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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之浮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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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回头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但仍旧坦然道:“刚刚在教堂门口碰到了昨天拦住惊马救下了我的斯曲里弗先生和卡顿先生,随意说了几句。”

诺曼夫人点点头,收回目光,道:“那我们走吧。”说着向外走去。

佐伊忙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教堂,这时诺曼夫人的马车刚刚好回来,菲琳娜小心将诺曼夫人和德法日小姐都扶上马车,这才随后坐了上去。

车夫尼尔赶着马车回了府。

诺曼夫人想了一会儿,道:“佐,你对昨天那三个人感觉如何?”

佐伊“啊?”了一声,迷惑道:“哪三个人?”待与诺曼夫人的眼光对视时,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婶婶的所指,便道:“还好吧?不管怎么说,这三人是佐的恩人,不能让别人说诺曼先生家的人对恩人不敬。”

诺曼夫人摇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佐。我并不是说你与他们交谈不对,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三个人的普遍观感。”

佐伊虽然仍旧不是很明白诺曼夫人的话,仍旧老老实实地道:“那位斯曲里弗先生,一看就是很喜欢钻营的人,这种人一般来说比较容易抓住生活里的机遇,所以如果他一心事业的话,我觉得他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而罗克先生,……感觉有些市侩,而且着实还没学会掩饰这一点,虽然看起来出身比另两位好些,但恐怕只能靠着自己家中的庇佑,本身的成就倒未必能有多大。”

诺曼夫人见佐伊停了话,便道:“你只说了两个,还有一位年轻人你没有提到。”

佐伊偏头想了想,斟酌了半天用词,才缓缓道:“卡顿先生……关于这个人,婶婶,说真的,我很难定义他。”

诺曼夫人笑了笑,道:“怎么?”

佐伊道:“按说这个人,一副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无欲无求的样子。所以每次看到他的神态时,我就有一种感觉,若不是亲身经历,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人居然会主动出手制住惊马,还是冒着那么大的生命危险。在这件事上来说,卡顿先生是我最大的恩人,三个人中,我最该感谢的就是他。可是我总是有点事情想不明白,比如说,卡顿先生明明只是个大学生,为何会随身带着连惊马都足以制住的结实绳子?”

诺曼夫人收了笑,姣好的脸上透出些严肃神情:“佐,你是在暗指他与你的马受惊有某种关联么?”

佐伊忙摇头道:“不,婶婶,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正相反,卡顿先生虽然看起来总是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但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丝毫邪恶在里面,这让我相信,在天主面前,卡顿先生的灵魂其实与我们的灵魂同样纯洁。”

诺曼夫人这才嘘了口气,道:“这样最好。佐,要知道,你的年纪虽然不大,刚刚十六岁,但是你一向早熟,我早就感觉到,你对别人的判断以及心理的把握甚至要比我这个婶婶都准确得多。所以我实在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三个人与惊马有关系的判断,那就意味着他们离犯罪的程度不远了。”

佐伊笑道:“婶婶,您还真是有些夸张,其实佐只是喜欢想事情多一点罢了,哪有那种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呢?说到对罪犯的判断来说,您其实更应该相信诺曼叔叔的话,他可是我们伦敦最高法院的现任法官呢。”

诺曼夫人听着佐伊明显有些打趣的话,脸上浮现出优雅的微笑,道:“同是诺曼家的人,你这样夸你叔叔,也不害臊。”

佐伊嘻嘻一笑。诺曼夫人话虽这样说,但明显对佐伊带着恭维的话很是受用,脸色也柔和了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严肃。

佐伊看了看诺曼夫人,道:“婶婶刚刚问那些话,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

诺曼夫人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其实婶婶原本是想提醒你,不要与这些一看就与我们身份不很相匹配的人太过接近,免得外面有什么不好的流言。尤其是那个卡顿先生,虽然他是我们的恩人,我也确实是因为他才能保住我可怜的佐。但每次一看到他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散漫神态,我就着实有些不舒服。但是再想想,佐你做事一向有分寸,这些话想来也不必用我提点。”

佐伊微微一笑,道:“知道了,婶婶。其实想来他们应该就明白这种事,也用不到我们刻意去疏远,不过既然婶婶提到此事,佐以后一定会更注意一些。”

诺曼夫人点点头,道:“你没有不高兴就好。其实我知道你在这里一直没什么玩伴,也不大喜欢那些贵族圈子里的生活,虽然常有人发请柬给我们家,你却总是能推就推,能避则避。照这样说来,我原不该阻止你交些新朋友才是。”

佐伊笑道:“婶婶这话才是见外呢。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有些人喜欢社交,有些人喜欢购物,而佐只喜欢呆在家里陪婶婶说话,只要能过这种生活,佐已经很满足了。”

诺曼夫人听了她的话,虽然心里开心,却仍是叹了口气道:“但是佐,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马上就要到了能谈婚嫁的年纪。总是这样呆在家里,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儿。”

佐伊脸色微微一僵,既而若无其事笑道:“婶婶又在打趣我了。婚嫁的事还远着呢,我现在只想好好陪陪叔叔婶婶。”

诺曼夫人叹了口气,道:“佐,按说,你的婚事本该由你的父母亲自帮你打点挑选才对。但他们在海岸那一头,音信都常常不通,更别说别的。所以我细想想,或许这些事,我也要用心帮你看一看。”

听她提到自己的父母,佐伊脸上又一暗。她的母亲德法日夫人,原名叫特蕾丝,生下她后,却对她并不怎么上心。佐伊那时虽然年岁尚小,但毕竟有着成年人的神智,对很多事情也都有自己的观感,德法日夫人对自己好不好,她当然感觉得出来。

说起来也怪,其实德法日夫人长得并不漂亮。她看起来相当结实,厚重的身板,粗黑浓重的眉毛甚至比一般男人更显得阳刚。她终日戴着一对大耳环,冬天常用长长的披巾包着头,全身都缩在皮毛里,似乎得了畏寒症一般。她的那张脸就算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并不显怎么柔和,仿佛她永远是冷静坚毅的化身,头脑中的坚定信念就算是亲生女儿佐伊都无法左右动摇她半分。

而佐伊的父亲德法日先生则是一个粗脖子的男人,虽然只是一个小酒店的老板,但他棕黑色的面孔常带着几分煞有介事的威严神色。这种长相或许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会显得很男子汉气概,可作为遗传基因来说,不论从哪方面来看,佐伊都与他们夫妇没有丝毫相同的地方。

如果不是甫出生就有自己的神智,佐伊甚至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德法日夫妇的亲生女儿。毕竟,自己与他们一点都不像,而且,德法日太太对她也并不亲近。

不过,德法日先生多少还是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虽然他一向听从自己妻子的话,但面对女儿时,他还是会露出真心的笑容,也时常买一些小玩具来哄逗幼年的佐伊开心。

德法日太太虽然自己不亲近佐伊,倒也不阻止自己的丈夫对佐伊示好。

只是,在佐伊四岁时,这对一向和谐的夫妇在某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虽然因为他们关着房门,说话也很隐晦,但卧房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的佐伊还是被他们吵醒了。佐伊听着他们含意深远的话,偶尔还夹杂着一句“雅克”,她的思绪被那个词稍稍触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头脑中滑过,但细细去寻找时,却又消失不见。

这场争吵除了两个当事人本身以及佐伊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在第二天小酒馆正常开业时,德法日太太仍旧坐在酒店的柜台后面,神情与往日并没什么不同,而德法日先生也如平时那样与自己的妻子打招呼,在外人看起来,他们仍是一对感情融洽的夫妻。

只是,佐伊却知道这件事远没有完。因为就在那之后一个多月的一个深夜里,佐伊在睡梦中被德法日先生弄醒。她迷迷糊糊醒来,见到两个已经整理好的大包裹。德法日先生不停地紧紧抱着她,亲吻她,告诉她自己爱她,直到最后德法日太太不耐烦的声音在隔壁传来:“如果你再不抓紧时间把她送走,那我就会反悔,让她留下做我们雅克该做的事情。”

德法日先生浑身一震,一把将佐伊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又提起那两只硕大的包裹就下了楼,将她和包裹都塞在马车里,那时的马车里还坐着另一位先生。德法日先生对那先生做了个手势,之后马车便开动了。

而佐伊就这样,从法国的巴黎到了英国的伦敦,在诺曼先生家里一直长到了十六岁。

第十章 严格说来,佐伊与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母亲,感情并不是很浓厚。由于某此不明的原因,她自出生就带有自己原来的现代记忆,在德法日家中成长的那几年又没有得到过母亲太多的关爱。父亲德法日先生虽然对她很好,但他平时受德法日太太的影响太深,也时常将自己的感情内敛起来。

所以现在诺曼夫人提起继提起她的亲事后又提到她的家人,她想到海峡彼岸另一个国度里生活着的那对亲生父母,心下也不禁微微黯然。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会忍心在自己仅仅几岁时,就将自己丢给一个陌生人,让那个陌生人带自己来到另外一个国家,在另一个家庭中长大。

不管怎么说,她真的很想体验一下书中所说的天伦之乐。

虽然诺曼夫妇对她就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但毕竟,生她的人是德法日夫妇,就算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就血缘关系而言,德法日夫妇仍是她的生身父母。

诺曼夫人看到佐伊的表情,心中也明白她的感受。她虽然不了解德法日夫妇,毕竟那是她的丈夫那边的亲戚,又远隔一个海峡,虽然他们的女儿寄养在自己家中,但这对父母平日就算信件都极少写来,这件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将是一种冷落和打击,所以诺曼夫人很善解人意地决定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她们的马车很快回到了诺曼先生府上,佐伊亲手扶着诺曼夫人下了马车,几个人一起进了门里。

佐伊送诺曼夫人回了房间,正要转回自己房里,忽听到诺曼夫人叫她:“佐,还有一件事想问过你的意见。”

佐伊站定,转身回头,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婶婶还有什么吩咐吗?”

诺曼夫人摇摇头:“不是吩咐。只是想问问你,晚上我想去戏院看歌剧,你也陪我一起去,好么?”

佐伊微微欠身道:“佐自然会陪婶婶去任何地方,只要那是婶婶的要求。只是,诺曼叔叔晚上不是有事么?婶婶有适合的陪伴人选么?”在伦敦生活了这么久,佐伊早就知道这个国家在各个方面的很多与现代不同的奇怪的社会现象。比如说,就去听歌剧来说,如果去戏院的只有婶婶和自己两个女人,不带一个异性陪伴者的话,第二天这个社会舆论就将会对这种行为加以恶意猜测和曲解,并进行严厉的攻击。但如果她们有一个异性相陪,哪怕那个异性是其中一个女子的情人,对这些社会人士来说,这个举动就没什么可以攻击的地方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诺曼夫人一向忠于丈夫,并不曾与任何男性传过流言,虽然在伦敦的上层圈子里,忠于自己的丈夫并不是一个女人值得赞颂的美德。

这个风气固然是伦敦上流社会的规则之一,但对于有一定地位和声望的诺曼家族来说也同样适用。

见佐伊并没有直接反对去戏院,诺曼夫人这才舒了口气,解释道:“我今天邀请了我的侄子来陪我们一起。关于保罗,你也曾见过他,以前还常叫他为‘小家伙’呢。”

佐伊微微有些惊讶。保罗这个词本身就有“小家伙”的含意,所以佐伊以前小时就常逗趣地叫这位大自己五六岁的表哥为“小家伙”,后来就干脆叫他“小表哥”。只是这位表哥家并不住在伦敦,佐伊也已有两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佐伊意外地道:“小表哥来到伦敦了吗?什么时候到的?”

诺曼夫人点头道:“前几天来的。他现在已经大了,调到伦敦工作。刚到伦敦时虽然通知了我们,但是却忙着述职,没能来我们府上。我昨天在你回来之前,就曾邀请过他来,他应允说今天晚上会过来陪我们去戏院。”

佐伊听了诺曼夫人的话后,便应道:“既然小表哥要来,那佐伊如果不相陪的话,身为主人实在很失礼。晚上佐一定会陪婶婶去戏院。”

诺曼夫人点点头,佐伊看她再没什么话,便也悄悄退了下去。

到了晚上,接近要去戏院的时间时,佐伊的房间里却乱成一团。

佐伊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条长裙式样相当美丽,裙角上的金线不仅仅是滚了边,而是蔓延到整个裙摆上,让穿着者整个人都显示出一种无以言喻的高贵感。可以想像得出,虽然佐伊年仅十六岁,但欧洲人一般来说发育都很早,她穿着这样一条长裙出现在戏院中,完全可以夺取很多人的眼光。

正因为如此,佐伊才会感到别扭。而现在菲琳娜不仅不满足于让自己心爱的小姐套着这样一条透着几分性感的长裙,甚至还往她的身上堆着层层的珠宝。佐伊取下一个,菲琳娜就再堆上两个;佐伊摘下两个,菲琳娜又堆上了三个。

最后佐伊不得不泄气地停了手,哀求道:“菲琳娜呀,我可不可以不带这些首饰?或许它们看上去金光闪闪很漂亮,可是我只是去看歌剧,又不是出席盛宴。你这样做,让我觉得很重很累,而且看起来也很俗气。”

菲琳娜立刻摆出一脸悲伤的表情,叫道:“我亲爱的小姐,您居然说菲琳娜的打扮俗气,太伤您忠实的仆人的心了。要知道,虽然只是看一场歌剧,但在别人的眼中,这也是小姐太太们争比漂亮的场所啊!如果您不戴这些珠宝去,会让人觉得诺曼先生家里已经落魄到让小姐穿着寒酸的地步。”

佐伊虽然很想阻止菲琳娜的这种想法,但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两个人又互相争持了一会儿,外面有仆人来报,说诺曼夫人问几点可以出发,时间已经到了。

佐伊看着一脸坚定的菲琳娜,不得不做出让步,任由菲琳娜将选中的首饰全都堆到她的身上手上脖子上。之后,尽了兴达到了目的的菲琳娜这才将平时的那条深蓝色披风披到她身上,像拥着一位女王一样跟着她出了门。

诺曼夫人看到全身上下眩目的装束打扮,竟出乎佐伊意外地点了点头,满意道:“佐,你终于肯穿着华贵一些了。这样才对嘛,虽然戏院只是我们打发时间的地方,但也要穿得漂亮些才能将那些不可一世的贵族小姐们比下去,”看着佐伊脸上并不在意的表情,她又道,“佐,你不要以为在那里只有夫人小姐们才有比拼的心思,你想想看你以前去那里时,出现在那里的贵族及绅士们,哪一个不是试图把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高贵的东西都挂在上面?你上次不是也曾问过我为什么有一位先生就算看歌剧都要穿着制服还将那些奖章十字勋章甚至蒙松章都挂在上面吗?这就是原因啊。”

佐伊心中暗暗叫苦,她现在只觉得脖子上戴着的那串有着沉重金十字架项坠的珍珠项链已经快将她的纤细脖子拉断,身上偏偏还堆压着数件价值不菲可重量也不菲的珠宝。那条粉红色的长裙虽然漂亮,可是她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看起来相当女气的颜色,最重要的是,这条长裙不仅将她脖颈完全露了出来,还将周围的肌肤也露了一点出来,这才是她相当不喜欢这条长裙的真正原因。

诺曼夫人当然不知道佐伊的真正想法。实际上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以为意。这种只多露了脖颈周围一点点肌肤的服饰,在现在的伦敦很常见,实际上比这更露的服饰都有,而且很受欢迎。也只有佐伊这种虽然来自现代但思想却有些保守的女孩子才介意。

佐伊见得不到诺曼夫人的支持,只得泄气地向她身周看看,却并没有看到那个小表哥,不由问道:“保罗小表哥还没有到吗?”

诺曼夫人笑道:“你这么想念你的表哥?他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时间要到了,我们也走吧。”说着,拉着佐伊的手出了门。

外面正站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男子,衣冠楚楚,相貌英俊,虽然已有几年未见,佐伊仍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自己的小表哥保罗。见到美丽优雅的诺曼夫人和明艳照人的佐伊出来,保罗的眼中闪过惊艳的神色,微微欠了欠身。双方都说了几句客气话,保罗便将先生将诺曼夫人和佐伊扶上了马车,车夫尼尔随即赶着车向戏院而去。

因为佐伊其实并没有耽误诺曼夫人太多的时间,所以几个人到达戏院的时候,时间还完全来得及。

马车停在戏院门口,保罗跳下车,刚刚伸手将诺曼夫人及佐伊搀扶下来,就听到有人叫道:“嘿!看我居然在这里看到了谁啊?这不是保罗吗?”

保罗转过身,见身后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一头浅色的头发,眼珠虽然透着灰色,但是却相当明亮,这青年穿着的蓝色上装上装饰着一枚漂亮别致的金钮扣。

保罗愣了一下才笑道:“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珀西。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太令我吃惊了。”说着伸出双臂去,两人做了一个拥抱动作。

接着珀西转过身来,看着保罗身后的两位女子。在看到盛装的佐伊时,他也不可避免地显出了惊艳的神色。在他看来,面前这位年纪尚幼的少女,一身的盛装竟奇异地将一种纯真与风情很好地揉合在了一起,让她显出一种特殊的魅力,更加吸引别人的目光。

“你陪同的这两位迷人的夫人小姐是……”珀西适当地显露了一点迷惑神色。

保罗忙将珀西介绍给诺曼夫人和表妹。

珀西听了保罗的介绍,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消失不见。他礼貌地走上来,接过诺曼夫人的手,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

第十一章 诺曼法官虽然不是什么贵族,但却是整个伦敦城里比一般贵族更为有名的一位绅士。因此像他这样以正直和严肃威严著称的法官,在伦敦最出名的戏院里像其他的贵族一样拥有自己的一个包厢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保罗扶着诺曼夫人的手,佐伊跟在旁边,一行人径直进了诺曼先生订下的包厢。至于那位青年珀西,明显出身于贵族,一进戏院就向诺曼夫人和自己的朋友及佐伊告了罪,走向了自己的包厢。

进了包厢后,歌剧还没有开始。诺曼夫人坐在包厢中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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