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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之浮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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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阶层原本就是有特权的阶层,别说是惊马碰到人,就算是随便驾车在城里辗压,也极少有人敢多说什么。佐伊所在的诺曼家族虽然不是贵族中的一员,但诺曼先生却是伦敦最高法院的法官,在当地亦极有名望,是很得人心的绅士。这也是为什么马惊了之后,佐伊能从容离开,而警察却没有露面的原因。

第五章 佐伊显然并不是说说而已。她说完后,就取出一个小小但却相当精致的钱包,将里面容纳的几枚先令便士都取了出来,递给菲琳娜,要她交给克伦彻。

克伦彻接过钱后,生平第一次张口结舌,说不出什么流利的话,结巴了半天才道:“尊敬的小姐,您这样做,真是太善良了。”说着从头上脱下了那顶就算刚刚被女主骂过对死者不敬都没脱下的破帽子,对佐伊鞠了一躬。

他的帽子一拿下,其余人才发现他的头发又粗又硬,全都凌乱地竖在头上,就如同钉子一般。再加上他的脑型比较奇特,远远看去,就像是造物主在造他时,找不到他的头就拿了一个刺猬来顶替一般,或许这也是他说什么都不肯拿下帽子的原因吧?

佐伊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一般来说,长着这种头发的人,性格都特别暴躁易怒,大概他自己也觉得难看,才会时时戴着帽子?

心里这样想,佐伊却没露出什么异常的表情,在现代,那些后现代非主流的头发,有了发胶摩丝等等的帮助,什么造型做不出来?她什么头型没见过?相对于那些人,克伦彻这种的反倒是小儿科了。

她道:“那就麻烦克伦彻先生了。”说着居然对着克伦彻也施了一礼,这才扶着菲琳娜的手走了出去,上了马车。

克伦彻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全身激动得发抖,活像一个得了疟疾正在打摆子的人一般。他转身冲上楼,在女主人怪罪的眼神里将那几个硬币全都扔进伤者的房内,接着也来不及细回女主人的问话,只说了声:“这是刚刚那位善心小姐给的钱。”

说完后,他就跑回了自己那个就算把厕所算在内也只有两间的房里,街上那些人看到他这样,以为他又重操旧业结果被人抓了包在后面追杀呢。从那之后一个月内,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几乎从早到晚要听他讲一位如何像上帝派来的天使般美丽善良的少女对他恭敬礼遇,称他为“克伦彻先生”,还向他鞠了一躬。

他抓着每个能抓住的人激动地道:“你能想像得到吗?那位小姐,那位小姐就这样对着我说话,对着我笑。她的笑容如此温柔,我不信主,但是如果真的要让我相信有主存在的话,她就一定是主派来的天使,一定是。”

当然,那些被强迫的听众是不可能相信他这些胡话的,他们曾偷偷暗示过克伦彻太太,在克伦彻先生的臆症严重到不可救药以前,先将他送到那些专门收容得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病症的地方去。可惜克伦彻太太虽然平时胆小怕事到只会祈祷的地步,这次却意外地坚决,说她的丈夫和与她结婚时一样年轻健壮头脑正常。

于是,那些人觉得,这个连与自己丈夫稍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可怜女人一定是同样被他丈夫折磨得要发疯了。

且不说克伦彻先生如何度过了之后的一个月,再来看看马车里的其他人。

再上马车之时,车里的人数与之前一样,不多一个也没少一个。所以,罗克与卡顿就不得不继续与斯曲里弗肥胖的身子挤在一起,感受着马车的颠簸。

这段路可不像之前那段那么轻松,诺曼先生的府邸毕竟不在这个不入流的街区上。三个人挤了好久,在马车再次停下,菲琳娜高兴地说着“到了”时,他们才松了口气。

罗克急忙从车上跳下去,就算他是三个人中最瘦的一个,也受不了这种拥挤程度了。如果不是对佐伊小姐怀有极大的兴趣,出身比斯曲里弗和卡顿都要好些的他,根本不可能来受这种罪。

佐伊扶着菲琳娜的手下了车,随后是斯曲里弗和巴顿。这三个年轻人看了看诺曼先生的府门,所不同的是罗克和斯曲里弗看得相当仔细,巴顿只扫了一眼就显出毫无兴趣的神气。

五个人踏上石制台阶,进了门。或许放在平时,这三个大学生都只能在门房里等下人通报后,才知道这府上的男主人决定要不要见他们。而此时,因为他们前面走着佐伊小姐,门房只是恭敬地对自家小姐行过礼,并没有阻拦她带回来的客人。

佐伊将这三个带进了自家的客厅里。

罗克仔细看着客厅里的布置,那眼神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评估。若不是佐伊前世见过他这种人,恐怕也不会相信居然有人在初次到别人府上拜访时,就在心里计算着客厅里的那些物件大概都值多少钱。斯曲里弗则趁着佐伊似乎不注意时,透过厅子的另一边窗户盯着花园里忙碌的仆人们。那些仆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虽然忙碌却并不忙乱,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都有一定的教养。斯曲里弗默默点头,暗道:“确实,这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绅士的府上,与诺曼先生的名声的确很相配。”

只有卡顿,似乎身在此地与在酒馆并没什么不同,只微微一礼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佐伊吩咐菲琳娜去请诺曼先生过来,自己则在客厅中陪着这三个带回来的客人。

几个来客中,卡顿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罗克似乎只对客厅里每样装饰品的价值感兴趣,只有斯曲里弗,在对诺曼府上的各方面做过最初的整体评判之后,才想起来要同佐伊小姐说些什么才不显得失礼。

不过显然他没有这种荣幸了。他还没张开嘴时,客厅的后门已经匆匆走进来一个衣着得体的夫人,看模样大概三十多岁,但明显保养得相当好,所以显得相当年轻,身材也很苗条,有一种风韵犹存的味道。纵然行走匆忙,她的举止却仍旧优雅,身后跟着一个贴身的女仆。

“啊!佐伊,我的宝贝儿!”那位夫人一进门,就对着佐伊张开双手,激动地道。

佐伊也站了起来,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亲热的表情:“婶母。”

夫人走过来,一把将佐伊拥进怀里:“听说今天的马被几个坏胚子惊到了,我一直担心我的宝贝儿,还好现在已经回来了。吓坏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说着不停地抚着佐伊的后背,脸上那种慈爱的神情是无论如何都作伪不来的。

佐伊和夫人亲热了一会儿,将自己当时的情形简单说了说。因为知道自己的婶婶诺曼夫人的心脏很脆弱,她将那种惊险情况都尽最大能力的一带而过,饶是如此,尽量简略的回答还是让诺曼夫人忍不住抽着冷气,攥紧手中的帕子。

“婶婶,这就是那三位救了我的恩人。”佐伊见诺曼夫人仍旧沉浸在惊马事件中,不得不用在场的客人岔开了话题。

诺曼夫人一听说佐伊的马受惊,就一直在府里提心吊担地等着。直到有仆人报告说佐伊小姐回来了,她立刻出来问当时的情形。现在佐伊这样一说,她才发现,除了佐伊外,居然还有别人在场。

身为女主人,这实在未免有些失礼,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这个明显出身很好的夫人身上。但三位客人都已经对诺曼夫人对佐伊的疼爱有所体验,所以对她的失礼明显忽略了。

诺曼夫人立刻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勉强收了脸上的惊色与关心之情,在佐伊的介绍下与这三个年轻人有了客气的交谈。刚刚谈了几句,诺曼先生从后面走了出来。

诺曼先生虽然是当地颇有名望的绅士,又在最高法院任职,但看起来年纪刚刚四十岁左右,正值壮年时期。他身量中等,微有些发福,脸色黝黑,颇有威严之色,就外表而言,很与传说中那个“正直的法官”这个名号相匹配。

不过这种威严在看到佐伊时就明显消散了不少。

“看得出来,诺曼夫妇对佐伊小姐都是出自于真心的喜爱,而且据说,诺曼夫妇自己并没有孩子,所以视佐伊小姐为己出倒也正常。”罗克和斯曲里弗的心里,都涌上了这么一个念头。

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诺曼先生见过礼,一一说了自己的名字。不管怎么说,诺曼先生一向以正直出名,铁面无私,是个颇值得别人尊敬的人。

诺曼先生看了看他们,对佐伊道:“佐,这就是那三个救了你的年轻人吗?看样子他们年纪也都不大,还在读大学吧?”

斯曲里弗忙上前一步,道:“是的,我们三人现在都在雪卢斯保学校上学,是同学。而且我自来到伦敦求学后,就一直对诺曼先生的威名有所耳闻,心中很是钦佩,一直在努力读书,希望能在毕业后也为伦敦的法制尽一份力。”

诺曼先生注意地看了斯曲里弗一眼,虽然这个年轻人其貌不扬,但他的话给诺曼先生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且在斯曲里弗的眼睛里,一直闪着特别有活力的光芒,这是所有热情于生活的人所特有的眼神,这让诺曼先生相信这个年轻人确实不只是在说说而已。

第六章 “年轻人,有干劲有冲劲是好事。”诺曼先生对斯曲里弗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这种生活态度的赞赏。

听到诺曼先生的肯定,斯曲里弗明显有些激动起来。他站起来毕恭必敬地道:“我这一生都会记得诺曼先生这一句话,并且永远将它作为我的座右铭来看。”

诺曼先生点点头,和他们又随意说了几句,并适度地表达了自己对这几个年轻人的勇气的激赏以及对他们在危险之中舍身救下佐伊小姐的感激。

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后,一个身穿制服的仆人进来,施了一礼后道:“老爷,内森警长来见老爷了。”

三个年轻人都一愣。

佐伊也有些迷惑地看了看诺曼夫妇。

诺曼先生没有解释,只吩咐下人直接将警长引进客厅。

待这个一脸油光的警长将英国人见面特有的寒暄程序都执行完毕后,就立刻将脸转向了佐伊小姐。他开门见山点出了自己来访的正题:“佐伊小姐能将在马车上时马受惊前后的情况都仔细回忆一下吗?”

内森警长果真是来办案的。

佐伊看了看内森警长,在他刚进门时就暗暗将他评估了一番。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给人脑满肠肥的感觉,油汪汪的圆脸或许能迷惑住很多罪犯,但他那亮晶晶的小眼睛却提醒她:面前这个人的警长位子可不是白得来的。

佐伊将前后事情串起来想了一下,之后就将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向内森警长说了一遍,既没有夸张,也没有缩减。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叔叔为什么因为这次意外就请了警长上门,但凡事都据实以告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诺曼夫人虽然一直强撑着,仍旧在听到一小半时就忍不住心脏的冲击而晕了过去。

菲琳娜急忙过去,同诺曼夫人身边的女仆一起将诺曼夫人搀了起来,将嗅盐瓶放在她鼻子下面让她嗅了几下,诺曼夫人这才悠悠醒转。

诺曼先生立刻示意女仆将诺曼夫人扶到后面去休息,诺曼夫人离开前,眼泪汪汪地拉着佐伊的手,告诉她一定要在和警长说完话后,立刻来自己的房间里,和自己说说话,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一下。

佐伊坚定表示一在回答完内森警长的例行问话后,就马上去看她安慰她,这才让诺曼夫人不舍地松了手,被女仆送到后面去。

佐伊一一小心而谨慎地据实回答了内森警长的问题,同时又指出现在客厅中的三位年轻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内森警长摸了摸下巴,在从佐伊的回话中凭多年的经验确定她真的只是一个清白的受害者后,就将兴趣转移到了斯曲里弗几个人身上。

佐伊看了看诺曼先生,见他示意自己可以离开时,便起身向厅中的几人告了退。

佐伊扶着菲琳娜的手,从客厅的后门出去,穿过几个房间,轻手轻脚地到了诺曼夫人的房间外面,向守在那里的女仆询问诺曼夫人现在的情况。

“夫人刚刚情绪有些激动,回来后喝了杯冰柠檬水,之后又嗅了次盐,现在才稳定一些。夫人吩咐说如果佐伊小姐到了就立刻到她的房间里去,她现在急切想见小姐。”

佐伊点点头,轻轻拉开门,走了进去。

诺曼夫人的房间质朴中透着高雅,八角形的房间,粉白相间。里面的摆设都颇具古风,室内墙上挂着的几张圆形风景画,很好地应和了这个房间的风格,让人一进来就能从布局上感觉到这里的女主人定是优雅而又温柔。

诺曼夫人现在正半躺在精致的沙发上,一看到佐伊进来,就立刻坐起身朝她伸出了手。

佐伊急忙上前几步,轻握住诺曼夫人的手,安慰着这个心灵脆弱的女性。

诺曼夫人道:“哦,我可怜的小宝贝儿,今天的事情一定吓到你了吧?要不要紧?虽然你体谅我脆弱的心脏,和我讲时明显简略了很多细节,可是如果不听一听你和内森警长的谈话,我怕我今生今世都想像不出当时的凶险。”

佐伊又抬起另一只手,用双手握着她一只手,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佐还好好地在这里呢。”说着手上稍用了些力,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传给诺曼夫人一般。

诺曼夫人道:“我可怜的宝贝儿。想不到那些人居然这么阴险,竟然会对我的宝贝儿下手。整个伦敦都知道我们夫妇俩有多疼爱佐,他们一点也不体谅身为一个慈母的心么?”

佐伊心中微微一动:那些人?阴险?这次的惊马难道不是意外?可是自己的叔叔婶婶又如何知道这事故是人为?

如果真的不只是一场意外,这倒是能很好解释了为何内森警长会亲自上门了……定是自己的叔叔诺曼报了警罢?

佐伊压制住心中的疑惑,尽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道:“那些人哪会体谅这些呢?恶人如果有为善的心肠,就不可能再作恶了。不过现在佐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这说明主还是在天上看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呢。”

她这样一说,诺曼夫人立刻道:“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我们平时虔诚的祈祷感动了主,主才会在暗中保护着我可怜的佐。明天我会再提早一些去祈祷,感谢天父一直护佑着我的家庭,我可怜的佐。”

佐伊微笑道:“佐会更早陪您去教堂的,请放心吧。”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佐伊才轻描淡写道:“叔叔把内森警长请来,不知道他在请人时怎么和警长解释一次意外就要警长上门?如果不能确定是人为的话,警长应该也不会在听了叔叔的话后就来了吧?”

诺曼夫人道:“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管家奈杰尔在你坐马车离开后一段时间,就来见他,和他说了些什么,你叔叔听后很忧心,对我说,可能有人在暗中算计他。结果没一会儿,你的马车受惊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佐伊点点头,转了话题陪诺曼夫人聊了些别的,见她的情绪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不再被自己的惊马一事左右,这才起身告退。

佐伊出来后看到女仆菲琳娜,就在她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房间。菲琳娜要告退时,佐伊忽然开口问道:“菲琳娜,那几个送我们回来的大学生还在叔父的客厅里么?”

菲琳娜回道:“已经走了。听说内森警长询问过佐伊小姐之后,就详细问过那三个大学生。这三个人显然都不是擅长和警方打交道的人,虽然他们是小姐的恩人,但据说面对内森警长的问话时总有些颠三倒四,言语中似乎对警长也有些冲撞。所以内森警长一确定他们和惊马这事无关,就立刻打发他们走了。”

“内森警长现在在哪?离开了么?”佐伊又道。

菲琳娜道:“离开了。内森警长纯为案子而来,问过话就离开了。”

佐伊点点头,菲琳娜见佐伊再没别的吩咐,便悄悄退下。

佐伊躺到自己床上,深深陷入那张大床的柔软里。

半晌,那堆柔软中,轻轻飘出一声叹息。她爬起来,把自己床边的柜子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一本装潢精美的硬皮本。那本的前面一半已经用墨水写上了漂亮的英文,可仔细看去才会发现那些英文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数字和一两句莫名的话。

这一次,佐伊翻到新的一页,在上面继续写着:“一千三百二十六次。梦。”

这个本子,记载着佐伊·德法日这一生最大的秘密。不过,话虽如此,她却并没有很好保管它,甚至没有考虑过要不要给自己的柜子抽屉上一把锁。因为,她能确信的是,就算这日记本落到了别人手里,那些人也根本看不出她记的是什么,这些从一一直到一千三百二十六的数字到底都代表着什么。

是的,除她之外,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些数字,代表的是她梦中回到前世、回到现代的次数。

她在现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其貌不扬,学校很普通,专业也不怎么热门。要说一定有什么不同,可能就是她是个孤儿。她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那个把她养大的男人女人并不允许她叫他们为“爸”“妈”,而是叫他们“舅舅”“舅妈”。他们很忽略她,但凭心而论也并没有虐待过她。所以她并不抱怨,毕竟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她从这种自小就存在的忽略中很早就学会了自立。凭着那一生唯一的一次好运气,她成为“希望工程”的捐款资助对象而得已一直读到大学。

在大学里,先后有两三个男生追求过她。只是她自小独立,心理原就比同年龄段的人来得早熟,又在大学时进行勤工俭学而受过些打磨,这些自小就有父母宠爱的鲜花名草看在她眼里便成了娇生惯养的代名词,自然入不得她的眼。所以算起来,到她穿到这里时,她居然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穿到这里,纯是偶然。她当时陪着同寝室的女生去学校超市购物,两人从里面出来时,不知道哪个八成是个醉鬼的家伙竟然开着车在校园里横冲直撞,而她就这么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成了车轮下的牺牲品。

原以为死就死了,没想到还会有感觉。等她再睁开眼时,就听到一连串的对话。只是……有听没有懂。随着时间推移,她才渐渐明白,自己穿越了,还是婴穿,穿越到了比自己生活的时代明显要早得多的法国。看看家中那些粗劣古朴的摆设,偶尔被包着头巾的母亲抱到自家酒店门口时,又瞧瞧街上那些人身上褴褛的着装,她才发现,自己对那个没有亲朋好友的现代,居然是那般想念。但饶是心中再不愿意,她只怕也无法再回去,只能接受“穿越”这个现实,努力在这里生存下去。

第七章 第二天,佐伊起床,吃过简单的煎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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