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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笔生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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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内已经挤了很多人低声交流,看着正堂中间挂的两幅立轴。

    一副是菊花图,墨色浓淡相宜的菊花,错落有致散布在画面上。另一幅立轴是猫戏蝴蝶,一只黑两色的大脸猫在扑蝴蝶。

    陈福生依旧捏着一把紫砂壶,眉头微皱的正站在一副幅画的中间,专注的看着。

    看着那两幅画,陈峰意识海中的画魂,已经主动点评起来:“左边那幅画和传统的画技有点不一样,古韵中还有新意,若即若离又没有跳脱古法画技,画法很独到,是张雅俗共赏的好画。主人收了。”

    陈烽那个心动啊,自从知道画魂之力可通过描摹名人画作凝聚的捷径,心中可说**难耐。画魂要自己收了,说明这画是真的,价格肯定不菲。自己刚有45万票子进账,还等着要买房子呢?买这幅画,45万的数字在卡上还没停留1个小时,就这么没了,不忍心啊。

    这就是画魂的习惯了,每次它见到名家好画,都会让自己收。但以前自己穷成那德行,半幅都收不起啊。

    “陈老弟,你看看这两幅画怎么样?”王大宝对玉石有独到见解,对字画了解却只是皮毛:“这幅画如果真是陈半丁的真迹,我就买了,就是不知道真假?”

    “陈半丁,自小孤苦,为人刻苦好学,拜吴昌硕为师,擅长花卉、山水,兼及书法、篆刻。这幅迎寒而立的菊花图,风骨内蕴和他的品性没有出入。这幅画很符合他的画风,应该是真的。”既然王大宝说要买,君子不夺人所好,陈烽贴上王大宝的耳朵说道:“如果想买,不要犹豫。”

    王大宝小绿眼瞪得滚圆,疑惑不已,绝然不相信陈烽说的话。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对玉石了解也算了,书画博大精深,没有年长日久的积累出来的文化底蕴为基石,火眼金睛都很难辨识真假。

    这时,陈老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了。

    “陈半丁的真迹。”陈老娓娓道来:“这幅《菊花图》其笔墨苍润朴拙,含蓄有力,构图上讲究诗书画印的相互作用,统一中有变化,再加上那句莫夸春色欺秋色,未信桃花胜菊花,表现出了作画者的气节。”

    能见到陈半丁的真迹,一时间,‘博古斋’的人满堂喝彩。有人见到真迹自然不想放弃,都问这画卖不卖。

    “5万我收了。”

    “8万”这是想捡漏的人。

    “10万差不多了。”这是想自己转手可以赚一票的人。

    “15万,16万。”这是有眼力,诚心想要,而且对市场非常了解的人,陈半丁的画一平尺现在价格一般在2万3万左右。这幅立轴50x110厘米,算下来也就在10万到15万左右。

    “18万”有人往上抬价了。价格一路飙升,不亚于拍卖行竞价时的火爆场面。

    而王大宝看陈烽的眼神变了

第十一章 博古斋斗画() 
……

    在众人轮番的叫价下,‘博古斋’内热闹起来。

    “没想到你还懂书画。”王大宝眯缝着小绿眼说道。

    陈烽知道表现太过了,心思一转,赶紧跟王大宝说:“我经常到‘博古斋’来玩,对陈老很熟悉,我能从他品鉴画作时的神色,猜出他要说什么话。”

    王大宝恍然大悟的收回惊讶神色,原来如此,不过这小子察言观色也着实有一套。

    “你是陈老的学生?”可王大宝心头的疑问按起葫芦又起瓢似的冒起来。

    “不是,我来是蹭吃蹭喝的……”顺便偷学绘画技法,下半句陈烽苦笑一声没说。

    “你瞎说吧。”王大宝不相信了,怀揣着羊脂白玉在‘博古斋’混吃混喝任谁也不信。

    “这是朋友托我出手的画,就按今年陈半丁在拍卖行中一平尺五万六最高成交价交易,这幅立轴50x110厘米,5个多一点平尺大约10万到15万的价格。以后逐年还有升值的空间,有意者,20万,不二价。”陈老拿起紫砂壶喝了口茶,笑着对那些吆喝的人说道。

    有理有据,价格公道,陈老所报的价钱很公允,站在外围的人都对陈老竖起大拇指。

    “我出22万买了。”有升值空间,有人愿意买了。

    王大宝心急了要喊价,被陈烽推了一下,阻止了。

    “多亏兄弟提醒,我着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商家最忌讳急躁,王大宝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也几十年了,很快就冷静下来。

    当报价到了22万的时候,没人再报价了,王大宝这才出价。

    “25万,我买了。”高出3万,他是故意为之,怕那人跟自己抢。这样也比自己心里价位30万还少了5万。3万对于王大宝来说不算什么,可这年头还有谁对钱过不去,能省就省一点。

    陈烽见王大宝叫出25万后,满面红光,就知道自己帮他省钱了。想想这位身价也不低,怎么这么市侩和爱占小便宜。

    王大宝看陈烽的目光却象看到了财神爷一样,目光灼灼。

    此时,大家心知肚明这个价钱高了,没有人再乱哄哄的抬价了。

    陈老和王大宝因以前买卖过书画,有过数面之源,算半个熟人,点头打了个招呼,让店员领着王大宝去交割陈半丁的《菊花图》了。

    陈老看到陈烽在场,就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前去。

    陈烽见陈老叫自己去,明白周晓飞肯定把自己的话带到了,可那本画册内的画魂之力被自己吸收了,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把失真的画册恢复回来,暂时给不了他,再见总有点尴尬。

    “陈老,我很抱歉,那本画册我要过一个月才能送来给你。”陈烽到了陈老面前就直接说抱歉。

    “好,一个月。”陈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心中了然周晓飞那孩子大嘴巴,肯定把画册出处跟陈烽讲了,陈烽又是个好学的孩子,见到名家画册,想必是想多留一个月,观摩学习一下,这样的情况也属正常就没再多问。

    可老头心里还有个疙瘩没有解开,在书画品鉴方面他也算是个资深的鉴定家了,以前走过眼,吃过亏,但从来没有这次让自己遭心。一个学画才半年的毛头小子,在两个眼光不错的老家伙眼皮子底下,买走了‘齐白石’的初描画册,这要说出去,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想到这件事,陈老浑身不舒坦,不由就想考考陈烽,找找原因。

    “小陈啊,你这半年没少到‘博古斋’来,也见过不少名家画作,想必积累了不少经验,你看看这幅画有什么名堂?”

    “呃!”

    陈老这是有心给自己出难题呢,众目睽睽之下,有点骑虎难下。陈烽讪笑了几下后,只能把眸光调到了右边的画上。

    这幅画是一副《戏猫图》,一只黑白两色的大脸猫正在扑一只墨蝶,纯黑蝶翅在锋利的猫爪下,欲飞而出,戏耍着猫儿。旁边还有两只蝈蝈,落在三色堇的枝蔓上,整幅画面看着还是比较生动。

    题识很简单就四个大字:许鸿宾写。钤印,一方是尉琛,一方许鸿宾印。

    陈烽很犯难,肚子里的存货自己知道,许鸿宾的生平以前自己也读过,但照本宣科根本不能辨识画作的真伪。唯一让自己定心的是,画魂没有对这幅画做任何点评。它不说,那么这幅画可以默认为是假的。

    可这话怎么说?说得让人可信,这也是一门学问,陈烽脑袋里翻江倒海的整理着思路。

    王大宝一回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见陈老别有深意的看着陈烽。心中腹诽,难道是师傅考徒弟?

    “我说是许鸿宾的真迹。”这时,长发哥周晓飞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冒出来了。

    周晓飞心有余悸瞄了一眼陈烽四周,看‘将军’不在,长发一甩,嘚吧嘚吧的就开说了。

    “许鸿宾又称‘蝈蝈许’,出生于河北霸州康仙庄小辛庄村,成长于一望无垠的华北大平原上,幼时常在瓜棚菜畦玩耍寻趣,喜欢与蝈蝈,蝴蝶追逐游戏,视草虫为宠物。不忘儿时情怀,画草虫无拘束,写虫形得天趣,作品朴实清新,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周晓飞好似背书的介绍题识上名家的生平。

    继续说道:“看此画的画风,笔墨挥洒自如,自由流畅,色彩清丽,特别是那两只蝈蝈,寥寥几笔,腿脚健硕,蕴含力量,好似随时要跳出画面一样,妙趣横生,肯定是他的真迹。”

    一说完,地下有人也随声附和:“蝈蝈画得不错,真的,真的……”

    陈老抿了一口茶水,不发一言。

    长发哥很记仇啊,这明显是来和自己唱对台戏的,可惜头发长见识短,照本宣科说了一大通也没用。

    见众人都支持那长发小子,王大宝吃不准,推了推陈烽低声问:“陈老弟,你说呢?”

    “赝品”陈烽抿唇一笑,大声宣布。

    “什么?赝品?”周晓飞不相信的连连摆手,挑衅的说道:“陈烽,你说赝品的理由呢?总要说出来,给大伙听听吧。”

    “对啊,这幅画我看着挺真,小伙子你不会看走眼了吧?”底下有人叫了一句。

    陈烽充耳不闻,语气平和的侃侃而说。

    “民国时期有一位十九岁的小青年任仲年,学得一手好画技,临摹徐悲鸿的作品几可乱真,画了很多署名“悲鸿”的“奔马”、“八骏图”及水墨花鸟画,挂着南京道署街一裱画店里出手,吸引了不少收藏爱好者前往,售价、行情甚旺。”

    歇了一口气,陈烽继续道:“徐悲鸿夫妇听闻此事,还专门跑出南京看,看到了任仲年模仿了他的画作,几可乱真。后和这个小青年打官司,因民国法律不健全,维权并没有成功。”

    陈烽不急不躁引经据典,用说故事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同看法。

    “当时一南京文化人家中客厅所悬张大千、溥心畬、黄君璧、张书旂四大画家之作,均为任仲年一人造假所为,由此可见他手上功夫非同小可。”

    陈烽对任仲年这么熟悉的原因是,他在艺术大师名人轶事中看到过这段故事,不说‘造假’的危害,只说这人画技,可以模仿那么多名家的画作,还可乱真。说明此人对这些名家的画技了解到了深入骨髓,临摹到这个程度也算是骇人了。

    此话一吐,陈烽持反对意见。

    周晓飞扭搅着垂下的头发,张大着嘴巴看着陈烽,大师徐悲鸿还有这么一件轶事,他怎么不知道?不过说高仿他也不承认:“把你认为不对的地方说说吧,说故事没用。”

    其实陈烽心头是冷汗滴滴,他做不到陈老那般对一幅画从纸张墨色到细枝末节的画技中,抽丝剥茧般来辨别真假,再说下去西洋镜就要戳破了。

    想到此处,心头也不免有点紧张,默不作声细细的看向画面,同时,把自己整个人的精气神调动到忘我的境界。

    见陈烽没有说下文,周晓飞自我感觉良好了,嘴巴里不敢直嚷嚷就一个劲的低声催促。

    “你说啊,说啊……”

    陈老紧紧捏着茶壶,目不转睛的看着陈烽,等着他的发言。

    王大宝手心里为新结交的陈老弟捏了一把汗。

    一时间,‘博古斋’内所有人都等着陈烽最关键的解说。

第十二章 你不要不服气() 
……

    “首先看这只蝴蝶后翅带尾,婀娜娉妍,黄白斑纹如同一条玉带横贯全翅,因此得名玉带蝴蝶。”聚精会神看了好一会,陈烽清了清嗓子,指着画面上的蝴蝶说道。

    “陈烽,让你点评画作的真伪,你扯到蝴蝶去干嘛,是不是黔驴技穷了。”周晓飞嘿嘿笑着,讽刺了陈烽几句。

    “这种蝴蝶的幼虫喜欢以梗桔,柑橘类,花椒,山椒等云芸香科的植物叶为食,每年春末夏初,雌蝶在这些植物的叶片上产卵。蝈蝈每到热日炎炎的夏日,窜入田间地头贪食豆类。这两者的时令节气统一不到一块。”陈烽对于周晓飞的话不为所动,以微见大,一点点引入正题:“大家再看画面上的这丛三色堇。”

    三色堇俗称猫脸花,耐寒植物,一般寒风萧瑟其他花卉难以存活的季节里开花,花坛里随处可见,三色堇配上玉带蝴蝶还能勉强配配,可蝈蝈与三色堇开花的时令节气不符。这显然是作画者知道‘蝈蝈许’许鸿宾擅长画蝈蝈,画蛇添足硬画上去的。

    陈老眼神没变,可身板挺了挺,严肃认真的听陈烽的讲解。底下那些刚才说《戏猫图》是真画的人,沉默不语,开始思索起来。

    一时间‘博古斋’内寂静无声,大家都在想陈烽的话,博闻广见的人已经在点头了。

    周晓飞得意的笑容消散,脸慢慢变白。他从小就开始学画,又考进中州美院深造进修,知识量必定不少,陈烽一点出画面上的花卉有不妥之处,他的心就不由蹦蹦直跳起来,心虚起来,可他怎么会就这样认输呢。

    “现在的花卉什么时节不能开,过年的时候你去花卉市场转一圈,挂满柑橘的橘子树,大朵艳丽的牡丹都不是照样的开。冬日里蟋蟀都有人贴身养。”周晓飞找到一个牵强的理由反驳陈烽,能找到这个理由已经很为难他了。

    “这个你说得也对,我不和你争辩,咱们再看这丛三色堇的笔墨,枝干微微发软,花朵微干,说明日照充足,水分消散,冬日晴好的日子,应该是午后太阳高照的时候。大家再看这只大脸猫的瞳孔。”陈烽淡然一笑,拍了拍脸色发白的周晓飞:“这个原因不要我说了吧?”你这个中州美院的高才生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下半句,陈烽好修养没有责问周晓飞,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一霎间,寒酸穿着的陈烽,如同一位循循教导学生的老师,浑身散发着难以掩盖浑然天成的凛然气质。

    周晓飞在陈烽拍击下身体软了软,只要知道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猫眼瞳孔收缩铺展,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光线强弱的变化而产生变化,中午强光下的猫眼不需要那么多光亮,瞳孔收缩成线。

    “好,分析入微合理,品鉴画作就要这样严谨态度,细心的观察。”陈老高赞一声。

    “陈老,我这点皮毛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陈烽谦虚了句。

    丝丝入扣的分析,不亚于一位名侦探,从细枝末节中找出疑点,根据疑点再入微的抽丝剥茧层层推进,一点点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己观点。

    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其中有人也认识这个在净月湖靠卖画为生的陈小生,没想到年纪轻轻发幽探微,洞若观火到这个程度,生出骇然心惊,都不由朝他深深看去。

    名师出高徒,都是陈福生教导出来的结果,大家变相的认定了陈烽是陈老的徒弟了。

    而练就大浪扑面,心海波澜不惊的陈老,心底再次掀起波澜,惊喜交加。他已经忽略了陈烽的年龄,学画时日的长短,对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以陈烽孜孜不倦的学习,谦虚的心态,假以时日必定在书画界有一番作为,同时他也生出了爱才之心,思量着是否要介绍个老师给他。

    不过光口头上滔滔不绝那是不够的,等下次他来,让他现场画一副作品,看看他画的怎么样?

    其实是陈老心里的疙瘩没去,反而滚雪球般增大了,陈烽精湛的分析,连他这个自诩对书画了解颇深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详细的说出如此细微疑点,他就更想测测陈烽的水到底有多深了。

    陈烽说得是洋洋洒洒,可他的脑袋都快爆炸了,刚才要不是自己求助画魂,画魂的点拨,再加上平时的阅读量,这个台自己还真下不来。如今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有些艺术大师,不光光是艺术理论学家,还是自然,社会人文学家,人体解剖学家。同样,一个好的绘画大师,所绘之物必须遵循自然法则,遵循世间万物生长规律,贴合实际生活。”陈老陈述道。

    “现在仿造假画的人现在也会审时度势了,专挑一些象许鸿宾此类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画家来模仿,谋取暴利,此风不可涨。”陈老长叹了一口气。

    “画风画技模仿的天衣无缝又能如何呢?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终有一日会被人看出来。”陈烽也感叹了一句,最近网上暴出了一家拍卖公司拍出一副骇人听闻的天价高仿品。现在的造假的技术,真是越来越高超了。

    “我还想说,现代……”周晓飞最最后的垂死挣扎,还想把一些近现代画风标新立异的画家拿出来力争一下。

    “许鸿宾学得谁的画你难道不知道,能跳出传统水墨画的范畴吗?”陈老直接打断周晓飞,随后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晓飞啊,跟陈烽多学习学习。与其去意大利,法国交流学习,还不如先把中国文化学学好,顺便加强一下其他知识,省得到外国人面前去丢人。”

    周晓飞满面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拉倒。这事,要是被自家周老头知道,鸡毛掸子要乱飞了。

    “周兄弟,我借陈老的话,跟你说一句,在自己人面前丢脸,不丢人。”

    语毕,陈烽拉着王大宝走出了‘博古斋’。

    周晓飞脸上的神采一点点光亮起来。

    “陈烽,你走慢点,我要拜你为师。”周晓飞大叫一声,想去追陈烽。

    “你们听好了,以后那小子来,茶水点心都给我上最好的。”陈老转头朝自己店员吩咐道,随后一把拉住周晓飞:“这幅许鸿宾高仿画,你帮我带给陈烽,他现在学习正好用得着。”

    陈烽一鸣惊人了,连陈老都偏心了,可这也太偏心了点了吧,周晓飞苦着一张脸,撅着嘴巴追陈烽出去了。

    出了‘博古斋’周晓飞伸手拦住了陈烽,表情古怪:“这是陈老给你的,还有我要拜你为师。”

    陈烽接过画,笑了起来,瞌睡碰上热枕头,正好最近练习画昆虫,这幅画虽然是高仿赝品,但画面上每样东西分开来看,作画者画技还是不错的,临摹几次,自己的画技点肯定能上去。

    不过这周晓飞要拜自己为师,估计是对自己好奇为多。

    “想必你知道‘博古斋’经常有名家来作画,陈老讲解,耳濡目染下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你自己多来几次‘博古斋’,一样受益匪浅。”陈烽故技重施打了太极拳,把他推到陈老那里去了。

    “你骗谁呢?我知道陈老头不是你的师傅,你是不是私底下拜了哪位大师当师傅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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