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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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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上遇到怀王府的画舫,燕驰飞比怀王夏侯昕小一岁,从小入选太学给他做伴读,二人十分相熟,便被邀请过船一叙。

    孟珠看到怀王船上二层窗边有个打扮贵气逼人的女子露出脸来,便问:“那人是谁?”

    乔歆兀自想着心事没听到,蒋沁回答她:“是怀王妃。”

    孟珠惊讶地脱口而出:“那燕冬姑姑呢?”

    “冬姑姑嫁的是国子监祭酒丁家的二公子呀。”蒋沁奇怪道,“难道你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丁家家风非常严格,你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快快告诉我,我会帮你保密。”

    燕冬明明应当嫁给怀王做王妃,后来怀王登基为帝,便被册封为后。

    为什么今生却嫁了旁人?

    为什么一遇上燕驰飞,事情便总与前世不一样?

    蒋沁见她愣愣不说话,笑问:“你可是口渴?难不成没有好茶好酒便不肯讲?为了表示小女子打听消息的诚意,自当亲自奉了桂花蜜来。”

    说完也不支使丫鬟,自己跑上楼去端酒。

    两艘画舫齐头并进,因为船上分别挂着燕国公府和坏王府的标识灯笼,过往船只尽皆避让,无人敢与争抢。

    唯有一艘三层的画舫,忽地从河湾处拐出,速度极快,直冲燕家的大船而来,船夫待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砰”一声巨响,两船狠狠撞在一起。

    二楼上,燕鹏飞从椅上跌到地板,又惊又痛,哇哇大哭。

    楼梯上,蒋沁端着托盘下楼,猝不及防,整个人滚下楼梯,酒壶跌碎,清冽的桂花蜜酿泼洒了她一头一脸。

    船头处,孟珠伸手乱抓,只抓了空,半点依仗也没有,连喊也来不及便栽进冰冷的河水中。

    “来人啊!救人啊!”乔歆抱着灯笼支架大声喊,“二哥!二哥!孟珠落水啦!你快来!”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分别从船尾和怀王那艘船旁传来,乔欩和燕驰飞先后下水救人。

    河湾拐角处,靠岸停驻一艘小小不起眼的乌篷船,一个青年男子揭开遮脸的斗笠,纵身一跃,姿态优雅地扎进河水之中。

    (捉虫)

第28章 城18() 
第二十八章:许诺

    河水冰冷刺骨,乔欩一入水便感到寒气游丝一般将他缠绕,又渐渐钻进四肢百骸去。他生长在靠海的福建泉州,自幼熟识水性,此时只觉无法在水中待下去,手脚划动浮出水面,扒在船舷换气。

    “表少爷,我拉你上来。”船夫探出一只手接他。

    大蒋氏一脸担忧地从二楼的窗口探出头来:“欩儿,快上来,天这样冷,你受不住的。别担心,你二表哥已经去救人了,他皮糙肉厚,扛得住,一定能把他媳妇救回来。”

    说完,又喊船夫赶快调头去接应燕驰飞。

    乔欩听了那番话大受刺激,他今天首次对一个姑娘动心,却立刻得知她是自己未来的表嫂。论婚事他迟到一步,论救人难不成也比不上么?乔欩咬咬牙,松开攀扶船舷的手,一个猛子再次扎进水里去。

    孟珠完全不会水,半点自救的可能都没有,除了拼命扑腾手脚,让自己不要沉得太快根本再无别的办法。可这一次,她的运气没有跌落水潭时那样好,龙藏浦水流湍急,像一双无形却力气极大的手臂,推着她往前漂,转眼便离开燕家的画舫老远。

    不知谁家的大船开过来,船底掀起的浪头打过来,孟珠毫无防备,连连呛水,很快便沉下水面。

    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手臂将她往上拖。

    孟珠神智还清醒,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迫不及待地攀抱住对方。可是她缺乏溺水被救者应有的常识,如此动作限制了对方动作,结果是不但没被救起,反而两人一起往下沉。

    那人显然发现事情不妙,挣动着试图摆脱她的搂抱。孟珠生怕被抛弃,于是越抱越紧。

    等孟珠也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却是有些迟了。

    河两岸花灯满布,照得整条龙藏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孟珠第一次沉下去时,仰头尚能看到头顶的光晕,这时上下左右尽是黑蒙蒙一片。她后悔不已,也自责不已。这人若不是好心相救,也不至于被自己这个大笨蛋连累送命,可惜看不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他是谁,到了地府想道声谢都不行。

    那人反应倒是很快,孟珠刚一松开手臂,便反手改为箍住她腰间,踩着水重新将她往上带。孟珠靠在他胸前,只觉那人身材精瘦,全不似燕驰飞那般肌肉结实,令人感觉踏实可靠。

    这个念头将将闪过,便有另一人划水而来。头顶的光晕重新出现,只是比先前暗了许多,依稀照出来人身穿宝蓝色的袍子,是燕驰飞呢!

    孟珠朝他伸出手。

    燕驰飞游得很快,不过眨眼间功夫,已来到近前。

    孟珠腰间那只手臂蓦地一紧,竟拖着她闪开,往旁边游去。

    孟珠急坏了,伸手去试图掰开那只坏手!

    两人较起劲来,动作一耽搁,燕驰飞便赶了过来。孟珠吃了适才的教训,张开手臂搂住燕驰飞的腰。

    生死关头,燕驰飞当然不会只顾跟对方“抢”人,而是第一时间带两人一起浮出水面。

    可是那人完全不肯配合,在燕驰飞仰着头,忙于划动手脚向上游时,他竟然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插|进燕驰飞胸口。

    寒天冷水,身体早冻得麻木不觉痛,燕驰飞只是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物体插|入身体,他低头查看

    孟珠发觉燕驰飞身体一僵,不知发生何事,抬头看,只见一柄匕首齐根没入燕驰飞胸肺,露在身体外面的手柄上还握着一只枯瘦惨白的手。

    那手猛地往回一抽,便将匕首整个抽出来。

    一缕血水从燕驰飞胸前汩汩冒出,渐渐晕开

    除了那一片红,孟珠什么也看不到,也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她救命恩人的人,转眼间便对燕驰飞痛下杀手,她只是本能地抱着燕驰飞不放手。

    然而那位救命的杀手并不打算让孟珠如意,竟然企图将她和燕驰飞分开。

    孟珠拼命将双手绞在一起不肯松。

    燕驰飞受了伤,水流又那样急,若她放开手,也不知他会漂到哪里去,更不知找回来时还有没有命在

    她无论如何也不要和他分开。上辈子他们分开两地,最后各自死了,这辈子好不容易又要成婚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孟珠不停挣扎,因为手占着,能派上用场的只有腿脚,胡乱蹬踹之下,也不知踢中了哪里,孟珠看到一串密集的气泡从身后漂过来,铁条似的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松开了

    河窄船多,燕家的画舫好容易调头驶过来,却只来得及看到那一个粉红一个宝蓝的身影,被湍急不息的河水疾速冲走,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

    孟珠恢复意识时,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痛,那可真是比死还要难受的滋味。

    她试了几次,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浩瀚无边的穹空,一轮皎洁的圆月当中高悬,四下静悄悄的没有人声,只听得到风声,还有水声。

    起初孟珠的头脑一片空白,在水声的刺激下才忽然记起发生的事情。

    她猛地坐起来,看到自己人在河滩上,身前是水流减缓的龙藏浦,身后是大山,然而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燕驰飞的踪影。

    “驰飞哥哥,你在哪儿?”孟珠大声喊,同时手脚并用爬起来。

    她想要动身去寻找燕驰飞,却连究竟应该沿河往回走,还是往下走,都不知道。

    “驰飞哥哥,你到底在哪儿?你听见了就应一声,哪怕是哼一声也好啊!”再喊时已带了哭音,自己终究还是又一次把他弄丢了吗?

    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孟珠伸手擦干,用力吸了吸鼻子,决定沿河向下走。

    她一点不顾身上的疼痛,右脚一拐一拐地走出百来丈,终于看到了河滩石堆中露出宝蓝色的袍角。

    “驰飞哥哥!”孟珠像离弦箭似的扑过去。

    燕驰飞没有反应,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前衣襟上染着一大片血渍。

    她吓得完全不敢去碰他,甚至连哭泣都一抽一抽的哭不痛快。

    “别哭了。”好半晌之后,孟珠听到燕驰飞沙哑的声音。她抹干泪看,他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疑心自己产生了幻觉!

    如此一想,更是悲从中来,又开始落泪。

    “我说别哭了!”沙哑的声音伴着一声叹息,“我死不了,别害怕。”

    “真的?”孟珠当然不想他死,可是心口是致命的位置。

    “我没骗你。我的心生得比旁人偏了两寸,那人下刀位置极准,但是对于我来说并没伤到要害。”前世里,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在那场败仗里捡回一条命。

    孟珠破涕为笑,人也跟着振作起来:“驰飞哥哥,我帮你包扎伤口。”

    燕驰飞“嗯”一声,告诉她:“我怀里有伤药,你先给我上药吧。”自从上次在栖霞镇出了事,他便开始随身携带伤药,想不到今日竟然当真派上用场。

    孟珠依照他说的,给他上了药,只是两人身上衣裳都还湿着,不适合做包扎用,燕驰飞便敞怀晾着。饶是他身子向来强健,大冬天敞胸露怀的也冷得够呛。

    燕驰飞转动脖颈四下看,河边一排杨树,荒郊野外,无人打扫,树下枯叶仍在。

    “去那边抱些枯叶过来,生火。”

    孟珠听话行动,燕驰飞看着她走开的背景,注意到她脚下一拐一拐的,显然受了伤。可是这会儿不让她去也不行,因为他全身脱力,站不起来。

    孟珠很快抱了树叶回来,按照燕驰飞教的堆成堆,拿火折子点着了火,又献宝似的说:“驰飞哥哥,你饿吗?我看到树下有蘑菇,我们煮蘑菇汤喝吧。”

    “嗯,是个好主意。”燕驰飞静默几息,才说,“问题是,你有锅吗?”

    他说前半句时,孟珠得意洋洋,像被吹满气的彩球,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彩球被针戳了一下,漏气瘪掉萎顿在地。

    燕驰飞看她反应,忍住笑,一本正经说:“其实,我们可以把蘑菇串成串,然后烤着吃。”

    孟珠抬起头来,眼睛里又恢复了神采。

    她一拐一拐的又跑了一趟,回来后把蘑菇用细枝把蘑菇串了,架在火上烤。

    燕驰问孟珠:“你的脚怎么了?”

    “不知道在哪儿撞到了吧?”孟珠自己也稀里糊涂的,“能走说明骨头没事,不要紧的。”

    这燕驰飞也知道,不然刚才也不会让她走来走去。

    “过来,我看看。”

    孟珠不大明白他要看什么,虽然挪着屁股坐到他身边,却迟迟没有动作。

    燕驰飞皱眉说:“把鞋袜脱了。”

    其实他早就看过她的脚了,可是孟珠还是有些害羞,自己脱和他强制脱,感觉完全不同。

    粉色的绣鞋与白色的罗袜被剥下来,露出孟珠白生生、嫩滑滑的小脚来。燕驰飞偏头看,脚腕高高肿着,有淤青,又指挥孟珠把脚凑在他手边,摸后确实不觉骨头有事,倒是放下心来,让孟珠自己上了药。

    蘑菇的香味渐渐散发出来,两个人的肚子差不多同时叽里咕噜地响起来。孟珠举着蘑菇串,自己吃一颗,喂燕驰飞吃一颗,很快便将二十几只蘑菇吃光。

    吃饱后,衣服也烤干了,燕驰飞让孟珠撕开他内袍的袍摆,帮他把伤口包扎起来。这时他渐渐恢复了力气,便试着站起来走动几步,当然不像没受伤时那样轻松自如,但总算能离开河边,去找个避风的地方过夜。

    孟珠之前是绝境求生,无人能依靠,自然勇往直前,现在看着燕驰飞真的没有性命之忧,心里一松懈,身体也跟着娇气起来,一拐一拐地拖着右脚,只觉疼痛钻心,越走越慢。

    燕驰飞好几次停下等她,最后看她走得实在费劲,干脆将人打横一抱。

    “驰飞哥哥,放下我!”孟珠惊叫,“你还有伤呢,小心伤口,快放下我!”

    眼见燕驰飞不听她的,孟珠自己挣扎起来。

    燕驰飞到底有伤在身,不比平时,孟珠竟然真的从他怀中挣扎下来,只是落地的方式有点惨烈——小屁|股直接拍在地上。

    孟珠噙着泪珠儿,想喊疼又因位置尴尬不好意思喊。

    燕驰飞却很直接;“摔到哪了?让我看看?”见她捂着屁|股,便伸手去摸,真摸上了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两人同时一僵。

    孟珠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扯着他衣襟把头脸埋进他怀里去。

    燕驰飞没有松开手,硬着头皮、轻轻地揉了揉,然后问:“咳,还疼吗?”

    孟珠头顶顶着他心口,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其实还是很疼的,只是如果点头,岂不是代表她很想继续被他揉

    “那就起来。”燕驰飞说,“我背着你走。”

    孟珠担心他伤口,仍旧有些犹豫。

    燕驰飞豪气道:“真不用担心,既然死不了,那就没事。”说着半蹲下来,还不忘逗她,“快点,我可不想娶个瘸腿的媳妇。”

    晋京东南是山,龙藏浦出了武定门便顺着山脚流淌,渐渐趋缓。此时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就是山脚河滩处。燕驰飞背着孟珠沿河往晋京的方向走了约莫两刻钟,终于找到一个小山洞歇脚。

    他沿途捡了些树枝,这时在洞口重新升起火堆,既能取暖又防野兽。

    山洞里什么都没有,条件简陋,两人只能席地而坐,背靠山壁准备睡觉。

    燕驰飞不敢熟睡,只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孟珠扯他衣袖,才睁开眼,就听见她说:“驰飞哥哥,我想靠着你睡,我冷,上次你半夜发烧发冷,我就抱着你帮你取暖来者。”其实不只她冷,燕驰飞流了那么多血,肯定也冷,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可以互相取暖。不过想法很美好,开口却很难,孟珠说完时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石榴。

    燕驰飞倒是很慷慨,张开双臂欢迎她。

    孟珠红着脸庞挪近些,靠在他肩头,手臂横过他窄腰,燕驰飞的手臂也在她腰间收拢。

    孟珠靠着他半睡不睡,迷迷糊糊地想起一件事来:“驰飞哥哥,你说水里那个人是谁啊?他为什么要杀你?”

    燕驰飞反问:“当时情况混乱,他又一直沉在水里,我没看清他的模样,你看见了吗?”

    “我也没看到。”孟珠摇头,这下可糟了,将来要寻仇都不知道找谁!

    燕驰飞沉吟片刻,开口安慰她:“或许是拐子,见你生得趣致可爱,便想趁着当时混乱将你掳走,又以为我是和他抢食的,才会痛下杀手。”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孟珠感叹:“晋京的治安也太差了!”还不到半年里,她家三个姑娘就有两个遇到拐子。

    燕驰飞好笑地揉揉她发顶:“快睡吧,明早我们起来赶路。”说着抱她调整了姿势,好让孟珠睡得更舒服些。

    两人姿态亲密,熟悉的味道萦绕鼻端,孟珠本已很困,这时却渐渐清醒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停,她羞窘地掩住心口,好像那样便能让它减缓速度似的。

    “驰飞哥哥,”孟珠额头轻蹭燕驰飞肩膀,为了掩饰尴尬开口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成亲呀?”

    “不急的,你还太小。”燕驰飞淡淡地说,上辈子他们在大蒋氏热孝里早早成了亲,这辈子他想让孟珠过完在书院中的日子,就像其他女孩子那般,毕业后再嫁人。

    孟珠不知他心意,她很急!为什么总嫌弃她,她到底哪里小?她不服气地挺胸:“我还会长的!”

    柔软弹棉撞上燕驰飞前胸坚硬如铁,他先是吓了一跳,差点被口水呛到,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她误会了。

    “好,快点长,我等着呢。”燕驰飞揉揉她头顶,轻声哄着。

    他当然知道她还会再长。前世他们圆房时,她都十七岁了,大概有这么大,燕驰飞手指弯起成碗状,在半空比了个大小,这样一想,其实还是很期待的。

    孟珠看到他奇怪的举动,好奇问:“驰飞哥哥,你在干嘛呢?”

    “活动一下手指,看看有没有暗伤。”燕驰飞答得一本正经。

    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实在太舒适,不多久两人都沉沉睡去。半夜里,燕驰飞越睡越觉得热,怀里好像抱着个滚烫的小火炉,他心知不对劲,睁开眼摸摸孟珠的额头,触手烫得吓人,她在发高烧。

    回想这一晚,又是惊又是吓,冰冷的河水里滚过,又全身湿透的坐在风大的岸边,也难怪她受不住生病。

    燕驰飞不敢多耽搁,背起孟珠出了山洞,沿着河岸一直往回走。他并不清楚两人之前被河水送出多远,但就算赶不及回晋京,沿途总也会有村镇人家,有大夫便看大夫,没大夫在村民家里讨上一碗治伤寒的土药,也好过干熬不是。

    偏偏一路走过去都荒凉得很,眼看着走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到一户人家,连个废弃的屋子都没有。

    燕驰飞受了伤,体力也不似平日那样充沛,走得远了,渐渐有些力气不支,胸前刚刚愈合的伤口也裂开来,只是强撑着。

    沿河转过一个弯,远远看到有火光。

    待走得近些,才看清是一大群人举着火把与他反向走。

    再近些,已有人认出他来:“是世子!”声音又惊又喜,“大家快来,找到人了!”

    人群呼啦啦地围拢过来,全是熟面孔,原来是燕家和孟家派出来寻找他们两个的人,孟珽、燕鸿飞和燕骁飞也都在其中。

    “大哥,你怎样了?”燕骁飞跑得最快,冲过来差点收不住脚与燕驰飞撞在一处。

    孟珽也快步过来,看到孟珠伏在燕驰飞背上,双眼闭着,人声吵杂也没有丝毫反应,心往下沉,问:“阿宝她怎么了?”

    “她受寒了,发热。”燕驰飞不是那等一味逞强的蛮人,心知自己如今情况并不美妙,便将孟珠放下来交给孟珽,“快带她去找大夫。”

    交代完后,大约是担子终于卸下,心里骤然松弛,整个人都跟着发软,两眼一黑,便倒在燕骁飞身上,晕了过去。

    燕国公府,琳琅小筑。

    天刚蒙蒙亮。

    西厢的一扇窗缓缓地掀开一道缝,一对乌溜溜的眼睛从缝中露出来,左右转动,四下查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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