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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笔生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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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陈烽第二幅水彩风景画,画技点和画魂之力一点一丝都没有提升。

    陈烽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学习也要循序渐进,不断积累,才能厚积薄发。

    平静了下心情,陈烽选择不同的角度,又开始画起来。

    等陈烽把第三幅画画完,画魂依旧没有说话。

    心情平和的陈烽,把画作悬挂起来,等会出售给游客。一些外地来的游客,虽然都随身带着相机或有拍照功能的手机,但画是作画者用自己眼睛勾画出来的,画中自然带着作画者的感情意蕴。

    因此,还是有人会选择购买一副有纪念价值的画作回去。没有名气的陈烽,就以此卖画为生,勉强糊口过日子。

    现在他虽然能画黄金,但所画的画作能得到别人认可和赏识,也会给自己带来满足感。

    太阳升高,今日又是周末。到遖禅寺烧香拜佛,顺便到净月湖游玩的人越来越多了。

    净月湖边,摆泥娃娃套圈,风筝玩偶,打枪射气球的各色摊贩,都摆起摊子,开始吆喝,好不热闹。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陈烽跟旁边的摆泥娃娃套圈的大叔交代了一声,留下‘将军’看画摊。拿起背包,直奔遖禅市东面的古玩一条街去了。

第三章 金蛋的元素() 
……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每当国家繁荣昌盛之时,人们开始热衷于按照自己的喜好收藏,把玩一些古玩字画。“古玩热”风靡而起,同时捎带出一个很大的利润空间。

    因此买卖古玩的商铺很多,遖禅市古玩一条街就是买卖古玩的集中地。

    古玩一条街并不是只有一条街,其实格局有点像京都的潘家园。分了很多成‘回’字的区域,这里商铺林立,摊位密布,一些小小的犄角旮旯里都挤满了人。

    这里收藏品五花八门,几乎能想到的收藏品都有。小到一些古钱币小像章,大到两三米高的木雕佛像,还有古陶瓷,青铜器,典籍旧书刊,古典家具,杨柳青年画、江苏绣品、东阳木雕等应有应有。

    虽然现在才刚刚开市,但一些热衷于收藏的人早早来了,穿梭在各色店铺小摊中,希望能淘宝‘捡漏’。

    当然现在‘捡漏’不容易,但凡有点历史的古玩,本来就存世很少。还有商贩为了牟利,仿制了大量赝品充斥进市场,并且现在仿冒赝品的手段越来越高超,真假难辨。

    因此收藏者没有深厚文化底蕴,没有好的眼力,很难淘到宝贝。

    陈烽以前闲暇时就来这里逛书画摊,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能有水平和运气去‘捡漏’。目的纯粹是观摩那些画作,开阔眼界,增长自己的鉴赏水平。

    今日陈烽有要事,就没有留恋这些画摊,直奔典当行而去。

    为什么选择典当行?陈烽考虑了良久,要是把黄金卖给黄牛,价钱会压得非常低,一克黄金现价最多只能换一半不到的钱,典当行只要东西正,价钱要比黄牛略高一点。

    在古玩一条街待了半年,陈烽多少也了解哪家典当行比较靠谱一点。

    最后陈烽来到古玩一条街的东面拐弯处,这里的店铺被几棵法国大梧桐树遮盖着,晨阳从层峦叠嶂的树叶间穿透下来,照得平滑的地面黄绿斑驳,好似一幅力求真实刻画自然的印象画。

    树荫底下有一个小门面,不显山不露水,门廊上悬挂一面古朴布幌招旗,中间写了一个当字,鑫源两字反而比‘当’字小很多,写在‘当’字上面,颇有民国时期当铺的招牌的味道。

    陈烽找的就是这鑫源典当行,虽然这家典当行看似庙小。但底蕴却很浑厚,它在中州市有百年的历史了,是子承父业一代代传下来的老店。

    跨过高高的门槛,只见里面摆放着梅兰竹菊四道屏风。这屏风的用意,陈烽多少了解一点,按照旧时规矩,典当行门口都会放上一道屏风或者布帘。一来是让外面人看不到当铺里面的情况,二来是怕熟人看到典当者的窘迫,避免尴尬。

    转过屏风,正堂案桌上摆放着一个硕大的陶瓷财神,香炉里插着三支香,清烟袅袅。右侧是高高的木质柜台,柜台上竖着密密麻麻坚固的栏杆,只开了一个小窗户。

    整个店铺内的格调还保持着民国时期的风尚。要不是栏杆中间装着厚实的钢化玻璃,墙角装着摄像头,陈烽都以为穿越到民国了。

    因时间尚早,店内还没有其他顾客。

    柜台里面,一位胡子垂胸的老头,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周元鑫,典当行的老板,按照旧称,应该叫掌柜。

    周元鑫,从小跟随父亲就在典当行帮忙,见识很多稀罕玩意,耳濡目染下,可以说在鉴赏古玩杂项类很有独到的眼光,很少看走眼。

    在古玩一条街,周元鑫和‘博古斋’的陈福生老先生,一齐被人称为‘东周西陈’

    见有客人上门,一位穿着民国老式旗袍的小姐迎了上来。

    “你好,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来典当东西!”陈烽说明来意,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来到柜台。

    接待陈烽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只见他把完玩着一簇长发,往后一洒,长发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你要当什么?”

    陈烽心抖了抖,这哥们难道是个娘炮?可身材也太魁梧了些吧?暗自打定主意离他远点。

    打着算盘的周元鑫只是抬了抬头,看了一眼陈烽后,继续拨动算盘珠子。

    “黄金。”陈烽探入背包,迅速从黄画册里取出那枚金蛋,搁在柜台上。

    看着如此大的金蛋,年轻人愣了愣。黄金是贵重金属,平常来典当的一般都是首饰,或者金条。黄金鸡蛋也有,但个头没有这么大,心中不由怀疑是假的。

    这年头骗子多,长发哥把陈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有正规金店出具的发票吗?”

    “没有。”陈烽老实回答。不愿找理由掩饰,因为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遮掩,再说真金不怕火炼,没有必要。

    “不会是假的吧?”长发哥浓眉一抬,屁股朝后面挪了一点。陈烽看到墙角的摄像头同时动起来转向自己。

    “你可以检测一下。”陈烽神色淡定,只要是真货,就不怕典不出去。很多金银首饰因为年代久了,凭证没了,就当不出去了?

    而且这枚金蛋的基本元素信息,采集自中州龙凤祥金店的金首饰,纯度品质很高。

    画魂告诉自己,天地万物,都是不同的元素组成。

    就像画黄金,必须要天玄笔采集到黄金元素信息。因此自己找了家口碑好的金店,佯装去买金首饰,偷偷采集了金元素。

    采集元素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右手摸一下自己要画的物件,天玄笔随着自己的心念,就会记录下物件的组成元素。

    长发哥见陈烽气定神闲,捧了金蛋掂了下分量,装模作样的拿出一个放大镜照了照。

    “不用照了,这个金蛋约370克到380克左右样的货。你这个臭小子,学到今天都辨别不出黄金的真假?”

    “爷爷,姜不愧老的辣,我对您的崇拜犹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既然有先进仪器不用就太浪费了,我去检测检测。”长发哥赫然是周元鑫的孙子,拍了爷爷一把马屁后,便捧着金蛋放在一个仪器上,检测起来。

    “379克,含金元鑫的孙子叫嚷道。

    “油嘴滑舌,什么神不神的,这是典当供奉最基本的技巧。再不把你那不男不女的头发剪掉,以后不要到我店里来。”周元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可不行。”年轻人嬉皮笑脸的回道,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梳子,把过肩的长发梳理了一遍:“咱好歹也是中州美院的高材生,这是艺术家的气质!”

    陈烽有点无语,忍俊不禁。

    “艺术家的气质可不是标新立异得来的……”周元鑫无可奈何的唠叨着,继续手中的活。

    “嗯,嗯,要剪掉长发也可以,爷爷你出点旅费,让我去意大利,法国……”长发哥嘿嘿的笑着说道。

    “没门。”周元鑫头都没抬。

    长发哥撇了撇嘴,继续和陈烽做生意。

    “事先说明,这里的价格可不是按照市价算的,典当类型分死当和活当,死当比活当价钱高一点。死当一克160元,活当一克140元,活当的话,来赎回原物时,根据天数,付原价13个点的利率。”

    “死当。”陈烽知道典当行的规矩。

    “死当1克单价160元,379克,总计:60640元。现金,还是划卡转账?”长发哥收走金蛋后问。

    “现金!”难得当回有钱人,陈烽选择了现金,毕竟毛爷爷拿在手里的感觉和存在卡里的感觉不一样,然后按照典当行的规矩,填写了一张典当表格。

    码得整整齐齐的六沓毛爷爷,摆放在柜台上。点钞机上红色数字开始不断跳跃递进,红色纸票划过点钞机内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响成一片之时,再能沉得住气的陈烽,心内不免一阵激动。

    半年来,靠着自己在净月湖买画,每个月平均下来只有一千多块的收入。除了日常开销外,还要积攒下一些钱,交给了方嬷嬷添入孤儿院孩子的菜钱。因此陈烽每天过得都是一分钱掰成两瓣来用的日子。

    这六万多钱可相当于自己五六年的工资啊,而且这样大笔的钱,以后还会再有。想到此处,喜悦之色难以遏制从嘴角溢出。

    心情好得自然没话说的陈烽,又把钱一张一张的数了一遍。在长发哥羡慕又不屑的矛盾眼光中,小心翼翼的装入背包,把640元零头就塞在外面的口袋里。

    把钱都装好了,陈烽就准备离开去医院。

    可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工地安全帽的中年汉子,急急忙忙走进来。随着他的进入,一些水泥碎渣不断从他的裤管上,洒落在地面上。

    他手中紧握着一本很破烂的画册,小心翼翼的放在柜台上。

    陈烽偷偷瞄了一眼,画册斑驳的封面上赫然写着《芥子园画传初描》。

    《芥子园画传》,众所周知诞生于清代。画传也可称画谱,系统地介绍了中国画的基本技法,浅显明了,宜于初学者习用,故从清朝问世以来,风行于画坛,至今不衰,一直是初学者的启蒙良师。

    初描两字说明这本画册,是一个刚刚起步学画之人的练习画作。

    陈烽半年来一直在学习水墨画,家里有一本自己从旧书摊买来的《芥子园画谱》,一直在临摹,从中学了不少水墨画的基础画技,受益很多。

    看到这本比自己那本还破烂的画册,陈烽就多看了几眼,那本画册缺了一个角不说,霉斑点点,实在破得不像样子了,估计不值钱了。

    “主人,收了它。”这时,画魂声音突兀的响在陈烽脑海中。

    陈烽愕然,自己没听错吧?这本破画册,画魂居然要他收了?

    难道画册内另有乾坤?

第四章 一本破烂画册() 
……

    这还是第一次,画魂主动要自己收东西。

    一来不知道这个画册来历,二来,自己也不能在人家典当行内跟人家抢生意。

    陈烽就停下了脚步,走到左边出售死当物品的展示柜前,佯装看里面展品。竖起耳朵聆听周元鑫对待这本画册的态度。

    “请帮我看看,这本画册能不能当几个钱?”这时,那个中年汉子一张脸憋得通红揉搓着手,急切的问。

    “大叔,这本画册实在太破了,没什么价值!”长发哥随便翻了翻,皱了皱眉头,伸出长臂把画册推到了柜台的边缘,毫不感兴趣。

    “晓飞,怎么能如此毛躁草率?”周元鑫走到长发哥身边,手指一弹,赏了他一个毛栗。

    周晓飞揉着额头,笑了几声退到了一旁。

    周元鑫先拿出一副老花眼镜戴上,再套了一副白手套。准备齐全了,才翻开这本画册,画册一翻开,一股子霉味就散发开来,陈烽老远都能闻到。

    “这本画册是我爷爷的心爱之物,以前一直被他偷藏在米缸下面的夹层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拿出来瞧上一会。”中年汉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喃喃的说着。

    中年汉子继续道:“小时候我不懂事,趁爷爷不注意就把画册偷出来,藏在了家旁老树的鸟窝里,后来我爷爷发现米缸下没了画册,急疯了,举着棒槌四处找偷画册的人。那天正好下着暴雨,我又惊又怕又不敢去鸟窝取回画册,这本画册就被雨淋了,最后变成了这幅模样。”

    说到这里,中年汉子抓了几下自己头发,显得无比懊恼和悔恨。

    周元鑫好似没在听,一页一页翻着,仔细的观摩画册。

    “画册是被水泡过,纸张浸水后膨胀,干透后收缩发皱,时间一长,最容易发霉虫蛀。而且画页上的水墨泡了水都有点化开了,线条模糊不清,已经无法辨识是哪位名仕画的练习之作。”

    此话一吐,中年汉子懊恼的对自己的脑门狠狠一拍。

    “都是我,我这个该死的……”

    “实在太可惜了,如此品相的画册被糟蹋成这样。现在这本画册,给初学者描摹用都有点牵强。”

    老头说话婉转,但言下之意,已经说明了画册没有多少价值。

    “那能看出这本画册是什么年代的吗?”中年汉子两眼通红,可眼中还散发着希翼的光芒。

    “看纸张倒像是晚清的,可这画面实在……”周元鑫欲言又止,似乎不想再给中年汉子打击,只能长叹一口气,把画册往小窗户外推了推。

    “老先生,求求您收了它吧。要不是家里老娘病逝,我要赶回去奔丧,工头又不肯支钱。我是不会卖掉这本画册的,留个念想也好。”中年汉子按住送出来的画册,一脸的乞求。

    周元鑫眉头皱了皱,然后吩咐周晓飞:“去取500元钱来。”

    这明显是救济的架势啊。

    “爷爷!”周晓飞有点不情愿的叫了一声,脚步慢吞吞的去拿钱。

    “你们爷孙俩这是在干什么?”这时,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捏着把茶壶,迈着八字步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陈烽一瞧,认识,这不是和周元鑫并称“东周西陈”的陈福生,陈老吗?

    陈福生就是古玩一条街‘博古斋’的老板。他原是中州博物馆的馆长,退休后就在古玩街开了‘博古斋’,因在博物馆内研究馆藏文物,而且和一些考古专家比较熟,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几十年下来,无论经验还是眼力都不凡,特别是字画方面,鉴赏能力尤为突出。

    陈烽为何认识陈福生?

    那是因为陈老隔三差五都会请一些中州书画名家,到博古斋现场作画出售,陈烽是逢场必到,偷偷学习画技。就算没有这样的活动,闲暇之余,他也时不时会去‘博古斋’欣赏画作。

    这么算下来,他半年去了博古斋至少有百来次。每次去还喝免费茶水吃免费点心,陈老一次都没有赶他,吃到最后陈烽都不好意思了。就帮着擦桌扫地,帮那些书画名家端茶送水,洗笔挤颜料,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陈老进门,周元鑫和他孙子一齐迎了出来。

    “你来得正好,帮我掌掌这本画册。”周元鑫说。

    陈福生没接画册,呵呵笑着转向那个中年汉子。

    那个中年汉子见到陈福生,脸红了红,揉搓着双手一副尴尬的样子,估计是他事先去过‘博古斋’了。

    “老周,这本老画册我已经看过了。看纸张应该是晚清时期学画之人练手之作。画册以前受过潮,现在霉蛀成这个样子,笔墨难辨。不过中间几张还能依稀能看出,水墨力透于纸,入木三分,可见作画者腕力之重。可惜功工显得稚嫩了些,找了一下也没有任何款识,不好说是不是晚清哪位名家的习作。”

    “我也这样认为。”周元鑫点了点头,看着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失望的神色,着实可怜:“我就收下来,给他个车票钱吧。”

    陈福生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吭声,在年轻之时,他听了一段妻离子散的凄惨故事后,心生同情之余,就看走眼巨额买下一幅画,差点让自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因此只要怀揣着古玩字画来出售的人,说的任何话他现在都不会听,只以实物为准。

    他明白这画册不是赝品,但不值一文钱,周元鑫收下来纯粹是出于一片善心。

    “周老,还是那么心慈念善。”

    周元鑫谦虚的摇了摇头,叹道:“500元钱收了吧。”

    “我不当了。”可中年汉子听到两老的对话,闷吃闷吃的说完,把画册收了回来,转身就走,把周陈二老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没想到这个中年汉子,还相当的有血性。

    “大哥,这本画册能卖给我吗?我想买回去照着临摹。”这时,陈烽上前拦住了中年汉子,诚恳的请求。

    “这……”中年汉子停下了脚步,为难的看着陈烽。

    “我学画半年了,可水平很普通,半年来一直都在临摹《芥子园画谱》”陈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正所谓有钱难买心头好,我看这本是晚清的画册,就想看看前人是怎么画的。”

    中年汉子咬着牙有点为难,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把画册交给了陈烽。

    “你只要给我从中州到雪兰州的车票钱就行了。”

    “这些钱除了买张车票,再买点其他的东西吧,不要空手回家。”陈烽把640元钱拿了出来,还自掏腰包把这个月卖画的钱中拿出了160元,凑成了800元整数,一股脑的塞给了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捏着钱,眼泪立时从如同沙皮纸一样粗糙的脸上滚落下来。

    “小兄弟,真谢谢你了,那本画册听我爷爷说是个木匠画的。”中年汉子哽咽的道完谢,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木匠?”陈烽疑惑的跟着汉子出了典当行。

    “啊,啊……天下还有这种人,在我们典当行里收东西?”周晓飞指着大门,首先叫嚷起来。

    周元鑫也如此,自己发善心准备给个500元钱,做做好事,却被刚才那个当金蛋的小子半道拦了。不过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还有这样悲天悯人的年轻人,着实不多了。反正都是出于好心,他忙喝住年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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