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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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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蔓君何尝不知道这番道理。倪之谦虽然家中本来富足,但如今离乡别井,一针一线、一砖一瓦都靠自己双手挣来。在荆州用写书的稿酬租赁一进小院,生活上也不过将将收支平衡,偶尔小有余钱。晋京是国都,什么都比旁的地方贵,两进院他肯定租不起。

    不过她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市井上做生意的人那些门道儿,多少也知道些。譬如这总是先展示比对方原本要求的更好些的,就是本着一般客人说出来的心里底价并非所能付出的极限,若是商品真合心意,多支出一两成不是全无希望。

    可这招对于杨蔓君来说不灵,一进院已是倪之谦如今租得起的极限了,他虽说也薄有一些积蓄,但到晋京来赶考,那是最后背水一战,肯定不能再写书稿赚钱,连路上和等放榜一起算上,至少两个多月坐吃山空,更得事事打算得精细些。

    “我会煮饭给哥哥的。”杨蔓君说,“我还是想多看几间再做决定。”

    如霜听了一阵,认为那两名男子没有可疑,与其担心杨蔓君被拐走,倒不如担心她会不会被人骗财,开始环视院中情形,准备伺机离开去向孟珠回报。

    “其他的房子当然有,不过可没有这处这么好,姑娘,刚才你也见了,这条巷子多环境清幽”

    年长的中人仍未死心,还在挥舞着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杨蔓君,正说着,忽然听到一听闷响传来,一道金红色的火光从墙外直蹿上天,在空中绽放成一朵圆嘟嘟的蘑菇图样。

    “呵,姑娘,你快看,这巷子里的居民生活富足,不时买来烟花燃放,住在这儿的话不用等到逢年过节,经常能有烟花看。”

    如霜也见到了,她立刻翻到房顶另一边,几下腾挪跃出院墙。

    巷子里除了蒋沁和孟珠并无旁人。

    如霜疑惑地问:“姑娘,出了什么事?”

    孟珠咬着下唇,低头不说话。

    蒋沁双手藏在身后,笑嘻嘻地说:“刚才有拐子,一见那烟花全跑了,呵呵。”

    没事就好。

    如霜也不怀疑,低声向两人说明里面的情况。

    一听杨蔓君是出来租房子的,孟珠和蒋沁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般新贵家中如从外地来了亲戚定是会安排在家中招待的,尤其燕老夫人那么明显地拉郎配,那日她们可都看在眼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与其猜个不停,倒不如当面问个清楚,可堵在门口让人家知道被跟踪了总不好。

    她们移步到巷子外。

    待杨蔓君出来时,陪着他的那两个中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陈述那两进院的优点。

    孟珠和蒋沁追上去,扮作偶遇。

    “蔓君表妹打算租房子,搬出来住?”

    因为听到了中人说的话,蒋沁便拉了杨蔓君到一旁直言相询。

    杨蔓君笑笑:“是啊。一直住在祖姑母家中,好像太打扰了。”

    她与孟珠和蒋沁今日才第二次见,为心上人找房子跑前跑后这种事,当然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反正如果倪之谦考中了,他们两个成亲后,她也要搬出来的,虽然不尽不实,倒也不算撒谎。

    “可你不是到燕家做客的吗?”孟珠不解问。

    杨蔓君答:“或许将来弟弟会来晋京读书也不定,到时就要长住了。”

    孟珠更觉得奇怪:“那只有你们两人,一个姑娘家,一个小孩子,这样住在外面多不安全。”

    蒋沁却偷偷扯了扯她袖子,孟珠纳闷地扭头看,却听蒋沁说:“难得蔓君表妹像男儿一般有自强自立的决心,不过,晋京里做中人的,十个里面十一个奸诈狡猾,和他们打交道你定要吃亏,我三哥认识许多人,在这件事上定能帮上你忙,大家是亲戚,也不收你佣金,你看怎样?”

    杨蔓君有些犹豫,她当然知道那些人未必靠得住,可也不愿意占蒋家兄妹的便宜:“如果蒋三哥真的帮我找到适合的房子,佣金肯定还是要给的。”

    蒋沁连连摆手:“你们两姐弟能住多大房子?租金都没几个钱,佣金更不用提,说不定还不够我三哥去绿柳居吃顿饭呢,他才不在乎这些。”

    这是大实话,杨蔓君也懂的,燕家、蒋家和孟家,全与她家中不同,多几两少几两对她来说天大的事,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如此一想,也没什么好再顾虑的,杨蔓君道:“那我先谢过了。我去和他们说一声。”

    说罢,走到街对面打发那两人回去。

    孟珠满心不解,问蒋沁:“你干嘛呀?为什么要帮她找房子?都说住在外面不安全了?”

    蒋沁闻言,双手捏着孟珠的脸颊使劲揉搓:“我真是太喜爱你了。”她笑说,“再没有人比我们阿宝更善良更可爱。”

    孟珠被她捏得生疼,眼泪汪汪地扭头躲。

    蒋沁索性抱住她肩膀,在她耳边说:“你忘了我姑父他娘想干什么了?让杨蔓君住在燕国公府,那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你和二表哥就快成亲了,但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好多事,当然是让她尽快搬走才对你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样说是没错啦。”孟珠说,“可是,只是为了这样就不管她的安危,真的好吗?而且,她又没有对驰飞哥哥怎么样。”

    “你忘了乔歆吗?这种事又不是非得郎有情妹有意才行。”蒋沁脸上闪过片刻阴沉,很快又怪笑起来,“不过,我三哥就不一样了。他反正还没定亲,也没有心上人,模样也不差,功夫又比我好上一点点。小表妹孤身在外、举目无亲,蒋表哥时时处处帮忙解决困难,如果小表妹动心了,你的威胁就没有了,我三哥也有好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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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惹祸

    三人驱马近前,却见墙头人影闪动,一声洪亮的“放箭”命令想起,十数支长箭随机破空而来。

    幸而他们都身负武功,腾挪闪避,躲进一旁草丛里,离开庄子外墙上挂的灯笼的照明范围。

    过程中,孟珽为了护蒋沁而被一支箭擦伤手臂。

    夏日炎热,衣衫单薄,黑色的血水立刻涌了出来。

    蒋沁惊叫:“箭伤有毒!”

    燕骁飞从草丛里滚起来,新科状元一辈也未曾这样狼狈过,又听到蒋沁说的话,更是怒从心起:“搞什么鬼,你家庄子的护卫用得着见人来就放箭么,皇宫都没有这样恐怖,而且他们不认识你么?”

    孟珽虚弱地说:“庄子上只有聊聊几名护卫,这不是。”

    “难不成连庄子都被流民占了去?”蒋沁问得心惊胆战,“那阿宝她们”

    燕骁飞摆手说:“他们号令果断,动作整齐划一,显然训练有素,不可能时临时勾搭在一起的百姓。”他说到此处一顿,恍然大悟,“九成是东宫的护卫。”

    燕骁飞站起来,走开十数步,改躲在一棵大树后,扬声冲外墙那边喊:“我们是蒋国公府的人,按约定护送我家姑娘前来,尔等这是何种待客之道?”

    那边过了好一阵才有人回应:“莫要冒认!蒋姑娘应乘坐有蒋国公府标识的马车。”

    燕骁飞便答:“路遇流民闹事,马车已跌落山崖。”

    那边又问:“你说是蒋国公府的人,可有信物?”

    蒋沁出来游玩,当然不会特地带什么信物,最后还是孟珽拿了自己金吾卫的腰牌,那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与品阶。

    燕骁飞掂量着问:“我也只是猜,不百分百肯定,孟兄,腰牌这样交出去你不怕出什么事?”

    孟珽只说:“我妹妹们和两位郡主如今生死不明,顾忌不了那么多。”

    蒋沁着急孟珽的伤势,老大不耐烦地催着燕骁飞:“你快去,腰牌嘛,没有可以再造,最多也不过受处罚,眼下着急地是赶紧进去给孟大哥疗伤。”

    燕骁飞不再多说,从树后将腰牌远远扔了出去。

    庄子大门开启,有人跑出来捡了回去。

    又等了片刻,就见到孟珠带着如霜跑了出来,前后左右还各跟着一个穿护甲的侍卫。

    “到底是大哥还是阿沁?你们在哪儿?”

    天已全黑,视野不好,她见不到人,着急地到处找。

    燕骁飞从大树后面现身:“二嫂,是我。”

    蒋沁则坐在草丛里大喊:“阿宝,孟大哥受伤了,他们箭上有毒,快救人。”

    孟珠立刻挥手吩咐那些侍卫:“快去帮忙。”

    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孟珽抬进去解了毒,众人把各自因果一说。

    原来,下午时那群流民曾经包围了孟家庄,试图强行占领,幸亏夏侯芊出来的时候带足了侍卫,用淬毒的箭逼退了对方,所以适才见到不明身份的人靠近,以为又是一波袭击,才会毫不留情地放箭杀伤。

    蒋沁越听越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只是问:“三表哥不是说奏疏上说流民向着晋京方向靠近么,为什么他们要上山来?”

    孟珍嗤笑一声:“他们又没去过晋京,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走错了也不出奇。”

    倒是有些道理。

    蒋沁不再追根究底。

    孟珽则说:“且不管他们如何,我看郊外确实不能再待下去,明日一早咱们便回城去。”

    孟珍不大情愿地反对。

    孟珽拿出兄长的架子训斥她:“事有轻重缓急,进城后寻一处安全的所在,你们几个姑娘再聚就是,总不能为了聚会连命都不要。”

    更严厉的话他没有说:依照蒋沁路上讲的,若哪个姑娘落在那群人手里,只怕下场比死还要更可怕。

    山脚下一处避风坳里,通红的火焰映着一张张愤怒的面孔。

    “陶三哥,事情闹成这样,你难道不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就是!如今事情没办成,银钱收不到,却死了那么多人!”

    “不是说带着大家赚钱吗?为什么会出事?”

    众人把一个高壮黝黑的汉子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着。

    这群人全是临时纠集在一起的,陶三只是号召者,并非首领,威信不够,出了事没人肯再听他的。

    他抹一把汗,精光毕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我和大家一样为财而来,既然今日事情不成,明日我们便再捞一笔大的!”

    翌日,天蒙蒙亮时,孟珠一行人已上车赶路。

    东宫的马车出城素来不挂标识,但因为身份的关系,夏侯芊乘坐的车辆势必要行在孟家马车前面。与她同车的除了夏侯蕙,还有因马车损毁无车可乘的蒋沁。

    孟珠带着如霜,和孟珍与锦春同车。

    燕骁飞和孟珽骑着马跟车,东宫与燕孟两家的护卫则护在外围。

    下山路途一切顺利。

    栗山占地极广,即便到山下,沿途道路仍有一侧紧邻山壁。不过地势比山中平缓,大路通天,马车行进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行到半途,忽遇乱石接连坠落,事出突然,骑马的护卫们大半直接被砸晕过去,孟珽也没能幸免。

    东宫的车夫也是侍卫出身,立刻策马狂奔,孟家驾车的只是个普通车夫,反应慢了一拍,待到刚要发力时,一颗巨石从天而降,将将砸在马前,阻断了前路。

    马儿嘶鸣着扬起前蹄,勉强止住步伐,免遭变成马肉饼的厄运,但到底受了惊,调头往回疯跑起来。

    原本他们通过时,路上并无人,这时却不知从何处钻出大批男子,横在路中,车夫控制不住马儿,眼看着它从人身上践踏过去,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马儿经了这一遭更显疯癫,横冲直撞,马车一阵颠簸,好几次孟珠差点撞上窗棂,幸而如霜一直帮她挡着。锦春最先被甩出车外,孟珠透过掀起的车帘看到那些堵路的男子追上来,将她抓住

    然后就是“轰”一声响,孟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车厢狠狠地震了一下,天旋地转中,她感觉被如霜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就不可自控地跌到了半人高的草丛里。

    这一下摔得她头晕目眩,全身骨头好像断裂开似的,一点使不上力,好半天爬不起来。

    迷蒙中看到自家马车车轮朝上,掀翻在不远处,车帘微动,孟珍从里面爬出来。她显然受了伤,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大姐姐”孟珠叫了一声。

    孟珍闻声驻足,走过来拨开草丛。

    远远地有喧闹声传来,她回头看,见那群男人已往这边追了过来,便一矮身钻在草丛里,迅速地走开了。

    孟珠不敢再出声,想动又动不了,她只能伏得低低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耳听得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车上有个女的,晕了!”有个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声。

    “蠢货,你看她穿戴,和刚才那个一样是奴婢,根本不值钱!”另一个略尖的声音说,“说了干票大的,当然是抓国公府家的小主子,弄个奴婢半点不管用。”

    “没错!得像昨天跑了的那个小娘子那样,珠光宝气,绫罗绸缎。”

    “那不是没有么!”

    “肯定是跑了!”

    “这么一会儿跑不远,咱们赶紧追。”

    “不一定跑了吧,说不定藏在哪儿了。”

    “说的是,富家女都娇贵,根本跑不动。”

    “四处搜一搜。”

    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中,孟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含着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到一棵大树后,手脚并用,上三步退一步地爬上树去,那些人离开马车开始搜索草丛时,她将将躲进茂密的树冠里。

    他们搜了一阵,一无所获,便往前追去。

    孟珠趴在一株树枝上,因为害怕他们去而复返,不敢下树,也不会下树,只能双臂牢牢地环抱着那株树枝,哆哆嗦嗦地等待,等待有人来救她。

    究竟等了多久?

    孟珠说不清,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僵硬了,泪珠一直含在眼中,不敢让它落下。

    朦胧中听到奔雷一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她低头看,官道上有士兵策马而来,人数众多,队伍长得见不到尽头。

    几乎是转眼间,他们便来到近前,墨绿底镶红边的晋字旗迎风飘扬。

    为首的那人看着有些眼熟,孟珠头脑已混乱,一时想不起,而那人身后斜侧,白马上坐着的,是身穿黑色铠甲、头戴红缨盔的燕驰飞。

    盼什么来什么?

    这根本不可能。

    大抵是发梦吧。

    孟珠喃喃喊一声:“驰飞哥哥,救救我。”

    燕驰飞竟然好似真的听到般仰头看过来。

    然而孟珠藏得极好,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笑着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如果不是做梦,怎么可能离得几丈远还能听到她的低语?

    孟珠如是想。

    她的力气已然用尽,再攀不住那树枝,身子一斜,跌了下来。

    “什么情况?”为首的燕靖大笑着说,“知道咱们打了胜仗,老天爷赶在陛下前面赏赐大姑娘来了?”

    说完了才发现那从天而降的姑娘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家未来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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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报应

    乱石从天而降时,众人仓皇躲避,待逃到安全地带后,夏侯芊与蒋沁等人才发现孟家的马车并未跟上来。

    燕骁飞自是主张回去寻找。

    因为孟珽和燕骁飞带来的护卫本就不多,昨日大半派去寻找白芷的下落,今日遇袭后所剩无几,燕骁飞便提出向夏侯芊借几名东宫侍卫。

    “骁飞表哥仗义热心,见朋友有难愿挺身而出,我十分赞赏。但我带出来的东宫侍卫所剩无几,还需担负保护蕙蕙与阿沁的责任,人手根本不足,我不能因为自己不怕死就将堂妹与表妹置于险境。”

    夏侯芊话虽说得得体,但归根究底的意思反正是不借。

    被她拿来做筏子的蒋沁暗自撇嘴,高声喊:“三表哥,我不用人保护,我陪你去。”

    说着便要下车。

    燕骁飞皱眉说:“你回去,你连马都没有,郡主殿下若借了马儿给你便少了一名能够随车的侍卫,也等同于置她堂妹于险境。”

    夏侯芊被燕骁飞抢白一顿,倒也不生气,只说:“我知三表哥听了那话一定不喜,但我不能为了讨好你而没有原则。”

    自私自利也算原则么?

    燕骁飞当然不愿与女子多争执,但他年轻气盛,心中不满,面上便能见到颜色,开口时话语也有些冷硬:“既是如此,便不耽误郡主回城,我且自去寻找便是。”

    说罢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三表哥!”蒋沁叫住他,“你一个人,万一遇到什么事连援手都没有,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燕骁飞不愿她涉险,说:“阿沁你随东宫马车进城,之后去燕国公府和孟国公府报信,请他们派人来帮忙,到时人手充足,总比我们两人一马来得好。”

    蒋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犹豫一下便应承下来。

    先前逃出去得并不太远,燕骁飞骑马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看到横在大路上的巨石,石下还压着几名护卫的尸首。

    他纵马离开主路,从半人高的草丛中绕过去。

    孟珽趴在巨石后不远处。

    燕骁飞下马查看他伤势,除了头部受创在流血外,其余地方并无明显伤势,只是人昏迷着,怎么都喊不醒。

    燕骁飞掏出伤药给孟珽草草裹了伤,然后把人放上马背。

    他查看了一圈,本想看看有没有能醒过来的护卫,好添几个帮手,不想发现他们身上大多有刀剑伤口,全伤在要害,随身佩戴的武器也都不见踪影。

    还有,死去的马匹和人的数量对不上。

    看来那些人不光顺走了武器,连马儿也牵了去。

    身后草丛里传来响动,燕骁飞猛地回头看,半人高的荒草已被拨开,孟珍猫着腰钻出来。

    “燕三哥,见到你就好了。”孟珍捂着脸轻声啜泣。

    燕骁飞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孟珍手掌滑下来,指了指那块巨石,说:“套车的马受惊,车厢撞上山壁翻倒,我头撞在窗棂上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车上就只剩我一个,三妹妹那个丫鬟功夫很好,肯定已经把三妹妹救走了。”

    她本已止了泪,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我当时好绝望,以为自己一定会被那些人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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