了惨叫还是惨叫,对着罗宜娘大而无辜的眼睛,他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断吃掉。

他都说了什么啊,把事情弄成了这模样!

不行,须得冷静,冷静,小官人说了,每逢大事须有静气,这是大事,绝对大事。若是连个小娘儿们都摆不平,今后小官人要让自己去与各峒峒主打交道,去与各方势力做交涉,自己如何办得灿呃对了,有了!

“我不是钦州人,终究是要回无为去的,无为,你知道在哪儿么,离这里有五六千里,便是乘船,也要过六十天才能到!”他极为诚恳地看着罗宜娘:“我若是回去了,你当怎么办?”

“我在这等你。”宜娘斩钉截铁地道。

“可是我若是不回来呢?”

“你诳我,小官人在这里置下这么一大片基业,你如果得他重要,他怎么会不让你回来!”“呃,我是说,若我不经常回来呢,我在无为,也会娶妻,回来时没准带她来了……”

“我不管人在无为娶妻,我也在这等你。”罗宜娘道,但旋即她恶狠狠地说!

“但若你把那个女人带到这儿来,我就是给她一刀,杀不死她,便杀死我自己!”

“啊啊啊啊啊!”于是将岸又唯有惨叫。

他的最后耐心也没了,见罗宜娘又要将包袱扔在他的铺盖上,他忙过去抓住,两人一个要扔一个要拿,于是撕扯到一块。宜娘身上还包扎着,将岸不敢去抓她伤口,一不小心,就抓在了她的胸脯之上,那柔中带绵的手感,让他愣住了。

罗宜娘也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再度被推开,田伯光伸头进来:“老将,你在不在……,咦?”

看到将岸的手伸在罗宜娘怀里,两人还扯着被子铺盖,田伯光顿时大窘:“咳咳,你们继续,我啥都没有看到,啥都没有看到”“啊啊啊啊啊啊!”将岸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回发出这样的惨叫了。

家卫少年中,若说罗九河是第一大嘴,那么田伯光便绝对是第二大嘴给他看到这一幕,用不了一天功夫,全体家卫少年就会知道,而且这消息,必然会随着轮换的家卫少年传回襄安,将岸已经可以想像得到那时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叭!”

在他惨叫声中,门又被推开田伯光再度探头进来:“对了,方才忘记了,我看你们还是暂时停下来吧,小官人唤你们过去老将,你完蛋了丈人家的亲戚上门来啦!”

“不是你想的那样!”将岸叫道。

“我知道,就是和我看到的那样。”田伯光捂着嘴偷乐:“总之小官人催你们快去,若是误事,什么后果你自己知晓!”他说完就跑了,将岸怒气冲冲地看着罗宜娘,想要骂,却终归是骂不出口,这时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按在人家胸口上呢,慌忙收了回来:“跟我来!”这一次宜娘脸色微红什么话也没有回但扔下了包袱,跟在将岸之后,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

田伯光在外等着他们,三人穿过屋子小跑着来到村寨西门前。

还未到跟前,就看到家卫少年布好了战阵似乎在与什么人对峙,罗宜娘眼尖,看到村寨西门口露出的一张焦急的人脸,顿时欢呼了一声:“阿哥!”

“阿妹,阿妹!”

那焦急的人看到她,也大叫起来。

宜娘快步跑了过去,见到家卫少年对着冲进来的兄长举起了火锐,顿时大惊:“不要,不要!”她可是亲眼见到,这些家卫少年一次排枪,就将头猛虎击杀。她兄长虽然是侗人中的勇士,可是血肉之躯如何与火锐相比!

她先是用侗话喊,然后用钦州方言喊,再然后却是用南直隶官话喊。俞国振原本就不想与侗人发生冲突,因此也就没有下令开火,而家卫少年如今都是身经数十战,不会出现因为紧张而走火之类的事情。

将岸跟到了寨门口,看到黑压压一片侗人,足足有数百之多,而且多是青壮。

“小官人。”将岸自然知道,这些侗人都是罗宜娘引来的,因此极其惭愧地对俞国振道:“请小官人责罚!”俞国振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这厮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俐牙利齿,可今天却没有为自己辩护,这只证明了一件事情,他对那位侗人少女也未必就是无情。

就在这时,他看到田伯光跟着后面捂嘴偷笑过来,当初初知这少年名字时,俞国振还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某位同道同穿而来,后来才知这少年与那位采花大盗没有半点干系。在诸少年中,此人甚是勤勉,头脑也很灵活,最大的缺点和最大的优点是同一处,就是嘴巴够大。

“伯光,称见到什么子?”

“呃,回小官人的话,小人看到那个侗人小娘将细软扔在了老将的铺盖上,老将的手还按着她的这儿。”田伯光比划了一下,然后还很厚颜无耻地安慰了将岸一句:“老将,可不是我嘴大,实在是小官人问起,我不能隐瞒。”

周围顿时是一片窃笑,就是俞国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将岸都有寻条地缝钻进去的心思了,不过他知道,此时再多说也没啥用,小官人曾道“解释便是掩饰”因此,他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既是如此,那么那些侗人,老将你就去打发掉吧。对了”俞国振看着那些侗人青壮,目光猛然闪了闪:这可都是青壮劳力,是他如今最缺少的劳动力!即使侗人性子散漫,不太易拘束可是挖挖粘土,伐伐巨木,这些事情,他们总能做得来吧!

第三卷一三一、昔秦驰道寸步始

黄顺咧着嘴,那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将岸也笑得极是灿烂:“黄老哥,发财了啊。”

“托福,托福,不过是借着公子的东风,小管家们照顾。”大约是腰里缠了几十两银子的缘故,黄顺说话时腰杆挺直了许多:“听闻将管家有喜事啊,日子定了没有,若是定了,小人少不得要随一份礼。”

将岸脸上的笑顿时变成了苦瓜,他恨不得大叫一声“罗九河、田伯光”。

这两个大嘴巴,可将他的事情弄得全天下皆知了。

“黄老哥你倒是个有本事的,这才不足半月,就送来了三万斤煤,小官人对你甚是赞叹呢。”将岸转移了话题:“不过,现在赚了大钱,小钱就没兴趣了,托你招募的人手,怎么不见增多?”

“哪是小人不出力气,实是钦州乡俗如此,加之如今天气又热……对了,你们不是招募了百余侗人相助么,我在窑场那边听得罗队正说了,这可都是将管家的功劳。”

将岸脸都绿了,话题又给这厮转回来了。

俞国振给他下达了招募侗人帮工的命令,侗人可比钦州汉人更难管理,而且生性舛傲,不愿意为汉人效力,将岸能完成这个任务,靠的是宜娘与她哥哥罗珠哥,借着这二人,他将厚礼送到了时为时罗峒峒主的黄浩手里。有黄浩的允许,侗人出来效力之门算是打开了,但真正让他们愿意劳作,还是将岸花了一些心思。

两人正谈话间,突然看到几艘船自南溯江而上,黄顺望了望:“这船是?”

他为钦州人,自然认得那船是本地样式,只不过渔洪江中此前是少有船来,这船直接过了长墩岛,巡检司也没有人阻拦,让他有些好奇。

“自钦州城来的,给我们送石灰石来了。”将岸道。

“咦?”

虽然黄顺的主业是煤,可是也送了不少石灰石、粘土来窑场,听得将岸的话,他顿时有一种危机感:“这个……俞公子不是说要小人来送石灰石么?”

“可是小官人没有说只要你来送啊。”将岸哈哈笑道:“黄老哥,好生做事,少不了你的银钱!”

黄顺默默地抓着腰间,那里有几十两银子,在赚得这几十两银子之后,他心思原本又有些活泛起来,觉得自己对新襄甚为重要,或许可以提提价什么的,但此时那种自信变成了强烈的危机感。

“那船上挂的可是钦州通判郭卫墀的旗子,就是他,也得给我家公子方便。老黄,你真要加把劲了,若是给郭通判知道你贩煤能得这么大的收益,嘿嘿……”

“俞、俞公子定然会照看我的,是不是,将管家?”

“照不照看你,看你做得事情漂不漂亮,咱们公子如今最缺的是什么,你也知道,就是缺劳力。整个新襄,到处都是荒山荒地,公子要大量的劳力将之开拓出来——对了,你不是和广州府还有些联系么,可以去广州府打点一下,招募人工前来效力。”

“是,是!”黄顺明白,自己能否发达,发达之后能否安稳,完全是靠着俞国振,想到这,他顿时又有了个主意。

“这位俞公子来头既大,手里的家丁又如此勇悍,连火铳都有数十枝,这样粗的大腿,若不紧紧抱住,最后必定要后悔!”黄顺心中明白:“只要他指缝间漏出一点,便能让我吃穿不尽了!”

“我这就……咦,又来船了啊,莫非还有别人在为俞公子效力?”黄顺正准备直接去广州,可是看到上游又来了船,不由得问道。

“这是我们自己的船,前些日子买的,总不能一直用木排吧。”将岸瞄了一眼,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看来是成了,哈哈,又要大干一场了!”

“将管家,成了什么?”

“你如果不急着走,看着就是,这里头,你可也是立了大功的。”将岸一边说一边就向着码头跑过去。

从新襄寨到码头,约有两里多的距离,原本都是荒原,现在已经彻底烧了出来。一条简易的沙子路将两者连在一起,但这沙子路原本较窄。这些天里,山里来的侗人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在水里捞起卵石、粗砂,用牛车拉着,按原来的简易沙子路铺好。

铺完之后,再以牛拉石碾,在砂上反复来回。反正钦州别的都少,唯有牛多,牛价也相较无为一带便宜许多。

因此,如今这条沙子路,已经有三丈宽,黄顺看到了都觉得有些奢侈:虽然沙石都是河里捞起的不要钱,但人工总是要钱的,据说新襄给侗人的工钱,不是用铜钱结算,而是用棉布、丝绸结算,这可都是好东西。

两里多些的路,又是方便行走的沙路,不过一会儿就到了。黄顺心中还很奇怪,这两艘船上有什么好东西,竟然让将岸如此激动,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俞国振也到了码头边。

使用木制的滑轮龙门吊,上下货变得简单了许多,戴着口罩的侗人在家卫少年的指挥下,将一个个大桶从船上吊到牛车之上,然后再被运走。黄顺在窑那边看到过这种大木桶,那么木桶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所谓的“水泥”吧。

卸完货之后,船上的船工和侗人只是挥了挥手便又将船划向上游。俞国振拉着雷王成道:“雷翁,你的用武之地来了,我和你说过的营建新材料,如今终于有了!”

“水泥?”雷王成看着木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俞国振所说的极为重要甚被称为划时代的营建材料,那又是水又是泥的名字,究竟会是一种什么东西。

俞国振早就准备好了,用粗砂围成一个小坝,倒入水泥,再加上水,搅拌之后便形成了混凝土。他亲自拿着工具示范,对于刮过泥浆的砖瓦匠来说,他那两下实在算不上内行,因此只看了一遍,从南京应募而来这些时日一直在干杂活的砖瓦匠们便明白了:无非就是用这种灰色的玩意儿在地面上铺一层,只不过要尽可能铺平、抹匀罢了。

水泥加上卵石,然后用木板压上,一层层垒叠过去,从码头向着村寨延伸。有俞国振教过一遍,那些砖瓦匠做得便快了起来,转眼之间,便铺出了丈余。

在每铺出两丈左右后,俞国振便会令人用一根木条将前后隔开,这是为了避免热胀冷缩导至路面破裂。

“小官人……这东西,真像小官人说的那样厉害?”

“如今还不成。”俞国振笑了起来,他记得的只是水泥的大致配方,烧出来的当然不是后世的高标水泥,更不是速凝水泥,要想等它干透,还得过些时日。

不过这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为了形成示范效应,让跟随他来到钦州的移民、工匠和当地人更加坚信他选择的正确,俞国振抽调一切可以抽调的力量,用于保证道路铺设进程。

最初时是用木板进行遮盖,防止雨水冲刷或者有人无意踩上,到后来木板出现不足,便直接采摘芭蕉叶盖上。

黄顺很有些遗憾,他不能在这呆到几天之后俞公子所说的可以掀开遮掩之时。

但很快俞国振便遇到了问题:水泥不够了。

他在襄安的技术储备之中,并不包括窑炉,因此最初建起的窑,都是立窑,产量原本有限。再加上限制水泥生产中三大环节“两磨一烧”,在如今的技术条件下都需要时间。故此他的计划不得不稍缓,直到九天之后,这条路才算是彻底铺成。

严格来说,这条路还很简陋,而且并不坚固,恐怕过个一年左右甚至更短时间就需要修补,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修成了自己的第一条水泥路!

要想富,先修路,绝对是至理名言,俞国振对此深信不疑。

“小官人,这路究竟成了没成?”

即使过了九天时间,俞国振也没有将最初的木板与芭蕉叶子掀起,所以众人如今还不知道这条路的真实状况。在七月十三,正是天气大晴,俞国振一大早,便将所有人召集到了码头前。

不仅仅是跟随他来的随民、少年,还有在窑场帮工的钦州本地人、侗人,都被召集到这里。他们大多数不知道是为什么,雷王成虽然知道,却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是知道水泥的大致成份的,无非是石灰之类,以之修路,最多是让土地板结一些,因此,他对俞国振如此郑重其事,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过会儿便知道了。”俞国振笑道。

人到齐之后,随着俞国振一个手势,齐牛带着一帮少年前去将压着的木板、蕉叶、碎石全都搬开,一条灰带般的路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都在窃窃私语,而俞国振踏上那水泥路面之后,接连跳了几下,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紧接着,俞国振命人将准备好的牛车赶上了水泥路面,牛车上拉着一整车红砖,随着赶车人的一声命令,虽然不快,却显得甚为轻松地行走在那条路上。两里的道路,不过是片刻的事情,那牛车就已经将一车砖运到了村寨之中。

俞国振又是一声命令,齐牛拉着一辆独轮鸡公车开始在这水泥路上奔行,随他的步子越来越快,车上的三四百斤物货仿佛不存在一般,众人就眼睁睁看着他推着独轮鸡公车奔进了村寨!

第三卷一三二、今我新襄羡狐狼

“石……石条路?”

雷王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他营建已久,还曾经应役参与南京城故宫的修复,因此知道许多种让墙面地面硬化的技艺口但他所知道的每一种,都是投入巨大的,别的不说,京城三大展所用的方砖为何叫金砖,不就是成本昂贵么!

他脱下鞋,用自己的脚感应了一下水泥路的硬度,这路甚为平坦,车行极易,但地面实际还是有些粗糙,所以对脚底的磨擦会更大,在这样的地面上行走,鞋底耗费得会更多些……

可是那算什么,和这条路的简便易得相比,多磨几双鞋底算是什么大事?

“雷翁,觉得如何?”

“小官人,此物果然是营造之利器,往常我们要糊地糊墙,要用糯米汁、鸡蛋清,所耗尽皆不少,而此物只要制窑烧成,产量还大!”雷王成啧啧道:“若是天下官道,全都以此铺就,那商旅往来,货物运送,岂不便利至极?”

“哈哈,终有一日,不只天下官道,就是各林各户门前,都会以此铺就的。”俞国振发出豪言:“雷翁,要保养身体,待到那一日啊。”

雷王成也笑了起来,过了会儿,他道:“此路伤牛马之蹄,还需另寻他法我观小官人在路中间留有三尺宽的泥路,莫非就是供牛马所行?”

这大道并非完全一体,道路中间,俞国振让人留有三尺宽的空隙,这样一条路就成了两条。俞国振微微一笑,牛马之蹄的事情,钉上蹄掌就走了,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有,车辙碾压,这水泥不如青石坚实,若是载重过多,路面易留下车辙。”雷王成又道。

这个俞国振奶清楚,此时牛车也好马车也好,都是用木轮,车轮与地面磨擦,久了自然会对地面造成磨损。但是这个问题在今后会被解决,橡胶这玩意儿,现在还生长在南美的雨林之中,等俞国振有办法弄到它之后,轮胎当然会出现。

此时在场的众人,甚至包括家卫少年,都情不自禁地踏上了水泥路,沿着路面狂奔了一段口为了方便干活,他们穿的是草鞋,奔跑在水泥上,感觉确实比起其余地面舒服。

然后有人浇了水到水泥地面上,再踩了踩,水泥地面仍然结实如岩,众人都是大喜,这就意味着,即使是暴雨如注,这地面也不至于因为泥泞而变得无法行走。

“这果然是祖师爷的神技,俞公子是鲁班再世匠神重生!”

从当地招募的那位木匠工头,又情不自禁喃喃地说了起来,原本那水力圆锯就已经让他们觉得神奇无比,现在这水泥,再度让他们瞠目结舌。

“宜娘,这个汉人……是不是会巫术?”

罗珠哥拉着自己的妹妹,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汉人的鸟铳他不怕,他们侗人当中,也有几杆火器,汉人的水力圆锯他也不怕,虽然他不太懂原理,可在外看看,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但这个把泥巴变成石头的本领,却让觉得惊惧。侗人虽然也打猎,但主要还是靠着水田耕种为生,若是这汉人将他的那种魔粉撒到侗人的水田里,侗人的水田都结成了石头,那当如何是好!

“那是他们公子,就是将岸阿郎,也怕他!”罗宜娘吐了一下舌头,想到自己还不止一次拦着俞国振,她赤着脚在地上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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