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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第一次画成功有生命特征的蜜蜂,陈烽心情微带忐忑。
没有绝对的把握,陈烽是绝对不会画,蜜蜂在水墨画里,算是属于草虫。陈烽今日临摹了蝴蝶,蝈蝈,也算是做了预期热身,现在画技点又提升到33点,自己心中还是有点底气的。
画出金蛋,羊脂白玉的成功经验,告知陈烽千万不能急躁,必须心神合一,人笔合一才能事半功倍。
陈烽闭上眼睛,把上次画蜜蜂的画技,在脑海里走了几遍。随后吐纳呼吸,进入到忘我的状态之中。慢慢引动体内的画魂之力,注入笔尖。
当一切准备好了,陈烽眼睛猛地睁开,提笔开始画蜜蜂。
天玄笔跟随着陈烽的心意,在纸上游走,五彩的光芒从笔端散发开来,照得整个房间,光怪陆离起来,好似整个空间都被各种颜色注满,这是每次陈烽画实物,产生的一种奇特现象,这些其实是所画之物的元素,用光的形式表现出来的现象。
这次陈烽更进一步,借用了猫脸半工半写意的小写意来勾画,增加了蜜蜂的动势,蜜蜂形象生动鲜明。
边画边注入画魂之力,房间内的彩色光芒,慢慢的犹若涌动而起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排山倒海般的堆叠起来。
可当陈烽画到蜜蜂翅膀的时候,下笔的手倾斜了一下,就那么倾斜,房间内的光亮,突然末日降临般暗淡下来,陈烽一颗心瞬间从胸口提调到嗓子口,额头上‘刷’一下,冒出一层冷汗。
这一笔要是画歪了,3滴画魂之力就没有了,3滴画魂之力啊,自己还可以买一栋这样小楼。要是失败了,那七八十万的毛爷爷就直接打水漂了。
3滴画魂之力凝集出来有多难,按照中级描摹师凝集画魂之力的速度,灵感不爆发的正常情况下,5个月才能凝聚出3滴画魂之力,何其珍贵?
陈烽立马一个深呼吸,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笔锋快碰触到纸面的时候,根据蜜蜂的动势,手腕临时一扭,笔锋一转,笔尖落在画纸上。
陈烽盯着落地的地方,呼吸全无,眼珠子都差点瞪爆了。直到看到蜜蜂的一只翅膀,终于完好的连接在蜜蜂上,不差分毫,陈烽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心脏继续跳动了。
刚才真是惊险万分啊,陈烽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都不敢去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把自己的整个精气神调动到极致。握着天玄笔的手紧了紧,催动体内的画魂之力,经过臂膀,有条不紊的涌入五指,进入笔尖。
手腕一沉一提,笔尖在纸上,一顿一挫,另一只蜜蜂的翅膀画了出来。
蜜蜂只差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掌心的汗液都汗湿了天玄笔,一片冰凉,陈烽更不敢大意,
稳稳的在蜜蜂的尾部,用浓墨画了一根蜇针。3滴画魂之力最后一丝涌入小蜜蜂的体内。
霎那间,层峦叠嶂的彩色光芒飞速的飞速的旋转起来,耀得房间都凝成了一束白光,可陈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能不能飞出有生命的蜜蜂,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成败在此一举!
一束白光,一齐霎那收入蜜蜂的体内之时,陈烽好似站在了万丈高空中,左摇右晃的绳索上面,心高高悬起。就那么一息,他却觉得等待了好似一个世纪之时。
“嗡”的一声。
只见光芒闪电般消失的霎那,一只蜜蜂,好似从九天之上,破空而出。“咻”,朝天花板撞去。
“啊!”陈烽大叫一声,要是一头撞在天花板上,撞死了,那就冤死了。立马蹦跳而起,伸长着手臂,去抓那只如火箭弹直飞天花板的呆蜜蜂。
就在它的脑袋离天花板的一寸之时,一个急刹车,停顿下来,然后,舞动着翅膀,转了一个弯,停落在蹦跳在半空的陈烽的面前。
一时间,画面就定格在大眼瞪着大眼。
陈烽这才看清楚,一只小蜜蜂,微弓着身体,肚腹黑黄相间的条纹,鲜亮夺目,那黑色蜂眼,倒影着陈烽歪斜在半空的身形。
突然,陈烽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镜子,通过蜜蜂的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画魂说,天玄笔画出的蜜蜂,能当自己的眼睛,原来是真的!这样的感觉非常奇妙。
成功了!
“恭喜主人,蜜蜂绘画成功,画技点提高5点,达到38点,画魂之力消耗3滴,剩余2丝。”画魂的恭喜声也响了起来。
活生生的蜜蜂就在眼前,陈烽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从半空掉落在地板上。他好似打了一场艰难的战斗,四仰八叉,软瘫在地板上,心头溢满了成功的喜悦。
刚才好像通过蜜蜂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形象,蜜蜂有了这种能力,以后用来当自己的侦察兵挺不错。这是否代表着,自己不能去的场合,就能去……比如看某只大熊,在某个隐蔽的角落,咬着手指,留着哈喇子,傻兮兮的看着某位美女,垂涎欲滴的样子,陈烽思想不由天马行空的歪歪起来。
过了良久,陈烽才回过神来。
为了见证蜜蜂的能听从自己指挥功能,陈烽对它勾了勾指头,意思让它过来,只见蜜蜂很听话的乖乖飞近陈烽,因离得太近,蜜蜂双翅飞速拍动震动着气流,陈烽感到自己眼睫毛飞扬起来了,麻麻痒痒。
“快到我的手指上来。”陈烽一发号施令,蜜蜂飞落到他指头上,陈烽的手指还能感受到蜜蜂身上密毛的感觉。
这太神奇了,陈烽高兴的差点蹦跳起来,这种喜悦比画出黄金玉石的热情还高涨几分。
拥有一只有灵性的多功能蜜蜂,陈烽哪能不开心?
想到这只蜜蜂也算是自己的仆人,总要起个名字,陈烽感觉这只蜜蜂就像自己分生,以后就可自己密不可分了,就给它取名“小蜜”。
可是它要怎么喂养?
^“只有时光,用它永恒的沉思,作为给我的回答。”出自席慕容的诗作《沉思者》
第十八章 加入不莱梅乐队()
……
“主人,可以将它放出去自力更生。”画魂及时解惑。
这简直是个宝贝啊,陈烽想天水华门里面绿树成荫,绿化都是名贵品种花草,想必花粉花蜜也是高档次,要不现在就让它去自力更生一把?
还有吴保国别墅里的黄瓜不是开着花吗?去那里觅食挺不错。想到这些,命令‘小蜜’直奔吴保国的别墅,同时,也好考验一下‘小蜜’飞行的耐久力。
在陈烽的指挥下,‘小蜜’出发了。因为新奇,他一直通过小蜜的眼睛观赏沿途风景,慢慢的蜜蜂所有感知到了都成了自己的感知,而且越来越强烈,好像在空中飞的是自己,那种无拘无束,自由飞翔的快感,那清风拂面沁凉微冷的感觉,那穿过一片花丛,鼻中清新自然美妙的花香……好像自己在飞翔。
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只见隐蔽在树下的一辆悍马震颤不绝,左右摇晃。
凑近一看,呃,这是车震啊?‘小蜜’在车窗口停留了5秒后,陈烽也看了五秒,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绕道而走,直飞天水华门,最后来到了吴保国的别墅里面。“小蜜”飞进黄瓜花。
陈烽耳朵了,通过‘小蜜’突然听到王大宝的声音。
“吴哥,老爷子寿礼,秦姑奶奶在陈烽那得了块好玉送去了,那你呢?”
“哦?你的‘玉品轩’还拿不出一块像样的玉石?”
“甭说了,……”接下来,王大宝把陈烽在‘玉品轩’的丰功伟绩跟吴保国讲了一遍。
吴保国缄默无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那栋小楼,怎么卖掉了。”这话,王大宝说的小心翼翼,音量都控制了。
“留着干嘛,眼不见心不烦……”
非礼勿听,陈烽本不想偷听,但话题提及到自己,他就听了两句。陈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能感觉出吴保国好似对小楼的原主人有那么点怨念。
毕竟是涉及到大人物的**,后面的话陈烽就没再听了。
等‘小蜜’吃饱喝足,陈烽再体验了一把自由飞翔的感觉,就把它召唤回来了。
此刻,‘将军’从净月湖洗完澡,甩干了狗毛也回来了。陈烽一个意念指挥,‘小蜜’如同战斗机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飞‘将军’面门,吓得‘将军’抱着狗头,四肢聚拢,软瘫在地,一个劲的打滚。狗毛贴地翻飞的同时,顺便清洁了地板,狗爪印都没了。
直到‘将军’看清楚,这忽然飞来的不明飞行物是什么东西,它直接闭眼,抱头,大有不看不闻,我自然清静的姿态。
陈烽看着‘小蜜’停落在‘将军’头顶乱蓬蓬的黑毛上,心中一动,是不是以后,自己可以组成一支象不莱梅乐队一样的‘不莱梅队伍’,一起踏上征途,装妖怪吓强盗。
“主人,立刻召回蜜蜂回画册修养生息。”这时,画魂发出指令。
陈烽也感觉到‘小蜜’一系列运动后疲惫了。听从画魂指令,立马从左掌心拿出地黄画册。
看到‘小蜜’飞入画册中,可它并没有和金蛋一样,一下子变成了平面画,而是舞动着翅膀,扑棱棱在里面飞舞,才慢慢停下来不动。
停下来的一刹那,陈烽好像进入了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无穷无尽的虚幻空间内,四周无声无息,空茫一片,心中不由生出了茫然。
“主人,昆虫虽小,仍有生命。因此,你进入了地黄画册九霄天地,如盘古开天辟地,女娲娘娘造人一般,一笔画天,一笔画地,画出世间万物充斥九霄天地。”画魂继续道:“生长、发育、繁殖、代谢、应激、进化、运动、行为……生命表现出的种种现象,都相互作用,生命是雕琢自然的宝石,那么你就是那雕琢生命之手。”
陈烽眼中迸射出琉璃般的色彩。明白蜜蜂有了,蜂巢该有了,栖息蜂巢的树木,觅食的花朵,草木需要的阳光照射,雨露的恩泽……
陈烽所要描绘的世界被一点点的打开了。第一步就是‘小蜜’要用自己的手,做出自己想要的改变-提升。
想通了这点,合上画册,晚上,陈烽做梦都沉浸在这种既期待又美妙的感觉之中。
……
第二天一早,天边的鱼肚白刚露出来,习惯早起的陈烽,骑着自行车,带着‘将军’走出了家门。
此刻九龙湾,净月湖湖畔芦苇倚岸摇曳,远处波光粼粼湖面上,一两叶渔舟飘荡其上,头戴斗笠的渔民,迎着晨阳,抡起双臂,撒落鱼网,湖天一色,美得笔墨都难以描绘。
陈烽都不由停驻下来,陶醉的深吸一口气,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突然,“咻”一声,一辆悍马风驰电掣般从陈烽的身旁擦过,陈烽瞟了一眼,这不是昨天傍晚,‘小蜜’看到的那辆悍马吗?在树林里待了一夜?这战斗力……
洒然一笑后,陈烽就不做他想了,想起今天是方嬷嬷开刀的日子,必须早点去,他加快脚下的速度朝中州医院前进。
来到病房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迎面扑来。陈烽一闻,就知道谁来了。
果然,方嬷嬷病床前处。站着一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没有半根毛的脑袋,和他脚上皮鞋一样油光锃亮。此人就是圣玛丽孤儿院的院长,钱德鑫。
“方大姐,身体还好吧?听说今天你开刀,我今天特意推了一个会议来看你,……”钱德鑫靠在方嬷嬷的床头,满脸的心痛的嘘寒问暖。
“老钱,谢谢你来看我,孤儿院中的孩子们都好吧?”方嬷嬷强打着精神,还是虚弱跟钱德鑫说着话。
“你放心,他们都好,一个个生龙活虎的。”钱德鑫推了推金边眼镜,呵呵笑道:“这几天,我把咱们孤儿院的规章制度,重新拟定了一下,实行的效果还不错,这次圣玛丽孤儿院被中州市评为重点慈善单位。”
“新章程,你拿来给我看看。”钱德馨话音未落,方嬷嬷抬起骨瘦如柴的手,一把拉住钱德鑫的手腕,她抓得很用力,似乎倾尽了所有的力量,皮包骨头的指关节,暴突而出。
“啊呀,方大姐不要激动,安心养好身体,想看新章程,等你好了回去再看。”钱德鑫和悦谦逊,伸手拍了拍方嬷嬷的手背,安慰着。
只有陈烽看到他眼一闪而过,不耐和厌恶之色,
方嬷嬷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喘着气,就是不放手。
“大姐,你放心好了,咱们的孤儿院,和谐美好,大家亲得都如同一家人,孩子们也很懂事,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咱们有五个孩子被不同的家庭领养了,现在生活的都很好,不信你问依柔。”钱德鑫笑看着叶依柔,笑容如春天般温暖。
陈烽看到叶依柔蹙起的秀眉,珍珠般的贝齿咬得嘴唇一片嫣红,好似在隐忍着愤怒。显然,对钱德鑫背后不为人知的事情非常不满。可见到方嬷嬷吃力的看着她,她放开了嘴唇,笑出温柔,对方嬷嬷点了点头。
听到看到这些,陈烽嘴角挂着一丝冷然的微笑,那笑容如冬日刮起的白毛风,看似不冷,一吹让人遍体生寒。
该死老混蛋,不顾心慈念善的方嬷嬷开刀在即,一个劲扰乱她的心神,还拉小柔下水,小柔肯定不忍如慈母般的方嬷嬷忧心,只能违心点头。
叶依柔已经忍不住钱德馨满嘴仁义道德,虚伪做作,让方嬷嬷担心,不由自主的蹭过去,想把他与方嬷嬷隔开。
“这段时间,依柔辛苦了。”钱德鑫见叶依柔靠过来,满含痛心的伸出两只手,去握叶依柔的手。
不好!这老混蛋想占小柔的便宜。
……
《不莱梅乐队》讲述的是四个动物的故事,它们是一只鸡、一只猫、一条狗和一头驴。因为它们年纪太大了,它们的主人要将它们宰杀,它们成功地逃了出来后;遇到霸占小屋的强盗,凭借着各自古怪的歌唱,搭配起来诡异的动物造型,吓跑了强盗,占有有的强盗的财宝。
……
第十九章 倒霉催的光头()
……
“钱院长,您来了。”
陈烽热情的打招呼,长臂一伸,拉住钱德鑫的肩膀,往后狠得一拽,钱德鑫立刻象个陀螺一样转过身来。
同时,陈烽左手掌一翻,引动地黄画册,‘小蜜’如同一架轰炸机,“咻”地一声,直奔钱德鑫的光头而去。
“谁拉我?”突然被人拉开,没有摸到粉嫩柔腻的小手,钱德鑫脸色一沉,条件反射,本能的想骂人。
可一见陈烽,上一刻,他盛气凌人,凶神恶煞一副咬人嘴脸。到了下一刻,笑容铺面,变得慈眉善目。那表情的转换,收放自如,流畅得如四川《变脸》戏法,一秒一换,速度一流,无人能及。
可钱德鑫笑容才挂上脸一秒,‘小蜜’的蜇刺“滋”如锥子般狠狠刺入他的光头之上。
“啊!”钱德鑫一声惊悚的尖叫,一手捂住头。掌心贴着光头的皮肤,一种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快速涨大的包,越来越疼。
这种痛又不是纯粹的疼痛,又麻又痒,不抓心里特别难受,钱德鑫用手指去挠,一挠,那根乌黑油亮的蜇刺,如锥子没入铁板,生生的埋入头皮里。
“哎呦……”钱德鑫疼得又是一声惨叫,低着光脑袋直甩,高举着手,挠也不好不挠也不好。又痛又痒,还抓心挠肺的难受。
“啊呀,钱院长怎么了?我帮你看看。”陈烽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在钱德鑫鼓起大包上,‘抚摸’了几下。
这‘抚摸’的力度,看似如浮羽拂过水面,轻柔之极,可是陈烽的一个手指,专找钱德鑫光头上黑得耀眼的黑点,使劲往下按。手指按得那个狠,那个用力。
陈烽按一下,钱德鑫就闷叫一声,惹得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钱德馨更不敢叫了,死抿着嘴巴,疼得脑门上冒出汗水。
直到蜇刺深深的扎根在钱德鑫的鼓起的包里,不见踪影,陈烽拍了拍手,佯装发现了罪魁祸首,遥指着在病房内飞舞的‘小蜜’,大叫一声。
“蜜蜂!”
“小蜜”非常配合,从高空又飞下来,故意在钱德馨头顶上飞舞。
叶依柔水光潋滟的眼眸,盯着在钱德鑫头顶盘旋的‘小蜜’,满是感激之意。这蜜蜂还挺善解人意,也算是帮自己惩罚了行为不捡的老混蛋。
可是这只蜜蜂从哪来的?她非常疑惑。
钱德鑫这才看到一只蜜蜂,在他的光头上来回盘旋,挥手驱赶,可蜜蜂好似着了魔一样,怎么也赶不走。
“哪里来得死蜜蜂?”最重脸面的钱德鑫,见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出丑,脸色青红交加,左闪右避。
“嘶……”钱德鑫倒抽了丝丝凉气哼哼。想到头皮里埋着一根蜇刺,看不见,摸不着,简直就是活难受啊。
“该死的蜜蜂,看我不拍死你。”陈烽再次热情的上前,假装驱赶蜜蜂,两手一拍,收回‘小蜜’,嘴上还直念道:“钱院长,你以后香水少喷点,招蜜蜂。”
一听陈烽的话,钱德鑫暗自嘀咕,难道真是自己香水喷多了?再看陈烽一脸真诚。难道刚才在他在自己头顶上,连拍带按,不是故意的?
他想凭着自己的聪明,绊住那只一脸傻笑的东北大熊,自己一清早,就来到医院实施自己的计划,趁机吃一下叶依柔的豆腐。
没想到,豆腐没吃着还被蜜蜂蜇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呢!
想起自从陈烽来到孤儿院,跟那整天傻笑的大熊住在一块后。他的茶杯里总有股怪味,睡觉被窝里爬出蜘蛛,办公室抽屉里游出拔了牙的毒蛇,他想抓住捣蛋鬼,可无迹可寻。更甚的是每次搞慈善活动,会出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事,每次都让自己焦头烂额,还找不出是谁干的。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馨竹难书,可以写成一部血泪史,最后他怀疑到了陈烽,可他在孤儿院最乖,从不惹事生非,公认的乖宝宝。但钱德馨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清道不明,因此陈烽一到十八岁,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他离开了。
因此,钱德鑫见陈烽心底还是有点犯怵,两条脚就不由完后缩了一点,想扯出点笑容,可光头内还埋着一根蜜蜂的蜇刺,疼痛难忍,他就想走了。
陈烽看出钱德鑫的意图,身体一挡的拖过来