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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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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以为当夫子的人,每日同书本笔墨打交道,没见过真正的瘀伤是什么样子么?

    他尽量维持着脸色不变,淡淡地问她:“你,随身可带有手帕?”

    “有的。”孟珠点头答。

    “可否借我一用?”

    孟珠不疑有它,爽快地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条翡翠色的锦帕来,完全不记得出门时乔歆反复叮咛的:“手千万不能乱摸乱碰,会蹭掉。”

    燕驰飞接过来,果不其然看到她鹅黄色的荷包上染了可疑的紫红,那一片痕迹油光锃亮,简直要倒影出烛火的影子来。

    他深吸一口气,命令孟珠:“把手伸出来。”

    孟珠迟疑地伸出右手。

    同时苦恼地想:不是又要打她吧?

    “两只手都伸出来,手心向上。”

    燕驰飞语气坚定,让孟珠一点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来。

    她依言照做,胳膊伸直,手腕上翻,把两只手都戳过去。

    只见燕驰飞轻飘飘抖开那块锦帕,在她手心上揩拭。

    孟珠脸腾一下红了,期期艾艾地解释:“刚才,外面,我”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燕驰飞什么也不问,只把手帕叠好,塞回给她,然后手往门外一指:“去外面,站两刻钟。”

    孟珠不动,嗫嚅着:“外面冷。”

    燕驰飞凌厉地眼神扫过来,孟珠立刻噤声,嘟起嘴,低着头,迈开碎步,不情不愿地往外挪。

    身后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燕驰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到书架那边站着。”

    孟珠马上小跑过去,生怕慢了他会再改主意,把她赶出去似的。

    才刚站好,燕驰飞又发话了:“面朝书架,我是让你罚站,不是让你站在那儿监督我。”

    孟珠“哦”了一声转过去。

    她站得一点也不老实。

    先是探头探脑地观察书架上都有什么书,后来大约是站得久了,之前受伤的右腿有些酸痛,她慢慢地把重心都换到左腿上。

    不一会儿,左腿也累了,孟珠只好又把重心换回来。

    燕驰飞坐在她背后,自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回来已经十三年了,除了刚回来时恰好碰上父亲燕靖的生死关头,忙乱了些,一直都过得十分平静。

    他说服了弟弟燕骁飞晚三年参加科举,自己取而代入,又几乎是完全依照燕骁飞当年的轨迹走,说不定十月时会遇到大劫。

    虽然他不似燕骁飞当年那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自信至少有九分把握能够胜过凶徒,顺带还能查探前世弟弟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但,事无万全,就像当初回来的时间,是他八岁时,父亲出事的前一天半夜。因为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布置准备,只能采取最粗暴的办法,在早上临出门时装作不小心把父亲撞下长阶摔断了腿,让父亲不能陪同皇上出游围猎。

    父亲的命保住了,另一位武官却替代父亲,为了护驾,死在刺客剑下。

    都说生死之事冥冥中自有注定,但那究竟是说一个人的命运无论如何不能更改,还是指如果注定某天有人丧命,不是原来那人,就是得另一人补上?

    燕驰飞想了许多年也参不透其中奥秘。

    他身为兄长,自然不能明知弟弟有事还置之不理,也实在不想再害多一个无辜的人,所以即便知道以身替代是个蠢办法,也不得不为之。

    也因为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些年燕驰飞虽然一直暗中关注孟珠,却从来没打算提前接近她。

    要是到时候能够平安度过,再亲近她也不迟。

    时间明明到了,燕驰飞却不出声,孟珠转头提醒他:“夫子,时间到了。”

    燕驰飞回神,看到孟珠一脸期待的表情,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显,只说:“那你就回去吧。”

    又忍不住叮咛她:“大晋律一共三十卷,对女子来说,日常处事有可能接触到最多的,就是户律这七卷。尤其是将来要嫁作冢妇的,届时需管理家仆,田庄,还有商铺,熟知律例,不光能够律人律己,拿正主意,还能避免事端,于家族和自己都大有益处,你要用心些,知道吗?”

    孟珠嘴上乖巧应下,也认真听进了心里。

    她嫁给燕驰飞,可不就是冢妇么,只是前世她虽是正头燕国公夫人,却没管过一天国公府的家,燕家有多少田庄她从来不知道,至于商铺,都是老大燕鸿飞的,大蒋氏生的两个儿子不能沾。

    所以,学好这些,将来能派上多少用场还未知,但燕驰飞前世从来不对她解释什么,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孟珠感觉非常开心。

    这个燕驰飞比前世的那个温柔体贴许多。

    孟珠捧着热乎乎的脸蛋往外走,临到门口瞥见靠墙的炕桌上摆着棋盘,心中一动,出门就拐去了茶水房。

    燕驰飞以为孟珠回去了,不想半刻钟后,她又进屋来,手里还端着个茶盘。

    孟珠聘聘婷婷地走到桌前,放下茶盘,捧起山水纹青花瓷盖碗送至燕驰飞面前,“夫子请喝茶。”

    燕驰飞不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说吧,你想做什么?”

    心思被戳破,孟珠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想请夫子教我下棋,我听乔歆说,夫子师承号称‘天下第一棋’的济恒法师,棋艺超群,鲜少有人能胜过夫子。”

    事迹都是真的,只不是听乔歆说的,好歹也是他前世的妻子,怎么可能一点也不了解自家夫君。

    燕驰飞指尖轻敲桌面:“你先说说看,为什么想学下棋。”

    行棋如布阵,需要冷静且周密严谨的思考。燕驰飞印象里,孟珠性子活泼好动,可不是一个能静下心来研习棋艺的姑娘。

    孟珠把自己坠马受伤,今年不能修习马术,只能改选棋艺的事情讲了一遍:“别人都学了一年了,我一点基础都没有,到时候学起来一定很费力,所以想请夫子教导我。”

    虽然不是什么大志向,但理由很充分,愿望很朴实,燕驰飞愿意满足她。

    刚准备接过茶碗,就见孟珠抖着手把盖碗撂在桌上,然后双手分别抓住两只耳垂直跺脚。

    原来是茶水太烫,瓷器导热,她捧久了手受不住。

    燕驰飞只好自己拿起盖碗,掀了盖子,见是自己最喜欢的雀舌茶,便品啜起来。

    拜师先敬茶,既然燕驰飞喝了茶,孟珠就明白他答应了。

    她装模作样地看看窗外,外面黑蒙蒙的一片:“今天天色尚早,时间还很多,夫子,我们今天就开始学吧。”

    孟珠越是心急,燕驰飞越要磨一磨她的性子:“你可知道,凡拜师学艺,第一年里师父什么都不会教,只让徒弟伺候自己起居,打理杂事,顺便考查人品性情。”

    他说到一半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品茶,孟珠果然着急了:“一年以后,那我今年怎么办?”

    燕驰飞放下盖碗,教训她:“一年时间在人的一生中不过是数十分之一,你若是连一年都坚持不住,还能学成什么?”

    孟珠扁扁嘴,很快改口:“夫子尽管考查我,我能坚持住。”

    她想跟燕驰飞学棋,一小半是为应付课业,一多半则是为了能多同他相处,如果燕驰飞改变主意,学不了棋不要紧,不能常常来找他,和他独处,那才真糟糕。

    燕驰飞闻言,丢了个墨锭给她:“帮我磨墨。”

    孟珠双手拢在一起,捧金子似的捧着那墨锭:“我真的要磨满一年吗?”

    燕驰飞皱眉:“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不喊停,你就一直磨,磨到我满意为止。”

第5章 小醋() 
第五章:小醋

    到他满意是什么时候?

    孟珠仍有疑惑,只鼓着腮,不敢再问。

    燕驰飞已吩咐卓喜给她添了一张椅子在桌旁。

    她便乖乖坐下来,往砚池里倒入少量清水,真的开始磨墨。

    燕驰飞也不再多说什么,铺开一张澄心堂纸,用铜雕镇纸压住,埋头书写起来。

    两人一个写字,一个磨墨,各做各的事情,都不说话,房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角落里炭盆里的银霜炭燃烧时发出的细纹声响。

    燕驰飞默默写完一页,抬头准备换纸时,看到孟珠将手肘撑在桌上,便用笔杆在砚台边上敲了一下:“把手臂提起来,前臂需与桌面保持平行,否则力道不均,墨色深浅会有差异,墨锭也会被磨成斜角。”

    孟珠听话地悬起手臂,但被训了,脸上神情总归不那么好看。

    前世做夫妻的时候他虽然是个冰块脸,却并不会事事都要揪着她训斥一番,孟珠一时习惯不来。

    就像一个孩子,原本每天都能吃一颗糖,突然有一天糖没了不算,还被连续投喂苦药,不哇哇大哭才怪。反之,如果每天都喝一碗苦药,忽然有一天不用再喝药,还能吃一颗糖,那一定会甜到心里去。

    燕驰飞虽不至于到见她面色就知她想些什么那般神通,却也看得出她不高兴,不由放柔声音:“人言磨墨墨磨人,磨穿铁砚始堪珍。你既然来拜我为师,我自当认真教你,从小处着手,培养你的耐心,这是为了你好。”

    既是为她好,凶一点,她也不计较。

    孟珠冲燕驰飞甜甜一笑,见他又铺开一张纸,问:“夫子,你在写些什么,你也有功课要做么?”

    “也算得是功课吧。”燕驰飞笑答,“我虽到书院来教你们,但翰林院的差事还在,需得两头兼顾。”说着才想起来嘱咐孟珠,“我每旬只在书院三日,届时自会叫你过来,我不在时你如常便好。”

    孟珠听到每旬只能见三日,一时有些低落,但转念想,有的见总比没有好,又很快兴奋起来。

    燕驰飞已重又低头,聚精会神地开始书写起来,只余光总是不时扫到身旁之人,见孟珠右臂虽然老老实实地悬在半空,左臂却支上桌,小手半握抵住下颌,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抿着嘴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他不去管她,只装作不知,但被那毫不掩饰的热情目光一直注视着,难免有些心跳加速。

    伴着燃炭的哔啵声,两人都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前世在燕国公府做夫妻的时候,虽然孟珠从未进过他的书房,并没有试过这般添香夜读书的美事。

    一更梆子声响起时,卓喜进屋来添炭,同时提起外面下起小雨来。

    燕驰飞便要孟珠回去,让卓喜拿伞给她。

    卓喜应声出去时,燕驰飞透过敞开的门间看到地面已湿,想起孟珠说自己腿伤并未全好,又担心地上湿滑,她一人回去不安全,决定亲自送她。

    春雨细密微凉,无声洒落,

    卓喜提了羊角灯笼在前引路,燕驰飞与孟珠同遮一伞跟在后面,两人肩并着肩,离得那样近。

    孟珠记得,前世他出征那一天,也是这般,她在细雨里送他出门,两人同遮一把伞。她刚诊出有孕在身,燕驰飞怕她摔跤,一路紧紧牵着她,到了大门外,又不放心地叫人抬软轿来接她回去。

    那时她还嫌他啰嗦,也没有太多离愁别绪,只万万想不到,那日一别,于前世,竟是永别。

    此时想起,依然有些难过,孟珠不由自主地再向燕驰飞靠近些,两人姿势从并肩改为她手臂隔空叠在他手臂后面。

    燕驰飞以为孟珠觉得冷,然而因此时身份的关系,并不方便解了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上,只能安慰她:“就快到了,记得回去后叫绿萝给你煮姜汤。”

    斋舍已近在眼前了,孟珠满心惆怅路途太短,没有注意到燕驰飞脱口而出她丫鬟的名字。

    此时此地,他根本不应当知道她带进书院来充作书童的丫鬟姓甚名谁。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燕驰飞回翰林院时留给孟珠一本棋谱,嘱咐她熟读,若有不懂之处只管记下来,待他回来再为她讲解。

    不知是否因为送书人是燕驰飞的关系,从前觉得枯燥无味的东西,如今读来竟也津津有味。只不过,虽是一本入门的棋谱,内容对于孟珠来说也有些艰难。她爱惜燕驰飞的东西,不愿在他书上写画,另寻了纸张做笔记,还不忘让绿萝每晚将纸张缝起成册,免得不小心遗落了。

    等到燕驰飞回来书院的那一天,孟珠早早跑去找他。

    不料一迈进院门,便看到檐廊下坐着孟珍与夏侯芊,两人头碰头的,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

    院内敞阔,并无遮挡,她们自然也看到了孟珠。

    “你来找我表哥吗?有什么事?”夏侯芊是太子的女儿,她的母亲太子妃小蒋氏是蒋国公的小女儿,大蒋氏一母同胞的妹妹,这会儿在自家表哥的院子里,一开口便俨然半个主人。

    孟珠对燕驰飞虽有些小心思,但她做的事情光明正大,世间事本来就是越遮掩隐瞒越容易叫人怀疑,她索性坦白答:“我有些功课不懂,特地前来请教夫子。”

    孟珍开玩笑似的说:“阿宝如今真是长进了,比从前用功许多。”

    重生后,孟珠因有心结,对孟珍自然不似从前亲近,在家中时每日不得不朝夕见面,回到书院后却是一次都没有去找过她,这会儿也不大耐烦同她玩笑,只说:“燕夫子他很严格,上次我挨了他的板子,两手都肿了数日,如今仍有余悸,是以不得不用功。”

    夏侯芊对这答案似乎很满意,收起之前凌人的气势,温和地告诉她:“表哥还没有回来,我们也在等他,你可要一起?”

    夏侯芊和孟珍同岁,两人素来交好,对孟珍的妹妹自然也不会无端为难。

    “不了,”孟珠摇头,“他不在我就回去了,阿沁还等着我打叶子牌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燕驰飞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第二日早晨上课前才回来书院。

    傍晚散学,孟珠照常去他那里磨墨,可她刚刚在椅子上坐好,墨锭还没摸着,就看见夏侯芊又来了。

    夏侯芊看到她也稀奇:“你怎么又在这儿?”

    孟珠还为答话,燕驰飞先开口道:“她是我的学生,过来请教功课再正常不过。倒是你,为何事而来?”

    他对夏侯芊说话时,比平日对着孟珠她们还要冷淡严厉几分。

    夏侯芊浑不在意,扬一扬手中纸卷:“徐山长布置了一篇策论,我改了几次总觉得不大满意,便想请表哥赐教一二。”

    无论是以学生还是表妹的身份,请教功课,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燕驰飞当然不会拒绝。

    他接过那篇文章,细细看过,又提笔在空隙处用小字批注,不时也向夏侯芊讲解几句。

    孟珠被冷落在一旁,当然不会开心。同样是女孩子,她怎会看不明白夏侯芊的真意,只怕做学问是假,借机接触亲近才是真。

    可燕驰飞好像丝毫不觉,半分也不曾敷衍,直到半个时辰后,夏侯芊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孟珠看着她背影,心里的火气全撒在墨锭上,简直恨不得把砚台磨出个洞来。

    她掰着手指头算数:“阿沁,歆儿,郡主殿下。夫子,你的表妹好像特别多。”

    话里醋意满满,燕驰飞又不是傻子,哪会听不出。

    虽然不解孟珠何时对自己生了情意,但因为另有计划,不愿在此时更进一步撩动她心思,他只装作不知,垂下眼帘,淡然道:“我有三个舅父,一个姨妈,两个姑母,算起来,表兄弟姐妹确实人数不少。”

    孟珠气结。

    谁要听他背家谱!燕驰飞的家谱她也很熟好不好!

    真是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她手上用力更大,燕驰飞实在看不过眼,提醒道:“轻些,再这样下去砚台都要漏了。”

    孟珠在气头上,蛮横地说:“漏就漏,大不了我赔你一块墨砚好了。”

    又不是赔不起,孟国公府虽是武将世家,但文房四宝并不缺,光是她娘万氏的嫁妆里,就有一整套四大名砚呢。

    燕驰飞“啧”了一声,又训她:“有你这样和夫子说话的吗?”

    孟珠更气,对她就凶神恶煞,训斥不断,对夏侯芊就和颜悦色,温柔耐心。

    她闹起脾气来,故意和燕驰飞唱反调,手执墨锭高高抬起,猛地落下砸在砚台上。

    只听“哗啦”一声,砚台当中断裂,浓黑的墨汁流了一桌。

第6章 警告() 
第六章:警告

    事发突然,在场两人一时都有些呆滞。

    孟珠一点也没想到自己有如此强悍的破坏力,既惊又愧。

    眼见浓黑的墨汁四向奔流,迅速沾染了书稿,她几乎跳起来,欲帮忙收拾书桌。

    不想燕驰飞将她拦住:“你别碰这些。”

    转头却喊了卓喜进来收拾妥当。

    “我不是故意捣乱。”孟珠疑心燕驰飞嫌弃了自己,再不准她过来找他,既想分辩,又唯恐说得不好,反变成没有担当,推卸责任,更惹人生厌,支支吾吾地,平日伶牙俐齿的小聪明全都不见,倒似被猫儿吞了舌头,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燕驰飞顾着书稿,此时也没心思哄她,只说:“今日你便早些回去好了。”

    这是赶她走吗?

    孟珠揪着衣带不肯动,忽然间灵机一动:“夫子,你不是说‘人言磨墨墨磨人,铁砚磨穿始堪珍’么,如今我真的把墨磨穿了,虽它不是铁打的”

    她本想说:虽它不是铁打的,也能说明这些时日的苦功没有白费。

    但看到燕驰飞手扶额头,凌厉的眼风扫将过来,便自动收声没了下文。

    结果么,燕驰飞没下禁令不许孟珠再来,还慷慨地请她饱餐一顿木板炒肉,并训之:“巧言令色鲜矣仁。你头脑灵活,为何不走正路?与其把聪明劲儿都用在犯错后花言巧语避开惩罚,倒不如行事前多思多想,少些出错。”

    孟珠捧着肿得好似小肉包的手回到斋舍,眼泪汪汪地对蒋沁和乔歆哭诉:“你们表哥太凶了,我就是豁出去棋艺这科不能合格,也再不过去找他。”

    抱怨归抱怨,翌日散学后她还是巴巴地寻了去,乖巧认错,并许诺一定会赔他一块上好的墨砚。

    燕驰飞当然不会真的要她赔偿,这桩意外便就此揭过,两人间的约定依然照旧,不曾变化。

    独有一事与从前不同,那便是夏侯芊总是来找燕驰飞请教功课。

    燕驰飞每旬只在书院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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