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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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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她本已止了泪,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我当时好绝望,以为自己一定会被那些人捉走。”

    燕骁飞听得直皱眉。他并不知道孟珍曾经做过什么事,自然不会怀疑她说谎。只是想荒郊野地里没什么地方可以久藏,最好的去处就是往晋京的方向走,尽快进城,可他一路走来并未遇到孟珠,那么未来嫂嫂和她的丫鬟会到哪里去?

    孟珍见燕骁飞沉吟不语,也猜到他想找孟珠,正酝酿要如何说服他带着自己先走,余光忽然瞥见大路转弯处走出那群流民来。

    “燕三哥!”孟珍惊叫,“你看。”

    燕骁飞大吃一惊,可他一个人不可能在保全孟珍和孟珽兄妹两的同时还能对抗几十人,他迅速做出判断:“上马!”

    孟珍立刻爬上马背,燕骁飞也跟着跃上去,策马绕过巨石,往进城的方向狂奔。

    那群人也看到他们,吆喝着奔跑起来追赶。

    马上超重驮载着三个人,脚程自然比正常慢了许多,饶是燕骁飞骑术精湛,一时也难以拉开距离。

    幸而不久后便遇到东宫的马车。

    燕骁飞将孟珍和孟珽都丢进马车里。

    夏侯芊按制乘坐三匹马车,燕骁飞命车夫加快速度逃走,他与侍卫们边则一路策马奔驰,一路回头放箭。

    不想后面有抢了马匹和武器的流民追赶上来,他们手中也有箭矢,人数又多,燕骁飞等人的优势瞬间全无,索性收起武器,专心逃命。

    孟珍是最后上车的人,所以坐得最靠近车门,她微微挑起车门小窗上垂下的帘栊,观察那群穷凶极恶的人。

    她并没有安排今天的事情,难道是真的流民?

    不对,真正的流民男女老幼俱全,不会只有男子。

    孟珍又害怕又焦急,开始后悔之前的安排。她已明白今生与明王妃的位置绝对无缘了,可仍是不服气。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让旁人得到,她不好过,也不想让蒋沁顺遂,但这绝不包括让亲身犯险。

    道路不平,车夫先前头上被乱石砸破,急速颠簸下不由自主地头晕呕吐,缰绳松脱,马儿失控。燕骁飞干脆弃了自己的马,跃上车辕,取代了车夫赶车。

    在他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过程中,右侧车轮碾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半边车身因为疾驰的惯性离地又狠狠地落下,车厢里众人被颠得东倒西歪,孟珍甚至直接前扑撞开车门摔出去。

    与孟珍对坐的蒋沁扑过去拉住她手臂。

    “救我!”孟珍喊,“别放开我!”

    可是哪有那样容易,她下坠的势头凶猛,拽得蒋沁上半身都探出了车外,夏侯芊见状扶着车壁向里挪动,夏侯蕙却勇敢地扑过去抱住了蒋沁的双腿。

    几支长箭破空而来,有的射偏落在地上,有的射进车壁里,还有一支擦过蒋沁的手臂钉在车轮上。

    车轮转动,直接将羽箭压折,并没影响前进的速度,但难免又是一阵颠簸。

    孟珍怕极了,只是反复尖声喊:“救我啊!”

    燕骁飞闻声回头,挑开窗帘撇了一眼,心知只靠蒋沁恐怕很难将孟珍拉回马车里,便对坐得最靠近他的夏侯芊说:“你会控马吧?从窗户上过来,替我驾一阵马车,我好把你朋友救回来。”

    谁知夏侯芊像吓傻了一样团起身体,根本不理他。

    夏侯蕙怯生生地回头说:“我会,可是我不能动,不然她们该掉下去了。”

    燕骁飞于是把那个车夫丢进来替她。

    夏侯蕙很快从后窗户爬出来坐在燕骁飞身旁,接过缰绳时两人难免手指相触,她立刻涨红了脸颊。

    “你乖乖的,驾车驾得好回去后我请你吃好吃的,就我们两个人。”燕骁飞半开玩笑半认真,他知道夏侯蕙对自己的小心思,随口拿来当诱饵让她更用心尽力。

    蒋沁清楚燕骁飞对夏侯蕙无意,因而看不得他哄骗小姑娘,不耐烦地喊道:“三表哥,你别磨蹭了!我坚持不住——啊!他们追上来了!”

    骑马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陶三,他手里举着大刀砍下。

    燕骁飞从窗口跃进来,团身一滚,在车门边半蹲起身时正好被迎面溅了一脸鲜血。

    蒋沁同样被殷红的血喷溅了一头一脸,手里抓着半截断肢全身发抖,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们两个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些追赶他们的人全都停了下来,团团围住趴在地上、断了一只胳膊的孟珍。

    夏侯芊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

    只有夏侯蕙什么也不知道,一双小手死死握住缰绳,全神贯注地赶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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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翻脸

    孟珠刚从睡梦里醒来,反应难免有些迟钝,想不起来推拒或是遮挡,只觉得燕驰飞一下一下地将她磨蹭得十分舒服。

    重活过一世,不是不懂的小女孩,轻易便被取悦。

    等清醒过来,彻底明白燕驰飞的意图后,再想反抗已来不及,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了。

    绿萝觉得孟珠今日午觉睡得格外久,眼瞅着已经日暮西山,竟然还没叫人去伺候梳洗穿衣。

    作为一名陪嫁大丫鬟,绿萝在孟珠出阁前可是受了好几轮教导的,当然知道新姑爷和自家姑娘单独在屋里时不经召唤决不能进去打扰的常识,再疑惑也只能暗自叹息。想想当初还未成婚时新姑爷就夜探香闺的恶行,恐怕如今名正言顺了,自家姑娘还不定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越想越郁闷,绿萝拿着绣花针的手不自觉用力,把新纳的鞋底当成新姑爷,狠狠地扎了几下。

    扎得正起劲,忽听得内间门响,新姑爷燕驰飞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他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内衫也并未系紧。绿萝坐在榻上,抬眼正好看到松开的交领下露出来的一截古铜色的肌肤,隐隐还能看到坟起的胸肌。

    绿萝是个踏实厚道的丫鬟,没有半点爬男主子床,以色侍人,出人头地的念头,见此情景羞窘之余自然忙不迭避嫌,调整视线向上看。

    就见新姑爷向来假正经的英俊面孔上,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神情,格外放松,也格外舒爽满足,活像猫儿饱餐了一顿小黄鱼后的餍足。

    “叫人去备热水。”绿萝呆呆地琢磨下午屋里发生过什么事时,燕驰飞发话说,“之后传晚膳。”

    身为一名经过严格训练的陪嫁大丫鬟,只听前半句绿萝就懂了,难怪姑娘“睡”了一下午,原来一直被饿狼一样的姑爷折磨!

    绿萝悲愤地叫粗使丫头去抬热水,燕驰飞则转身回了内间。

    孟珠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薄被从头包到脚,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连眼都不睁,故意委委屈屈地嘟囔道:“我快死了”

    燕驰飞在床畔坐下,好笑地揉了揉她头顶,说:“没听说这样就能死的,上辈子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嗯?”

    知道她疼,燕驰飞已经尽量温柔,不过孟珠是个恃宠而骄的,他越温柔她哭得越厉害,眼看着再依着她根本不能成事,他这才“狠”了一把,结果就是事后孟珠一直撒娇闹别扭,让他足足哄了一下午。

    “而且有人自称马球队一枝花,精通马术,体力会如此不济?”说到后来干脆毫不留情戳破她。

    被人掀了老底儿,孟珠气得跳了起来,只是跳到一半时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嘤嘤嘤地躺回被筒里,刻意忽略燕驰飞最后那句话,扁着嘴哭腔说:“那是前世你总凶巴巴的,我不敢说。”

    呵,今天才知道她这么记仇,上辈子的状都能留到今天告。

    燕驰飞笑着反问:“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你都很少笑,你板着脸当然叫人害怕了。”孟珠控诉完,拽着他衣袖摇一摇,“驰飞哥哥这辈子要多笑笑。”

    燕驰飞哈哈大笑起来。

    不笑等于凶巴巴,也就孟珠说得出来,要是让曾经被他严酷操练过的士兵听见如此说法,恐怕笑得比他还要厉害。

    孟珠虽然娇气一些,到底不是傻的,当然听得出旁人的笑纯粹因为高兴,还是带了别的意思,因此十分不满地阻止说:“不许笑了!”

    燕驰飞拧了拧她面颊:“一时让笑,一时不让笑,到底想怎么样?”

    两人说话的功夫,丫鬟们已将沐浴的水备好。

    孟珠眼下全身乏力,连站都困难,更别提动手清洗身体。燕驰飞也不愿假手于人,亲自抱了孟珠进浴间服侍她沐浴。

    如此一来,时间又耗费得比平日久了许多。等到两人洗干净了出来,晚膳的菜饭已重新热过两次,荤菜看着还好,蔬菜却有些打蔫不够新鲜了,只好命小厨房重新烹饪。

    孟珠累得脱力,连胃口也受影响,还是燕驰飞好说歹说,最后不得不亲手喂到嘴边,她才勉强用了一些。

    吃过饭,孟珠困得眼都睁不开,燕驰飞看着也不舍得再折腾她,两人万分纯洁地相拥而眠。

    成了亲,圆了房,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两人这一觉睡得都格外香甜。翌日回门去孟国公府时,孟珠神采奕奕,面色红润,孟家长辈见了知她过得顺心如意,皆很满意。

    燕驰飞婚假只有三天,回门后的第二天便要回翰林院报到。

    之前出征时立了战功,原本众人皆以为燕驰飞终于要追随父亲燕靖走上武将之路,可燕驰飞却亲自向元衡帝请示,决心回到翰林院去。

    他如此做法,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为了避嫌。毕竟燕靖掌管京郊大营,手握十七万大军,若是燕驰飞再有兵权,这一门两父子的权势就要过盛,所谓物极必反,到时候只怕要被帝王疑忌防备。

    燕驰飞真正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晋国所在的这片中原大地,朝代虽然几经更替,但官制素来大同小异,自古便是“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

    解决了燕骁飞前世死亡之谜后,燕驰飞本就可以设法离开翰林院,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留在翰林院里,将来才能更靠近权力中心,对帝王产生更大的影响力,才能有希望改变那场近乎毁灭了一切的战事。

    想登高位当然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日子依旧流水一般平常地翻过。

    临近年关,孟珠开始帮着大蒋氏张罗给各府的节礼。这事情其实不难,不过是看着过往走礼的记录拟出名单,在根据身份高低、交情深浅决定礼物种类。只是孟珠头一次亲力亲为打理琐事,难免信心不足,少不得每日找大蒋氏讨教。

    大蒋氏生了两个儿子,便把儿媳当做一直盼而不得的女儿一般疼爱,对孟珠格外耐心,有问必答,细细指点,事情进展得倒也顺利。

    转眼到了小年夜,全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饭桌上燕老夫人状似不经意地问起:“驰飞媳妇嫁过来有三四个月了吧,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这话不管是儿媳妇还是孙媳妇都不好答,孟珠戳着碗里的米粒不抬头,燕驰飞自然而然地接话说:“才三四个月而已,时间这么短,寻常夫妻都没什么动静。”

    燕靖和燕骁飞都跟着附和,帮孟珠减轻负担。

    燕老夫人看他们父子三个齐心协力地护着孟珠,心里更不乐意,撇嘴说:“你们男人懂什么?有福气的都是极短时间立刻有孕的。旁人不说,就说你们父亲,当年一晚上就有了鸿飞。至于驰飞,我虽没亲眼见着,但也是你娘进门不到一年就生下来的。这不都是寻常夫妻的例子么?”

    明明是父亲天赋异禀,绝非寻常人好吧!

    燕骁飞心里暗地好笑。

    燕驰飞不疾不徐地解释说:“祖母,阿宝年纪还小,是我不想她这么早生育,怕伤了身子,所以才一直未曾有孕。”

    “啧,翻年都十七了,哪里还小?”燕老夫人摇头说,“当年你楚姨娘十七岁时,你大哥都会走会跑,能说会道了,也没见她如今身子有哪里不妥。唉,我就说贵女多事,不是当媳妇的好人选,你们偏不听不信,真是家宅不幸!”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提出要求,“眼看要过年了,为了让我老太太高兴一下,驰飞不如将蔓君收房吧,她身子康健,年纪也比驰飞媳妇大,保准不需要再等,明年就能让我抱上曾孙。”

    此言一出,不止孟珠心里堵得慌,连杨蔓君都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虽然倪之谦早就警告过她,燕老夫人对她好目的未必单纯。杨蔓君也有心理准备,猜得到燕老夫人多半是在她的婚事上有所图,不过因为上京城前父亲已亲口认同了她与倪之谦的婚事,并答应过替她撑腰,杨蔓君并不担心会被强行嫁给不愿意嫁的人。

    可怎么也想不到,燕老夫人的打算是把她塞给孙儿当小妾。

    别说杨蔓君知道孟珠与燕驰飞夫妻间情投意合,根本不可能插一脚进去。就算不知道,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有自己的心上人,又不贪图国公府的富贵,怎么看着就像是愿意给人做妾的呢?

    因为委屈,也因为着急,杨蔓君一时忍不住,开口反对说:“祖姑母,我不做妾的。”

    燕老夫人和蔼地拉着她的手劝说:“傻孩子,这里面有些事你不懂。你与咱们家是表亲,就算是做妾也是贵妾,不是下人奴婢,而是正经主子。祖姑母对你好你还不知道么,怎么可能委屈了你。过几天你父亲就到了,咱们正好把这事情定下来。”

    杨安品阶虽低,却也不能擅离职守。所以虽然倪之谦二月里便中了进士,他也不能立刻进京来给两个孩子主持婚事。只能等到腊月十五官员大歇,才带着儿子上路,到晋京过年,拜会燕老夫人,同时把女儿的婚事办妥。

    因先前没走过媒聘,说出去好似私定终身一般,到底于礼不合,杨蔓君自然不会到处嚷嚷,是以除了燕驰飞与燕骁飞兄弟两个,根本没人知道倪之谦的存在。

    这时她生怕事情临到眼前又起了变化,索性壮着胆子说了出来:“感谢祖姑母为我着想,不过父亲对我的婚事已有安排,人选是他府学中的一名学生,今年中了进士,与二表哥三表哥一同在翰林院里。”

    燕老夫人不悦地眯了眯眼睛:“荆州的学生,在京城里没依没靠的,就算进了翰林院又能有什么出息,你父亲选的这个人选不好,回头等他来了我再劝他,这事今日就不说了。”

    她满以为自己能动杨安,谁知对方是个硬骨头,威逼利诱全不管用。

    燕老夫人不能如愿,便觉得杨家父女不识好歹,脾气上来直接翻了脸,大年三十叫人打包了他们的行李,将人赶出燕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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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外放

    燕国公府门外的大街上,杨蔓君默不作声地捡拾行李。

    若说半点不难过,绝对是骗人的。

    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与众人相处融洽,尤其是燕老夫人,时时处处做出一副对她关心爱护的姿态,多有照顾,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感情。

    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在如此表象下除了暗藏不堪的目的,还有翻脸不认人的绝情。

    杨安是个精细的读书人,看到女儿恹恹的模样,多少猜得到她心思。

    他比女儿多了二十多年阅历,对世态炎凉、人情世故当然更有体会。燕老夫人今日做派,说白了就是用人朝前、不同朝后,除了看清楚她为人处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至于所谓的亲戚情分,以燕国公府的权势地位,他们父女三人不过是门穷亲戚而已,本就对人家毫无助益,又是远亲,难不成还指望燕老夫人对自家掏心掏肺不成。

    看得清楚明白归一回事,女儿被人伤害了还能平心静气又是另外一回事,至少杨安现在就做不到。

    杨家虽顶多算是小康之家,但身为父亲,对儿女的疼爱绝不比大富大贵的人家少。先前燕老夫人主动上门,把杨蔓君捧得星星月亮一般稀罕,他还当真以为女儿当真得了这位远房姑母的喜爱,想不到根本只是打算用来糟践。

    杨安此时既恨自己一时失察,害女儿受了委屈,又怨燕老夫人居心不良,为老不尊。

    可当着女儿,这些话都不能说。

    他上前接过杨蔓君手中的包袱,强颜欢笑地摸摸她发顶,说:“走了,今天大年三十,爹爹带你们下馆子,吃顿好的。”

    杨文栋到底年纪小,且燕老夫人与杨安协商时并未让他在场,所以对究竟发生何事并不十分明白,一听要吃好吃的,立刻来了精神,问:“就咱们三个吗?姐夫来不来?”

    杨安同他念叨过,这次上京城来的目的是为了给杨蔓君与倪之谦成亲,小家伙从小没少得倪之谦教导功课,与他亲厚得很,因此不用人教,自动自觉便改了口。

    杨蔓君听得面孔微红,啐道:“谁是你姐夫,别乱说。”

    “就是倪大哥呀!”杨文栋答得理所当然,“姐姐你不会当了陈世美,喜新厌旧抛弃了姐夫吧?”

    话才说完,杨蔓君就瞪圆了两只杏眼,追着弟弟作势要打。

    杨文栋嬉闹着躲避姐姐的魔掌,不想一头撞进从燕国公府侧门出来的孟珠身上。

    男孩子虎头虎脑力气大,撞得孟珠“哎呦”一声便往后倒,幸亏身边跟着如霜,眼明手快一把捞住她。

    杨蔓君连忙上前在弟弟头顶乎了一巴掌,责怪道:“怎么不看着路,撞坏了人怎么办?”

    又转头向孟珠连连道歉。

    孟珠当然不会计较。

    她与杨蔓君在书院中也相交了一段时日,虽不如与蒋沁那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但对杨蔓君的性情也算有所了解,知道她说不愿给燕驰飞做妾便是真的没有这种心思,绝非事先与燕老夫人通过气的,所以从来没有迁怒过杨蔓君。

    至于今日的事情,孟珠就有些看不明白燕老夫人为何要如此穷凶极恶。小年夜时燕驰飞也当众表明不纳妾的心意,既然两人都无意,为什么还要对杨家父女威逼利诱,最后得不到合心意的结果就在大过年的时候将人赶出府去?

    并非孟珠不通人情世故,实在秉性天差地别,想让宽和大度、与人为善的她理解斤斤计较、心胸狭隘的燕老夫人难度太大。

    杨安今日一早进城,才见了燕老夫人不久就被赶了出来,并未与燕家其他人见面。杨蔓君便向父亲介绍了孟珠的身份。

    一听这就是燕老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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